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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籍籍有名 第57节</h1>
    去……
    眼见暴露在即,栾喻笙机械地一下一下扭转脖子面对护工,无声做出口型。
    他眸光重新聚焦,眼底霎时卷起狂风骤雨。
    廊灯晦朦迷离,他笼于灯下冷戾阴骘,恐怖如斯。
    护工头皮发麻,生怕自己的小命不保,推着摇摇欲掉的栾喻笙冲回了客房。
    束缚带一解,栾喻笙便烂泥一样往下溜,两个护工着急忙慌地抬他上床。
    身子接触床面的一瞬,仿佛触发了什么机关,他整个人抽搐得犹遭电击,痰音混浊,出气长进气短,咳嗽憋在胸口,蹬着一双怒气熏天的眼。
    衣摆上卷,露出震颤的腹部(软)肉,像有人对着果冻在吸,月夸下渐渐丰腴。
    等了三分钟,二次痉挛止不住,护工只得给栾喻笙打一支抗痉挛的针剂,又给他拍痰。
    平息后,他如同一块被撕碎的纸片,快要散架,鬓角淅出的冷汗打湿了枕巾。
    栾喻笙望着天花板眼睛一眨不眨,隐藏在怒火之下,更深更压抑的情绪——
    恨与绝望。
    他明明那么那么爱她。
    印央进门与他对视前的0.01秒,他都满目含恨。
    *
    “我吹完啦。”印央关上洗手间的门,手指作梳子,理顺一头墨色长发,“栾喻笙,你有没有等我等睡着了?”
    掖着亏欠,不自主地,她今夜格外顺从与温柔。
    “没。”栾喻笙如往常深沉内敛,嘴角似有若
    无的微笑弧度也瞧不出半分端倪,他眉梢轻扬,“我不困。”
    “还说不困呢。”印央落座床边,床铺塌陷,栾喻笙的身体顺势更向她贴近,她拇指轻揩他的眼周,“看,你眼睛都红了,还说不困。”
    “看到你就不困了。”
    印央揶揄:“怎么?我是你的兴奋剂?”
    他笑而不语。
    是该命令禁止却又欲罢不能的违禁品。
    “央儿,上来。”栾喻笙眸子压缩得仅剩一缕的薄光,却因睡眠灯营造出的暧昧。
    恨,被异化成了欲说还休的调忄青。
    印央灵巧地钻进栾喻笙的被子,他瘫痪的肢体不释放热量,被窝似冰窖。
    她解开扣子,脱去睡袍,皮(肉)相贴,黏上他触手生凉的双腿,用融融的体温暖化他,如蛇缠(绕)密不可分。
    她抱着他的姿势还算规规矩矩。
    上午一事,印央明白,栾喻笙这自尊心强上加强的人,肯定心里面烙下刺了,她便没有施展手脚加以撩拨,别在男人(雄)风上,又戳痛他一回。
    “央儿,关灯。”栾喻笙音色低哑。
    印央关了睡眠灯,刚准备道声晚安,一阵轻细的摩擦声欺近,她的唇忽地被两瓣冰凉的柔软含住。
    暗色迷蒙,栾喻笙挪动脖颈寻到了印央的嘴唇。
    为避免夜间渗漏,他晚八点之后便不再饮水,此刻,他的唇壁稍显粗糙。
    他由缓到急的吻,像有人翩翩有礼地叩开门,进门后却肆意扫荡,叫她措手不及。
    他侵(略)她口(腔)的每一寸,与她滴滴点点交融,他单薄的胸膛不停地忽起忽落,气喘不休,残兵败将了,却仍誓要插旗做主,他越吻越狂肆张扬。
    吻得,像没有明天了一样。
    吻得,像不给她明天了一样。
    “栾……喻笙……”印央缩缩脖子,双唇被他钳制着,连吐字都含含糊糊的,“你当心……心点,呼……别上不来……气……呼……了。”
    有点怪。
    他虽然强势,但没吻得这般霸道过。
    看来,上午的事,当真把他刺激得够呛啊。
    *
    印央的躲避,让栾喻笙倏地晃神怔愣,他保持去够她嘴唇的伸脸的姿势,下颌角锋利,半眯的眼缓慢睁开。
    眸色如墨。
    墨层下盘踞着一条溃烂的蛇,隐在黑暗中。
    不等她看真切他的眼神,他再次噙攫她的唇,上下牙齿咬合,拖着她回到他能掌控一切的姿(势)。
    “……疼。”印央呜呜囔囔。
    栾喻笙松口。
    上次,她喊疼,他立即停下。
    而这次,他只是暂时的休整。
    疼?
