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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当炮灰拥有绝世美颜后[快穿] 第92节</h1>
    整个人仿佛陷进了某片不知名的沼泽。
    唯有不断下落,再下落。
    直至身体与灵魂都被撕扯成碎片。
    “陆先生,陆先生!”
    好在身旁的护工及时唤回他的神智。
    陆序胸膛起伏不定,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平静,要求上楼。
    护工犹豫一下,硬咬着牙,费尽巴拉将他人连带轮椅弄到了楼上。
    做完这些,已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撩起衣服扇风:“累死我了。”
    不知为何,看到对方这副模样,陆序心底便没来由地生出怒意。
    他沉下脸,眼眸森然:“你要是不想好好干,现在就可以滚!”
    护工是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闻言脸色也不好看:“你这么暴躁干什么?你让我做的事我不是做了吗?”
    言辞之间没有丝毫尊敬之意,这是在陆序意气风发的前半生从未体验过的。
    他很想站起来给对方一拳,但下半身全然没有任何知觉,只是这样小小的动作都不可能完成。
    如同一盆凉水兜头淋下,满腔愤懑都无可奈何地归于寂静。
    陆序转动轮椅转身,兀自朝另一边前行。
    身后隐隐传来一句小声的嘀咕:“切!就你这种□□犯,要不是价钱出得高,我才不想来伺候呢!”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陆家现在还能请得动护工。
    但陆序深知,这只是暂时的,等到清算结束就不一定了。
    停顿一瞬,他像是没听到一样,在二楼的每个房间也转了转。
    不出所料,什么也没有。就连天花板上的监控摄像头也都被当做证物,拆解得一干二净。
    倒是画室里留下了一块脏兮兮的白布,静静地躺在地上。
    应该是用来盖画。
    画?!
    *
    陆序到达在公司附近租住的公寓时还算及时。
    由于没有续租,房东找了新租客,刚把屋子里的东西清理出来准备扔掉。
    那幅宿音送给夏青禾的画就在其中。
    宿音当初画完之后没有使用上光油,如今颜料干透,整幅画褪去鲜艳的色彩,显得格外暗淡。
    陆序看着这幅画,眼神格外专注。耳畔嗡鸣声又起,熟悉的陷落感再度袭来。
    恍然间,他仿佛回到了旧时庄园。
    佣人各自忙碌着,庭院里绿意葱茏,盛开的月光花散发着幽幽清香,鸟雀雕琢窗户,发出笃笃的闷响。
    揉碎的日光照射在湖面上,波光粼粼,如同游动的金粒。
    岸边的柳枝轻轻飘动,树影婆娑。
    拿着画笔写生的女人似有所觉,扭过头,露出一张令天地失色的面孔。
    她漆黑的眼眸倒映着他的身影,是那么清,那么亮。
    然而,昨日之日不可留……
    *
    宿音搬离庄园的那一天,以朋友的名义去探望了夏青禾。
    短短时日,那个鲜嫩如水蜜桃的少女便消瘦、干瘪,成了一截枯枝。
    两人的对话很快结束,宿音留下了两套衣服和几本书。
    就在她转身离开之际,夏青禾双眼里闪着莹莹亮光,急切地追问:“太太,你还会来看我吗?”
    脚步一顿,宿音没有完全回头,只是偏过半边脸:“当然。”
    淡淡的嗓音像散落的蒲公英,飘进夏青禾的心里。
    从此以后,她便一直期待着,等待着。
    可满心希望总是在落空。
    就在她要彻底失望时,终于等来了探监的人。
    夏父夏母看上去风尘仆仆,你一言我一句地数落着。
    “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干什么不好,非要去杀人?害得我们在镇上连头都抬不起。”
    “当初就不该让你进城,也没见你学乖点,净会在外面惹事。你三婶说了,你有了案底,以后你弟弟都不能去碰那些铁饭碗了……”
    唾沫横飞一阵,二人咳嗽两声,说出了来意。
    “你这一坐牢就是毁了你弟弟一辈子,我跟你妈就这一个儿子,你这个当姐姐的害了他总要对他负责吧?远的不说,你弟弟要上初中了,你该出份力吧!你不是在那个什么什么公司打过工吗,把工资取出来啊。”
    窒息感漫上来,就像过往十八年里的每一天。
    夏青禾猛地站起来:“我坐牢了!你们都不关心我为什么会坐牢吗?”
