提示:请记住本站最新网址:http://www.mitangwx.com!为响应国家净网行动号召,本站清理了所有涉黄的小说,导致大量书籍错乱,若打开链接发现不是要看的书,请点击上方搜索图标重新搜索该书即可,感谢您的访问!
  自楚州前往晟江前,侠士收到了苏凤棠的信件。
  信上说,他听闻晟江叛军作乱,背后似是李重茂在推波助澜,想到哥哥眼下跟着李重茂做事,因此想来晟江寻上一寻。
  “其实我也晓得希望不大,但三星望月一别后我就再也没有他的讯息,这消息虽然微密,未尝不可信。另,我听闻你也要去晟江探察叛军之事,盼与你重逢。”
  将信件小心翼翼地折叠好,侠士暂且将其塞到衣襟内。其实除了苏凤楼,他自己和苏凤棠也是自万花动乱休歇后就再未碰面,心中不由期待。苏凤棠有闲雁之号,为人恣意洒脱,然而在万花做义士的那些日子,却让侠士见到了他温柔多思的一面……侠士察觉到自己对苏凤棠的心意,本来打算在尘埃落定之时向对方倾诉,但未料到苏白月意外身死,后又有苏凤棠双生哥哥苏凤楼的出现……阻碍重重,他最终将情思深埋心底,或许这次晟江会面,他能有些许机会?
  话虽如此,来到晟江之后,侠士帮助阳天君周墨追查晟江物价飞涨的背后资金涌动,一连忙碌数日,都没有再收到苏凤棠的信件,他在码头打点的人也告诉他,最近没有哪位公子是从万花谷来的。
  他心中失落,以为苏凤棠突有急事要忙,来不了晟江,可即便如此,也不该连封信件也不给他寄啊。
  一日,他自信使处回来,仍没有新的邮件,加之近日探查不顺,心里略有烦闷,索性上山散步解解闷,以免自己那点旖旎心思影响到任务。
  晟江的山不高,多为丘陵。侠士难得没有使用轻功,一路沿着山路欣赏林间风景,却在登至山顶时看到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背影。
  “凤棠?……”侠士喃喃道,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转过身来,那张俊美的脸与左眼下方的一小点泪痣,不是苏凤棠又是谁。他笑容加大:“真的是你!”
  “苏凤棠”双眼微眯,一时间气势竟有些凛然,侠士正准备走过去的脚抬起又僵住,苏凤棠看到他会是这样的表情吗……
  正游疑不定,“苏凤棠”忽然绽放出一个笑容:“是你啊。”
  侠士暂且放下心来,缓步走过去:“你是什么时候来晟江的,我在码头让人帮我盯梢,好几天了也没看见你,我又没收到你的消息,还以为你是被裴元师兄他们关起来了。”他半认真半玩笑地说。
  “苏凤棠”摇了摇头:“我来晟江有些时日了,还以为你没到此处,故寄出去的信件都填了原来的地址。”
  侠士恍然大悟:“是了,楚州离晟江还是有些路程的。”
  “苏凤棠”笑容加深。原来是楚州。
  侠士没察觉到他笑中深意,继续道:“你既然来了,可有找寻到你哥哥的踪迹?”
  “未曾。不过我想着我与你有约,就没去别的地方。”
  侠士“啊”了一声,看上去仿佛不太好意思:“这……岂非因你我之约耽误了你正事。”
  他虽是这么说,眸里的光却是欢悦的,面色微红,更像是含情带意。“苏凤棠”,或许此刻该称呼他为苏凤楼,兴致正浓地看着侠士。他自三星望月逃离后,身体里的那个主人格偶尔会有苏醒,李重茂固然对他称得上倚重,也不敢让他接手叛军事务,他对此倒是无所谓,只要能让他报仇雪恨就好,却没想到,在等待蛰伏的这段时间,还能有解闷的猎物自己送上门来。
  “我兄长重要,你自然也是我珍视之人。”苏凤楼主动握住了侠士的手,后者顿时惊讶不已。
  “你……”侠士被这一举措喜得晕头转向,一时又惧,不敢去猜“苏凤棠”此举后的含义,“你怎么突然——”
  他好像忽然察觉到自己反应的剧烈,勉强压下声音:“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对朋友也变得这么肉麻?”
  猜错了,原来他的好弟弟还没有和侠士结为侠侣。苏凤楼面不改色:“肉麻吗?其实我此行来晟江除了找寻兄长,更是想和你见面,告诉你我在万花时未曾说出口的……心意。”
  山风拂过,侠士这才惊觉自己的脸已经烫得不成样子。他心中悸动不已,情难自已地回握苏凤楼的手,一时疑心自己听错了,一时想是还在梦里。他有千头万绪想说与“苏凤棠”听,又喃喃发不出声。
  苏凤楼作出眉心轻蹙的样子:“是我会错了意吗,难道你对我并不是——”
  “不是!”侠士急忙出声,又恍觉此话略有贰意,“我、我自然对你也,只是我总以为你对我……”他用力摇了摇头,总觉得这一切发展得太快,他和“苏凤棠”才刚会面,对方怎么就……况且他给自己的信中也全然是对友人的口吻。
  还没等他思考出个所以然,苏凤楼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笑道:“好热啊。”
  跟当初在万花打趣他时的神情一模一样。
  侠士一下子就忘记自己原本在疑心什么,侧过脸顺着他的掌心蹭了蹭。“…是因为谁呢?”他颇为羞赧,却还神色自若地与他调笑道,眼睛里的光亮晶晶的,是对心上人纯粹的喜欢。
  越是纯粹的东西,苏凤楼就越是喜欢,也
  越想毁掉,尤其密档记载侠士早年的江湖经历并不愉快,他很好奇,对方是如何在经历了那么多尔虞我诈后还能放下戒心相信别人的,又会在发现他真实身份时如何反应。
  要知道,侠士是知晓他的存在的,他自己认错了人,也只能怪他自己不谨慎吧?
  “你今日怎么没有穿万花弟子的服制?”侠士突然想到,他就说刚刚远远看着时有哪里不对劲,“苏凤棠”不仅没穿万花服饰,连惯常带着的笛子也不见了踪影,“还有你的武器呢?”
  “万花服制太过惹眼,笛剑相合更是家传武学,都容易暴露身份。我怕哥哥知道我在寻他,又要远远躲开了。”苏凤楼的睫毛微微颤抖,神情落寞。
  侠士赞同地点点头:“是了,以你的气质扮成文人更妥当。”
  又安慰他:“其实你哥哥躲着你未必是不想见你,你不是说他身体里很可能有另一个自我吗,当初把你遗留在万花谷口就是为了避免那个傲慢偏激的自己伤害到你。等将李重茂绳之以法,你们兄弟二人就可以团聚了!”
