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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第94章</h1>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不知道是否和怀锦有过只言片语的交流,起码这时两人的相处看起来又恢复到了昨夜之前互不理睬的平衡。
    但凤翾知道,他们俩永远都回不去了。
    好像她在云怀真眼中是块烧红的铁般,他的视线一触即离。
    今天的云怀真与怀锦格外容易分辨。
    因为他的眼下出现了淡淡的黑雾,云怀真形象素来清风霁月的,现在添了颓丧气,倒有点不像他了。
    第73章
    “等我好好想,怎么把你……
    怀锦迈出一步,凤翾观察云怀真的视线被怀锦的胸脯挡住,
    怀锦的面容被面具所遮挡,但露出的一双眼睛,却温柔如水。
    他抬手,在凤翾温软的脸颊上轻抚:“你该回去了。”
    他的掌心粗糙,摩挲着她的皮肤,令那片肌肤升起了更高的温度。凤翾微微侧了下头,结结实实地贴在他掌中,一双黑亮的眼楚楚动人地望着怀锦。
    他的手指微微抽动了一下,艰难地克制住了对她做一些更为粗暴过分的事情的冲动。
    “我……等你哦。”
    凤翾跨上马背,回身看了怀锦一眼。
    怀锦和其他人也已经上马,与凤翾和护送她的几个侍卫,朝相反的方向离去。
    怀锦面具下的眉头慢慢皱起,几次向后看,直到凤翾的背影彻底不见,似乎一个一直牵着的风筝,忽然被剪断了线,之后风筝是飞走还是坠落,他都没有能力去做什么了。
    鞭声抽空而响,云怀真的马蓦地超过怀锦,他面色冷淡,直直地望着前方。
    怀锦收回心神,踢踢马腹,追上队伍。
    但怀锦心中的不安却一直不散,他又一次扭转过头。
    云怀真疏冷道:“就这么舍不得?”
    “不……”
    怀锦的眼神忽而变暗,那种不详之感更加凝实。
    “七不见了。”
    云怀真皱眉,迅速在队伍中扫视了一圈。
    这一队精锐,竟无人注意到这一个人的消失。
    云怀真下令:“竟然临阵脱逃。送书回京,派人将他抓捕
    回去,严惩不贷!”
    “是。”
    然而还未有动作,怀锦扭转马头,向来路疾骋回去!
    “怀锦!”
    云怀真低喝一声,也纵马追上,“你在发什么疯?”
    他回头叮嘱:“你们留守,护好丁婆!”
    怀锦闷头向前,骏马化为疾风,爆发极限的速度,不多时便穿过他们停留了一晚的荒村,再向前,是凤翾回京的方向。
    云怀真还没追近怀锦,便见他的马直立长嘶,然后停了下来。云怀真再次催动身下马匹,直至靠近,他蓦地面沉似水。
    凤翾的那几名侍卫,全部倒在地上,没了生息。
    怀锦如同化作了石雕,紧紧攥着拳,目光僵直。
    “阿翾……”
    他们身下淌出的血,把怀锦的眼睛映得通红。他的眼球颤动着,暴戾和恐惧都要突破冲出了。
    云怀真比怀锦好很多,虽然心沉了下去,理智尚在。他用剑挑开侍卫们的伤口,一一扫过。
    “出招很干脆直接,没有花架子,是战场上杀人的招式。”
    云怀真看到怀锦那堪比入魔的样子,皱起眉,感觉若是不打断,他将一直陷在这癫狂的状态中。
    云怀真的手刚抬起,怀锦凶戾的视线猛地投向他,云怀真沉声道:“那个七,有问题。”
    “凤翾一定还活着,不赶紧想办法,你在这发什么狂?!”
    哥哥的话就像当头一棒,怀锦的眼神恢复了灵动,他松开手,掌心的血一滴滴地落下。
    但这点伤口的痛他甚至感觉不到。他的心里刮着一场暴乱的风暴,绞得他痛彻心扉。
    “他不是七。”
    怀锦克制着,从齿间溢出话。
    全怪他!怪他大意,怪他愚蠢,才让阿翾陷入了这样的境地!
    如果他们要对阿翾做了什么……
    怀锦伏在马背上,深深地弓起背,如困兽长长地低喝了一声:“啊————!”
