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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第102章</h1>
    因为刚过几招,运动后的秦勉在……喘,不太能控制住呼吸,但在努力控制,努力控制了还没控制不住,所以那一丝微微发颤的尾音出奇性感。
    吓人一跳的性感。
    何岭南凑上去,咬秦勉的唇,秦勉身上最单薄柔软的部位。
    最开始还能分出注意力,努力使自己表情别那么狰狞,很快,何岭南不再有精力关注自己,注意力全凝在秦勉身上。
    他注视着秦勉脖子上的环形纹身,之前考虑过这纹身色调偏蓝还是偏灰,有对比光一冲,显而易见,偏蓝。
    指腹清楚地摸出纹身遮盖下的瘢痕形状,何岭南心口一颤,却没挪开手指。
    那个毡帐里,只要他晚进去几秒,秦勉可能就死了。
    何岭南摩挲着这道瘢痕,眼睛泛起刺痛。
    他握住秦勉的脖子,将左手也覆上去,一点点加重力道。
    琪琪格被外古村民砸坏的棺材,毡帐、匕首、血。
    一样样在他眼前播幻灯片。
    他忽然不确定自己的手到底有没有真的碰到秦勉,会不会一睁眼睛,发现这只是一个悠长的梦,他还是躺在乌城精神专科医院的封闭病房里。他在病房里每天都做好梦,只是一睁眼,看见病房白色的天花板,落差感呛得他鼻腔发酸。
    “我爱你。”
    何岭南睁大眼睛,呼吸一并屏住,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见幻听。
    那些虚影如同图层一样依次变淡,眼前的秦勉被他双手掐着,太阳穴上爬出凸起的血脉,整张脸浸在血色里,可依旧以一种近乎虔诚的眼神看着他。
    似乎就这么掐死秦勉,秦勉也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秦勉是他的神佛,也是他的信徒。
    何岭南松开掐在秦勉脖子上的手,继续看那道纹身。
    纹身上附着淡淡的红,生动极了,像一条活物。
    何岭南扑上去,咬秦勉的脖子。
    反扑太猛,秦勉后腰磕在桌缘,闷响之后,有陶瓷水杯倒下的碎响。
    嘴唇比手指更清晰地感触出瘢痕,每一丝不规则的蜿蜒。
    何岭南后脑勺一阵阵发酥,还有莫名的凉意,他慢半拍意识到,碰触秦勉割喉的痕迹让他毛骨悚然。
    我爱你。
    爱是何荣耀折返回福利院抱起那个女婴,爱是何荣耀歪歪扭扭写下的“给小满的手术费”,爱是猎豹为保护幼崽主动引开雄狮,这么毛骨悚然的碰触怎么会是爱?
    他用蛮力拽秦勉衣服,衬衫应该解扣子,但被他套头硬拽下来。
    秦勉大概担心他踩上玻璃渣,拦腰将他举起来,往里走。
    鬼压墙终于成了鬼压床。
    床单又软又凉。
    有水痕滴上何岭南的后背,他回过头,看见秦勉的眼睛。
    水波荡漾,瞳仁的颜色格外澄净,哪怕蒙着血雾。
    秦勉的眼睛在他的注视下越来越红,就当他意识到些什么时,秦勉伸手扣住他的后脑,蓦地压在枕头上。
    一个诡异的念头冲进何岭南脑中,秦勉在哭?
    是眼睛不舒服吗?
    搭错的神经突触烧出滋滋的电流,何岭南鬼使神差地想起《晴朗》中的片段。
    不是他拍的镜头他印象本不深,何况他只将《晴朗》从头到尾看过一次。
    何岭南十分诧异,这是之前从未被他记起的片段——他记起了秦勉口中的站点亭。
    雪化了,阳光晒在琪琪格滑稽的刘海儿上,晒得丫头软软的发丝像某种幼兽的绒毛。
    镜头里的画面沉默许久,阳光回到山下,天重新阴沉。
    小蛮子站起来,系好琪琪格棉帽带子:“回去吧,他今天不会来了。”
    用外古语说的,有字幕,当时看《晴朗》,何岭南心里压抑,不敢看得仔细,一边刷手机一边看完。
    此时此刻竟记起了细节——那是秦勉口中的亭子,琪琪格和小蛮子等他的亭子!
    秦勉停顿住动作,松开压在他后脑上的手,退出去,将他翻到正面。
    眼眶烧得钝痛,慌乱之下,何岭南抬起手臂盖住眼睛。
    “有那么疼?”秦勉问。
    有啊。
    身上疼,心也疼。
    身上被不得章法的野蛮侵害弄得抽抽,心疼小蛮子,那个破亭子里,雪化了那么多次。
    他伸出手,抱在秦勉肩头。
    这关头并不适合抱住秦勉,正疼着,尤其秦勉又再度开始忙活,他一身骨头配上肉全跟着拧,使不上力气,险些攀不住秦勉的肩。
    秦勉伸出手,拭掉他眼角的泪。
    被泪水模糊的视野变清晰,他看着上方的秦勉,听见秦勉轻声:“谢谢。”
    何岭南想了想,抬起手拍拍秦勉脑袋上的毛儿:“不客气。”
    第77章 你他妈哪救了,你在杀我!
