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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宁下巴搁在地上,眼睛睁得滚圆小心翼翼地看了任渊一眼,又贱兮兮地高兴起来。
  直起身子,膝盖向后蹭了蹭,想空出点儿地方来,又被人抓住头发按了下去,鼻子撞在鞋面上,军靴的皮革混着烟草味萦绕在鼻腔里。
  “宝贝儿,先把你掉的两滴小珍珠给我舔净了。”任渊手里攥着沈宁细碎的短发,力道强硬地加在脑后,把他整张脸都按在鞋面上左右蹭动。
  柔软的发丝蹭在手心,像在心尖上挠痒痒,任渊不爽快地又加了几分力。
  沈宁整张脸都贴在鞋面上,没有一点空间,只能费劲地探出点舌尖贴在上面,像张被人攥在手里使用的纸巾。
  他鼻头一酸又哭起来,眼泪越积越多,擦来擦去水痕反倒更乱。
  任渊松手,没什么表情地盯着地上毛茸茸的脑袋,“不愿意就滚。”
  沈宁抬头,抱住面前人那节精壮的小腿,委屈又讨好地蹭着,“愿意。”
  说完又俯下身伸长舌头舔舐鞋面上的水渍,眼泪凝满了眼眶,又不敢哭出来,欲掉不掉地挂着,还真像个饱满的小珍珠。
  直到舔得锃亮,他才跪坐起来,手搁在膝盖上攥拳等着人的指令。
  “裤子脱了。”任渊又咬了根没点的烟,手里攥着打火机转圈摆弄。
  好性感。沈宁盯着面前人的嘴唇发愣,那嘴唇有些薄,颜色是很淡的粉红,唇角锋利看着有些痞气又有点冷淡,叼着烟时微微张开,缝隙像是黑洞一般,让人忍不住想深入其中一探究竟。
  任渊发觉这骚货总是发愣,眯起眼睛俯下身靠近。
  沈宁盯着那两片他向往已久的嘴唇越来越近,直到呼吸都交缠在一起,空气被掠夺个一干二净,才终于停下。
  “宝贝儿不会脱裤子?不跟哥哥说,哥哥怎么帮你?”任渊拿下嘴里的烟,拨弄着面前人嫩红的薄唇,顺着缝隙塞进去。
  “来,哥哥给你脱。”他拿起桌上的军刀,顺手挽了个花儿,把刀背贴在沈宁脸上。
  沈宁垂眼看着颊边的刀刃,上面泛着寒光,几乎快把削铁如泥几个字写在上面。
  哥哥,他在心里来回咀嚼了几次这个被任渊调笑着说了许多次的词,偷偷地喊了好几声。
  哥哥,哥哥的眉梢上有一道浅疤,没做基因手术消掉,是更喜欢脸上有疤的样子吗?
  但是本来就不喜欢我的话,我有疤应该还是不喜欢,也许吧,也不一定。
  直到任渊拿刀背拍了拍他的脸,他才终于回神。
  感觉到刀尖抵着皮肤一路向下滑,脖颈锁骨带起一阵细密的疙瘩,麻痒还泛着不明显的疼痛,滑到胸口隔着衣服拨弄了几下挺立的乳珠,就路过肚脐来到了胯下。
  “分开。”任渊命令道。
  要害被抵着沈宁才觉出些害怕,咬了咬嘴里的烟又吞咽下口水,颤巍巍分开双腿。
  双腿大张跪着的姿势让胯下的裤子紧绷,虽说还没脱下来,但他觉得自己几近赤裸,欢愉、欲望、痛苦似乎要一齐从湿润的洞穴里生长出来。
  任渊娴熟地转转刀刃,那片布料就呲啦地裂开,漏出里面纯白的内裤。
  骚货穿这么纯,惯会勾引人。
  他拨开鼓鼓囊囊地鸡吧,顺着会阴往下滑,突然觉出有些不对劲儿,原本该平整的地方,怎么鼓出了一些弧度,稍微靠下的布料被洇湿,贴在上面更加明显。
  他把刀扔开,伸手往下摸,食指左右搓弄了几下,看着内裤下面的软肉被左右拨弄,带着点不可置信地嗤笑开口,“你怎么还有个逼啊?”
  沈宁从裤子被割开开始就有点发抖,一直盯着任渊的眼睛不敢挪开,每次眨眼时又多闭一会儿眼睛,他想看任渊的反应,又害怕看到厌恶和恶心。
  索性都没有,但他还是不放心,含着烟小心翼翼地含混开口:“好操的。”
  任渊好像很有兴趣,直接把他抱起来放到桌子上,拿刀划开了最后一层阻碍。
  两片贝肉从里面颤颤巍巍地钻出来,颜色浅淡带着薄粉,严丝合缝地拢着,只在下面的逼口处漏出星星点点的水渍,晶亮亮地反光。
  任渊伸手两指拨开那两片嫩肉,艳红的内里和湿润的穴口暴露在空气里,意识到正被人看着,羞涩地缩成一团。
  “打开。”任渊不满地一巴掌拍在上面。
  沈宁哭叫一声,逼肉被扇得左右翻飞,又被人用手指拉开按住,要他自己把逼口吐开任人视奸。
  他尽力放松,和穴口嫩肉一起被吐出来的还有一股清澈黏腻的骚水。
  任渊饶有兴趣地拿指腹磨着那口穴,又沾了骚水往上面只漏出个小尖的阴蒂上涂,手指刚碰上去下面的穴口就一阵收缩,他觉得很有意思,在整个逼上不停搓弄着。
  颜色很浅,敏感得不像话,穴口看着也很窄根本不像是和很多人睡过,青涩的反应和整个逼看起来一样稚嫩。
  他在撒谎,任渊下了判断,之前觉得不对劲儿的地方也都有了答案。
  又想起几年前的事情,他心下了然。
  心情不错地把沈宁嘴里的烟点燃,又拿回来深吸一口,“他们平时都怎么操你的。”
  沈宁大脑空白,支支吾吾说不明白,“就是…嗯…就是…”
  “屁眼还是逼?”任渊好整以暇地等着人撒谎,伸手把那节小内裤往下撕了撕,掰着臀瓣看那朵藏在下面的小花。
  果然,又粉又嫩,被掰开还会缩成一团发抖。
  “都…都操。”沈宁含着眼泪开口。
  “哪个被操你更爽?”任渊伸着指尖在逼口和屁眼之间流连,“这里?还是这里?”
  沈宁脚趾都无助地蜷缩起来,“都爽。”
  “这么骚。”任渊笑着评价,“那最喜欢被他们谁操?”
  沈宁实在编不出来,觉得自己真的像个卖逼的婊子,有点崩溃地两只手捂住下身,“呜,别看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任渊挑起眼皮看他,冷淡的单眼皮看人时冷漠异常,抬手打在他脸上,“拿开。”
  沈宁攥攥手指呜咽着往两边撤开手。
  任渊勾起嘴角,觉得烟气挡住桌上人艳红的脸让人很不爽,随手掐灭了烟,“自己扒开。”
  沈宁又被人笑起来的样子蛊惑,乖乖把逼掰开。
  “不是说好操吗?”任渊闲适地往椅背上靠,“说说怎么个好操法儿。”
  “里面很紧,还很热,呜,很会吸,还…还能流很多水。”沈宁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逼操起来是什么感觉,只能拿着团里兄弟平时说的昏话往自己身上套。
  “你怎么知道?”任渊不依不饶,“他们平时操完你跟你说的么?”
  沈宁感觉自己的手指快被骚水淹了,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一定不撒这样的谎。
  任渊知道这骚货肯定答不上,紧接着又问,“有性瘾的话,平时要多久被操一次才能解馋啊?”
  沈宁咬紧嘴唇,打算换个套路,“你是不是不行啊。”
  很行的。他又在心里自己回答,上大学时故意和他一起去厕所,看过之后就一直馋着。
  任渊笑出声,这是真没法子了,激将法都用上了。
  “还是宝贝儿看着更行。”任渊伸手覆上他被布料裹着鼓鼓囊囊的鸡吧,“能从进门一直硬到现在。”
  沈宁刚聚起来的气势一下散了,羞得垂着眼睛不敢看人。
  任渊把布料往上撕,整个胯下一览无余地全部漏出,其他地方都裹得好好的,像个夹不住尿穿开裆裤的小孩儿。
  “滚地上去。”任渊扇了那肉棒一巴掌,“好好伺候你日思夜想的大鸡吧。”
  沈宁松了口气合拢双腿从桌子上下去,他低着头也能感觉到任渊正饶有兴味地盯着他空荡荡的胯间,像个小媳妇儿似的夹紧也还是觉得腿间凉飕飕的没安全感。
  还不如什么都不穿。
  沈宁跪在地上扯任渊靴口上面的一点布料,像小猫挠痒痒一样的劲儿拽了拽,“能不能…让我把裤子脱了。”
  任渊大刀阔斧两腿大张地坐着,垂眼看跪在自己胯间的人,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直接拿出来就行了宝贝儿。”
  沈宁仰着头声音很小,“我是说我的裤子。”
  心里也知道任渊就是故意的,也根本不会答应,就是要看他穿开裆裤的骚样子。
  任渊笑了笑,踢开他的膝盖,把他的两条腿摆弄成个门户大开的样子,从上面看下去能看到高翘的鸡吧和下面隐隐约约的一点逼缝,手臂支着脸侧问道,“你说什么?”
  “没有。”沈宁咬了咬下唇,伸手去拉这恶劣人的裤链,手还没碰到,就挨了狠戾的一耳光。
  他抬眼瞄了一下,又把手往下挪了挪,隔着布料盖在那看着尺寸十分骇人的鸡吧上搓弄,没过几秒又挨了一耳光。
  手挺好看,跟白玉似的。任渊面上不显,胯下的帐篷又大了几分。
  沈宁挨了两耳光终于明白过来,俯下身子用嘴去咬任渊的扣子和拉链,他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做起来十分坎坷,等他解开严严实实的军裤时,扣子周围的布料已经被口水浸湿。
  他觉得有点累,又很兴奋,马上就能直面喜欢的人的性器,光是闻着味道就已经让他心跳如擂鼓。
  脖子有点酸,他左右扭了扭,不明显地用脸侧在热烘烘的内裤上贴了贴。
  “喜欢?”声音从头顶传来,他知道小动作被发现,索性不装了,大大方方地贴在上面,用被扇红的侧脸讨好施暴者的性器。
  “喜欢。”沈宁嗫嚅着嘴唇回答。喜欢,喜欢你。
  任渊轻笑,喉结震动呻吟带着些微哑的磁性,把着沈宁的后脑,把他的口鼻整个按压在鸡吧上。
  “喜欢就好好闻闻。”他一边用拇指有点温柔地一下一下抚着柔软的发丝,一边更加用力地把人按向自己。
  沈宁渐渐开始有点呼吸困难,口鼻被堵得严严实实,吸到鼻腔里那一星半点儿的腥臊气体完全不能维持生命,他开始挣
  扎。
  那微弱的挣动被脑后的大手完全吸收,一点水花都不剩下,他又顶出点舌尖试图讨好面前的人,没得到任何回应,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霹雳啪啦止不住地掉落,也没能换来心软。
  挣扎、讨好和恳求都没有结果,只能被动承受来自喜欢的人所施加的一切,他又觉得都是自己求来的,所以其实也没关系。
  不知道过了多久,脑后的桎梏终于被松开,沈宁胸膛剧烈起伏,伏在地上咳得眼冒金星,小口喘着气。
  任渊舒服地动了动脖子,自己掏出鸡吧,对着胯前咳得近乎干呕脸上爬满泪珠的人撸动起来,那物件属实骇人,像昂首的巨龙般蓄势待发。
  沈宁止了咳,又泪眼汪汪地凑上去,用嘴把任渊的手替下来。
  任渊心安理得地享受胯下人的讨好,虽说技术实在稚嫩,只会吐着湿润艳红的小舌头在鸡吧上一下一下轻舔,像个舔吃糖块的小狗,还时不时要看一眼糖块的主人。
  不长记性。还挺可爱。
  “含进去。”他开口。
  沈宁听话地张嘴塞了半个龟头进去,无师自通地伸舌头往马眼里钻。
  任渊眯了眯眼睛,食指拨弄着那片裹着鸡吧花瓣一样娇艳的嘴唇,顺着缝隙探进沈宁嘴里,拿指腹磨了磨那排整齐的牙齿,警告地按了按,“收好了。”
  沈宁哼叫两声回答,大张着嘴往里吞,吞了半根就卡在喉口下不去,他想全吃进去又做不到,没办法地抬眼睛求助。
  从上往下看那双眼睛睁得极大,平时看着有点冷淡的双眼皮被压窄,堆在眼睛上显得很圆,像个不喜欢被人摸的高冷小猫。
  但是这只其实很喜欢被人摸。被他摸。
  任渊和他对视,没有为难他,出声指导,“把舌头贴上去,嘴巴缩紧吸。”
  其实做得不太好,但任渊还是在那张嘴里越来越硬,直到沈宁口水止不住地从嘴角往下流才拔了出来。
  任渊把人抱到腿上,鸡吧贴着那口软烂湿润的穴,茎身顶开两片柔软的蚌肉,直接贴在了里面的湿润小孔上。
  “宝贝儿,你怎么流了一地水啊。”任渊笑出声,越过沈宁的肩膀往下看,又抱着把人转了个方向,“你自己看看。”
  刚才跪着的地方积了一小摊淫水,清澈黏腻地贴在地上。
  沈宁羞得往后缩,也不过是把自己脆弱的脖颈往捕食者眼前送罢了。
  “和他们做的时候最喜欢什么姿势啊?”任渊叼着他脖子上的肉问。
  他很喜欢看这人费尽心思装浪的样子,胡编乱造的答案也透着一股莫名的趣味。
  沈宁倒是真的仔细想起来,把自己往身后人的胸膛上贴得更紧,但是隔着军装,他觉得没什么温度。
  “喜欢正面的,喜欢抱着,喜欢贴在一起。”沈宁认真回答。
  他在心里补充,还喜欢亲吻,喜欢摸头,喜欢抚摸。
  今天被扇耳光和踩着的时候也很爽,就算只是在心里想他还是有点躲闪和羞臊,很喜欢,如果是你的话。
  任渊双手箍着身上人纤细的腰,控制着他在自己鸡吧上前后蹭动,“那我喜欢这个姿势怎么办。”
  宽大的手掌压在衬衫上,勾出那节性感的腰身,任渊觉得喉咙有些发紧。
  “自己握着吃进去。”任渊咬着面前那快瓷白软嫩的耳垂命令。
  “好…”沈宁从任渊腿上起来一些,握住那根粗大坚硬的东西堵在自己穴口。
  他有点控制不住地发抖,觉得自己的逼肉一跳一跳像是心脏换了位置,手里握着的鸡吧热得有点烫手就快要拿不住。
  鸡吧头只扩开了一点逼口,他已经觉得有点疼,这么大的东西塞进去整个人都会被撕裂吧,尤其还是这样自己坐在上面的姿势。
  虽然很想和任渊做,但他实在害怕。
  腿根开始颤抖起来,他觉得不能再拖,破罐子破摔地想干脆直接坐下去算了。
  任渊一直没什么表情地盯着他的脸侧和脖颈,在他抬高了屁股打算狠下心的时候,突然把手插进他两腿之间,覆住了整个下身。
  沈宁想象的剧痛没有到来,反倒是坐在了温暖宽大的手掌上,熨帖舒适地让人叹慰。
  手心的逼肉又软又热,像可口软滑的布丁,一拍还会弹嫩地颤动,任渊缩起手指在上面爱不释手地搓动起来,又拽动着蒂尖看人在他手掌上抽搐挣动。
  等到手心湿润一片,终于玩够了的他把人抱起来往一门之隔的休息室走,“哥哥疼你。”
  沈宁被扒光了扔在休息室的床上,跪在床边给男人脱衣服。
  从没进去过东西的逼里塞着任渊的两根手指,他像是骑在男人的手臂上,只要稍一动作就惹得他必须抱住面前的手臂缓一缓,脱了好半天才终于解开军装的扣子。
  “自己插。”任渊抽回手,拉过他的手腕强硬地让他把手指塞进去,自己脱着剩下的衣服。
  “插快点,这速度能爽么骚货?”
  “再加一
  根,你那骚逼都饿得滴水了看不见么?”
  “把逼吸紧点,别一会儿操你的时候吸不紧,哥哥不爱操大松逼。”
  沈宁被骂得瘪着嘴要哭不哭,身下倒是跟发大水似的,手指插入拔出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水沿着手指流了满手。
  等到男人扔开裤子站在床边,引得沈宁忘了动作,手指塞在逼里呆愣愣地看着赤裸的男人,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好性感。沈宁呼吸陡然粗重,他甚至想去把任渊腹肌上的汗液舔个干净。
  任渊哼笑,拉出他的手两只一起按在头顶,整个人也压在他身上,鸡吧顶在身下刚扩张过还没完全合拢的湿润穴口,开口询问,“该说什么?”
