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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第249章</h1>
    
    她顿住,最近年后开工她很忙,床上的主动权都交给了这条坏狗,她脑子里快速闪过些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一拍他的翘屁股。
    “成交!”
    齐宿:“……”
    他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你真的原谅我了吗?”
    齐宿跟个诚诚恳恳的小仆人似的,跟在薛知恩身后,又是递纸,拿花洒,又是穿衣服,系扣子的,就是嘴有点碎。
    “你真的真的原谅我了吗?”
    最后薛知恩烦的不行,拽住他把人亲的瞳孔涣散才松开。
    “你说我原谅你没有?”
    “……原、原谅了。”
    他笨拙地使用着被搅乱的舌头。
    其实他是没想到薛知恩居然不会生气的,毕竟那种行为真的很痴汉,很恶心,他恢复理智后都有些后悔。
    他觉得——
    他的知恩真的好爱他。
    他忍不住低低地笑。
    坐在副驾驶的薛知恩默默握紧安全带往旁边挪了挪,她真的要跟这个死变态结婚吗?
    都到这一步了,人也睡了,名字也写了,每一寸都变成讨好她的模样,她不要他,他怎么办?
    一想到那个可怜的画面,薛知恩在心底叹气。
    她栽了。
    脑袋冲地,栽死了。
    “你先上去吧,我去停车。”
    齐宿把人放在门口说。
    薛知恩站在车边没动,反而拿出手机回工作消息,齐宿疑惑:“怎么不进去?”
    他准老婆在百忙之中抬头,凶巴巴道:“还用问吗?我在等你一起啊。”
    齐宿一颗小心脏怦怦跳,羞涩道:“不用等我,你先进去坐。”
    “我们一起来的,我一个人进去算什么,”她不善道,“还不快点,故意让我多站一会儿是吧?”
    齐宿不敢再耽搁了,驶进停车场。
    没想到这星级饭店的室外停车场这么黑,齐宿锁上车心想。
    他没看到背后一根棍子朝他狠狠砸来。
    薛:【你们到了没有?】
    薛知恩:【到了,他在停车。】
    薛:【哼,我告诉你,如果他今天敢迟到,你们的事别想让我出面承认!】
    薛知恩回不会。
    有人从她身边经过,她以为是齐宿,抬头刚要抱怨他动作慢,一看是个陌生的男人,只是身形相像。
    她挪开步子让路。
    气不过给齐宿发消息。
    老婆:【你停车停哪里去了?再不过来我就丢下你先上去了。】
    ‘叮咚,叮咚……’
    口袋里的手机在响,齐宿拿着看,喜不自胜,炫耀似的给踩在地下的男人看,语气万分愉悦。
    “你看我的乖乖老婆多担心我,才一会儿不见就给我发这么多消息,我真是个幸福到该死的男人啊~”
    本来想袭击他的男人又惊又恐地咒骂他。
    “你**不就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弱画家吗?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又是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齐宿面无表情地擦掉他拳骨上撂倒人时粘的鼻血,嗤的轻笑一声。
    “我又不是傻子,这么黑,我能没一点警惕心理吗?”
    世上好人多,恶人更多,他这双天价的手,嫉妒的可不是一个两个。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背地里想弄残他这个‘无权无势’小画家的人多如鸿毛,他没有点实力在是不敢上街的。
    毕竟没有锋芒的善良,只是待宰的羔羊。
    尤其现在——
    如果是平时他可能发现不了。
    但是他现在要结婚了。
    你懂吗?
    那种和最爱的人从法律意义上的深度捆绑,那种留在生平档案里,那种社会公认,那种死亡也无法分割,那种只要文明世界不消失就永远不会结束的关系。
    她远比他的双手更珍贵,更惹人觊觎。
    所以他时刻警惕着。
    “我可不能在这样正式的场合带着血腥味去见她。”
    齐宿终于露出今晚第一个苦恼的表情。
    “可是,她又不喜欢香水味——”
    地上的男人有点死了,还要听他秀恩爱,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算了,”齐宿顾不上那么多,“她要等急了。”
    “你不许走!”男人艰难的抓住他的脚腕,“我打听到今天薛老太太会来星海,害了我表哥,我不会让你如愿!”
