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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籍籍有名 第62节</h1>
    “央央,狮头鹅挺贵的,你这种吃法很浪费。”郑柳青无奈笑道。
    “哦。”印央停筷子,又把碎肉拢在一起,闷闷地嘟囔,“对不起啊,柳青,没想到会碰上栾喻笙!今天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饭都不好吃了……”
    “我倒没有。”郑柳青将筷子放在筷托上,和煦如晨曦,“我就是来吃饭的,我觉得饭很好吃,我没受别人的影响。”
    印央心头一震,听出了话中的深意。
    他神色中有落寞,但释然与真诚更甚:“央央,栾总和你是同样的心情。”
    “才不一样呢。”印央不服输,她又不是来相亲的。
    “好了,喝碗汤解解气。对了……”
    感情之事,旁人不便干涉,郑柳青主动聊起了别的,继续旁观者清。
    *
    星幕高悬,豪华商务车穿梭于斑斓的霓虹,初夏的风,柔得像丝绸,抚摸车窗上栾喻笙沉冷的侧影。
    “茹雅,我今天说的,还希望你能仔细地考虑。”栾喻笙被束缚带捆在座椅上,手脚摆得端正。
    “嗯,我会的,栾总。”
    他的旁侧,郑茹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过,我祖父那边,可能有点难说通……”
    “我知道,所以,我第一个找你聊。”栾喻笙薄唇启合,“你祖父守旧,抗拒现代科技进入传统中医药,就连医馆,都采用最传统的挂号、叫号方式。”
    他转过头来:“一成不变未尝不可。中医,是老祖宗几千年智慧的浓缩,该保留的,一定要保留。但在守好根源基础上,有所创新,也未尝不可。”
    郑茹雅认同:“我自幼学中医,但读大学时,也辅修过经济与金融,所以,我略懂一二。栾总,就像你所说,未来,康养产业有巨大的发展潜力,能和栾氏合作去做科技养生项目,是我们郑家的荣幸。”
    “郑家耕耘中医药事业多年,有口皆碑。”栾喻笙诚恳道,“是我合作的最佳人选。”
    “栾总,我会跟祖父旁敲侧击的。”郑茹雅放在膝头的双拳微微紧攥,“也会委婉地向祖父建议。祖父最疼爱我,我想,他会愿意听听的。”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嗯。”
    卸下上位者的姿态,栾喻笙平等地和郑茹雅对话,他拿出了十足的诚意。
    郑茹雅也松弛了许多,聊起:“我妈跟我说,让我务必重视这场晚餐。因为这不仅是场相亲,也是栾总想找专属中医了,是对我的双重考量。”
    笑得含蓄,她显然也松了口气:“可是栾总,这两项,您一项也没提。”
    因为这两项,他都有不可撼动的唯一人选,他愿意为她力排众议。
    自看了郑柳青发来的消息,郑茹雅便懂了,为何栾喻笙约她约在了这家店,为何约今天,也懂了,他为何不找郑柳青,而是找了自己。
    同时,郑茹雅也倍感庆幸自己没太多嘴,没撮合荷梓,和自家那闷不吭声却明着暗恋的哥哥。
    情敌啊情敌。
    自家哥哥居然被堂堂栾总当作了情敌。
    “抱歉,茹雅。”又是一声致歉,栾喻笙道,“这顿饭,我利用了你。”
    摇摇头,郑茹雅握紧手机,双颊晕开浅淡的绯色:“栾总,是我要谢谢您呢。要不是您请我吃饭,我哪里有机会加到荷梓姐的微信。”
    哪怕只是听到她的艺名,栾喻笙的心口都紧缩了一下。
    他音色如夜深沉:“你回去,可否告诉你的母亲,你和我聊不来?或者其他的任何理由都没关系。”
    残疾、年长、无趣,都无所谓。
    “你不必担心这事会牵连到郑家,我也会找个理由说我和你不合适。”
    “嗯,好。”郑茹雅如释重负,笑脸相应。
    夜色攀上嫩绿枝头,更浓俏了几分,栾喻笙脸上闪过路灯明明暗暗的光影。
    此番见面,既满足了宋蓉枝想让两家孩子见面的心愿,又能彻底断了宋蓉枝的这个念想,他还和郑家当家祖父最钟爱的孙女聊了合作,只待对方的意向发酵。
    以及,还刺激到了他想刺激的人。
    栾喻笙,最喜欢做一箭多得的事。
    他享受一切尽在掌控中的感觉,仿佛站在上帝视角赏一盘棋,可偏偏,他爱上了一条滑不可握的鱼。
    把郑茹雅送到家门口后,魏清对司机说:“张司机,去医院。”
    “等等。”栾喻笙抿干涸苍白的唇,抿到嘴唇有些血色,驱走满脸的病气。
    他眺望漆静夜景,向着心中的那个方向沉声道:“先去去中心城的公寓。”
    *
    印央对栾喻笙这大半夜的来访并不感到意外。
    “干嘛?扫我一次兴致还不够?又来扫第二次?”印央抱臂,不耐烦地斜倚门框,低眸冷瞪栾喻笙,“还是刚才嘲讽我没嘲讽痛快,打算继续?”