  “操我…操我。”沈宁快要被欲望逼疯,任渊的身体像是击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连害怕都顾不上,满心满眼都是身上的男人。
  任渊不说话,磨着那个不停翕张的逼口,龟头一下一下在上面轻顶,就是不肯给个痛快。
  沈宁胸膛起伏喘着粗气,和身上温暖的胸膛贴得更紧,“操我…求你…求你操我。”
  见任渊还是没反应,他小口小口抽气,扭着腰在鸡吧上更快地磨,几乎要崩溃地哭出来,“求你…求哥哥用大鸡吧操我的骚逼。”
  话音刚落,尾调就打着弯儿地上扬,成了一声高昂的尖叫。
  任渊挺腰一次性顶了半根进去,里面热得让人发疯,逼肉全方位地裹紧闯入的不速之客,蠕动着按摩那根可怖的性器。
  窄小的逼口紧紧箍着茎身,撑得近乎半透明,卡住鸡吧让它不能前进半分。
  第一次被进入的沈宁觉得嗓子眼发紧,整个人像是被从身下劈开,刚才逼穴还痒得发疯现在一下子止住,只剩下疼痛和饱胀感。
  “疼…太大了。”沈宁两条腿紧紧夹着身上人的腰,眼泪爬了满脸,“吃不下了…哥哥…吃不下了。”
  任渊停着不动让他适应了一会儿,伸手去拨弄那颗藏起来的蒂尖,等他的尖叫的声音放缓,幅度很小地前后抽送起来。
  没过一会儿,就听到叫声开始变得黏腻拉丝,任渊攥着他的手腕直接整根没入。
  沈宁脚趾蜷缩,觉得鸡吧快要从自己的嗓子眼里顶出来,阴蒂被人轻柔地抚弄,快感一点点积累膨胀,生花落果,逼穴越来越酸,每被肉棒磨过都让他发软发晕。
  任渊见他已经完全被爽意淹没,两条腿夹在腰侧不老实地上下摩擦,甚至还挺着腰把阴蒂往自己手里送。
  第一次就骚得没边儿。任渊松开他的手,直起身子,两手一起玩着水流个不停地骚逼,一手把那颗已经被玩得红肿挺立的阴蒂往自己的方向拽,一手拉开一边的阴唇打量着交合的内里。
  交合处严丝合缝,每次抽出时会带着艳红的媚肉和黏腻的淫水,又在插入时被通通带回逼里消失不见,穴口裹得很紧,像是本就生长在一起。
  好爽,逼里的满足感像是连着大脑,在和任渊做爱的意识让沈宁快要颅内高潮,他脚趾越缩越紧,把手探下去想要抚慰一下自己被晾着挺立了很久的鸡吧。
  刚刚握住,就被人一耳光扇在脸上。
  “上我的床还敢碰这根贱东西?”任渊高高在上地俯视床上的人,另一只手整个圈住整个逼肉往自己的鸡吧上套,“当鸡吧套子的婊子乖乖挨操就行了。”
  沈宁被打得呜咽,手听话地松开,又觉得有点无处安放,放在身侧抓紧身下的床单。
  逼里的肉棒抽送得越来越快,只拔出一点就又狠狠撞回去,他下半身酸软打颤,觉得逼肉快要被人顶坏顶烂。
  他快要过量的快感快要淹没,第一次就要用双性人窄小的穴道吃下这样可怖的性器,他受不住的求饶,“不行了,哥哥,哥哥让我缓一缓…求求你…哥哥…”
  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颠三倒四的求男人放过他。
  手也不再抓着床单,试探性的摸上任渊的结实的手臂,说不清是在推拒还是挽留。
  任渊舔了舔牙尖,双手拖过躺着人的屁股狠狠往自己方向按,鸡吧顶得更重更深。
  他发觉在沈宁面前是不能漏出任何破绽和疼惜的,这人会无孔不入地抓住机会得寸进尺。
  只要单独见面他就会假装露出破绽来勾引人,稍微怜惜他让他的第一次好过些,就会开始试探性的叫哥哥,如果没有拒绝他,下一步就是往自己身上摸。
  他很懂得循序渐进和拿捏自己的喜好。
  想着他的动作也带上点火气,鸡吧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卵蛋和逼肉碰撞发出啪啪的撞击声,野兽般的交合让两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沈宁大张着嘴,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嗯啊声,身上开始挣扎扭动想要逃离,手推着任渊的腹肌疯狂向后躲。
  挣扎都是无谓的,腰间的手像枷锁把他按在最让人崩溃的地方。
  他双眼受不住地想上翻,屁股抬在空中抽搐了几下,大股精液喷出,全喷在了任渊胸膛上。
  第一次就能被操射,骚的可以。
  任渊一手按在沈宁酸软的小腹上,另一手扬起扇在正不住喷精的人脸上,“让你射了么,贱货。”
  小腹上的手挪到已经完全探出头的阴蒂上,用力捏住,把那个可怜的小豆捏成薄薄一片,另一手不间断地扇在红透的脸颊上。
  沈宁大敞着腿又哭又叫,“不敢了,哥哥别捏了…下次再不敢了。”
  说完就在人陡然加重的耳光里达到了高潮,逼水被堵住喷不出去,全浇在了体内驰骋的鸡吧上。
  任渊轻蔑地笑起来,手按住被扇得发热的脸侧,把人狠狠按在枕头里,胯下更剧烈的进出,闷哼一声全射在了沈宁逼里。
  做完两人都有些缓不过来,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半天没动。
  任渊抽出鸡吧站到床边,看着床上被操的半死不活的人,“宝贝儿,看看你把我弄成什么样了。”
  沈宁艰难地掀开眼皮,身侧人胸膛上流满了他射的精液,正沿着腹肌往下淌。
  他有点愉悦,“我给哥哥舔干净。”说完就费劲儿地跪起身子凑过去。
  任渊抓着他的头发往下按,把鸡吧塞进他嘴里,粗鲁地把人当湿巾用,等上面的淫水精液全都被舔净,奖赏地拍了拍胯下人脸侧,去了浴室。
  沈宁一个人被扔在床上,觉得有点儿不舒服。
  激烈的性事过后,他想要温柔的厮磨和温存,过于契合的性事总会让他觉得恍惚,仿佛他们已经是相伴的爱人,像梦里那样。
  他有点分不清现在到底是不是做了美梦刚刚睡醒,那股无法填满的空虚感如出一辙。
  爱人,他细细咬了几遍这两个字,爱人,他现在连情人炮友都称不上,有没有下顿吃都不一定,他是被逮捕的俘虏,是被顺水推舟使用一下的肉便器。
  他用被子把自己裹了几层,上面沾满了任渊的味道,但一点都没有那人的手掌和胸膛暖和。
  躺了一会儿,他掀开被子,让自己和冰凉的空气充分接触。
  山不就我,我自去就山。
  沈宁下地走去了浴室,浴室门开着,喷头下的男人身上滚满水珠,肌肉强壮青筋环绕,看一眼就让人血脉喷张。
  他比几年前更性感。浴室不大,任渊光是站在哪里就压迫感十足,沈宁不敢多看,觉得腿有点儿软站不住。
  “怎么了。”任渊扭扭脖子,吃饱喝足之后他的心情确实不错。
  “你射了好多。”沈宁清清冷冷站着,单手捂着小腹,“要弄出来,我不想怀孕。”
  他根本没有子宫,他清楚得很。
  任渊眯起眼睛隔着水雾看他,这人赤身裸体地站在门口,身上白得晃眼,冷淡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像是在进行什么正经的商业谈判,倒是腿间正咕叽咕叽地往外吐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
  又来勾引人了。任渊关了水,“那我先出去。”
  沈宁站着不动,眼皮也不抬,“你帮我。”
  任渊睨着他不说话。
  “我弄不出去。”沈宁抬眼又落下,“帮帮我,求你,哥哥。”
  浴室安静下来,两人像是在不死不休地对峙。
  “跪那去。”任渊抬了抬下巴指向下水口,抱着胳膊靠在了墙上,“屁股对着我。”
  “把逼撅出来。”等人摆好了姿势他又开口,“看不见。”
  沈宁手支在地上跪着,地砖冰冷刺骨,他忍不住有点颤抖,但很快就被燥热取代。
  他撅高屁股,纤细地腰塌出一个淫贱的弧度,但身后的人还是不满意,他只能撤了手伏在地上用肩膀撑起身体,屁股高高翘在半空,一口嫩逼一点遮掩没有地展示在人面前。
  “扒开。”任渊肆无忌惮地打量面前的骚逼,两片阴唇被剥开,颜色还是嫩得很,穴口被操得绽着个合不拢的小洞,淫水混着精液不停往外流,粘连着淌到腿根。
  “再扒。”他声音放大了一点荡在空旷的屋里,“我要看到逼里的骚肉。”
  沈宁咬唇,手指按住用力,但淫水精液越流越多,粘得满手滑腻腻的使不上劲,一个不注意直接脱手合拢了阴唇。
  “宝贝儿,这还用人帮你啊?”任渊冷笑,“我看你流的骚水就够把哥哥的精都冲出来了。”
  沈宁补救般地拉开穴口,却总是按不住地滑开。
  “好好晾晾,先把你那骚水给我晾干。”说完任渊不再理他,赤着身子往外面走。
  沈宁被扔在浴室,没什么表情地跪起来,看了一眼手上粘的淫水精液,有点好奇地往嘴里塞,但混成一团的液体彼此交融,他分不出嘴里的味道哪个是他想尝的。
  任渊也没让他等太久,穿了条裤子赤着上身走进来,嘴里叼着一根抽了一半的烟。
  他好爱抽烟。沈宁边想边趴回地上掰着逼,晾一会儿确实没有刚才那么滑。
  任渊走到沈宁身后,抬脚踩在高撅的屁股上,“来,宝贝儿,把逼肉往外吐。”
  刚踩上去,脚下人就又开始流水,任渊弯腰伸手沾了沾那黏
  腻的液体,抬起手指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最后扯断甩在地上人腿侧。
  他把手上的东西都抹在那个白皙挺翘的屁股上,滚圆的臀肉按下去又飞快回弹,看着软乎乎的手感一定特别好。
  任渊吸一口烟,扬手扇在一侧臀瓣上,没忍住落下时抓捏了几下,比他想象的摸起来更舒服。
  沈宁被打得闷哼,扭着腰挣扎了几下,又被踩着他屁股的脚无情镇压,打在另一瓣屁股上的巴掌越来越重,他忍不住求饶,“别打了,疼…哥哥…好疼。”
  男人手劲极大,巴掌无孔不入地落在臀肉上,没几下整瓣屁股都覆上一层均匀的红色,沈宁有点跪不住,想了个办法,“换一边好不好,哥哥,要打坏了。”
  “好,听宝贝儿的。”任渊看起来特别好说话,换了只脚踩在刚打得又红又肿的臀瓣上,弯腰看见那口逼穴大口大口吐着淫水,快没掺着多少精液,他嗤笑,“这不就弄干净了。”
  沈宁肿胀的臀肉被踩着,觉得比刚才挨打时候更疼,鼻头一酸哭出来,“别踩了哥哥,太疼了。”
  “怎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啊宝贝儿。”任渊把烟头丢进垃圾桶,指尖在中间的粉嫩小花上打圈搔弄,“哥哥怎么玩你还得听你的么?”
  沈宁抽抽鼻子,“听哥哥的。”
  任渊甩了一巴掌,“那就受着。”说完巴掌比之前更狠厉地抽上去。
  大手打在臀瓣上总会带着碰到那口流水的骚穴,打了不知多少下,任渊发现那逼穴开始翕张颤抖,他把中指捅进去打圈扣弄。
  “我是伺候你爽的?”他带着点危险地开口,“你要是敢高潮,我把你这口逼都打烂。”
  “不敢的,以后哥哥不让骚逼都不敢高潮的。”沈宁边哭边承诺。
  任渊哼笑,也不回答,直起身子拿下喷头对着穴肉开了热水,热气蒸腾上来,浴室里变得朦胧模糊。
  男人洗澡的水温对这娇嫩的肉来说实在太烫,沈宁被激得往前爬,又被男人掐着腿根拖回来。
  “乖点。”任渊拍拍面前的小穴,又用两指分开穴口往里面冲。
  男人低沉的嗓音和水声混在一起,沈宁蒸得晕乎乎,被这两个字蛊惑,真就忍着烫跪在原地不再挣扎。
  冲得差不多,任渊起身,“自己塞逼里摸摸,看弄没弄干净。”
  沈宁听话地塞了两根手指,“干净了。”
  任渊见他不再说话,冷哼一声踹在肿了一圈的屁股上,“没礼貌。”
  沈宁被踹得一个趔趄,又爬回来冲着任渊跪好道谢,“谢谢哥哥。”
  任渊出去后,他爬起来快速洗了个澡,出去时任渊正在换被他们弄得狼藉一片的床单。
  星舰上大多数房间都没有窗户,有也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和星星点点的星光,不靠钟表很难有时间的概念。
  他不知道他们胡闹了多久,但是肚子实在是饿得不行。
  沈宁站在床边看男人干活儿。
  “我饿了。”他也不去搭把手,“还没有衣服穿。”
  任渊拽平床单,从柜子里丢出两件衬衫裤子,又从抽屉里拽出两袋营养液,一袋叼在嘴里,一袋和衣服一起扔在床上。
  沈宁不去拿,赤身裸体地站着,“不想喝营养液。”
  任渊把沈宁被划坏的衣服扔进垃圾桶,抽空看了一眼站在屋子中间的人,拿下嘴里的营养液,“宝贝儿,不喝就饿死。”
  说完就不再理人,收拾好休息室拧开门锁出去。
  沈宁看了看半掩的门,拿起床上的衣物贴在鼻子上闻了闻,几下套在身上跟了出去。
  他一出门男人就从腕机上移开眼睛,似笑非笑地开口,“黑龙联系我们了,要求和你单独谈话。”
  沈宁咬牙,刚从任渊床上下来就和别的男人单独说话,想也知道他会怎么想,但实在是没办法,黑龙的通讯只能单独接。
  见人沉默,任渊好笑地打量他,摁开通讯界面,起身走出房门。
  他也不怕我翻他的机密。沈宁盯着男人的背影。
  几乎是刚关上门,通讯就被接通,投影里一个看着十分阴鸷的男人坐在桌后,脸上有一条爬了半张脸的长疤。
  “阿宁,高不高兴。”黑龙呵呵笑着开口,“我可是一听说他调来第三军区,就做好准备帮你这个大忙了。”
  “我知道的全说了。”沈宁面无表情,虽然还没说,但马上全都说。
  “当然没问题,应该的。”黑龙像是全不在意,“你怎么不谢谢我啊。”
  “谢谢你。”沈宁微笑,“他操我了,卓明今天和你说话了吗?”
  “呵呵。”黑龙微笑,又实在想不出话反击,就又笑了一下,“呵呵。”
  两人一起挂断电话。
  通讯刚断,沈宁就出门找人,看见任渊正端着个盘子从拐角处过来。
  沈宁闻见了,挺香的,应该是炸土豆。
  任渊隔了挺远就看见沈宁,不穿鞋光脚站在门口,过长的裤子
  堆叠在脚面上,上半身把他的衬衫穿得松松垮垮像是马上就要从肩头滑脱。
  衣服也不好好穿。任渊盯着沈宁那张冷淡的脸走近。
  这人的脸长得甚至能称得上艳丽,但嵌着的黑色眸子总是让人想到荒星上无机质的石头,拉得平直的唇角也让人觉得没法儿亲近。
  但一说话动作就完全变了样,起码在他面前是这样。
  亦步亦趋跟着他进门,眼睛还粘在炸土豆上撕不下来的样子和路边的小猫小狗没什么两样,还是没有一点戒心的那种。
  任渊坐到椅子上,把土豆放在自己面前,拿起腕机看了一眼,“就聊这几分钟,能说完么?”
  屋子里没有第二把椅子,沈宁站在桌前,“没什么好说的。”
  好累,不想站着,腿好疼,腰也好疼,操完人就又装成这个清心寡欲的样子,沈宁又不高兴。
  在任渊面前他总是容易不高兴,想要的太多,又没有立场和理由索要,不满足感每时每刻都入侵他的脑海再占据身体。
  但他又舍不得离开,只要这人漏给他一点和对别人时不一样的东西,性欲、温柔哪怕是暴虐,都会让他又饱满起来。
  他觉得自己是个被吹起再放气不停循环往复的气球。他甚至渴望爆炸。
  沈宁绕过桌子走到任渊旁边,在男人挑眉有点惊讶的目光里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没有椅子。”沈宁觉得不太稳当,伸手搂上任渊的脖子,他怕男人给他掀下去。
  “我是椅子?”任渊手臂搁在扶手上没有触碰他。
  “我要吃土豆。”沈宁不知死活地又往任渊身上贴,吐息喷在男人颈侧。
  任渊侧头躲了躲,“那就拿。”
  “我要吃土豆。”沈宁根本不听人说话,固执地重复。
  “是要哥哥喂你吗?”任渊侧眼看他,又不阴不阳地加了句,“宝贝儿?”
  “我要吃土豆。”沈宁像是个复读机器。
  任渊低头没办法地笑,拍了拍他的脸。
  下一秒手突然滑下去,掐住身上人纤细的脖颈,不用使什么力气就把人从身上扯下来。
  颈侧的压力越来越大,沈宁眼前阵阵发黑,他伸手去扣握住脖子的大手,又被任渊的另一只手握住,攥在手里轻轻摩擦。
  直到脑袋开始混乱不清,他被男人捏着脖子扔在地上,终于被放过,他捂着脖子趴在地上咳。
  “别总想着耍花招了,宝贝儿。”任渊点了根烟,抬脚踩在地上人毛茸茸的后脑上。
  脚下又使了几分力,冷硬粗糙的鞋底在头顶碾动,“回话。”
  带着委屈的沙哑嗓音从脚底传来,“没有。”
  沈宁试着动了动,感觉头顶的力松了些,他仰起脸讨好地亲吻鞋底,然后一点一点从侧面绕出来,捧着在鞋面上啄吻,边亲还边抬眼睛偷偷看人。
  任渊吐出一口浓烟,轻贱地笑,“你就是欠揍。”
  沈宁把手里的脚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又往前挪了两步抱上面前的小腿。
  其实是欠操。沈宁不敢说,只能偷偷想。
  沈宁把下巴搭在任渊的膝盖上,拿眼睛偷偷瞄桌上的土豆。
  任渊扬扬下巴示意他吃,扭回头拿起桌上的文件看起来,隔了会儿发现那人垂着眼睛抱着他的腿一动不动,一口也没吃。
  意识到男人在看他,沈宁歪着头拿侧脸在膝盖上磨,眼睛睁得很圆看人,“手脏了。”
  任渊低头和他对视,“那嘴不是也脏了?”
  沈宁瘪瘪嘴扭过头,拿后脑勺对着人,“我脏了。”
  任渊失笑,把烟掐掉,伸手盖在膝上人脸侧拍了拍,拿了个土豆喂到沈宁嘴里。
  沈宁终于满意,他本来就饿得不行,为了和人较劲硬是一口没吃,现在被人喂着吃得欢快。
  一盘土豆快要见底,吃饱的沈宁又不老实起来。
  男人喂得远了,他就伸长舌头在从指腹扫过再卷到嘴里,喂得近了他就含住指节再用牙齿轻轻咬下来。
  任渊忍了一会儿,这人变本加厉。
  任渊逮住他做乱的舌头,捏着往外拉,另一只手拿着文件看得认真。
  沈宁配合地往外吐,合不拢嘴,口水越来越满,包不住得快要溢出。
  “你要是敢流到我裤子上,我就把你这废物逼嘴打烂。”任渊变本加厉地用力捏着搓弄。
  沈宁含糊不清地呜咽出声,可怜的小舌头被叠起揉捏,他高高仰起脖子想让口水倒流回去。
  倒是更方便手指玩弄,任渊顺着舌面往他嘴里伸,扣在舌根狠狠按压下去,把人捅得干呕出声,口水还是顺着嘴角滴到了下面的裤子上。
  沈宁舔着嘴里的罪魁祸首讨好,试图能通过乖巧的表现逃过一劫,听到头顶的人语气淡淡地开口,“刚才我说什么了。”
  沈宁有点发抖,把嘴里的手指含得更深,前后动着脑袋伺候。
  任渊抽出手指,随意地在疯狂讨好
  他的人脸侧擦干,放下文件,挪了椅子正对着沈宁。
  沈宁跪在原地,在挨打前匆忙开口回话,“口水流出来,就…打烂。”
  任渊搔了搔面前人的下巴,“打烂什么?”
  “逼…逼嘴。”沈宁抖着嗓子回答,
  任渊攥着沈宁的手腕让他把手搭在自己嘴上,“该打么?”
