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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沈念在隔壁屋睡下了。
  沈斯宁也终于乖乖打开腿让我睡了。
  两个月没被滋润过的男人饥渴得可怕,分明刚刚还在厨房扭扭捏捏,结果一进房门澡冲到一半就迫不及待地坐了上来。
  跟突然被夺舍了似的,沈教授随手丢了自己的斯文优雅,像任何一个这个年纪的男人一样迫不及待地打开腿往女人胯上骑。
  他那被女人玩湿了就再也止不住水的骚逼就算洗也洗不干净,仔细清理后依旧是一碰就黏糊拉丝,龟头只在外面随便蹭两下就能被他的淫液裹满。
  “荔荔……呜嗯……咕啾……”
  他红着漂亮的脸,扭着丰满柔软的腰臀轻松地将整根鸡巴纳入体内,边要跟我接吻,不肯只要下体的交合。
  这个男人很贪心,他既要女人的身子,还想要女人的爱。
  那张斯文俊美的脸褪去人前的面具后只剩对欲望的臣服,两条长腿麻花似的缠着我的腰,任由我将他从浴室搬到床上。
  我们两个的体型差实在有点大,185在南方并不是那么常见的体量,加上他完全发育成熟而比青年更健壮的骨骼,以至于沈斯宁坐在我身上几乎能将我整个人罩住。
  他体能一般,体格却实在不是个文弱书生,他丰满、修长、健壮、白润……
  ——是最适合做爱和生育的身子。
  “教授的子宫好骚,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把我吃进去吗?不过……这好像有点松啊?自己玩还玩的这么深?”我笑着。
  他坐得深,力道不收着,我的龟头能直接顶到他的宫口,但我并不强行突破。
  在床上折腾男人,是需要战略调整的。
  对于身体青涩、只拿情欲当玩乐的学生,我可以尽情展露我的暴虐,上来就粗蛮打开他们的子宫,用最原始有效的办法让他们向我臣服、为我着迷。
  但对于成熟的人夫、真正使用过这个器官生育过后代的熟男,想让他顺服就不能只粗暴的用年轻的蛮力,而要慢慢地侵蚀,让他意识到自己从内到外都属于我。
  没错,就是要cpu他!
  沈斯宁眯着眼推了推眼镜,修长雪白的手此时泛着薄薄的红,倒是又有了几分平时在课堂上抽人提问的压迫感。
  “又欺负我是不是?总是欺负老师的学生会遭报应的。”他轻轻捏着我的脸说。
  我总是喜欢调侃他那比起其他情人而显得过于松软好操的子宫,沈斯宁一开始还会被我说得难过,但见我总是操他得那么起劲,现在已经无感了。
  他清楚地认识到我就是单纯的嘴贱,什么松不松的,只要他张开腿鸡巴还不是照样硬。
  “实话实说也算欺负吗?那我多得操操,把老师的骚子宫操满操爆,不能白被说。”
  “啊呜!!”
  他的子宫既饥渴又软弱,像我说的那样,看似坚固的防线实则不堪一击,松软的工口轻而易举被坚硬的龟头攻破,温暖的宫腔迫不及待地将入侵者包裹爱抚。
  这个器官已经习惯了被什么东西塞满。
  有时候沈斯宁甚至会觉得,他只有子宫被什么塞满的时候才是真正完整的。
  在被这个人强奸之前,沈斯宁从没想过男人那个器官竟然是可以被操的,他甚至没想过那个地方有机会被碰到。
  男人的子宫是他们身上最娇贵的器官,它被藏在生殖器最深处,一般女人根本不可能碰得到,一般男人也根本没想过会被碰到。
  沈斯宁在遇到丁荔前,为了怀孕而有多为数不多的性生活寡淡如水,甚至让他对性爱产生些许下意识的排斥。
  前妻是普通正常的尺寸,技术也不是多差,但沈斯宁没感觉,就是没感觉。
  明明对大多数男人而言只要是个女人都行,甚至于只要是根鸡巴,只要是根棍子都可以。
  可沈斯宁就是不行,他感觉不到快感,他一度认为自己就是性冷淡,这辈子都无法尝到性高潮的滋味,要白白浪费这副皮肉。
  但他也不觉得遗憾,他对这种事本就没什么兴趣,要不是为了有个孩子,说不定他真的会一直寡到死。
  但在小巷里被学生粗暴地打开腿撕开裤子操进来的那一刻,沈斯宁突然意识到——
  啊,原来他还是个男人,就是个普通男人。
  他被年轻力盛的女学生摁在肮脏的小巷里,像婊子一样被撕开裤裆,他那被前妻嘲笑过的干燥得毫无情趣的阴道,在她的指尖下湿的像打开了水龙头。
  那明明是一场没得洗白的暴行、赤裸裸的强奸,学生毫无意识,沈斯宁自己却知道他当时有多骚多浪,他像个迫不及待接客的男妓,停下了挣扎和抗争,任由那根尺寸超过他想象的鸡巴粗暴的塞进他的下体。
  她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不管抱着的男人是谁,她只是不顾一切地想要侵犯他,她需要他的顺服,因此极尽所能地深入,他那女儿出生后就再度被遗忘的器官就在这一刻被触碰到了。
  并且被粗
  鲁地打开,他已经错失了反抗的最好时机,在她把龟头全部塞进来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是只能任她享用的鸡巴套子了。
  他被摁在那里,做着毫无节制的活塞运动,明明是和前妻一样的动作,毫无温柔可言。
  可沈斯宁……却爽得要命。
  他嘴上走流程似的叫着‘停下’‘住手’,实则早就被操成了骚逼,腰和腿着了魔似的疯狂迎合,几乎称得上主动地去勾引她继续爆操他的骚洞。
  他总算理解了所谓的男人对生育的‘本能’渴望,在被直接灌精到子宫的瞬间,沈斯宁甚至感觉自己品尝到了精液的美味,他成熟的子宫发出了有生以来最欢愉的信号。
  所以他事后才没脸追究她的责任,就算被操得腰酸腿软,几乎走不动路,子宫被灌得甚至有饱胀感,但沈斯宁还是没脸说什么告她。
  那种情况……
  沈斯宁捂着还在隐隐发酸的小腹,只想着口头教育一下就把人放走,当作无事发生。
  结果就被真正操得下不来床,真正彻底成了学生的鸡巴套子,他的子宫成了她的玩具,他彻底被捆绑在了她身上。
  女人的滋味对男人来说是致命上瘾的毒,一旦沾上,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戒掉……
  “呜嗯……!”
  “教授在想什么?我不够卖力?教授竟然还有空走神。”
  我拔出刚射完一波的鸡巴,撑开他湿软黏糊的逼口往里看,熟红的腔肉剧烈痉挛收缩着,不多时缓缓挤出一小股粘稠的白浊。
  我勾着那点液体,抹在他臀和腿根丰满微红的皮肉上。
  他喘着气,长睫轻颤,摘掉了那双斯文败类的金丝眼镜,那双藏在镜片后的桃花眼湿润氤氲,狐狸精的媚气是彻底藏不住了。
  “呼……我在想……今天你能做多少次……要不要、送念念到她妈妈那儿……”
  他嘴上这么说,手却来到胯下握住我半勃的鸡巴,手指捏着龟头又往逼里塞,完全就是个吃不饱没法满足的婊子。
  “我能做到教授明天不想去上课。”我捏着他两片肥厚柔软的小阴唇向两边扯开,减少鸡巴进入的阻碍,最后顺利地被他裹满。
  沈斯宁就是个天生欠操的骚逼,明明生过孩子,逼却紧得完全不输二十出头的青年,反倒更软更会夹,这是他独有的熟夫韵味。
  “不行,明天你们还得留下来面批……嗯哼……!”
  我没说话,默默加大了挺腰力道。
  沈斯宁眯着眼正要叫,却猛地听到身后传来敲门声。
  女孩稚嫩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爸爸,你怎么了?”
  沈斯宁的逼很会夹。
  这个年纪的男人,多少都自带一点销魂buff。
  男人的体温比女人高,沈斯宁一身丰满的美肉,不论是抱着还是操着都像个自热小火炉。
  他又爱出水,整个逼连着子宫就活像个会夹人暖水袋子,这是怀过孕生过孩子的男人的惯性,他们的产道已经习惯了时常保持蠕动收缩的状态,以便顺利生产。
  这是一种无意识的动作,人父本人并不能察觉到,他只会担心自己生过孩子的地方不比年轻人紧致,担心会被挑嘴的情人嫌弃。
  但他多虑了,这松软黏糊的熟穴何尝不是个宝贝?
  这样的穴在男人紧张激动时会拼命缩紧,像是为了保卫最后的底线般,仿佛这样能抵挡住女人的进攻。
  要是定力弱点说不定被这一吸一夹就真的交代了,奈何本人年纪轻轻但阅男无数,他想弄我是不可能的。
  “荔荔……荔荔不要……等我把孩子哄走……”
  我的教授根本不知自己摘了眼镜后那双眼睛有多媚,尤其是眼尾通红、眸子湿润的模样更是能勾的女人走不动道。
  他哑着嗓子可怜地哀求着,湿软的小逼讨好的吮吸着鸡巴,却不知他这副模样只会让人更想蹂躏。
  “你哄你的,我弄我的,又不冲突。”我没心没肺地说。
  事实上我已经很体贴了,没把龟头塞进他子宫里搅,只在他滚烫滑腻的宫口蹭着,你们不知道这是多大的让步。
  我的教授身上不管哪个洞哪张嘴都那么讨女人喜欢,他那孕育过孩子的子宫比没经验的青年们松软温柔不知多少,一点脾气都没有,宫口也不那么防备心强,却十分懂得勾人,但凡日过一次都不能忍耐下一次。
  何况他还长了一张叫女人看了就恨不得把他日死在床上的脸。
  也就是我,才能在他张着腿喊停的时候忍着不整根塞进去。
  不得不说漂亮的人做什么都那么漂亮,即便是满脸通红地压抑喘息,努力用正常的声音去哄孩子的模样也那么漂亮。
  沈教授在床上床下完全是两幅模样,大相径庭,但都那么欠操。
  我眯着眼,握着他丰盈的胯骨慢条斯理地扭着腰用龟头蹭他的子宫,时不时再浅浅操几下挑逗这副敏感紧绷中的身子。
  他会下意识地咬着下唇,两条长腿拼命
  夹着我的腰试图阻拦我的动作,尽管那无济于事。
  “那爸爸身体不舒服要乖乖睡觉哦,念念现在要去上课啦!”
