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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医院从外面看着小,实际上里面的空间还很大,进门之后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走廊,墨绿色的墙面,时有时无的暗黄灯光,踩在地上,似乎还能感觉到粘稠的痕迹。
  陆锦瑜悄悄打量四周,血的味道,他不动声色地挡在宋卿礼身前,锋利的刀片悄然抵上了自己的食指。
  若有危险,他就划破手指,招来的邪祟足够抵挡片刻,之后就要辛苦主人给他制造点疼痛,然后他再割腕,召出更强的邪祟。
  应该可以把这座医院灭掉吧他不确定的想着。
  走在最后的老头也悄悄握紧了烟杆。
  他们都觉得医生会突然发难,却不想医生拖着被啃食大半的身体推开了一间诊室,黄白的不明液体从他敞开的腹腔里流出,医生的头嘎滋嘎滋转到了背面。
  “怀孕的那个,进来吧。”
  “家属可以一起进去吗?”
  “不可以。”
  医生又笑了,因为用力过猛还挤掉了一个眼球,他捡起那个沾了黏液的眼球,放回眼眶。
  “卿礼,不用担心我,我很快就出来了。”
  陆锦瑜没想到做任务还能被主人担心,好想让主人肏他呀他盯着宋卿礼修长的手指,也顾不上之后可能遭受的惩罚了,他弯腰在他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宋卿礼下意识就要扇他,在看见陆锦瑜身后的医生时又忍住了,转而摸了摸他的脸颊,他温声道:
  “嗯,孩子没了就算了,你才是最重要的。”
  他后面湿了,肛塞也滑出来了一截,陆锦瑜默默收紧后穴,跟着医生进了诊室,再待下去他会忍不住跪在地上求肏的
  医生在他进去后关了门,没有锁,指了指中间的椅子,说:
  “躺在这里,我先检查一下你的孩子。”
  椅子上还残留着血迹,靠下的地方有没清理干净的血块,细看上去有毛发,有油脂,混着干透了的黑血黏在椅子上。
  陆锦瑜也不在意,拎着衣服就躺了上去。
  纤白的手腕被束缚带扣住,双腿被迫分开,屈膝锁在了椅子上,陆锦瑜试着动了动,发现医生锁的很结实,索性也不再挣扎。
  医生青白的手按上他的肚子,鼓胀的小腹被按的凹陷,医生左右按压,似乎在寻找什么。
  “孩子孩子”
  医生又是用力一按,按在了他憋胀的膀胱上。
  陆锦瑜唇内的软肉已经咬破了,满嘴的血腥味,他没有出声,漠然的盯着前方,手上的刀片已经挤进了肉里。
  “孩子检查孩子”
  医生四处乱按,力道越来越大,腹腔中原本平静的灌肠液又开始作乱,陆锦瑜痛的全身冷汗。
  医生忽然摸到一个硬物,不是孩子他站直身子,肚子里的肠子又流出来一截,他若无其事的把肠子捡起来,放回去。
  “你可能是宫外孕,手术的难度大,需要专家会诊。”
  医生话音刚落,房间里邪祟的气息忽然浓郁,墨绿色的墙面颜色逐渐加深,屋子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
  进门处的墙面渗出油脂,福尔马林的味道混着尸臭,令人作呕。
  “专家来了”
  医生的眼珠上翻,只留下浑浊的眼白,他盯着墙面,一个颅骨被撬开一般的婴儿爬了出来,紧接着,更多畸形的婴儿尖叫着爬出来,还有一些碎肉拼成的孩子形状的怪物,边爬还边掉出几块碎肉。
  陆锦瑜迅速的划开手指,一个漆黑的触手钻出来,卷着刀片,划开了他的手腕。
  纤细的手腕涌出大股的血,庞大的黑色触手破土而出。
  医生被吊在房顶,接二连三爬出来的婴儿被搅碎,腥臭的碎肉四溅,触手爬上手术台,缓慢的缠紧了他的肚子。
  鼓起的肚子被强行勒成两半,腹中的液体痛的仿佛要炸开,听令的触手堵住了他的嘴,崩溃的惨叫声全都被堵在了体内。
  他几乎痛到晕厥,失血过多的皮肤逐渐失去颜色,台上的美人面色惨白,不似活人。
  地面的触手愈发庞大,墙面上钻出的婴儿也越来越多,尖利的啼叫声在诊室回荡。
  “啪”门外的两人破门而入,宋卿礼一眼看见了手术台上的人,控制着银刀割断了他的束缚带。
  “唔唔!”主人!
  陆锦瑜一下从手术台上摔下来,捂着手腕跪在地上,滚烫的血还在从指缝间流出,他的心却愈发的凉了。
  宋卿礼挡在他的前面,十八柄银色的小刀配合触手,将爬出的婴儿割成碎块。
  老头用烟枪敲了两下地面,烟灰撒在地上,燃起熊熊烈火,老头的脸又衰败了几分。
  三人合力,婴儿的啼哭声渐渐消散,陆锦瑜把医生放下来,他下半身的腐肉在混战中掉光了,只剩下挂着烂肉的骨头。
  “杀了我。”
  医生灰白的脸上扬起一个可以被称作安详的笑容,随后被一根粗大的触手搅碎了头颅,烈火蔓延,逐渐吞噬了医生的骨架。
  “主人”
  陆锦瑜想要爬到宋卿礼脚边,却因为体力不支倒在了地上,还好还好晕过去了这是他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
  “主人!”
  陆锦瑜唰的一下坐起来,他慌乱的四顾,发现宋卿礼坐在窗台边看书,清晨的阳光撒在他的身上,平添几分温柔的气息。
  “主人”
  陆锦瑜声音都软了,他掀开被子下床,跪在地上,姿态优美的爬到宋卿礼脚边。
  他手腕上的伤被处理过了,撑在地上还有些痛,肚子里的灌肠液也被引出去了,小腹还胀着,但总归算不上难受。
  地上的美人满眼仰慕,细看还有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恐惧,宋卿礼看了他一眼,便没再理会他,他又看了几页书,才慢悠悠的抿了口热茶。
  陆锦瑜不敢出声,安静的跪在地上,纸张翻页的声音愈发明显,陆锦瑜听着书页的翻动声,心跳的越来越快,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他开始发抖,苍白的脸上渗出汗来。
  “主人,奴知道错了”他声音艰涩的道歉。
  “我有允许你说话吗?”
  平淡的目光从未落在他的身上,陆锦瑜不敢再出声了,他低低的跪伏在地,恨不得化作宋卿礼脚下的一粒尘埃。
  宋卿礼放下书,轻轻吹了吹茶,茶杯倾斜,茶水从陆锦瑜的头上倾泻而下,带着热意的茶水从后颈淋到尾骨,白的失了血色的皮肤泛起一片红来。
  宋卿礼踩着他的头,纯白的发丝被鞋底碾动,凌乱不已,美的惊人的脸被压在地毯上,呼吸受到抑制,唇鼻间全是尘土的气息。
  地上的人抖的愈发厉害了,消瘦的肩胛骨像是蝴蝶的翅膀,无助的扇动。
  “我之前捡了一条狗,刚开始还挺乖的,现在越来越不听话了,你说该怎么办呢?”