    他不疼吗?
    他身心都疼,痛不欲生。
    欲求不满的唇沿着印央的下巴、下颌、脖颈,一直吻到肩头,吻到了他这瘫废身子能够到的最大极限,如狼似豹般地吮口及她滑嫩的皮肤。
    种下一片象征征服的草莓旗帜。
    浅粉、鲜红、紫绀。
    他以唇在她肩颈狂恣地着色,毫无口下留情。
    “嘶!轻点儿!”印央疼得直嚷嚷。
    但因内疚与心疼,她难得逆来顺受,由他胡作非为了。
    而在她视线不可及之处,他半闭半睁的眼冷锐似针尖,把她的皮肉当布料,细细密密地钉针脚。
    一针,一吻,罚你胆敢不爱我。
    一针,一吻,罚你是个空心人。
    每想起一次她的沉默和不反驳,他便情绪溃穴一次。
    瘫脚第三次阵挛,震颤沿着脊髓爬上来,他上半身也随之一颤一颤地,却仍吻死她不放。
    印央只当栾喻笙过度劳累诱发痉挛了,一双大长腿攀上他皮包骨的腿。
    他大腿上的棉花肉,脱骨似的垂落,在她腿间抖,纸(尿)裤愈渐热气腾腾。
    *
    直到吻到肺里不余留一丝氧气了,栾喻笙才呼哧带喘地撒口,大口大口地吸氧。
    “疯够了?”印央哭笑不得,捏栾喻笙发肿的嘴唇,“大半夜的把自己累成这样,栾喻笙,我看你明天怎么起得来。”
    可栾喻笙仍嫌不够:“央……儿。”
    他灰蒙蒙的瞳孔投下转瞬即逝的阴影,眼神胶黏,好似吸附至深的水蛭:“给……我,就……现在。”
    “现在?”印央诧然。
    “现在。”
    印央觉得栾喻笙今晚疯得可以。
    黑暗中,她摸到了他禁锢在矫正器里的右手,喃喃:“可是你的手……”
    “你不愿意?”他极力将这句冷讽包装成了征求。
    “栾喻笙,你小瞧我了。”翻身跨坐上他裹着纸(尿)裤的腰间,印央摸索到魔术贴。
    一撕、一扒、一扬、一扔,地板传来湿甸甸的重物坠地之声。
    “愿不愿意,不该由我来问你?主动权不在我这里?跟我装什么强硬呢。”她指甲刮擦他仅存知觉的锁骨以上,语调极度蛊惑,蛊惑到听的人朝不保夕,“栾喻笙,你乖乖躺好了。”
    呼吸混着她独有的芬芳,她俯身欺近:“我来了。”
    “嗯。”他细嗅,“别开灯。”
    “哟,栾总今天有兴致玩个不一样的?”
    “想试试,毕竟今天……”他的停顿别有深意,“是很特别的一天。”
    他不过担心藏不住欲把她拆吃入腹的眼神。
    “阿笙。”她乱摸一通,“你……你的……小肚子,怎么还……还鼓鼓的?没排干净?”
    “嗯。”他瞳色沉沉,望着她淡然说假话,“等了很久,可实在……疼。”
    印央猫腰俯身趴在栾喻笙的胸前,疼惜道:“等我们回去了,我给你扎针。扎针就不疼了。”
    *
    那夜,彼此只辨得出轮廓,殷红玫瑰,在一具活(死)人身上娇艳欲滴。
    他死寂地瘫着,原本也不打算配合。
    上次暮雨朝云,他怕不能讨得她的满意,而自甘抛弃傲然,用手代偿,卑微地去承欢献媚。
    印央,这次……
    换你来取悦我。
    蜜喘连绵,伴着床垫起伏,一声比一声放浪。
    对他而言本该美妙的声音,竟变成火车呼啸而过的尖锐嗡鸣。
    然而,该死的,他不争气,贪恋依旧,他还是对她一触即起(反)应。
    畅爽、愉悦,掺着滚沸的怨恨,情绪像打翻了调味品。
    恨,恨她真是好样的,在一个不爱的、随时可能污秽横流的(瘫)子身上都能演出爽快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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