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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昙花’是总部研制的新药,可以保证服用后任务者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昏厥,只是自身的敏感度会提升三倍。
  这次的任务特殊,宋卿礼带了‘昙花’以防万一,却不想会被用在这种地方。
  不愧是两百任务点的好东西,陆锦瑜刚刚咽下,‘昙花’就起作用了。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分裂成了两个部分,身体的疼痛被放大了三倍,几乎快要把他逼到崩溃,精神却被迫清醒的感知着这种痛苦。
  他快要抖成了筛子,宋卿礼却扶着他的腰,揉按他的肚子。
  肠道内的宝石万分分明,在不轻不重的揉按下,碰撞着挤压着肠道,内脏牵扯的疼痛盖过了所有知觉,陆锦瑜痛到快要窒息。
  “主主人求您”
  “怎么?”
  平淡的反问一下让他求不下去了,他还是‘待罪之身’啊,通红的眼角划过生理性的泪水。
  “求您唔玩地尽兴不用怜惜贱奴”
  “这么乖?”宋卿礼不吝啬地夸奖了他。
  陆锦瑜忍着痛虚弱地笑,轻轻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尽力放松腰腹,让宋卿礼揉地顺手。
  宋卿礼揉了好一会,才给他裹了一件外套,抱着他来到了‘老爷’的书房。
  “老爷好,夫人好。”
  管家像是见怪不怪了,他看着宋卿礼把没有四肢的‘夫人’放在花架上。
  “去拿个细玻璃管再摘点玫瑰过来。”
  “遵命,老爷。”只有一只眼睛的管家弯腰离开。
  宋卿礼之前就发现了,管家默认了他就是‘老爷’,无条件地满足他所有的要求。
  果然,不一会管家就带着他要的东西来了,玫瑰一看就是现摘的,艳红的花瓣上还沾着露水。
  他之前检查过,古堡的花园里没有种植玫瑰,也不知管家的玫瑰是从哪里弄来的。
  宋卿礼不动声色地记下这个疑点,就吩咐管家关好门出去了。
  宋卿礼揭开外套,陆锦瑜身上的宝石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衬的他这一身皮肉愈发白皙细嫩。
  美人目光如水,恋慕的眼神就从未离开过他,宋卿礼倒了些水在玻璃管上,权当润滑。
  “张嘴。”
  陆锦瑜的眼中闪过一瞬恐惧,他知道主人要把花插在哪里了。
  他拼命仰头,玻璃管捅开喉口、挤开食道,一直到胃部的括约肌处,他可以配合主人吞咽,却无法控制这处,只能被迫感受着胃的入口被捅开,玻璃管直直地插进了胃里。
  陆锦瑜现在连低头也做不到了,他只有一直仰着头,张这嘴,才能保证玻璃管不会碎在他的身体里。
  肺部的呼吸被限制到极致,微弱的呼吸带着颤意和粗重的喘息声。
  喉口和食管反射性的收缩,让他随时都想要呕吐,脆弱的胃被异物入侵,又开始痉挛似的绞痛。
  他还清醒着,却好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失去双腿的躯干摇摇欲坠。
  他眼看着天花板变得越来越远,一双温暖的手接住了他。
  主人陆锦瑜眼眶已经湿润了,他尝试勾起一个感激的笑,却因为被迫大张着嘴,有心无力。
  宋卿礼把他抱到腿上,他往玻璃管里倒了一杯清水,清水顺着管子流到胃里,水面下降,宋卿礼又补了一杯。
  他选了三枝最艳的玫瑰插进管子里,鲜红的玫瑰衬的美人愈发娇艳。