  沈宁紧了紧腿根,小声嗫嚅,“该打。”
  “自己打还是哥哥打?”任渊松开手里的手腕,摸了摸面前人的头,手指插在头发里攥了攥。
  沈宁努力汲取头顶的温暖,吞了吞口水,有点害怕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哥哥打。”
  任渊手臂支在腿上俯身看着沈宁,伸手把他不好好系扣子已经滑到一边肩头的衬衫往上扯了扯,翻着领子问他,“不打的话,这张嘴是不是永远学不乖啊,宝贝儿。”
  “饭也不能好好吃。”任渊曲着指节在沈宁的颈侧若有若无地刮蹭,“还乱往哥哥身上流口水。”
  沈宁抖得更厉害,小口小口快速换气,还是觉得有点缺氧。
  任渊看他的样子又忍不住抽烟,夹在烟靠回椅背上翘着腿睨他,另一只手伸到他面前,“袖子。”
  漫长的等待让心里压力逐步加深,沈宁快要哭出来,他抬手给这个即将要打在他脸上的凶器挽袖子,往上折了几折,他松手跪在地上等。
  抡圆的一巴掌扇在脸上时,他甚至有些如释重负,不待他反应过来,手背就扇在他的另一边脸上。
  任渊一手抽烟,一手随意地给着巴掌。
  身子软,屁股软,脸也软,心肠倒是不像软的,惯会装模作样。
  又哭,就是欠揍。任渊一巴掌抽上去带下来一手水。
  沈宁其实觉得没有特别疼,和扇在屁股上那几巴掌相比,几乎能称得上温和,逼里一直流水,眼睛也控制不住。
  他还觉得有点委屈,“疼,哥哥。”
  “知道乖了,哥哥。”沈宁咬咬嘴唇,“不打了好不好,要打坏了。”
  任渊会在他说话时耐心地停下来,等他说完,再重新扇上去。
  沈宁没被搭理,越说越委屈,一天到晚都在挨打,挨骂挨欺负挨操还要挨打,虽然是自己求来的,但他哭个没完。
  任渊根本就不会喜欢他,这人只是喜欢欺负人,心肠又坏又硬,沈宁决定要收回一点点舔他的态度。
  任渊收了手,摸了摸沈宁红肿的脸颊,上面指痕密布,红红地叠成一片。
  很可爱。任渊拇指抚过沈宁的眼睛,擦下来些眼泪,低声询问,“哥哥不用手了,用鸡吧打好不好。”
  “好。”沈宁眼睛亮了一下,在任渊手上蹭,“谢谢哥哥。”
  任渊奖励地拍拍沈宁被打得又红又热的脸,正要有下一步动作,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任渊笑了一声,看看门又看看面前的人,“可不是哥哥不疼你。”
  他看着沈宁一直盯着他的眼睛,明明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任渊硬是看出了一丝不满和委屈。
  “瞪我干什么?”任渊别说边起身去开门。
  来人是个带着厚重镜片看着十分呆板的男人,没穿军装,沈宁猜测应该是医生或者技术人员。
  男人平板一样的声音汇报,“报告上将,黑先生说愿意用第二战区的三座尖晶矿,和新飞鸟型异变种尸体交换沈先生。”
  把两张纸放在桌上,“这是我们刚进行的价值评估和风险预测报告,我们认为十分划算。”
  说完他突然觉得背后凉飕飕,回头一看刚提到的人正站在他身后看着他。
  他看了看沈宁脖子上的青紫掐痕和红肿的脸颊,觉得这个漂亮的俘虏被打得好惨,新上任的上将和传闻中一样凶残。
  又想到沈宁出其不意恶心至极的作战风格,和他们像狗一样被遛的经历,立马收起了多余的怜悯心。
  沈宁在听到黑先生时没忍住勾了下嘴角,把后面的话听完彻底再笑不出来。
  傻逼黑龙。沈宁咬牙,刺激他两句他就受不了来给人添堵。
  任渊打量沈宁两眼,若有所思地开口,“知道了,先回去吧。”
  屋里又只剩下两个人。
  任渊发现这人是真的很会装,他去关锁开门那一小会儿的功夫,这人的衬衫突然变得板板正正,扣子扣到最后一颗,长得遮住半个手掌的袖子也整齐地卷上去。
  在桌子前面站着看起来人模人样,刚才那股落风尘我见犹怜的样子消失得一干二净。
  果然之前就是故意不好好穿衣服。
  “沈指挥怎么说。”任渊手指敲着桌子问。
  任渊其实有一些猜想,或许不用把这批人想成心思深沉的政客,就只是些神经兮兮的疯子也说不定。
  “你觉得他会老实交换吗?”见人不说话,任渊换了个问法。
  “不会。”沈宁斩钉截铁,黑龙根本不打算救他,亲手送来的人救出去做什么,还三座尖晶矿,扣得
  要死的人半座都不会拿出来,全揣兜里攒老婆本。
  攒吧,攒成星际首富老婆也不会搭理他。
  沈宁站在桌前垂头思考要怎么才能留下来,任渊这人软硬不吃,根本猜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像他的名字一样,掉进去就再也爬不出来。
  “想留下?”任渊抱臂盯着沈宁,疑问的语气非常浅淡,几乎快要成一个肯定句。
  沈宁一惊,肌肉绷了下又放松,觉得其实不用特别诧异,自己漏洞百出的表演当然逃不过这人的审视。
  咬咬唇正打算开口,被任渊打断,“跪着回话。”
  沈宁沉默地站了一会儿,然后一条一条弯下腿,跪在地上,呼吸变得缓慢而黏腻,“想。”
  被任渊盯着,他觉得自己是待宰的羔羊,杀了吃肉还是养着逗趣全凭人的心情。
  但是没关系,他躲了这人那么久,既然最后还是撞到一起,那只能说是天意如此。
  吃过肉没人能再回到只喝汤的日子,他迎上任渊的视线,觉得有些口舌生津。
  任渊盯着他的眼睛,“衣服脱了。”
  沈宁又站起来,一颗一颗解开扣子露出白皙的胸膛,衬衫落在脚边,又开始解裤子的腰带,任渊没给他内裤,下身空着直接暴露在空气里。
  裤子褪到臀下,沈宁一低头就看见裤子上沾满了自己的淫水,白色黏腻的一团在黑色的内衬上异常显眼,他一下子从脖颈红到了耳根。
  任渊一眼知道怎么回事,嗤笑道,“过来,我看看。”
  沈宁拉着脱了一半的裤子站着,羞耻感让他头皮发麻,斟酌了一会儿他又跪了下去,颤巍巍地往任渊身边爬。
  裤子卡在臀下,白嫩的屁股被勒得滚圆饱满,上面还留着明显的巴掌印,又红又肿和脸上如出一辙,爬的时候还抖动着乱晃,直往人眼前跳。
  他跪到任渊身侧,直起身子,两腿分开撑住裤子,让人看得更清楚。
  任渊垂眼,先是看到硬着一翘一翘的粉嫩鸡吧,有点挡视线,他开口命令,“自己按着。”
  沈宁伸手把鸡吧按向自己小腹,一低头就能看见上面的小眼儿翕张着流水,他羞得不敢多看,眼睛抬看着任渊的膝盖。
  任渊伸手勾住裤子前面的布料往里看,正好看见那一线小逼缝里流出来一缕骚水,牵连着往裤子上落。
  沈宁感觉到,羞得膝盖内扣了下,手伸在腿间想挡住任渊的视线。
  男人不说话抬眼看他,勾在裤子上的手也没松开,沈宁害怕地呜咽着跪好,又把手挪开背到身后。
  任渊食指接住那一缕淫水,抬起堵回了穴口,前后搓开了两瓣嫩豆腐似的逼肉,打圈地涂着淫水。
  “一定要把哥哥的每一条裤子都弄脏。”任渊手指上下挥动,一下一下敲在逼肉上,撞在淫水上敲出明显的水声。
  “上面的嘴打烂也学不乖。”手指往上划了些,滑到已经探出头的阴蒂上,用指甲刮蹭,“要把下面的逼嘴也打烂是不是?”
  沈宁分着腿被人玩,夹一下逼也不敢,腿根打颤,骚水不争气地越流越多,一边挨骂,一边流了男人满手。
  任渊陡然发难,两指狠狠掐住那颗喜欢躲着的小阴蒂,扯出来转圈搓弄,“回话。”
  沈宁被刺激地尖叫,受不住地弓起身子,又在男人的视线里挺直把逼送出去。
  “乖的。”他眼睛湿漉漉地抬起,“打烂了就不能给哥哥操了。”
  “宝贝儿不是还有个逼吗?”任渊把那颗阴蒂整个搓出来,涨大了一倍又圆又肿地翘着。
  “哥哥就只操你屁眼,逼就烂着给哥哥玩好不好?”任渊满意地看着阴蒂的状态,“到时候哥哥的手一扬起来,这个骚东西就乖乖翘出来等着挨打,好不好。”
  沈宁感觉到手里自己的鸡吧又涨大了些,实在忍不住扭了扭屁股,阴蒂在任渊手上蹭,鸡吧在自己手上磨。
  任渊挺有兴趣地把手盖在沈宁的手背上,手指擦过他滴水的马眼,“这还有个讨打的。”
  “宝贝儿,你真的好欠揍。”任渊把这句想过无数遍的话说出来。
  沈宁被骂得眼眶泛红,小声反驳,“没有欠揍。”
  在这次遇见之前,虽说有时候会梦到被任渊粗暴地对待,但沈宁一直觉得是因为这人看起来就是一副欲望和性感交织充满压迫感的样子,拿这人当性幻想对象,很难不被压制着匍匐在他脚下。
  他不认为挨打和被羞辱是他的癖好。
  但是真正做爱之后,他发现任渊对他的吸引力实在太大,巴掌挨在他身上时,快感总是先一步杀出重围,占据他的全部思想。
  巴掌落在脸上几乎快成为让他上瘾的毒药,或许用不了多久,任渊一抬手他就真的会抖着腿高潮,把阴蒂翘出来等人玩。
  他为自己的淫贱哭泣,又低低地重复了一遍,“没有欠揍。”
  喜欢你,才喜欢挨打。
  打不乖的,多喜欢我一点我就会更乖一点。沈宁有点痴迷地看着面前
  的人。
  “嗯。”任渊绕过沈宁的鸡吧揉他的小肚子,精瘦的身上没有多少肉,但是小肚子和屁股一样柔软,“那喜欢被哥哥打吗?”
  沈宁被揉得很舒服,任渊的手夹在自己的肚子和鸡吧之间,让他觉得有点满足。
  “喜欢的。”沈宁咬着嘴唇承认。
  “喜欢?”任渊收了手,靠回椅背上,手臂支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着烟盒,“有多喜欢?”
  覆在自己面前的气息突然撤走,沈宁下意识地往前靠去追寻,又硬生生忍住,“很喜欢。”
  任渊翘着腿,脚抬起些伸进沈宁的胯下,鞋面贴上那口软嫩的小逼,轻轻刮蹭了两下,放下点腿看着鞋面上带下来的淫水。
  “我看也是。”他懒洋洋地开口。
  见人只发抖不回话,鞋面从下面狠狠踢上那口水逼,把整个逼花压烂,淫水四溅,“是不是啊?”
  “是。”沈宁尖叫着抱住前面的腿,作恶的鞋尖顶在他的穴口,鞋带磨着阴蒂,刺激得他头皮炸开。
  任渊还是没放过他,翘起脚踩上他的卵蛋,鸡吧被按在小腹上,卵蛋明晃晃地挂着,更方便人玩弄。
  “是什么?”任渊掂了两下涨得沉甸甸的卵蛋,“不打烂嘴就是学不会说话。”
  沈宁咬咬牙,这人说好用鸡吧打不也没做么,被打断了就没事人一样再也不提。
  “是,很喜欢被哥哥打。”他乖巧回应。
  听完任渊拿鞋尖左右拨弄他的阴蒂不置一词,低头给自己点烟。
  沈宁不知道这人哪里没满意,仰头隔着烟雾看人,在对上那双睨着他的眼睛时突然抖着身子明白过来。
  他俯身把脸贴在任渊的腿上蹭,眼睛小猫一样睁得很圆,抱着怀里的腿开口,“求哥哥,求哥哥用鸡吧打烂我的嘴。”
  任渊咬着烟,一手攥着沈宁的头发把他拽起来,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侧,有点含糊地开口,“这么会蹭,把你那骚水蹭干净。”跟个小猫似的。
  沈宁趴下身子,用脸把任渊鞋上的液体都沾下来,又伸着小舌头乖乖舔了一遍,仰着脏兮兮的脸让人检查。
  任渊解开扣子,拿出已经硬起涨大的鸡吧,攥着根部对着沈宁摇了两下,“来。”
  沈宁挪着膝盖凑过去,趴在前面近距离观察这根东西,很大,微微上翘,青筋环绕有点骇人,但是看起来干净又漂亮。
  只是看着逼里就蠕动着回忆起被这根东西开苞,操得服服贴贴欲仙欲死的感觉。
  粗重的呼吸喷在上面,鸡吧搭在鼻梁上,占满整个视野,他忍不住用鼻尖在茎身上来回蹭,又颤颤巍巍地吐出舌尖想要舔上两口。
  还没挨上,被人捏着鸡吧狠狠甩在脸侧,“让你舔了?”
  沈宁脸颊上浮出一条鸡巴印,横着叠在本就泛红的皮肉上面。
  “没…没有,对不起。”他咬着嘴唇道歉。
  任渊握着鸡吧在那条印子上拍,没几下又在同一个位置狠狠抽上去。
  沈宁吞吞口水,被男人胯下的气味熏得目眩神迷,出声请求,“求哥哥让我舔一下。”
  “馋嘴。”任渊换了个位置,拍两下又甩着抽上去。
  沈宁没得到同意,只能追着在鸡吧上蹭,用自己沾满淫水新印叠着旧印的可怜小脸去讨好这人。
  又挨了好多下,脸颊上乱糟糟横七竖八地覆着好多条印子,终于被人放过,换成嫩红的嘴唇挨抽。
  任渊觉得这小嘴抽上去软乎乎的,还带着湿意,一下一下在自己鸡吧上亲,几下就打得有点肿起,看着又浪又可怜,没忍住又多打了几下。
  没得到允许的沈宁,到嘴边的肉也不敢张口吃,闭紧了嘴挨打,抖着嘴唇克制着想张嘴的欲望。
  “吃一下。”沈宁贴在鸡吧上说话,“求哥哥让我吃一下。”
  “舌头吐出来。”任渊答应他,又恶劣地提要求,“不许舔。”
  沈宁吐出舌头,咬住舌面不动,呜咽着示意。
  任渊在上面轻拍两下,换了龟头在上面戳弄,把艳红的舌头戳出个浅坑,再用龟头把沾在上面的腺液抹匀。
  沈宁口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滴,又不敢收回去吞咽。
  “馋成这样。”任渊捏开胯下的嘴巴把鸡吧往里送,直顶到喉口,再下不去。
  他按着沈宁的后脑往下压,“嗓子打开。”
  沈宁没吃过,硕大的东西塞满了整张嘴,顶在喉口的软肉上惹得他不住干呕。
  任渊按紧了他的脑袋不让他吐出来,龟头终于顶进喉咙享受那狭窄的通道收缩着挤压。
  沈宁不住挣扎,伸手在身上人的大腿上推,喉咙干呕抖动,呕吐感让他脑袋一阵阵眩晕。
  任渊终于松手让他喘口气,鸡吧拿出来时覆满了粘液,和嘴唇拉出一条银丝。
  沈宁支在地上疯狂吞咽口水,又被拉起脑袋按在鸡吧上。
  “不要了,不要…不要。”沈宁扭动着挣扎,泪水流了满脸,又哭又闹
  。
  被人一巴掌打得安静下来,“不要?”
  任渊强硬地分开他的嘴,又把鸡吧插进去,捏着脖颈往喉口送,把所有的挣扎都困在手里,看身下人像个鸡吧套子一样牢牢吸在自己的鸡吧上。
  沈宁还是不能适应,过大的东西堵住他的嗓子,连呼吸的通道都被挤压,干呕和喘气不能兼顾,他觉得自己似乎快要死在任渊胯下。
  又被放开,他整个人趴在地上蜷成一团,嗓子被操得又疼又哑,整个人像是傻了一般,只能来来回回地重复不要两个字。
  任渊稍一动作就缩着身子发抖,像个被打怕了应激的小动物。
  任渊舔舔牙尖。
  嘶,好像给玩坏了。
  沈宁趴在地上发抖。
  刚刚是真的很难受,生理性的反应做不得假,他真的害怕被任渊再逮着吞几次,那恐怕会真的死掉。
  但其实现在已经缓过来不少,他趴在那无非就是卖卖可怜,想让人哄一下。
  想被抱在怀里哄,要是能再亲两口就更好了。
  沈宁把脸往胳膊里又埋得深了点,企图挡住自己脸上溢出来的那点怀春荡漾。
  任渊踢踢沈宁的手肘,看这人越抖越厉害,还缩着肩膀挪远了一点身子,他眯了眯眼睛。
  沉默让沈宁带上些忐忑,任渊会纵容他的一些小心思,但时间太短,他还摸不清底线。
  “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他咬咬嘴唇抬头,任渊正向他伸手,展开了一个看起来很温暖的怀抱。
  沈宁愣了下,又立马不长记性地凑上去,蹭到男人面前,攀着膝盖爬到怀里。
  他一米八几的个子,但是清瘦纤细,趴在任渊怀里会被这人的气味整个笼罩,被男人箍住腰时,他莫名觉得有点害怕。
  “难受了?”任渊的声音贴着耳朵响起,像是整个脑海都被入侵。
  “嗯。”沈宁有点无助地攥住面前人胸口的布料。
  “这就难受了?”任渊语气淡淡还带着点笑意,伸手握住面前纤细修长的脖颈。
  “不是说想留下吗?”他挪动手掌,虎口在那颗分明的喉结上刮动,“刚才这里都鼓出来了,跟要被操穿了似的。”
  “嗓子眼儿真小。”他指腹按着颈侧越跳越快的脉搏评价。
  脖子上的手没有用力,但是沈宁还是被窒息感淹没,掌心的布料被汗水濡湿,他觉得有点攥不住。
  “我给你个机会。”任渊收回手掌,拿骨节在那颗喉结上打圈按揉,“你再好好想想呢。”
  “别哪天被我玩死了,你可没地方说理去。”任渊拍拍他的脸。
  沈宁听完,他明白这是让他交的投名状。
  他突然不那么害怕了,喘息变得粗重带着跃跃欲试,入虎穴得虎子怎么想都是合理划算的。
  他觉得他比年少时贪婪,偷窥跟踪所得到的远远满足不了现在的自己,沉寂多年见不得光的情感也渴望钻出土壤。
  沈宁把整个胸膛都压上去,和人严丝合缝地贴着,“要。”
  要留下,狗日的星际土匪早就不想当了。
  要得到这个可能获得心上人垂青的机会。
  要很多性,还想要很多爱。
  欲壑难填。
  “怎么玩都行?”任渊盯着他的眼睛舔了舔牙尖。
  太合胃口了,又乖又骚,打两下上下都喷水,好操得不得了。
  还喜欢我。任渊拨弄了两下怀里人看起来很可爱的嘴唇,有点舒适地想。
  沈宁搂住任渊的脖子,往他怀里拱,“嗯。”
  “滚下去。”任渊低笑,“再吞两回。”
  沈宁整个人僵住,盯着任渊的眼睛试图唤怜悯,又被这人似笑非笑的神情劝退。
  他要哭不哭地往地上跪,屁股还没坐热,就得从温暖的胸膛里出去。
  任渊支着脑袋等着,“自己吞。”
  沈宁凑到任渊的胯下,叼着龟头做心理建设,怕人等不耐烦了又要挨打,试探性地往喉咙里顶。
  他觉得无论吃多少次,他都一定适应不了这根东西。
  只吞了半根又牢牢卡住,还没操进喉咙,熟悉的眩晕感又涌上来,沈宁实在受不了,吐出来跪着掉眼泪。
  他还害怕任渊不要他,怕自己做不好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两手搭着椅面哀求,“帮帮我,哥哥帮帮我。”
  任渊哼笑,拽着他的头发喂他吃鸡吧,喉口的阻力被人强硬地破开,探入比之前更深的地方。
  身下人的嘴牢牢包在鸡吧根上,整根没入,嘴唇和卵蛋接触,像是生来就长在男人胯下。
  任渊爽得闭了闭眼,轻轻两巴掌把沈宁脸上的眼泪打散,“你这身上还敢留着不给我操的地方?”
  他整根拔出,没让人缓上几秒又整根操入,沈宁被插得头昏脑涨,喉口抖动收缩都成了男人的兴奋剂。
  被放过时沈宁觉得自己几乎小死了一回。
  又是一样的姿势趴在地上颤抖,任渊抽出张纸擦干净鸡吧,靠在椅背上撸动。
  “这次不说不要了?”他垂眼俯身地上的人,沈宁不回答他也不恼,心情挺好地等着。
  见人半天不说话,他倒了杯水,敲敲杯壁,“好了,宝贝儿。”
  第一次装可怜就算了,怎么第二次一样的招术还用呢?