  “好,要乖乖听妈妈话……”
  总算用身体不舒服做噩梦的借口把天真的小姑娘哄走,沈斯宁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
  他紧张得出了一身汗,回过神来就用那双媚气的凤眼狠狠瞪我,再往我肩上锤了一下,当然没舍得用力。
  “你、你太坏了!被孩子发现怎么办?”
  我没忍住闷笑出声,力道不再收着,摁着他的腰往上重重一顶,蓄势已久的龟头没有丝毫停留地整个塞进他的宫腔。
  宫口被强行打开发出一声沉闷的‘咕噜’声,接着就是硬物与粘液腔壁摩擦的淫靡肉响。
  “呜啊!!”
  他那点怒气一下就被撞没了,他的身体本就因为紧张而被推上高潮,这会儿被这么一顶便直接破防,立刻抖着腰腿痉挛抽抽着夹着鸡巴喷水了。
  “教授都敢光明正大带我回家了,还怕会被念念发现?”我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那、那不一样……”他含糊地狡辩。
  “嗯~原来教授喜欢这种刺激的,震惊!某知名大学美男教授竟在家中和女学生做这种事……”
  “你正经点!”
  沈斯宁没好气地瞪着我,但看着气是消了,说到底他本来也没什么立场生我的气。
  要说私心,那他肯定是有的,他既不想伤害女儿也不想委屈情人,也不能让自己身败名裂,像这样温水煮青蛙,慢慢让孩子接受她的存在是最好的办法。
  等时间差不多,她也该毕业了,到那时候想再做什么就好办了。
  他已经不是二十出头的愣头青了,到了他这个年纪,做什么都要瞻前顾后,都要想好后果,他没有纵情的资本。
  他很清楚他的学生、他的情人的德行,但他依旧会下意识地去思考更多,她现在年轻,只想着玩,可万一呢?
  她不懂事,他也没好到哪去地沉迷进来,那他总得找补找补,为她也为自己多做点打算,否则这多的十来年也就白活了。
  说到底,不管起因如何,他作为年长者,作为师长,竟然沉溺在与学生的肉体关系中不可自拔,这件事本身就足以将他钉在耻辱柱上。
  爱是缘由,也是遮羞布。
  我看着他表情无奈,眼神又软下去,就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了。
  这也是年上情人美味的点之一,他们会为我操心所有我操心不到的事,他们漂亮又自矜,理智又温柔,一个合格的情人总是会考虑更多。
  但我年纪小,我理直气壮地不去想那么多。
  正经的他去想,我只需要想不正经的就够了,多的我没法给,但我能保证让他爽上天。
  “嘴上这么说,但教授很舒服吧?嗯哼~子宫里都湿透了,当然,我也很舒服……”
  沈斯宁已经习惯了我的插科打诨,他也早学会了在这种时候无视我,并让自己迅速沉溺进快感中。
  沈教授的准则是做事要专心,否则他也不能年纪轻轻就当上名校教授。
  虽然他的小情人没心没肺,但床技也是真的好,靠那根鸡巴就能把他弄得半死不活、不敢反抗。
  “嗯哈……别、别那么使劲顶……呜啊、疼、轻点儿……”
  他搂着她的脖子,哼哼唧唧地叫唤着,两条腿被操着操着就没力气夹着了,大咧咧地敞开在两边,雪白修长的小腿随着女人撞击的动作一颤一颤。
  沈斯宁知道她爱自己这副皮囊,也喜欢他被弄得凄惨可怜的模样。
  起先他还端着师长的架子,不肯叫不肯张腿,他性经验少得可怜,不会叫床也不懂技巧,而现在他已经被操得没了脾气,他但凡有点端着,都会被我的无情巨屌日得在床上乱爬。
  “疼还那么多水……”我嘀咕一句,用力压开他的腿根,抽出鸡巴看了眼他湿淋淋的逼穴。
  许是太久没做,沈教授今天格外兴奋,从一开始就在疯狂流水,止都止不住。
  他是我爱的馒头穴,阴阜丰满,颜色艳丽,是个合格的熟夫穴。
  许是因为生过孩子,比起年轻的男孩,沈教授出水的感觉更像是无法自控,不管他想不想,那大股的淫液都会从尿道里挤出来,而产道为了在分娩时自我保护,也习惯了多分泌黏滑的液体。
  加上被我操了这么久,导致沈斯宁现在即便不发情,这敏感过头的人夫熟逼也会随时保持湿润状态。
  很想看看他的爱慕者们知道台上衣冠楚楚一本正经地讲课的沈教授西装底下其实有个湿漉漉的骚逼会是什么反应。
  人的心理大抵分为两派,一是不容许高岭之花又半点污点,二是恨不得高岭之花坠下神坛。
  而我就是后者,本人的性癖就是把高岭之花操成荡夫,让他们在我床上成为只会为我撅起屁股张开腿的浪货。
  我的情人们大抵都是如此。
  我对骚而自知、
  想与我来一场海王之间的对决的男人没兴趣,我就喜欢玩干净的,更喜欢明明自己也喜欢干净但因为喜欢我而默默忍耐的男人。
  但有时候水太多也不完全是好事,我动得快,力道大,水太多就容易操着操着从男人穴里滑出来,面对这样的尴尬场面,就不得不时不时抽出来让被堵在里头的粘液流出来一部分。
  这虽然有点恼火,但这也算得上是一幅美景。
  哪有女人能拒绝一个修长丰满的漂亮男人张着腿合不拢逼在她手底下喷水呢?
  “呜……好难受……”
  这样爽到一半被突然打断,是个男人都没法忍,他明知这得怪他自己,腿却还是在我腰上蹭个没完。
  我睨他一眼,抬手在那丰软的骚逼上不轻不重地甩上一掌。
  “不是疼?”
  沈教授眨眨眼,朝我露出一个讨好软媚的笑:“嗯哼……不疼……喜欢……”
  我挑挑眉,握着鸡巴重新塞进去半个龟头,“喜欢什么?”
  他努力往身下看,同时不断滚动喉结吞咽分泌过多的涎水:“喜欢……喜欢被荔荔操……好舒服……”
  瞧他这副模样,哪还能看出半点当初被我摁在小巷里日时的贞洁样儿,逼倒是吸得一如既往的紧。
  “这么喜欢?怎么操那么久也不见有动静?”
  我又故意侃他,将龟头塞进人夫包容温柔的子宫里,手还在人小腹上乱揉。
  “哈……嗯啊……你、想要的话……唔嗯……等你毕业……”他哼哼着说,竟能看出几分认真来。
  我乐了,有被讨好到,拉着他的手亲了亲他的无名指指节。
  “还是算了,我可舍不得教授做高龄产夫。”
  “我才33呢……”他小声嘀咕一句,对我的说法表示不满。
  我笑了笑,把他拦腰抱起来,想让他来个骑乘让他认清自己的体能。
  而此时余光间,我瞄到了旁边书桌上他还未息屏的电脑,那刺目的标题,赫然是我的论文!
  我想我有个不错的想法……
  沈斯宁一开始还没意识到我想做什么,以为只是像平时一样想换个位置。
  他已经习惯了我用乱七八糟的技巧和体位去折腾他,如今手臂大腿都十分自然地缠紧我,任由我将他抱起下床。
  直到被我抱到办公桌前,他才如梦初醒地脸色大变。
  “你、你想做什么?荔荔,别闹,别在这里……”
  他惊慌失措地搂着我的脖子,却因为腾空的姿势不敢挣扎乱动,何况他穴里还深埋着我的大棍子,一动就被龟头狠狠刮一遍宫腔。
  这会儿也只能嘴上可怜巴巴地叫,腿还是得缠着我。
  “为什么不可以?又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教授不是说了要给我改论文吗?诺,不要偷懒,快动起来。”
  我毫不留情地把他的腿掰开放下来。
  沈教授裸高185,妥妥的男神身高,比例堪比超模,两条腿比我命还长。
  这会儿腿落地,为了不拉扯到子宫,他只能像螃蟹一样往两边岔开腿,小心地保持着胯部与我紧贴的距离。
  否则按他的腿长,一站直就能让鸡巴拔出大半。
  我偶尔也喜欢让他站着自己动,可惜沈教授空长了一身看似健壮的软肉,这辈子的体能都耗在了生孩子上。
  平时在床上就是一个张开腿享受的大爷状态,让他自己坐着动都动不了多久,更别说站着了。
  能跟我尽情玩这个姿势的大概也只有陈昊了。
  但站姿着实爽快,湿软的阴道挤压后更加紧窄,穴肉更绵密更紧地吸住我的鸡巴,爽得人头皮发麻。
  我压着他的腰逼他站稳,硬是保持这个姿势操了他百来下。
  这个姿势对我们这种身高差来说非常友好,既能让我轻松咬到他丰软的奶子,又能让他的体重完全压下来,让龟头入到极深的地方。
  而且因为褶皱折叠,鸡巴进出时能摩擦出更大的动静,他逼里堵着的大股淫水更是能直接流到地上,我喜欢那阵‘噗嗤噗嗤’的动静。
  “呜啊、啊、别、呜!轻点、轻点……呜啊、会抽筋的呜……”
  相比之下,沈教授对这个姿势就相当敬谢不敏,这太耗体能,刺激也太大。
  许是年纪大了,沈教授还是喜欢正常的体位和温柔的节奏。
  可面对我的恶趣味,他又不敢反抗,只能委委屈屈地哑着嗓子求饶。
  沈斯宁很不喜欢这样,他的阴蒂太敏感,而这个体位恰恰随时随地都会强烈刺激到阴阜顶端。
  爽是爽,但太爽了也会成为一种负担,他都能想象到一会儿恶劣的小情人看到他那被耻毛摩擦得红肿充血的阴蒂又会想到什么坏招折腾他。
  沈教授拿自己的情人没办法,他能避免情人恶趣味的唯一手段就是在做爱过程中,尽量避免性器被折腾得太过。
  因为这个人多少有点抖s在身上,男人被折腾得越惨她就越
  兴奋。
  沈斯宁这一年多来没少吃苦头,到节假日被日得几天下不了床走不好路是常有的事。
  天知道他的下体本身虽算不上贫瘠,但也绝对没有这般淫荡丰满,这都是被这女人硬生生操软、打肿的!
  “教授天天待在办公室,要注意锻炼啊,不然哪天在床上晕过去……嘶——”
  我嘀咕着,看他两条腿抖得快抽抽了,这才意犹未尽地把鸡巴拔出来,结果因为嘴贱得到了教授的捏脸奖励。
  “你嫌弃了?当时强迫我时可没见你嫌弃我没力气!”