    齐宿这才借着路过的车灯看清地上人的脸,是死崔那个便宜表弟。
    大少爷害人也不知道请个打手,居然亲自上阵。
    齐宿心底轻哂,面上不显。
    “要不是我今晚忙着见家长,我一定亲自送你去警局清醒清醒。”
    他踩掉魏延的手,皮鞋方正的硬跟用了巧劲刺压在他的掌骨上,魏延吃痛不管不顾地大骂。
    “你们就是对奸夫淫妇!一定是你们害了我表哥!我一定会找出证据把你们绳之以法!”
    齐宿停止了动作。
    魏延以为他被戳中害怕了,喘着粗气刚要继续嘲讽,就见他忽地笑了下。
    高高大大的男人,平日里待人都是最温和的好脾气,此时此刻在这黑暗寂静的停车场好似阴沟里爬出的恶鬼。
    “你把我跟她放在一起我还挺开心的,但是——”他一脚恶狠狠把他的脸跺回地上,“叫我奸夫就够了,”一字一句,阴沉至极。
    “谁让你叫她淫妇的?”
    齐宿此刻很生气,比他差点被人袭击得脑震荡还生气。
    他从来不是个爱生气爱动手的人,先前那些人他要不碍于他们跟薛知恩的关系,要不碍于是他的朋友,只是好言警告。
    可这家伙算什么?
    一个贱人的弟弟罢了。
    凭什么骂他的好知恩。
    他的手伸向头破血流、意识不清的魏延,想像拽死人的头颅一样拽起他去更暗处。
    他要告诉他,他确实是想弄死他表哥,只是没来得及,要恨便来恨他,他更要让他深刻记住,有些人骂不得。
    突然。
    ‘叮叮当,叮叮当——’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他眼底恢复无害的清明,又变回那个温驯的小狗模样,隐怒的大手转而忙不迭接起他家小猫的电话。
    “我刚才手机掉车座里了,刚拿出来,我这就来,宝宝别气,别气,我在跑了!”
    齐宿手臂夹着电话,从半死不活的魏延兜里摸出手机打了120,娴熟地擦掉指纹,往他怀里一扔头也没回地快步跑走了。
    他的知恩在等他。
    “齐宿!”
    薛知恩气鼓鼓地揪住他的耳朵:“你是不是想半道悔婚啊!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整整十五分钟!
    她腿都站酸了!
    齐宿把腰弯着,让她揪得更顺手些,双手合十赔不是。
    “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的手机不老实,从我口袋里滑出来了,让你等久了。”
    薛知恩是很气,但看到他额前急匆匆跑来惹出的汗,又把要数落他的话咽了回去。
    她掏出口袋的帕子,这还是齐宿买来塞给她的,踮起脚尖轻擦他额角的汗珠,抿唇说。
    “其实……也不用那么急的。”
    老太太总要接受他,不是今晚也是明晚,她有的是手段让她妥协。
    柔软的帕子上是她的气息,齐宿一阵晃神,握住她的手,咧嘴笑得痴傻。
    “可是我急啊。”
    急不可耐地想跟你结婚,想把名字写在你旁边,想,好想好想。
    “我急不可耐啊。”
    薛知恩指尖蜷曲,刚想说点什么,鼻尖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血腥味。
    可能是眼睛的后遗症,让她的其他更加敏感,尤其是对味道,尤其尤其是血腥味。
    “你……”
    “好了好了,我们快进去吧,他们快等不及了。”
    齐宿接到母亲的催促短信。
    薛知恩被他拉着走,目光却没离开他身上一丝一毫,她根本不在乎这是在外面,更不在乎这是人来人往的大厅,一把摸上他的腰。
    齐宿一震。
    难捱地看向边走还边往他腰上乱摸的薛知恩。
    “薛知恩,不可以。”
    薛知恩从他硬实的胸膛里抽出手。
    没受伤。
    她往他下面看,恰巧瞥到他攥在另一边的右手。
    指骨那有点红,好像是砸过什么。
    她几乎是立刻猜到:“你打人了?”
    齐宿:“……”
    他的沉默像一种默认,薛知恩的眼睛瞬间由晴转阴,脚步站定。
    齐宿也被迫站住:“我不是想骗你……”
    她不管那些,冷冷问:“谁干的?”
    她的狗她了解,他是最温顺的家养狗,不会无故冲人狂吠,被人欺负了也只是傻笑,这么蠢的家伙会反击,仅有一种可能,对方做了比‘欺负’更过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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