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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第70章</h1>
    她把醒月丢到桌上。剑鞘与桌木相撞,发出沉重的声响。赵终乾回过神,他自知失言,羞愧地低下头:“抱歉墨公子,刚才一时情急,我有些口无遮拦。”
    杜知津瞥他一眼:“你明白就好。如果还管不住嘴,我不介意让你和邬题一样睡上一整天。”
    说完,她略带期望地看向应见画,唇角微微上翘。
    阿墨快看!她刚才是不是很霸气很体贴!有没有多喜欢她一点?
    然而,她的阿墨并没有接收到她的暗示,他们之间的默契再次断掉了。
    上扬的嘴角开始下滑。
    应见画摆摆手,表示他没介怀刚才的事。他听完杜知津的话,意外地想到个法子。
    “仙药每月一供是否意味着妖怪一个月内只能附身某人一次?如果是,这个月邬题的份额已经用掉了,短时间内她不会再被附身。”
    “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从邬题下手?”杜知津问。
    他点点头。二人目光飘向赵终乾,看得他心里发毛。他吞了吞唾沫,小心翼翼地问:“有、有什么是我能做的?”
    应见画温和一笑。这笑在杜知津看来如春风拂面、眸波天光,落到赵终乾眼底却不尽然。
    他搓了搓手臂,心里涌出一股不好的念头。
    总感觉,墨公子要把他卖了。
    事实确实如此。应见画道:“表小姐既然倾慕小侯爷,不若就由小侯爷去试探一二吧。”
    虽然他已经决心不奢求杜知津回应,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忍受其它阿猫阿狗阿狐狸在她面前转悠。
    万一杜知津对他们动了凡心修行,毁于一旦呢?
    他想。
    这都是为了大业。至于争风吃醋?他才不是那等小气量的男子。
    ————
    明为“试探”,实为“色、诱”。
    一开始赵终乾是拒绝的。
    “我们可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不然,师姐动用武力也是可以的!刺探敌情的方法千千万,出卖皮囊是下下策!”
    说到最后,他几乎要哭了,扯着腰带不肯松手。杜知津捧着一件轻薄到几近透明的衣裳在旁边,像在残害良家少男。
    应见画先是好言相劝:“古往今来多少英雄折于美人裙下。你生得俊朗,表小姐一高兴,或许就什么都说了,也免得我们再绞尽脑汁地思考对策。”
    言毕,他朝杜知津递个眼神,示意她也夸两句。
    杜知津迟疑一会,摇了摇头。
    赵终乾表情有些松动,却仍未答应。应见画只得再添一把火:“你方才不还说要为母报仇?我以为你的决心有多坚定呢,原来不过如此。罢了,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我去!”
    赵终乾最受不得激将,一咬牙从杜知津手里拿过薄如蝉翼的衣衫,看都不敢看一眼,红着脸豁出去道,“为了母亲,我愿意!”
    不就是衣不蔽体吗?他穿!
    三人前往邬题所在的“椒兰馆”。赵终乾因为身上有禁闭不能堂而皇之地出现,便由杜知津提着,偷偷从屋顶潜入,应见画则挎着医箱大摇大摆地走正门。
    守门的两个侍女见他来了忙迎上去,生怕晚了一步小姐便永远醒不过来。室内,邬题果然还在昏迷,应见画摆出一排针,屏退众人:“你们都出去罢。”
    “这......”为首的侍女面露难色,觉得他毕竟是个外男,和自家小姐身处一室多有不妥。
    应见画瞥过去,语气冷硬:“我是你们家小姐亲口承认的‘同盟’,你留在这里是想破坏我们之间的合作吗?还是想偷学我的针灸之术?”
    知道这些大夫的看家本领不外传,侍女不欲惹一身腥,只得退下,却也没走远,就在门外候着,防着里面出什么意外。
    她低声问小丫鬟:“大夫说他和小姐有合作,当真有此事?”
    小丫鬟就是那天陪着邬题去找应见画的人,答道:“是。”
    侍女略放了放心,不再纠结。
    屋里,应见画扎完两针,邬题悠悠转醒。
    她第一眼看到了洁白的床幔,第二眼看到桌边的应见画。看清来人,她愣住,质问他:“墨公子,说好我们合作各取所需,你为何出尔反尔陷害于我?”