  沈宁磨磨蹭蹭地跪起来,小媳妇儿似的抽抽噎噎,小口小口喝男人喂过来的水。
  任渊给他举着杯子,这人也不接,两只手覆在任渊的手背上和杯子一起握着。
  “疼。”沈宁咽下一小口水,“嗓子疼。”
  “嘴角也疼。”他可怜巴巴地补充,“你给我操烂了。”
  “没有。”任渊另一只手给他添水,“我看好着呢。”
  沈宁瘪瘪嘴,“是我的嘴我当然知道。”
  任渊看他不喝了要把杯子拿走,“我操的我当然知道。”
  沈宁不松手,又喝了一小口,拿嘴抿抿杯口。
  亲一下,亲一下才能知道。沈宁渴望亲吻,只能拿着任渊喝过水的杯子杯子解解馋。
  好一会儿终于放开那个涂满了口水的杯子,又乖乖和人道谢。
  任渊穿好裤子,把沈宁抱回休息室。
  这几天一直过得乱糟糟,完全不知道时间,觉也睡得断断续续总共没有多长时间。
  闹的时候不觉得困,现在安安稳稳被人抱在怀里,沈宁困得快睁不开眼睛,放到床上时已经神志不清马上就要睡着。
  迷糊了也还是一直拉着任渊不松手,好像一直想说什么,被人拍了两下额头彻底睡了过去。
  任渊放下人之后也不闲着,收拾了外面的一片狼藉,捡了两人的衣服扔进清洁机,返回来给人盖了盖被子,最后拿上资料出门开会。
  沈宁睡得很沉,要醒之前迷迷糊糊做了好几个梦。
  梦见大学时他偷看女生给任渊表白,一眨眼那人又变成自己。梦醒得很快,沈宁也不想接着做下去。
  睁开眼睛时他整个人都是懵懵的,身下的床很硬,但是被子很软。
  他动动身体,全身上下散架一般的疼,想要张口痛呼,发现嗓子哑得发不出声音。
  艰难地翻身,屁股和侧脸被压又窜上一股针扎一样的痛感,下身穴口火辣辣像有团火在烧。
  床上充满任渊的味道,他觉得自己像在地狱被折磨成破布娃娃再扔到天堂里小住一会儿。
  好在他看见自己被没收的腕机放在了枕边。
  点进去最上面就是和任渊的对话框,他当然没有这人的联系方式,估计是翻个底掉之后任渊自己加上的。
  他点进去敲敲打打,最后只发出一句,“疼。”配了个小狗哭哭的表情包。
  他把腕机放在一边,掀开被子想检查一下自己的状态。
  嗓子很疼,说话有点困难。脸上也微微发热,一动有点紧绷。低头能看见膝盖上跪出了一片青紫的印子。
  翻身趴在床上,扭头能看见红肿的屁股,睡觉被压得习惯了,居然已经没有什么痛感。
  他试探性地伸手在上面按了按,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好吧,是错觉。
  他又伸手往逼缝里摸,穴口火辣辣的像有团火在烧,总觉得里面还塞着什么粗大滚烫的东西,回过神来发现又什么都没有,他吐了两口气收缩了两下穴口。
  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手指不受控制地往下摸,按在缩起来只露个小头的蒂尖上,不太熟练地揉弄了几下。
  他突然开始想念起阴蒂被任渊狠狠捏住带来的快感,像是有电流从逼过到小腹,再狠狠劈进脑袋,让他失去所有思考能力,只能软在人手里。
  他有样学样地捏了捏,也很爽,但是还是有哪里不一样,浮于表面的爽意只能带来更深的空虚感。
  他有点无助地跪起来,手从身下伸过去捏住阴蒂,淫水流下来,还没搓几下就滑开。
  好难受。沈宁几乎快哭出来,他又去撸动自己的鸡吧,心里那股燥意还是压不下去,愈演愈烈。
  身后传来两声敲门声,任渊正靠在门边,也不知道来了多久,手里乱七八糟拿了好多东西。
  看见沈宁终于发现他,挑了挑眉往床边走。
  沈宁在任渊床上自慰被抓包,羞得呼吸都有些不畅,在这人似笑非笑的注视下收回了手,坐了起来。
  任渊穿了个无袖背心,手臂肌肉分明,胸口的形状若隐若现,沈宁又想起自己被那只手臂按在床上操的感觉,本就没有褪去的情欲又反扑上来,喉头发痒。
  他没忍住,贴在床上的逼前后蹭了蹭床单,咬着唇把溢出口的嘤咛都吞回去。
  任渊站在床边俯视他,高大的身影整个笼罩下来,沈宁忍不住发抖,觉得跪在地上更适合自己一点。
  “自慰。”任渊盯着他,捏起他红肿的脸颊左右转着看了看,又松开手,“我没喂饱你。”
  沈宁张张嘴声音哑在嗓子里,低着头
  轻轻摇了几下。
  任渊深深看了他几眼,看得人后背发凉,脊柱僵硬,没再说什么,从拿进来的不少东西里挑出几个药膏扔给沈宁。
  沈宁拿起来看,消炎化瘀、去肿止痛,林林总总好几管。
  任渊抬脚往外走,被沈宁急急忙忙拉住,他觉得任渊有点不高兴,想要说什么又说不出声,最后只能拿着药膏往人手里塞。
  还是没拉住,沈宁坐在床头直勾勾地盯着门口。
  没过几分钟任渊又端着杯水进来,看着他,“你又委屈上了。”
  “小哑巴。”任渊把水喂到沈宁嘴边,另一只手按在他脖子上,感受吞咽时滚动的喉管。
  任渊捏着沈宁后颈把人摆成个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
  上面红紫一片,指痕边缘有点模糊,晕在白皙细腻的皮肉上,侧面看上去微微鼓起。
  很漂亮,就应该一直打成这样。任渊把手覆上去,加了点劲按揉,掌心的臀肉很软还微微发热,他多揉了几下。
  沈宁吃痛,有点受不住地往前爬,又被人捏着腿根抓回来。
  “乖点。”任渊抹了药膏在掌心,捂化了一点敷上去,在抖动的臀肉上按揉。
  感觉把淤血全部揉开,他掰着臀瓣看藏着的小穴,整口逼湿润晶亮,被人一分开还又往外流出了一缕骚水。
  “最后一次。”任渊沾着淫水往里伸了一根手指,在内壁上转圈挖弄,“再让我看见一次,你自己碰这口骚逼。”
  他撤了手指,把淫水涂在沈宁腿根,又捏住哪颗小蒂子,用指甲掐上去,“我把你逼肉拽出来操。”
  “这么喜欢发情,就给你骚阴蒂穿个环,走两步就跪地上喷尿。”任渊站在他身后,从屁股扫视到他的后脑,“听见了么?”
  沈宁手臂发软,肩膀摔在床上,撅在空中的逼口翕张个不停,鼓出来的阴蒂鼓胀抖动,感觉下一秒就要高潮喷水。
  任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很轻,“憋回去。”
  沈宁抽噎着哼叫,腰身扭动,像条垂死挣扎的鱼,最后把屁股坐到脚跟上,整个人缩成一团,大张着嘴几个深呼吸,终于是强行忍住。
  任渊哼笑算是满意,手指又探下去捏住沈宁的逼肉,往上用力又把人提回高高撅着的姿势,掐住阴蒂狠狠拧了半圈。
  沈宁剧烈抖动,嗓子里发出嘶哑地叫喊,逼肉收紧又全部绽开,里面高高喷出一股骚水,全部溅在床单上。
  剧烈的高潮让他闭着眼睛喘粗气,大张着嘴舌头要吐不吐的含在嘴里,爽意席卷全身,那股焦躁被全部抚平,他趴在床上缓解余韵。
  任渊倚在桌边,抱臂开口,“宝贝儿又不听话,哥哥不是说憋回去吗?”
  沈宁无暇顾及这个故意使坏的人,摊着说不出话。
  高潮让人上瘾,像这个人一样,看一眼就永远戒不掉,他又开始想念温暖的怀抱。
  他跪起来,扭过身子就往床边爬,搂住任渊的腰也不满意,执着地往上攀。
  亲一下。沈宁搂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搏动的胸膛上,又往上吻在他颈侧跳动的脉搏上。
  说不出话,沈宁急得发疯,任渊冷眼看着更让他受不了。
  亲一下。他盯着任渊的嘴唇快要入迷,又始终不敢主动跨过火线,他渴求上帝能怜悯他,让他能得到心上人的一个吻。
  等任渊终于被那双全心全意渴求的眼神盯够了,他抱起沈宁,把他整个人拢在怀里,和他嘴唇相贴。
  只是亲昵的碰碰,没什么色情的意味,像一个温柔的安抚。
  任渊松开他,隔了两秒又碰了两下,觉得实在很好亲,就又亲了几下。
  沈宁很满足,他攀着任渊的脖子,等着能再多拥有几个吻,他好全部收藏起来,成为日后送给自己的礼物。
  任渊把他放下,把水杯放在他手里,“宝贝儿,床单又被你喷湿了。”
  沈宁专心喝水,头也不抬。
  任渊嗤笑,“不是小哑巴么,怎么变成小聋子了?”
  沈宁还是不搭理他。
  任渊拍拍他的脸,扔给他一盒药,又走去拿床单。
  沈宁看了看名字,是盒避孕药。
  沈宁晃晃那盒避孕药,又放回了桌子上。
  任渊没管他,把他拉起来换床单,边铺边开口,“黑龙上次联系我们之后很久都没消息。”
  说完顿了顿回头打量沈宁的表情,“你们活跃的片区离高辐射区很近,很可能遭到新型异变体攻击。”
  “今早拦截了陌生信号发来的蛛形异种尸体全扫描信息,定位末端是你的腕机,我们分析是他发来的。”
  “我们决定清除146区全部异种,需要你配合我们。”
  沈宁明白这是为自己的存在找了个合理的理由,起码在146区清理干净之前,自己都能留在联盟军内部。
  任渊铺好床单,从桌上拿起个黑色的环状物,“鉴于你带给第三军的噩梦回忆,你得把它带上宝贝儿
  。”
  哑光材质的圆圈,一面有可调节的金属扣,另一面是个小型机械装置,小孔里不停闪着蓝光。
  是带监视器的控制环,被主机控制,没法儿暴力拆卸,启动自毁系统能放出三秒内让人死得不能再透的电流。
  任渊摇摇那个环,“宝贝儿,你想戴在哪儿?”
  一般都是戴在手腕脚腕上,任渊扫过沈宁白皙纤细的骨节,觉得他带上一定看起来让人舒爽无比。
  沈宁知道任渊从没放下过警惕,他没太抵触,站着想了一会儿,抓起任渊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
  他觉得任渊一定很喜欢他戴在那里。
  任渊轻笑,坐在床上眯着眼睛看他,明明是仰视的角度,倒让沈宁有一种侵入骨髓的颤栗感。
  男人抬抬下巴,他半分没有犹豫地软了膝盖跪下去,仰着头跪在男人胯间。
  “我建议你戴在脚腕上。”任渊垂眼,手里摩挲着那个控制器。
  沈宁把身子往前倾了倾,意思很明确。
  任渊伸手捏上那节晃眼的脖颈,在脉搏跳动的位置加力按下去,轻而易举地剥夺了胯下人呼吸的权利。
  看着沈宁的脸一寸寸涨红,嘴不受控制地张开,眼睛也开始聚不上焦飘忽着乱晃。
  这人似乎已经习惯被窒息,手乖乖背在身后都没去扒颈上的手。
  任渊满意,松了手,等着人咳喘过后再把脖颈送上来。
  沈宁缓了一会,双手搭在床上,又凑过去。
  任渊把环扣拉开,圈在布满指印的脖颈上,扣得很紧,呼吸幅度稍微大一点就会有明显的抑制感。
  沈宁伸手摸上去,无机质的冰冷感箍在颈上,有点凉,但是其实他有点喜欢。
  他双手握住任渊的手腕,让他碰了碰控制器,又拉着往上碰了碰自己的脸。
  任渊拉过那节颈圈,把人拉得伸长脖颈贴近自己的胸膛,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声音沙哑,“好看。”
  确实很好看,像一辈子飞不出牢笼的囚鸟。
  任渊出门,沈宁又断断续续睡了几觉,这几天过得颠三倒四,生物钟完全乱掉。
  几次醒过来任渊都不在身边,他睡得越来越不安稳。
  之前骗任渊操他时撒谎说自己有性瘾,如今倒是一语成谶,不只性瘾,那人上上下下每一个地方都让他上瘾。
  沈宁坐起来,外面有若隐若现地说话声,应该是有人在汇报工作。
  盯了那盒避孕药一会儿,他抠了一片出来,把缺了一颗的包装放在桌上显眼的位置,走去厕所扔进马桶里冲掉。
  又摸摸肚子,突然觉得要是有个子宫也很好。
  试着张嘴吐出几个字眼,嗓子已经不太疼,说话也没什么问题。
  其实之前也能说出话,但是声音实在太难听,所以他选择闭嘴。
  沈宁站去镜子前面无表情地打量自己,很漂亮的脸,难怪任渊会喜欢。
  颈环卡在脖子上,严丝合缝,他的手指在颈环上一寸寸摸过,平时看人总是绷起眼皮显得有点冷淡的眼睛里一点点染上痴迷。
  呼吸渐渐粗重,颈环的束缚感明显起来,每次呼吸都会被压紧喉咙,让他觉得嗓子眼都痒起来。
  他从脖子一路往下摸,沿着任渊的手走过的路一路往下,带起一阵鸡皮疙瘩,抚过胸膛,乳头鼓胀立起来。
  他双手捏住那两颗粉红的小豆,胸部一点都没发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任渊从来没有玩过这里。
  渐渐得了一点趣味,手指在上面旋转扣弄,下身也开始收缩翕张,双腿逐渐并拢摩擦,有些发软,他不得不放下一只手支在水池上撑住身体。
  他开始想象任渊含住那里,在嘴里吮吸用舌头拨弄,或许还会坏心眼地拿牙齿咬住摩擦,整颗泡在他的嘴里,一边吃完再吃另一边,一定舒爽无比。
  镜子里清冷的脸逐渐崩坏,红晕浮现,他闭了闭眼上身趴向台面,低头不和自己对视。
  手指往下滑撸动自己的鸡吧,把顶端渗出的液体抹掉,又塞进嘴里,觉得和任渊的味道区别好大,他吐出一点舌头,想象那根滚烫得东西在自己嘴里涨大跳动。
  沈宁喘息得越来越快,颈间的束缚让他开始缺氧,眼前发昏模糊。
  手慢慢探下去按向阴蒂,舒爽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在空荡的浴室里回响。
  想着任渊发现他自慰时说的话,手指拨动得更快,下身流出的液体沾满手指,又被人抖动着抹匀。
  他抬头,看着镜子里面若桃花带着明显欲求不满的脸,把手上的淫液都抹在腿侧,湿着逼往外走。
  去柜子里翻了件任渊的衬衫套上,衣领大敞,没穿裤子,衬衫堪堪盖住屁股。
  沈宁拉开门,毫不意外地对上满屋子的人,然后在任渊陡然阴沉的视线里颤抖着身体咬唇关门。
  他靠在门板上,男人充满戾气的眼神给了他更大的刺激,伸手覆住自己整个下身,手指夹住逼肉来回搓弄。
  又发觉自己能给自己的快感也就这样了,他兴奋地舔舔嘴唇,躺回床上等着。
  既然能留下,那就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
  一门之隔的任渊盯着合上的门半天没说话,又扫视了一圈屋里一道道看禽兽的震惊目光。
  气得笑出声来。
  沈宁等待的时间比他想象的要长很多。
  从上头的兴奋到冷静下来没用多长时间,剩下的漫长等待都充斥着令人发颤的恐惧,像站在狂风怒号的崖边,结局是粉身碎骨还是摘到崖底的甜美果实都未可知。
  未知的东西总是更令人兴奋,他挣扎着陷入欲望和理智的漩涡里。
  那扇快被沈宁盯穿的门终于被推开,任渊像没事人一样进门,脱衣服,去浴室,一气呵成。
  沈宁实在不敢再坐以待毙下去,跟着进了浴室,反手关上门,后背靠在门板上撑住身体,小心翼翼地盯着人。
  把自己和捕食者关在一起,送上门的食物也忍不住害怕。
  完全无视他的男人打开喷头,那双锋利的眼睛隔着水雾盯住他的时候,他终于再也撑不住,向着人跪了下去。
  沈宁爬到任渊脚边,刚在男人身上淋过的水流兜头淋下,衬衫被打湿贴在身上,勾出若隐若现的腰身轮廓,他有意伏低了一些,压出一个色情的弧度。
  任渊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会儿,往前走了一步压得更近,沈宁害怕地往后挪,任渊再进,一进一退,直到沈宁被逼到墙角,再没有退路。
  沈宁被困在男人胯下和墙角圈出的一亩三分地,打湿的衣服贴向冰冷的墙面激得他瑟缩打颤,他不敢抬头,只能垂眼盯着男人大腿上的肌肉。
  “去,拿烟。”任渊盯着地上人的发旋开口命令,声音和水流声交融,打在耳膜上。
  沈宁想说出不去,又在下一刻明白过来。
  热气上涌,急促的呼吸让他分不清那股燥热感是来自空气还是体内。
  他咬咬嘴唇,压低身子,钻进男人的胯下往外爬,铺天盖地的羞辱感席卷而来,被夹在任渊两腿之间的意识让他几乎要抖着身子高潮。
  爬的过程被无限拉长,等到他终于得到自由时,整个人伏在地上喘了好一会儿。
  沈宁起身去外面拿烟,回来时任渊已经洗好坐在床上,他一推门就和等着的人视线相对。
  他跪好把烟捧给任渊,又回身想要关门,被男人制止,“开着。”
  沈宁明白这是要开始和他算帐,跪在任渊脚边不敢动弹。
  任渊把烟扔在床上,把沈宁从地上抱起来,面朝着门放到腿上,胸膛贴着还没干的衬衫,两手把住腿弯把人摆成个双腿大开的姿势。
  门外的空气打在流水的腿间,沈宁没安全感地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又被男人掰着腿抱得更紧。
  “喜欢被人看是不是。”任渊的声音贴着耳朵响起,沈宁有些恍惚,外面空荡的房间逐渐和站满人时的样子重合,那些人震惊错愕的目光仿佛都化为实质,盯着他挺翘的鸡吧和见不得人的逼穴。
  关门时任渊阴沉的目光也浮现在眼前,温暖的怀抱和腿弯上炙热的双手像是把他钉在耻辱柱上的刑具,沈宁剧烈颤抖起来,扭动着身体往任渊身上缩,像是真的怕极了。
  任渊无动于衷,反倒把沈宁的腿分得更开了一些。这人惯会用这些小伎俩迷惑人,掉进他的陷阱就等着被骑在头上欺负死。
  他的鸡吧硬起来,烙棍一样贴在沈宁下面那口湿润的逼穴上,这骚货怕得发抖,逼倒是流水流得欢快。
  沈宁被滚烫的阳具贴住,被稍微压下去的淫性再克制不住,顾不上挣扎,扭着屁股在鸡吧上磨动起来,两片粉白的逼肉分开裹住茎身,里面的小眼没有阻碍地在上面亲吻。
  “看来是真的很喜欢了。”任渊咬着他的耳垂开口,“下次在人前操你好不好。”
  “还是说你想被他们轮着操?”任渊语气染上几分冷厉,“问你话呢。”
  “没有,不是。”沈宁回神连忙否认,“只想被哥哥操。”
  “不是说有性瘾求我给你止止痒么。”任渊嗤笑,放下他的一条腿,手伸向那口蠕动的逼穴,手指夹住逼肉,“那不应该早就被人操烂了么?”
