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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裹着男人的外套,被抱到一间离主卧不远的房间。
  里面空荡荡的,中间是一个巨大版的金丝笼,笼身以纯金为骨,上面雕琢着繁复的花纹,在灯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笼顶覆盖着轻纱,轻薄如烟,底部铺着厚厚的软垫,覆着一层薄毯。
  贺肴宸将他放在光洁的地板上。
  “自己爬进去,宝宝。”
  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撑着软绵的身子爬到笼内,灵动的眼睛紧紧看着男人,手指不自觉的捏紧了身下的软垫,眼神中夹杂着强烈的不安。
  他注视的男人的动作,想要努力集中精神,却发觉药效好像过去了,疲倦顷刻间涌上来,让他眼前发黑,迷糊得厉害,朦胧之中感知到男人给他涂药,隐约又看到男人亲手将笼门合上,以及逐渐远去的背影。
  彻底昏睡过去了。
  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坠入黑暗之中,什么也看不清,只有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贺肴宸回过头来朝他笑,随后转身离开越来越远。
  不……不要。
  他努力想要挣脱,却被什么东西缠得紧紧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消失不见。
  等他醒来时正好看到男人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他爱吃的食物,他立马凑过去爬到笼门前,男人打开笼子门,细致的喂他吃饭,中途他想要凑过去拉男人的手,却被巧妙的避开。
  他有点摸不准男人的心思。
  “主人?”
  “好好吃饭,别弄洒了。”
  他不再说话,也不再有非分的动作,等他全部吃完,男人才开口问他。
  “需要去洗手间吗?”
  他呆愣的摇了摇头,想要再去拉男人的手,却又一次落了空。
  怎么……怎么会这样。
  在男人起身要离开的时候再一次忍不住拉住男人的手,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滑落。
  “主人,小玉又做错什么了吗?”他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
  为什么突然这样,他不是已经乖乖受过罚了。
  男人拉下他的手,将笼子门再次合上。
  他眼眶泛泪,爬过去想要抓住男人,在此刻他最害怕的不是被关进笼子里失去自由,而是被男人遗弃在这里。
  “主人,不要走,不要……”
  男人伸手替他擦去眼泪,轻声说。
  “这里并没有上锁,宝贝想出来随时都可以,但宝贝要记住,未经主人允许擅自跑出笼子的小狗,会变成流浪狗。”
  他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强烈的害怕和不安围绕着他,让他迫切地想要打开笼子追随男人的脚步。
  但男人的话却如同一根巨大的钉子把他禁锢在原地。
  他终于明白,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身体的调教再刻骨也有机会脱离,性欲亦可来自不同的人或物,但爱一个人的心该如何克制,爱让你为一人自甘堕落,画地为牢。
  囚住一个人的,是爱欲。
  贺肴宸会准时的端着食物进来,细致的喂他吃饭,带他去洗漱,偶尔会让他口交,但明显又刻意的避开亲密动作。
  他开始频繁做梦,梦见在“金曳”接受调教的日子,梦见身处危险的境地,梦见被黑暗缠绕,梦见坠入深渊,每一次都看到男人站在远处,要么是漠然的看着他,要么就是转身离开,即使他再努力的哭求,也没有一次让男人侧目或者回头。
  他频繁的惊醒,看着空荡的房子和冰凉精致的牢笼蜷缩在角落哭泣。
  他开始无比的渴望男人的到来,甚至迷恋的想要给男人口交,乞求他能多呆在这里一会儿,又眼睁睁看他男人离去,无数次都想冲过去抱住男人,却又被封印在牢笼之中。
  明明才过去几天,就像是过去了几个世纪一样漫长,他甚至开始逼着自己不要睡过去,困倦的时候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狠掐,让自己保持清醒,因为一睡着就会看到男人那冰冷的视线。
  终于在一次给男人口交之后呕吐出来,长期的失眠让他晕了过去,甚至来不及开口解释。
  他终于离开了那个冰凉的牢笼,睡的是二楼他自己的房间,看着不远处男人在和医生交谈,他有些耳鸣,听不全所有的内容。
  大致是一些心理过度紧张,长期睡眠不足,有些发烧,需要休息调整之类的,又迷糊的睡了过去。
  好在他醒来时,贺肴宸还守在他的身侧。窗外很黑,静悄悄的,他看了眼时钟是凌晨三点。
  男人见他醒来,轻声问他。
  “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他点了点头,被男人喂了些水,贺肴宸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已经退烧了。
  他拉住男人的手,盯着那双好看的墨色眼眸,这一次没有被躲开。
  “主人抱抱小玉好不好,小玉头好疼,晕乎乎的。”
  烧已经退了,头也不晕,但这会儿不装可怜还等到什么时候去。
  贺肴宸果真坐在床头,伸手将他抱进怀里
  ,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温柔的哄他。
  “可能还有些低热,困不困,要不要接着睡一会儿?”