  “呜汪汪汪呜”
  带着哭腔的叫声从脚下传来,宋卿礼轻笑,踢了踢地上人的额头。
  “准你说话。”
  陆锦瑜还是不敢抬头,“求您求您惩罚狗狗狗狗再也不敢了”
  “小狗怎么会害怕惩罚呢?”他冷淡的嗓音像萃了冰,还带着些许嘲弄,“他割腕自残做的多顺手呀,还记得堵着嘴不让他的主人听见。”
  “奴只是想”陆锦瑜慌乱的抬头,墨绿色的眼里蓄满了泪。
  “嘘小狗是不能说话的。”
  连辩解的余地也不给他吗“汪汪汪汪汪”主人求求您
  “滚出去。”
  “汪!”陆锦瑜不可置信的攥着他的裤脚,大滴大滴的泪从眼里流出。
  “喔,我忘了,小狗两天没放尿了吧。”
  宋卿礼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他的小腹狼狈的鼓起,皮肤上还留着前晚踩出的脚印和昨天医生按压的手印。
  “汪汪汪汪”
  陆锦瑜先是点头,随后又摇头,手上死死攥着他的裤脚。
  “放完尿就走,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也不管你了”宋卿礼尝试扯出他的裤脚,“松手。”
  陆锦瑜疯狂的摇头,随后他就看见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松开,宋卿礼退了一步,他狼狈的扑倒在地。
  身下的钢珠在念力的控制下上移,小腹中的尿意愈发明显,他已经憋了两天了,只需小腹稍稍用力,尿水就会从钢珠和尿道的空隙流出。
  “呜汪呜汪”陆锦瑜一边摇头,一边努力放松小腹,不愿意让尿水流出来一滴。
  “啪”马鞭不留情的抽上他的小腹,陆锦瑜痛的绷紧了腹肌,大股的尿水在肌肉的挤压下往下冲去,尿水打在钢珠上,顺着缝隙一点点的渗出来,钢珠在尿水的击打下逐渐下移,重新堵住了他的尿口。
  半点排泄的快感也没有,被抽打的膀胱恢复了知觉,汹涌的尿意变得更加难捱。
  但陆锦瑜现在也顾不上这些了,他要是憋着尿,那他还可能留在主人的身边,但要是排干净了,那主人就更会顺理成章的把他赶走了。
  他想要护着自己的肚子,又被鞭稍轻而易举的拨开,钢珠再次上移,像是在肏弄他的尿道。
  久经调教的尿道渐渐分泌出粘液,钢珠的移动更加顺滑,无情的马鞭再次抽上他的肚子,一小股尿水混着粘液,缓缓滴在地上。
  “主人”看着宋卿礼冰冷的眼神,他又不敢说话了,“汪汪”他讨好的叫了两声,又伏在地上蹭了蹭他的脚踝。
  陆锦瑜跪起来,墨绿色的眸子里全是祈求,祖母绿的‘宝石’像是吸足了水,看着润的很。
  “汪呜”
  宋卿礼卷着马鞭送到他的嘴边,边叫边哭的人顺从的叼上,他像是摆弄一个玩偶,用念力控制着陆锦瑜倒在地上。
  这下他连一个手指也动不了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宋卿礼踩上他的小腹,束缚在笼子里的阴茎抖了抖,又吐出一股尿水。
  鼓胀的小腹被踩的凹陷,柔软的腹部成了不会反抗的脚踏。
  钢珠再次上移,宋卿礼这次踩的更重
  ,尿水的冲击过于猛烈,钢珠飞快的堵住了尿口,阴茎可怜巴巴的吐出几滴尿来,排泄的快感却远比之前猛烈。
  “唔唔唔唔”
  他不敢松开嘴里的鞭子,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发麻的嘴角滑下,墨绿色的眼睛失了神采,眼角划过大滴的泪。
  所有的惨叫都化作了呜咽,习惯了顺从的身体在剧痛下也生不起反抗的心思,不愧是宋卿礼最顺手的武器,比他的十八柄银刀还要好控制。
  陆锦瑜被踩着强行排出了所有尿水,宋卿礼摘他身下的锁的时候,他终于挣扎着,蹭破了手腕上的伤。
  庞大的触手从地面钻出,气势汹汹的冲向宋卿礼,最后却只是像它的主人一样,驯服的趴在了他的脚边。
  宋卿礼踩着触手来到陆锦瑜的脸边,明明邪祟和本体的感觉不互通,他却觉得主人每一脚都踩在了他的身上。
  他努力的转头看向宋卿礼,最后却抽出了嘴里的鞭子,嫌弃的把上面沾的唾液蹭到他的胸口。
  “汪”他终于学会完全遵从主人的命令,宋卿礼却不要他了,宋卿礼把抽过他的鞭子卷在手心,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解约申请书,扔在了他的身边。
  “宋卿礼申请和陆锦瑜解除搭档关系。
  总部回复:批准”
  “我终于见到活人了!亲人,你快卧槽!你你你你大佬好!”
  白发美人冷冷的瞥过去,黄毛吓的又缩进了灌木丛里。
  美人没再理会他,他面无表情的撑着树,指挥触手卷起束腰末端的两跟绳子,触手扯着绳子用力的往后拉,直到美人的腰被勒的一只手就能环过来。
  陆锦瑜扶着树轻轻的喘了口气,这次定做的束腰很小,拉到最紧后连呼吸都被抑制,稍微喘息的快了、用力了,肺部连带着腹腔的脏器都是一片剧烈的痛。
  他只能把呼吸压抑到最轻,来保证自己不会被疼晕过去。
  长时间轻微缺氧的眸子里带了水汽,陆锦瑜的眼里却是一片冰冷,主人不要他了,他现在就像是一只被抛弃的狗,反复回忆和宋卿礼相处的点滴,主人的每一项命令要求,都被他变本加厉的施加在自己身上,只有这样小狗才能欺骗自己——主人还没有离开他。
  陆锦瑜操纵着触手整理好裙摆,才指挥触手把黄毛拖了过来。
  “大大大大佬”黄毛吓的都结巴了。
  眼前的人有种破碎的美,深不见底的绿眸带着雾气,面色苍白,身材纤弱,腰肢更是细的惊人,美人穿着华丽的欧式长裙,就像是贵族养在家里的奴宠。
  但黄毛却一点多余的心思也没有,他还记得上次任务时,他躲在镜子后面偷偷的看,美人召唤出来的邪祟像是深海巨怪,数不清的黑色触手直接将那些恐怖的婴儿搅碎。
  “大大大佬,我也是总部派来清理荒岛的,能不能能不能”其中一个触手已经缠上了他的脖子,黄毛慌忙的解释。
  “滚。”主人不准他杀人,陆锦瑜靠着树干眉头紧蹙,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哎哎,好勒。”眼见触手松开,黄毛抱着自己的包就想跑,这时一个温和的声音插了进来。
  “请问你们也是总部派来的吗?”
  宋卿礼掀开面前的一簇灌木,弯着腰,钻了出来。
  主人!陆锦瑜激动地站直了,小触手比它的主人还要快一步,讨好的游过去帮宋卿礼拎着背包。
  陆锦瑜小步跑向宋卿礼,中途还因为踩到裙摆,差点摔了一跤,他扶着触手局促的站在宋卿礼身前,肺部的灼烧似乎把脑子也热糊涂了,他犹豫一瞬,最后还是跪在地上,小声的叫道:“先生。”
  “陆锦瑜,你也来了。”
  宋卿礼看向地上的人,墨绿色的眸子依旧柔软温顺,腰肢像他之前交代的一样,勒的一只手就能环住,他之前随口一提,说下次任务想看他穿欧式长裙,陆锦瑜就真的穿来了,在这样走路都艰难地荒岛上,他穿着繁琐华丽的长裙。
  不对,他们已经有一个月没见了,而陆锦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见到他,所以这种裙子他是一直穿着的,可能是从他们分开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在等待着这一次再见。
  一个月了,陆锦瑜看起来乖了不少
  “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
  宋卿礼弯腰扶他,温暖的体温在肌肤相接处传递,陆锦瑜眷恋的搭上他的手臂,却没敢借力,只是虚虚的扶着,自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您上次说想看奴穿长裙。”
  陆锦瑜试探着往前一步,两人的距离拉近,一个只要宋卿礼想,他可以触碰到眼前人任何一个部位的距离。
  绿色的眸子湿漉漉的看着他,宋卿礼看过去时,对方又飞快的躲开了,宋卿礼单手揽过他的腰,纤弱的美人就跌进了他的怀里。
  “主先生”
  陆锦瑜的手抵在他的胸口,明明两个人什么都做过了,他还是不由自主红了脸,他下意识的抬起手,小动物似的看了一眼,又悄悄把手搭在宋卿礼的胸膛上。
  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过宋卿礼的眼睛,他轻笑一声,怀里的人又是一抖,纤白的手指微微蜷缩,还是没有离开他的胸膛。
  宋卿礼随手解了他两层裙子,只留了最里面的白色衬裙,陆锦瑜看了一眼旁边不知所措的黄毛,也不在意自己狼狈的样子被别人看见,他乖顺的微微踮脚,让宋卿礼解的更顺手。
  白色的衬裙带子绕在指尖,宋卿礼看向一旁的帐篷。
  “那边是你的帐篷吗?”