  沈宁闭着眼睛睫毛不住颤动。这人明知道他在撒谎,故意说这样的话来刺激他。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承认,只能伸着胳膊反手搂住男人的脖子,求他不要再说下去。
  “睁眼。”任渊命令,手指拍在他的逼肉上,幅度很小,但是速度极快,带着微末疼痛的爽感无孔不入地侵入身体。
  沈宁抖着睫毛睁眼,泪水沾在睫毛上让眼前有些模糊。
  “你看那张桌子。”任渊捏住他的阴蒂抖动手腕,“你就是在那掰着腿给我看逼。”
  “当时爽不爽?”任渊一巴掌狠狠抽在他的逼上,逼肉被扇得四溢,烂烂地贴在腿间。
  “你跪在那下面求我操你。”任渊把那逼肉又捋回去,用指腹搓弄,“骚水都流
  了一地。”
  “嗯?”任渊不停说着,只要沈宁不给反应,或是羞得实在受不住闭眼,巴掌都会狠戾地抽在逼上,嫩肉横飞,掌风带到阴蒂上,把那颗小豆打得鼓胀跳动。
  沈宁的下身被打得红肿,尖锐的疼痛过后是更难耐的激爽,他腰身撑不住地往前挺动,鸡吧在空中难耐地颤抖,想让人抚慰,但是被身后的男人完全地忽略。
  “宝贝儿怎么爽成这样?”任渊收了手指,捏着他的脸向着外面摆正,“一想到有人等着操你就忍不住喷水是不是?”
  “喷吧,哥哥让你喷。”任渊掂着沈宁的腿弯让他把逼挺得更往上,“要不要哥哥把人都喊回来看你喷?”
  “不要…不要。”沈宁疯狂摇头,“不要被人看。”
  “骚货。”任渊嗤笑,“你知道你刚才什么样么?”
  其实是知道的,但是沈宁不敢吐出半个字和人顶嘴。
  任渊把着他的两个腿弯把人抱起,小孩把尿一般往厕所走,最后在镜子面前站定。
  “看着。”任渊盯着镜子里沈宁的脸,“看看你什么样。”
  沈宁半眯着眼飞快地看了一眼,刺激得他疯狂地扭头往任渊怀里钻,再不敢看第二眼。
  套着项圈的淫乱婊子双腿大开,挺立的鸡吧和烂红的逼穴显眼至极,身上每一个地方都粉红肥润,像是熟到极致马上要爆开的桃子。
  怀春淫荡的脸其实和在镜子前面自慰时没什么区别,但是任渊站在身后,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垂睨着他的眼睛像是在看泥里的垃圾,他觉得自己的脸淫贱得令人窒息。
  任渊突然笑起来,磁性的声音让沈宁忍不住睁眼看向镜子,被男人的笑容迷得穴口烂绽。
  “宝贝儿,看看逼被人玩烂是什么样的。”任渊抱着他贴近镜子,“起码要烂成这样再和我说自己有性瘾吧。”
  沈宁再受不住,扭着屁股尖叫出声,逼穴几下难耐地收缩,终于穴口大开地喷出淫水,淅淅沥沥地全溅在镜子上,模糊了两人的轮廓。
  他哭叫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哥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沈宁的道歉实在是太凄厉和真诚,好像如果任渊不信就能把自己的心脏抛开给他看。
  任渊抱着他扔到了床上。
  沈宁跪起身,爬到床边仰头去叼男人的鸡吧,被人拽着头发扇了一巴掌。
  巴掌不重,但是沈宁再不敢碰。
  任渊从桌上拿起一个避孕套,在沈宁的注视下撕开包装,套在鸡吧上。
  沈宁咽了咽口水,颈环勒得他喘不上气,他想开口说不要套子,又抿唇把话咽回去。
  任渊拽过他的双腿架在肩上,胯下的鸡吧长驱直入,直接顶进了刚喷过敏感至极的逼穴,穴里的嫩肉被一层层破开,没有扩张带来的阻力全都被暴力镇压。
  任渊掐着沈宁的腰身质问,“我心疼你第一次,倒是没让你吃饱是不是?”
  鸡吧没给人任何缓冲开始前后抽动起来,次次都顶进深处,交合处啪啪作响,卵蛋把沈宁的臀肉拍红一片。
  沈宁腰身挨不到床,无助地伸手去抓任渊的小臂,穴被撑到极致,蠕动着吮吸和他的主人一起讨好身上的男人。
  “轻一点…哥哥,求求你,太重了。”沈宁带着哭腔求饶,他现在这才知道之前做的时候任渊是多么克制,真正放开手脚的顶撞像是真的能把他全身的骨头的撞碎。
  “轻一点?”任渊变本加厉,捏着他腰身的手越圈越紧,按着他的腰往自己胯上撞,“这不是你自找的么?”
  “不是故意惹我生气么?”任渊的逼问和他的动作一样咄咄逼人,“现在满意了么,婊子?”
  沈宁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腰身没有支点,只能靠着任渊的手稳住身体,像被吊在空中的风筝,只有一根可能随时会断掉的细线牵着他。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有人。”沈宁开始口不择言地编一些会被人一眼戳穿的话。
  任渊冷笑,一个字都不信,操地更深更重,不停变换角度像是在找着什么。
  沈宁没想到还能操得更狠,感觉穴里的鸡吧快要从嗓子眼里顶出来,灭顶地爽感让他觉得他的世界里似乎只剩下男人和他的性器。
  任渊皱了皱眉,鸡吧插在穴里,把沈宁串着翻了个面,让他跪趴在床上,抓着他的臀肉压进更深的地方。
  鸡吧磨着穴肉旋转,逼里酸软得不像话,像是要被彻底驯服一般贴着鸡吧泌水献媚,沈宁尖叫出声,头顶在床上不停喘气。
  任渊换着角度把逼肉全都操了一遍,那口逼软烂服帖,看着胯下人臀肉颤抖,他眯起眼冷笑一声伸手抓住沈宁的头发,迫使他抬头,“沈宁,你真的很爱撒谎。”
  沈宁呜咽,脖颈被迫后仰,呼吸更加困难。
  他确实撒了太多谎,一个叠着一个,被看穿的没被看穿的乱七八糟,他根本不知道任渊说的是哪个。
  他只能无助地一遍又一遍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哥哥。”
  任渊另一只手抽上沈宁的屁股,半消的红痕上又叠上鲜红的指印,“你他妈哪有子宫,嗯?”
  “跟我说不想怀孕,药盒还在那呢。”任渊的的鸡吧每顶一下,高高扬起的巴掌就落在屁股上,“药呢?”
  沈宁疼得受不了,伸手捂住屁股,“扔掉了。”
  任渊松手,把鸡吧从沈宁逼里拔出来,淫水牵连着拉了很长。
  沈宁被填满的逼穴陡然空旷下来,欲求不满的瘙痒快要逼疯他,他不知道任渊的意思,以为自己快要被扔掉。
  他无助地等了几秒,然后高高撅起屁股,手绕到身后拉开逼穴,穴口红肿混着淫水白沫,全都被拉开送到男人眼前,他抖着嗓子开口,“对不起,不敢挡了哥哥…求哥哥打我。”
  “我…对不起…药没有吃,不会撒谎了对不起。”沈宁口不择言颠三倒四地道歉。
  任渊深吸一口气,抓起床上的烟点燃,声音很哑,“转过来。”
  沈宁听话地转身,跪在男人身前,眼泪爬了满脸。
  任渊看着他可怜至极的神情吐出一口烟,“套,摘了。”
  看着他抽噎着拿嘴摘套的样子,任渊没办法地闭了闭眼,“沈宁,你想要什么可以直接和我说。”
  沈宁正把脸贴在摘了套的鸡吧上蹭,闻言顿了顿,目光清明盯着任渊,眼角还挂着泪珠,看起来又有点哀伤,“我说了就会给我么?”
  说完又觉得自己语气太激进,伸着舌头在面前的鸡吧上小口舔舐。
  他没觉得自己有给任渊提要求的身份,只有请求和和一些小手段交替着来才能获得更多东西,还是在男人的默许纵容之下。
  任渊喘了口气,实在不知该拿他怎么办,声音低沉沙哑,“会给你。”
  沈宁又开始哭,又觉得男人鸡吧硬着的时候说的话不能信,但他还是忍不住有点高兴。
  “操我,好痒,要哥哥操我。”沈宁躺回床上掰开腿,像是想证明什么似的诉说自己的欲望。
  任渊扶着鸡吧进去,没了套子隔着,性器紧密相贴,两人都舒爽地叹慰出声。
  抽动的幅度不大,动作也很轻,但沈宁还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任渊掐了烟伏在人身上,抱了个满怀,舌头卷下两滴泪水,无奈地开口,“怎么还哭啊?”
  “怎么操都不行?”任渊把人抱起来,自己靠在床头,让沈宁坐在鸡吧上,“那你自己动,你说了算好不好宝贝儿。”
  坐着的姿势让鸡吧顶得很深,沈宁手支在任渊的胸膛上,腰软得一下都动不了,小幅度地不停地摇头,很小声地开口,“哥哥说了算,想怎么操都行。”
  任渊手背拍拍他的脸,还是一动不动。
  沈宁把脸埋在任渊颈窝里蹭,把断了线的眼泪都擦在男人肩上,怎么都擦不干净,“是哥哥的婊子,以后不敢撒谎了,都和哥哥说好不好。”
  任渊侧头看他的后颈,终于大发慈悲地顶了顶腰,解了一点沈宁逼里的痒意。
  沈宁整个体重都压在鸡吧上,实在坐得太深,没操两下又难耐地搂上任渊的脖子出声,“好大…顶穿了。”
  “顶穿了?”任渊的手掐上他的腰身抱着他起落,“顶不穿,连子宫都没顶到呢。”
  沈宁知道男人故意让他难堪,瘪瘪嘴承认,“没有子宫。”
  任渊嗤笑,手掌捂住他的小腹,揉着那个不存在的东西,“那不射给你了,射给你有什么用,也不能给哥哥生孩子。”
  “要,要射给我。”沈宁有点委屈,逼穴突然夹紧,“骚逼要吃哥哥精液。”
  任渊被夹得闷哼,抬手甩了身上人一巴掌,“贱货,烂逼夹什么?”
  说完颠弄的更快更狠,沈宁骑在上面嗯嗯啊啊地叫出声来,鸡吧一直戳在男人腹肌上上下摩擦,抖动着要到达巅峰,他开口报备,“要射了哥哥。”
  任渊握住他的鸡吧,上下撸动刺激,嘴里却不同意,“等着我一起。”
  说完堵住他的马眼,胯下狂风暴雨一般操起来,沈宁逼穴紧缩已经不知高潮多少次,任渊终于松了手,闷哼一声射进他的逼里。
  沈宁的精液把任渊的腹肌胸膛弄得狼藉一片,他心情挺好地用指腹蘸着精液在任渊身上打圈涂抹,沿着分明的腹肌形状来回描绘。
  任渊把鸡吧拔出来,分开时发出啵的一声响,听得沈宁有点不自在。
  任渊拿起腕机看了一眼,“十一点了,睡觉。”
  沈宁听话地躺下,虽然已经睡了一天,但还是要尽量睡着把生物钟调回来,而且真的好累。
  但是很高兴,他把侧脸埋在枕头里拿眼睛偷瞄任渊。这次做完比上一次心里满足好多。
  男人擦掉胸膛上他射上去的精液时让他忍不住有点脸红,又看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任渊捡起地上的烟头避孕套扔掉,然后出去外面抽烟。
  他开始反思自己,沈宁一哭就什么都想答应他是不是太没有底线
  ,明知道他会装又会演还是掉进他的陷阱里。
  他觉得不能对他太好。
  等烟味散了散,他回去把人抱起来铺了层垫子,又躺下安抚地拍了拍睡得不太安稳的人。
  沈宁在一个很温暖的怀抱里醒来,腰上搭着任渊的手,头埋在男人颈窝。
  他一动也不敢动,呼吸都变得缓缓,觉得就算是梦那也一定要多做一会儿。
  任渊睡着的时候也还是攻击性很强的样子,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眼角眉梢带着的凶猛与狠戾,比起上学时更添了一些藏匿起的稳重,像一把古朴锋利的刀。
  沈宁一眨不眨地盯着看,颈环的束缚感逐渐明显,呼吸也稳不下来变得沉重错乱,腿间大股大股的液体流出,应该是任渊昨天射进去的精液。
  身边人的呼吸变化让任渊很快醒来,几天都没怎么睡觉,他有点头疼地皱眉盯着天花板。
  沈宁知道自己吵醒了人,有点抱歉地想要补救一下,他拿自己对标主星上腐败贵族养的小情人小宠物,咬了咬唇,钻进被子里往男人胯下爬。
  摸黑找到男人早上正精神着的鸡吧,伸着舌头往上面舔。
  任渊眉头皱得更紧,抓住他的头发把他往上拽,把人薅到面前趴在他的胸膛上,声音沙哑,“你吃不够是不是?”
  沈宁眨了眨眼,他想让人舒服一点,但好像没什么作用。
  任渊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探下去摸他的逼穴。
  昨天又操又打,两瓣穴肉微微发热,捏起来肥厚了一些,穴口被过度使用肿得严丝合缝,里面的液体也只能在穴口耐不住翕张地时候往外流,已经流出来不少,任渊摸了一手乱七八糟的粘稠液体。
  在紧密的入口来回滑了两下,他还是没伸进去,又往下探了探按在阴蒂上,那颗小豆正乖乖地缩在包皮里,只探出个小尖。
  沈宁被按得一声呻吟,软在男人胸膛上,下身的手指揉得又轻又快,快感温和又快速地漫上来,他忍不住把腿分得更开一些。
  任渊把他又往上搂了搂,指腹把阴蒂完整地拨开左右搓弄,又在怀里人舒爽地张嘴呼吸时,含住了他的下唇。
  那瓣嘴唇果冻似的,又软又弹,任渊拿牙尖在上面多磨了几下。
  沈宁满足得不得了,小声哼叫着,胸膛皮肉相贴熨帖地一路烫到心里,他合上嘴,在任渊的嘴唇上擦过。
  任渊低声闷笑,顺着沈宁的意思亲在他的整个嘴唇上,贴着厮磨,手指也动得越来越快,时不时轻拽一下给人更大的刺激。
  沈宁探出一点舌尖沿着任渊的唇缝舔,男人从善如流地张开了嘴等他进去,沈宁伸长舌头舔了舔他的上颚,又去找他的舌头交缠。
  任渊张着嘴被亲,感觉怀里人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也加快速度刺激着沈宁的阴蒂,感觉到手里的整只逼都在抽动,蒂尖一跳一跳,他整只手覆在那口正在高潮的逼上轻轻揉动。
  沈宁脸颊红透,这次的高潮像一池春水,温和绵软地渗进骨头里,男人炙热的掌心贴着他的穴肉缓缓刺激,把他的快感不断拉长蔓延。
  任渊逮住在自己嘴里作乱的舌头轻轻嘬吸了几下,把人放回床上躺着。
  “这回满意了吧。”任渊给他盖好被子,“祖宗。”
  沈宁红着脸抿唇不说话,其实没有要任渊给他解决欲望的意思,但是实在太舒服,他说不出解释的话。
  任渊穿好衣服出门,没多长时间给他端回来一盘土豆,沈宁吃的很高兴。
  不过在看见中午还是吃土豆的时候,他就有点摸不着头脑。
  沈宁正坐在任渊的椅子上拿笔给他标记一些重要地点,埋头画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问,“为什么还是吃土豆?”
  任渊不知道从哪搞来了个沙发,大爷似的躺在上面看腕机,闻言看了他一眼,“我只会做土豆。”
  沈宁哦了一声继续埋头干活。
  画完他起身让任渊来看,任渊指着上面一个和其他都不一样的记号问,“这是什么?”
  “黑龙的私宅。”沈宁端着土豆边吃边说。
  “你还知道他私宅在哪。”任渊看了他一眼,“里面有什么?”
  沈宁拿起任渊的杯子喝水,“什么都没有,好东西他不放在自己家。”
  任渊挑挑眉没说话。
  沈宁没什么事做了就卷在沙发上睡觉,来报告的联盟军官也都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
  这些天任渊都没操他,身上的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每天早上任渊都抱着他很温柔地给他揉出来,除了不是吃土豆就是营养液以外,几乎让他觉得自己活在天堂。
  但是即使每天性欲都被温和的疏解,他还是有些欲求不满,总会在盯着任渊时偷偷地湿了裤子,鸡吧也会在很多莫名其妙的时候硬起来。
  穴口总是翕张着希望有东西填进去,任渊抬手时总会幻想巴掌落在他身上,冷硬的军靴磕在地面上也会让他尾椎一麻,仿佛是他被踩在脚下。
  男人实在性感得让人发
  昏,举手投足都在刺激他的性欲。
  他发现他渴望被任渊填满,渴望粗暴的性爱。
  任渊当然看在眼里,他好整以暇地等着人再也忍不住的时候。
  沈宁的忍耐时间比他想象的还要短不少。
  晚上从浴室出来时,任渊看着跪在自己腿边仰头发抖的人,嗤笑出声,没理他往床边走。
  沈宁跟在任渊身后爬,等到人坐在床上后,规规矩矩地跪在他膝边。
  “干什么?”任渊睨他。
  他发现这人的睫毛很长,但是不翘,会在眼下落出浓密的阴影,眼睛不睁圆的话总会挡住一点眼睛,显得很冷淡。
  他伸手拨弄了一下那簇睫毛。
  有点痒,沈宁没忍住歪了歪头,睫毛从男人指尖滑走。
  任渊甩手打上他的脸,响声清脆,“当了几天祖宗,我玩不了你了?”
  沈宁被打得偏头,呼吸陡然急促,他有些难耐地抬了抬屁股,又坐回去,“能…就是给哥哥玩的。”
  任渊垂着眼睛看他,看起来有点不耐烦,“不去睡觉跪这干什么?”
  沈宁嘴唇嗫嚅,手搭上男人的膝盖又被甩下去,他咬唇把手背在身后,声音很小,“想挨操。”
  任渊像在看什么不知廉耻的畜生一样的神情,让沈宁不自觉地想要躲避,但是不争气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又把他钉死在耻辱柱上。
  他识趣地捧着床上的烟递到男人面前,被接过后又不死心地去抱面前的小腿,这次没有被甩开。
  任渊点火,隔着摇晃的火光看他,明灭的光亮闪在地上人眼里,神情怯怯,但其实野心勃勃。
  “早上不是伺候过你了?”任渊把他并着的双腿踢开,“又湿成这样。”
  沈宁咬唇不说话,鸡吧打了两个颤,在男人的视线下颤巍巍地硬起来。
  “平时自己撸么?”任渊居高临下地审问。
  沈宁摇头又点头,他平时性欲不算强,但总有美梦迭起,午夜梦回又睡不安稳的时候。
  频次一般取决于任渊隔多久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就算男人战功赫赫,每次表彰大会上扫过一两秒镜头的次数也少的像过节。
  任渊低眉垂眼看不出在想什么,烟雾又让两人中间模模糊糊地隔了一层。
  “但是你好像很喜欢自慰。”低沉的嗓音响起。
  沈宁有一点淫荡本性被人点破的羞赧,又带着被看穿的无助。
  他确实会在被任渊刺激到脑袋发昏的时候,去厕所偷偷按两下抖动的阴蒂。或是在早上被人温柔揉到高潮之后的短暂独处时间里,捅进翕张的穴口,幻想自己被渴望的东西填满。
  条件反射般否认的话被沈宁咽进肚子里,他低头盯着任渊的脚踝,小声道歉,“对不起,我…忍不住。”
  “忍不住自慰?”任渊手臂支在分开的双腿上俯身看他,“都自慰了还来求我干什么?”
  “抬头。”任渊盯住沈宁不住躲闪的眼睛,一口烟喷在他脸上,“又是忍不住?”