  “把舌头伸出来。”
  陆锦瑜听话地伸出舌头,他感觉那管子又被自己吞进去了一截,呼吸愈发艰难,脸颊因为窒息变得滚烫。
  耳坠从他舌尖的伤口穿过,沉甸甸的祖母绿宝石挂在了他的舌头上。
  还有一枚他看不见主人的动作,只能感觉到主人的手逐渐摸耳坠穿过阴茎锁的缝隙,直接扎穿了他的阴茎。
  陆锦瑜无声的惨叫,喉间发出嗬嗬的声音,玻璃管随着他加重的呼吸上下滑动,就像在肏弄他的内脏。
  宋卿礼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仰头。
  挂在阴茎的耳坠上一滴血珠汇聚,滴在了地上,小触从地上钻出来,颤巍巍地趴在宋卿礼的脚背上。
  宋卿礼没分给小触一个眼神,他把颤抖的美人放回花架,又摆了两朵玫瑰在他的肩上,残忍地命令:
  “舌头不可以收回去,玫瑰也不能掉下去。”
  陆锦瑜只能眨眼表示自己会好好遵从命令。
  臀肉承载着全身的重量,麻木到失去知觉,酸痛的嘴角控制不住唾液的溢出,胃里的清水逐渐汇集到膀胱,嵌着宝石的小腹愈发鼓胀。
  宋卿礼在书房寻找线索,每隔一段时间,就往水位下降的玻璃管里加水,确保玫瑰的枝干能完全浸泡在水里。
  膀胱里的尿水越来越多,陆锦瑜为了维持平衡又时刻收紧核心,本就憋胀的膀胱被肌肉挤压,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打着尿颤。
  微风吹过,肩上的玫瑰掉了一朵,陆锦瑜呼吸都停滞了,他绝望的听着主人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
  宋卿礼捡起玫瑰放在他的额头上。
  “下次可不要再弄掉了。”
  美人的嘴里含了三朵玫瑰,额头上又放了一朵,像是玫瑰花里生出的妖精,墨绿色的眸子里透着泪意,脸上湿漉漉的一片,有种祭献般的美。
  念力控制的钢珠开始在尿道滑动,膀胱里的水被反复放出来一截又推回去,尿水的波动越来越大,敏感的膀胱被反复击打,排泄的渴望越来越强。
  被肏弄的阴茎颤巍巍的站起来,又被笼子里的倒刺扎软,挂在阴茎上的耳坠摇晃,在阳光下折射出变换的光。
  美人的小腹越来越鼓,腰却一如既往的纤细,口中的玫瑰愈发娇艳,陆锦瑜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
  宋卿礼抽出一枝玫瑰观赏,又用玫瑰花划过他的皮肤,花架上的人摇摇欲坠,无声的泪大滴大滴的从眼角落下。
  宋卿礼终于大发慈悲接管了他的身体。
  他像是被困在了这具饱受折磨的肉体中的灵魂,只能无力的感受着自己的小腹胀到麻木,怕是轻轻一碰就会炸开,阴茎上坠着宝石,脆弱的器官压在阴茎锁的倒刺上。
  “我去外面找线索,阿瑜要乖乖养花。”
  不!不要!身体里的小人疯狂摇头,被控制的身体却只能无声的啜泣。
  宋卿礼假意走到门口,开门又关门,他悄悄放松了对陆锦瑜的控制,站在远处观察他会做什么。
  被放在花架上的人一直在哭,腰腹的宝石随着抽噎颤动,插入体内的玫瑰在微风中摇曳。
  其实只要他有心挣脱,他完全可以控制地上的小触助他摆脱困境。
  但是陆锦瑜没有。
  主人不在身边,四周孤立无助,他像是一座孤岛,完全无法感受到外界,只有一双哭到模糊的眼睛一直盯着天花板的花纹。
  他自愿把自己束缚在这方寸之地,作为一个连呼吸都不能畅快的花瓶,供养着体内的玫瑰。
  主人是他的主宰,永远都是。
  宋卿礼等了一会,装作刚回来的样子推门而入,陆锦瑜一下激动了,喉间发出小兽似的呜咽。
  宋卿礼把他抱下来,他抽出玫瑰放在一旁,捏着玻璃管的末端抽插。