  这女人着实坏得人牙痒,明知他最怕被拿年纪说事,她还总是非要说,说完又油嘴滑舌地哄两句,偏偏他还就吃这一套。
  沈斯宁恨自己没出息,却又实在没办法。
  他总觉着她就像一颗罂粟,一旦沾上就没法摆脱,再恨再恼也只会陷得越来越深。
  我吸溜一下口水,含糊道:“我倒是无所谓啦……教授什么样我都能硬起来,但昏过去我继续做你又生气,额也很难做啊……”
  “那你就不能轻点做吗?”他毫无威慑力地瞪我一眼,到底没舍得用力掐。
  “轻点难受的可就不知道是谁了……”我嘿嘿一笑,握着他的腰向后一转,自己则一屁股坐到柔软的办公椅上,接着又将他拉下来坐到腿上。
  沈斯宁毛都炸了,他拼命挣扎起来,试图窜出我和办公桌之间。
  “不行!不要在这里!呜啊!”
  沈斯宁试图坚守自己的最后一片净土,他已经被她摁在不知多少让人崩溃的地方做过,就连学校的办公室也没能幸免。
  以至于他现在在学校办公根本无法专心,他这人联想能力极强,看到自己躺过的桌面、被她当玩具放进过体内还被勒令不许丢掉的文具,都会让他无数次被旖旎的回忆包围。
  即便到了现在,沈斯宁都不敢正眼去看路过的昏暗小巷,生怕看到熟悉的场景。
  这里是他最后的净土,他一定要扞卫住!
  但是……
  他看着跟烧红铁杵一般从腿根顶出来的那根东西,又没骨气地滚了滚喉结。
  “不在这里也可以,我就蹭蹭不进去,教授什么时候改好,咱们就什么时候回床上。”
  我慢悠悠地说着,握着他的腰小幅度地前后摆动。
  沈教授不管是小逼还是屁股都又肥又软,能把西装裤撑得圆润饱满的屁股可是不盖的。
  任何能夸赞人夫肉体的美好词汇都能用到沈教授身上,这个雪白丰满的屁股能把女人迷死。
  还有前面的肥软肉逼,嫩乎的外阴被撑开后软绵绵地贴在鸡巴上,无处可躲的阴蒂在前端存在感极明显,下方的尿道口彻底被打开,温热的黏水更是不要钱似的往外冒,不多会儿我腿根就一片湿滑了。
  男人回头不信任地看着我,湿润的眸子里的怀疑溢出,“真的?”
  我咧嘴:“真的,就摸摸蹭蹭,不进去,教授速战速决,咱们就早点回去。”
  沈斯宁对这话的可信度大大存疑,这人最擅长文字游戏,但即便如此他也只能乖乖接受,沈教授很清楚跟情人在床上谈条件的是没有好下场的。
  他抿了抿唇,拿起书架上的备用眼镜戴上,拿纸巾擦掉手上的粘液,上身前倾,竟真的认真敲起字来。
  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只可惜我看不到。
  我眼前是教授白花花的后背,漂亮的肌肉全在勾引我去啃咬吮吻,沈教授的身子是老天爷赏饭吃,明明锻炼得也不多,也就是一周两次健身房的程度,肌肉的丰满程度和线条完美度却能秒杀大多数健身达人。
  我个人欣赏不了过度健身的大块头,像沈斯宁这样适当而充满肉欲的程度就刚刚好。
  我似乎天生对男人充满破坏欲,我喜欢折辱高岭之花,喜欢玷污纯洁之躯,喜欢打碎无暇的灵魂,只有当他们为我疯狂,为我支离破碎时,我才能产生对他们的怜爱之心。
  我无法理解少女之心,无法理解为何要将男人供上神坛,我爱他们,但他们决不能处于我之上。
  他们爱我,就理应臣服我。
  我在他雪白的肌肤上毫不留情地吮吻啃咬,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牙龈,前面的手更是不安分地在男人饱满的胸腹上揉捏。
  教授生过孩子,腹直肌已经在怀孕时遭到破坏,即便上腹肌肉线条还是很明显,但下腹已经无法恢复到孕前,这片肌肉摸上去十分柔软,甚至能轻松摁下去一个坑,而这片肌肤下就是子宫。
  男人做爱时一旦做到进入子宫的深度,这一片就难逃被折腾的命运,即便是沈斯宁自己也会忍不住在那时候上手去揉。
  刺激是刺激,爽也是真的爽,很少有男人能拒绝这种快感。
  这是一种毒瘾,最开始怎么弄怎么不舒服,后来就是不弄就不舒服。
  摸到小腹了,没理由不继续往下,我这手摸惯了男人,碰到男人身子第一件事就想着摸摸逼,我承认我下流,但我控
  记不住我记几。
  被折腾上半身的时候,沈教授尚且可以咬牙忍耐,逼自己专心在屏幕上,但等那只不安分的手摸到腿根,熟悉的指尖掐住他毫无防备的阴蒂时,他就忍无可忍了。
  “呜啊!不是说好不动吗?又欺负我……!”
  沈斯宁气得捉住我的手腕回头瞪我,这个人就是看准了他还差一点就完活,故意来打岔的吧!
  “我说的是摸摸蹭蹭不进去,什么时候说不动了?”我理直气壮。
  他只握着我的手腕,阴蒂依旧被我的指尖掐得东倒西歪,原本挺得笔直的腰杆瞬间软下来,刚停歇一会儿的尿道再次激烈翕张,我能清晰感受到涌出的温热水流在茎身上流动。
  “呜、不行、呜啊、别掐、不可以呜……”
  沈教授被情人拿捏得死死的,他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他也很清楚自己的身子对于快感没有抵抗力。
  本就因为做到一半被打断而难受,现在又被挑逗,他的骚逼和子宫都在发出对空虚的抗议,而那根能满足他的东西现在就直挺挺地顶在逼口,他甚至能感受到龟头的硬度和热度。
  他被灼得心痒,连呼吸都难以顺畅。
  因此他嘴上虽在拒绝,却不见真的抗拒,任由女人的手指掐玩挑逗他的阴蒂,揉捏拉扯他充血肥软的阴唇。
  “那教授倒是放开我的鸡巴,别一直推着我。”
  沈斯宁被这半是嘲讽半是调侃的说笑激得回过神来,迷茫地低头看去,却发现自己竟无意识地捏住了情人的性器顶端,手指自己有反应似的试图将它往后面的穴道塞。
  简直就是个饥渴至极的婊子……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下身一股酸胀热流奔涌,他就这么轻易地喷了。
  **
  我在沈斯宁那厮混了一个周末,吃饱喝足之余论文也解决了,皆大欢喜。
  沈教授被我日得腿软腰颤,逼肿得不敢穿内裤,估计好一段时间不敢发骚了。
  心头大患解决,那自然要回宿舍好好睡一觉,否则哪有力气再去找其他美人。
  但回到宿舍楼下时,我在门口看见了一张并不那么想看见的脸。
  是林绥。
  百万粉丝网红的脸在人群中显得过于扎眼,我的色批雷达让我在五十米外就发现了他。
  青年高挑而比例优越的身材使他鹤立鸡群,清冷淡漠的气质更是独一份儿地吸引人,此时他脸色微微苍白,抿唇垂眸一身忧郁地站在那,怎么看都叫人心疼。
  路过的女生好些看呆了,默默拿出手机偷偷拍上一张才跑开。
  可这并不妨碍我无视他,趁他被两个女生围着要联系方式,我加快速度往楼里走。
  纠缠要浪费时间,我困得很,急需睡眠。
  “荔荔!荔荔你等等!”
  但即便我戴着口罩和大框眼镜,作为我的情人,林绥依旧一眼认出了我。
  他也顾不得什么绅士风度了,直接无视那两人冲过来拉住我的手。
  我冷淡地看着他,“有事?”
  作为曾经我最偏爱的情人,林绥根本受不了我的冷淡。
  这段时间不回他消息已经快把他折磨死了,这会儿直面这种冷漠更是让他难受得差点当场哭出来。
  “荔荔,我错了荔荔,我真的知错了,你别不理我别不要我,我以后都不接有异性的广告了,我会听话的,你别不要我……我发誓我……”
  他哑着嗓子可怜地哀求,模样怜人至极,他生得那么漂亮,生来就是要让女人心疼的男人。
  而我却毫不留情冷声打断他的卖惨:“那是你的事,大可不必扯到我身上,别弄得是我任性自私限制你发展一样,我这人没力气,不爱背锅。”
  闻言他脸色更加惨白,似乎我的话是利刃,已经把他伤得站不稳了一样。
  “不是的、不是的……呜……我知道你不是要限制我……荔荔不是那种人……是我脑子有病,是我发神经,是我自作聪明心怀侥幸……我以后的工作都给你报备,或者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干这行了……”
  我听笑了,一言难尽地看着他:“我看你你确实脑子不清醒,麻烦你为自己的人生负责,这是你的工作,什么叫我不喜欢你就不干?我说我不想再看见你你怎么不听?”
  “那我会死的……”
  这下他真哭了,嘴一瘪泪珠子就哗啦啦往下掉,我一梗,回头一看,不仅楼上探出来一堆脑袋,就连阿姨都在探头往这看。
  我头都大了,我可没有临毕业还上论坛热搜的兴趣,也不想在最后几个月还成为别人的八卦谈资。
  我反手掏出一个口罩罩住他那张漂亮勾人的脸,还把眼镜摘下来给他带上,转身拉着人往外走。
  “心机男,你故意整我是吧?”
