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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第35章</h1>
    看来,刘家人给他留下了深深的心结啊。
    杜知津心下一软,对他道:“难为你有心了,多谢。”说完,她十分捧场地喝了一口,朝他颔首,“味道很不错,我果然好些了。”
    哪有这么快起效的醒酒汤呢?不过是哄人的话。但,便是这哄人的话,让绛尾喉间泛起甜蜜。
    他也跟着笑了,头顶一对毛茸茸的耳朵轻轻摇晃,瞬间吸引了她的目光。
    察觉到她在看,他马上红了脸,用手捂住耳朵,磕磕绊绊道:“抱、抱歉,一不小心让耳朵冒出来了,我这就把它们收回去”“欸,为什么要收回去,不是挺可爱的吗?”
    说着,杜知津摘下他的手,凑近了仔细瞧那对绒绒的耳朵,认真的神情仿佛在看什么稀事珍宝。
    对于她来说,一对能动的、长在活的狐妖脑袋上的耳朵确实稀奇。毕竟她见到的要么是和主人一起失去生机的耳朵,要么是即将失去生机的耳朵。总之,像现在这样安安稳稳长在脑袋上的狐狸耳朵,还是第一次见。
    “平时不是能控制耳朵不冒出来吗?”
    她离得有些近了,沾染着酒气的鼻息扑在耳朵上,像风拂过蒲公英,令绛尾不觉涨红了耳。还好他本就是红狐,耳朵变红也不明显。
    他怯声道:“平常确实能够忍住。但月圆夜将近,一到夜晚,体内的妖性就有些难以控制。”
    妖魔昼伏夜出,不仅因为白天人多夜晚人少,还因为月光能够增长修为。
    若是为月圆夜的缘故,这倒说得通了。杜知津点点头,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的耳朵,满脸好奇。
    原型是妖,于是耳朵长在脑袋上。但人形的耳朵又在脸颊旁边,所以他现在有四只耳朵,都能听到外界的声音吗?
    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人家未免太过轻浮,她决定找点话题:“对了,阿墨说是你告诉他我在无忧酒馆的?”
    “嗯。”绛尾脸上的热意散了些,轻声细语地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斗胆猜测,恩人的郁结与阿墨公子有关,方才如此行事。”
    顿了顿,他问:“所以,事情解决了吗?”
    杜知津一笑:“如果还不解决,岂不是辜负了你的一番好意?”
    他的好意吗......绛尾撒下眼睫,眸中情绪不明。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到底是出于好意还是别的什么。
    或许妖就是品行低劣,恩人救他于水火,他却不满于现状,想要贪图更多。
    他不敢奢求与阿墨公子平起平坐,只要恩人愿意把那份感情匀给他一点,哪怕只有一点点,他便满足了。
    可他拿什么和别人争。阿墨公子比他更早认识恩人,还是个堂堂正正的人。而他呢?他只是一只杂毛狐狸,连族人都不肯接纳他。
    他拿什么争。
    忽地,绛尾忆起曾经在那本《霸道仙人爱上我之狐妖篇》里看到的情节。似乎某些兽人的特征,很是吸引人?
    再一看,杜知津的视线不正落在自己耳朵上吗?绛尾觉得自己找到了争宠的优势,试探着问:“要、摸摸吗?”
    话说出口,他本以为会被拒绝,甚至做好了落荒而逃的准备,但下一秒他听到——“可以吗?”
    杜知津馋狐狸耳朵很久了,此时手痒,跃跃欲试地伸出。
    毕竟,她只摸过凉透了的妖耳,这般活生生的还是第一......
    “你们在干什么?”
    似曾相识的话语飘进耳里,令人身躯一震。杜知津迅速将手藏到身后,和绛尾齐齐摇头。
    应见画看着他们整齐的动作,唇角微微下垂。
    他把醒酒汤摆在她面前,硬邦邦地开口:“喝了。”
    杜知津看了看一旁才喝干净的碗,又看了看眼前满满当当的碗,一时有些难以下咽。
    应见画发现了她的小动作,眉心蹙起:“你又闹什么?醒酒汤又不苦,难道还要我给你煮甜豆浆?”
    他可记得当初在武陵村的时候,她因为药苦没有胃口,他便去镇上买了甜豆浆,一路放怀里温着带回来。但这里又不是武陵村,他去哪给她煮豆浆?难道也像她一样从磨豆子开始?
    就在应见画思考起去哪借时磨之际,杜知津终于有动作了。
    喝了一晚上的酒,又喝了一碗醒酒汤,她真真体会到何为“如鲠在喉”。
    可霍白曾曰,给了这个就要给那个。她总结为不患寡而患不均,喝了绛尾的醒酒汤喝不喝应大夫的醒酒汤?喝!死都要喝!
