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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玹不理会她这番大逆不道的话,将人拦腰搂近,照例用唇舌将蜜饯送入她的檀口中。
  而后忍笑发问:“将我比作你父亲?作父亲的,能这般吻你吗?”
  容娡含着蜜饯,说不出话。
  过了须臾,睁着水滟滟的眸子瞪他,啐道:“不要脸!”
  第112章凤凰来仪
  番外(八)凤凰来仪
  回到洛阳已是五月。
  大巍无国君已久,立君一事不容再耽搁下去。太常寺紧赶慢赶,定下了端阳节后,五月二十,新君登基。
  容娡与谢玹虽尚未举办婚典,但宫中人人皆知这两位是实打实的真夫妻,成婚不过是早晚的事,无人敢怠慢了容娡这位未来的皇后,消息很快便由宦官递到月昙殿。
  容娡听闻后,翻看黄历。今年的五月二十是“天赦日”,天德值神,百无禁忌,是个宜登基的好日子。
  明日便是端阳节,眼瞧着距登基大典没几日了,宫中上上下下忙作一团。
  谢玹更是忙于前朝政务,常常半夜三更才回寝殿睡下,次日拂晓又早早起身。
  回到洛阳的当日,象征着后宫之主的凤印,被谢玹当着众人的面拿给容娡。
  但如今六宫空置,一些无关痛痒的琐事,皆由宫中年长的女官着手去做了,没什么需要容娡操心的,她成天清闲无事,将偌大的宫城逛了个遍。
  谢玹那日命人将玉玺呈给容娡时,神情与平日里送容娡一些珍宝美玉并无二致,甚至称得上随意。
  可他嘴上虽说是让她拿着玩儿,宫里那些人却个个都是人精,一看便知,君上这是让容娘子入主中宫的意思,说这话是在敲打他们呢。
  几个机灵的宦官立即行礼道贺,其余人反应过来,也纷纷出声,道君上与娘子早俪宸极,恩隆好合。
  容娡也不是个傻的,明白谢玹的用意,娇笑着同他耳语几句,风轻云淡地命人收下凤印。
  路途遥远,身心俱疲,之后她便早早歇下了。
  隔了两日,容娡翻看完黄历,忽然想起这桩事,命人将收好的玉玺拿来,好奇地捧在手心看。
  谢玹忙于政务,不在月昙殿内,白芷凑在容娡面前,陪她一起看。
  两人看了半晌,没看出什么门道,只觉得凤印上的凤凰栩栩如生,羽毛根根分明,很是精致好看。
  容娡爱不释手,白芷也跟着高兴。
  “凤印在手,娘子日后便是后宫的主人了,有管理六宫的实权。宫里的那么多人,皆听从娘子调遣,任是谁来,也动摇不了娘子凤仪六宫的地位,可见君上对娘子的爱重。”
  容娡听着,却渐渐有些心不在焉,唇角的笑意淡了下去,直至完全消失。
  她蹙眉,喃喃道:“你说的对。你们君上爱我,所以将凤印给我傍身。可我并非名门大族出身,未必有治理后宫之能。若是日后宫里的人多了,而我做的不好,又无母族傍身,朝臣上奏请求另立贤后,凤印给了别人,该怎么办呢?”
  白芷吓了一跳,忙道:“君上待娘子一心一意,绝不会有这种事发生,凤印只会是娘子的!”
  谢玹便是在这时走进殿内的。
  近来政务繁忙,议政殿当值的朝官皆是早出晚归。明日是端阳节,今日的政事商议的七七八八,他便命朝官提前下了值,自己也早早回了寝殿。
  未曾想听到了白芷的这一番话,当即脚步一顿。
  他并未听见容娡先前说了什么,不过他何其熟悉她,稍微一想,不难猜出她说了什么话。
  殿门口守卫行礼的动静,惊动了殿内的两人。
  谢玹迈入殿内,抬手屏退侍从,白芷忧心忡忡地看了容娡一眼,行礼退下。
  谢玹走到容娡面前,沉声:“孤不会纳妃,我不会有别人。后宫如今只有你一人,日后也仅会有你一人。”
  容娡拿余光瞅他,半真半假道:“哼,漂亮话谁不会说,嘴皮子碰几下的功夫,我从前可说过不少呢,休想哄骗了我去。”
  话虽这样说,唇角却忍不住往上勾了勾。
  谢玹在她对面坐下,撩起眼皮睨她:“我几时哄骗过你?”