  我恶狠狠地回头瞪他,他却湿润着清冷的桃花眼委屈地看着我。
  “我没有……我在其他地方等不到你……”
  我无话可说,我本
  学期最常出没的地方确实就是宿舍了。
  出租屋里有楚明住着,这时候让两个男人碰见开修罗场可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事。
  思来想去,也只有跟着去他家了。
  他租的公寓就在我附近,我来了不知多少次,流程轻车熟路。
  这会儿他唯唯诺诺地跟在我后边,我却像个大爷似的直接坐到他的沙发上,仿佛这是我家,他才是被窝中招回来的客人。
  “荔荔……”
  他期期艾艾地跪坐在我跟前,想拉我的手却被反手打开。
  “别搞错,我过来不是跟你调情的,是不想跟你卷进无聊的八卦。”
  他巴巴地点头,眼泪却又掉了下来。
  美人总是能仗着一张皮囊就能为所欲为,分明未施粉黛,反倒漂亮得如出水芙蓉。
  林绥素来是我的情人里心眼子最多的一个,但这心眼子往日都用在讨好我和争宠上,我乐得看美男雄竞的美好画面,对他也多几分偏爱。
  但现在他的心眼子用在了不该用的地方,我也不会再惯着他。
  他擅长利用自己这副皮囊,不论是在事业还是爱情上,就连现在他都在保持着自己的体面,哭也要哭得漂亮。
  大概是知道自己要是露出丑态只会让我更加心烦。
  “可我该怎么做……我能做什么……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荔荔、荔荔……呜……对不起……我以为你不在乎这些……”
  如果他知道跟异性合作不报备会有这种后果,他根本碰都不敢碰那份合同。
  他以为她不关心这些,以为她无所谓……
  不……不,他确实是带着一丝卑劣的试探在里头的,他是有小心思的,他就是这种人,会用尽一切机会去探求、证明自己在情人心里的地位以获得安全感。
  他耍过不知多少这样的小手段,她都给予了他想要的回应,他成功凭借这些小聪明成为了她偏爱的独一份儿。
  但他太得意忘形了……她本来就不喜欢男人在网上抛头露面,因为这份工作本身就容易惹一身骚。
  她对他的容忍度本应是最高的,可现在他把自己作死了。
  她现在就差把不耐烦和不想听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了,林绥深知她那狗脾气,对不想搭理的人是软硬不吃。
  所以他现在是真慌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像不管他说什么都是错的,都只会徒增她的恼火。
  “你不知道?”我笑了,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抬头与我对视,“你不知道吗?林绥,你真的不知道吗?”
  “呜……”他发出一声小狗似的呜咽,小心地抓住我的手臂,满目哀求。
  “不是的……我、呜、我知道……我就是呜……想看你在乎我的样子……你、呜……你身边的人越来越多,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我呜……我害怕……”
  我顿了顿,感到些许不自然。
  他要这么说,我确实也不是完全没错。
  我之前答应过他在学校的时候一周至少陪他两天,可后来身边的男人越来越多,这个承诺也跟着被我丢到一边了。
  包括这次发现他做这事,也是我在等景熙洗澡的时候,无聊刷手机刷到才发现的。
  我自诩是个合格的情人,对他这件事上我确实做的不地道。
  我这人虽然双标,但奈何有一对道德标兵爹妈,还有竹马时刻挡在前往歧途的路上。
  所以傲归傲,该认错的时候我也不含糊。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让我低头也太丢脸了,而且本来就是他有错,再怎么他也不该自己偷偷跟异性接触,明知这是我的雷点,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你怪我没抽时间陪你?那为什么不提醒我?平时这么会撒娇,这会儿倒是别扭上了?”
  见我态度缓和,他心中大喜,像是溺水者抓到浮木,拼尽全力地扑上去抱紧。
  “我怕你烦我……你现在连我消息都不爱回,我怕我再说你更不搭理我了……”
  这是他的真心话,可卖惨向来是他的拿手戏,绿茶精可不是白叫的。
  我知道他演,可就是吃他这一套,这会儿又自知理亏,多少也跟着心软了。
  唉,女人,沉迷男色迟早被骗得底裤都不剩。
  “我这学期在忙论文,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绥委屈地扁扁嘴,“那你怎么有空去司阳那?”
  我梗了梗,“你怎么知道?”这学期就去了一次都能被发现?
  他给我一个幽怨的眼神,“他跟我炫耀来了。”
  我:“……”回去得教训一下这嘚瑟精。
  我叹了口气,“是他主动约我的,你约我我也会找你。”
  林绥抿着嘴不说话了,握着我的手将脸埋进我手心蹭了蹭。
  “我说了……我害怕……”
  如果主动可能会换来拒绝甚至更严重的后果,他宁愿躲着,那样就不会听到不想听的话。
  但他又抓心挠肺耐
  不住寂寞,想她想的要命,想不到其他试探的方法,脑子一热就选了最蠢的办法。
  差一点他的手就成了勒死自己的绳。
  我叹气x2:“好了,这回咱俩各打五十大板,就这么算了,没有下一次。”
  他猛地抬起头来,一双微红的桃花眼潋滟勾人。
  “真的?”
  “再问就假了。”
  他立马闭嘴,接着又嘴角一垮,泪珠子往下掉,一副受尽委屈的小模样,鼻头眼尾发红,总算有了坐直的底气,报复似的凑上来在我嘴上咬了一口。
  “你吓死我了。”
  他软哑着嗓子,暴露出几分江南乡音,软糯得黏人。
  这男人天生就是为了跟女人撒娇才生得这副模样和嗓子,这回若不是多重因素结合导致我脾气比平时差上不少,他一开始朝我这么一撒娇一解释我就输了。
  “胆小鬼。”我说。
  “那也是你害我成这样的。”
  他哼哼一声,又恢复了那股娇软劲儿,白瞎他那清冷男神的脸和气质,他就该长一张张扬小孔雀的脸才对。、
  要用娇软这词儿来形容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或许有些恶寒,可这着实是最适合发情黏人的林绥的形容词。
  而我也好这口。
  他一得了这空,就开始得寸进尺,手转眼就放到了我大腿和腰上,那嘴儿跟吸了磁铁似的贴上来。
  嘴唇都没保持几秒干燥,就被他舔得湿乎滑溜。
  加上暑假,我确实好长时间没跟他做了,只是接个吻,这男人就跟只发情的小狗哼哼起来。
  “咕……唔……荔荔……咕秋……”
  边亲边黏糊地喊着我,余光能瞄见他屁股已经开始晃了。
  他今天穿的紧身牛仔裤,两团屁股撅起来显得格外饱满挺翘,一晃就让人想往上甩一掌。
  我抓住大腿上他不安分往上挪的手,挑挑眉,“我困了,别闹。”
  本来就是要回宿舍睡觉的,结果还莫名多走了半小时路,加上周末跟沈斯宁厮混过头,现在是真没多少兴致。
  可林绥不是,他空虚了两个月,每天都靠着玩具苦苦度过。
  双性人本来就比普通男女要重欲,现在心里担子撂下了,又亲了嘴儿尝到了情人的味儿,那股空虚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根本无法忍受。
  “呜!不行!你冷了我这么久,终于来一趟却要我光看着吗?你对我太残忍了……觉有什么好睡的,睡我明明更好!”
  他不依不饶,说话间已经俯身上来将我扑到在沙发上。
  我看了眼他鼓囊囊的腿根,知道这骚货已经开始发情了,今天不满足他一下我这觉肯定是没法睡。
  “那就做一次。”
  “好~”
  我一松口,他立刻就眉眼弯弯地笑开了,像只嘚瑟的猫儿。
  林绥从来不把情人‘只做一次’‘只弄半小时’这种话放在心上,只要她松口愿意脱裤子露屌,他就有本事让她在自己身上起不来。
  他迫不及待地把脸埋进我胯间深深吸了一口,苍白的脸颊肉眼可见地晕红,红得甚至有些不正常。
  这家伙骨子里就是个痴汉,这张清冷的脸就是纯纯诈骗,一点男神的模样都没有,双性人的优缺点他是一个不落。
  漂亮又淫荡。
  我的鸡巴这两天负荷太大,今早还跟在沈教授肿成馒头的小肥逼里又射又尿,这会儿就算被这么挑逗也还是软趴趴一坨。
  林绥倒是一点不介意,他对这根东西比对自己的宝贝多了,张嘴伸出水红的舌头就整根含了进去。
  “嘶——”
  林绥这张嘴着实了得,即便是我也每次都忍不住会被他吸得腰软发酸。
  他极擅长动用口腔里的每一处,舌头、颊肉、喉咙无所不用其极。
  他清楚我的所有敏感点,知道怎么弄能让我最快硬起来。
  林绥作为双性人,逼小不耐操,子宫发育得也没一般男人好,被我操熟之后才稍微好些,但到底不敌其他本身更有天赋的纯男人。
  但他知道要讨女人喜欢,逼好操只是其中一个因素,他的嘴,他的脸,他的屁股,他的奶子他的腿他的腰都可以是拉分的资本。
  而且他在床上向来拉的下脸,口交肛交都从不扭捏,我爱怎么玩他就让我怎么玩,叫床也好听,嗓子比腰软,我偏爱他不是没有理由的。
  滚烫的唇舌为女人的性器构造出一个完美紧致窄小空间,灵活的舌头和紧致的喉管适时给予刺激,比最高级的飞机杯还要爽一百倍。
  这高级的口活再配合这张精致俊美的脸,就算是太监都该起立了。
  “呼……嘿嘿,起来了。”
  他吐出已经在他喉咙里冒了好几股腺液的龟头,被摩擦得艳红滚烫的嘴唇在冠顶上亲昵地吻了吻。
  白净漂亮的脸蛋贴在紫红狰狞的茎身上的画面香艳至极,更别提他还故意舔着唇朝我笑。
  我捂着眼睛闷声笑了笑,这个骚货是真的懂我。
  “骚逼,坐上来。”
  我握着鸡巴在他脸上拍了拍,又抬脚在他腿根踢了踢,把这骚货踢得浑身一哆嗦,估计小逼被这一下弄得又冒水了。
  “嗯哼~”
  林大校草今天是来求和好的,出门前自然仔细打扮了一番。
