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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第111章</h1>
    出了回廊是个小花园,里面载着几株山茶花与迎春花,还挖出了一小块地方养了几只锦鲤,眼下日光落在水面,波光粼粼的十分耀眼。
    方隐攸蹲到池边,用剑鞘逗弄着里面的锦鲤。
    “不换。”
    方隐攸拒绝的理直气壮,“我喜欢那尊玉佛。”
    昌誉闻言气极反笑,“方隐攸,你信佛吗?”
    方隐攸起身,仰面照着太阳,笑道:“不信。”
    “那你喜欢玉佛?”
    “它贵。”
    昌誉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不问自取,视为贼也。”
    方隐攸无所谓的耸耸肩,继续往前走,穿过一扇圆拱门后进了他如今住的院子。
    这是个三合院,院中辟出方方正正几块地,上面都规整的种了些花草。
    东厢房门口种了一株银杏,树下砌了一个石桌,桌上摆着一套茶具,煮茶的风炉里的碳火还未燃尽,显然是有人刚离去不久。
    方隐攸走到石桌边坐下,手撑着下巴望着一旁满脸怨怼的昌誉。
    “真舍不得?”
    昌誉点点头,丧着脸说到:“那可是我带着弟兄们从一伙山匪手里九死一生才抢来的!”
    “抢来的?”方隐攸闻言轻笑一声,“既然是白拿的,那我便更不能还给你了!”
    “方隐攸!”昌誉也气了,脚一跺,朝着方隐攸狠狠道:“你若是不还给我,我就——”
    “就如何?”
    柳扶斐的声音不其然的出现,昌誉闻言脸上立刻堆起讨好的笑,他转身看向站在拱门前的柳扶斐,“就告诉他这玉佛该如何养护,免得时日久了蒙了尘。”
    柳扶斐挑挑眉,缓步走到方隐攸身后。
    “昌掌门多虑了。”柳扶斐的手轻轻搭在方隐攸的肩膀上,笑道:“这玉佛珍贵难寻,我必然是要日日把玩的,保它一粒灰都不会沾。”
    昌誉撇过头翻了个白眼,然后转过头看着柳扶斐微微一笑,“忽然想起来我门中还有些事务未曾处理,我就先回去了。”
    柳扶斐不置可否的回以浅笑,方隐攸则是朝着他摆摆手,“有时间多练练功,别一天到晚的惦记着几点金银。”
    昌誉想说我若是不惦记只怕整个七星门都要被你们两人搬空,但是顾忌柳扶斐的身份他也只能呵呵一笑,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到人出了院子,柳扶斐笔挺的脊梁瞬间塌了下来,整个人都压到了方隐攸的肩膀上。
    他凑到方隐攸耳边,语气暧昧的说到:“方隐攸,今日诸事皆宜。”
    “嗯?”方隐攸有些疑惑,“你要做什么?”
    柳扶斐的手往前一伸,从他的肩头滑到腹前,指腹缓缓摩挲着他衣襟上绣的暗纹。
    “方大侠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那日在并阳县许下的诺言是不是该兑现了。”
    方隐攸无语望天,“柳扶斐,你要不要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
    柳扶斐戏谑一笑,“春日明媚,是好时候。”
    柳扶斐顺势扣住方隐攸的手腕,用力将他从石凳上拉起来后揽着他的侧腰一转身,将人困在银杏树干与胸膛之间。
    日光穿过树叶的细碎光影在两人衣袂上流淌,簌簌声响里传来低语:“难道你想赖账不成?”
    方隐攸的后背贴着崎岖的树干,腕间脉搏在柳扶斐的掌心跳得纷乱。
    他垂眸望着柳扶斐腰间晃动的冰蚕丝缕带,忽然想起初见时他腰间系的好像也是这样的麻烦东西,还织着繁杂的祥纹。
    “去屋里。”方隐攸忽然偏头咬住柳扶斐肩头一片银杏叶,青涩的草木气息在齿间漫开,“石桌太硬。”
    九步之遥的卧房飘着安神香,金狻猊香炉吞吐的烟丝缠绕着雕花窗棂。
    紫檀雕花床榻上,青色的纱幔账帘上绣着盛开的牡丹与翠鸟,风起时纱幔摇曳如烟,盘腿坐在丝绸褥子上的两人的身影变得朦胧起来。
    柳扶斐抽出方隐攸的发簪时,迅速贴近他的后颈,倾斜而下的青丝将他掩在其中,他闭上眼用唇肉轻触着那道红痕。
    嗓子里发出一声声满足的喟叹,“方隐攸...”