  他的嘴、他的喉口、他的食道像是成了另一个肉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作为润滑,被体温暖热的玻璃管一遍遍捅开食道。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陆锦瑜被肏的神情迷乱,眼眸上翻,苍白的脸上透出情欲的红。
  宋卿礼拔出玻璃管时他已经合不拢嘴了,挂着耳坠的软舌还露在外面,宋卿礼压着舌根玩弄他的软腭,陆锦瑜配合着发出小动物的哼声。
  他的喉咙已经完全被肏开了,陆锦瑜神色表情迷乱,想要凑下去给宋卿礼口交,他在宋卿礼怀里蹭了一会才想起自己已经失去了四肢。
  水润的眸子暗了一瞬,随后又讨好的笑着。
  “主人,贱奴想伺候您,贱奴想吃您的肉棒”
  他的舌头上还挂着宝石,说话不是很清楚,微哑的嗓音掺着软意,说完后还讨好的露出一截舌头,让宋卿礼能看见他挂在舌头上的宝石。
  太色情了,像是个引诱恩客的婊子。
  宋卿礼把他抱到软榻上,陆锦瑜趴在软榻上,用嘴解开他的裤子,半勃的肉棒被他含在嘴里,陆锦瑜的喉咙已经被肏开了,轻而易举地含到了最深处。
  湿软的口腔就是一个鸡巴套子,陆锦瑜摇着腰往前蹭,连带着下面的睾丸也含了进去。
  美人模仿性交的动作摇着头吞吐,他动的艰难,全靠腰部发力,嵌着宝石的腹部蹭在丝绒的软榻上,小腹上痒痛一片,蓄满了尿水的膀胱被疯狂挤压,他却满脑子想着如何能把宋卿礼伺候舒服。
  宋卿礼压着他的头射进了他的食管里,滚烫的白浊流进胃里,陆锦瑜温顺的含着性器,在马眼处轻轻吮吸,让宋卿礼能充分地享受射精的余韵。
  宋卿礼半阖着眼,抚摸着胯下人的长发,好一会,他才把陆锦瑜抱起来,就着刚才的姿势,让他靠在自己的大腿上。
  陆锦瑜身前的装饰完全露了出来。
  红艳的唇色润泽,湿软的舌上坠着宝石,锁骨和腰腹嵌着钻石,在软榻上蹭出大片的红,粉白的性器上也挂着宝石,宋卿礼弹了一下,美人轻声呜咽,舌尖的宝石轻轻晃着。
  宋卿礼得了趣,揪着他性器上的耳坠往前扯,陆锦瑜的脸色一下白了,绿色的眸子湿漉漉地看着他,讨好地把身体往他的手里送。
  太乖了宋卿礼松手,可怜的肉棒弹了两下,又颤巍巍地缩回去了。
  陆锦瑜还记得不能收回舌头,小心翼翼地舌尖露在外面。
  “难受吗?”
  宋卿礼去按他的肚子,憋着尿的小腹弹软,手掌按下去的时候会形成一个温暖的凹陷。
  陆锦瑜含糊地说“难受”又飞快地补充,“能伺候主人奴就心满意足了。”
  宋卿礼没有回他,低低地笑了
  ,他起身去揉陆锦瑜的屁股,饱满的臀肉在手中变换形状,陆锦瑜身材纤瘦,为数不多的肉就长在这里了。
  若是没有蜡烛,他的后穴怕是早就湿软一片了,淫水被堵在体内,白的透明的肚子又鼓了几分。
  尿道的钢珠也开始动了起来,陆锦瑜腹背受敌,被肏着尿道揉着屁股,透明的腺液从缝隙处流出来了一点。
  “湿了?”宋卿礼的目光聚集在那处。
  “奴的贱穴也湿了,主人要使用贱奴吗?”陆锦瑜真诚地邀请。
  宋卿礼摇头,“花瓶本来就要湿漉漉的才好。”
  “您说的对,那就请您尽情地赏玩您的花瓶吧。”
  一根暗红的丝绸带子从窗台上飞起,从下往上缠到了陆锦瑜身上,丝绸在脖颈处缓缓收紧,美人泄出细小的气音。
  暗红盖住眼睛,视线也变的一片漆黑,宋卿礼的手在他的小腹上划着,痒的很,腹肌不自主的抽搐收缩。
  尿意更明显了,视线被剥夺,皮肤的感知愈发敏锐,‘昙花’的药效还没过,痒意和憋胀都被生生放大了三倍。
  “主人”
  比疼痛更难捱的是痒,躲不开的,不知道会落在何处的痒。
  “我写的什么?”
  “啊?”