    夏父夏母一愣,随即怒道:“坐牢这事儿很光彩吗?你还有脸说?搞不懂你脑子里面在想些什么!”
    “要不是你们,我会变成这样吗?!你们只知道儿子,你们教过我什么?只会教我看到有钱人要去巴结去讨好!你们有把我当成你们的女儿吗?”夏青禾用力捶打着面前的玻璃,涨红的脸因用力显出几分狰狞。
    在弟弟没出生之前,她也曾拥有过一段幸福的童年。
    然而,弟弟出生之后,她就不再是她。只是姐姐,只有姐姐。
    夏父夏母被吓得后退了两步,脸上有些挂不住:“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没把你当女儿会来看你?你知不知道镇上那些人传得多难听,我们没嫌你丢人就是好的了。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真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滚!都给我滚!”夏青禾声嘶力竭地喝道,“我不需要你们来看我!”
    然后,他们就真的再也不来了。
    秋日渐尽,落叶纷飞,转眼就到了冬天。
    皑皑白雪将整片大地染上一层霜色。
    夏青禾有时候会想,她那天是不是不该那么激动。
    不然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分明有父有母,却像个孤儿。
    但更多时候,她想的是,为什么太太还不来看她?
    *
    宿音离婚那天,谢嘉玉在自家院子里放了一宿鞭炮,炮仗声吵得周围邻居以为过年了,知道后大骂他没素质。
    于是他也生出了和陆序当初相同的想法,去山上修一栋别墅。
    以后和宿音定居在那里,没有外人的打扰。多好。
    想到就去做,谢嘉玉很快就看好了一处风水宝地。
    谢家长辈本来对他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尤为不瞒,但现在宿音已经离婚,不存在道德问题了,矛盾大大消减,得知他大手笔想要金屋藏娇,竟没有出声反对。
    从中窥见家族软化的态度,谢嘉玉知道,先前的苦肉计奏效了。
    他给宿音打去电话,想要告诉她自己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不成想,对面一直显示正在通话中。
    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他一边驱车来到宿家,一边尝试用其他方式联系宿音。
    收到的却都是红色感叹号和同一句话:消息已发送,但被对方拒收了。
    到了这个时候,谢嘉玉即便是再不可置信也不得不相信,他被拉黑了。
    一颗心沉入谷底,在赶到宿家后,又被彻底击得粉碎。
    大门上了锁,里面空荡荡一片,就好像从来没有过一户人家住在这里。
    隔壁的中年女人买菜回来,看到谢嘉玉僵硬得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般站在宿家大门外,不由得出声道:“你是来找这家人的吗?他们前阵子就搬走了。”
    谢嘉玉迅速转头,声音嘶哑,低语追问:“他们去了哪里?”
    中年女人被他通红的双眼吓了一跳。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对方脸上的神情,大概是……到了失控的边缘吧。
    “听、听说是出国了,我也不知道。”中年女人说完,忙不迭护着菜篮子走开了。
    出国手续不是一两天就能办完的,也就是说,宿音早就计划好了离开。
    谢嘉玉只觉得喉咙里塞了张刀片,刺刺的疼。
    他知道宿音最近在搬家,还想过帮忙,但被拒绝了。以免缠得太紧令心上人生厌,他只好退让。
    但他万万没想到,一时疏忽竟导致了这样的后果。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所有事物都逐渐模糊黯淡,谢嘉玉脑子一闷,失去了意识。
    ……
    再次醒来,是在病床上。
    齐盛守正在旁边刷短视频,脸上布满可疑的红晕,嘴里念念有词:“这分明是我老婆,怎么就成了你们的老婆了!真不要脸!”
    “……”谢嘉玉动了动。
    齐盛抬头一看,脸上表情瞬间凝固,受惊般弹跳起来。
    一个没拿稳,手机就抖出去,落到了床单上。
    他本就有些做贼心虚,连忙伸手去捞。
    却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先一步捡起了他的手机。
    谢嘉玉拿着手机,扫了眼屏幕。
    倏然,浑身的血液都直冲向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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