    她自以为喝得痛快、喝得一干二净,这下应大夫肯定满意吧。却不想应见画眉头皱得更深:“我做的很难喝吗?你喝的那么快。”
    天尊。
    从未想过的角度,杜知津甘拜下风。
    她怎么就想不到这么周到呢?
    就在她绞尽脑汁思考如何破局之时,绛尾开口替她解围:“许是太过美味,下意识一饮而尽。”
    这个解释好!
    杜知津向他投去感激的眼神,他回以羞涩一笑。
    应见画的心情也有所好转,人终归是喜欢听好话的,何况他和绛尾无冤无仇,没得迁怒的道理。
    “早些歇息,今晚不要练功了,不然明天起来有得你头疼。”他往门口走去,杜知津便也起身送他。他们自武陵村起就有这个习惯,是以二人都未觉得有何异样,这幕落在别人眼里,却刺眼得很。
    绛尾忽然也跟着往门口走,一声不吭地迈过门槛。应见画挑眉,对杜知津道:“你不去送送人家?”
    他和她住在同一层,两隔壁,几步路的脚程。而绛尾因为来的时间比较晚,只有楼上的房间可以住。比起他,确实是绛尾更需要人送。
    杜知津仿佛刚想起这点,脚步一拐,跟到绛尾身后。瞧着二人的背影,应见画忽然不爽了,他们怎么还穿着颜色相近的衣裳?
    可话是他提的,总不能现在反悔吧?
    他纠结地咬了咬唇,眉间是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郁闷。
    杜知津无知无觉,绛尾却发觉了他的目光。
    两道视线交汇,片刻后一个移开,一个垂下。
    “一个人的路......我已经习惯了。恩人还是去陪阿墨公子吧。”他轻声道。
    于是她回头看了眼应见画,脚步踌躇,似要折返。
    应见画扭过头,盯着客栈已经有些腐烂的房梁,淡淡道:“不用。反正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杜知津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便往绛尾身边凑了凑。
    绛尾:“以后的事,谁又说得清楚,便如我从前,从未料到会遇到恩人。阿墨公子,有花堪折直须折,何妨珍惜当下?”
    应见画:“呵,同样的话还给你。既然知道未来的事难以捉摸,不如见好就收,适可而止。”
    两人引经据典,语气礼貌,听着像一场君子间的辩论。杜知津时不时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后知后觉地咂摸出一丝,争锋相对的意味?
    可,阿墨和小红之间有何嫌隙?
    她耐着性子站在二人中间,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唇枪舌战,不知不觉困意上头,竟站着睡过去了。
    应见画第一个发现她点头如捣米,首先住嘴。
    绛尾也发现了,和他一起把杜知津带回屋。见应见画他熟练地替她脱下鞋袜、去掉外袍,他眼眸不由一暗。
    现在才察觉他们的关系如此亲密?
    应见画冷哼一声,替她掖好被角就要走,却猝不及防被她扯住手腕。
    他挣了挣,没挣开,只好僵在原地。
    这时,屋里两个清醒的人听到一声含糊的呢喃。
    “阿墨......”
    见绛尾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应见画强忍笑意,折回去又给她掖了掖被角,故作矜持:“真是的,一刻也离不了人。”
    绛尾神情更暗。
    然而应见画的小得意并未持续很久,因为杜知津的下一句是——
    “......你怎么又耍赖。”
    第33章 梦话
    ◎“你喜欢她,对吧?”◎
    南柯酒不愧为无忧酒馆的招牌,余韵绵长,后劲十足,两碗醒酒汤都没能将其消解。
    于是杜知津久违地做了一个梦。
    起初发觉自己在做梦,她着实惊讶了一回。因为自下山后,她便极少沉入梦乡,偶有难眠,梦境也总与等闲山相关。
    这次也不例外。
    她以旁观者的视角,目睹了自己是如何被师尊故彰选为徒弟、又如何在她手下习得剑法。
    师尊很强,且下手毫不留情,常常把她打得遍体鳞伤。这些伤使得她迅速成长,短短几年就从一个连引气入体都不会的普通人变为了打败所有同龄人的“论道魁首”。
    那一年杜知津十五岁。
    这种成长震惊了许多人,毕竟当初测灵根时所有人都看到了,她确实资质平平,而师尊仅仅用了几年的功夫,没有借助任何外界的力量,就让她改头换面。没人知晓故彰是怎么做到的,他们拼命想把自家并不出众的孩子或弟子塞给故彰,企图再创造一个“杜知津”。但师尊拒绝了,她说此生只会有一个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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