  平地的中央有一个军绿色的单人帐篷,周围还放着少装备和食物。
  陆锦瑜点头,嗓音柔软而乖顺,“是奴的帐篷,先生要”求欢的话在嘴边绕了一圈,他的声音更低了,“先生要稍微休息一下吗?”
  “嗯,一起去。”
  单人的帐篷里面空间很小,陆锦瑜尽量跟着宋卿礼的步伐,刚到帐篷口就被扔了进去,他飞快的把自己蜷在角落,好给宋卿礼腾出空间。
  最后一条衬裙也被撤掉了,陆锦瑜自觉脱掉了上面的衣服,他全身上下只剩一件纯白的束腰,流畅的鱼骨形死死的扣在腰上。
  审视的目光扫过他的全身,宋卿礼忽然注意到他腿间的一抹银亮,尿道被一根看不出长短的小棒堵住了,憋的发紫的睾丸根部是狭小的银环。
  宋卿礼捏上他发烫的睾丸,里面沉甸甸的,像是憋了很久,他又去拨弄末端的银环,纤细的大腿忽然绷紧,陆锦瑜猝不及防泄出一声呜咽。
  宋卿礼扯着银环去摸它的内缘,身下的人已经抖的不行了,越来越多的疼痛汇聚成呜咽,从咬的泛白的唇间泄出。
  带刺的啊比他以前给陆锦瑜用的还紧了一圈。
  宋卿礼忽然隔着束腰去按他的小腹,隔着东西的触感不是很清楚,但他明显能听见水流的声音。
  “多久了?”
  “呜两天”
  雪白的脚背死死绷着,主人的手像是有魔力,摸过的地方好像比平时更疼更难捱了些。
  “转过去趴着。”
  久别重逢,又看见陆锦瑜这样严格的对待自己,宋卿礼的兴致比平时要高。
  美人颤巍巍趴在他的腿间,泛着粉的臀尖自觉的抬高,纤细的手指嵌入臀肉,已经湿润的瑟缩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
  他不敢趴在宋卿礼身上,只能靠腰肢和手臂的力量支撑着半身,被勒到极致的细腰本就乏力,几息之后更是发着抖酸痛一片。
  “洗过了?”
  “是,奴每天早上唔”两指不容拒绝的挤入后穴,“每天早上含两袋灌肠液”宋卿礼轻车熟路的揉按他的敏感点,“含半个小时再排出来唔”又加了一根手指,柔软湿润的穴口被强行撑开,甚至可以看见里面微微收缩的艳红的软肉。
  湿哒哒的穴口泛着白,雪白的臀肉早就被他自己捏出了十个指印,陆锦瑜努力地抬高臀部,颤声道:“奴的贱穴已经湿了求主人求主人肏奴”
  “叫错了。”宋卿礼颇为从容的挑错。
  “先生”
  陆锦瑜飞快的改口,泪水瞬间涌了上来,他忍着心中的酸涩把臀瓣掰的更开,一边哭一边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陆锦瑜,我现在不是你的主人了,你要是想挨肏的话大可以找别人。”
  宋卿礼继续逼问,跪着的人抖的愈发厉害了,灰色的裤子晕开几滴深色,陆锦瑜哭的更凶了。
  肺部的灼烧感愈发明显,眼眶的热意也是,陆锦瑜想要说几句讨好的话,却发现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只能默默抬高臀部,祈求主人能有兴趣肏一肏他。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宋卿礼也懒得再逼他,他从包里扯出一套普通的衣服扔过去,言语间带了几分冷淡。
  “把衣服穿好出去吧,我休息一会。”
  他搞砸了。
  冰凉的衣服盖住了发颤的臀肉,冷意沿着皮肤绞上心脏,陆锦瑜的手指捏的泛白,瞳孔因为急剧的慌乱瞬间缩小。
  不!不能被赶出去!他小心翼翼地转身,跪到宋卿礼的身旁,濡湿的漂亮的脸蛋微微仰起,他知道宋卿礼喜欢自己的脸,仓皇间还记得找到最好看的角度,祈求的仰视他。
  他红唇微张,小口的喘息,肺部的热意迟迟难以消解,墨绿色的眸子像是蒙了层水雾。
  “先生,求您让奴伺候您休息吧”
  先生二字比之前更加难以出口,宋卿礼的话明晃晃的提醒他——他们已经解除关系了,他每叫一次先生,就觉得心里被刀割开了一道口子。
  他现在就是一条被人抛弃的流浪狗,前主人甚至没有赏他一个笑脸,他就犯贱般的把自己送了出去。
  “想伺候我?”
  含着泪的美人飞快地点头。
  宋卿礼是真的有些乏了,他之前在荒岛外围扎营,总部今天早上忽然通知他,让他立刻和其他成员会合,他匆忙地收拾了行李就往这边赶,在丛林里走了一个上午,才终于找到他们。
  他的体能不差,
  但在陌生的丛林行走还是耗去了他不少精力,宋卿礼斜倚在叠好的被子上,语气愈发慵懒。
  “那就伺候吧。”
  陆锦瑜得到了允许高兴的不行,他先是解开自己的束腰,而后爬到宋卿礼脚边,帮他脱了鞋袜,他小心的撑着宋卿礼的腿弯,让他踩在自己的肚子上。
  苍白的皮肤纤滑细嫩,憋满尿水的小腹像是一团柔软的海绵,温顺的包裹着宋卿礼的脚,满脸绯红的美人含着泪,微微咬唇,虔诚地按摩他的腿肚。
  之前的那点不快就这么淡去了,宋卿礼故意踢了他一脚,美人惊呼,身体下意识的弯曲,手却稳稳的托着他的腿弯。
  陆锦瑜用力地眨了眨眼,试图让腹部的疼痛和憋胀消去些,他自然不敢埋怨主人踢他,只会更加诚惶诚恐地伺候主人。
  是力道重了,还是没按对地方,陆锦瑜整颗心都挂在了宋卿礼身上,他稍一皱眉,急于讨好主人的人就忍着憋胀,一边按摩一边往前挺腰,让他能反复踩踏自己的小腹。
  憋满尿水的膀胱似乎成了讨好人的玩具,性交似的被一双脚踩的变形,美人的颤抖和泪水就是最好献祭,靠在被子上的人甚至不用自己出力,就把陆锦瑜玩弄的喘息连连。
  纯白的发丝从肩胛滑下,落在宋卿礼的腿上,微微的痒,他又踢了一脚陆锦瑜,不快的目光扫过他的长发。
  “咬着。”
  陆锦瑜先是道了歉,才把那束头发拎起来,咬在嘴里,甜腻的喘息声成了呜咽,沾着水的发丝白的透亮。
  他的处境愈发艰难了,又有两缕不听话的头发滑下,还没碰到人,他就飞快地把头发抓住,一并叼在嘴里。
  张久了的腮帮酸胀,一双红唇被润的愈发娇艳。
  宋卿礼招了招手,陆锦瑜停下动作,顺从的爬过去。
  纯白的发丝半遮半掩,挡住了他泛红的脸,发亮的眸子一如既往地仰慕顺从,纤细的腰下压,恰到好处的露出软臀。
  还想着求欢呢宋卿礼被伺候舒服了,也乐的逗弄一下他。
  他屈指抵上柔软的穴口,绕着周围抹了一圈,沾着淫水的手指送到陆锦瑜唇边,他顺从的张嘴,咬在嘴里的发丝掉出来了几根,大部分手指推进了深处。
  尖锐的摩擦感和自己腥臊的味道混在一起,陆锦瑜不敢反抗,甚至还努力放松喉口,让作乱的手指探的更深。
  他压抑着咳嗽,开始模拟口交的动作,湿软舌舔过指缝,连带着凌乱的头发都又吞进去了几分。
  身下的东西逐渐坚挺,宋卿礼这下真的被勾起了性质,他抽出手指把唾液擦在陆锦瑜的脸上,理所当然的吩咐:“坐上来,自己动。”
  “是!”