  “不敢睡着,主人不在会做噩梦,小玉好害怕。”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看着男人。
  “不怕,主人在这里陪着小玉。”
  他抱住男人的腰。
  “主人心疼心疼小玉好不好。”
  男人沉默半晌,开口道。
  “还不够心疼宝贝?心肝都要挖出来给你了,犯错的时候胆子比天大,受罚的时候又开始装可怜了。”
  “没有。”他小声的回答。
  “没有什么?”
  “没有装可怜。”
  他贪恋的吸取男人身上的热度,看着这熟悉的自己房间,转动眼珠,开始盘算明天该找什么借口和男人睡在一起。
  林玉穿着睡衣,抱着枕头,站在贺肴宸的房门外,脚趾都不安的蜷起。
  为什么要抱着枕头,因为他实在是太紧张,手指似乎都错位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得找个东西让手不那么空。
  今天医生来看过,说烧已经退了,没有什么其他问题,只需要不劳累好好休息就可以了,贺肴宸在饭后就督促着他把药吃了,这样男人也没有理由要去他的房间看他了。
  他犹豫半晌,终于在房间的灯光透着门缝暗下去的时候敲响了房门,灯再次亮起,门很快被打开,男人挑眉看着他。
  “什么事?”
  “小玉可以和主人一起睡吗?”他斟酌着开口,又抬头试探的小心查看男人的神色。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淫邪地上下打量他,语气玩味。
  “看来小玉是真的好了,上赶着准备挨肏了。”
  上次被肏得太狠,他现在其实都有点后怕,但还是小声的说。
  “主人想的话,也是可以的。”
  男人打开房门放他进去,他乖巧的踏着碎步爬到床上躺好,神色有些许不自然。
  贺肴宸嗤笑一声,关了灯上床,把他搂进怀里,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主人不肏小玉吗?”他疑惑的发问。
  “闭嘴,再说话把宝贝下面那两张小嘴都肏烂。”
  虽然主人每次都这么说,但是都不会真的舍得让他受伤。
  他看着男人闭着双眼的英俊脸庞,视线往下看到那颗性感明显的喉结,突然就很好奇如果被亲那里,主人会有什么反应,他凑过去用柔软的双唇含住,舌尖裹住来回轻舔。
  “那主人把小玉肏烂吧。”
  好像有些恃宠行凶了。
  喉结上下滚动,男人睁开眼睛,双眸在照进房间的月光下泛着微光紧盯着他,如同在夜里依旧能清楚视物的野兽,指节在他身后响动,似乎在做着什么艰难的选择,发出难耐的失控响动。
  “我看你是真不想睡了。”
  他被男人骤然压在身下,手掌顺着睡衣从衣摆滑入,从紧实的腰腹之间一路向上到肋骨再到因为平躺的睡姿只剩殷红的乳尖凸起的胸口,整个睡衣被掀到胸部,又被卷成一团放到他嘴边。
  “宝贝自己咬住。”
  红嫩的双唇顺从的咬住柔软的布料,将其逐渐打湿。
  男人的舌尖舔上乳头,在上面轻柔的舔弄,轻得如同飘落的花瓣落到平静的水面,激起莫名的痒意,很舒服,又有些不够满足,想要被更用力的玩弄。
  另一侧被手指轻轻按压拨弄,微微按进乳肉带动着转圈,是完全不同于以往的轻抚狎弄,让乳尖发硬,止不住的想往男人嘴里、手里凑。
  直到男人的另一只手开始从腰腹下的睡裤钻进里面,摸了摸已经半硬的嫩鸡巴,握住轻揉,很快就直立起来,顶端开始冒淫水。
  男人脱下他的睡裤,在他腰腹间一路向下轻吻,而后张嘴含住那根娇嫩的鸡巴。
  “唔……”
  温热柔软的口腔整个包裹细嫩的鸡巴,灵活的舌尖在上面轻舔,嘬吮,他被男人给他口的画面刺激得不行,没一会儿就激动的射了出来,都来不及从男人口中撤出,流了男人一嘴。
  他赶忙凑过去想给男人擦干净,却被箍着后脑勺深吻,嘴里全是精液的味道,虽然吃精液这事常有,但吃自己的精液还是头一遭。
  直到他面色发红,有些喘不过气来,才被男人放开,一脸笑意装作很疑问的揶揄他。
  “宝贝不会是早泄吧?”