  当了这么久网红,这个学校不会有比林绥更清楚如何利用自己外貌优势的男人,像他这样的好皮囊,只需要最简单的修饰就能有清水出芙蓉的效果,比浓妆艳抹事半功倍。
  他头发长了些,没有刻意梳理,软软地顺下来显得乖巧,只穿了一身白棉t和牛仔裤,眉眼一低垂就浑然一个清冷又清纯的男大学生。
  清贵又不至于高不可攀,没有比这张他更适合搞校园纯爱的存在了。
  也就是我,慧眼识珠,在其他女人都想跟校草来场充满粉红泡泡的校园甜蜜恋爱时,我就一眼看穿他骚甜的本性,直接将人拐上了床。
  他这身打扮露出痴态可就太带劲了,湿润的眼睛紧盯着女人胯间,因为忍耐而泛红绷起青筋的手急促地解着牛仔裤的纽扣。
  活像被下了药失去理智的浪货,满心满眼都是女人的鸡巴。
  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让他扒下来,两条长腿雪白笔直,无论是粉嫩的鸡巴还是腿根都一片湿漉漉的水光,可见真是憋坏了。
  他迫不及待地爬到女人身上,不用她帮就一屁股坐到了她腿根,没能一下坐进去,可光是滚烫坚硬的大鸡巴蹭到逼口和阴蒂的快感和满足感就足够他抖着腰和屁股高潮一波了。
  “呜……!荔荔、呜啊!好烫、好舒服……大鸡巴……”
  校草清冷的眉眼被浓甜的春水浸润得失去清明,与其说他只是单纯地想要女人,他现在的模样不如说更像是渴望交配。
  他热切地想吞下女人的性器,想让对方进入自己的生殖器,想要得到对方的种子,满足自己原始的生殖欲望。
  省得他在这一步磨蹭半天,我难得好心地帮他扶了一把,让鸡巴干脆利落地从黏糊的肉缝中钻进去,不拖泥带水地直接贯穿那个寂寞空虚的浪逼。
  “呜啊啊!!呜、呜啊……荔荔、呜!好深、顶到子宫了、呜、好痛、呜……但是好舒服……”
  肩宽腿长的青年坐在女人胯上抖成了筛子,激动情潮的淫液喷溅得两人腿根一片黏腻狼藉。
  女人的粗壮狰狞的性器完全消失在青年腿间,难以想象这纤细漂亮的清纯美青年竟然有个这么能吃的小逼。
  他眼神发直,红润的唇喘一喘就要紧抿一会儿,性感的喉结不断滚动,俨然是被快感淹没理智后才有的痴态。
  林绥的逼还是那么窄小,即便已经比一开始操松了不少,但操惯了熟穴的我,依旧觉得他的小逼就像个不合尺寸的飞机杯。
  爽是爽的,但总要顾虑着担心把他日烂,真是日烂了倒没什么,就怕他受伤。
  双性人就是这点不好,两套器官都有,但两套都发育好的却少之又少。
  林绥倒是骚,可偏偏发育好的是前面那根没用的东西,逼和子宫却差点限制他发展。
  他要是换个普通对象,能满足普通尺寸倒也绰绰有余,反倒会因为紧致窄小成为名器。
  但他偏要吃大的,就爱吃大的,这就尴尬了,他不敢尽情要,我也不敢放肆动,造成了早期屁眼用得比逼多的尴尬局面。
  幸好,现在或许因为经验丰富了,年纪也上来了,操起来总算舒坦了点。
  现在来说,偶尔操操这个似乎比高中生还紧的小逼也是一种乐趣。
  更有意思的是,林绥的子宫就像块顽石,不管操多少次都那么紧,每次都要跟破处一样去重新开拓。
  刚认识那会儿我还没几个情人,除了他就是景熙,急躁且没耐心,很不爱他这体质,经常把他操哭,他也不熟练,满足我一夜他要叉着腿好几天才能缓过来。
  现在不一样了,这小子宫磨磨蹭蹭地去操操不失为另一种快乐,而且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不再那么怕痛,可以随便我玩。
  “自己磨开。”
  我掐了一把他粉嫩的奶头,摁着他的大腿往前带了带,好让他的阴蒂无处躲藏蹭到坚硬的毛发间。
  青年受不得这刺激,小小的肉粒受一点刺激逼就夹得一下比一下紧,爽得人头皮发麻。
  “呜……先、先插松一点……”
  没有男人不怕被操开子宫,那毕竟是他们最脆弱的器官,本来也不该被用在这种地方。
  林绥不知这算不算福气,反正一般男人估计这辈子都尝不到子宫被操开的滋味,他们子宫完全为了怀孕而存在。
  而他不止要生孩子,还要用它来满足自家女人的欲望。
  因为穴道窄小,林绥在做爱过程中能清晰地感受描绘出情人性器在体内的形状。
  他能想象出那个坚硬挺翘的龟头正被他的阴道软肉团团包裹,同时迫切地试图打开另一个入口。
  那个敏感至极的入口,轻轻一蹭就能让他浑身发软。
  可他不得不撑着,还要主动扭腰去将阴道内壁抻松,只有这样才能尽快打开宫口,满足情人恶劣的性癖。
  男人有时候逼太紧也不是好事,尤其是当他的女人有根驴屌的时候。
  林绥磨磨蹭蹭地总算把宫口磨开了,小小的子宫紧紧套在龟头上,整个穴道就是个严丝合缝的鸡巴套子。
  “五分钟,有进步。”
  虽说还是磨蹭,但我给予了肯定。
  “哼……我觉得男人就要紧点才好……”
  他噘嘴嘀咕着,扭着屁股努力用紧窄的小逼和子宫套弄情人的性器。
  他虽然逼小,但胜在嫩滑,操起来非但不干涩还相当顺畅,只有在子宫被撞开入侵时会不免卡一下。
  但这是一种乐趣,不管是他还是我都很享受这个过程。
  “对女人来说是这样没错,不过你以后生孩子恐怕就要遭罪了。”
  我扶着他的腰辅助他动作,嘴上随口说着,眼睛盯着他雪白柔软的小腹,满意地看着青年漂亮的腹直肌一次次鼓起小包。
  “嗯哼……呜嗯……正、正好生孩子撑松点……省得、呜哼、省得你天天嫌我紧……”
  他似乎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将来要生的一定是我的孩子,甚至考虑到了生完孩子的性生活。
  现在社会男多女少,社会观念基本已经默认了男人可以未婚生子,他们有太多优待,未婚生育对他们而言最大的难处就是家里没有女人给他们带孩子。
  而且现在结婚率出生率都低,女人愿意无偿接种对国家来说百利无一害。
  男人们能不负责就得到一个孩子,双方都没有损失,这是现代新型两性关系。
  对想要正常家庭生活的女生来说不公平,但对我这种精力旺盛的海王非常友好。
  我知道我的情人们大多都抱着相同的观念,他们都很清楚我是不可能跟他们结婚的。
  我渣归渣,想结婚的人倒是始终只有一个,当情人可以是一辈子的事,但当老公就不归他们想了。
  如果景熙不管的话,他们想要孩子给他们就是,一个孩子能绑住一个优秀的情人对我来说很划算。
  “呜嗯、荔荔、呜……要射了、要喷了呜……你快摸摸我呜……”
  林绥不知情人心里那渣透天际的想法,他满心满眼只有埋在体内的大鸡巴,他的宫颈被龟头最坚硬的地方用力钻磨着,这样的刺激能轻松将他送上高潮。
  他泪眼朦胧地拉着我的手放到身下,求我掐他的阴蒂。
  我便用力掐了一把那红肿的肉粒,再用粗糙的指节在他最敏感的阴蒂尖尖上蹭了一下,林绥最受不了这个,立刻就抖着穴哭着喷水射精了。
  “呜啊啊!喷了呜、好舒服……”
  青年清冷俊美的脸晕满酡红,白玉般毫无瑕疵的身体因情欲覆满薄粉,很是漂亮。
  大多数男人人靠衣装,脱了衣服就倒人胃口,林绥却是脱了衣服比仔细打扮要漂亮的那类,我热爱并欣赏他的美丽。
  他哗哗地喷了一屁股水,像是把这两个月的份都补上了,弯腰伏在我身上直喘气。
  我也不想拖拉,借着他逼穴痉挛夹得最爽那时也射了,他被灌满子宫,又是一顿哆嗦,呜咽着又喷了一波。
  这家伙也不知哪来那么多水,潮吹一次能喷湿半张床。
  “舒服了?”
  “嗯……好舒服……还是荔荔的大鸡鸡最舒服……”
  他眼神迷蒙,软绵绵地笑着凑上来亲我,肉逼还在痉挛紧夹着鸡巴,上下两张嘴都不闲着。
  “爽了就下来,说好只做一次。”然而我铁石心肠,现在我只想睡觉。
  女人精力旺盛的前提必须是睡足美容觉!
  万万没想到我这次这么坚定,林绥嘴一撇,漂亮的眉头一颤,似乎要当场哭出来。
  “这么久没碰我……怎么可以就做一次……”嗓子都哑了,怎么听怎么可怜。
  我睨他一眼:“这算对你乱搞的惩罚。”
  他一咽,还是不情不愿地在我脸上亲,他嘴唇柔软滚烫,每亲一下都像在撒娇。
  “那你今晚留下来……”他讨价还价。
  来都来了,我也没那么好心情打一炮睡一觉就跑回宿舍,要回也是回出租屋,可屋里有楚明,难免又要一阵腻歪。
  唉,万人迷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啊。
  “知道了知道了,起来,洗澡。”
  得到承诺,男人立刻又笑开了,在我脸上落下响亮一吻,总算舍得让鸡巴离开他的小逼。
  他刚刚喷水喷得有点猛,下地时差点腿软,不过他到底是个男人,哪那么娇弱,喘了两口气平复一下就转过来把我抱起带到浴室。
  他蹲在旁边给浴缸放水,我没事就翻了翻旁边的柜子,我记得我上次在这落了个发圈,款式我还挺喜欢的,不知道这小子给我收起来没有。
  林绥正要回头让我进去,看到我在那翻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等等!别翻那里!”
  但晚了,我正好掀开最后一个小木箱的盖子。
  一时间,诡异的沉默蔓延开来。
  我捏着线头拎出那一把跳蛋,足足有七八个,个头跟鸡蛋一样大。
  我似笑非笑地看向已经趴在浴缸边捂脸的男人,他缩着宽阔的肩,看着像个害臊的小媳妇。
  “你那小嫩逼吃得下这么多吗?”
  他不服气地小声反驳:“吃不下又怎么样……还不是怪你……嫌我小还老忘记我……”
  这话说得,倒是委屈极了。
  我笑了,蹭到他身边,故意用手上的跳蛋去蹭他的胸口。
  “呜!”
  他看着这玩意儿似乎有应激反应,都没开呢,被碰倒他都一哆嗦。
  “你、你别动了,不是要洗澡睡觉吗?快还给我……”
  素来走娇夫线的男人难得强硬一回,伸手想从我身上抢东西。
  可我这人100斤的体重有99斤反骨,他这反应我倒是来了兴致,反手将它们藏到身后。
  “我又突然不困了,我们换个惩罚。”
  眼见我露出熟悉的恶劣笑容,林绥抿着唇欲哭无泪。
  他是想做爱,可并不想被折腾。
  丁荔的情人有一个共识,那就是绝不能让自己的小玩具落到她手里!
  一旦被发现,轻则不想再看见这个玩具,重则叉着腿走一星期。
  “不!不行!我、我现在也就最多能放进去三个,不可以!”