  陆锦瑜激动的手都抖了,他跨坐在宋卿礼身上,哆哆嗦嗦的要去解他的裤子。
  “用嘴。”
  用哪里都行,纤细的脊背狠狠下弯,鼓胀的膀胱被挤压到深处,陆锦瑜打了个尿颤,他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主人身上,凑过去扯开了他的裤绳。
  半硬的阳具弹了出来,红紫的龟头打在美人的脸上,细嫩的脸颊被羞辱似地蹭上腺液,陆锦瑜却更加兴奋了,他讨好的把肉棒含进嘴里。
  主人虽然一直管束着他,却不喜欢在做任务时过分的使用他,主人有种近乎冷淡的自制力,他有时候觉得情动的自己像个下贱的婊子。
  这种认识会加深他对宋卿礼的仰慕,他这样的东西就该跪在主人的脚下,将生存和获得快感的权利都献出,做主人最趁手的武器和性奴。
  但是今天嘴里的圣物又硬了几分,不容拒绝的手掌压在他的头上,陆锦瑜急忙放松喉口,被压着强制做了个深喉。
  宋卿礼压着他,像是在使用一个没有知觉的飞机杯,顺从到极致的美人会自觉的配合他,哪怕被肏嘴到快要窒息,也会乖顺的包着牙,防止自己弄伤了主人。
  肉棒已经完全硬起来了,捅到陆锦瑜嘴里,还会在脖颈挤出肉棒的形状,上方这张小嘴的空间被完全侵占,下方满肚的尿水无处可去,在陆锦瑜的起伏中,反复的冲击着下方的小口。
  窒息和憋胀,还有混杂在其中的满足,祖母绿的眸子逐渐变得迷乱,濡湿的脸颊透出放荡的色彩。
  满脸绯红的美人被扯着头发,强行离开伺候的圣物,他哆哆嗦嗦地掰开臀肉,扩张过的后穴湿漉漉的,他找准位置一点点坐下去。
  层叠的软肉裹上肉棒,驯服的柔软谄媚的收缩,憋着尿的身体更加紧致,宋卿礼按了一下他的小腹,纤白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抖,身后的穴肉吮的更紧了。
  陆锦瑜笑的柔软,这种力道的按压算得上调情,他顺从的展开身子,让自己鼓胀的小腹暴露在主人手下。
  憋胀的膀胱在手下变换形状,满肚尿水四处冲击,刺激着敏感的身体,跪在上位的美人打着颤,又一次将体内的圣物含到最深。
  按压的力道骤然加重,痛到变形的膀胱像是另一个性器,颤抖着裹上肉棒,陆锦瑜弓着身子不停的发抖,湿软的穴肉一下
  一下地吮吸着肉棒。
  “啊!先生”美人含泪抬头,湿漉漉的眼里全是他心爱的主人,他知道宋卿礼在床上喜欢听什么,“您肏的贱奴好爽求您再重一点”
  手上的力道继续加重,憋着尿的肚子被按出一个惨白的凹陷,膀胱痛的仿佛快要炸掉,这样的力度算的上惩戒。
  那又怎么样呢,只要能把主人伺候舒服,就是憋死他也是愿意的,陆锦瑜无所谓的想着,甚至还在剧痛下起身,又一次深深地坐了下去
  宋卿礼松开他时,冷汗淋淋的人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强撑着的那点劲散去,压抑许久的疼痛和疲惫冲垮了他的身体,陆锦瑜还想挣扎着起身,细弱的动作像是小宠物的撒娇。
  “抱歉先生奴太没用了”
  又要被厌弃了吗陆锦瑜神色一暗,作势要咬开手指,让邪祟捆着他动的话,应该可以让主人尽兴吧
  一双温暖的手阻止了他。
  “陆锦瑜,我之前说过什么?”
  “您说过什么?”
  他愣愣地重复,两人靠的很近,鼻尖对着鼻尖,温热的呼吸缠绵地绞在一起。
  “不可以自残,不可以随便召唤邪祟,要学会依赖我啊”
  刻意压低的嗓音,宋卿礼的眉眼间带了几分柔情。
  他像是又回到了主人救他的那天,死亡边缘的冰冷身躯被人护在怀里,若有若无的叹息声似乎也在重复同样的话。
  “我永远是您的”最后两个字他却说不清了,主人想要他是什么,他就是什么。
  “不对,陆锦瑜,重复一遍我刚才的话。”
  宋卿礼把他的两只手捉在一起,握在手里,驯服的身体被迫,完全的倚靠着他。
  “不可以自残不可以随便召唤邪祟”
  “还有一句。”
  “要学会学会依赖您”
  他忽然猛的颤抖,巨大的快感在颅内炸开,秀气的性器可怜的抖了两下,什么也没有漏出来。
  “很乖。”
  蜻蜓点水的吻落在他的眉间,宋卿礼温柔地安抚他的性器,可怜的小东西在快感下挺立起来,却因为前面被堵着,什么也射不出来。
  滚烫的睾丸也被他捏在手里,深紫的狰狞和他腿间的粉白形成巨大反差,胀满的脆弱器官,敏感的外面被一一抚过,美人在快感中发抖,唇间泄出茫然的呜咽。
  从未有过的感觉,像是置身云端,缓缓堆积的快感将要把他送上高潮,飘飘欲仙的感觉在最后一秒被无情打断——他的尿道里还插着小棒。
  这样的抚慰已经算得上是奖励了,陆锦瑜神色茫然,低低喘息,他现在好想叫一声‘主人’,爱意和恐惧在心里翻涌,最后化成了一句堪称下贱的求欢。
  “求您使用贱奴”
  使用他,肏烂他,他想含着主人的精液,满肚子的滚烫的精液,他不知道怎么表达那种强烈的渴望,只是固执的认为——主人射给了他,占有了他,那他就还是主人的东西。
  “这么馋?”
  双手被握着举过头顶,随后天旋地转,他被转过去压在了地上,炙热的性器进进出出,他的手背在身后,被宋卿礼压着,连带着纤细的腰,狠狠下压,被撞的发颤的臀肉高高翘起,他像是被压制的雌兽,无力的承受着他的主人,他的主宰的耕耘。
  好像心里的那块空缺好像被补上了些。
  “先生!啊先生您肏的贱奴好爽先生好厉害好大贱穴被完全填满了啊啊啊啊!主人!呜呜呜主人”
  美人卑微放荡的呻吟穿过帐篷,外面的黄毛被迫听了半程,他觉得自己的人头越来越保不住了,他懊恼的挠头,妈的,一开始就该跑的。
  他感觉自己的脑子从来没有这么清醒,他四处张望,发现帐篷旁边有半个死兔子。
  草,两位大佬一会饿了肯定吃不饱,我去打猎,对!我刚刚一直在打猎,我什么都没听见,我在打猎。
  黄毛召出镜子,唰的一下钻了进去。
  帐篷里久别重逢的性爱还在继续
  宋卿礼抱着他靠着被子,两人的身下还紧密的连在一起。
  怀里的美人像是在水里泡过,全身都透出情欲的湿粉,凌乱的长发披散在肩上,纤滑的腰轻轻摸上去,还发着细颤。
  湿漉漉的眼睛仰慕的看着他,宋卿礼拨开他脸旁的白发,美人小宠物似的蹭上去,温热的脸颊贴在他的手心。
  陆锦瑜的肚子被射满了,炙热的精华填满了他的空虚,小腹鼓起,像是怀了孩子。
  难得的,两人都没有打破这久别重逢的存温。
  忽然,帐篷外传来一阵响动,陆锦瑜习惯性的去咬指尖,他的邪祟可以给本体传递简单的信息,很适合用来探查消息。
  犬齿刚碰到手指,他忽然回忆起高潮之下自己重复的话语,主人还在他的身边,他怎么又自做主张了呢。
  “先生,奴能不能让小触出去查看一下?”