    他低头喘息一阵,抬起头时,神色已变得冰冷无比。
    “走。”
    凤翾昏昏醒醒,意识模糊间,只感受到在马上颠簸的浑身酸痛。她很想舒展一下身体,好好地在床上躺平,可颠簸的苦痛好像永无止境一样,就像小时候发烧时做的噩梦,怎么也走不出来。
    她从小到大,哪里吃过这种罪。意识略清醒时,她也曾喃喃地请求对方把她从马上放下来歇歇,可对方只是往她嘴里又塞颗药丸,于是她就又昏沉过去。
    凤翾恨死这个绑架她的人了。
    “混蛋……大混蛋……去死……”
    午麦控制着脸上的肌肉,小心地看了身旁的军师,陈建。
    陈建淡淡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凤翾,还没醒,但没耽误她喃喃地骂人。
    “云怀锦心爱的人,就是她?”
    午麦忙全盘而出。
    他假扮七时,亲眼所见。云家俩兄弟甚至为此女反目成仇。
    陈建忽而一笑:“是么,他为她,兄弟之情都不要了么。看来,她在他心中的分量着实非凡。”
    “哈哈哈哈哈,好啊!好啊!”
    他越笑越大声,肆意极了。
    “很好,用这把刀,能让他比死了还痛。”
    陈建瞥了午麦一眼,午麦一惊,垂下头。
    陈建:“虽然任务失败,但带回她,算是将功补过了。”
    他挥了下手:“退下吧。”
    午麦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但在离开这间房的时候,他还是悄悄地看了床上那少女一眼。
    既然他这么做了,就不会后悔。
    若是她香消玉损,他……他会为她祭奠。
    迷药的药效慢慢退去,凤翾挣扎着醒过来。
    这里的空气,闻起来都很陌生。房间中铺着砖,没什么装饰,非常简朴。凤翾先没有动,观察到房中无人,才慢慢起身。
    浑身酸痛。
    她皱了皱眉,揉了揉肌肉,慢吞吞地走到房门前。
    她慢慢地将门打开一掌宽的缝,面无表情地看清外面的场景后,顺手又将门关上了。
    漫山遍野的士兵,十步一个哨岗,还有两个带刀士兵守在门左右,怪不得房中没人,因为她一踏出房门,自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
    凤翾在房中呆了三天,每日都有人按时送饭过来,但并不进屋,只是打开门,将盛饭的托盘放在门口,然后一言不发关门退去。
    她也并非无事可做,但观察下来,无论日夜,她都没有逃离的可能性,并且,凤翾对自己的身体素质也很有数。
    即使没人对她说过一句话,凤翾也猜到了这是哪儿。只是她想不通,这些叛军为什么特特来绑她?她父亲只是个闲散侯爷,母亲虽是长公主,可与当今圣上并不同母,谢家无权,要说是想用她来威胁圣上,她的份量也还远远不够。
    凤翾不明白自己会起到什么作用,她总要搞清他们的目的才行。
    既然他们一天三顿好吃好喝地供着她,那他们至少是需要她目前活着的。
    于是,凤翾开始绝食了。
    第一天,送饭的人对一点没动的餐食愣了愣,但依旧一句话也不说,默默将上一顿的冷饭收走,留下新鲜刚做的。
    第二天,凤翾肚子咕噜作响,饥饿的感觉变得很强烈,门口那刚换过的、丰富鲜香的饭菜不住地勾引着她,使她的目光黏在上面。管不住眼睛,凤翾只好管住自己的手,捂住眼,不让它乱看。
    熬到第三天的晚上,凤翾躺在床上,想在睡梦中躲开胃的绞痛。门再一次打开了。
    凤翾以为又是送饭的人,都懒得睁开眼。
    但即使闭着眼,她也能感受到有人站在了床边。
    “掰开她的嘴。”
    这是一个声线温和,却饱含控制力的有些年纪的男音。
    听到这人的话,凤翾就知道,她想见的人终于来了。
    凤翾不等别人来掰她的嘴,便睁开了眼,挡住小兵朝她伸来的手,直直看向床边的陈建。
    这是凤翾第一次看到这个叛军真正首领的样貌,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上了年纪的读书人。
    凤翾心中咯噔了一下,因为他看她的眼神……着实不善。
    “确实是个美人,怪不得把云怀锦这个冷心冷肺的人都迷住了。”
    陈建笑着说。
    凤翾睫毛猛地一抖,垂下眼皮,避开了陈建的视线。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凤翾想明白了,心却更加乱了。
    原来他是冲着怀锦才掳来她的,要以她为质要挟他。
    陈建捏住她的下巴,左右转了转她的脸。他有些遗憾她和怀锦的关系没有更进一步:“还是个雏。”
    凤翾胃里泛起一阵恶心,她猛地扭过头,甩掉了他的手:“你搞错了,我和云怀锦没什么关系。云怀真才是和我有婚约的人,这事满京城的人都知道,难道你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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