  他语气坚定,带着一股让人情不自禁便信服的气势。苏凤楼轻轻颔首,心里在想:哦,原来我又傲慢又偏激。
  他倒不觉得如何被冒犯,也不认为自己像旁人眼中那样凶狠而失去理智,他不过是在完成自己的夙愿,替枉死的家人讨回一个公道,至于李重茂能不能登上帝位,又会对百姓有如何影响,这些都不是他所在乎的。
  就像此刻,他也不会管苏凤棠知道自己鸠占鹊巢后会作何感想,伪造身份不仅能打入敌人内部获取情报,还顺便解闷逗趣,何乐而不为呢。
  况且……苏凤楼仔细看了看侠士的脸,唇角微微勾起,明明是在笑却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冷淡和轻视。
  这位长得倒也入眼。
  “别说我了,你这些日子在晟江可有所获?”苏凤楼将话说得模棱两可,侠士对此浑然不察。
  他正有意跟“苏凤棠”说明晟江当前的形式,于是从楚州民生凋敝之景谈到晟江表面上的繁华太平,又直指晟江太平下民生经济已然面临崩溃,如今百姓皆服水果充饥,粮米却一升难求。“商会查了漕运和钱庄现银流通,都很正常,说明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敛财活动,做什么要用这么一大宗粮钱……恐怕叛军图谋不小,就是背后不知道是不是如你所说有李重茂搅弄风云了。”
  他眉头紧皱,显然这些日子都在忙碌此事。
  苏凤楼状似犹豫:“你若是信得过我,我倒是可以协助你探查……”
  侠气双眉舒展:“你我有什么信不过的,但是你不是还要找你哥哥吗,耽搁在此处——”
  他慢慢噤声,“苏凤棠”看他的眼神能溺死七八个涉世未深的女侠,他记起对方才说的那句“你也是我珍视之人”,仿佛明白了“苏凤棠”眸中深意。
  “是……我忘了,我们现在也算情缘了。”
  真把那两个字说出来,侠士脸上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热度又回升,把他耳根烧得透透的。他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又忍不住肖想既然是情缘了,那他能不能对“苏凤棠”做点逾常的事呢。
  他偷偷觑了“苏凤棠”一眼,见对方笑意不改,大着胆子凑近了一点。他身量与“苏凤棠”相差无几,可当两人越靠越近,鼻尖都快碰在一起的时候,他越注视“苏凤棠”的瞳色,越觉得其如山谷般幽深,莫名的威压令他一时间喘不过气来——侠士一阵心悸,下意识便想拉开。
  苏凤楼倏地环住他的腰,轻轻往自己方向一带,毫不羞怯地吻上侠士双唇。冰冰凉凉的触感不像是他记忆中洒脱温柔的苏凤棠,反倒被山风侵染了些许刺骨凉意。侠士微微一颤,到底没有躲开,生疏而热烈地递出唇舌,企图将自己的热度传递给“苏凤棠”。
  待一吻毕,侠士轻轻喘着气:“你、你亲得好熟练……”
  苏凤楼噗嗤一声笑出来,侠士方才惊觉自己刚刚说的话简直像在拈酸吃醋,又像是不入流的撩拨挑逗,他紧张地看向苏凤楼,对方回敬道:“但还是比不上你‘赤诚’来得热烈动人。”他说这话时,嗓音愈发低,还用拇指抹去侠士唇上的水迹,动作缓慢,力道似乎刻意加重了些。
  侠士一个激灵,强忍住蓦然升起的拍开“苏凤棠”手的冲动。他有一点不安,分明眼前这人便是心仪之人,为何他总想……逃?就像是猎物被猎手盯上时那股背脊发麻的感觉,他的心仿佛被悬在高处,怎么也安定不下来。
  苏凤楼看上去对此毫无察觉:“晟江物价居高不下,我今晚可以在你屋里叨扰一夜嘛?”
  晟江粮米的价格是高得离谱,住宿花费倒还可控,但苏凤楼在眼下这般情形提出请求,显然不是节省开支那么简单,然而侠士顾自烦恼,并未考虑到他话中有话。强压下心底异样,他答允道:“我扫榻相迎。”
  果然是扫榻相迎。
  床上只有一床被褥,侠士刚想从橱柜里抖出一叠新的来,苏凤楼就从身后抱住了他,将他压回床上,细细啄吻。
  他的吻并不具备很强的侵入
  性,但细密周全,侠士被他从额头吻到鼻尖,再从鼻尖吻到嘴唇。舌头湿漉漉地压过来,搅着他的红舌缠绵悱恻,骤起的水声咕啾咕啾,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苏凤楼熟稔地舔过他上颚,察觉到手下的身躯因此微微颤抖,心晓他是情动,又搭上侠士的腰带,手指灵活地动了几下便将其解开。
  从口腔里退出来的时候,两人唇间还连着一缕银丝。侠士被亲得晕头转向,苏凤楼做这一切做得太理所当然,他甚至没能意识到自己的外裳被扒了大半。
  苏凤楼见他神态迷蒙,别有一番乖巧顺从,忍不住又亲了半晌才逐渐下移,盯上脖颈那一小截区域。他的牙齿叼着脆弱的喉结磨了磨,舌头在那块突起的软骨周围打圈,叫那股狩猎感愈发明显。被做到这份上,侠士即便再迟钝了明白了苏凤楼的意思,他右手横在两人中间,迟疑发声:“凤棠?”他喉咙还被人咬着,声音也跟着破碎起来。
  苏凤楼应声抬眸,一双美目黑白分明,清澈见底。他松开牙齿,讨好般舔了舔,才凑上去,与侠士鼻尖抵着鼻尖,亲密说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吓到你了?”
  侠士见“苏凤棠”眉目澄澈,语中略有愧疚,想到他刚刚的举措似乎也不粗暴蛮横……可能是自己多心了。他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我总觉得有点快……”他皱眉,江湖儿女虽然不在乎繁文缛节,快意恩仇,但万花谷清修雅静,更与七秀坊、长歌门并称风雅之地,教导出的弟子也是这般行事随心吗?
  苏凤楼心中暗道他麻烦,面上更加温柔款款,情深无限:“你觉得快,我却觉得迟了,在万花时我就应该向你倾诉心意,何苦蹉跎至今。况且世上的道理本就简单,你我两情相悦,合该不负良辰。”
  “但是——”他话锋忽然一转,眉眼风流,“你若希望看我为你忍耐欲望的样子,我自无不可。”他刻意将嗓音压得低沉沙哑,语调宛转。
  他这话说的,倒像是侠士更恶劣些,故意要他为自己辗转难寐。侠士的脸像被煮熟的虾,慢慢红起来,苏凤楼见状,用食指轻轻刮着侠士的掌心,慢条斯理道:“你不表态,是不愿咯——”
  他话还没说话,侠士伸手按住苏凤楼的肩,略一使劲,将两人的位置颠倒。他跪坐在苏凤楼身上,顶着对方的目光将中衣脱了下来,只剩一层白色单薄的里衣,也被他颤着手指解开,露出结实饱满的腹肌和纤瘦有力的腰肢,他习武多年,蜂腰猿背,不可谓不诱人,是与女子柔美有别的力量感。苏凤楼眸光闪烁,静静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侠士将自己的衣物脱得七七八八,便伸手去扒苏凤楼的衣服,对方没穿万花服制,是一身素白的文人衫,层层叠叠,脱起来颇为费力,但也正因为繁琐,便额外添出几分禁忌感,仿佛亲手拉着一个不染情欲的人赴暮雨朝云。
  “啪嗒”一声,一管长笛从外裳里掉出来,侠士正要扭头去看,被苏凤楼掰着脸颊把头扭回来:“别管它,你继续。”他话里流露出几分急迫,和不易察觉的情欲。侠士咽了咽口水,学着苏凤楼的样子去啄吻他的额头、鼻尖……
  苏凤楼享受地闭眼,侠士不知道如果他回首去看掉在地上的笛子,会发现那根本不是苏凤棠用的那柄的颜色。
  吻轻盈而温情,虽然与苏凤楼在床事上一贯的风格不同,但他也渐渐享受到了此种模式的乐趣,与有情人作乐,对方看他的眼神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意,还会在过程中更考虑他的感受,心甘情愿地侍候。
  苏凤楼颇为玩味地看着侠士将他的阳物掏出,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将那硬挺吞入口中,他不太有经验,也不知道循序渐进,一下子吃进大半根,冠头顶到了嗓子眼,那处的嫩肉受到刺激反射性地吞咽蠕动,叫苏凤楼简直爽到没边。
  他舒服得想喟叹出声,但他还记得自己扮演的是苏凤棠。苏凤楼虚情假意地将手搭在侠士的肩膀上,声辞恳切,手是半点没动:“你何必这样,快吐出来!”