  为了区别他召唤来的触手和其他邪祟,他们给
  它取了一个简单的名字,叫做“小触”。
  “不用,一会我们一起出去。”
  这附近他来的时候已经检查过了,没有邪祟的气息。总部催他过来,不像是为了任务,更像是为了让他们修复关系。
  自从渔村的悲剧之后,总部就再没给陆锦瑜派发单人任务了,容易失控的武器,总要有人管束着才好。
  宋卿礼夹起一缕白发绕在指尖,长久不语地望向门口,手中的头发也越绕越紧,陆锦瑜吃痛,下意识夹了他一下。
  手中的白发松开,怀里的人不自在地动着腰,发泄后的性器被埋进温暖湿热的穴里,讨好的媚肉层层叠叠的缠上来。
  宋卿礼捏起他的下颌,又轻轻吻了一下。
  “换一条好看的裙子,我们再出去。”
  陆锦瑜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身体前倾,泛凉的手指扣在他的手心,微微地颤抖。
  “是主人”
  他的心跳的飞快,手也抖的愈发厉害,整个人都像是要埋进对方的怀里,陆锦瑜呜咽一声,语气却更加坚定,他又叫了一声:
  “主人。”
  “嗯。”宋卿礼神情温和的应了。
  陆锦瑜觉得自己像是泡进了一池温泉里,整个人都暖的厉害,他大着胆子捧着宋卿礼的手,软乎乎的,亲了一下又一下。
  —————
  陆锦瑜捧出一条新裙子,深红色,衬的他的皮肤白里透红。
  陆锦瑜的肚子里还夹着精液,满满的,主人怜惜他,赏了他一双手套,粗糙的结实的户外手套,被主人亲手塞进了他的穴里。
  敏感的媚肉被塞满,粗糙的棱角稍微一动,就会擦到湿软的肠肉。
  陆锦瑜红着脸,跪在他的身前,羞怯的从裙子后面偷看宋卿礼,像是新婚的妻子。
  他自然不配做主人的伴侣。
  但主人重新接受他的这一刻,他跪在主人面前的这一刻,这从心底滋生出的甜意,足够他永远珍藏在心里。
  宋卿礼接过裙子,深红色欧式长裙,裙摆是繁琐华丽的法式刺绣,他展开裙子给地上的人穿好。
  同色系的鱼骨束腰,被他一段一段地扯紧丝带,在后腰处绑了一个规整的蝴蝶结。
  陆锦瑜被扶着走出帐篷,熟悉的窒息感像是一块石头压在胸口,繁重的长裙像是另一层镣铐,束缚着他只能小步地缓慢地行走。
  体内的手套摩擦着软肉,浸饱了淫水的手套更加坚硬。
  他像是一个漂亮的人偶,跟着他的主人,顺从的跪在火堆旁,火焰般的裙摆铺在地上,美人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
  陆锦瑜的目光一直跟着他,眼神黏糊的都要拉出丝了。
  “大大大佬!我刚刚去抓了两只野鸡,我们一起吃啊。”黄毛抓着鸡脖子,狼狈的从镜子里扑出来。
  陆锦瑜的眼神一冷,随后又被顺毛似的摸了头,他乖顺的伏在宋卿礼膝上,不再分给黄毛一个眼神。
  “好啊,正好我还带了土豆和调味料,一起烧了吧,”宋卿礼又揉了揉他的头发,“阿瑜去做。”
  “是。”陆锦瑜拎着裙子起身,接过鸡,离开了,他记得这附近有一条小溪,可以把鸡处理的很干净。
  宋卿礼见人走远了,扔了一块木头进火里,问道:“总部派你来监视我们?”
  黄毛腿都吓软了,他觉得自己要是自己不说实话,那下场可能就和刚才那根木头一样了。
  “也也算不上监视吧,总部让我看着你们和好。”黄毛自暴自弃地说出了实情。
  “和好?”火焰的光在他的眼中跳动,冰冷的神色逐渐融化,“陆锦瑜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人,有我在,他不会失控的,你去回复总部,让他们不用担心。”
  “主人!”陆锦瑜踩着树枝回来,他手上还拎着两个棕榈叶包着的东西,“鸡已经处理好了,您尝尝。”
  陆锦瑜跪下来解开绳子,把冒着热气的鸡捧给宋卿礼。
  他像是一个漂亮的餐桌,稳稳的捧着鸡,刚烤出来的野鸡热量还没有散去,炙热灼烧着手指。
  宋卿礼把另一只鸡扔给黄毛,“你抓野鸡也辛苦了,吃点东西吧。”
  黄毛接过鸡的时候被烫了一下,他也不敢多问,也不敢拒绝,就一脸麻木的左手右手交替拿着鸡。
  他好不容易打开叶子,就看见陆锦瑜边道歉边扇自己,整整二十下,嘴角都破皮了。
  我去,这么狠的吗?
  黄毛不敢多看,开始埋头啃鸡。他哪里知道,这就是宋卿礼想让他看到的,总部不放心陆锦瑜,他总要有所表示。
  陆锦瑜扇完自己后又继续服侍主人,鸡肉被他撕成小条,又凉了一会,才重新捧给宋卿礼。
  这一餐他一口没吃,食物的香味早就唤醒了饥肠辘辘的胃,但主人没开口,他就没有资格吃饭。
  “通知:经技术人员监测,污染区出现新变化,疑似有独立空间在德森古堡产生,现已有三名普通群众失踪,请宋卿礼
  、陆锦瑜两位异能者前往探查。”
  “来任务了。”
  宋卿礼放下通讯器,又把手上的小东西调大了一档,地上晕开一滩水渍,呜咽声愈发的重了。
  “阿瑜不听话呀,这就忍不住了。”
  宋卿礼一脚踩在他鼓起的肚子上,用力的一碾,地上的水愈发多了。
  “唔唔唔唔唔唔”
  地上的人嘴里带着个中空的口塞,双手被捆在身后,和脚束缚在一起,身体被迫成一个拉开的弓形,独留鼓胀的肚子高高挺起。
  自从两人回家之后,宋卿礼就把他的尿道棒扔了,酸麻的尿口失了束缚,他只能完全靠自己憋着尿液。
  一天排泄一次的规矩没变,往日习惯的憋胀感,在失禁的恐惧下显得格外难捱。
  若是以前,陆锦瑜可能还会拿绳子绑死自己的性器,或是让小触帮他堵着,这样至少不至于在伺候主人的时候失态,但是现在,他一点多余的动作都不敢做了。
  主人想要他的顺从依赖,他自然会毫无反抗的全部献上。
  一天了,主人还没允许他排泄,陆锦瑜实在忍不住了,泪汪汪的跪在赋予他痛苦的人的脚边。
  他没有求来畅快,反而被捆住了手脚扔在地上,穴里塞了两个高频的跳蛋,在地上做了两个小时的脚垫。
  跳蛋震动地不快,带来的只是绵长的快感,宋卿礼一边看书,一边随意的踩弄他的身体。
  柔软中带着粉红的乳肉,纤白的腰肢,鼓胀的禁不得一点触碰的小腹,以及高于体温的饱满的睾丸。
  细密的快感逐渐积累,温水煮青蛙般的弄的他全身发软,早就湿软的后穴更是忍不住流了一腿的淫水。
  酸涩的尿口,在宋卿礼突然调高频率时,终于忍不住漏出尿来。
  他用尽全力收缩尿道,将大量的尿水憋在体内,令人疯狂的尿意逼疯,无法控制的唾液从嘴角滑下,绿色的眸子蒙上一层泪水。
  宋卿礼不曾体谅他的辛苦,反而变本加厉地踩上他的小腹,亵玩美人被打断的不快,杂糅在这不留情的一脚里。
  地上的美人眼眸上翻,浑身发抖,身下淅沥地渗出滩尿水,陆锦瑜瞪大了眼睛全身紧绷,强行凭意志力憋住了剩下的尿。
  主人没有同意他排泄,他就只能绷紧了腰腹死死憋着,憋的小腹痛到麻木了也不敢再漏出来一滴。
  跳蛋尽职的刺激后穴,满是晶莹的口塞被取下,宋卿礼漫不经心的敲了敲通讯器,命令道:“把你自己漏出来的东西舔干净。”
  主人没松开他的绳子陆锦瑜忍着臊,一点点蹭过去,舌尖艰难地触碰到地面,腥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他难受的闭眼,强迫自己舔了一口。
  不如给主人裹鸡巴。
  他不喜欢自己的味道,所以舔地很慢,慢到把宋卿礼的耐心耗尽。木质的硬底拖鞋踩着他的头,鞋尖碾动,他被迫完全埋进自己的尿液里。
  宋卿礼当然可以直接用念力控制他,不过这种带着羞辱和压迫接触更叫他心动。
  自发的顺从是更美味的食物,有能力反抗却甘愿臣服的美人,总叫人忍不住想多欺负一点。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宋卿礼慢条斯理地逼问:“阿瑜是小狗吗?管不住自己到处撒尿。”
  “呜是小狗,阿瑜是您的小母狗,小母狗想伺候主人。”
  陆锦瑜没敢停下舔舐,他一边投机取巧的求着,一边还不忘把自己的尿液卷入口中。
  宋卿礼哪里看不出他的小心思,称得上撒娇的求饶,他还是愿意纵容的。
  宋卿礼松开他,把准备好的锁扔到他的面前,“伺候就不用了,收拾一下,我们去德森古堡看看情况。”
  是主人之前取下来的锁,他等了好久的!
