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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be后,男主们全都重生了 第22节</h1>
    今天是贺兰危一行人进怨宅的第一晚,怨鬼不会这么快动手,
    它虽强留他们吃酒席,
    但酒席也是正常的酒席,饭菜酒水都没什么异常。
    换做平时,
    贺兰危多少也会吃一两口意思一下,
    他虽目下无尘,从不把规矩礼法放在眼里,但这种轻慢藏在骨子里,并不流于表面,甚至他待人接物时,也将那些世家式的虚礼拿捏得很到位。
    因为他的身份足够高,礼法与规矩无法束缚他,甚至反过来装点他的皮囊,将他骨子里的轻佻掩藏住大半,显得彬彬有礼,游刃有余,哪怕对面是披着人皮的鬼,他也不会下了对方的面子。
    然而今天例外,
    一场筵席下来,桌上的菜肴他一筷子都没动,酒水也一口没喝,手里捏着传讯符,指尖一直无意识地在上面摩挲,却又不拿起来看。
    就连怨鬼和他说话,他也都是不咸不淡地应一声,谈不上失礼,但放在他身上也足够反常。
    此行除了他和谢承谨,还有谢家旁支的几个小辈跟过来历练,
    谢家那几个小辈与他并不相熟,但这时候也看出他不对劲,
    有人凑过来,出声道:“贺兰兄,在想什么?怎么心不在焉的。”
    贺兰危闻言,微微侧头,看了那谢家小辈一眼,然后温和问:“何出此言?”
    那小辈道:“这菜摆在面前,您一口都不吃,肯定有心事。”
    很朴实很直白的答案。
    那小辈一边说,一边又夹了一筷子菜。
    贺兰危不置可否,看了他半刻,
    等他把菜送进嘴里,才轻飘飘道:“恶鬼给的吃食,你也敢吃么?”
    这话一落,那小辈咀嚼的动作瞬间停住了,像是被吓到了,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苍白,嘴里的东西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也不再说他心不在焉了,口齿不清地问他:
    “贺兰兄,难道这怨鬼在菜里做手脚了?不是说咱们入住的第一天,它不会干什么吗?还是说您嫌我吵,怕我追问您有什么心事,所以故意吓我想叫我闭嘴的?”
    贺兰危没回答。
    他只是温和散漫地笑了下,然后道:“我还有些事,先回去了。”
    他其实没什么事,但确实不想再在这呆下去,今晚也不知为何,他不太舒服,总感觉心底像压了一簇火,烧得他焦躁得很,哪怕席间并不吵闹,他耳边几乎听不到太多噪声,甚至传讯符也很安静,没人找他没人烦他,
    可那种焦躁感却没有消减。
    他根本坐不住,于是破天荒地提前离席,往怨鬼给他分配的院子走。
    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卧房的灯开着,屋里似乎有人。
    他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
    走到门口,然后直接推开了门。
    *
    因为怕贺兰危突然回来,
    谢延玉每翻完一个箱箧,都会把里面的行李拿出来整理好,做出一副真的在洒扫整理的样子。
    这样做胜在稳妥,却很耗时间,听见身后推门声的时候,还剩两个箱箧没翻。
    但她还是停下了动作,回头看,就见是贺兰危回来了。
    她此行跟过来,原本也打算着找机会走一点和他的剧情,现在见到他,她有意亮明身份,问一问他为何要单方面解除和她的好友关系,是否是她哪里让他不高兴了。
    毕竟他这条剧情线还有很多没走完,一直僵着也不是办法。
    只不过她还有些拿不准,
    究竟是现在亮明身份,还是等她翻完剩下两个箱箧,偷到令牌后再亮明。
    不过不管怎么样,见到他都是要先行礼的。
    于是她微微俯身,道:“见过公子。”
    她易了容,也靠服药暂时调整了声线,
    所以不管从脸还是声音,都很难认出她是谢延玉。
    贺兰危闻言,看了她一眼。