  容娡把玩着凤印,睁着水润的杏眼与他对视,理直气壮道:“你是要同我翻旧账么?云玠,你确定你从未哄骗过我?那你引毒之后躲着我作甚?”
  再就着这个话题说下去,翻起旧账来,怕是要没完没了了。
  谢玹神情不变:“姣姣又打算何时将那些哄骗我的漂亮话一一兑现?”
  容娡从前可哄骗了他不少事,一听这话,心虚的不行,连忙转移话题。
  “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有些不安。我出身低微,身后无大族依仗,娶我于你并无益处,更无半点助力。万一有人会上奏我德不配位,不让我做你的皇后。该如何是好?”
  谢玹嘴角噙着笑,捏起果盘中的一颗杏子,慢条斯理地去掉核,将去了核的一块黄澄澄的杏肉递去她唇边。
  容娡怕酸,扫了一眼,蹙眉:“酸不酸?”
  谢玹低头抿了一口杏肉。
  “不酸。”
  见容娡张口咬了杏肉,他的视线从她饱满红润的唇瓣上的划过,又拿起一颗杏子。
  “姣姣,你要知道,你的男人,可不是会任人摆布的庸君。”
  他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罕见锋锐肆意,“你当我是花拳绣脚的傀儡皇帝么?我手中有实打实的十万精锐大军,兵力足以毫不费力地踏灭边陲的小国。我要娶你为唯一的妻,朝中谁人敢说半个不字?”
  “若是有。”他唇边笑意不变,声音冷沉下去,“杀了便是。”
  容娡正听得入迷,就着他的手,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杏肉。冷不丁听到这番杀气四溢的话,呛了一口,惊天动地的咳嗽起来。
  “你……咳咳咳咳咳……”
  谢玹蹙了下眉,将剩下的一小块杏肉送入自己口中,起身快步绕到她身侧,拍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稳稳地倒了一杯水,喂到她唇边:“先别说话。”
  容娡一连咳了数十声,涨红着脸道:“你要当荒淫无度的昏君么,怎么动辄要杀朝臣?你也不怕言官的唾沫星子淹死你!”
  她嗔他一眼,“你若滥杀无辜,莫说百姓要戳断你我的脊梁骨,只怕千百年后,后人提起你我,皆道是祸国殃民的妖后昏君,骂两句都是轻的。”
  她行事惯来乖张,其实并不在乎外人怎么想,更不在乎什么劳什子的身后事。
  同他说这些话,只是因为,她不想让谢玹成为历史的罪人。
  她想让他千古流芳,名垂青史。
  她抓住谢玹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我不愿你背负污名,我想让你千古流芳,万古长青。”
  “会的。”谢玹收了方才的戾气,眉眼间漾出浅淡笑意,温缓而悠然道,“我们会一起,青史留名。”
  容娡喝了几口水压下咳意,唇瓣浸了水,红嫣嫣水润润的。
  谢玹多瞧了几眼,忍不住捏住她小巧的下颌,低头吻了上去。
  安静的殿室内,气氛逐渐升温。女儿家的口脂在唇舌辗转间蹭的凌乱,容娡被他吻的身子发软,不由得往后倾倒,又被谢玹揽着腰搂回来。
  待吻的有些喘不上气了,容娡握拳锤他胸口,“呜……!”
  还没说完正经事呢!