  “谢谢主人!”
  陆锦瑜眼睛亮晶晶的叼起锁,睫毛上还挂着自己的尿水。
  这次的任务很特殊,宋卿礼也没多折腾他,只是让陆锦瑜清理好,戴好锁,穿好束腰,就出发了。
  古堡看上去没什么特殊之处,昏暗的颜色,生锈的大门,唯一奇怪的院子里的观赏树,微风吹过时没有一丝变化。
  两人对视一眼,在宋卿礼的默许下,陆锦瑜咬开手指,一只黑色的小触手顺着门缝钻进去,然后瞬间和他失去了联系。
  “您稍等一会,我进去看看情况。”
  陆锦瑜作势要推开大门。
  “一起吧。”
  他的手被拉住了,纤白的手被完全握住。
  大门的锁早已锈烂,两人一左一右推开大门。
  忽然,巨大的吸引力将他们强行分开,一阵眩晕之后陆锦瑜已经躺在了一片柔软之中,身边再不见宋卿礼的身影。
  主人呢?
  他想要查看四周,却发现自己无法起身,他想要撑着身子做起来,却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
  心跳瞬间飙升,极大的恐慌之下是接近疯狂的冷静,他当机立断咬穿舌头,大量的鲜
  血从嘴里溢出。
  黏稠的血顺着床单滴在地上,巨大的黑色触手从地面钻了出来,触手卷起他的残躯,让他能看见四周的情况。
  昏暗的房间里堆满了价值连城的珠宝,窗台边挂着一排只有上半身的衣服,像是特意为他准备的。
  陆锦瑜的眼神更冷,触手冲上去撕碎了那些衣服,房间里仅有的两面镜子,也被触手捅了个对穿。
  地面上残渣一片,他忽然觉得周身越来越冷,舌头上的血还没有止住,嘴角胸口已经是鲜红一片,越来越多的触手从地面涌出,几乎集满了整个房间。
  纤白瘦弱的残躯淹没在触手中,他终于感到一丝心安。
  “夫人,老爷让我来问您,您换好衣服了吗?”
  管家推门而入,顷刻间被搅成了一滩碎肉,尸块混着血液缓缓粘合,又逐渐拼成了一个人形。
  “夫人,老爷让我”
  管家再次被挤爆,一颗连着血管的眼球滚到了一楼,剩下的血块蠕动着凑到一起,沾着血污的手四处寻找缺失的眼球,最后捡起左耳塞在了眼眶里。
  “夫人”
  那个勉强看得出人形的东西又在叫了。
  “你们老爷要是想见我,就让他自己过来。”
  可不是谁都配让他做夫人的,既然想玷污他,那就要做好失去性命的准备。
  漆黑的触手勾着他的皮肤,触手尖沿着肌肉的纹理划开一道道口子,刻意避开了血管,没怎么出血,但腰腹撕裂的痛却让他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
  屋里的触手愈发深邃,黑的发光的吸盘上滴着墨绿色的粘液,粘液滴在地上,留下腐蚀的焦黑。
  陆锦瑜操纵着触手去摸,身下的锁还在,昏暗的屋里传来阵阵凄厉的笑声。
  宋卿礼跟着管家来到‘夫人’的门外,发狂的触手从黑暗里涌出,纵使那些触手变得强大恐怖,他也依然能感觉到熟悉的气息。
  宋卿礼面露不悦,十八柄银刀从袖间飞出,将奔袭而来的触手斩断在脚下。
  宋卿礼的银刀上有小触的提取物,被斩断的触手无法恢复,只能无助地在地上扭动。
  “陆锦瑜。”平淡的声线淬着冷意。
  剩下的触手瞬间放弃了攻击,蔫哒哒的挤在门口。
  还是不让他进去吗?宋卿礼面无表情的往里面走,甚至连银刀都收回去了。
  触手的粘液有腐蚀性,不敢伤着他,只能委屈巴巴的让开一条路来。
  “主人!主人!别过来!求求您”
  角落处是无助的凄厉叫喊,摆设样的恐怖触手纷纷退下,露出被簇拥在中间的只有躯干的脆弱美人。
  白色的蕾丝束腰上全是血迹,本该是四肢的地方只有一小片新生的肌肤,朝气的嫩粉不同于美人的苍白,轻轻摸上去像是一块上好的绸缎。
  脆弱的美人连挣扎也成了徒劳,他撇过头去不愿看主人厌恶的神情,却错过了宋卿礼眼中一闪而过的心疼。
  宋卿礼轻而易举地把他抱起,他把纤弱的美人拥在怀里,吩咐管家关好门退下。
  美人还在低低的啜泣,他失去了四肢,又离开了倚仗的邪祟,只能完全的被主人掌控。
  他该高兴的,可这样残破的躯体,如何才能不让主人厌弃。
  他忍不住呕出一口血来,腥味的血溅到了宋卿礼的脸上。
  完了。
  他瞪大了眼睛全身发抖,等待着主人暴怒下的惩罚。若只是惩罚还好,要是主人不要他了,他该怎么办啊!
  “阿瑜在害怕什么?”
  宋卿礼拭去他脸颊的泪,他脱去陆锦瑜带血的束腰,才发现他的腰上还有十几道横亘的伤,刻意避开了血管,一看就是他让小触划的。
  陆锦瑜不说话,只是一味的摇头。
  新鲜的伤口被手指挤开,碾压,成倍的痛,陆锦瑜却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红唇抿成一条惨白的线,口腔内的软肉早就被咬的血淋淋的了。
  他悄悄咽下一口血,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显得格外明显。
  “阿瑜,张嘴。”
  宋卿礼压抑着怒气,声音还算温和,脆弱的小兽被这一点暖意哄骗,颤抖着张开了嘴。
  带伤的舌头被揪出来,夹在指尖的时候还在冒血,手指侵入口腔四处摸索,美人吃痛呜咽,已经哭成了泪人。
  宋卿礼放过了他的舌头,“阿瑜,告诉我,怎么回事?”
  嗓音被他刻意压的柔,怀里的人还是一味的哭,小幅度的扭动身子,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
  宋卿礼轻笑,走过去把他重新放在床上,他居高临下的审视,不再掩饰眼中的冷意。
  “陆锦瑜,你知道我耐心有限。”
  “主人!主人!”陆锦瑜挣扎着扭动身子,最后只是狼狈的抬起头,墨绿色的眸子里全是恐惧,沾着血的唇瓣颤抖,“奴奴害怕”
  “害怕什么?”
  宋卿礼控制着一颗绿色的钻石,棱角压在他自己
  划开的伤口上,狠狠的转动着碾压。
  规整的豁口逐渐变得血肉模糊,陆锦瑜却忍着痛,挤出一个堪称驯服的笑,任由钻石又压上下一道口子。
  “怕您嫌弃奴。”
  笑容里是掩饰不了的恐惧和勉强,狼狈的很。
  他要是早点交待了,宋卿礼可能还会心软哄哄,但是现在啊,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
  大小不一的珠宝飞到空中,在陆锦瑜发颤的视线下,整整齐齐的嵌进了他的伤口里。
  宋卿礼不带感情地抚摸宝石,一点轻微的触碰,就让陆锦瑜疼的牙根发颤。
  “我怎么会嫌弃阿瑜呢?”