  侠士受到口中之物的限制,只能小幅度地摇头,他卖力地吞吐着,舌头也殷勤地舔过柱身。明明眼睛都被这孽根顶出泪花来了,他还倔强地不肯放弃,嘴中涎水不断分泌,兜不住地溢出来些许,把这幅艳景侵染得更为绮靡。
  苏凤楼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逐渐上移,挪到他的耳处,拇指顺着耳廓摸了摸,又抚了抚侠士柔软的头发,如同无声的赞赏。侠士被自己脑中的臆想弄得面红耳赤,但又有点高兴,凤棠会觉得舒服吗?自己有让他开心吗?侠士的嘴角被柱身撑得有些发裂,喉咙也隐隐作痛,他却恍若未觉,仍一昧地吞吐着。
  不知过了多久,苏凤楼的吐息紊乱,隐隐有泄身之感,他推了推侠士的肩膀,此番是真心实意想让对方吐出来:“先别含着了——”岂料侠士不仅没松嘴,还屏息将原本就吞了许多的阳根深深往里送。他极为勉力,仍是无法全根吞入,只好用手圈住吃不进的部分,上下套弄。
  苏凤楼惊诧无比,他知道侠士喜欢自己那个弟弟,却没想到对方能做到这个地步。
  “咳、咳咳!”嘴里含着的阳物跳动了几下,喷涌出浓稠
  精水,侠士纵然有所准备,仍是被过量白浊给呛了嗓子,他猝不及防地咽了几口,余下的自嘴角溢出去,被苏凤楼伸手抹去,侠士顺势望去,见苏凤楼目光深沉,嘴唇嚅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侠士忽然便有了莫大的满足感,他笑了笑,手指刮了点冠头上残留的精液,抬臀自己往后穴送去。他听到苏凤楼微微吸气,不由调侃道:“你就这么看着?”
  苏凤楼握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方向带过来些许,他的手掌顺着侠士光裸的后背一路滑到臀丘,在已经塞进去一根手指的穴口处流连,半晌后道:“你这处太紧,进不去的。”
  “那你…想想办法啊。”侠士轻声说,他何尝没发觉甬道的过分紧窒,只是他难免紧张,润滑又只有阳精涎液,除了慢慢开拓,他也想不出别的法子了。
  苏凤楼仍是抱着侠士,侧过身伸手在凌乱堆叠的衣物里摸索了几下,拿出一个小罐子。单手旋开瓶盖,一股甜而不腻的清香在房间里蔓延,上好的脂膏呈现出润泽的光感,比寻常面脂要更水些。苏凤楼挖了一块,将内力聚于掌心,本就易化的脂膏消脱成水,被抹在因紧张而翕动不已的穴口。
  侠士正要将自己的手指拔出去,苏凤楼却按着不肯让他撤,两根不同的手指在嫩热的穴道里,侠士不想动,苏凤楼就带着他的手指四处揉摁,逼得他被自己玩得喘息连连。
  渐渐的,那处洞眼被揉开变红,湿湿热热,不断吮吸着侵入的异物。不仅如此,侠士还觉得穴肉有股难言的痒意,像是馋着什么似的,他可不信是自己天赋异禀,莫不是那润滑的脂膏有问题。
  “你、你用的什么东西,不是面膏?”侠士蹙眉问道。
  苏凤楼亲了亲他的眉心,又添了一根手指:“我怕你初次承欢没有意趣……”他拧了个圈,不知按到何处,侠士顿觉难耐的痒意散去些许,漫上来的却是更鲜明灼烫的燥热。
  他浑身覆着薄汗,还在想“苏凤棠”是什么时候买的脂膏,又是从什么不正经地方买的,身体悄然背叛了意志,已然扭腰摆臀起来。苏凤楼用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紧实雪白的臀肉,不疼但极其羞耻,侠士的脸顿时烫得不成样子,羞恼地欲起身:“你!——”
  苏凤楼握住他的腰向下使劲,侠士挣脱不能,反而让手指浅浅地抽插了一回。那后头的穴眼似乎开始不满足,翕动着流出透明黏液,不知是融化的脂膏还是身体分泌的淫水。苏凤楼大致清楚了他的敏感点,指头微弯抵着那处狠揉了几下,才徐徐退出,侠士揪着他的衣服失控呻吟,嗓音因着先前那番口侍有些沙哑,仔细听好像还骂了两声。
  他骂得毫无威慑力,反倒像床榻间的情趣,苏凤楼的性器恢复昂然,硬邦邦地抵在侠士的臀肉间蹭动,软嫩的穴口被摩擦得发红,内里更是瘙痒难耐,恨不得这根东西狠狠捅进来替他解解痒,苏凤楼却好整以暇,半点不慌的样子。侠士微微挺腰迎合苏凤楼的动作,但见他箭在弦上还优游不迫,气得手上下死劲拧他肩膀上的肉!苏凤楼“哎哟”一声,听声音却是笑的,这才不急不缓地分开侠士两瓣臀肉,将阳物缓缓送进。
  “啊、啊……哼嗯……”那孽物进得顺畅,只是内壁被撑开的感觉还是奇异,被侵入的不适和药物带来的渴求糅合在一起,叫侠士无所适从。好在苏凤楼没让他难耐多久,摸了摸两人结合处确定穴口没开裂后,他搂着侠士将侠士重新压回了床上。姿势的转变另体内的性器也跟着一动,侠士呻吟出声,抱紧苏凤楼的脖子。
  “接下来就换我侍候你了。”苏凤楼吻了吻侠士的鬓角,低声说道。还未等侠士反应过来,他便猛力抽送,阳根深而重地肏弄敏感之处,将那软肉奸得酸麻酥痒,生出横冲直撞的可怖快感。
  侠士双腿收紧,死死夹住苏凤楼的腰,连脚趾也因为过盛的快感紧绷发白,蜷缩着团起。他的眼泪几乎是瞬间就珠串似的流了下来,口中呻吟宛转哀媚,他脑袋空空地听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那竟是自己的声音。
  苏凤楼腰力生猛,又富有技巧,一面不停地在窄小潮热的穴肉里抽插顶撞,一面伸手握住侠士兴起的阳根,上下抚慰套弄。
  这前后一齐的刺激,令侠士几乎连几息也挺不过去,他哽咽着喊太过了,喊他先别摸,仍是被强制送上了还是我给你‘盖’上去的,你那时候还喊疼呢。”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勃起的阴茎在窄嫩的穴口上用力按着摩擦了两下,才喂了情药的蕊珠就颤巍巍的,不过被人碰碰,便舒服得不得了,惹得雌道都痉挛着收缩,为着即将迎来的侵犯挤出一小滩清液来。
  侠士心中痛恨又厌恶,身体却无可救药地被唤起情欲,他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些金夹、珠串……堵在他阳物里的细小玉棒,宽厚阔大的手插进他的雌穴里,拇指留在外面按住花蒂,就这样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一齐狂震,搅得他未经人事的雌道抽搐喷水,泄出一滩又一滩的阴精也不肯放过,到最后身体都已经习惯这样极致的快感……甚至还想有什么东西能插进去解解里面的痒。
  他徒劳无功地向后缩着身子,被人抓住
  脚踝狠狠一掼,饱满的冠头陷进两瓣肉里,亟待冲破阻碍狠狠插送。
  “砰砰砰!——”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为首者尤其不满,骂骂咧咧地正准备继续,门外的声音却不依不饶:“人呢!门口连个看守都不留一个?”
