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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第24章</h1>
    往常受伤的机会极少,在反应过来前就会愈合。
    这一次,腹部却像是被扎了一个永无止尽的洞,血液和井水一样汩汩流出。
    膝盖一软,我跪倒在地,手不自觉地触到空中的画面,留下一抹长痕。
    “怎么……”我倒在了地上,头重重地撞到了地面,身旁有人在尖叫。
    好痛,但力气在流失,甚至无法多品味这一丝实打实的痛楚。
    汽车的喇叭声在耳旁轰鸣,我的世界逐渐安静,我终于要……死掉了吗?
    有些突然,没有欣喜,只是潜意识中默默等待着的事来临了,仅此而已。
    视线模糊了。
    原来故事都是骗人的,我并没有看见美貌的死神。
    陷入彻底的黑暗前,我想。
    第24章
    一号死神坐在我眼前。
    他有一头飘逸的黑发,大概是要让我自己打理,不如让我去剃光头的,极考验人耐心的长度。
    他有一双墨绿色的眼眸,落在黄昏的光线中,单看像是什么野兽。
    他身形也修长挺拔,一身黑色风衣,死神本神,美人本人。
    在未开口前,他的冷静自持已令他看上去像是个外地的来客,来自大洋彼岸那座太阳不会落下的岛屿。
    再看看这压在帽子下的几缕刘海,我不得不怀疑他戴了一顶假发的可能性。
    我努力回忆着昨晚第一次听到的名字,尽全力捕捉着这形象,要将二者联系到一起。
    终于,我想起来了。
    “是……黑井先生?”我开口说话,声音沙哑到连我自己都吓一跳。
    “赤井,赤井秀一。”他的语气没有起伏,绿眸看了过来,冷淡得不象话。
    “抱歉,赤井先生。”我丝毫不觉得抱歉,这才环顾周围。
    这里很明显是医院,我正处于角落一隅。
    床旁拉起了遮帘,嘈杂的声音传入我耳中,一声哭喊响起,随即是忙乱的匆匆脚步声。
    有人被抬到旁边的床上,随着机器的滴滴声,在响彻整个房间的喊叫声中,血骤然飙到了帘子上,遮帘被冲得飞往我的方向。
    我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往旁边退去。
    面对如此场景,自称赤井秀一的男人淡定地坐在靠墙的椅子上:“清醒了吗?”
    显然没有。
    我混沌的大脑努力运转,最后的记忆追溯到昨晚。
    我在酒吧打工,每周两次在乐队里拉低音提琴。
    昨天酒吧老板向我介绍了赤井秀一,说他很久以前曾是乐队的一员,仅此而已。
    我的记忆就停在结束打工后,走出店外的时刻。
    要问我为什么打工,自然是为了钱。
    虽说拿到了奖学金,但生活并不富裕。
    无名家出事后,唯一活下来的我被当成了嫌疑人,经过一番纠缠后重获自由,腐烂了的咒术界却向我提交了一大笔账单,名目总结是「调查花费」和「善后处理」。
    什么都没调查出来,什么也没处理,提出的费用却接近全部的遗产。
    我差一点就愤怒地撕掉了账单,还是忍住将它放好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有能力和机会算旧账的时间总有一天会到。
    总之,付完了这笔天价数字,我留下了空荡荡的房子,拿着余下的五百万日元,踏上了异国他乡,走向了音乐的道路。
    这一生不会再和咒术界有关系了,这一生我都要平静地生活下去,在赤井秀一说出他的身份前,我是这样想的。
    “FBI?”我问道:“和我有什么关系?”
    “昨晚你在酒吧门口昏倒,腹部上出现了一个直径三厘米的洞口,贯穿身体前后。”
    我:“您在和我开玩笑?”
    “这是检查报告。”赤井倾身拿起搁在床下架子上的活页夹,放到我面前:“重要的是你当下的身体状况,伤口完全愈合,完全看不出有受过伤。”
    我:“……”
    难道是整蛊节目?没有摄像机?在医院不会添麻烦?
    “这件事不在我管辖范围,虽然遇到通常也要上报,”赤井的目光审慎,“这次先放过你。自己能离开吗?”
    我木讷地点了下头,他站起身就要走。
    “请等一下。”我叫道。
    赤井双手插袋,侧头看来,长发轻晃。
    自称FBI的他一副「我不想工作的」怠惰样子,脸色看上去并不很好。
    “请问我的琴在哪里?”
    “送你上救护车前,丹尼尔放吧里了。”他最后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余下我呆坐在床上,手里紧拿着活页夹。
    简单整理后,我离开医院,走上了街头。
    在卫生间里看了半天,没在身上找到一点伤痕。但报告上的片子,又确实显示赤井说的不假。
    最先想到会造成这种情况的,当然是咒术。
    相较于有天元存在的日本,其他地方咒灵和咒术师屈指可数。
    从赤井语气听来,他大概率听说过。但看上去对此并无兴趣,或许心里有其他事。
    若是他真感兴趣,我反倒不知如何是好。
    我身上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种症状?
    从十八岁到二十一岁,这三年时间,我不是没遇到过咒术师。但我身上已经没咒力了,哪怕他们再敏锐,也不会察觉到我的存在,除了某个人。
    难不成要为了这事联系他?算了吧。
    地铁里一如既往散发着奇怪的味道,黄昏过后,乘客量逐渐到了高峰。
    我靠在门旁的扶手,去到酒吧,丹尼尔紧张地问我身体状况如何,说我昨天背着琴出门,没走几步就倒了下去。
    我耸肩说无事,只想看看我的琴。
    下了晚课后直接到这儿来,没有将琴先放回宿舍,真是一个巨大的失误。
    琴盒上有刮蹭的痕迹,我连忙打开它,简单确认了一下,幸好没有伤到。
    我最贵的家当就是这把琴,要是它坏了,实在没钱买第二把。
    背着琴离开酒吧,秋季的冷风吹过衬衫,叫我打了个哆嗦。
    抬手拦了辆车,我坐上去,斜斜空靠着车窗玻璃,结束了保险公司的通话。
    窗外灯火通明,这座城市的夜晚来临了。
    熟悉与陌生的滋味混合在心头,我在这里度过了如此漫长的时光,却始终觉得没法完全融入其中。
    即使我已没有咒力,也还是摆脱不了咒术师这个身份。
    虽说一直在逃避这点,如今突如其来的事故,又让我不得不重新面对。
    逃得再远,也只有一个地球,一个宇宙,更可怕的是,过去留在我心里,怎么都跑不了。
    伴随着鸣叫着的警笛,一道红光闪过窗外,我还是下意识地吓了一跳,眼前又闪过那天那幕,我怀中的人。
    别想了,别想了,我深吸了口气,保持麻木,继续前进就好。
    结果还没到终点,路上就堵车了。
    今天是周末,等下去不是办法,我识趣地背着琴下了车,边吃着丹尼尔给我的三明治,边往公寓走。
    还有一年就要毕业,大家都在考虑出路。
    刚上大一时,同系的都卯着劲想做独奏者,我却从一开始就决定以升学为主,最终目标是混到教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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