  矜贵的脸上沾着血,带着几分邪气,陆锦瑜看的迷了眼,连带着伤口都没那么痛了。
  “阿瑜这样,很可爱。”
  宋卿礼抚摸他敏感的断肢,指甲搔刮他新生的皮肤,陆锦瑜躲不开,只能被迫承受着痒意。
  “但是阿瑜之前很不乖呢。”
  狭长的眼尾上挑,像是在看一只不听话的宠物。
  “您罚奴求您”
  陆锦瑜声音都软了,酥麻的痒和伤口的痛汇集在身下,粉白的小东西颤巍巍地起来,又被倒刺狠狠地扎软了。
  “不,我不会罚你。”
  陆锦瑜瞳孔剧缩,牙齿发出咯吱咯吱的颤音,失去四肢的躯干在床上扭动,显然是想起了被宋卿礼抛弃的一个月。
  “别”
  陆锦瑜脸上血色褪尽,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阿瑜别怕呀,我不会罚你,也不会抛弃你,阿瑜之前很害怕吧,是我没有陪着阿瑜。”
  宋卿礼怜爱的帮他整理头发,温热的手从脸颊到到肩颈,再到敏感的小腹,绕着嵌了宝石的伤口打转。
  陆锦瑜听了,哭的泪汪汪的,浑身软的不行,几乎要化在这句话里了。
  他先是摇头,随后又咬着唇点头。
  “怕,主人不在,奴好害怕”
  “现在呢?”
  宋卿礼欺身吻上去,陆锦瑜的唇也好软,湿湿热热的,像是一口就能吞下去。
  “唔不害怕了”
  眸子里全是信赖和仰慕,泪眼朦胧,濡湿白皙的脸颊透着绯红。
  “漂亮的小东西,很适合做主人的花瓶呢。”
  宋卿礼说着,又在他白里透红的脸上亲了一下,软乎的不行的美人声音都掺着蜜
  “阿瑜是主人的花瓶。”
  花瓶自然是要装饰一番的。
  地上全是衣服和镜子的碎片,陆锦瑜的束腰又被血弄脏了。
  宋卿礼抚摸他腰间的宝石,陆锦瑜的恢复能力比常人好,这才一会,刚刚血肉模糊的伤口就止了血,璀璨的宝石像是长在的肉里,装点这这副脆弱而美丽的身躯。
  宋卿礼有了灵感。
  他又从地上选出些细碎的宝石,五彩的石头在空中排成一列。
  “阿瑜选几个自己喜欢的。”
  不容拒绝的手还在按压他腰腹的宝石,表面的伤口早已止血,内里的血肉却是伤痕累累,宝石尖锐的棱角在按压下反复割破他的血肉。
  是痛的,深入骨髓的痛。
  陆锦瑜心中了然,冷汗淋淋,却还是扬起一个温顺的笑来。
  “奴都喜欢,主人都放在奴身上好不好?”
  “好,再加点别的怎么样?”
  又有一对耳坠飘在空中,金色的挂钩末端是祖母绿的宝石,和陆锦瑜眼睛的颜色很像。
  “都听主人的。”
  这耳坠肯定不是挂在他的耳垂上的,不过这又如何呢,主人能玩尽兴才是最重要的。
  陆锦瑜又被抱在腿上了,小颗的宝石嵌在锁骨上,薄薄的一层皮肤被压出血洞,若是取下宝石,甚至还能看见些许裸露的骨头。
  新生的伤口一碰就痛,宋卿礼却故意去抚摸,他忽然压在一颗蓝宝石上,碾了碾,沾了一指的血。
  “这颗的颜色不好看。”
  “唔那主人啊主人换一颗好看的”
  陆锦瑜讨好地蹭了蹭宋卿礼的脸颊,这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的动作了。
  “好。”
  宋卿礼明明可以用念力控制宝石出来,但是他没有,他故意用指甲去扣,指甲圆润饱满,却很难把嵌得深的宝石扣下来,丝丝的血肉黏在手上,怀里的美人疼的颤抖。
  沾着血的蓝宝石滚落在地,陆锦瑜悄悄地松了口气。
  宋卿礼补了一颗粉色的水钻,和陆锦瑜被肏到高潮时臀尖的颜色很像。
  “还有七颗大的,就放在阿瑜后面吧。”
  陆锦瑜哪会拒绝,他靠在宋卿礼肩上,努力的翘高臀部。
  饱满的臀肉被挤开,肏熟了的后穴已经微微湿润了,宋卿礼没帮他扩张,直接推了一颗鸡蛋大的宝石进去。
  作为摆件的宝石被磨地圆润,却还是将没准备好的后穴撑出血了,脆弱的肠道被强行挤开,借着鲜血的
  润滑,宝石被推到了直肠的末端。
  仅仅是一颗,就占据了直肠三分之一的长度,宋卿礼没有留情,又推了两颗进去,直接将他的直肠堵满。
  下身的硬物仿佛要将他的肠道撑破,他看不见自己的后穴,但是能看见地上越来越多的触手钻出来。
  果然出血了,陆锦瑜在心中暗叹,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主人还是生气的。
  主人虽然生气,却还是先安抚了他,然后才罚他,这个认知让他心里发甜,陆锦瑜忍着痛颤抖着祈求:
  “主人,贱奴的后穴好痒啊求您再多给奴几颗止止痒吧”
  明明已经塞不下了,他却还这般求着,宋卿礼同意了,又选出来三颗稍微小一点的。
  这三颗虽然小,却也有半个鸡蛋大,无疑会让他的处境雪上加霜。
  可陆锦瑜却只看到了主人的怜惜,他感动的几乎要哭了,水润的眸子里满是对宋卿礼的爱慕,他努力地放松后穴,让宋卿礼能塞地轻松些。
  法地抚慰自己。
  骨相可见的手指从缝隙伸进去,微微碰到柱身,他借着那一点小空隙滑动,指尖偶尔擦过敏感的头部。
  快感不是很强烈,但由于憋久了没有发泄,陆锦瑜还是很快起了感觉。
  后穴的痛消下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酥痒和精神上的空虚,他一边戳弄柱身,一边握住按摩棒开始浅浅地抽插。
  低低的呻吟泄了出来。
  有点刻意。
  宋卿礼在他抽动按摩棒时控制尿道里的快速上下滑动,满腹的尿水被一次次强行推回去,和按摩棒运动的频率相反,前后夹击狠狠鞭笞他的膀胱。
  “主人唔好胀但是好爽啊啊啊”
  那个快破掉的水球无数次在被撑到极满的情况下被挤压,甚至可以从肚皮上看见水球颤动的痕迹。
  他太瘦了,以至于只能在小腹和屁股上见的一点柔软。
  过快的频率其实是痛的,但由于是宋卿礼亲自控制,又生了几分快感。
  湿粘的内壁被反复摩擦,因为憋胀而颤栗的尿道被一遍遍捅开。
  陆锦瑜终于还是撑不住了,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霞,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欲落不落的泪。
  在暗室里呆久了,他像是一块白的透明的玉,被一寸寸敲碎了血肉,强行丢进名为情欲的漩涡里。
  宋卿礼接手了他体内外一切的外物,按摩棒配合着尿到里的珠子反复抽插,每一下都扯出一截带着血色的肠肉。
  干涸的肠肉逐渐变得湿润,情欲在名为疼痛的土壤里生根发芽,陆锦瑜的肉棒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虽然因为内刺的原因从来没有硬过,却颤栗着淅淅沥沥的滴出白色的精水。
  他断断续续的叫着,呻吟早就不成调子。
  陆锦瑜像是个破口的水袋,顶一下,漏一点,紫红的囊袋变得干瘪,饱胀的膀胱也排空了尿液。
  可那可怜的膀胱暂时无法恢复正常大小了,内里空空如也却无助地保持被撑大的状态,假阳的一点细微的运动都能带给他莫大的刺激,更遑论宋卿礼一直暴力而快速地控制阳具顶弄他。
  陆锦瑜像是要把身上所有的水液都流尽,泪液唾液尿液溶在一起溢满了小半个房间。
  他手脚发软却还是一点点爬到宋卿礼的脚下,被粗糙的鞋底狠狠踩进尘埃里,皮革的味道让他安心。
  他露出一个崩坏又满足的笑,放荡的张着腿,气音虚微:“贱狗好爽主人多肏肏贱狗”
  这次他没有撒谎了。
  疼痛被强制和快感划上了等号,撕裂饥饿憋胀通通把他往欲望的深渊里推去。
  黑暗的地下室里不允许人类长存,只有发情的母狗,一碰就流骚水,一打就浪叫的母狗会被关在这里,每天战战兢兢地祈求主人的临幸。
  宋卿礼松开他时他就像一块浸透情欲的软肉,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权。