  再放任他敲下去就怕人闯进来看活春宫了。男人心里憋气,提回裤子随手扯下条毯子盖在侠士身上,示意手下去开门。进来的也是个蜂群打扮的人,直直往里面走:“狂蜂让我带这娘们过去……这谁?”
  他视线挪到侠士身上,声音诧异:“就算上头嘱咐了这女人不能动,你们也没必要找个男人吧。”
  “这你别管,你先说狂蜂带她过去干嘛?”
  为首者不打算节外生枝,本想转移话题搪塞过去,谁料侠士在几人挟制下还能挣扎着开口:“他们要私占鬼市的商品——呜!”
  侠士不过吐露了几个字眼就又被死死捂住了口鼻,但这足以使来人警觉。
  “什么商品?你别捂着,把毯子撤开。”
  也不必撤开,挣扎中毯子已经滑落了大半,露出侠士小腹上刺着的鬼市图符,可见他方才所说的商品就是他自己,而能在鬼市拍卖的“人”,不是自幼培养、功力强盛的血斗士,就是温顺驯从、体貌皆美的豢奴,侠士瞧着两边都沾又两边都够不上格,来人将那毛毯一扯,先是一怔,随即怒道:“好啊,出这么大事居然不告诉狂蜂。”
  “什么事!你可别乱说——”
  “你当我瞧不出来这是逃出去的商品?你私占鬼市调教好准备拍卖的双身,是真不把狂蜂放在眼里啊。”来者伸出食指指了指在场众人,一边啧啧摇头一边转身朝门外走,那群人怎么可能任由他把这事报告给狂蜂,为首者一把拉住他胳膊,被后者灵活躲开:“哎哎,别碰我,我可没有断袖之癖。”
  男人心知此事难善了,咬牙问:“你想怎么样,要不……”
  他目光挪到侠士身上:“这货让你先尝?”
  被压制住的侠士浑身一抖,鼻息紧张又急促。蒙着面具的黑衣人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随即道:“你这是想拉我下水?被破身的双可就没那么值钱了。”
  “我只要这个。”他做了个手势,靠近那群人的头领,压低嗓音:“我把这女人带过去,你背着这骚货一起,到时候就说是他自己不知天高地厚跑回来的,等把他卖出去,你那提成给我这个数。”
  他比了个“四”,倒还是可以接受的范围,男人已经有所动摇,又问:“那他这样子怎么解释?”
  侠士衣服零零散散,头发也被扯得松开,就算给他收拾整齐了,酡红的面庞和泛滥艳色的脖颈也能昭示他非比寻常的身体状态,更别提他现在呼吸混乱浑重,被人触碰便忍不住发出声音,愈发难以遮掩险些在他身上发生的龌龊事。
  “这不难,我给你圆话就是了,反正货还是好的,狂蜂怪罪不到哪儿去。”
  两人一拍即合,由来者背着慧娘,那小首领扛着侠士,一道往狂蜂住处去。一路上,闯进来的那人还在不断询问:“你是怎么想的,我瞧这人长得也没多漂亮啊,咱们在鬼市这么多年又不是没见过更好看的。”
  “这你不知道了,脸还是其次,他的性子实在是……傲!越傲越想让人欺负!”男人邪笑两声,说着还伸手重重打了一下侠士的屁股。侠士只是吸入迷烟暂时无法运功,又不是昏迷过去,心中自然恼火不已,可偏偏被喂了情药,敏感得直哆嗦又死咬住下唇不肯出声,果真倔强可怜。
  他身侧的黑衣人扭过头来瞧他,面罩下的双目在侠士身上怔愣片刻,旋即回神:“……你说得不错。”
  “是吧。”男人得意洋洋,又想到一个问题,“对了,你还没说狂蜂带这娘们过去干嘛呢,不等千手狐了吗?”
  “你瞧千手狐他来了吗,来的不一傻缺嘛。狂蜂叫这娘们过去是要问话,不过要问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这话说得也不无道理,毕竟狂蜂作为他们的上峰,不可能事事都同下属商量。
  两人走到一个无人巡逻的拐角,男人回想起方才情欲上头只差一点就把侠士开苞了,心中说不上来惋惜还是庆幸,叹道:“恐怕这次他没机会再逃了。”
  “怎么,你还想来个七擒七放?”黑衣人嘿嘿一笑,眼神忽然一变,语调古怪,“你想得还挺美。”
  “什么意——呃、唔唔!”
  鲜血倏地自胸口迸溅出来,男人还没来得及呼救,黑衣人就扑上去死死捂住了他口鼻,同时掏出绑在袖子上的匕首,噗呲一声割开他喉咙。那人身子摇摇欲坠,即将向后一倒,黑衣人、或者该称呼他为贺安青,急忙接过侠士的身体。
  血液还温热着流成一小涡水滩,男人的尸体倒在其中,不知过多久会被人发现。贺安青扶住侠士,低声问道:“还能走吗?”