  沈宁像被处刑的罪犯,只能为自己的淫荡道歉,“对不起。”
  “怎么自慰的?”任渊好像并不满意,坐直身体不再离他那么近,“给我看看。”
  沈宁哪里敢,抱着任渊的腿贴上去。
  “以后不会了。”他眼睛努力睁圆,湿润着眨着了两下保证。
  “是么?”任渊看起来不太相信,“我怎么相信你,你又不爱说实话。”
  沈宁明白这是迟来的审判,他又有点憋不住眼泪,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保证和道歉。
  任渊掐了烟,脚伸到沈宁的身下,脚背贴上那口又软肉湿的逼穴,命令,“自己磨。”
  沈宁抱紧了面前的腿,扭着腰前后磨动起来,渐渐得了趣味,把自己往上面又贴得紧了一些,让那颗小籽被按压摩擦。
  任渊看着他噙着眼泪在自己脚上发骚的样子,“把你撒过的谎都说一遍,我就相信你,怎么样。”
  沈宁扭得累了,逼穴压着男人脚面跪坐,被人催促地踢了两脚,刺激得小腹发麻,抖着嗓子开口,“好。”
  沈宁胡乱想着,抓到一个就说,“我知道我没有子宫。”
  “嗯。”前不久刚被抓着头发拆穿,任渊又踢了一脚那口发情的骚穴,踢得人跪不稳打颤。
  “没有性瘾。”沈宁跪回原地继续贴着磨。
  任渊又踢了一脚,这次抬得高了一些,直接踢在鼓出来的阴蒂上,把人踢得喘着粗气直吐舌头。
  “是么?”任渊看起来心情好了不少。
  “可能又有了。”沈宁把着任渊的腿,想让他放过自己,只得到男人的一声闷笑。
  “没和别人做过。”沈宁挑出个好的,手搭在任渊膝上仰着头等他的反应。
  像是奖励一般,任渊把脚趾捅进那个旷了很久的穴口,像个小嘴似的逮着个东西就嘬个没完。
  还没让人爽上几秒,就拔出来碾上沈宁高翘的鸡吧,“继续。”
  鸡吧被人踩在小腹上,力道很重,沈宁疼得挪着身子往后躲,又在男人似笑非笑的注视下跪回原地,把敏感的性器塞回任渊脚下。
  “知道外面有人,故意…故意开门的。”沈宁预感到自己要挨打,跪稳了等着。
  重到直接陷进逼穴的一脚和狠戾的巴掌一起到来,上下两张嘴都被男人粗暴对待,沈宁眼泪再含不住,噼里啪啦地往下落。
  任渊反手扇在另一边脸上,脚趾在穴里扣弄,“不该打?”
  “该打。”沈宁抽泣。
  “自己抱着腿。”任渊又点一根烟。
  沈宁躺在地上,两手把住腿弯,下身一览无余地打开。
  穴里的脚趾拔出去时啵的一声响,他蹭着挪动屁股,让那口被踢得软烂的小嘴贴上男人的脚,藏在嫩肉下面的穴口一开一合,像在讨好亲吻。
  任渊脚跟压上那颗小巧圆润的阴蒂,加了力踩上去,可怜的小东西被踩进肉里,刺激的穴口大开喷出一股淫水,全溅在地面上。
  任渊把脚趾伸进那个迫不及待惹人注意的穴口,又抽离,然后一脚踢上去,穴肉烂烂地打开,再不能藏起下面的洞穴。
  抽烟都压不住任渊暴虐的心,只觉得那口烂逼跟它的主人一样来劲儿,又浪又骚,地上人扭腰媚叫的样子也让人火大。
  他加了些力踩上去,汁水四溢,像爆开的多汁蜜桃,他踩在整个逼上揉动,在人放松一些沉浸在舒爽里的时候,又是一脚踢在穴口。
  没忍住多踢了几脚,地上人腿根发颤快要抱不住,穴口大绽,已经有一点合不拢,逼肉贴在腿心,红得像是有点肿起。
  任渊舔了舔牙尖,难得有些心虚。
  沈宁哭得喘不上气,下身被踢得惨兮兮,这人还在他临门一脚要高潮的时候停下,他抹了一把眼泪,伸手捂住下身。
  他以为是还没结束的惩罚,哭叫着道歉,“对不起…真的不会再撒谎了,也不会再自慰了…真的,哥哥…以后碰都不碰了好不好。”
  任渊磨牙,觉得自己压抑不住暴虐情绪,眼前这个纵容他的骚货也要承担很大责任。
  他掐了烟,把人抱起来放床上,凑上去捏着屁股掰开穴看了看,红肿不说,上面已经有了点血丝,问到,“还做么,有点坏了。”
  沈宁去抓他的手,“要做…要做。”
  任渊扶着鸡吧整根送进去之后,沈宁满足地抱紧了他的腰身,扭着腰身自己在鸡吧上磨。
  “你都好久没操我了。”沈宁把眼泪擦在男人肩膀上。
  “这才几天。”任渊挺腰碾着穴肉,又在沈宁咬了他一口之后改口,“你也没说你想要啊。”
  “你得跟我说。”他动了动肩膀,把自己从人嘴里放出来,俯身贴着沈宁的嘴唇,“嗯?”
  顾及着身下人状态不太好的穴口,任渊动得不快,但是不同寻常的尺寸把沈宁填得满满当当,微弱的疼痛伴随着如潮一样的爽感。
  他迷迷糊糊地回应,“嗯。”
  任渊有点无奈,埋头专心操起人来。
  没用多长时间沈宁就尖叫着前后一起喷出来,爽得几乎晕倒,埋在枕头里昏昏欲睡。
  任渊自己撸了几下,又无奈作罢,给人换了个垫子,去浴室冲了会儿凉水。
  过了几天在温热的怀抱里醒来的日子,空荡荡的床让沈宁久违的有点冷。
  他知道任渊早上会出去,今天是他的调任仪式,会有面向民众的网络直播。
  沈宁往外挪了挪,躺去任渊睡觉的一边,打开腕机等直播开始。
  这情形让他想到自己以前也是这么守着联盟军部的直播,不过那时没有沾着任渊气味的枕头给他躺,逼里也不会含着男人的精液。
  想到这他突然缩了下紧绷的穴口,昨天被玩得太狠,但是穴口只是干巴巴地痛,没有浸润感,甬道也没有异物感,里面根本没有精液。
  他又想了一会儿,做到后半段的时候他已经神智不清开始迷糊,现在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沈宁眨眨眼开始看直播,任渊今天穿了军礼服,力挺的形制把那点痞气压得一干二净,剑眉星目,看起来硬挺正派。
  他看着有点脸红。
  弹幕刷过满屏的上将请正面上我,沈宁脸又红了一点。
  但是任渊和身边的女军官站得好近,接过资料的时候任渊还对她笑了一下,弹幕又变成清一色的上将和亚琳中校好配。
  任渊晚上才回来,沈宁坐在床边,什么也没穿,没表情地歪过头看他的时候眸子和圈在脖子上的颈环一样黑。
  他眯了眯眼,沈宁拿这幅对着别人时的冰冷样子来看他,实在是欠操又欠揍,让人不爽到了极点。
  “怎么没喝营养液?”任渊咬着根烟,拿下巴指了指早上放在桌上原封没动的营养液。
  沈宁没再看他,盯着桌角开口,“我不饿。”
  被男人靠在墙上盯了一会儿,两人离得不算近,但他呼吸间都是任渊身上的味道
  夹杂着烟草味,他觉得有点不自在。
  “你好爱抽烟。”沈宁垂眼。
  沉默让沈宁越发忐忑,之前强憋出来的那两分假冷漠也都要撑不下去。
  任渊意识到这人似乎是在找茬,拖过椅子坐下,把烟从嘴里拿下来,“宝贝儿,不抽烟就只能抽你了。”
  他把烟掐掉,往后靠了靠,命令道,“把营养液喝了。”
  沈宁慢吞吞地动,拧开盖子,嘴唇覆在上面漏出一点牙齿咬着瓶口,一小口一小口地吸。
  “跪那喝。”任渊看得越来越不爽,破坏欲攀升登顶,就快要炸开。
  沈宁拿着营养液的手有点不稳,不敢磨蹭,冲着男人跪下去。
  剩下的几口就喝完,他把包装放下,跪在原地。
  “你跟我摆什么脸?”任渊站起身走到床边,拍了拍沈宁的脸,“嗯?”
  沈宁吞咽了几下口水,打还没挨到身上已经缴械投降,又变得软乎乎地讨好人。
  “你会不会更喜欢女人?”沈宁蹭蹭他的手心,抿唇小声提问。
  声音太小,任渊只模模糊糊听个大概,他掐着沈宁的下巴,“什么?”
  沈宁有点羞臊,伸手托住自己的胸,拼命往中间挤也只托出一小把乳肉,“哥哥玩一下。”
  沈宁挺了挺胸,把那颗挺立的乳头往人眼前送。
  任渊伸手掐住他那颗粉红的小乳头,小豆子一样,捏上去很有弹性,又使了劲捏了捏,“没有一个地方不欠操是不是。”
  沈宁红着脸点头,胸口被任渊触碰的地方像过电一样,淫水流过穴口有点火辣辣地疼。
  任渊两指拽着往前拉长,没多少的奶肉被拉成个锥形,听着地上人的喘息越来越重,他开口笑道,“这么爽?”
  “喜欢被哥哥玩。”沈宁顺着手指的力道往前倒,软软地靠到男人腿上。
  任渊吸了两口气,把欲望强压下去,松手没再玩,擦枪走火这骚货逼又没好,他拍拍沈宁的脸往浴室走。
  “为什么就不玩了。”沈宁抱着他的腿挺胸在上面蹭,“是不是因为很小,你更喜欢很大的胸才不玩的。”
  “你昨晚也没射给我。”他越说越委屈,“因为我不能生孩子。”
  任渊再压不住脾气,眉目间戾气四溢,扯着他的头发盯着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吐,“没射给你?”
  “祖宗,你喷完爽昏过去了,我他妈去冲的凉水,我拿什么射给你?”任渊松手不再说话。
  沈宁听完抬了抬眼,有点恍然,又觉得有点愧疚,咬了咬下唇果断抱上男人的腿,认错飞快,“对不起,哥哥别生气了。”
  任渊不搭理他,他只能拿脸在男人裤裆上蹭,“对不起哥哥。”
  “我给哥哥含出来好不好。”沈宁吐出个舌尖,趴在男人裤裆前像小狗一样求。
  任渊捏住那节晃眼的艳红舌头往外拽,突然对昨天自己下手狠了有点后悔,舔了舔牙尖,“你等你逼好的。”
  沈宁有点害怕,舌头在人指节上颤颤地勾。
  任渊脱了裤子,捏着鸡吧在沈宁没敢收回去的舌面上拍,“今天不哭了?”
  沈宁顶着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摇头,舌头在鸡吧上舔了几下。
  任渊扬手扇了他一巴掌,“哥哥给你吃鸡吧该说什么?”
  “谢谢哥哥。”沈宁手支在任渊大腿上,逼口更疼了,他岔开腿试图让空气能吹干淫水,带走一些火辣辣的痛感。
  任渊鸡吧送进他嘴里,没强求让他吞得太深,只浅浅顶到喉口。
  沈宁舌头缠在鸡吧上打转,男人操得很快,几乎把他的嘴当成另外一口逼来操。
  过了很久任渊还没射,沈宁嘴酸得不行,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眼泪又含不住地掉下来,他只觉得自己身上到处都在流水,快要流干了。
  男人把鸡吧拿出来,沈宁有些着急地含回去,呜呜咽咽地开口“我还能吃的。”
  任渊捏着他的下巴,声音有点哑,“含深点?”
  胯下人点头后,任渊把着他的后脑直接送到喉咙深处,这次操起来不再留手,没用多长时间就射在沈宁嘴里。
  精液喷在嘴里让沈宁呛咳了几下,溢出一些在地上,他顶着满脸的眼泪口水和精液抬头看人。
  任渊的注视让他浑身颤抖,他摸了一把眼泪,舔干净面前的鸡吧,然后仰头小声道谢,“谢谢哥哥。”
  任渊不说话垂眼看向地面,沈宁意会,伏下身子把精液舔个干净,贴着男人鞋面又道谢,“谢谢哥哥给我吃精液。”
  男人这才满意,吃饱喝足他也好说话不少,洗完澡抱着人把早上没给他的高潮补回来。
  “为什么回来的时候换了衣服?”沈宁趴在他胸膛上问。
  任渊捏着他的阴蒂摇了摇,“下午还有别的事要做,穿着不方便。”
  “回来的时候给我摆什么脸呢?”任渊用了点劲把那颗小豆捏扁。
  “你给我踢成这样,然后今天
  就对着别人笑。”沈宁小口喘气,抖着嗓子委屈得不行。穿成那样还笑得那么好看,跟孔雀开屏似的。
  任渊根本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笑了哪一下惹人不高兴,松了手搂在沈宁腰上,“笑一下都不行啊。”
  被玩了半天要高潮的阴蒂突然被放下,沈宁难耐地扭了扭腰,以为男人不满意,垂着眼睛,“以后不敢摆脸了。”
  确实没道理,说破天他也就能算是任渊的炮友,或许还要再不堪很多,任渊没道理接受他的脾气和委屈。
  任渊看着他有点好笑,“不高兴了?”
  沈宁鼻子在任渊脖子上蹭了蹭,很小声,“嗯。”
  任渊挑眉,垂着眼睛问,“那要怎么才能好啊?”
  沈宁静了一会儿,撑起身子看他的眼睛,“能不能在你脖子上亲一下。”
  任渊被压在床上,觉得有点昏头,又是这样,沈宁总是拿这样的眼睛看他,好像无论自己想要什么都能拿出来,无论是生命或是心脏。
  “能。”任渊吐出一口气,“亲烂了都行。”
  沈宁专心在他脖子上种草莓,吐息一下一下喷在颈侧,脖子上的颈环硌在他的锁骨上,任渊居然有一瞬间想给他摘下来。
  任渊闭闭眼想让自己清醒一点,睁开对上沈宁那双湿润的眼睛,嘴唇开合,看起来柔软好亲。
  “下面真的特别疼,你昨天下手好狠。”沈宁看起来很委屈。
  任渊知道自己控制了下,没有他说的那么夸张。
  沈宁坐在他小腹上,手指去揉他的喉结和旁边的吻痕,引得他喉头一阵发痒,又收回手,好像不经意地支在他胸口,居高临下地看他,碎发挡在眼前像细碎的星星。
  “穿得那么好看都没给我看一眼。”沈宁咬唇讲自己的委屈。
  又来勾引人。任渊咬了咬牙,“这么委屈啊。”
  沈宁扭腰把逼在他小腹上蹭,“嗯。”
  “给你舔舔好不好宝宝。”他听见自己说。
  沈宁一下子红了脸,手收回来支在任渊腹肌上,还有点手足无措的意思。
  “想要。”他下身吐出一口水,粘连着落在任渊小腹上。
  “自己抱着腿。”任渊侧头命令。
  沈宁从任渊身上下来,先勾着舌头把男人小腹的液体卷进嘴里,然后躺在床上抱住大开的双腿。
  任渊亲了亲沈宁的嘴唇,跪在床上托住他的屁股细细看。
  张开的两条腿很长,白得有点晃眼,滚圆的屁股手感弹软,鸡吧乖顺地贴在小腹上,下面夹着一口粉得发红的穴。
  刚见面的时候还不是这样,那两片嫩肉俏生生的,阴蒂很小躲着只冒出一点头,现在已经被玩得能胀得滚圆,红肿地挺出来坠在前面。
  只是被看着穴口就吐水吐个没完,整个逼都泛着莹莹的水光。
  沈宁有点等不及,想到任渊的舌头能触到自己最隐秘的地方,他兴奋得呼吸都变得艰难,又不敢催促,害怕快要到手的惊喜飞走。
  任渊把他放回床上,手扣进他的嘴里,夹着他的舌头捋出来,眼神很沉,“一直吐着能做到吗?”
  沈宁舌头贴在唇面上怯怯点头。
  任渊勾唇,把指尖的口水都涂在已经覆满水光的阴蒂上,和淫水混在一起,俯身下去贴近那口颤抖着迫不及待的穴。
  温热的呼吸喷在穴肉上,沈宁的舌头不自觉地在嘴唇上磨蹭,脚趾都紧张地蜷起来。
  任渊用鼻子顶开那两瓣拢着的嫩肉,贴着磨了磨,刺激得那口逼又要翕张着吐出一股水时,伸舌头都堵在了里面。
  他用舌头往里轻钻了钻,就放过还有些没好的穴口往上舔去,舔到上面紧紧拢着的小尿口,生涩稚嫩,看起来从没被人使用过。
  他挺感兴趣地拿牙磨了磨,退开问,“你会用这尿么?”
  沈宁有点幸福得晕了头,低头盯着任渊的发顶,吐着舌头呆呆地摇头,换来男人一声意味不明地轻笑。
  任渊又贴上去,嘴唇沿着软肉描绘,是不是抿着嘴唇夹一下,最后落到那个鼓动着欲求不满了很久的骚蒂子上。
  不再温和,嘴唇贴在上面疯狂吮吸,时不时拿牙尖夹住拉扯,舌头放在上面抖动刺激。
  沈宁的甜腻呻吟一下带上哭腔,腿根极快地颤抖,两条腿难耐地抬起又落下,想夹住男人的头又不敢。
  任渊抬眼盯着他,手指把阴蒂完整地拨出来,捏着根部又吸上去。
  精神和肉体同时的剧烈刺激让沈宁几乎发疯,探出唇外的舌尖不自觉地勾起,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抽搐几下穴口狠狠开合,潮吹的淫水四溢着喷出,全部喷在了任渊脸上。
  任渊温热的舌面贴着逼肉延长他的高潮,盯着他泪眼朦胧的样子把喷出的水液一点一点卷进嘴里。
  看着他舌头搭在外面,口水泪水爬了满脸的痴态觉得很有意思,舔舔牙尖勾唇笑了一声。
  任渊从沈宁的腿间抬头,吐出一点舌头学着他的样子,声音低沉含笑
  ,“谢谢主人赏我骚水喝。”
  沈宁眼睛睁大,急促地喘息几下,浑身剧烈颤抖,腰顶起来悬在空中,逼穴在任渊眼前疯狂收缩,淫水喷出又来了一次绝顶高潮。
  任渊顶着满脸水渍半天没说出话,被沈宁又擦又舔地道了半天歉才掀了掀眼皮起身去洗脸。
  深夜时星舰上的轰鸣声会明显起来,和心脏的搏动一起响在耳边。
  沈宁趴在任渊怀里,心脏相贴,中间那层薄薄的皮肉快要被烫软烫化,再也没有阻隔得相融。
  日子实在过的太好,沈宁幸福到近乎惶恐,梦里的虚影都变成触手可及的东西,入睡变得有点困难,他害怕闭眼会把虚幻的泡沫眨碎。
  任渊的态度总是给他不切实际的幻想,像是被人放在心尖尖上爱着。
  总是让他忘了,和飘在太空里的星舰一样,其实他们没有任何关系,都是碰不到地面飘在半空的虚妄。
  人类没有止境的探索太空,把目光所及的所有星球和矿产都视为囊中之物,他不能避免地带着那样的劣根性。
  他一根一根地数任渊的睫毛,很长很密,他在凌晨睡去,梦里终于数清了所有交错的眼睫。
  日子一天一天过下去,连任渊都学会了做土豆蘑菇汤,黑龙还是没有消息。
  这很不寻常,第三军区最大的星盗团就算损兵折将,也有最精良先进的星舰装备,没道理被还没完全形成体系的新型异变种歼灭。
  在黑龙最后发出信号的定位点消失了第三支小队后,任渊带了一支小队去了高辐射区,超出预计时间三天都没回来。
  第三天中午,沈宁用任渊的设备侵入了主控系统解锁了颈环,在正思索要如何能开走一架机甲的时候,等回了风尘仆仆的任渊。
  任渊推开门,沈宁正坐在他的位置上,神情冷如冰霜,还是穿他的衬衫,但是脖子上没了那个束缚自由的物件。
  他没说话,进休息室换衣服,沈宁有点急地跟进去。
  “怎么回事?”沈宁表情不太好。
  任渊眼睛在他脸上打转,往下看了看又抬起来,声音沙哑,“新异变种有很高的神智,能跨种族联合行动。”
  沈宁后怕得不行,眼睛跟着任渊打转一秒都没松开,意识到男人在打量自己,他有点不明所以的顺着目光低头。
  明白了任渊在看什么,他有些无从下手解释,他害怕颈环有超出设定范围自毁的功能,想要单枪匹马去看看情况也听起来像天方夜谭,他不知道男人会不会信。
  他有点慌张地去拿颈环往任渊手里塞,又跪在他脚边扯着他的手按着自己的脖子。
  任渊垂眼看他,在他脑袋上揉了两把,扔开颈环往床上躺,“不想带就不带了。”
  沈宁又跟上去语无伦次的解释,被男人安抚地揉揉嘴唇,“嗯,我知道,我没生气。”
  任渊看上去真的很累,沈宁扯着他的手低头不再说话,被拉到床上抱在怀里,男人语气强硬又带着困倦的含糊,“不许哭。”
  沈宁倒是没哭,但是开始黏人的离谱。
  凡是他能跟着的地方都要跟着,眼睛像是粘在人身上拿不下来。
  一开始任渊还算享受,觉得被他看着也爽得很,直到这人开始跟着他上厕所。
  任渊盯着他,把刚点上的烟掐掉,“喜欢看是吧?”