  红肿的尿口无助地一开一合,冰凉的空气透进去也会让他绞紧了双腿发颤。熟红软烂的后穴下意识地吮着按摩棒,混着血的淫液从缝隙间流出来。
  光是抬头就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一双失神的眸子一瞬不眨地盯着宋卿礼。
  宋卿礼恶劣地让按摩棒在他的穴里震动。
  “唔”
  那双眸子瞬间被泪水打湿,再次被强势的情欲一寸寸填满。
  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发红的尿道无力地吐出透明的液体,过度使用的后穴被刺激到对快感近乎麻木。
  陆锦瑜趴在地上喘息,伤痕累累的身体浸在他自己的精尿里,像是被玷污的玫瑰。
  宋卿礼居高临下地观赏他,硬底的皮鞋赏赐般地碾过,脸颊、乳头、阴茎。
  尘埃和血迹混杂在一起,火辣辣地灼烧着他的身体,陆锦瑜下意识地绞紧了双腿,又在触及宋卿礼平静的目光时,挤出一个讨好的笑,缓缓将双腿打开。
  他的精神和身体都已经到了崩溃的
  边缘,像是被拉满的琴弦,一拨,便会断开。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宋卿礼手中,若是他想破坏他的人格,那就只是时间的问题。
  冷静的面具下是更理智的疯狂,宋卿礼起身,一脚踢在了他身后的按摩棒上。
  疯狂震动的按摩棒被踢地更深,软胶的头部将肠道完全捅开,残破的美人无助地瞪大双眼,紧绷到近乎痉挛的身体发出细小的微颤。
  他哀鸣似的喘息,艰难的呼吸中带着铁锈的味道,脆弱不堪的身体强行被带上高潮。
  “唔主人肏的贱狗好爽”
  干涸的嗓子里勉强挤出骚话,陆锦瑜做好了强忍疼痛的准备,却察觉到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远。
  到这种地步了也不能让主人消气吗他近乎绝望了,除了这具快要被玩坏的肉体,他没有任何能献出去的东西了
  本就沙哑的嗓音低了很多,卑微和祈求却快要溢出来了:“求您再肏肏贱狗吧,贱狗耐肏的您想怎么玩都可以”
  宋卿礼停下了,但是没有说话。
  陆锦瑜听不见他的声音,又不敢回头,只能试探着呻吟,他忍着再次被抛弃的恐惧开口,殊不知这叫声听着滑稽又可笑。
  沙哑,颤抖,完全不成调子。
  皮鞋踏过满是灰尘和血迹的地面,最终停留在他的面前,宋卿礼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冷漠的眼中印出熟悉的面容。
  瘦了,狼狈了好多。
  一颦一笑皆具魅惑的美人只剩下了勉强支起笑容的骨相,发颤的眸子里是讨好和藏也藏不住的畏惧,似乎他一句话就能摧毁这个疯狂又乖顺的灵魂。
  宋卿礼法地蹭着。
  漆黑的皮鞋像是上了一层油光,粉嫩的阴唇软乎乎地吸着鞋面,宋卿礼恶意地抬脚,鞋尖擦过阴蒂,美人的腰软了,手却抱的更紧。
  “唔主人”
  他无从应对这陌生的快感,鞋面的水越来越多,新生的嫩穴也越来越空虚,他好像是个天生的下贱胚子,生来就是为了伺候主人。
  “主人主人让贱奴伺候您吧”
  陆锦瑜的声音勾人的很,往上翘的尾音打了个转,揉进了白纱外的淫糜之音。
  发骚的美人像是这园里的头牌,红唇轻启,泄出缠缠绵绵的呻吟。
  “求您了啊贱奴贱奴真的不行”
  宋卿礼坐直了,把腿上的人扒下来,“手背在身后。”
  “唔是”
  陆锦瑜背着手,死死握着自己的手肘,白皙的身体被迫挺起,绵软的胸脯微微颤抖着。
  这里似乎也大了不少宋卿礼垂眸捏上两团绵软,细嫩的乳肉在指尖变换形状,微微突起的粉嫩抵在掌心,烫烫的。
  宋卿礼捏着他的嫩乳,脚上也没闲着,专门往他敏感的阴蒂上轻轻踢,阴蒂被踢地红肿,轻轻一碰,那口小穴就会颤抖着吐出一股水来。
  “主人啊主人”
  他下意识地把“主人”两个字在嘴边念着,声音低低的。
  “叫什么?是想伺候我,还是想让你自己舒服啊?”
  陆锦瑜一瞬间愣住了,睫毛上还挂着泪,“伺伺候您”
  “那就好好忍着。”
  宋卿礼从他的腰上解下一条珍珠链子,颗颗饱满的珍珠穿过腿间,宋卿礼往上一提,珍珠就嵌进了他新生的花穴里。
  他把链子的两头扣在束腰上,做成了一条简单的珍珠内裤。
  陆锦瑜还不知道这条珍珠的威力,只是单纯地觉得珠子压在阴蒂上,有些说不清的快感。
  宋卿礼扯下遮挡用的白纱,围在他的身上。
  白皙的身体一瞬间暴露在一楼的人面前,客人们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一层白纱挡住了视线。
  一楼的人眼勾勾地盯着,垂涎的目光流连在他露出来的肩和腿上。
  宋卿礼揽着他的腰,一只手拎着白纱的一角,他把陆锦瑜压在栏杆上,故意往他的耳边吹气。
  “不如把你扒光了,给他们玩玩?”
  身下的珍珠链子因为体位改变而紧绷,还有一颗被饥渴的小穴吃了进去,珍珠压在阴蒂上,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滑下。
  空气中的檀香味越来越浓,宋卿礼轻笑,“已经忍不住了吗?”
  陆锦瑜的上半身悬在空中,他双手环着宋卿礼的肩,眼尾的红越来越浓了,“奴只想给您一个人玩,您要是想看的话,奴坐在木马上给您看好不好?”
  宋卿礼抚摸他透粉的肩,余光撇过那间冒着黑气的房间,“表现好一点,我就不把你送出去。”
  怀里的人吐息暧昧,润着水的眼一瞬不眨地看着宋卿礼,“奴会好好表现的。”
  宋卿礼揽着腰把他带到怀里,两人一起走进邪祟气息最浓的房间。
  总部排技术人员勘察过,邪祟发生了进化,会将普通人拉进独立的空间,在里面扮演角色,达到圈养人类的目的。
  破局的方法又两种,第一种是从连接外面的“门”出来,就像他们逃出
  德森古堡一样,第二种是找到空间的支柱,杀掉它,空间自然就消解了。
  他们这一次的任务就是杀掉空间里的支柱,避免更多的普通人被拉进去。
  省流版:
  1不会销号,停止本账号全部更新
  2两个可以找到我的账号
  lofter软件:
  从前有座山ovo
  id:shanshan6664512
  偶尔放脑洞
  番茄:
  笔名:山山ovo
  请不要漏掉后面小写的ovo
  准备写一个五万字左右的短篇
  费流版:
  ht的事情从一早开始我就一直在关注,相信大家也都有所了解,我就不多做评价了。
  我也是渐渐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一件很不好的事情,已经做好了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的准备。
  目前我的安排是:停本账号的全部更新,只在国家允许的平台写一些清水。
  上面有两个可以找到我的账号,lofter应该以bl为主,番茄放一些gb的中篇。但这两个账号应该更新都不会很频繁,主要原因是我最近三次比较忙。
  感谢宝宝们长期以来的支持和陪伴,我笔下的人物能得到你们的喜欢是我这几年以来很幸福的事情,写文已经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虽然最近比较萎,让我放弃写文是不可能的,因而大家不用担心找不到我,但是海棠上的连载确实会暂停了。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和理解,期待和你们的再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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