  方才的偷袭已经用尽侠士所有的力气,他完全是凭借着一腔愤恨才把小刀从背后刺穿那人的心脏,现在脑子晕晕乎乎的还缓不过来,他视线游移到
  同样倒在地上的慧娘,开口法,一昧莽进,舌头勾住侠士的不住舔弄,水声咕啾咕啾的,分不清是上头的声音大还是下面的声音大。
  他亲够了才放开:“明明是你让我帮你。”康宴别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委屈,动作是一点也不含糊,他每下都肏弄得极深,恨不得死在里头似的,根本不晓得什么九浅一深的法门,侠士叫他干得苦不堪言,快感来得又密又强烈,如层层叠叠的浪潮,蓦然将他打翻。他的肉穴一下下地收紧,被操得嫩红的穴肉吞吐着硬挺的阳物,激动地渗出花露,两人交合处底下的床单晕开一片水痕,身上也热汗涔涔。侠士挣扎着被强制送上高潮,快感到了极致反而发不出任何声音,半晌后才是近乎要断了气的呼吸与哭泣般的呻吟,他的身体还在发抖,根本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康宴别不过给了他几息的喘息时间,就又急不可耐地动作起来。
  此时的快感已不纯然是快感,过分的舒服已然带上几分尖锐的疼痛,侠士几乎崩溃地哭出声:“停、停下!啊啊啊啊……小别——求你、求你!我……嗯…哈啊……”他的泪珠大颗大颗地涌出,可眼下的康宴别看了不仅毫无怜惜,反而更加兴奋,一股隐秘的暴虐情绪在他心底蔓延,他无视侠士的挣扎,抽送得又快又重,穴里的淫水被打成沫子,带出来又塞回去,连最外面的唇瓣也被两颗卵蛋撞得红通通的,看上去好不可怜。
  他复又抽插了数十下,才挺到最里面卡进宫口射了出来。侠士近乎失去意识,双眼没有焦点,在他射精的时候可怜兮兮地抖了两下,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康宴别心满意足地抱着侠士,喊他的名字,亲昵地吻他,侠士唔了一声,只觉得累得慌,根本没有精力管他。康宴别也知道不该再来一回了,可他毕竟是初次,哪里够瘾,手闲不住地去摸侠士的身体,侠士这个时候根本不禁摸,他现在全身上下都敏感得不行,康宴别只是碰碰他,他的穴肉就蠕动着又吐出一股黏糊糊的淫液,混杂着康宴别射进去的浊白精水,看得人立马又淫心四起。
  康宴别咽咽口水,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又覆身上去,房间里传来抗拒的声音,又渐低于无,慢慢地响起熟悉的水声与呜咽,被层叠迤逦的帷幔掩去……
  ………………
  次日。
  东海霸王擂。
  侠士戴的斗笠上垂下几条布带,遮住不太好的脸色。他今日醒来的时候大为惊骇,然而迫于比赛在即,康家那边又派人来寻家主,不好与康宴别计较。可眼下他……身体绵软无力,甚至腿间仍有合不拢的怪觉,若是再让他回到今日清晨,他定要狠狠削康宴别一顿!
  好在今日他的对手武学造诣远不如他,纵使身体不适,他还是勉力取胜,只是下了擂台之后,方子游与他搭话:“你昨晚去哪里鬼混了?”
  方家小少爷脸色诡异,侠士不明所以,方子游示意他的脖子:“你要不要照照镜子?”
  侠士没有随身携带铜镜的习惯,不过东海自然处处是水,他在水域上一照,已经转化为深红的情痕赫然映入他的眼帘。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侠士艰难地说,杀了康宴别的心都有了。
  侠士行走江湖多年,朋友没交多少,仇人倒挺多。
  他急公好义,遇见什么不平事总要管一管,从初入江湖帮小孩老太教训村里的地痞,到如今名扬天下后荡清海上山头的流窜寇匪,他的对头下至地痞无赖上至一宗之主,五花八门奇型异种,能凑出来几个团。
  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侠士武功高强,可也不是次次都能完美解决被寻仇的问题,毕竟行走江湖除了武功,更需要的还是谨慎,你永远不知道你喝下去的一口茶,吃下去的一口饭,经过几个人的手,有没有……被下什么毒。
  侠士本该知道的,他也不是没吃过这样的亏,所以饮食起居从不假手于人,他在河边抓条鱼地里薅点菜,厚着脸皮使点银钱就能借店家的厨窖一用,他为什么这次放松了警惕,侠士顶着剧痛在想,然后视线移向了一旁焦灼地问他怎么了的虞风华,狠狠地拽住他的衣领:“你不是说……这菜肯定没问题吗!”
  “是没问题啊!”虞风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切解释,“我身边是带了验毒的蛊虫的,要是有毒早就、呃……”
  他话语忽然一顿,侠士心道不妙,果然,虞风华摸着脑袋,讪讪笑道:“不过好像碰到品阶比它高的蛊虫它就不吭声了……”
  侠士简直要吐血,不过虞风华又道:“但是这样好歹可以确定范围,你应该是被下蛊了,蛊虫我还是蛮精通的。”
  侠士对这一点颇为怀疑,他忍着疼痛,看虞风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来一只小罐,又掏出一把匕首。侠士双目无神:“我的钱庄密号是……”
  “?你在说什么啊。”虞风华满脸不解,他举起侠士的手,比划了半天,“哎,得种更厉害的蛊下去才能暂时压制,可是划哪儿来着。”
  死于大动脉飙血还是死于蛊虫叠叠乐,侠士觉得还是后者,毕竟万一真让虞风华瞎猫撞上死耗子给压制住了呢。他夺过匕首
  ,干脆利落地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道,虞风华大呼小叫,似乎是在惊叹他对自己也能下得去狠手。侠士疼得面部扭曲,还有余力想这算什么,当初他在太原守城才是真的——
  他的思绪被打断,虞风华将蛊虫放出来,血红的蛊虫顺着新鲜血液的味道爬进他的身体,一瞬间更加强烈的痛感席卷了他。侠士身体抽搐着蜷缩起来,在刻骨的疼痛侵袭之下,他竟然还能感觉到虞风华紧张地抱住了他。
  可恶,我还没有分配自己的遗产。侠士不甘地想,随即昏厥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在客栈里。侠士仰躺在床上,原本的痛楚此刻消失得一干二净,侠士摸了摸手臂,总觉得有种不真实感,虞风华守在他床边,见他醒了忙问道:“还疼不疼?”
  “不疼了,一点感觉也没有了。”侠士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丝惊叹,“你这是什么蛊虫,这么厉害!”
  虞风华见他无碍,原本的那副德性又冒了出来:“这可是王蛊,种下去就会吃掉身体里其他所有蛊虫,很珍贵的!”
  赞叹地点了点头,侠士对蛊虫不甚了解,他哪里知道王蛊中没一个的功效是简单的,虞风华本该是知道的那个,可惜他的王蛊是临行前教中一个师姐送他的,只道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给他下蛊就给自己种,虞风华想能给自己种应当也能给侠士种吧?然而蛊之一道,给自己种蛊是增益,给旁人种就……
  等到虞风华想起不对半夜翻阅古籍,终于找到王蛊功效的时候,侠士已经拎着剑闯进他的房间。客栈的房门很脆,根本抵挡不住他的剑气,虞风华也很脆,可他却无法对着对方挥舞剑锋。
  侠士摇摇晃晃,握剑的手几度颤抖,最终还是支撑不住,剑插在地板上跪了下去。他的小腹似是有一团火在烧,欲望高高翘起,却怎么撸动也射不出来,反而后面竟隐隐有一股空虚,催促着他找到主人好好疼爱。
  主、人?……他抬眼看虞风华一脸的慌张无措,就气得想呕血:“你到底给我种的什么蛊!”