  作为在我身边时间最长的情人之一,林绥可太了解我那点尿性了。
  要不然他刚刚的反应也不会那么大,他难得在我面前像个男人一样支棱起来,红着俊俏的脸义正词严地拒绝我还没说出口的话。
  然而我灵巧地躲开他试图抢夺的手,站起来就反手将他推进浴缸里。
  林绥毫无防备地跌坐进去,岔开腿露出还在流精的红肿小逼,等他反应过来想要夹腿前,我已经自然地跨进浴缸掐灭了他试图逃避的念头。
  我拿着一个跳蛋跟我的小姐妹比了比,理直气壮地仰着下巴看他:
  “我的鸡巴就有四个那么大,你只能吃三个说明没有努力!”
  林绥羞得满脸通红,怒视我:“这东西难道还能放到子宫里去吗!”
  话音刚落了,他自己的脸色就先变了。
  他自己不敢放舍不得放,不代表我不敢舍不得!
  倒不如说,这个人就是奔着这个来的!
  不得不说作为我的情人,林绥确实非常了解我,我恶劣的性癖跟我嚣张的性格一样毫不掩饰。
  能折腾男人的活儿我是一个不嫌多。
  “不行!呜……真的不行!这个放进去我会死的……”
  见来硬的没用,小男人又开始哭哭啼啼装可怜,捂着自己还在咕咕冒精的小逼好像被糟蹋的良家男。
  换个人,他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明这跳蛋功能有多强,震动有多剧烈,碰到敏感部位有多刺激来证明这个决不能放进那么敏感的子宫里。
  可这是他的情人,这是丁荔,她听到这些只会更兴奋!
  而我并不让他失望,相当冷酷地一巴掌拍开他一只手。
  “放开,让我玩。”我理直气壮地命令道。
  “我会被你玩坏的!”
  小娇夫从未如此坚定地扞卫过自己的权利,当初就连用钻头会720度扭动的按摩棒他都哭唧唧地让我弄,这会儿却跟逼他上战场一样。
  这玩意儿有这么吓人?
  我挑出一个来放在手心,这玩意儿这么大一个居然只有一档。
  开关一推,透明的鸡蛋球突然冒出白光,并发出电钻一样剧烈的‘嗡嗡嗡’的声音,同时剧烈跳动起来,我一个手滑没拿住掉进浴缸里,强烈的震动让水面荡起一阵涟漪。
  我震惊地看向一脸生无可恋的男人:“你偷偷背着我玩儿这么花了?”
  他用那双盈满水汽的桃花眼毫无威力地狠狠瞪了我一下,“所以你不能用这个玩我,我会坏掉的!”
  我把跳蛋从水里捞起来,握在手心感受了一下它的威力。
  嗯,确实很强,放进去一定很刺激。
  “放两个。”我说。
  “!!不可以!”
  林绥气结,这女人从来不听人说话!
  “一个。”我说。
  他依旧坚定地摇头。
  我摸着下巴想了想,竖起三个指头:“,每个月三次的基础上,随时陪你多出三次外景。”
  这次他露出些许犹豫,显然是动心了。
  我继续加码:“五次。”
  他抿着唇,睫毛轻颤,半晌闷声闷气地说:“七次。”
  “成交。”我咧嘴笑开。
  林绥这小男人非常好哄,他有点小小的虚荣心,每
  次我以女朋友的身份陪他出外景他都很开心,他身边的工作人员都习惯了我的存在。
  不过所谓的好哄,其实只是被爱的人有恃无恐罢了,我很清楚这一点。
  但我注定无法回馈他同等的爱,只能说只要他不主动离开,我就会让他一直在我身边。
  嗯,我可是个有原则的海王!
  林绥松了口,我立刻就兴致勃勃地从里面挑了一颗漂亮的粉色跳蛋。
  比起蓝牙遥控,我更喜欢有线的,起码不用担心进太深拔不出来,最终沦落到去医院的尴尬境地。
  玩归玩,情趣归情趣,我可一点不想上社会新闻。
  青年不情不愿地挪开挡住小逼的手,露出红肿充血的肥软阴阜。
  我一直觉得林绥的下体长得很漂亮,因为他是双性人,一双腿修长匀称,虽然是男性的细长,但腿根却又拥有女性丰满柔软的特点,大腿打开时内收肌群明显绷紧,延伸到肥软的男阴两侧,让原本娇弱粉嫩的小逼看着格外性感。
  他刚经历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这会儿泡在热水里,雪白的肌肤泛着一层诱人的粉,他半眯着眼略有些抗拒的看着女人手上的跳蛋,但他那张清贵的脸只让他看起来慵懒的像只高贵的波斯猫。
  “真漂亮。”我忍不住眯着眼感叹。
  我这挑情人的眼光可真不是盖的。
  越漂亮你越爱折腾!
  林绥愤愤的瞪了我一眼,到底没把这句话说出口。
  这跳蛋个头比普通鸡蛋还要大一点,最粗的地方有我三个手指并拢那么粗,但比我的小姐妹还是稍稍逊色一点。
  林绥连我的鸡巴都能吃惯,区区跳蛋算不了什么,加上这穴才刚做过没多久,里面还一堆淫水精液,滑溜溜的,跳蛋轻轻松松就推了进去。
  “呜嗯……”
  林绥有些不自在地蹬了蹬腿,高温的穴肉被微凉的跳蛋刺激得有些不舒服。
  而这时我又拿起第二个蓝色跳蛋凑了上去,他吓了一跳,连忙摁住我的手。
  “说好一个的!”
  我理直气壮地扬起下巴:“是两个!”
  林绥咬咬牙,他就知道!
  于是第二个跳蛋也顺利进入了校草的小逼。
  这时我又拿起第三个。
  林绥疯了,大喊:“你怎么没完没了了!”
  我依旧理直气壮:“这两个是进子宫的,你不是还能吃三个吗?干嘛浪费空间!”
  他咬牙切齿,说不过我,就算说过了我也不会放过他。
  他只能后悔当时怎么就脑子一热把一整套8个都买了回来!
  于是他那小小的嫩逼硬是被塞了整整五个跳蛋,前两个被后来者硬生生挤开宫口钻进宫腔,把他折磨得两条腿不停在水里扑腾。
  “呜……呜……”
  他看起来可怜极了,紧紧抿着薄软的唇,眼尾通红,宽阔的肩膀内扣,像一朵被打湿的玫瑰。
  我轻轻揉着他的小腹,能从柔软的皮肉上感觉到底下的异物,坚硬的塑料壳在柔软的宫腔内存在感十足,一碰林绥就抖个不停。
  这还是他的子宫第一次进那么多东西,以往顶多就是被我操或者按摩棒操,从没有同时进过两样东西,陌生的饱胀感让他感到恐惧。
  男人的子宫是很柔软的,毕竟是要孕育生命的器官,它可以被撑到很大,但平时比女人的拳头还小,一旦超过这个界限,就只能不断被扩张。
  何况林绥的子宫本来就小,连吞我一个龟头都紧巴巴的,两个跳蛋足够他难受了。
  而当他意识到这还不是最难顶的时候才感觉难顶,因为起码现在它们还是静止的,等它们开始工作才是他崩溃的时候。
  “还剩三个呢……”
  我可惜地看着手上挂着的三个大蛋,再看一眼他露着半个跳蛋屁股的小逼,目光微微下移。
  林绥留意着情人的一举一动,这点小动作他看得一清二楚,瞬间头皮都炸了。
  “后……”
  “不行!”
  我刚开口他就抖着嗓子大声拒绝了我,我不满地撅嘴:“我还没说呢!”
  “你不用说!”他抽了抽鼻子,梗着脖子充满敌意和不信任地看着我。
  “哼。”
  说不通就来硬的,还是那句话,我丁荔要做的事还没有做不到的!
  我凑上去一口咬住他的嘴唇,缠着他的舌头一通狼吻。
  “唔唔唔!!”
  林绥知道我的手段,不断推着我的肩膀表达抗拒。
  但我是比他自己更了解他身体的人,很快他就被我吻得浑身发软,抖着腰推不动了。
  他的屁股自然也没有拒绝我的本事,使用频率并不比前面的小逼低的屁眼被热水浸泡后更加松软,轻松被塞进去两颗跳蛋。
  “你知道吗?接吻的时候你的腰会抖个不停,逼会夹得超紧,但是屁眼却会很乖。”我咬着他耳垂笑着说。
  “呜
  ……不要跟我说这些……”
  他抽着鼻子,闹起了小脾气,他越害怕就越会暴露自己娇气的本性,而清冷的眉眼染上艳丽的红后让他看起来更鲜活,我喜欢他这样。
  虽然装绿茶乖乖被玩的模样我也喜欢,但戏精香就香在把他的伪装通通剥掉后露出的那块香甜的芯子。
  “那我直接上手了。”我咧嘴一笑,打开手上最后一个跳蛋的开关,在他惊恐的注视中将它沉进水中,最终贴上那颗充血显眼的阴蒂。
  “呜!!不、不要、太刺激了呜!”
  他这就开始扑腾了,扭腰想躲,但我伸手就用掌心把跳蛋摁实在他阴蒂尖上,顺便还堵严实了下面有被挤出风险的穴口。
  “这才哪到哪?准备好了,我要开始了。”
  我右手拎着那一串从他腿根蔓延出来的遥控器,眯眼推开距离宫口最近的那枚跳蛋的开关。
  “呜呜!!”
  跳蛋震动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跳蛋顶端,而现在那颗跳蛋的顶端正紧紧顶着他宫颈最敏感的肉缝剧烈震颤!
  “要死了呜!不可以呜、子宫、子宫好痒、好痛呜啊啊!”