  沈宁也知道自己有点过分,但是实在是忍不住,像是有一点应激,一会儿看不到男人都会让他害怕痛苦。
  “对不起。”沈宁低头,他确实没什么能辩驳的。
  “脱裤子。”任渊没什么表情。
  沈宁摸上自己的裤子,又反应来不是让他脱自己的裤子。
  他跪着爬过去拿嘴去咬男人裤子上的拉链,半天都没咬下来。
  任渊有点不耐烦,扯住他的头发往后拉,自己脱了裤子掏出鸡吧,握着对着沈宁的脸。
  沈宁反射般闭紧了双眼,换来男人的一声嗤笑。
  任渊捏开他的嘴,鸡吧头在嘴唇上拍了拍,欣赏了一会儿他脸红发抖的样子,又挪开,对着马桶尿出来。
  “不是喜欢看么?”任渊拉着他的头发让他贴在鸡吧上,急促的呼吸打在茎身,“睁眼睛看。”
  沈宁睫毛抖动,颤颤地睁眼。
  任渊尿完握着鸡吧对着他,睨着他的眼神让他没法呼吸,他凑上去舔干净冠头上的几滴液体,恭恭敬敬给男人提上裤子。
  “宝贝儿,要是再有下次。”任渊拍拍他的脸,“就不是尿在这了。”
  黑龙被救了出来,在卓明的星舰上联系联盟军,还是希望和沈宁单独交流。
  任渊把这个消息告诉沈宁的时候,久违地又做了炸土豆。
  沈宁细细盯着任渊的表情,生怕自己错过一分一毫。
  其实已经没什么是任渊不能听的,暗恋他很多年这事,像露出一点缝隙的礼物盒子,沈宁自己藏着掖着,又渴望他能发现,再把礼物拿出来送给自己。
  他渴望
  能和人过了明路,而不是个提起来都不知道是什么关系的无关人士。
  沈宁声音很轻地开口,“其实可以听的。”
  “听什么?”任渊没抬头继续看文件,“人家单独联系你,我有什么好听的?”
  沈宁看着他一点都不在乎的神情,垂头吃了一口土豆,吃够了的土豆让人特别食不下咽。
  接通黑龙通讯的时候,任渊还是像上次一样直接出门只留下沈宁一个人。
  黑龙大爷似的把腿搭在桌子上,手臂缠着吊在脖子上,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特别惨,语气倒是一如既往地欠揍,“想我了吗,阿宁?”
  说完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水,转着杯子开口,“我儿子还是很贴心的。”
  看沈宁不搭理他,有点气急败坏地放下脚,贴近镜头,盯着沈宁面无表情的脸,“你怎么心情这么烂,上次不是还很得意么?”
  “这都多长时间过去了,你还没追到人啊?”黑龙阴阳怪气地嘿嘿笑起来。
  “我们打算被收编了。”一点反应得不到黑龙也不恼,又靠回去,“你这叛徒是什么身份就说不好了。”
  “别到时候被人家扫地出门。”他把烟塞在嘴里,被旁边人直接抽走。
  沈宁掀掀眼皮,实在懒得理这个神经病,“别总联系我。”
  “为什么?”黑龙往旁边露出的肩膀上靠,“他不高兴啊?”
  沈宁是真的挺不高兴,直接挂了通讯。
  晚上又是吃炸土豆,沈宁想让自己吃点好的。
  任渊坐在床头等沈宁洗澡之后去收拾浴室,浴室里水流声不大,这样的水流浇在人身上应该只能打在肩膀胸膛上,再沿着腰腹往下滚。
  水流声越来越小,变成细微的摩擦声,应该是在用毛巾一点一点吸干水分,柔软的布料裹在腰腹上,再弯腰从腿根磨过白皙的腿面,最后把脚在上面踩两下。
  任渊顶了顶牙尖,低头看着自己昂扬的下体,抽了根烟好歹让自已冷静下来。
  刚掐了烟,沈宁就赤身裸体地出来站在他面前,身上还带着水汽,白嫩的皮肤被热气蒸得发红,有点扭捏地开口,“想要…哥哥。”
  任渊懒懒地抬眼,“今天没兴致。”
  又扫了扫他带着朦胧水汽的眸子,语气很淡,“逼痒就自己捅。”
  沈宁求欢很少被拒绝,一时间居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有点难堪地低头,又不死心咬唇出声,“想让哥哥捅。”
  空气安静了好一会儿,沈宁觉得自己脖子都快要梗住不能动时,终于等到男人开口,“过来。”
  沈宁又凑得近了一点,站不住刚想要跪下去时又听见男人轻飘飘地命令,“站着。”
  说完任渊伸了一根手指往他腿间伸,又在半路停下,掀了掀眼皮抬眼睛看着沈宁的脸。
  明明是仰视,对上眼时沈宁还是感受到着一股被人踩在脚下的颤栗感,让他从尾椎一路酥麻到脑子里。
  沈宁颤颤地分开一点腿,又把自己挺立的鸡吧按在小腹上,男人才将将满意地继续往前摸进他的逼缝。
  不出意外地摸到一手指粘腻的骚水,任渊嗤笑一声,又退回来一些,按了按他探出一半头的阴蒂。
  沈宁被按得控制不住夹腿,臀腿上的软肉裹住任渊的手,又赶紧分开。
  任渊按住他阴蒂上的包皮往上提,把那颗小蒂子完整地拨出来,“教过多少次了,就是翘不圆是吧?”
  阴蒂暴露在空气里让沈宁有些瑟缩,任渊实在是在强人所难,小巧的蒂珠就算被人玩熟玩烂,没发育完整的女性器官实在是没办法靠它自己鼓成让男人满意的样子。
  “哥哥按两下就可以了。”沈宁岔着腿把流水的逼往任渊手上送。
  任渊反倒收了手,不太耐烦地抬了抬下巴指向桌角,“自己去那磨,磨烂了再送过来给我玩。”
  沈宁低头有点委屈,不敢违逆地走到桌旁,弯腰把逼送到桌角上。
  桌子边缘不算锋利,但是横平竖直的棱角还是分外可怖。
  沈宁看不见,囫囵地往上撞,桌角先是陷进湿软地肉穴,顶得他惊喘一声,穴口的骚肉裹上去谄媚地吮吸,发现不是温热的手掌,也不是渴望的性器,只是冰冰冷冷的死物,疼痛在下一刻不可避免地漫上来。
  他挪动着身子把逼肉从上面放下来,又抬高了一点屁股,闭着眼睛把阴蒂往上面撞。
  激爽蔓延全身,沈宁腿软得站不住,手摸索着向后伸把住桌子,刚才得了趣味,他又扭腰轻撞了一下,刺激得他高仰着头吐气。
  任渊看他磨桌角磨得起了性,脸比刚才还臭,“好好磨你那烂逼,把逼肉磨厚点。”
  “捏着不肥不厚的,裹鸡吧都裹不好。”任渊盯着他,“谁愿意玩?”
  沈宁很轻地嗯了一声,小得快要听不见,“能磨厚的,哥哥。”
  又狠着动作把自己往桌角上蹭了几下,抖着身子又重复了一遍,“能磨厚的。”
  眼泪跟着话一
  起溢出来,沾在睫毛眼角上,看上去分外可怜。
  任渊盯着他的眼睛,磨了磨牙,“又哭。”
  “哥哥可不会哄人,宝贝儿。”任渊抱着胳膊开口。
  沈宁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下来,手指捏着桌边指尖泛白,“不用哄的…哥哥,不用哄。”
  说完就听话地继续磨动,脸上哭得凄惨无比,下身泌出的水液倒是濡湿了整个桌角,一分开就黏腻地拉丝。
  任渊在他脸上下身来回扫视了几圈,最后挪开视线命令,“行了,过来。”
  沈宁松了手再站不住,直接软了腿跪在地上,压着腰爬到任渊腿间,低头跪坐。
  任渊捏着他的脸让他仰头,甩手扇了一耳光,“让你磨磨逼委屈成这样,得给你当大爷供起来是不是?”
  沈宁小幅度地摇头,脸贴在男人手上很眷恋地蹭。
  任渊心情稍微好了点,拍拍他的脸问,“委屈什么呢?”
  沈宁咬唇没说话,又挨了男人一巴掌。
  “你对我没兴趣了,觉得我不好玩不愿意玩我。”沈宁捧着男人的手一点一点舔干净上面的泪珠。
  “还一直给我吃土豆。”他补充。
  “上次和老情人打视频不也吃土豆么?”任渊嗤笑一声,垂睨着他,“上次打完视频还求我喂你吃呢。”
  沈宁眼泪也不流了,仰头看着任渊,眼睛圆圆地睁大,目光近乎清明,像是要把他脸上的每一丝异动都收入囊中。
  “你吃醋啦?”他很轻很轻地问。
  任渊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
  视线相接,像是两人在拉着一根绳子角力,跪着的人拥有世界上最真挚温和的眼睛,似乎能从清澈的反光中映出人丢盔弃甲缴械投降的样子。
  任渊先一步挪开眼睛,把着沈宁的头往自己跨下按,“好好舔。”
  沈宁叼着龟头,想退开一点看看男人的脸,被脑后的大手狠狠按住。
  他吐出来顺着力道往里贴了贴,伸手捧住男人的鸡吧,侧头把脸上还没干的眼泪沾在茎身上,再伸着舌头一点一点舔干净。
  任渊呼吸粗重了一些,胯下人的头发细碎地擦在小腹上,惹得他有些痒,他抚上沈宁的额头,把头发往后捋了捋。
  “长了。”任渊声音有点沙哑。
  沈宁侧头含住垂着的卵蛋,用口水整个沾湿,再吐出来捧着,“很久了。”
  他往上亲了亲任渊的小腹,肌肉紧实,一点都不柔软,嘴唇沿着腹肌的沟壑啄吻,一路往上亲到男人的胸膛。
  沈宁叼着任渊的乳头,有点坏心眼地咬了咬,只咬了一两下,很快就松了嘴。
  他拿脸侧擦了擦上面的口水,又往旁边挪,把耳朵贴在男人搏动剧烈的心脏上。
  “我听到了。”沈宁和心脏一起起伏。
  任渊手臂支在床上任他亲吻啃咬,闻言垂着头看他的发旋,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有点含混地问,“什么?”
  沈宁又转回去亲在他的胸膛上,专心地享受了很久跳动剧烈、生命力旺盛的心跳。
  “哥哥现在愿意操我了。”沈宁把下巴磕在任渊的胸口,仰头看他,男人眉眼间露着一股猛兽般的野性难驯,引得沈宁一头扎入其中,再溺毙在那双透出沉稳和温柔的眼睛里。
  不承认也没关系,沈宁有点满足地盯着任渊的喉结想,永远不承认都没关系。
  任渊甚至有些诧异,动了动嘴唇又什么都没说,把他抱到腿上,“骚得很。”
  沈宁分着腿跪在床上,下体紧贴着男人烫得像烙棍一样的鸡吧,难耐地在上面蹭了蹭。
  任渊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从后面摸上他的逼,手指触上就陷入一片湿润泥泞里,被缠住嘬吸。
  他顺着力道把手指探进去,转着摸了一圈湿热的逼肉,在敏感点上戳弄,把软成一滩的人搂紧了一些,又加了一根手指,没抽插几下,第三根手指跟着探入。
  他的手指插在逼里,手掌覆住他的下体,手腕在尾椎骨上摩擦,“吃得饱不饱宝贝儿?”
  不等人回答,手腕疯狂抖动起来,逼肉被按住往后压,手指在里面搅动,他贴着沈宁的耳朵,“嗯?”
  沈宁的整个屁股都跟着手掌摇动,逼水被挤出噗呲噗呲的声音,顺着手掌往下流,他尖叫出声,搂着任渊的脖子承受过激地快感,“吃饱了…慢一点哥哥。”
  “吃饱了?”任渊变本加厉,手掌按着他的逼肉往上抬,让他的屁股高高撅在空中,“不吃鸡吧也可以了?”
  “要吃…要的。”沈宁带着哭腔回答,指腹难耐地在任渊背上划。
  “骚逼。”任渊停下抖动,只缓慢地拔出又插入。
  “怎么吃?”他含着怀里人的耳垂问,“和手指一起吃?”
  沈宁有点害怕,缩着身子摇头,往他怀里蹭得更紧一些。
  任渊拔出手指,被堵住的淫水淅淅沥沥地喷了满腿,湿润的手指沿着股缝往上划,摸上那朵紧闭的小花,按了按,“这给操么
  ?”
  沈宁羞得缩紧了一点,“哪都给操。”
  任渊哼笑一声放过他,摸上那颗被磨得红肿圆润的阴蒂,满意地评价,“这才乖嘛。”
  “下次就用皮带抽肿,等缩回去了就再抽肿,多抽几次就能一直坠在外面了。”任渊捏着阴蒂打转,“穿上裤子就磨得喷水,只能跪着求哥哥给你洗内裤。”
  沈宁腿间又涌出一大股粘液,趴在任渊肩膀上摇头。
  任渊把他扔在床上趴着,把那双湿润的眼睛按进枕头里,整个人压在他背上,拢住他全部身体,鸡吧顶进软烂的逼穴,埋在里面不动。
  沈宁被滚烫的皮肉贴住,全身都盖着心上人的气味,逼里嘬着心上人的鸡吧,舒服得不得了。
  他扭头想瞟一瞟男人的身影,被手掌按住,口鼻都按在枕头里,被柔软的棉花堵住,再吸不上气。
  任渊缓慢地抽动起来,身下人全身上下都被压制地动弹不得,也不挣扎,只在任渊顶得深了的时候小幅度颤抖几下。
  等到他拉着沈宁的脑袋让他抬头时,这人已经憋得脸颊通红,眼睛向上翻着没法儿对焦。
  任渊没松手,拽着他的脑袋和他脸颊相贴,盯着枕头上几道濡湿的印子开口,“也不怕被我玩死。”
  沈宁没回答,被肉棒细细磨得有些失神,等到喘过气来时,扭头在任渊的脸侧亲了一下。
  很轻,像羽毛拂过心尖,像空中飘着的柳絮,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抓。
  任渊扣住沈宁的双手,和他十指相扣,趴在他的背上顶胯,很深很重地操到深处,身下人全身都被操得抖动,等到他抖完,任渊再顶第二下。
  任渊感受着身下人颤抖的身体,在他的侧脸耳朵上胡乱亲,在深重的一下顶弄之后,他贴着沈宁的耳朵问,“是不是你老情人?”
  沈宁受不住地张嘴,舌头快要含不住,半吐出来,闻言有点想笑,“不是和你说过没和别人做过。”
  任渊沉默着抽插,实在太重,身下人微不可查地向上挪动了一点,他又抓着头发压上来,“老情人也不一定做爱。”
  沈宁的腿夹紧又岔开,腿根小幅度抖动,哼叫出声,脑袋无力地垂下去,只靠着男人的手悬着,他闭着眼睛吐出一口气,勾着唇角很轻地问,“不做爱的可以是老情人,那只做爱的是什么?”
  “任渊,只做爱的是什么?”沈宁用仅剩的力气侧头问他。
  任渊又开始沉默,他今天沉默的次数实在有点多。
  “不知道。”任渊扭头和他对视,冰凉的鼻尖顶在一起,“没有过那样的关系。”
  沈宁闻言有点茫然,相连的性器夺走他太多思考能力,他有些怔愣地细细想这句话。
  任渊松开他的头发,拔出鸡吧,把人翻了个身再压上去,粗重的呼吸带着身下的人和他频率相同。
  沈宁盯着任渊额角的汗,屁股不自觉地往上蹭着找鸡吧吃,他一边乖顺的纳入男人的性器,一边轻声问,“我们不就是那样的关系吗?”
  我们不就是只做爱,连亲吻都少得可怜的关系吗?
  任渊埋在逼里不动,沈宁痒得发疯,张开腿夹着男人往鸡吧上撞,小幅度的抽插只是饮鸠止渴,一点都没有男人操他来的舒服,他高仰着头,手臂环住男人宽阔的脊背,带着期冀小心翼翼地问,“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任渊沉默一会儿,起身跪在床上,扯着沈宁的双腿架在肩膀上,顶腰快速操起来。
  沈宁无奈笑笑,鼻头有点酸,他觉得自己也没有特别难过,低头吞了吞口水,伸手摸上任渊的腰,呻吟出声,“慢一点,哥哥慢一点。”
  任渊把自己腰侧的双手攥在手里,随他的意愿慢下来,转移话题一样开口,“是不是你老情人?”
  沈宁看着他笑,泪珠被脸颊顶起,看起来晶晶亮,“不是,真的不是,我和他…”
  “喜欢你。”没等他说完,男人带着哑意的声音响起,像是从高空扔下来,裹挟着空气、微风和花瓣,狠狠砸进沈宁心里。
  任渊听着他戛然而止的尾音,捏着他的脸颊让他的嘴唇嘟起,软肉堆在指腹两侧,任渊握着晃了晃,又重复了一遍,“喜欢你。”
  身下的人僵在床上,很久都没反应,又过了一会儿浑身开始泛起细密的颤抖,眼泪从眼角一连串滑落,落在枕头上,沁入棉花里。
  任渊说完整个人都看起来放松很多,又恢复了往日如鱼得水的模样,搂着沈宁的腰滚了半圈,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手掌拭去沈宁脸上的眼泪,“你说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宝宝。”
  “别哭了吧。”任渊怎么都擦不干净,把嘴唇贴上去一下一下沾着泪珠。
  沈宁觉得最猛烈的性爱都没有现在更让他没法呼吸,他往下埋了埋头,习惯性地把决定权都交给他的心上人,声音小得快要听不到,“什么关系?”
