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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第29章</h1>
    刘琸还给阮韶捎了口信,说自己很好,很快就回返回中山。他还买了阮韶当初很喜欢龙湖香墨,一并带回来。
    阿姜欣慰道:“公子,看来是虚惊一场。王爷很快就可平安回来了。”
    阮韶也隐隐松了口气。
    可就当天几个时辰后,日头西斜之时,阮韶自己掌握的线人从京城里送来了另外一道消息。
    阿姜拿着飞鸽传书的纸条急匆匆奔进书房,道:“京城局势有变!武王竟然谋反,说皇帝并不是先皇亲生,而是王太妃与外人私通所生!”
    阮韶手里的玉瓷茶盏打翻在桌上,将才画好的荷塘蜻蜓图浸了个透湿。
    武王和先皇及刘琸同为文宗皇帝的儿子,还年长刘琸一岁,虽然也有些权利野心,可这些年来一直安分老实。
    刘琸当初也曾担心他在先皇病中作乱,没想武王那个时候很老实,却挑着先皇驾崩,对着孤儿寡母发难。
    假若皇帝不是凤子龙孙,而是个野种,那皇位必然要落在别人头上,是立了功的武王,还是原本呼声最高的中山王,这就有得一番探讨了。
    阮韶彻夜未眠,第二日等了一整天,也没有从刘琸的人手里得到半点消息。
    倘若不是信使出了什么差错,便是刘琸有意对家里的人隐瞒这变故,怕他们担心。
    只是阮韶并不是弱质之辈,并不需要被刘琸当成经不得风雨的人呵护。
    阮韶动用手里的资源,严密关注着京城动向,并且也开始在平城悄悄准备起来。
    这日傍晚,阮韶的人又传来消息,说武王大闹朝廷一事已传遍京城,皇帝的身世成了众人谈资。
    这显然是武王故意放出了话,逼得太后不得不有所动作。
    果真,太后抱着皇帝上朝,求当庭滴血验亲。
    先皇已经葬入皇陵,当然不可能再挖出来,与先皇是亲兄弟的武王和中山王当仁不让,挽起袖子割腕献血。
    小皇帝被割了一刀,哇哇大哭,两滴血分别落入了两个玉碗中。
    众目睽睽之下,一碗相溶,一碗相斥。
    相溶的是中山王的,相斥的是武王。
    武王这时跳起来大叫:“刘琸,恭喜你,终于有后了。”
    满朝百官齐声抽气。
    刘琸却是从容不迫地冷笑道:“三哥,道理不是你说了算的。你假设的陛下血统不纯,你又根据我和陛下的血能相溶,假设陛下是我的骨肉。可我本就是陛下亲叔叔,我和他的血本就该相溶。倒是你,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杂种。”
    这时老御医出来道,若是父系亲近的亲眷,血也可相溶。
    满朝哗然之际,太后抓着时机拍案怒起,大斥武王叛乱,殿下的带刀侍卫一拥而入,将武王拿下,当场摘了他的王冠,贬为庶人,打入天牢。
    阮韶收到这段线报后的第三日,刘琸的亲笔信才到他手上,只简单道:“宫中有些变故,但都已经料理清楚。我一切安好,就是十分想念你。回家之日或许要稍微延后几日,又要让你担心。且好生保重自己,等我回来。”
    阮韶收了信,问阿姜:“京城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阿姜道:“这几日都还忙着处理武王旧部,整个京城里都乱哄哄的。不过……”
    “不过什么?”
    阿姜艰难道:“还是有了传闻,说皇帝是……是王爷的骨肉……”
    阮韶深吸了一口气,半晌才说:“虽然不希望他插手,但是那毕竟是他的家人,是他的家事。天家无情,周太后也不是个简单人物。刘琸这个人,其实还是心慈手软,忠心义胆,现在又有了软肋……免不了被人欺。”
    清冷的秋夜,阮韶独自做在灯下,细心雕琢着一块玉佩。他打算等雕刻好了,便送去佛光寺让方丈开光,等刘琸回来便给他戴上。
    一阵风忽然吹开窗户灌了进来,吹的灯火大乱。
    阮韶的手一滑,食指上被割出一条口子,鲜血直流。
    阿姜起身匆匆关了窗,给他包扎上药。
    阮韶的视线却落在那块快要完成的玉佩上。朱红的血迹凝结在洁白温润的纹理里,透露出一股妖异不详的气息。
    这样又枯坐着等了两日,线人又穿来的信报。
    展开一看,却是刘琸的笔记,只有一个大大的“走”字,力透纸背。
    阮韶只觉得一股浸心寒意袭来,让他顿时无法呼吸。
    阿姜惊慌道:“公子,我这就去信问个仔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阮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又猛地从椅子里站了起来,脸色依旧惨白,眼里却燃烧着火焰。
    此刻的阮韶,不再是过去这一年多来沉浸在幸福里的不知世事的贵公子,而是当年那个坐镇京城,掌握着大越在庸国情报网络的宁王殿下。
    爱人有难,做在家中哀愁担忧,无济于事,唯有积极主动,才能有所帮助。
    阮韶当即召集了所有手下,分工下去。
    京中如有变故,用不了十日,就会波及到中山,王府和宅子里的一切事务都需要打理。
    阿姜继续负责联络情报,阮韶则亲自骑马,赶往王府在城郊的别院。
    刘琸的侧妃王氏出来迎接,一看阮韶脸色,便知出了事。
    阮韶知道她是个明事理的女子,直接道:“王爷牵扯到帝嗣纷争之中,只怕太后会拿他杀鸡儆猴,来保全皇帝的名节。圣旨还未到,但你们也可以先行准备。”
    王氏茫然道:“我们是他家室,王爷若有难,我们怎么逃得脱?”
