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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第80章</h1>
    也许就是这种安静的黏人,让许天星一时之间,也不忍心推开了。
    顾云来忽然凑到许天星耳边,温热的气息像羽毛似的轻扫过耳廓,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他压低嗓音,带着点少年才有的调皮与兴奋:“我跟你讲个小时候的糗事……你别生气啊。”
    那语气像是在密谋一场小小的恶作剧,坏得发亮。
    许天星偏过头,与他四目相对,那双总是被医院夜班熬得通红的眼睛,此刻却意外地清亮,挑了挑眉,神色揶揄:“你现在才想起立人设?”语气带着一本正经的假正经,“讲吧,我洗耳恭听。”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地抚上顾云来的手臂,指尖顺着衣料下的肌肉线条轻轻摩挲,不带挑逗,却带着一种默认的亲昵与安抚,就像是他心口那点防备松了一寸,却没打算承认。
    顾云来靠在床头,身子微微倾过来一些,眼神落在许天星脸上,目光温热又明亮,近得几乎能数清他睫毛轻颤的弧度。
    他嘴角抿着,一副忍笑的表情,眼角那点细微的弯像是天生带着坏意,那是一种“我坏起来自己都怕”的表情,明明什么都没说,却让人忍不住警惕他下一句话。
    “我小时候看《红楼梦》。”他开口,语气一本正经,眼神却分明在打量许天星的反应,像是早就预谋好要往他心口上扔颗炸弹。
    “看到有一段写,多姑娘天生奇趣,一经男子挨身,便觉遍体筋骨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更兼淫态浪言,压倒chang ji。”
    他说得慢条斯理,咬字清晰,一字一句像是在故意描摹每一个细节,那段古文从他嘴里念出来,竟有种格外惑人的暧昧气。
    窗外的月光透过半开的窗帘落进来,洒在顾云来的脸上,像一层柔光勾勒出他利落的侧影,把那点带着笑意的坏,晕染得暧昧又温柔。
    他的眼睛微微弯着,像藏着整场游戏的破绽,又像在小心翼翼地试探一块即将融化的冰。
    “那时候还小嘛,不懂什么意思,”他说,尾音故意拖得绵长,舌尖轻抵上颚,吐出一声若有似无的气音,带着点热意,一寸一寸地缠上人心,“还特别好奇。”
    他凑近了一些,动作轻得像猫步。气息撒在许天星耳后那片最敏感的肌肤上,一呼一吸之间,都像是漫不经心的勾人。
    “现在想想……”他说到这里,语调一压,像是轻声叹息,又像是吞进喉咙的一句梦话。
    “啧,许医生……”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意仿佛嵌在骨头里,带着某种无法言说的沉迷,“你就是这样。”
    这句话几乎是贴着他说的,声音不高,却像钩子一样挂在每一寸皮肤上。不是挑逗,更像是一种极度克制下的渴望,一点点掩着火,一点点朝心口燃。
    他没碰他,但整个人已经将许天星半包在怀里,像是等着他转头、靠过来,又像是在耐心等待一场温柔的投降。
    许天星正端着水杯,热气氤氲在眼前,让他本就有些微醺的视线变得有点虚,他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喉头滚了滚,憋笑憋得连肩膀都轻轻抖了一下。
    他迅速抿了下发干的嘴唇,把杯子放回床头柜,转头看向顾云来,眼神里带着一点刚被撩完的懊恼,一点被逗笑后的纵容,还有一点掩不住的柔软。
    “你可真是……混蛋。”但那语气,却是宠的,轻的,软的,像一声咬牙切齿的爱意。
    顾云来得寸进尺地凑近,整个人几乎压在他肩侧,鼻息拂过耳畔。他故意低声道:“我说的不对吗?”
    声音带着调笑的轻狂,却藏着一丝真诚的疑问,那种“我就坏给你看,但我是真的喜欢你”的矛盾气质,偏偏最要命。
    许天星把水杯放下,侧过头看他一眼,声音冷冷的,像三九严冬的雪,却又透出一点藏不住的笑意:“二爷,您家供着娘娘,您也该忌两日才是——倒为我脏了身子,快离了我这里罢。”
    顾云来听得整个人都来劲了,像被电流窜了后背,笑声还没落,就一个翻身把人压进柔软的床褥里。
    “娘娘”二字刚落地,他已凑到许天星鼻尖前,,灯光昏黄,两人靠得极近,气息缠在一起,像是没捂热的火焰突然就烧了起来。
    “你才是娘娘!我哪里管什么娘娘!”他压低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蛊惑和一股浓烈的笑意,像匹拽着缰绳的野马,嘴上说着不正经的话,眼里却亮得逼人。
    手掌抚上许天星的脸颊,指腹细细地蹭着那一片微热的肌肤,像在摸一件只属于他的宝贝。
    “我是太监都能站起来的那种!”顾云来笑得肆意,胸腔震动得像山涌,眼角眉梢尽是得了便宜还要得寸进尺的快活劲儿。
    他一边笑,一边把脸埋到许天星颈窝里,声音含着笑,手指也不安分地顺着锁骨一路下滑。
    “你让我忌两日?我偏不忌。”他轻轻咬了一口许天星的锁骨,像宣告、又像告白,“娘娘您自个儿看着办吧。”
    许天星这句话一出口,声音不高,却像刀尖在酒杯边轻轻一敲,清脆、凉薄,又带着笑意,“你到底是琏二爷,还是太监?”
