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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第98章</h1>
    <div class="book_con fix" id="text">
    但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权力,江山?
    可能性几乎为零。
    就像江揽州自己说的,得到那把龙椅,天底下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她当然可以赌自己特殊,赌自己在江揽州心里的位置胜过一切。
    可即便自幼与她订下娃娃亲的傅廷渊,不也曾在关键时刻放弃过她吗。
    赌这个字本身,就意味着有输的可能。
    京师距离央都三千多里,江揽州不可能立刻得到消息,并瞬息飞到她面前,人也不能把一切希望寄托于他人身上。
    玄伦肯定会想办法,但事情已经坏到了这种地步,她总得在有限的时间内,尝试看看能不能自己拿到解药。
    最最重要的,她不能落入狄人手中。
    为了报复江揽州,狄人会对她做出什么,薛窈夭完全不敢想,况且语言不通,届时她连交流的机会都没有。
    唯一可尝试博弈的,只有杨臻。
    她想从这人身上找到破绽,线索,和那份“不对”的感觉究竟来源于何处,所以任由自己口无遮拦。
    好在能激怒对方,代表她一定是哪里戳到这人肺管子上了。
    但所谓“博弈”,有来有回,“抱、抱歉……”
    “我相信的,相信杨郎君你……捏死我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她忽然改口,软软地唤他“杨郎君”。
    是杨臻猝不及防也没有料到的。
    “但我也不过……实话实说罢了,是你先说我朝秦暮楚,水性杨花,那我不能生气吗。”
    “我只是觉得,你太傻了。”
    被掐着脖子,颈上的伤口都崩了,薛窈夭也不挣扎,只是包着一汪泪,一改之前的嚣张跋扈,转而楚楚可怜,“别生气好吗?你都对我下毒了,我又不敢反抗你,还不能耍耍嘴皮子吗?”
    “你很少跟女子打交道吧?”
    “所以才会喜欢孟雪卿,那样的……”
    “但你喜欢她,她又不喜欢你,到死都没把你放在眼里,你又何苦为了她冒险做这些傻事?你还这么年轻,身康体健又头脑聪明,天涯何处无芳草,但凡你眼光不错,还不如移情别恋喜欢我呢。”
    “半月为期,试试喜欢我,然后给我解药,我们私奔。若是喜欢不上,你也不会少块肉,成交吗?”
    言下之意。
    不要把我交给狄人。
    伴随这一句句话,温热的吐息近在咫尺,被少女那双水光潋滟、美得惊心动魄的桃花眼望着,杨臻甚至都没反应过来,手腕就被她倏忽握住了。
    下一秒。
    带着他僵硬的手,触上她颈上纱棉,“这里好疼,又流血了,是你的刀伤的,你得对我负责。”
    黑暗中。
    薛窈夭根本没看这人是什么表情。
    况且有面罩隔着,也根本看不清就是了。
    只能感觉到他手腕青筋如蜿蜒的蜈蚣,在她掌心包裹下一点点起伏偾张。
    她赶忙松手,然后忍着恶心,试探着得寸进尺,转了话锋道,“你之前不是问穆言要了银票千两,先帮我包扎伤口,待会儿看能不能去哪里给我买点吃的,除夕夜呢,我到现在都没吃饭,肚子好饿。”
    分明脖子就扼在自己手中,只要稍一用力,她的颈骨就会碎裂,像雪卿曾经那样。
    然而她那双漂亮的眸子望着他,一眨不眨,让他触碰她颈项最脆弱的伤口之处,眼中包着的泪水将落未落。
    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杨臻忽然猛地抽手。
    便是这一抽手,他袖中有什么东西掉落。
    啪地一下摔在了面前案台上。
    这夜月色皎皎,朔风偶尔卷着冰碴砸在车顶,发出噼里啪啦的鼓点之声。
    薛窈夭抢先一步,下意识将*那东西捡起。
    然后倏忽怔住了。
    她手里拿着的,赫然是一枚东宫手令。
    傅廷渊的手令,为何会在这人手里?