    楼道空空,只有他笼在灯下瘦削的身影。
    许是体力不济,轮椅椅背向后倾斜了约莫15°,他微微扬起的下颌愈是深邃如刀割。
    “说到嘲讽。”栾喻笙溢出的低笑带着金属般的冷冽质感,“印小姐不遑多让。”
    “栾喻笙。”印央重重闭了一下眼,换了个更显烦躁的站姿,“如果你是专程跑来和我吵架的,那么不好意思,我没兴趣奉陪!慢走不送!”
    印央握住门把手,正准备把门拍个响天动地,栾喻笙的质问钻进耳朵。
    “为什么单独约郑柳青吃饭?”
    他瞳孔深处燃着幽蓝暗火。
    “我和谁吃,是单独吃,还是一群人一起吃,都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吧?”捏着门把手,印央的手心又燥又热。
    挑衅地,她挑起一侧唇角:“倒是你,栾喻笙,雇了一帮子人坐满‘玉堂私厨’,安排我和郑柳青坐旁边,看着、听着你和郑茹雅相亲!”
    气得声音抖得都变了音调,印央高声质问:“栾喻笙,我才还想问问你,你为什么?”
    “你看出来了?”
    印央火气疯长,冷嘲热讽:“拜托!你栾喻笙什么时候吃饭坐过大厅?”
    “还不算太笨。”他勾唇。
    这抹笑极浅极冷,像刀锋掠过冰面留下的划痕。
    他神色坦然,本也没对这拙劣的伎俩抱有侥幸心。
    “少转移话题!”印央低吼。
    他愈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她愈是火冒三丈,诘问的话像熔岩喷发:“回答我!你为什么和郑茹雅相亲?是谁口口声声答应过我不会去的!”
    “生气了?”他不答反问。
    而她的理智一瞬间归了位,该死,上套了。
    “让你感受感受我的心情。”他眼眸深邃如潭,煎熬中,又有得逞的爽感,“在游轮上、在宴会厅、在‘玉堂私厨’,我都是,你此刻的这种心情。”
    印央哑然:“……”
    齿尖刮着下唇,她眸子闪烁,又忽地气笑了:“好,你要跟我算旧账是吗?那你尽管去找女人好了,我无所谓,我只会为你生气这一次。”
    说罢,她猛地一拽门把手,厚厚的门扇出冷风,掀起栾喻笙刘海的一角。
    他额角的汗凝聚成豆大的滴,吹起的发落下,盖住了那片不正常的汗涔涔。
    “我没,去,相亲。”栾喻笙的气音短促。
    “哦。”印央怪里怪调的,“那敢问您是去干嘛了?”
    “谈生意。”
    “鬼才信。”印央冷脸,“你这瞎话也编得够冠冕堂皇的,我看说谎这方面,栾总也不遑多让。还有,我不知道你买通了我身边的谁来监视我,给你通风报信,栾喻笙,你听好了,我讨厌被监视。”
    拍上门前,印央的怒火余波震荡,一字一字重重地咬:“你别太过分。”
    *
    回到卧室,印央一把揪住颈前的戒指项链一顿撕扯:“啊啊啊啊!气死我了!”
    磨出一圈红痕也没拽下来,没耐心也没心情去找卡扣,她抄起一把剪刀索性剪断了链子。
    “砰——”
    一掌把戒指重拍在化妆台上。
    再也不戴了!
    栾喻笙你去找别的女人和你一起戴吧!
    喉头堵得好似卡了根鱼刺,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印央坐在一片漆暗中闭目思索,而后,拨通了齐娉的电话:“齐娉姐,说好的携手闯天下呢!间谍!你个间谍!”
    “大半夜的,发什么疯。”齐娉听起来睡意正浓,“间谍?你想拍谍战戏了?啊呜——”
    哈欠声不绝如缕。
    “没有,没有。”印央摁揉酸痛的太阳穴,冷静下来缓声道,“冒昧了,你就当我发羊癫疯了吧。齐娉姐,那个内衣广告还来得及接吗?”
    “变卦了?”
    “嗯,管他的呢!老娘要赚钱!”
    *
    时钟走至凌晨一点,万家灯火与喧嚣皆封存于浓厚的夜。
    印央在窗台吹夜风,乌发随性地盘于脑后,素色头绳,更添几丝不修饰的慵懒美感。
    两指间的女士香烟泛着点点猩红,如烟似纱,向高空腾升,印央阖眼,迎着风向,唇缝间慢慢吞吞地送出烟雾,让眼鼻唇都沾满烟味。
    谁让栾喻笙讨厌她抽烟呢。
    抽着抽着,焦杂的心绪倒也没那么闹腾了。
    小茶几上的手机兀然震动,印央闻声递去视线,烟在丰盈的唇又浪了一遍,她踩着烟云过去一看。
    ——栾喻笙打来的。
    三更半夜的不睡觉,难不成,他躺在被窝里思来想去刚才的吵架他没发挥好?不解气他还想再吵一遍?
    摁掉,他打来。
    再摁掉,他再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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