    洁癖就是洁癖,果然干完就蹦起来洗澡去了。
    何岭南掏出手机翻出花花视频,看了俩视频,平躺实在躺不住,翻了个身,身上就没一个对劲地方。
    伸手够到床头柜上遥控板,把灯调亮,四处一看,果然在墙上看到画着绿色烟斗的标示牌。
    就说么,新缇这么特殊的地儿,咋能让烟民受委屈。
    何岭南掀开被子爬起来,从背包里翻出半包烟。
    是他的烂菜叶烟,小满那牌子没买着,想着怀旧一下抽自己以前抽惯的……抽不惯了!谁家好人抽烂菜叶啊。
    床尾那条皱巴巴的条纹短裤不忍直视,何岭南从背包里顺手抄出一条沙滩裤,挂空挡套上,拉开阳台推拉门。
    潮热裹上身,像婀娜的女鬼。
    刚那个什么完,知觉异常敏感,一阵风都把他吹得来劲儿。
    听着浴室淅沥沥的水声,又有点生气,洗什么澡,好歹是第一回,没强求地狱难度搞一整夜,至少两三次得有吧,没咂摸出味儿来就把他盘子给撤了,不合适吧?
    何岭南越想越觉着秦勉不合适,不行也得硬上啊,拎不清什么场合吗!
    他蹲在阳台小花架面前,一边生气一边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寻找打火机。烟灰缸早找到了,小花架最上边的台子上摆着。
    大腿靠内肌肉酸痛难忍,再往上也有部位撕扯难忍,蹲不住了,正好扫见蚊香和火柴盒,何岭南当即放弃寻找打火机,抄起火柴盒。
    天潮,火柴软塌塌,一整盒,每一根都软塌塌,气得何岭南硬邦邦。
    抽不成了。
    何岭南继续咬着烟,靠着这一丢丢烟草味过干瘾。
    对面的唐人街上在放粤语歌,伴奏朦朦胧胧,只有人声清清楚楚传进耳。
    跟着唱了两句,自觉跑调,索性闭上嘴认真听。
    掏出手机,把没修完的照片点开,审视半天,觉着可能更适合原片直出。
    推拉门“嗤啦”一声在何岭南身后划开,何岭南把手机揣进裤兜,刚要回头,脖子酸的没回过去。
    咋回事,脖子这么酸?
    何岭南回忆一番,琢磨着应该是被秦勉摁着后脑勺压在床上那一段,后头要人命地往前顶,枕头又挫着脖子,脖子因此遭到前后夹击。
    罪魁祸首站到左边,他撇过头,看见对方一伸手,手掌里亮出一枚崭新打火机——
    何岭南一把抓过打火机,点着嘴边咬半天的烟,深吸一口,慢慢吐出来,眼睛都惬意地眯缝起来:“哪来的?”
    “叫服务生送。”秦勉回答。
    秦勉的嘴唇不像刚见着时颜色浅淡,有点肿,还有点红。
    由此勾起许许多多特写画面,何岭南脑壳热的不行,不再看秦勉,转回头看向唐人街闪烁的霓虹。
    “眼睛到底怎么样了?”
    “还好……”
    何岭南没转头,夹着烟点了点秦勉,自认挺有威慑力。
    “还是能看到一点血雾,不过异物感好多了。”秦勉改口。
    估计这回应该不是骗他了,头转正朝秦勉吐出一口烟雾:“那还不赶紧睡觉,在这陪我等什么呢。”
    风忽地变大,潮气迷眼睛,何岭南转过来,背靠着阳台栅栏,无意间留意到房间里被甩到墙角的被子。
    啧啧,战况惨烈啊。
    烟剩下最后一小段。
    尼古丁带来的安宁悄无声息地躁动起来,何岭南偷偷瞥了眼秦勉,不想在这种事上和秦勉心有灵犀,可是视线已经被秦勉逮住,来不及装不知道。
    再说他本来就被吊的不上不下。
    面上,何岭南依旧端着一脸无奈:“既然想下半场,你中途去洗什么澡?”
    “出了很多汗,怕你嫌。”
    “出这么多汗,肯定累坏了,睡觉吧,别搞了。”
    说完,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何岭南拉开玻璃门,趿拉着拖鞋进屋。
    秦勉几乎是和他同时进屋,热风在何岭南身后挠,腰上突如其来覆上一双手,紧接着双脚便离开地面!
    秦勉把他托到穿衣镜面前,领会秦勉意图,何岭南头皮一紧,两手并用竭尽全力拆秦勉箍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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