    方隐攸反手替他取下发簪,然后将两根发簪并蒂放在床头,一白一红,相依相偎。
    柳扶斐的双手自后方攀上方隐攸的脖颈,白皙纤长的手指交错着捧住他的下颌,随后微用了些力道将他的下巴抬高。
    方隐攸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嗓子,坚硬的喉结摩挲过柳扶斐的虎口。
    柳扶斐哑着嗓子低笑几声,“别紧张,这几日我好生研究了许久,必定让你感觉到此事的妙处。”
    方隐攸闻言咬了咬唇,低不可闻的轻哼一声当作回应。
    他眼睛微眯着,眉眼间染上了欲。色,多了许多风情,少了许多冷淡的杀意。
    柳扶斐右手的中指与无名指往下一扫,抚过方隐攸的脸颊后按住他早就变得滚烫湿滑的嘴唇。
    “咬了?”
    “嗯。”
    柳扶斐又笑了几声,语气越发的低沉暧昧,“别咬——”说罢,他的手指用力往前一探,“含住。”
    ...
    金狻猊炉中的沉香渐渐暗了,檐下风铃叮咚作响不知停歇。
    良久之后...
    柳扶斐将滚烫的脸埋进方隐攸汗湿的肩窝,嗅到混着药香的体息——自从昏睡了六日后,方隐攸身上便多了一股淡淡的药香。
    略微苦涩,像是碾碎了陈茶叶。
    月光透过纱窗在交握的十指间流淌,柳扶斐餍足的轻舔唇角,“如何?本公子说的没错吧。”
    “鱼水之欢指的便是鱼儿遇了水后便会喜欢得流连忘返。”
    尾音被堵在喉间,方隐攸咬着他耳垂闷声道:“闭嘴,就你有学问。”
    第93章 钟季祐[番外]
    父皇偏心。
    六岁那年,因母后无所出,便将柳将军的独子柳扶斐接到宫中,说是陪着母后打发打发时间。
    可是陪着柳扶斐玩闹的明明是父皇而非母后。
    每日黄昏,我总能瞧见父皇玄色龙袍的一角掠过朱红廊柱。
    父皇陪他荡秋千、跳百索、还会教他写字。
    ...父皇从未陪我做过这些。
    我问母妃为何?
    母妃倚在的织金软榻上,手中蒲扇摇得极慢,像是要把时光也碾成齑粉。
    她将我抱到怀中坐好,手指捻着我腰间坠着的玉坠,笑着说:“因为他那张脸。”
    脸?
    不都是两个鼻子一个嘴吗?
    隔日晌午,我溜进母后宫中,想要仔细瞧瞧柳扶斐的脸有什么不一样。
    蝉鸣聒噪,柳扶斐正趴在凉亭石桌上削木条,匕首寒光映得他眉眼如画。
    木屑沾满他月白衣襟,他却浑不在意,歪头冲我笑:“六皇子,你要玩这个吗?”
    匕首只比他的手大一点点,应该是宫里的人为他特意做的。
    我毫不犹豫的拒绝,我才不玩这种脏东西。
    他嘟着嘴哼哼两声不再理我。
    我坐到他对面的石凳上打量他,想要弄清楚母妃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不满的瞪我一眼,我不与他计较,只全神贯注的盯着他的脸看。
    我没有发现他的脸有什么不一样,除了脸白一些、唇红一些而已。
    我喊他,“喂,你长得也没什么特别的嘛,为什么父皇那么喜欢你?”
    柳扶斐忽然将手里的木条用力的砸向我。
    木条猝然砸中额角时,我又惊又怒又痛的哭了起来,手指着他大骂他放肆,竟然敢对皇子动手。
    守在旁边的下人立刻围了上来,我红着脸哭喊着要治他的罪。
    我是皇子,他不过是臣子,我觉得他至少得挨上五十大板子。
    可是这板子最后落到了我的手上,是我母妃用藤条打的。
    她愤怒的指着我,腕上翡翠镯子叮当作响,“谁让你去招惹他的?”
    我委屈的望着母妃,将被她打得肿胀的手藏在背后,问:“母妃,我不是皇子吗?为什么父皇怪我不怪他?”
    母妃一言不发的瞪着我,屋里的香炉中的焚香里放了安神的香料,我没有等到母妃的回应就睡着了。
    虽然母妃说我是疼晕过去了。
    之后母妃再三警告我,再也不许招惹柳扶斐。
    至少...在我皇兄登基前不能...
    这句话是某一天母妃哄我睡觉时悄悄说的,她将我揽在怀里,捏着我旧伤未愈的掌心,温柔的说:“你父皇只有一个儿子,那就是柳扶斐。”
    我不明白母妃这话的意思,但是记住了这句话,以后的日子里我尽量避开他,不与他碰面。
    有一天,四皇兄和我说,江湖中有一人叫方隐攸,他手中有一本武功秘籍,若得之可练就神功。
    我少时便不喜读书,但是母妃却日**迫我读什么策论,简直是生不如死。
    父皇起初还会抽空来问我学业如何,大概是看出了我并不是块读书的好料子,便只说若文不行,那就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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