  什么蛊呢?桃花炼血,春情化雨。虞风华颤着嗓子道:“赤玉缠丝蛊。”
  侠士一哽,他怎么知道“赤玉缠丝蛊”是个什么东西,但是光凭自己身上的症状就晓得不是什么正经蛊!他猛地向前一扑,一把将虞风华掼到墙上:“你、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故意的?”侠士双目赤红,偏又因蛊虫发作而泪目盈盈,他本就生得英气,如此神态仿若受人欺凌,无端让人生出怜爱之心,却又夹杂着些许难以言说的辱虐冲动。
  虞风华一时看怔,侠士又气又急:“说话啊!说你不是!”
  虞风华连忙摇头:“不是!”
  “好。”侠士喘着粗气,他已经开始觉得自己变得不正常,他后面抓心挠肺的痒,只想着靠近虞风华,最好近到负距离……再想下去就要打码了。他闭了闭眼睛,喉咙不住吞咽着,再睁开时欲望与理智在他双眸中纠缠:“好…我信你、我信你。等一切结束了我再跟你算账。”他刚说完,还没等虞风华问怎么算账,就抱着眼前人的脖子急切地亲了上去。
  侠士亲得一点章法都没有,简直就像要活吞了虞风华,他的舌头胡乱推搡着,莽冲进虞风华的嘴里,勾着对方的软舌舔弄吮吸,发出啧啧水声。侠士溢出一声满足的呜咽,这感觉太好了,他的脑袋好像要烧起来,只觉得舒服……他怎么不早点这么做,不对……这是虞风华,他的小惹事精,真可爱,不对不对……侠士发现维持理智似乎有点困难,索性放弃了思考,自暴自弃地将一切交给了本能。
  而虞风华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震撼到动也没动,他知道赤玉缠丝蛊厉害,但没想到能厉害到这种程度。侠士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了,竟然也被这蛊虫惑得如此失态,无怪乎江湖人对五仙教总是避如蛇蝎,呃,他的舌头,被吸得好麻。
  侠士跨坐在他身上,在唇齿痴缠间含糊地说:“帮我脱衣服…唔……”虞风华颤颤巍巍地抬起双手,将侠士的腰带扯了下来,对方抱着他不肯撒手,他也只能,咳、先脱裤子,然而裤子也因为姿势只能先脱个一半,侠士露出屁股蛋,挺翘弹嫩,撅着往虞风华手里送。
  虞风华哪里有什么经验呢,他才刚晓得蛊虫功效,对一切的认知都没有真实感,他觉得自己在做梦,梦却不会这般荒唐,他把侠士当风趣幽默的江湖前辈,偶尔脾气急躁,却平易近人,很好亲近。有点太好亲近了,虞风华摸着对方的屁股想,哎他真是对不起侠士,这蛊虫偏偏极为渴求种主的体液,但是他对侠士只有朋友之谊,又怎么去满足他弥天的情欲呢?
  “哈啊……”侠士放过了虞风华被亲得红肿的嘴唇,一道银丝连接在两人水光润泽的唇间,他的手顺着虞风华的腹部向下摸到他未经人事的男根,忽笑了一声,“还挺硬。”
  虞风华一瞬间面红耳赤。
  他、他他他,他怎么会……
  他说不出话来,侠士隔着衣物抚摸起他的欲望,另一只手绕到背后,带着虞风华放在他臀上的手去摸他股间密处,那处在蛊虫作用下已然润泽,虞风华甫一摸到
  如同触了电,不敢动作。侠士不管那许多,自顾自地往后穴伸进去手指,呼……真软,又软又湿,跟泡温泉似的。
  偏偏他是被泡的那一个。
  侠士磨了磨牙,将虞风华的裤带解开,掏出对方半勃的欲望。虞风华轻哼了一声,在他身下面颊通红,双目迷离。侠士忽然想起来,虞风华也不过是个未至弱冠的少年,虽然人不靠谱了点,但心眼不坏,尽管此次自己要屈居在下,可在旁人眼中看来,未必不是他占便宜,况且他记得虞风华还有个唐门的欢喜冤家,两人说不定有点别的什么东西,那他岂不是……
  心情复杂,侠士亲了亲虞风华的眼皮:“你把眼睛闭上。”虞风华不明所以,但乖乖照做。
  侠士深吸一口气,手指又胡乱捅了几下自己的后穴,觉得有蛊虫加持也不必如何扩张,轻抬腰臀,握着虞风华的阳物对准穴口就坐了下去。
  他想着速战速决,索性吃下整根,然而没有经过充分润滑的后穴尽管湿软也吞吃得艰难,虞风华更是哎呦一声叫出来,委屈巴巴地说疼。
  你还嫌疼。侠士恨恨想,努力让自己放松,他轻掐了一下虞风华脖子:“做完之后,蛊虫能解吗?”
  他声音微哑,透着被情欲折磨的微妙脆弱感,虞风华忽然想睁眼,看看侠士现在是什么表情,问问他是不是也疼。虞风华犹豫着点了点头:“能……吧。”他也不是很清楚赤玉缠丝蛊要喂多少体液才能缓解躁动。又急忙补充:“只要暂缓我就带你回苗疆驱蛊。”
  侠士呼出一口气:“好。”他缓慢动作起来,短暂的胀痛后,蔓延上来的是无尽的满足。被填满的感觉太好,几乎要让侠士飘飘欲仙,这蛊虫也真是厉害,竟让他如此便难以自持。侠士催眠着自己,虞风华还小,他不能吓着对方,可是又忍不住地扭腰摆臀,呻吟有意压制,偏偏这样轻轻柔柔叫虞风华反而心旌摇曳。
  好想去摸他的腰,好想抱着他……虞风华咽了咽口水,他毕竟是第一次,硬挺的阳根被容纳进一个紧窒湿热的地方,那舒爽滋味已经超乎了他的形容能力,他的气息愈发粗重起来,只觉得侠士动得还不够快,他好像……他可能想……
  终于,在侠士又一次起身间,虞风华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向上一顶,圆润的冠头狠狠凿在他阳眼上,侠士猝不及防,腰身一酸瘫软下来,将挺立的阳物重新满满吃进,泄出一声他自己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娇吟。
  虞风华仿佛觉得自己做了错事,嗓音都带上了哭腔:“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不,你弄得我爽死了。侠士爽得呼吸都急促起来,咬了咬下唇:“没有,你继续。”
  虞风华能表现得不再像个木头,对于侠士来说还是很有安慰作用的,毕竟直到刚刚他总有种逼良为娼的错觉,连带着不知道虞风华和南疏是不是他想的那种关系的抢了别人情缘的微妙负罪感。想到这里,侠士有点想八卦一下,又怕这时候问把虞风华问萎,只得暗暗祈祷虞风华情窦初开可千万不要被这一场荒唐情事给带歪了才好,又盘算着五毒有没有让人失忆的蛊虫。
  虞风华无从得知他心中所想,在得到侠士几乎算是鼓励的肯定后,他也大着胆子,掐着侠士劲瘦的腰肢,自己无师自通地挺弄起下身,噗嗤噗嗤地肏干起侠士欲求不满的穴肉来。
  不用自己动就是舒坦,侠士被顶得七扭八歪,揽着虞风华的脖子勉强稳住身形,他几乎压抑不住呻吟,淫叫浪荡得能拧出水来,虞风华听得小脸通红,偷偷睁开一条缝,见侠士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耳后,唇微微张着,有涎水顺着唇角流下来些许,很靡艳,很……涩情。