  任渊搂着他,张开的怀抱宽厚温暖,没有任何色情意味,相连的下身成了亲密无间的爱人之间的桥梁。
  “不知
  道。”任渊手臂从背后绕过去玩沈宁的头发,“可能是我单相思的关系吧。”
  “我追求你。”他拽了拽手里的头发,“我给你当狗。”
  怀里的人步步紧逼,掉两滴眼泪就逼得他剖开心脏给人取乐,任渊有点好笑地想,最后还是沦落成让人骑在头上撒野。
  任渊舔舔牙尖,甚至有点苦涩,这人连一句喜欢都没说过,就弄得他丢盔卸甲,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捧给他。
  “主人,这关系可以么?”任渊顶顶胯,颠了颠身上人。
  沈宁被顶得一颤,穴肉缩紧蠕动着缠在鸡吧上,他摇着头想说什么又被男人撞碎,化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不可以吗?”任渊嗤笑,操得越来越快,浅浅地抽出再极快地顶入,“那把我当成你点的鸭行不行。”
  “我伺候得舒不舒服啊,老公。”任渊眯着眼睛翻身,把沈宁扔在床上,直起身子捏着他的腰往鸡吧上撞,“老公,你的骚逼吸得好紧啊。”
  沈宁受不住地往上躲,又被握着腰抓回来,他不停摇头,一张嘴就会被男人更狠更快地操弄,他红着脸伸胳膊去捂任渊的嘴。
  任渊顺着他的力道把他伸来的手指含进嘴里,握着他的手腕吮吸,舌头绕着指尖转动,“要玩我的嘴么,主人?”
  沈宁没什么力道地往外抽,把任渊的手抓到自己脸上,往上面贴了贴。
  “什么意思啊,主人?”任渊按着他的脸往下压,把人狠狠按进枕头里,胯下发出极大的皮肉碰撞声,沈宁的臀腿处一片红。
  任渊捏着他的脸回正,一巴掌甩上去,“是让我扇你的意思么?”
  “贱逼喜欢被扇耳光是不是?”任渊火气越来越重,粗喘着顶胯。
  沈宁本来就人突如其来的表白弄得大脑一片空白,如今过分的激爽实在是让他快要昏死过去,他看着男人带着些戾气的脸,淫水跟着落到脸上的巴掌一起喷出,眼睛向上翻着,几乎被操成了只知道哭叫喘息的婊子。
  任渊看着胯下人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的昏头样子,嗤笑出声,稍微放缓了一点,按着他乱动的头,垂睨着他,“宝贝儿,扇完耳光就赶紧把头给我摆正,要不然谁还愿意扇你。”
  沈宁终于找回了一点呼吸,忙不迭地点头,逼穴被过量快感堆得发麻,阴蒂一跳一跳地鼓动着,下一秒就要到达绝顶美妙的高潮。
  任渊捏上那颗红肿的阴蒂,在人顶着腰颤抖高潮的瞬间,狠狠扣上去,又发着狠地拉长,在空中旋了半圈。
  沈宁张着的双腿弹起,又狠狠蜷上,脚趾勾动,整个人在空中绷了半晌,又重重地摔回去,胸膛颤抖着急促地呼吸,再慢慢喘匀。
  随着高潮的平息,他射无可射的鸡吧抖了两下,淡黄的尿液流出,溢满了小腹,流到床上。
  任渊扣着他溢尿的马眼,把精液射在了瘫软的逼里。
  他看着床上半死不活失禁的人,一时间有点说不出话,抿了抿唇,拔出鸡吧去浴室拿毛巾想给人擦擦。
  出来时沈宁正翻着身往床边爬,看到他有点着急地抱住他的腰,把头抵在他小腹上喘息,出口的声音嘶哑,又吞了吞口水。
  “我喜欢你,这世上没人比我更喜欢你。”沈宁带着急切抬头看他。
  “不是…不是。”沈宁想否认他之前的话又不知道怎么说,“我是哥哥的小狗,是哥哥的婊子,怎么玩都行的。”
  他收到了梦寐以求的礼物,又觉得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和它价值相当,他甚至有点无助,觉得自己没能把最好的东西送给他的心上人,只能企图拿出他的全部,将将填补一些空白。
  任渊给他擦擦眼泪,拿毛巾裹着抱到浴室,匆匆给人搓洗了一番,又把人抱到椅子上坐着等他换床单。
  沈宁披着浴巾蜷在椅子上,他长相冷淡,倚着掉眼泪,像个要碎了的瓷娃娃,任渊换好赶紧把人抱到床上躺着,拍拍他后背。
  “哪是啊。”任渊亲亲他的鼻子,“你是我祖宗。”
  “喜欢我?”任渊摸摸他被扇红的脸颊,看着沈宁坚定点头的样子有点好笑,“挨打还喜欢我?”
  又掐着他的下巴摇晃,“这可是你第一回说喜欢我。”
  沈宁有点眷恋的看着任渊的脸,闻言抿了抿唇,看起来还有点得意。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祖宗?”任渊去亲他的嘴唇。
  沈宁贴着他嘴唇张开一点嘴,学他说话,“你追求我。”
  又在男人的挑眉注视下改口,“我追求你。”
  过了两秒又改口,“我爱你。”
  这是沈宁很多年来睡得最好的一觉。
  他有些分不清是不是做了一场以前没敢做过的梦,是不是他经年累月的的渴望让他给了自己一场庄周梦蝶的机遇,一场拿舒爽的性爱打底,被渴望的感情填充得满满当当的美梦。
  是梦也很好,他有点幸福地想。
  陷在被子里躺了一会,他觉得应该是真实的,毕竟没人会梦到自己哭叫着
  失禁,尿液流了满身满床。
  他有点受不了地闭了闭眼,觉得自己没出息至极。
  任渊推门进来时,他还觉出了几分羞涩,有点脸红地低着头坐起来。
  任渊把早饭放桌上,看着床上的人躲着自己的视线,又总是忍不住地把眼神搭过来又赶紧收回。
  像刚睡了第一觉的新婚夫妻。他有点好笑地挑了挑眉,“干什么宝贝儿?”
  “不认账了?”他故意冷着脸,“玩弄我的感情,得到了就扔掉?”
  “不是。”沈宁跪在床边去攀任渊的肩膀,想着自己现在是不是有了索吻的资格,有点羞怯地问,“能不能亲一下?”
  任渊和他鼻尖相顶,看着他的眼睛不说话。
  沈宁试探性贴了贴面前的嘴唇,又伸着舌头舔了舔,过了会儿不太满足地抓着任渊胸口的布料拽了两下,哼哼唧唧地开口,“舌头。”
  任渊这才笑着捏着他的脸颊把舌头顶进去。
  舌尖勾缠,唾液交换,沈宁的心在这个很亲密温和的吻里落到实处,满足而安定。
  亲到沈宁觉得嘴唇有点火辣辣的肿痛才停下,他下床时看见自己的鸡吧,失禁的慌张和爽到完全没法把控自己的无助又找上来。
  “小事儿。”任渊把早饭端给他,盯着他的发顶意味不明地开口,“你尿一次我尿一次是不是才公平。”
  沈宁抬头仰视他晦涩的目光,有点喘不上气。
  任渊哼笑,没再接着说,往浴室走,“忘了你吃饭呢,快吃吧。”
  两人性事上看起来确实无比契合,但是温柔点做爱和粗暴地做爱沈宁看起来都一样的要爽飞了,他有点摸不准这人是不是迎合他。
  他也有点想迎合他的男朋友,任渊把男朋友三个字在嘴里又嚼了一遍,有点受不了地想,自己可能不太能忍住。
  沈宁最近有些不太习惯。
  任渊温柔得厉害,每天都和他黏黏糊糊地做爱,他说慢点就慢点,说轻点就轻点,可以说是有求必应。
  凭这人对他的吸引力怎样都能让他爽得发疯。但在尝过了剧烈而疯狂的快感之后,温水煮青蛙般的性事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满足。
  而且…沈宁有点难以启齿地想,他想念的不仅仅只有粗暴的快感。
  又过了几天,沈宁的欲望越发明晰。
  他站在桌边给任渊递整理好的异种情报,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笔,俯身去捡,低头看见阴暗桌影下男人的靴面时,他的呼吸突然有些粗重,想到自己被踩着头羞辱,伸着舌头舔着鞋面讨好男人的时候。
  他毫无预兆地软了膝盖,跪在地上。
  任渊垂睨着他,声音低沉,“还没捡到么?”
  沈宁吞了吞口水,腰有点软地塌下去,蹭着膝盖往桌下挪了挪,伸手去够,“捡…捡到了。”
  任渊踩着那支笔往他手边挪了挪,他去拿,男人没松脚。
  沈宁指尖触着鞋面,仰头看任渊。
  任渊靠在椅背上,淡淡地掀着眼皮,神色莫名,“不知道跟哥哥说谢谢?”
  沈宁几乎要发起抖来,稳了稳声线,看着男人的眉眼,“谢谢哥哥。”
  任渊抬脚,看着沈宁捡起笔再钻出来坐回去,胸膛起伏着看起来还在细细回味着的样子。
  现在他知道了,他们俩真是天生一对。
  沈宁坐在沙发上夹了夹腿,濡湿的内裤像是密密麻麻地写满了他隐秘的欲望,他觉得自己可能再也忍不住。
  晚上任渊洗完澡,没什么意外地等到了跪在浴室门口的人。
  他想到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等着人来求他满足自己的欲望,感觉有点好笑。
  那时他还信誓旦旦觉得自己早就看穿沈宁的所有小心思,肯定能把持住自己,现在这人已经成了他的男朋友,床上骂一下都怕冒犯了人。
  “跪着干什么?”任渊反手关上门,倚在门板上俯视地上的人。
  跪得很漂亮,手支在地上,脊背瘦削,往下收出个很窄的腰线,腰软软地塌下去,两个小腰窝下面是翘得滚圆的屁股。
  看得人手痒。
  沈宁有点羞于启齿,伸手搭上任渊的膝盖,眼睛向上睁得很圆。
  任渊笑了一声,绕过他往桌边走,坐在椅子上抱着手臂等他爬过来。
  沈宁爬到男人胯间,伏在地上,没等到人说话,他明白是在等他开口,有点羞臊,“想当哥哥的小狗。”
  任渊咬了根烟在嘴里没说话,沉默让沈宁越发呼吸不畅,淫水沁到逼口,他难耐地缩了缩。
  他咬咬唇,俯身去亲任渊的脚,被男人躲开,他有点无助地抬头,又顶不住男人的戏谑的视线低下去,只敢盯着冰冷的地面。
  “求哥哥。”他往男人脚边爬了爬,“求哥哥让我当哥哥的小狗。”
  任渊踢了踢他的脸颊,在他够着舌头往上舔的时候加了力踢上去,“让你舔了?”
  沈宁乖乖跪稳身子,不敢再伸舌头,“
  没有。”
  “当狗做什么?”任渊低头点烟,声音含糊地问。
  沈宁吞了吞口水,盯着他含烟嘴唇有点痴迷地开口,“挨…挨操。”
  “当狗和挨操有什么关系么宝贝儿?”任渊俯下身看他,“就只想挨操吗?”
  男人身上的尼古丁味道冲进沈宁脑子里,他觉得自己开始昏头,晕乎乎地开口,“还想让哥哥打我。”
  “打你?”任渊捏着他的下巴,“怎么打?”
  憋了很长时间的任渊也有点忍不住,不再等着人踢一下走一步,扯着沈宁的手让他在自己的脸颊上拍了拍。
  “你得说,”任渊一个字一个字教他,“贱脸想被哥哥扇。”
  沈宁抖着嗓子跟着重复,连一个渴望的巴掌都没等来,男人高高在上地俯视他,“继续。”
  沈宁舔了舔嘴唇继续说,“骚奶子想被哥哥吸,骚逼也想被哥哥打。”
  “骚逼?”任渊捏开胯下人的嘴,把烟灰抖进去,“只是骚么?”
  沈宁吞咽下去,乖巧地改口,“贱…贱逼。”
  “当婊子还拿乔?”任渊嗤笑,“还有呢?”
  “想被哥哥踩,想给哥哥舔脚。”沈宁呼吸越来越急促,鸡吧硬着在空中颤了颤。
  任渊勾唇,靠回椅子上,“你想我就得如你意吗?”
  靠坐的男人拿最冷漠的眼神看他,像在看不入眼的垃圾,摆着痴态也不能求得怜悯的一顾。
  沈宁手放在腿上,姿势很乖巧地跪坐着,腰压出一条很性感的弧度,他仰起头哀求男人,“是我求哥哥玩我。”
  “晃晃屁股。”任渊眼神在他身上流连,如有实质地划过每一寸皮肤。
  沈宁把屁股从腿上抬起,怕男人看不见,手臂蜷着,肩膀压得很低,他扭了扭腰身让屁股上的软肉摇动起来,灯光映在上面白得直晃眼。
  任渊踩上他的肩膀,把他彻底踩在地面上,像踩着个无所谓的脚垫,不再理会他,一口接一口地抽烟。
  沈宁不敢停下,鸡吧跟着扭动的腰打在腿侧,硬得滴水,他有点难耐地并紧了腿,但是大敞的逼穴没能被抚慰一星半点,愈发粗重的呼吸把肩膀上的脚带着起伏。
  “脚垫都做不好?”任渊隔着烟雾望下来,脚下人身上透出明显的红色,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伸脚勾着沈宁的下巴让他坐起来,惩戒性地在他脸上踹了踹,“能做好什么?”
  沈宁手臂支在地上,脸贴在任渊脚底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挪挪屁股把阴蒂在脚跟上压了压,爽得逼肉收缩连带着屁股都一起颤抖。
  “就知道发情。”任渊放下脚,附身看他的脸,“问你话呢。”
  没等沈宁回话,抽了大半的烟举在他面前,沈宁颤颤地吐出舌头接在下面,男人半天没动,他大张着嘴,等一口不知什么时候落下去的烟灰等到口水溢出。
  任渊舔了舔牙尖,挪开一点胳膊,抖抖手腕,熄了火光的烟灰在沈宁的视线里划下,再落到地上。
  夹着烟的手指下一秒落在沈宁脸上,连烟灰缸都做不成的可怜家伙被打得歪了身子,嘤咛声和逼里含不住的淫水一起落地。
  不敢收回的舌头被咬着舌面搭在唇外,一小截肉嘟嘟地摊开,和他的主人一样可怜。
  任渊把烟咬回嘴里,两根手指夹着舌头把人往前薅。
  湿漉漉的舌面不好受力,沈宁只能自己够着往男人指间塞。
  “不会说话?”任渊把手里的舌头拉长又捏起,卷成个小卷在指尖搓弄,“那别说了。”
  他靠回去,把手指伸进沈宁嘴里,按着他的舌头命令,“来,狗叫两声。”
  沈宁小声哼唧了几声,含着男人的手指小声叫,“汪。”
  然后又被刚从嘴里拔出来的水淋淋的手扇了一巴掌,他感觉淫水在顺着大腿往下流,加大音量又叫了一声,尾音带着甜腻的转弯。
  男人并不满意,手支在扶手上一下一下给着巴掌,只打在一边脸上,沈宁感觉那侧脸颊发热肿起,带着明显的胀痛,在男人又打上来时,他没忍住拿脸颊在手心蹭了蹭。
  真跟个小狗似的。任渊把烟头按在桌上的烟灰缸里,挺舒服地扭了扭头,撸了两下自己鸡吧,垂眸凝着地上的人,“别的能做好么?”
  沈宁明白他的意思,跪在地上深一下浅一些地快速呼吸,带着点害怕和说不清道不明的颤栗轻轻点头,凑到男人胯下仰头叫了一声,“汪。”
  任渊拿鸡吧在他被打肿的脸颊上轻拍,把冠头上的液体在脸上涂开,最后握着挪到沈宁嘴唇上。
  骇人的物件抵在唇边,沈宁紧张得连逼穴都缩紧,张大了嘴等着。
  “谁说要用你的嘴了?“任渊轻笑两声,鸡吧抽在他艳红的脸侧,命令道,“把逼送过来。”
  沈宁呜咽,爬着转身,脸侧和肩膀顶在地面上,屁股冲着男人高高撅起。
  腿间泥泞一片,淫水流得整个下身全都是,两瓣逼肉上覆满了黏腻水光,在男人注视下还抖了
  两下,穴口翕张又吐出一大口水。
  “贱逼。”任渊连手指都没让人吃上一口,鸡吧直接抵上逼口,浅浅插进去个龟头,开始往里面放尿。
  沈宁的小腹被尿灌得一点点涨大,尿液压迫着前面的膀胱,尿意和饱胀感一起袭来,他晃了晃屁股带着哭腔叫出声,“哥哥,要涨坏了。”
  “乱动什么?”,任渊伸手捏住他乱动的屁股,往鸡吧上按得更深,伸手抽在他的臀肉上。
  白皙滚圆的屁股上留下几道指痕,软肉摇晃,中间还含着半根鸡吧。
  任渊看得呼吸粗重,尿完插在他逼里没动,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扇在面前弹动的屁股上,巴掌撞在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穴肉跟着频率收缩,夹得任渊舒爽至极。
  直到胯下人的抽泣声越来越大,他才揉了揉两瓣红肿不堪勾人扇打的骚屁股,把鸡吧拔出来。
  “夹紧了。”他抓过一旁自己刚脱下的内裤往沈宁逼里塞,“漏出来把你逼打烂。”
  身后人刚松开他的屁股,沈宁就软在地上,嘤咛着喘了几秒就赶紧爬起来,凑到男人胯下舔干净鸡吧上剩余的尿液。
  内裤的布料对于娇嫩的逼肉来说还是太粗糙,他夹了夹腿适应着异物感。冲着任渊跪在地上,捧着自己像怀孕了一般圆滚滚的肚子给男人看,“灌满了…”
  “疼…哥哥。”沈宁蹭着任渊的膝盖哀求,“想尿。”
  任渊盯着他装满了尿的小腹,摸了摸他的头发,“真可怜,宝贝儿。”
  沈宁憋着嘴点头,还想再撒娇求饶,就被刚还温柔抚摸他的男人一脚踢在肚子上。
  沈宁躺在地上疼得打颤,手足无措地去抱男人的脚,又被踢了一下,“不尿了,哥哥…不尿了,不踢了好不好。”
  任渊一只脚踩在他的小腹上,另一只脚踩上他的脸,刚被打肿的脸又软又热,软乎乎地贴在脚底。
  沈宁眼泪一连串地流下来,抱着脸上的脚伸着舌头讨好地舔,“疼…哥哥,受不了了。”
  “是吗?”任渊轻蔑地笑出声,伸脚把脚下人挺立的鸡吧压在小腹上一起踩着,脚下使了力碾着,“你看看你这贱东西硬成什么样。”
  “喜欢给哥哥装尿是不是?”踩在沈宁脸上的脚挪到脖子上,脉搏在脚下鼓动,任渊轻而易举地遏制了他的呼吸,“以后就跪屋里撅逼等着,哥哥想用了就抓过来用好不好?”
  沈宁脸涨得通红,手讨饶地抱着任渊的小腿又不敢用劲,被男人的描述刺激到,两腿并拢夹着膝盖摩擦,眼睛向上翻着吐出舌头。
  “宝贝儿,这是什么意思啊?”任渊脚跟压了压他的小腹,“是让哥哥用你嘴的意思吗?”
  沈宁搭在男人腿上的手开始颤抖,他慌不择路地点头,祈求男人能让他喘一口气。
  任渊松脚,看着人在他脚下呛咳,身体带着满肚子的尿液翻滚,疼得捧着肚子哭出声来。
  “诶呦,给我宝贝儿疼坏了”任渊看上去满脸心疼,“把内裤拿出来好不好?来,转过来。”
  沈宁抱着男人的脚连连点头,挪着身体对着男人抱着腿,被玩了很久早就变得比以前肥厚烂红的逼穴大敞,穴口漏出一小截黑色的布料。
  他有点感激地看着即将解救他的男人,压着腿的姿势加重了肚子的负担,他忍着难受又抱得紧了一些。
  任渊踩在他的逼上,感受了一会果冻一样又软又弹的逼肉,脚趾戳了戳被撑开的穴口,笑了两声,“那宝贝儿可得夹住了。”
  “流出来一滴,我都把你那贱逼打得连缝都张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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