  ???
  他只是。
  直到男人射在里面,带出粘腻的白浊。不顾身下之人的挣扎,将脱在一旁的内裤皱成一团塞进穴里。
  “这里没有多余的内裤,只能辛苦宝贝一直含着了。”
  当然是假的,单纯是某人的恶趣味。
  看着夹着内裤混合着精液坐立不安的林玉,里面的嫩肉时时刻刻被内裤磨着,精液也黏糊糊的塞在里面,难受得不行却又不敢抗议,又委屈又焦灼。
  在有人来把脸藏起来,走路时还要假装得一副镇定的样子
  ,只有脸上一直降不下去的温度出卖了身体的主人。
  这副模样,简直不要太勾人。
  如果能一直这样,倒也不错,不需要多想,只有简单的幸福。但那些掩盖在深处的暗流,犹如鬼魅,如影随形。
  宋宇然说的话,林玉自然是听到了,但他不敢去细想,如果明知道幕布之下的是痛楚,还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眼下就已经很好了。
  他担心宋宇然,但也知道现在联系,反倒是害人。这事几乎成了贺肴宸的逆鳞,摸一下就炸,他自己都顾不好,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再牵连别人。
  至少在看到贺肴宸与leo的聊天记录之前,他都是这么想的。
  血淋淋的事实再次摆在他的面前,逼着他直面内心的恐惧。原来不只是他,连带着宋宇然,都只是他们眼中可以随意侵占的玩物。就算不是他的本意,他也牵连到了无辜的人,自己命贱就算了,宋宇然又做错了什么。
  他不是傻子,他失踪那天宋宇然也同时被宋父带回去禁足从此了无音讯,除了贺肴宸还有谁能做到如此。
  在“金曳”的时候,他接受的更多是心理上的调教,让他学会臣服与取悦,身体调教相较于其他人而言可以说少得可怜。在拍卖的当天正好就被安排在贺肴宸面前,再结合他与“金曳”老板隐秘内涵的联系。种种巧合,无不透露着这其中就有男人的手笔。
  他只是不愿意相信,那个人,那个对他那么好的男人,居然会用最残忍无情的手段揭开他多年来刻入骨髓的伤痛,还要把伤口里的血肉撕扯出来给人看,默许他人践踏自己的尊严,让他本就残破的灵魂被彻底撕个粉碎。
  这究竟算什么呢?
  最可笑的是,那人还成了自己坠入深渊的唯一希冀。
  你以为的救赎,却是将自己推入黑暗的帮凶,轻易的被玩弄于手掌之间,却还要对其感恩戴德。
  真是个无药可救的蠢物。
  可即便如此,自己却依然没有勇气离开,他早就心甘情愿戴上爱的镣铐交付于那人,那个,他的主人,他所爱之人。
  他终究如同落入陷阱而被带回去的受伤猎物,因为没被剥皮抽筋而感激涕零,成了被驯服的乖宠。
  这才是他最难过的。
  他坐在露台椅子上,想要把上次没画完的男人画像画完,却时不时就走神。
  “怎么了宝宝?不想画就别勉强了。”
  贺肴宸其实见过他画的人物画的。
  是在他逃婚以后,贺肴宸想不明白到底因为什么,这么急匆匆的就跑了,连他喜欢的这些画都没带走,他翻看了林玉画的那些画。
  确实没有什么人物画,很多看起来都是模特,只有一个例外,是一张写实画,画得很细致,看得出来花了很多心思,深深刺痛了贺肴宸的双眼,是宋宇然。
  林玉的声音将他从记忆中拉回。
  “宋老师……说的是真的吗?”林玉语调都有些发颤。
  “是。”
  轻描淡写的、毫无愧疚的,好像在说别人的事。
  他终于再也装不下去,站起身来冲着男人大喊。
  “所以从头到尾你都知情是吗?你任由他们羞辱折磨我们,就为了达成你的目的,你永远都高高在上容不下半点违逆,所有人都得跪在你的脚边。”
  “不然呢,看着你跟那个姓宋的卿卿我我成双入对,我该成全你们俩吗?”