  主人在写字?他只顾着忍耐了,完全没有发现陆锦瑜愧疚地祈求:“求您再给奴一次机会。”
  温热的指尖划过皮肤,陆锦瑜集中注意力仔细感受,所有敏感的神经似乎都汇集在了腹部,他快要被逼疯了。
  碰不得,躲不得,只能被迫承受,一遍遍地感受。
  “政”
  “不对。”
  腹部的丝带收紧,鼓胀的水包被勒成两半,尿意汹涌,陆锦瑜浑身发颤,蒙在眼上的绸带被泪水浸湿。
  他还没忍过着突然的憋胀,腹部的痒意又来了,尝过痒的皮肤更加敏感胆小,轻轻一碰就逃避似的往后缩。
  尿包被疯狂挤压,他被灌了一下午的水,膀胱早就憋胀到了极限,如今却被挤压地变形,尿水冲击着敏感的内壁。
  “玫瑰!是玫瑰!啊主人求您”
  他答对了,但是丝带还是再一次收紧,原来刚才并不是惩罚,不管他有没有答对,丝带都会越来越紧。
  “继续。”
  “是”他还没有缓过来
  主人明明已经没有摸他了,可腰腹还是隐隐透着痒意,他没有四肢,连抓挠也无法做到,不过就算有,他也不可能违背主人的意愿触碰自己的肚子。
  指尖再次碰到皮肤,可怜的美人全身都开始发抖了,感受到手指的停顿,他讨好道:“请您继续”被咬地发红的唇微微上扬,蒙在眼睛上的丝绸却越来越湿了。
  哪里都痒皮肤对痒意的感知愈发敏锐,对手指的轨迹却变得迟钝。
  他没有猜出来,残忍的丝带再次收紧,已经到达他平时穿的束腰的程度了。
  腹部中的宝石被疯狂挤压,和膀胱里的尿液一起,争夺着稀薄的空间。
  宋卿礼又写了一边,故意放慢了速度。
  还没有写完,陆锦瑜试探着开口:“花园?”
  “嗯。”
  陆锦瑜轻轻地笑了一下,连呼吸都放的很轻,丝带要变得更紧了吧
  被无限拉高上限的膀胱下意识地感受到疼痛,准备强忍憋胀的人却被抱着躺下。
  不继续了吗他从未这样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是主人的所有物,所有的痛苦欢愉又由一人掌控。
  宋卿礼的腿压着他,陆锦瑜微微咬唇,默默放松了身体。
  他其实不想睡觉。
  丝带缠在颈上,窒息感很明显,腰间的丝带缠地很紧,越来越多的尿液汇集到下身,光是憋胀就已经难以忍受了,更何况他肚子里还放了十颗宝石。
  被刺激的肠道蠕动,想要把那些异物退出去,但对于被蜡油封住的后穴来说只是徒劳,宝石的棱角反复划伤肠道,密密麻麻的痛感让他完全无法入睡。
  眼睛被蒙住,他看不见主人,那点被藏在心底的恐惧又冒了出来。
  主人已经找到了出去的办法,但要是他出去后依旧无法恢复正常,是不是很快就会被玩腻,然后抛弃呢?
  法地抚慰自己。
  骨相可见的手指从缝隙伸进去,微微碰到柱身,他借着那一点小空隙滑动,指尖偶尔擦过敏感的头部。
  快感不是很强烈,但由于憋久了没有发泄,陆锦瑜还是很快起了感觉。
  后穴的痛消下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酥痒和精神上的空虚,他一边戳弄柱身,一边握住按摩棒开始浅浅地抽插。
  低低的呻吟泄了出来。
  有点刻意。
  宋卿礼在他抽动按摩棒时控制尿道里的快速上下滑动,满腹的尿水被一次次强行推回去,和按摩棒运动的频率相反,前后夹击狠狠鞭笞他的膀胱。
  “主人唔好胀但是好爽啊啊啊”
  那个快破掉的水球
  无数次在被撑到极满的情况下被挤压,甚至可以从肚皮上看见水球颤动的痕迹。
  他太瘦了,以至于只能在小腹和屁股上见的一点柔软。
  过快的频率其实是痛的,但由于是宋卿礼亲自控制,又生了几分快感。
  湿粘的内壁被反复摩擦,因为憋胀而颤栗的尿道被一遍遍捅开。
  陆锦瑜终于还是撑不住了,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霞,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欲落不落的泪。