  谢玹炽热的舌尖狠狠地扫过她的齿列,又咬了一口她的唇瓣,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
  他用拇指指腹擦拭了下混着口脂与水渍的唇角:“姣姣不必担心。”
  他噙着笑,沉声道:“我此生,只会爱你一人。若实在放心不下,莫要忘了,你我之间捆着情蛊,我的性命,任凭你发落。至于旁的阻力,我会一一处理好。”
  他方才咬她唇的那一口着实咬的不轻,容娡原本正龇牙咧嘴,心里噌噌窝火,一听这话,火气蓦地消了大半。
  她轻哼一声,视线围着他打转两圈,啧啧称奇:“你今日这么这般会说话?不当锯嘴玉葫芦了?”
  她越想越觉得新奇,今日谢玹不单话说得多,说的内容也似浸了蜜似的,甜滋滋的裹住人的心房。
  谢玹不应声。
  容娡盘腿坐在榻上,懒洋洋的没个正型。打量他几眼,半真半假地哀叹:“哎呀,这会儿又成了锯嘴葫芦了。”
  谢玹仍不出声,眼神却不知不觉地变深了。
  在容娡嘟嘟哝哝时,他忽然倾身下来,炽热的唇重又覆住她。
  他如今的吻技炉火纯青,唇舌与她激烈交缠之际,修长的玉指不忘探入她宫裙的袖管,指尖摩挲着她手腕处柔滑的肌肤,一寸寸极具侵占意味的抚摸过去,从她纤细的指尖,到细嫩的指缝,再到微微凸起的腕骨,辗转流连。
  容娡被他抚的发痒,而他指尖的温度,还在顺着她的手肘往上。
  夏衫轻薄,那炽热的温度很快便浸透了她的诃子小衣,烧着了布料上绣着的、饱满软馥的芙蕖花瓣。
  容娡忍不住轻哼出声,琉璃色的瞳仁覆上一层濛濛的水光,整个人软倒在榻上。
  而他竟也未收着力道,同她一齐往榻上倒,双臂分撑在她身侧,牢牢将她的娇躯遮住。
  冷檀香铺天盖地的漾开,他转而亲吻她的耳。
  容娡渐渐有些受不住,吸了吸鼻子,眼尾晕着一抹绯红。
  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炙热而庞大的变化,罗袜松散的小脚抬起,轻轻踢了下他的膝盖。
  像是在无声的埋怨,又像是一种隐秘的催促。
  窗外暮色四合,金乌西沉。
  殿内温度一点点升高,角落里放着的冰鉴,被热度磋磨地一点点融化,荡漾出潺潺溶溶的水声。
  谢玹今日提前回寝殿,本就存了要与她好好欢爱几场的心思。
  在冰鉴融化,黏|腻的水液满溢出来之际,玉璋顺理成章的堵了上去,严严实实,一抵到底。
  ……
  也不知为何,兴许是有些话说开了,两人这回的动静格外激烈,闹了足足两个时辰。
  容娡觉得自己一会儿漂浮在云端,一会儿却又被狠狠拽到地底,仿佛灵魂都酥麻的出了壳,躯体都不再属于自己。
  沉浮翻转间,她隐约自己胡抓乱挠,摔了什么东西。然而今夜谢玹不知餍足,到最后做到半截,她已累的睁不开眼,一沾枕头便沉沉昏睡过去。
  第二日睡饱了,她想起这回事,召来收拾的侍从一问,才知自己昨夜摔得竟是凤印,当即心里一沉。
  今日是端阳节,谢玹没有上朝,搬了张胡床,穿着日常穿的霜白襕袍,坐在屏风前剥新煮好的甜粽。
  得知凤印被容娡摔缺了一个角,他将剥好的甜粽喂给她,漫不经心道:“摔了便摔了,并非要紧的大事,说了拿给你玩,你摔着玩儿便是。”
  容娡心不在焉的吃着甜粽,仍是不安。
  她想起了一桩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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