  语气出乎意料的平静又理所当然,好像从头到尾都只是他在无理取闹。
  “我跟他从来没有什么,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
  “我是什么样的?如果不是有所图,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得罪贺家,我是该说你太天真还是太有手段啊。”
  “那宋宇然呢?他做错了什么?”
  “擅自带走别人的未婚夫,觊觎他不该奢望的东西,难道不需要付出代价?”
  “过来,小玉。”贺肴宸还是放软了语气,站起来伸手想要过来抱他,却被林玉抗拒的推开。
  “你走,走开,我不要你。”
  男人脸上一阵阴沉,好半晌才开口。
  “不要我?永远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不觉得可笑吗?导致这一切的难道不是因为你生性软弱?订婚全都是别人逼你的,跪着求着要做我的狗也是形势所迫,说喜欢难道也是做戏?”
  林玉的情绪多少感染到了贺肴宸,让他难得的失去了平日的冷静。
  “我默许了这一切又如何,我有义务去救一个欺骗利用背叛我,从一开始接近我就抱有不纯目的,让我沦为笑柄的人?反倒是你,哪一次不是你主动摇尾乞怜求我看你一眼,饿的时候就卑微讨好,饱了回头就要咬人,我真把你宠坏了,林玉。”
  “不…不是的。”
  字字珠玑,寒芒刺骨。是剖开表层深深刺痛林玉的真相,林玉只觉得头痛欲裂,胸口气血翻腾,整个人都有些呼吸不上来,只能拼命的喘气。
  “现在又觉得没尊严了?之前
  ……”贺肴宸还想说什么,看着他这副模样,终究还是没说下去。
  已经够了,他本想让林玉清醒一点,事实上所有人都知道,没有贺肴宸,就凭林玉那个好父亲,林玉如今的处境只会比现在难堪百倍,只是这话若是真说出来,好不容易才张开的花苞只怕轻易就会被击个粉碎,或许真的能让林玉更听话,甚至觉得有所亏欠,但他终究还是舍不得,这不是他想要的。
  “我没给你机会吗?尽我所能的爱你,给你需要的一切,像个傻子一样等你回来,你让我像个笑话。”
  贺肴宸往后退了两步,看着他痛苦的面色,第一次选择了远远的观望,眼神里是林玉从未见过的失望与冷漠。
  从那天起,他再也没见过贺肴宸,他被丢在这富丽的房子里,像是被人遗忘了一般。他无事可做,静不下心来画画,大多数时候都在客厅发呆,偶尔帮陈姨和刘叔做一些家务,起初他们不让林玉帮忙,后来实在不忍心看他如此。
  只有到了晚上,夜幕笼罩之际,才从黑暗的房间里溢出一阵阵哭声,他不想让陈姨他们担心,只能蒙着被子偷偷哭,他其实每晚都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是那双熟悉眼眸里充斥的厌恶。起初他把男人的衣服抱在怀里,依赖着熟悉的淡淡香水味入眠,直到这股味道消失殆尽,终于抹去了男人残留的最后痕迹。
  他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明明之前他们应该算是相爱的。或许是气血上头口不择言,也可能是彻底得知真相一时难以接受说的气话,再或许是男人冷淡的态度更让他觉得更难过了。
  但他不是真的不想要贺肴宸的。他有些头晕目眩,甚至有些回想不起来当时的细节和过程,只记得最后的结局和远去逐渐模糊的背影。
  他甚至开始后悔,如果当初没有看到那些记录就好了,或者应该继续装作不知道的。
  他没有再收到过关于贺肴宸的任何信息,无数次想要联系对方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错了,如果是他的错,那些历历在目的悲惨时日,究竟该怪罪在谁身上呢?如果不是他的错,那为什么他会这么痛苦,回想起来,贺肴宸说的每一句话又都是事实。
  唯独一件事清晰又明了,思念如同一台运转的纺织机,把他的心都搅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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