  在暗室里呆久了,他像是一块白的透明的玉,被一寸寸敲碎了血肉,强行丢进名为情欲的漩涡里。
  宋卿礼接手了他体内外一切的外物,按摩棒配合着尿到里的珠子反复抽插,每一下都扯出一截带着血色的肠肉。
  干涸的肠肉逐渐变得湿润,情欲在名为疼痛的土壤里生根发芽,陆锦瑜的肉棒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虽然因为内刺的原因从来没有硬过,却颤栗着淅淅沥沥的滴出白色的精水。
  他断断续续的叫着,呻吟早就不成调子。
  陆锦瑜像是个破口的水袋,顶一下,漏一点,紫红的囊袋变得干瘪,饱胀的膀胱也排空了尿液。
  可那可怜的膀胱暂时无法恢复正常大小了,内里空空如也却无助地保持被撑大的状态,假阳的一点细微的运动都能带给他莫大的刺激,更遑论宋卿礼一直暴力而快速地控制阳具顶弄他。
  陆锦瑜像是要把身上所有的水液都流尽,泪液唾液尿液溶在一起溢满了小半个房间。
  他手脚发软却还是一点点爬到宋卿礼的脚下,被粗糙的鞋底狠狠踩进尘埃里,皮革的味道让他安心。
  他露出一个崩坏又满足的笑,放荡的张着腿,气音虚微:“贱狗好爽主人多肏肏贱狗”
  这次他没有撒谎了。
  疼痛被强制和快感划上了等号,撕裂饥饿憋胀通通把他往欲望的深渊里推去。
  黑暗的地下室里不允许人类长存,只有发情的母狗,一碰就流骚水,一打就浪叫的母狗会被关在这里,每天战战兢兢地祈求主人的临幸。
  宋卿礼松开他时他就像一块浸透情欲的软肉,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权。
  红肿的尿口无助地一开一合,冰凉的空气透进去也会让他绞紧了双腿发颤。熟红软烂的后穴下意识地吮着按摩棒,混着血的淫液从缝隙间流出来。
  光是抬头就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一双失神的眸子一瞬不眨地盯着宋卿礼。
  宋卿礼恶劣地让按摩棒在他的穴里震动。
  “唔”
  那双眸子瞬间被泪水打湿,再次被强势的情欲一寸寸填满。
  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发红的尿道无力地吐出透明的液体,过度使用的后穴被刺激到对快感近乎麻木。
  陆锦瑜趴在地上喘息,伤痕累累的身体浸在他自己的精尿里,像是被玷污的玫瑰。
  宋卿礼居高临下地观赏他,硬底的皮鞋赏赐般地碾过,脸颊、乳头、阴茎。
  尘埃和血迹混杂在一起,火辣辣地灼烧着他的身体,陆锦瑜下意识地绞紧了双腿,又在触及宋卿礼平静的目光时,挤出一个讨好的笑,缓缓将双腿打开。
  他的精神和身体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像是被拉满的琴弦,一拨,便会断开。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宋卿礼手中,若是他想破坏他的人格,那就只是时间的问题。
  冷静的面具下是更理智的疯狂,宋卿礼起身,一脚踢在了他身后的按摩棒上。
  疯狂震动的按摩棒被踢地更深,软胶的头部将肠道完全捅开,残破的美人无助地瞪大双眼,紧绷到近乎痉挛的身体发出细小的微颤。
  他哀鸣似的喘息,艰难的呼吸中带着铁锈的味道,脆弱不堪的身体强行被带上高潮。
  “唔主人肏的贱狗好爽”
  干涸的嗓子里勉强挤出骚话,陆锦瑜做好了强忍疼痛的准备,却察觉到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远。
  到这种地步了也不能让主人消气吗他近乎绝望了,除了这具快要被玩坏的肉体,他没有任何能献出去的东西了
  本就沙哑的嗓音低了很多,卑微和祈求却快要溢出来了:“求您再肏肏贱狗吧,贱狗耐肏的您想怎么玩都可以”
  宋卿礼停下了,但是没有说话。