  没有男人受得了这种折腾,就算是身经百战天生淫荡的双性人也不行。
  作为男人最敏感娇贵的器官,子宫是最不能像阴道或结肠那样被随意折腾的器官。
  但这只是其他男人,作为丁荔的情人,从一开始就要抱着从头到尾里里外外都成为她的玩具的觉悟。
  林绥是有这个觉悟的,但这不代表他能忍得住这种近似折磨的快感,他可以接受,但能不能忍受是另一回事。
  哪怕当了我好几年的情人,不知上过几次床,子宫不知被那根没轻没重的大怪兽打开过多少次,也不知被女人的精液尿液灌满过几回,林绥依旧不能适应子宫被玩弄的刺激。
  他的生殖道和生殖器官都成了女人的玩具,但这个玩具仍旧会一次次被淹没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会敏感,会害怕被玩坏,哪怕他知道他的女人绝对舍不得这么做。
  她只是恶劣……对,只是恶劣……
  青年边泪眼朦胧地哭喊着,边拼命在心里对自己说。
  然而这个人总是会亲手打破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她推开了子宫里的其中一颗跳蛋开关,摧毁了他最后的理智。
  “呜啊啊啊!!不、不呜!!死了呜、要死了……”
  修长矫健的青年在水里像濒死的天鹅般仰着长颈挣扎着,他手臂拼命支撑,试图逃离浴缸和女人的禁锢。
  可人的身体是最容易被禁锢的,尤其是他这种身材高挑修长的男人,在狭小的空间被堵住退路后就成了砧板上的鱼,他退无可退,这样的扑腾只会让他加快消耗体力,最后浑身发软着被迫感受子宫被激烈跳动的跳蛋震到发麻的刺激。
  说实话,这玩具的笑话有点超出我的预料。
  我不是没看过林绥被操得翻白眼满脸痴态的模样,倒不如说我的男人们基本只要上了我的床最后都会变成这样。
  但这却是我第一次看见他露出如此崩溃、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坏掉的神情。
  他尖叫着、喘息着,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颤抖,身上的粉变成情动至极的红,两颗奶头发硬鼓起,而他却小心得连白眼都不敢用力翻,浑身肌肉紧绷着,好像生怕带起丝毫会牵扯下体的小动作。
  甚至看向我的目光都是湿润破碎的。
  美得像只妖精。
  我看呆了,不由自主地推开了另一个开关。
  “啊呜呜!!嗬——额嗬——!”
  子宫内两个跳蛋同时开始运作,美丽的青年发出一串野兽般的喘息,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双艳丽的桃花眼无法自控地向上翻起,艳红的舌尖耷在唇边,看着好像要被玩傻了。
  假如这是一本工口漫画,我想他现在眼里已经是两个发光的爱心。
  我摸了摸他小腹,那里能鲜活地感受到皮肉底下震颤的器官,一受到外界的压迫,男人叫得更加嘶哑可怜了。
  我想看清水下的艳景,可贴在阴蒂上剧烈运作中的跳蛋将那一片的水流搅得一片浑浊,不能看见情人漂亮的私处让我心烦意乱。
  我拉过他的手摁在跳蛋上,他呜一声想甩开,但被我牢牢按紧。
  “老实点听话,不然有你好受的。”我被他现在的模样勾得一身火,没那么游刃有余好脾气,说话也恶声恶气的。
  林绥吸着鼻子湿漉漉地看我一眼,眼神委屈可怜至极,抿着唇不情不愿地把那颗快把阴蒂震得失去知觉的跳蛋摁在手心。
  我满意地勾起唇角,起身跨出浴缸将已经快融化在里面的青年一把捞起。
  虽说平时都是男人们抱我,但必要的时候大女人该动还得动嘛。
  “呜呜……要、要掉了……”
  身高腿长的青年此时像只兔子一样缩在我怀里,一只手紧紧捂在腿根,眼泪流个不停。
  “哪个掉了就把
  哪个一起塞进子宫。”我睨他一眼,边走边冷酷地说。
  “呜!!”
  1
  折腾漂亮男人是件很有趣的事。
  尤其当这个男人对你予取予求,你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的时候最有趣。
  回到床上后,我就把林绥身上全部跳蛋都打开了,八管齐下,逼口被我用掌心牢牢堵住,这可怜的小男人在床上像一条扑腾的白鱼,又哭又叫,没几分钟就高潮一次,潮吹的水把半张床单都喷成深色。
  “呜!!不、不要呜!要死了、呜啊、真的要死了呜!”
  美人哭成了一滩水,一直沙哑尖叫求饶,腿根激烈痉挛抽搐着,最后的力气都用在了试图推开我的手上。
  不得不说,这跳蛋是真的厉害,我只不过是捂着他两个穴,这会儿都感觉手心被震麻了。
  如果现在他真把我惹恼,而我能理直气壮的惩罚他的话,我一定会堵着他就这样玩放置py。
  可惜现在是情趣时间,不能玩的太过,可怜堂堂校草都被折腾的哆嗦着翻白眼了,我只好意犹未尽地将他小逼里的那三颗扯出来关掉,摁在阴蒂上的那颗也丢到一边。
  “呜呜……呜、啊呜……”
  他现在只剩下子宫和屁眼里的四颗,他依旧哆嗦着叫的可怜,还想把腿合上。
  但他被牢牢钳制着,还被我恶劣的去掐他那被刺激的像花生米一样肿的阴蒂头,他呜呜的哭叫着,又是一阵哆嗦,负荷过重的尿道再次挤出一股水来。
  那被刺激得张着肉洞合不拢的逼口艳红可爱,肥软的阴唇肿嘟嘟的,还在不停颤抖,一看就很软很好操。
  我欣赏着美人被快感逼溃的美景,却还想看更多,不给他缓冲时间直接握着鸡巴就上。
  他那被跳蛋弄得只会抽搐痉挛的骚逼现在就像个充满电的飞机杯,鸡巴一进去就被牢牢裹住疯狂吮吸,每一寸软肉都发了疯似的恨不得将鸡巴嚼碎吞进去。
  “嗬——呜啊、啊呜、嗬——不要、死了、要死了呜啊啊!”
  他翻来覆去地叫着那两句,却也像被打断了筋骨一样浑身瘫软在床上,修长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却没有对我这个入侵者发起反击。
  他就是抽抽着,哭叫着,抖着两条被快感刺激得快要抽筋的长腿,任由女人在上面留下指印齿痕。
  事实上他除了这样张着腿敞着逼,让女人的性器在已经湿肿得只能用于交配的肉穴里随便乱操以外,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而子宫里那两个还在辛勤运作的跳蛋给他带来的已经不只是那点刺激了,比起被折磨宫腔,更让男人崩溃的是它们又一次激起了情人施虐的欲望!
  他那小小的子宫被跳蛋害得整个宫腔都在跟着震颤,龟头撞上去碾磨时能感受到鲜明的酥麻感。
  这感觉跟直接在逼里塞跳蛋让龟头直接贴上去不一样,隔着一层肉膜更让人难耐,让我忍不住摁着他的小腹加强摩擦和刺激。
  “啊!呜啊!啊啊!不、不要呜!”
  他都快从床上扑腾起来了,可被我用力揪了一下阴蒂又重新重重倒下去,继续敞着被操得外翻的小逼任我进出。
  “呜、呜呜……荔荔……荔荔不要……求你了啊呜……”
  他拱着胸膛再次试图逃离,手臂终于抬了起来,似乎想要圈住我,但被我压着腿根反手打开。
  林绥柔韧性不错,虽然比不上舞蹈生出身的司阳,但将腿根完全压开也是轻松的。
  我喜欢握着他那细软的腰,用力操他的逼的时候看他两只漂亮的脚丫在半空一荡一荡。
  男人有一双漂亮的脚是很不容易的,我虽然不恋足,但我是腿控啊,他的腿那么漂亮,再配上两只好看的脚就更完美了,让人根本忍不住不去操他。
  “一直喊不要,你的子宫可是一直在喊我进去,你看……嘶——”
  我笑着,握着他的胯往下一摁,半个龟头轻松埋进那紧窄却防守不牢的宫颈,龟头最敏感的部分立刻触及高速运转的跳蛋,即便是我也忍不住浑身一哆嗦。
  “呜!!!你、呜!我、啊、我真的不行、嗬嗯——子宫、呜、子宫真的会坏掉的呜……”
  他又一次被日得翻起了白眼,口水直接兜不住地从嘴角滑落,但这依旧挡不住我进攻的步伐,他那没骨气的子宫还是那么轻松地就被攻破了。
  眼看着他小腹上出现三星连珠的景象,我的欲望也终于忍无可忍地开闸。
  我从来不是能在床上做旁观者的人,折腾男人固然有趣,但归根到底他们躺在这还是要被我操的。
  他那没安歇多久的小逼再次被操得啪啪作响,不管多努力夹紧收缩也不能阻碍我粗暴的攻击。
  两片肥软的肉唇一下下在我小腹上被压平摩擦,媚红的软肉被粗壮的茎身带进带出,被激烈的啪打抽插弄得黏糊糊堆了一泡白色粘液。
  快被玩坏的小子宫更是无处可逃,本就只能勉强吃下我的龟头,现在非但要承受跳蛋的折磨,还要被生生扩张到三倍
  大。
  双重刺激下的宫颈充血下沉得也比平时要快,任他面上怎么扭腰要躲,可他作为男人的本能彻底出卖了他,子宫就算被操得发出沉闷的‘噗咕’声,也依旧热情地欢迎着女人的性器进入。
  “啊!啊!呜啊!救、救命……呜!死了、要死了呜……唔唔!”
  他翻来覆去地叫这两句,我都听腻了,干脆摁着他脖子逼他拱起上身,一口咬住他的嘴。
  “闭嘴!叫叫叫,你看你这骚逼像不要的样子吗?你知道你的骚子宫夹我夹得多紧吗?再叫也没用,叫破天你也得张开腿主动把逼送上来让我操烂!”
  我被那比平日操起来更带劲的骚逼爽得上了头,胯下撞得一下比一下狠,‘啪——’‘啪——’‘啪——’的动静听着就刺激,更是没忍住捏着他的下巴恶狠狠地羞辱。
  青年清冷的脸上满是艳丽的酡红,比吃醉了酒还艳清,微长的刘海被汗水浸湿后便凌乱地贴在额前,让这漂亮的男人看着又欲又乖。
  那勾人的桃花眼迷蒙湿润地看着我,被操得不停张合叫床的红唇突然勾起一个笑。
  “难、呜哼、难道不就是因为、哈啊、我骚、呜……你、哈啊、你才那么、喜欢我吗?”
  我也笑了,又重重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又一次狠狠地撞进他的宫腔,将他的腹直肌顶出吓人的鼓包。
  “对,骚逼,我就喜欢你在我床上这骚样!”
  说完在他胸前用力抓了一把,然后将他推回床上,同时拽出鸡巴和他屁眼里的跳蛋,在他惊叫的潮吹中反手将他翻了个面,准头十足地怼进另一个抽出流水的肉洞中。
  “呜啊啊!!”