    应见画放下茶盏,“啧”了声。
    绿茶,他不爱喝。
    他倒了壶清水勉强冲淡嘴里的苦味,这才回答:“陷害?邬姑娘莫不是睡糊涂了,我分明救了你。”
    邬题冷笑:“那池塘水不过膝深,我根本无事,你却施针令我昏迷数个时辰。”
    她的眼并不是纯粹的杏眼,只是经过修饰显得圆润。如今卸去妆容,一双眼暗藏锋芒。
    这是她的真面目,并不温婉,却更像个人。
    确认她没有被附身后,应见画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他解释:“你故意设计落水,是想让赵终乾与你有肌肤之实不得不娶你,对么?可你没能成功,我只好设法让你昏迷。这样侯夫人出于愧疚之心,一定会让赵终乾探望你,彼时你再使些别的手段。这已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法子,莫非邬姑娘还有高见?”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仿佛真的把她当成同盟。邬题戒心稍减,却也没那么容易被说服:“我凭什么信你?你完全可以和我商量之后再动手,但你没有。”
    应见画微顿。
    可惜了,侯夫人和邬题都是聪明人,唯独赵终乾是个蠢蛋。不过蠢蛋也好,起码不会勾/引杜知津。
    他收拢思绪,一句*话终止话题:“一炷香后赵终乾会来,邬姑娘还是准备准备吧。”
    “你说的是真的?”她语带怀疑,眼神却四处游荡,最终锁定在铜镜上。
    应见画察觉到,他从妆奁中挑出一支螺子黛、一盒胭脂连同铜镜一起递过去。邬题意外,意有所指道:“墨公子经常为心上人梳妆?挑的正合我意。可木姑娘瞧着不施粉黛。”
    他浅笑,坦然承认:“她眉浓唇深,确实不用这些东西,是我在用。”
    邬题:“......这里没你事了,出去。”
    明明她早上什么也没吃,怎么莫名觉得饱了?
    屋顶一束阳光不甚明显地晃了晃,应见画抬头,与藏在上面的杜知津对视一眼。
    杜知津比了个手势,表示她知道了,这就行动。
    他颔首,离开椒兰馆时心想,刚才的话也不知她听到没有。
    转念又觉得,即便听到了她也不会往那方面想,是他多虑。
    她怎么会想到一个人将她的眉眼描摹千百遍,脱口而出她的特征,是因为爱慕呢?
    ————
    邬题在屋中等了片刻,就在她以为应见画又一次诓骗她决定找他算账时,头顶传来可疑的动静。
    她警惕地抬头,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惊呼出声:“乾表哥?”
    “......邬题不是那么容易放松警惕的人。她对赵终乾有所求,但未必是爱慕,赵终乾想从她嘴里套话,难。”
    房梁上,应见画和杜知津披着件纯黑的袍子,踩着不足掌宽的横木,正一面观察底下俩人的情况一面分析。
    杜知津:“那你还让小赵色、诱邬题,不是白费功夫嘛。”
    应见画摇头:“但这能让她对我的信任多一分。再者,邬题不喜欢赵终乾是我猜的,也许她真就喜欢蠢人。”
    闻言,杜知津开始不自在地挠脸。半晌,她小小声问:“喜欢也能假装啊?”
    他盯着赵终乾的动作,分出一点心神回答:“嗯。比起虚无缥缈的情爱,邬题更向往权力。”
    邬题反复强调“未来建昌侯夫人”的身份而不是“赵无咎的心上人”,加之她不仅和侯夫人亲近,甚至博得了建昌侯的信任。这份心力与手腕,决不只是为了得到一个男人的喜爱。
    这也是应见画紧张的原因。
    如果赵终乾的意图被她察觉......
    “阿墨,我不会假装。”
    思路被打断,应见画一时没回神,疑惑地看着她。
    她盯着他重复,眼底清澈明亮:“我不会假装喜欢。”
    “......嗯。我知道。”他垂下眼帘,试图掩盖其中的落寞。
    他当然知道她不屑伪装。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见他没有反应,杜知津心底涌起浅浅的失落,很快恢复如常。
    阿墨好像现阶段不打算谈情说爱?说了“比起虚无缥缈的情爱”这种话。
    然而没关系。就像修行一样,即便天赋欠佳,只要她足够勤劳就一定能心想事成!
    两人说话间,赵终乾和邬题已经进入了下一步。塌边,他看着面前含情脉脉但口风极严的表妹,狠狠心脱掉了外衣。
    “啊!乾表哥!”
    衣衫落地,应见画下意识捂住杜知津的眼睛。
    视野陡然变黑,她没反抗,眼睫在他掌心安安静静地闭着。
    良久,他听到她说:“在我心里你最好看。”
    应见画一怔,没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忽然,他忆起不久前自己曾让杜知津夸赵终乾俊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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