  他忍不住,凑上去,舌头一卷将那涎水揽进自己口中,又顺延去舔侠士的嘴唇。先前侠士吻得那么热烈,虞风华还觉得怕,现在却品出几分意味,温柔痴缠地去亲那两片薄唇。
  侠士哼叫着,回过神来:“嗯…你自己睁开眼了,哈啊……”
  虞风华装糊涂,哼哼唧唧的就当是回应了,继续亲,一边亲一边摸侠士的屁股。他胆子果然大了,将那臀肉搓揉团捏,还掰着往两边轻轻拉扯,好让自己的阳物进得更深。侠士“啊”了一声,仿佛被顶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穴肉蓦地咬紧,剧烈抽搐着,身前无人抚慰的欲望也激动地流出清亮的前液。
  侠士抽着气,伸手去摸自己的欲望,催促道:“快点,我想射……”
  他都这么说了,虞风华哪里有不听从的道理,他用力地抽插着,侠士的浪叫一声叠过一声。终于,在虞风华抵着他的穴心射出后,侠士也抖着身子泄了身,他感觉体内蛊虫的渴求躁动似乎平抑了些,像是吃到什么玉盘珍馐在欢欣鼓舞。无语,男人的精水算什么“珍馐”。
  侠士抬腰,虞风华的性器从他身体里滑出去,后穴没了堵塞就要流出些白腻精液来,侠士下意识夹住,他总觉得蛊虫还得靠这些东西来喂。这蛊可真不是什么正经蛊。
  他看向虞风华,后者脸颊还蔓着红晕,手却放在他的臀上流连忘返,仿佛没有意识到这场突如其来的情事已经结束。
  ……但愿人还是那个正经人。
  侠士早年太容易相信人,他行走江湖,连个心眼也没长,别人拍着他的肩要和他八拜结交,他就豪爽地干了三大碗满口应下,妇人抹着泪说自己被豪强欺负,他就拎着剑单闯别人宅子非要个说法。后来被骗的次数多了,才知道不是人人都会在初见时掏出真心给你看,只是把别人的一时兴起当了真倒还好,总归闹的是自己的笑话,可若是听信谗言害了旁人性命,罪过就大了。侠士慢慢谨慎起来,偏偏他不是什么聪明的人,有时候谨慎也防不了被那些聪明人骗。
  好在聪明人不会让他知道自己被骗。
  徐知远侧抱着侠士,一手抬起他的腿,一手绕过他腰去摸他的小腹,那处微微隆起,摸上去却不是发福发胖的绵软手感,而是轻微的紧实,好似有活物在肚皮之下,可侠士身为男子,又如何能像妇人般生育儿女呢?却看那腿间红艳艳吐着露的,正是不该在男子身上出现的器官。
  侠士同徐知远两心相知将近一年了,两人欢好算来也有四月余,他头一回叫人破了身,还担心自己畸形的身子会不会让徐知远厌恶,可对方不仅没有对他露出那种看怪物的眼神,还珍视地吻过他的全身,连发育得不甚良好的雌穴也亲过。徐知远说他喜欢侠士就只是侠士,无论侠士是男是女还是像如今这样雌雄同体,他都接受。他一面说,一面将自己的性器捅进未经人事的雌道里去,那处窄小得紧,连泌水都比正常女子少,徐知远抹了许多脂膏才开拓成可以进入的模样,饶是如此,侠士也吞吃得艰难,他咬着手指,疼得泪都要出来了,他想说让徐知远先停停,或者出去也好,可听了徐知远说的话,他不知怎么又忍了下来,硬生生用没发育完全的小穴将那粗壮的柱物整根容纳了进去。
  头一遭疼过了,后头就没那么难捱,徐知远同侠士都正值青春年少,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在一起,怎么可能不情思缱绻,夜夜痴缠?徐知远有时候用前面,有时候也用他后处,每一回都要射在里面,做得过分时甚至会稍微挤进宫口里再射出来,侠士抽抽搭搭的,被侵犯得不知道该怎么才好,他在床上向来是没什么主动权的,不过徐知远弄得他舒服,他也从来没注意过这些,偶尔担心自己这样的身体会不会……珠胎暗结,又觉得他那处实在不像是发育完全的样子,便也不去想。
  直到两月前他替江边的一贫户下水捞鱼,回来后却发了场低烧,他向来身子强健没病痛的,请来大夫一瞧,才知道有了将近一月的身孕。
  以男子之身怀孕可是秘事,轻易不好让人知晓,徐知远妥帖地给了一大笔诊费才送人出门,回头就见侠士又是喜悦又是愧疚地看着他:“又让你掏钱……”
  徐知远知道他说的是刚给的封口费,忍俊不禁:“这难道不是我的孩儿嘛,他爹给他花钱是应该的。”
  他坐到床上,跟侠士额头抵着额头,房间里没有熏香,但窗户开着,院内栽种的桂树清香幽然,侠士闻着,心就莫名安定下来,只剩下全然的欣喜。他嘴角仰着,与徐知远十指相扣:“也是,要是我都不知道让那大夫别说出去,指不定被人当怪物关起来了。”
  “你才不会被人关起来,要关也是被我关。”徐知远故意压低了嗓音,侠士一点也不怕,笑了两声,就凑过去吻他,徐知远吮着他的下唇,又探舌进去细细舔过他齿列,侠士呜咽两声,愈发抱紧了对方。待两人唇齿分开的时候,徐知远安慰道:“你放心,没有人会知道的。”
  “我看到了,你给的钱很多。”侠士的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显然是在调侃他,徐知远笑了笑,没再接话。
  养胎的日子总是枯燥的,侠士虽然刚开始不显怀,总不能像以前那样再出去上蹿下跳地行侠仗义,等后来肚子微微隆起来,就更不好出门了。
  可这还不算是不能忍的,他在床榻上被徐知远尝透了,手指揉一揉花蒂,穴里就激动地流出黏腻清液来,浇得人满手都是,但徐知远不肯弄他前头,说是怕伤到胎儿,侠士也觉得有理,可他弄自己后穴时,手还要去摸,去捻着那小蒂细细地玩。侠士的穴肉都抽搐得不成样子了,软红的吃惯了男人性器的媚肉谄媚地吮着手指,殷切蠕动吞吐,而那根能满足他的东西正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戳弄他的阳心。
  侠士又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自己想要被插的,他有时做完同徐知远安置后,在黑黢黢的屋子里借着月光贪婪地用目光描摹对方的唇眼,身子还情动着,偷偷用手指玩,但连过往一半的爽利都达不到,他还要想,难道他的身子生来便这么、这么淫贱,被破了后连离了一天阳物都不成,怀着孩子还要馋……
  好在三月之后,他难以言说的欲望便尽数被徐知远满足,他前头衔着饱满冠首,两瓣唇肉一分噗嗤便吞了小半根进去,他轻轻扭着腰,头一回觉得徐知远的动作太过温吞。腿心的痒终于在整根进入后被稍稍满足,侠士扭过头费力地要同他亲吻,含糊地说让他动一动,说完自己又不好意思,觉得这样太过放荡,脸红扑扑的,怕徐知远调笑他,可徐知远什么都没说,就只是温柔地听从他的指令。侠士随着他的抽插