    他其实很少反感什么,
    但他确实不太喜欢有侍女近身伺候,平时甚至不让侍女进他的卧房,
    眼下看见这陌生侍女在房间里,他有些不悦,知道她在洒扫房间,于是想问她还要打扫多久。
    然而还不等他出声,
    袖中的传讯符突然有一阵灵力波动。
    贺兰危顿了下,
    门没关,冷风从外面吹进来,但这冷风一吹,怎么好像把先前那种焦躁感吹得更旺盛了些,
    他取出传讯符,指尖有点微妙的酸意,心里好像生出一点隐秘的期待。
    然后他指尖在符上点了点。
    下一秒,
    新收的讯息映入眼帘。
    是刚才和他搭话的谢家小辈发来的,问他刚才究竟是发现了什么怨鬼的不对劲之处,还是心情不好故意吓他,他发了很长一段话,但是贺兰危没继续往下看了,视线在传讯符最底部停了一瞬——
    传讯符的最底部,
    是谢延玉和他的对话框。
    对话框里,讯息还停留在好几天之前他和她说的那句「谢小姐不若改天再登门」上,
    他单方面解除了好友关系,很快又单方面恢复了好友关系,
    但她始终没有回复。
    甚至他离开了谢家,行李全都带走了,她也没发来讯息问一句。
    她是不在意,还是根本没发现他已经走了?
    像是那股被刻意忽视、刻意压住的火突然烧起来,
    他突然点开和她的对话框——
    既然以后都不准备再有瓜葛,那还留着传讯符好友干什么?
    她这样的身份,本就不该有他的联系方式。
    他脸色冷冷的,好像将平时温和散漫的皮囊剥离开了,指尖点了下,再一次解除了和她的好友关系,
    抬起眼,又看见屋子里还有个侍女,
    他现在不想看见任何人,也不再等她打扫完,冷淡迁怒:
    “出去。”
    第18章 上辈子不会 这辈子更不会
    令牌还没拿到,
    就剩两个箱箧没翻了,现在如果走了,之后再要拿令牌可能就没这么容易了。
    谢延玉想到这,于是道:“可是屋子还没打扫完,公子下榻在此,不打扫干净的话,要如何安枕……”
    “无妨。”贺兰危截断她的话头。
    他平时待人温和松散,现在心中窝火,虽有点迁怒旁人,但那股子火气仍旧是收敛着的,并没有发出来,只是说话的语调变冷了许多。身上那种虚浮的温和褪去,骨子里的高高在上就显露出来,他又重复一遍:“下去吧。”
    口吻带了点不容忤逆的意味,
    寻常下人听见这话,就该直接退下了,
    然而谢延玉却没立刻动作。
    贺兰危视线落在她身上,
    等了一会,
    才见她动了下,挪步往他这边来。
    贺兰危这时候正站在门口,
    她往门口这边来,应该就是要离开了,
    他懒得再说多余的话,微微侧过身让出一条道,方便她出去,
    然而她走到一半,又突然停住脚步,站在了他行李中两个未开的箱箧前。
    紧接着,
    贺兰危就见她冲他行了个礼,指着那两个箱箧,低声道:“公子行李也还没理出来呢。”
    她面上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然而骨子里本性并不柔顺,只要她心里不想走,就会想尽办法留下来,哪怕感觉到贺兰危心情已经很不好,但她仍继续道:
    “您若不喜屋中有人,我就把箱子挪到偏房去,把公子日常所需的衣物理出来再送回来。”
    这话一落,
    贺兰危几乎要气笑了。
    谁家下人会这样,主子都说让退下了,还强行要留下来干活?不像是想整理行李,反倒像是想留下来,或是有所图谋。
    他平时若是听见这种话,当个乐子也就过去了,
    但今天本就压着一肚子无名火,这时候他也没什么耐心,指尖蓄了点灵力,准备直接把人弄出去,然而还不等动作,视线就无意落在她手上,捕捉到一抹白——
    因为她正抬手指着箱箧,所以衣袖翻起来,露出一小截手臂。
    她的小臂上交错缠绕着雪白的纱布,
    为了固定,纱布的一端绕过大拇指,缠住掌根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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