    “不用逃。”阮韶道,“逃了便给王爷定了罪。夫人可暂时带着两位郡主去山里躲一躲。若日后有变故,我的人会接你们去安全的地方。那里是我去年置下的一个庄子,上面查不到那么远,你们可以在那里放心住下来。”
    “那就这么办!”王氏应下,立刻吩咐家丁去收拾行囊,又问阮韶,“公子打算怎么办?可是要回越国去?”
    阮韶一笑,摇了摇头,“我不是家眷,波及不到我身上。我会等王爷回来,不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他。”
    王氏动容,低声道:“公子这番情谊,也不枉王爷他对……如此厚爱……”
    王氏当日就和另一位侧妃一起,带着两个郡主离府上山,躲进了阮韶的庄子里。
    阮韶当日就搬回了王府,叫来王府管事嘱咐一番。
    那管事忠心耿耿,只听阮韶说了个大概,便知道如何行事,日次就借口邵公子要出游,准备了银钱和车马。
    是夜,阮韶又躺回了那张承载了无数欢愉回忆的大床里,辗转不能成眠。手上的伤一丝丝疼着,提醒着他此刻刘琸还身陷囹圄,生死不明。
    “一定要平安回来……”阮韶把鱼肠小剑捂在怀里,艰涩地闭上了眼。
    狂风卷着落叶,雨点如豆,打落在行人身上。
    荒野小道上,一行人策马冒雨狂奔,为首之人一身玄衣湿透,英俊的面孔也被秋雨冻得苍白,可双目里却燃烧着火焰,不顾疲倦,扬鞭策马,一直奔过来,奔过来……
    突然一支冷箭后斜方射下,男子敏捷地躲让开,箭射入树干,箭身没入大半。
    紧接着,又是一阵箭雨直直朝男子一行射去。
    “不——”
    阮韶惊醒,冷汗透湿衣衫。
    “公子!”阿姜在门外焦急地叫,“是王爷——”
    刘琸骑马直闯进王府之时,一眼就看到那个穿着白色单衣站在屋檐下的人。
    大雨滂沱,浇得人彻骨冰凉,风吹着阮韶的衣衫,他整个人瘦弱单薄得仿佛随时都会随风而去一般。
    而下一刻,阮韶就冲进了大雨之中,直直朝这边跑来。
    刘琸翻身下马,张开手将他接在怀中。
    两个人的身体都冰冷透湿,刘琸的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
    阮韶激动又恐惧,抓着他的衣襟不住颤抖。
    刘琸将他连拖带抱地带回屋里,也顾不得满身雨水,扣着他的肩膀,咬牙切齿。
    “你……不是要你走么?你怎么还待在这里?”
    “走什么?”阮韶冷声道,“我说了,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我即便要逃,也要和你一起。一个人走,那过去这一年,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刘琸紧闭着眼,面容悲恸,仰头长叹一声,将他死死搂进怀中。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阮韶问。
    刘琸道:“来不及了,你这就随我走,路上再和你细说。”
    深秋的大雨浇灌着冰冷的大地。
    跟着刘琸一路上京的五十名近卫,回来的不足二十人,每个人都有伤在身。
    王府管事得了刘琸吩咐,明日一早就会将王府下人散尽。王妃和郡主则连夜从庄子里接走,启程去早已安排好的外地别院。
    车马已是现成,所有用品全都普通简单,带着个“邵”字标记,一看就是商人之物。
    刘琸的亲卫忠心耿耿,不肯离去,便和阮韶带来的侍卫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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