  进出摆腰迎合,呻吟也逐渐响起,他在床事上总是爱哭的,有时是被欺负得太狠,有时是舒服的,不过在徐知远面前,他也不会觉得是自己软弱,他呜咽着说想换个姿势,想徐知远抱他,等徐知远如他所愿后,他搂着那个男人的脖子,一面任凭对方握着他的腰上下抽送,一面想怎么会有徐知远这么好的人,他真的好喜欢他……
  ——————————————————
  侠士最终也没达成他的目的,他又怎么能想得到,被自己从恶霸手里救下来、留在身边当侍女的小姑娘,居然也是徐知远的人。
  他不清楚对方是被徐知远收买,又或者一开始他“救人”就是徐知远安排的戏,总而言之他托她去买的几味药材没买到,反而等来了徐知远。徐家少主一如既往挂着和煦的笑容,可看在侠士眼中却只会让他更麻木,亦或害怕,他真的看懂过徐知远吗?他真的触碰过对方的真心吗?他痛苦地闭上眼睛,然而不愿意看不代表就能逃避一切感受,徐知远的手摸上他的小腹,那处比之上个月又隆起了些,即便穿着冬装也能察觉出是怀胎四五月的妇人,哦、不对,不是妇人,侠士是名扬天下的侠客,救人于水火之中的大恩人,可这样的人,居然狠得下心对自己未出世的孩子下手。
  徐知远的手顺着他衣领往上,那纤长微凉的手指绕过他的脖颈,仿佛在宣耀他对侠士的绝对掌控,侠士也的确没有反抗,他只是坐在那里,无声无息,若不是微微起伏的胸膛,简直与死人无异。徐知远叹了一口气:“你这又是何必。”他剥开侠士的衣裳,屋子里暖烘烘的烧了地龙,将门一关便是最温暖的所在,侠士也因此穿不了几件衣服,徐知远来了总是要让他脱的,有时他会大发慈悲地让侠士上半身整整齐齐,然后把人按在窗边做,逼着他看高楼下来往有序的仆从侍卫,往他耳朵里吹气,让他忍着点,不要叫出声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青天白日还勾引少主的小浪蹄子。
  侠士浑身发抖,徐知远以前从不会说这些话羞辱他,可自从他在自己面前暴露真面貌,他就好像放弃了伪装……不,好像是他意图离开徐知远的那天起,对方就彻底变了。他说自己不能再在徐知远身边待下去,他说他要去找寻真相,那时他对徐知远还有一点点不死心,他想、他渴望…如果徐知远能给他一个解释,或许他是被迫的,或许他只是和恣意坊的人作戏,只要徐知远说了,他就顺着查下去,到时候再在周墨他们面前还徐知远一个清白。
  可是徐知远什么都没说,只是用一种平静得可怕的眼神看着他,侠士被看得背脊发寒,徐知远终于开口,语调中似乎有些难过:“你终究不是全心全意地信任我。”
  他的心一下子就被揪起来了,徐知远皱皱眉,他就真觉得自己是十恶不赦的大坏人,竟然怀疑自己相伴已久的爱侣。徐知远没给他解释,他亲手为侠士烹茶,告诉他以茶代酒,喝了之后侠士想去查什么就去查什么吧,末了还告诉他不要太劳碌,终究是有身孕的人。侠士恍惚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是啊……他和徐知远已经有孩子了,如果真查出来什么猫腻,孩子又要怎么办呢。
  不过后来他也不必再操心这些了,徐知远在茶里加了化功散,他失去了倚仗的高强武功,彻彻底底地被剪去羽翼困在这白鹭楼。徐知远待他的态度像禁脔,终日寻他只是为了发泄欲望,好在他顾虑孩子,用他后穴的次数更多,即便如此他也顽固地要射在里面,好似那处也能孕育生命一样,后穴总糊着白精,搅一搅就不知羞耻地泄出与淫水混合的黏稠液体来。侠士很快在这样的作弄下发起烧,他昏昏沉沉的,脑子不清醒,感觉徐知远的气息坐在他身边,就颤抖着要缩到床里面去,徐知远曾经说脔宠发烧后甬道内会更高热紧窒,还说考虑要不要停了屋子的供暖让他冻上一冻,自己也好享受那等销魂滋味。不过徐知远并未对生病的他做什么,只是替他掖了掖被子,便坐到屋内的书桌处看账本去了。
  那点静谧的、不太清醒的时光,让侠士迷迷糊糊好像回到了从前,他总夸徐知远长了个聪明脑袋,那么难懂的账本都看得明白,徐知远笑着拉他的手,要教他怎么查账,他泥鳅似的将身一缩,就从徐知远怀里逃了出去,他没去看徐家产业的账本,也还是甜滋滋地想知远可真信任他。侠士闭着眼睛,因高烧通红的脸上似乎滑过一道水痕,也很快消失不见了。
  后来他病好了,徐知远也不再总射他后穴里,就算射了也当夜抱他清理,那手指在阳心逡巡,冷不丁就狠摁上去,逼得他又是一声呻吟,到最后清理也不成清理,索性在浴桶里胡来……
  只是今天徐知远好像格外生气,他面上仍是平静的,动作却狠,按着他在床榻上捣他的后穴,穴口那一圈肉被肏得红肿鼓起,每抽插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疼,可内里又被碾过敏感点,让软肉痴缠地包裹住不断进出的阳物吮吸吞吐,好似他离不开男人的爱抚。
  徐知远在里头射了两回,仍没有叫水的意思,他手摸到前穴,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搅翻几下,捅出好多水,湿淋淋地糊在腿间,又流到下面的结合处,噗呲噗呲的被阳物挤到穴里又带出来。他肏不了侠士
  的雌穴,便用道具堵着,之前是上好的暖玉,今天不知从哪儿寻摸来银香囊似的物件,放进他穴里不一会儿就滚颤起来,侠士何曾遭受过这等厮磨,恰好被碾在穴里最敏感的地方,他几乎被那死物肏得两眼发昏,泪不知流了多少,连涎水也兜不住地从唇角流出,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淫浪,又带着惹人疼的哭腔,像初夜被恩客玩得狠了的雏妓。
  他又哪里是什么雏呢?他身子上上下下都被徐知远摸过,对方清楚哪些是他的弱点,知道揉哪儿他会禁不住地颤抖,现在徐知远不再伪装,就更将欢场上的手段用在侠士身上,让他怀着孕还被男人肏,颠颠晃晃地扶着肚子,他伸手去揪侠士的奶头,他就又是一声哀吟,徐知远露出进屋以来的第一个笑:“你觉得你这儿会出奶吗?”
  侠士被肏得根本没有精力去回答他,好在徐知远也根本没指望他回答,他揉摸着比寻常男子绵软几分的胸乳,想着除了安胎药,可以再加一副催乳的药了。
科幻未来相关阅读More+

特殊案件调查

叶莫

时空长河的旅者

诸生浮屠

明末之力挽狂澜

天使之翼飞扬

官场纵横:第一读心术

奔浪

超凡黎明

文抄公

欲望娃娃

蜜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