  他的结肠也被我一下操开了,手上两个跳蛋一个被塞进逼里,一个被我摁在他阴蒂上。
  于是上一秒还有余力说骚话的人瞬间崩溃,尖叫着扭着屁股想跑,但还没爬出一步就被无情地拽回。
  我们刚在一起那会儿,林绥的小逼很不禁操,所以作为代劳,屁眼经常被操得比男逼更加惨烈,因此我很喜欢操他屁股,这个穴被调教得丝毫不比前面的逼差,操起来是另一种感觉的爽。
  像这样边刺激阴蒂边操后面,他的直肠就会不遗余力地将我的鸡巴团团裹紧。
  直肠是男人身上除了逼以外最柔软的通道,并且比逼吸得紧裹得严实,还很容易操翻操熟,看着他的肛口像一朵肉菊一样被日得贴在鸡巴上被带进带出更是一场视觉享受。
  男人的生理结构真的很方便,屁眼操到高潮之后只需要挺挺腰就能重新滑进前面的逼,前后两边的高潮快感都能享受到。
  林绥是我最满意的性爱娃娃,他被操烂的样子真的非常带感,我总是忍不住要玩坏他。
  他缩着漂亮的脊背试图逃避快感,我就用力操进他装满跳蛋的骚逼里一通乱搅,等他浑身瘫软没力气了又插回屁眼里,直到他下一次潮吹或攒起力气想跑。
  这样握着他的腰,让他只能撅起屁股敞着腿被我使用,一次次击垮他的理智和自尊,是我在床上最大的娱乐项目之一。
  他那么漂亮,不玩坏就太可惜了。
  林绥很久没被我这么高强度地玩过操过了,这会儿一整个晕头转向,趴在枕头上腰软穴酸,奶头都被操硬了,他愣是直不起腰来跟我打个来回,就被日得满脑子只剩那根在他两个逼里来回闹腾的鸡巴。
  骚话是说不出来了,最后的力气都用在了被我命令自己按住阴蒂上的跳蛋上,下体疯狂喷水,要不是有我牢牢掐着腰,他早就因为过渡高潮瘫倒在床了。
  “嗬——额、嗬额——哈……”
  张嘴都是这样无意义的沙哑呻吟,就连救命或求饶都喊不出来了,光是这几个跳蛋都能把他的逼玩烂,更别说还有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鸡巴。
  我快速挺着腰,时不时伸手摸一把他越来越肿的逼口和阴蒂,感受他剧烈翕张的尿道口。
  我知道我在等,他也知道我在等,我们默契地朝着一个方向努力。
  可今晚没有提前准备,这注定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
  他被我翻来覆去地操了个遍,换了四五个姿势,从床头操到床尾,子宫里的跳蛋被扯出又塞进,最后更是四个跳蛋都被强行塞进宫腔,差点挤不进我的龟头。
  他彻底被操傻了,到了后面只会一脸痴态地发出沙哑的气音,只有在子宫被灌精的时候才会反应剧烈些地痉挛一阵。
  然而直到他吊着眼白哆嗦着昏过去,逼和子宫都被操得肉嘟嘟肿起,我都没能把他成功把他操尿。
  “看来下次还是要多喝点水……”
  我嘀咕着,把第四炮精灌进他被液体和道具塞满的宫腔之中。
  2
  林绥再次清醒时,夜色已铺满了天空。
  他正整个缩在一个馨香的怀里,枕着一对温软的胸脯。
  下身一阵阵地发麻,甚至有些失去知觉,两个过度使用的肉洞更是还有着鲜明的插入感。
  “醒了?”
  我低头看他一眼,放下手机拿过床头的水喂他。
  浑身发软的青年乖乖地含着吸管吮了半瓶水,接着又仰头来寻我的唇。
  我由着他小狗似的咬了会儿,在他脸上亲了亲。
  “下次用这个玩吧。”
  我把手机屏幕送到他面前,上面是一套漂亮的阴唇夹和一对皮拍。
  被跳蛋折磨了一整天的青年猛地缩了缩脖子,目光幽怨控诉地瞪我一眼。
  “我能拒绝吗?”
  我咧嘴一笑:“当然,我可以去找别人玩。”
  他怒冲冲地在我锁骨上咬了一口,眼底却是湿润缱绻的。
  “你就欺负我吧,把我玩坏了,看你上哪哭去。”
  他哼哼着,我笑而不语,翻身将又将他压在身下。
  “那你可要加油了,我娇气的校草大人。”
  夜晚才刚刚开始。
  **
  人有时候不能太浪。
  否则就会像我一样,大四了还要重修公共课。
  说来也是倒霉,这门课我总共就逃过两次,正好两次都被老师抓个正着,要知道一学期总共就点过两次名!
  以至于一举被老师记住,特地警告我就算大四也会成为重点关注对象。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于是本学期每一个星期三阳光明媚的下午,我都将要坐在大三的教室里和学弟学妹们一起昏昏欲睡。
  而为了避免下午来晚了占不到后排的座,我选择中午下课就来占好倒数第三排靠窗的宝座。
  毕竟坐最后两排有被老师一锅端到前两排去的风险,都大四老油条了,可不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而比重修更尴尬的事情是,在重修课上碰到比自己低一级的情人,并且还正好占了同桌!
  我一脸诡异地看着在旁边坐下的青年,他看到我也愣了一下。
  随即弯起温柔的眉眼,带着一阵奶油蛋糕的香气在我旁边坐下。
  “学姐来代课?”
  我嘴角一抽,“重修。”
  结果他抿嘴笑了:“学姐就是那个逃了两次课都被抓到的倒霉蛋?”
  我:“……”
  我皮笑肉不笑得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那可都是你们的功劳!”
  江舒眨了眨那双漂亮的凤眼,环顾一圈,眼见周围人还不多,小腰一扭主动把肥软的屁股送到我手上。
  “怎么能怪我们,我们每次都被学姐弄得没力气写作业了呢。”
  说完还凑过来亲了我一口,青年柔软的嘴唇带着淡淡的奶油香气,整个人就像一块大蛋糕,都快把我闻饿了。
  我眯着眼,将他上下扫了一遍。
  江舒长得很漂亮,是我情人中罕见的温柔挂,头发和同色都是温柔的栗色,五官俊秀柔和,总是眉眼弯弯的笑着,虽说也是个身高腿长足有一米八的帅哥,可他是让女人见了就忍不住抱着他蹭蹭亲亲的类型。
  我称之为女性专用猫薄荷。
  但这种类型的男人,不出所料的,在被我搞到手之前,是个弯的。
  当然严格来说是个双。
  他和居承是本校出名的同性情侣,居承是双性人,江舒是男人,这俩搭配倒也过得不错。
  可惜一个体育生一个艺术生,玩的太花,好死不死跑来招惹我,于是就成了夫夫双双弯掰直的局面。
  什么天菜男同?上了我的床就都是我的男人!
  我站起来,在他下巴上捏了一把汗,“你坐里面。”
  他又是一愣,随即白皙俊秀的脸上晕起一层薄薄的红,水润的琉璃眸闪过一丝迷离的水光。
  他乖乖地跟我换了位置,这一排只有我们两个,而前桌还没有人。
  他主动握住我的手放到腿间,眯着眼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学姐轻点。”
  他今天穿得休闲,下身是宽松的运动裤,我的手指轻轻用力就能扣到他的小逼。
  “呜哼……”他猛地颤了颤。
  我笑了:“这么敏感?中午不用休息?”
  他趴在桌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水雾蒙蒙的,很是诱人。
  “他新买了一根双头龙,中午刚到货,非缠着我要,我就……嗯啊……”
  我听了也不觉得奇怪,只是隔着裤子勾他阴蒂逗着玩儿,居承自从被我操服了之后那根本该用来满足江舒的鸡巴也没用了,这俩现在天天拿各种道具互相玩。
  江舒性格软总是纵着他,现在自讨苦吃,一个画画的体能那里比得上练田径的,别说他一个逼还要应付两个人,几乎天天肿着,这会儿隔着裤子摸起来得觉着烫。
  “呜……嗯啊……学姐、别这么弄……会被发现的……”
  他小声地表达着抗拒,抖着腰想躲,但肥软得不像个正常大学生的阴蒂骚的没边,中午刚被玩过的嫩逼也跟着哗哗流水。
  眼见周围的学生渐渐坐满,老师也出现在了讲台上,我作为学校某个
  方面的名人,又是班里的生面孔,很多学弟学妹都忍不住往我这边看。
  在重修课上被老师抓住性骚扰学弟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好玩的py,所以就算逗他很有意思,我也只能就此收手。
  江舒自己埋着头喘了一会儿平复过来,又伸手来拉我。
  “学姐别生气,今天没课啦,下了课就跟学姐走好不好?”他温温柔柔地说着,嘴唇红成玫瑰色,语气像哄小孩一样。
  “哼。”
  我本来想拍开这骚货,奈何他那双画画的手骨肉匀称又白又嫩,色批本能又让我忍不住反手捉住它把玩。
  反正这骚货连手都是敏感点,玩不了逼,玩玩手也将就。
  他乖乖让我捏,也不妨碍他左手打字,跟居承聊得飞起。
  “学姐,阿承说他要晚上才能回来。”
  课间休息时他便把屏幕递给我看,笑得眉眼盈盈。
  ——老子回家前敢让她跑了就抽烂你的骚逼!
  这又凶又糙的语气,简直活灵活现,我似乎都听到了那位暴躁酷哥粗声粗气的骂声。
  “怎么办学姐?你不能走呀,不然我又要被家暴了,你不知道他现在对我有多凶,动不动就打我,我都要被他玩坏了……”
  他绵软甜蜜的声音说什么都像在跟女人撒娇,故意说这种话勾引人时也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绿茶样。
  跟情人抱怨自己男朋友粗暴也是没谁了。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光是被欺负了?不会打回去?”
  我挠了挠他的下巴,说得漫不经心。
  果然他又用那委屈可怜的眼神瞪了瞪我,哼哼一声:“我能打得过他吗?他一巴掌过来,我人都没了……”
  至于这巴掌抽的是哪,他可就没说了,只是桌子底下两条腿却不住地摩擦,但凡有点经验的都知道这是个骚逼。
  “是吗?”
  我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到底没在大庭广众之下下他面子。
  不过,光是我俩这亲密的模样就足够在学校论坛上发酵一番了,也不差丢那点人。
  江舒居承租的房子跟我是同一个小区,不过楼栋离得比较远,基本是对角线,我一般也不会主动串门。
  居承活得糙,江舒却细腻,两个男人的屋子收拾得很有条理,装饰品位也不错,还常年铺满奶油的香甜气,这一点我很是喜欢。
  “我上午刚烤了蛋糕,学姐要不要吃点?”
  他边帮我把包挂到衣架上,边问道。
  而我已经瘫进了他们家柔软的沙发里,大爷似的拍着手边不满地嚷嚷起来:
  “吃吃吃,就知道吃蛋糕,还不赶紧过来?”
  他眨眨眼,随即又抿着嘴笑,乖乖地走过来把自己塞进我怀里,仰着脑袋笑得像只狡诈的小狐狸。
  “学姐不吃蛋糕,那就吃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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