    顾云来眸色一暗,低笑一声,那笑压在喉咙里,带着火气:“……你真是欠收拾。”
    他一手撑在床侧,另一只手托起许天星的下巴,目光锁着他,声音低哑得发烫:“琏二爷也好,太监也罢,你躺在我床上的时候,怎么不先问清楚?”
    说着,他低头贴上去,唇没落下去,只是贴着呼吸停在几毫米处,气息相缠,暧昧得几乎能点火。
    许天星没有躲,嘴角那点笑意反而更深了些:“现在问也不迟啊。”
    他眼神静得像夜里结冰的水,可那冰下却是暗涌的热。他一字一句:“顾云来,你要是真没本事,那就趁早起来;要是有本事……”
    他顿了一下,嗓音带着点压不住的笑意,“……别光拿嘴说。”
    顾云来咬着他耳垂,声音低哑得像风吹过火焰,笑得一脸欠揍:“这可是你先勾引我的啊。”
    顾云来正伏在他耳边作乱,声音坏得不行,手也越来越不安分,他以为自己又要得逞了,结果下一秒,许天星忽然一个翻身,动作利落地将他压进了床褥里。
    顾云来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钉在床上,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来:“哟,娘娘还真动怒了?”
    许天星俯下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双总是带点疏离感的眼睛此刻却带着一丝极轻的笑,冷静、精准,又带点蓄势待发的狠。
    他一手按住顾云来的胸口,手指慢慢地扣着他的衣襟,声音不紧不慢:“行。那就试试看,你到底能不能硬一整晚。”
    第二天上午,星来医疗顶楼办公室,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给整个空间镀上一层柔和明亮的金色光晕,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一切井然有序,沉稳中透着顶级企业特有的压迫感与精英质地。
    贺临站在顾云来的办公桌旁,灰色西装笔挺,领带打得一丝不苟,正准备跟顾云来汇报。
    顾云来懒懒地靠在真皮椅背上,一条腿随意搭在另一条上,手里拿着手机,唇角挂着止不住的笑意,眼神发亮,整个人像泡在蜜糖里一样。
    “哎哟娘娘,你别气嘛……”他的声音低柔,语气宠得像在哄三岁小孩,“我这是情绪还沉浸着呢。”
    他一边讲,“行行行,今晚不提《红楼梦》了……改聊聊《聊斋》好不好?里面的狐狸精就挺像你的。”
    贺临:“……”
    他眼皮狠狠一跳,整个人都僵住了,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巨大的问号:谁娘娘?狐狸精?
    正说着,林星澈敲门进来。
    贺临刚好还陷在三百个“震惊之问”没捋顺的时候,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一个懒洋洋的男声,嗓音清冷带点倦意,却不知为何自带压迫感:“琏二爷……您要是今天还敢不忌口,晚上就别回家了。”
    贺临手一抖,差点把文件当飞盘甩出去,琏二爷?!……等等,这是什么特殊情趣play?!
    他脑子“嗡”地一声,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个透心凉,僵在原地,不敢动,也不敢呼吸。视线下意识飘向一旁正走进来的林星澈,像是试图从她脸上找到点“你也是个正常人”的同盟安慰。
    然而林星澈翻着手里的资料夹,动作干脆利落,啪的一声合上,连停顿都没有,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抬头,语气像湖面覆了一层冰:“我记得你高中就去英国了是吧,幸好你没读过《红楼梦》。”
    贺临:“……?”
    他脸上写满了“你说的是中文吗”的懵逼感,嘴巴张了张,一时间甚至没能组织出完整语言。
    林星澈冷冷补刀,语气平稳得像在点评文件:“要不然你现在也会像我一样,被迫在公司办公室看两个奸夫淫夫秀恩爱。”
    贺临原地石化,五感失灵,像是整个人被扔进了疯人院,脑子里唯一清晰的念头是:疯了,这个公司,全他妈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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