    隐隐联想到什么,万般心念一转而过,仿佛有无数牵丝之线串联起来。薛窈夭忽然懂了,杨臻对她的态度为何会显得怪异。
    与之伴随的。
    她渐渐坐立难安,很难说得清是种什么滋味。
    最忧惧的也不再是自身安危。
    。
    同样也是这个夜晚。
    薛家人最终被全部撤离庄子,暂时安置于北境王府。
    府上暗影几乎全体出动。
    扮作寻常百姓、商旅等不同身份,连夜绕道并赶往边城旦曳——要去图门坡,旦曳是必经之路。
    说来九州封城,杨臻和狄寇要出境几乎没有可能。
    然而有人质和符节在手。
    玄伦唯一能做的只有在相对隐秘的情况下持续“追踪”。
    至于具体如何做,得请示江揽州。
    于是暗卫首领郝达,亲自携玄伦的亲笔密函快马南下。
    私心觉得主子筹谋的一切,不能在节骨眼上前功尽弃,功亏一篑,但此番王妃被掳,玄伦自觉有不察之罪。
    况且作为心腹,职责是出谋划策,为主子分忧。
    而非僭越和替主子做任何选择。
    将一切悉数安排,玄伦更还发现一件事。
    此前一直被困澜台的太子傅廷渊,消失了。伴随这件事,玄伦隐隐心惊,作局之人的胃口可能有多大。
    将澜台暗影全部羁押于禁阁审讯,而后站在空荡荡的大殿里,玄伦试图将自己设想为“傅廷渊”。
    先不论前因如何,只论事实。
    未婚妻被夺,四十亲卫被杀,人被囚困并切断一切外援。
    这种时候若想破局,傅廷渊最可能如何做?
    北境是自家主子的地盘,他即便身为太子,也因受限太多,不可能翻出什么水花。
    但若私底下与人合谋?
    尤其合谋之人,杨臻,曾经也算萧夙身边亲信,熟知王府诸多事务。
    人人皆知北境王入京“勤王”去了,既是合谋,傅廷渊要从杨臻那里得到消息并不难,身为太子,玄伦不信他没有半点政治嗅觉。
    就算没有,就当他是想自己脱困,并在后续有翻身之可能,那也必然得扳倒主子。北境军他是动不了,以太子的身份集调外兵或往京师传递消息,都需要人手、时间,前提同样得是他自己先脱困。
    即便如此,对上手握重兵的北境王,胜算依旧极低。
    那么有没有一种办法,可借助外力,或“第三方”,不费一兵一卒,就让北境王自己回头,自己将自己陷入绝境?
    思及此。
    玄伦一切明了。
    三方势力合谋,不啻为铤而走险。
    这种时候,若京师情况未定,自家主子但凡被扰乱心绪,又被人捏着软肋,后果可说不堪设想……
    再往深想些。
    又有没有一种可能,王妃心性不定,表面屈从于自家主子,实则心还是在太子那里,并且为助太子脱困,不惜以身犯险、亲自入局、作饵?
    。
    央都距京遥远。
    官道畅通且天下太平时。
    当然是选择八百里加急效率最高。
    但京中情况不明,为稳妥起见,由郝达亲自走这一趟。
    快马身无重负,日行三百里,最快也得十天左右。
    人不可能不眠不休。
    但情况紧急,事件又极为特殊,郝达身负北境旌旗图腾,每晚仅歇不到两个时辰,最终于正月初六便抵达京师。
    只是没曾想一朝抵达,主子登基了。
    。
    “陛下三思。”
    “这种时候离开京师……”
    连萧夙都能预见,结局必然是朝野不安,江山动荡。
    这种节骨眼上,最该是稳定朝局之时。
    况且按郝达转述,及玄伦信中所书,明显是有人特意设局,明晃晃地“请君入彀”。
    乾元殿内。
    萧夙单膝跪地,忍不住一劝再劝,“况且对方给的时间,最迟二月初,我们还有时间,陛下,玄伦也不可能无所作为,您实在没必要立刻北上,至少缓两三日?”
    “而且方才您……吐血了。”
    彼时被迫“上位”的樊公公当即要传御医,江揽州拒绝了。
    萧夙心知仅仅缓两三日,意义也是不一样的。
    宫廷和朝堂之事瞬息万变,总得把椅子坐稳坐热,否则一个不慎,被人“趁火打劫”也不是没有可能,好比失踪的五皇子傅呈恭尚且下落不明,诸多皇室宗亲也还待“安抚”。
    史上也不是没有帝王,登基不过几日便被拉下龙椅。
    何况独身一人前往图门坡,
    那是北狄军事要塞,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然而擦干唇边血迹,年轻的帝王一声不吭。
    只是埋首于孤灯大殿,在御案前奋笔疾书。
    而后不到两个时辰,御驾出了京师,星夜北上。
    在此之前。
    江揽州以最快的速度做了三件事。
    一是召集满朝文武大臣,将内阁和六部的官员打乱调和,分为互相制衡的两波势力,要求他们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轮流监国、摄政。</div><div id="lineCorrect"><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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