  陆锦瑜听不见他的声音,又不敢回头,只能试探着呻吟,他忍着再次被抛弃的恐惧开口,殊不知这叫声听着滑稽又可笑。
  沙哑,颤抖,完全不成调子。
  皮鞋踏过满是灰尘和血迹的地面,最终停留在他的面前,宋卿礼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冷漠的眼中印出熟悉的面容。
  瘦了,狼狈了好多。
  一颦一笑皆具魅惑的美人只剩下了勉强支起笑容的骨相,发颤的眸子里是讨好和藏也藏不住的畏惧,似乎他一句话就能摧毁这个疯狂又乖顺的灵魂。
  宋卿礼法地蹭着。
  漆黑的皮鞋像是上了一层油光,粉嫩的阴唇软乎乎地吸着鞋面,宋
  卿礼恶意地抬脚,鞋尖擦过阴蒂,美人的腰软了,手却抱的更紧。
  “唔主人”
  他无从应对这陌生的快感,鞋面的水越来越多,新生的嫩穴也越来越空虚,他好像是个天生的下贱胚子,生来就是为了伺候主人。
  “主人主人让贱奴伺候您吧”
  陆锦瑜的声音勾人的很,往上翘的尾音打了个转,揉进了白纱外的淫糜之音。
  发骚的美人像是这园里的头牌,红唇轻启,泄出缠缠绵绵的呻吟。
  “求您了啊贱奴贱奴真的不行”
  宋卿礼坐直了,把腿上的人扒下来,“手背在身后。”
  “唔是”
  陆锦瑜背着手,死死握着自己的手肘,白皙的身体被迫挺起,绵软的胸脯微微颤抖着。
  这里似乎也大了不少宋卿礼垂眸捏上两团绵软,细嫩的乳肉在指尖变换形状,微微突起的粉嫩抵在掌心,烫烫的。
  宋卿礼捏着他的嫩乳,脚上也没闲着,专门往他敏感的阴蒂上轻轻踢,阴蒂被踢地红肿,轻轻一碰,那口小穴就会颤抖着吐出一股水来。
  “主人啊主人”
  他下意识地把“主人”两个字在嘴边念着,声音低低的。
  “叫什么?是想伺候我,还是想让你自己舒服啊?”
  陆锦瑜一瞬间愣住了,睫毛上还挂着泪,“伺伺候您”
  “那就好好忍着。”
  宋卿礼从他的腰上解下一条珍珠链子,颗颗饱满的珍珠穿过腿间,宋卿礼往上一提,珍珠就嵌进了他新生的花穴里。
  他把链子的两头扣在束腰上,做成了一条简单的珍珠内裤。
  陆锦瑜还不知道这条珍珠的威力,只是单纯地觉得珠子压在阴蒂上,有些说不清的快感。
  宋卿礼扯下遮挡用的白纱,围在他的身上。
  白皙的身体一瞬间暴露在一楼的人面前,客人们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一层白纱挡住了视线。
  一楼的人眼勾勾地盯着,垂涎的目光流连在他露出来的肩和腿上。
  宋卿礼揽着他的腰,一只手拎着白纱的一角,他把陆锦瑜压在栏杆上,故意往他的耳边吹气。
  “不如把你扒光了,给他们玩玩?”
  身下的珍珠链子因为体位改变而紧绷,还有一颗被饥渴的小穴吃了进去,珍珠压在阴蒂上,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滑下。
  空气中的檀香味越来越浓,宋卿礼轻笑,“已经忍不住了吗?”
  陆锦瑜的上半身悬在空中,他双手环着宋卿礼的肩,眼尾的红越来越浓了,“奴只想给您一个人玩,您要是想看的话,奴坐在木马上给您看好不好?”
  宋卿礼抚摸他透粉的肩,余光撇过那间冒着黑气的房间,“表现好一点,我就不把你送出去。”
  怀里的人吐息暧昧,润着水的眼一瞬不眨地看着宋卿礼,“奴会好好表现的。”
  宋卿礼揽着腰把他带到怀里,两人一起走进邪祟气息最浓的房间。
  总部排技术人员勘察过,邪祟发生了进化,会将普通人拉进独立的空间,在里面扮演角色,达到圈养人类的目的。
  破局的方法又两种,第一种是从连接外面的“门”出来,就像他们逃出德森古堡一样,第二种是找到空间的支柱,杀掉它,空间自然就消解了。
  他们这一次的任务就是杀掉空间里的支柱,避免更多的普通人被拉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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