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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第118章</h1>
    阿史娜不甚在意地点点头,眼睛还盯着赵归梦。
    夏时远并未抬头,一心忙着翻找那本致命的书,因而错过了一道复杂的眼神。
    第104章 一厢情愿智多近妖?也不过如此。……
    混乱的场面很快变得更加混乱。
    鸿胪卿派去的人找到了蒋柯,后者闻言,竟立即放下手中的事务,紧急赶了过来,这让鸿胪卿感动不已,忙迎着上前道:“蒋相,您看这事儿……”
    万没想到,他为官数年,不贿赂、不嫖赌,也要栽到戟雪门手上。这叫他何处说理呀!
    好在有蒋相。
    他就说戟雪门做事太过离谱,没见把平日里的和气人儿蒋相都气成了这个样子!
    蒋柯面色铁沉,顾不得和鸿胪寺卿寒暄,厉声对夏时远道:“意隐,你这是做什么?”
    夏时远手下动作一顿,沉声道:“学生不慎错放了一本书进去。”
    他抬起头,看着蒋柯,一字一顿:“学生必须纠正这个错误。”
    蒋柯眼角轻轻抽动了一下,嘴角紧抿,从前的笑纹倒竖下来,像刀刻般深,显得他脸色愈发难看:“往日倒不知,夏大人是这么个严谨的人。”
    他忽然换了称呼,愤怒已经摆到了台面上。这对师生之间,出了名的契洽。
    鸿胪寺卿立即打起了圆场,对夏时远道:“夏校理,你不要犯糊涂啊。错放一本书,本是不要紧的。咱们照规矩,也得禀了太子殿下,照殿下吩咐行事。没有您这样……”
    他眼一抬,对上赵归梦那双似笑非笑的眼,心头一顿,便不提她了,继续劝夏时远:“您也不想让蒋相生气吧?”
    夏时远却不再说话。
    蒋柯冷冷地扫他一眼,斥道:“都住手!”
    鸿胪寺的小吏们闻言,便纷纷退到了一边。只有夏时远和那个西戎仆妇还在不管不顾地翻找。
    这一幕,激得蒋柯冷笑:“倒是我看错你了?”
    赵归梦见他几乎不顾颜面也要阻止夏时远,心中的猜测愈发坚定。她扬声道:“谁敢停?我戟雪门插手了,自然就归我们戟雪门管。我不叫停,谁敢停?”
    刚刚缓和了半分的场面又重新凝重起来。
    双方无声地较量。
    阿史娜恼恨地要死,因为她感觉到扼住她喉咙的那只手越来越用力。
    忽然,那只手的力道一松。
    阿史娜来不及松口气,就见赵归梦低头朝她哂笑。那两排鸦羽似的睫毛俏皮地颤了颤,她听见赵归梦不怀好意的声音:“二王子,我发现了一个好玩的秘密。你要不要听?”
    什么秘密?都这个时候了,还要说什么秘密?
    阿史娜不耐烦地瞪她一眼,却在对上那双含笑的眼睛时,僵住了。
    她不自然地扭了扭脖子,脖颈与那只手轻微摩擦之际,她感受到了一丝异样。
    “你想怎么样?”阿史娜低声问。
    赵归梦的手指轻轻在她脖颈上敲了敲,说:“二王子,我要是现在把这玩意儿撕下来,你说,是不是就没人追究我的责任了?”
    那是自然。叫人发现西戎二王子竟是个女子,谁还顾得上赵归梦出手胁迫西戎使臣?只怕她还能成个大功臣。
    赵归梦梨涡更深:“我只想二王子,哦不,二公主你能好好配合我。”
    她眉眼扫过那几十口木箱。难怪西戎放弃和亲,看来是裴珩他们已经发现阿史娜的秘密。
    可是阿史娜怎么知道她和青姑的关系?
    裴珩做了什么?
    生死的秘密,他又和人做了什么交易?
    难道交易是这么好做的吗?只有她才是诚心做好意的好吧。换了别人……
    赵归梦冷幽幽地扫了一眼阿史娜,后者狠狠憋了口气,才说:“既然贵国声称有禁书不慎封入了我的书箱,那还是核对清楚吧。别等我们走了,你们又借机生事。”
    蒋柯诧异地看了一眼阿史娜。
    赵归梦还没有松开阿史娜的脖子,只是手下送了些劲儿,不紧不松地虚虚拢着。
    蒋柯道:“小吏以下犯上,冒犯二王子,论罪当斩。”
    夏时远顿了顿,想要出声阻拦,只听旁边仆妇嘶哑着嗓子低声道:“赶紧搜。”
    这些书实在太多了。想要找到那一本被有心之人藏进去的书,就像大海捞针一样。夏时远一刻也不敢停,一刻也不敢分心。
    “要斩我?”赵归梦偏头看着蒋柯,像是第一次看清这个人的长相,又觉得甚是有趣的模样,眼睛更亮了,“那得问过陛下的意思。”
    蒋柯也回望着她。
    这双眼睛,当真是像极了游珑。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呢?也是,他已经是一朝丞相了,说句好听的,他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他的眼睛,自然是要向上看的。他要看着太子,要看着陛下。他不会往下看。他如何会注意得到一个小小的女侍卫呢。只有那些没什么道行的前池王八,才会害怕戟雪门。他蒋柯从来也不曾把戟雪门放在眼里。
    要不是鸢儿今晨告诉他,赵归梦就是济慈院里的那个小姑娘,他完全不会分出一个眼神,看这个命贱如草芥的侍卫。
    可惜了,他要是早点注意到……
    不过,现在也不晚。
    游珑,你死了有十年了。你养的那些猴子猴孙,竟然趁着我不注意的时候,爬到了我脚边,你说有趣不有趣?
    蒋柯看了一眼赵归梦,又看了一眼夏时远,眼睛睒了睒。
    是他疏忽了。
    不是爬到他脚边,是都快爬到他头上了。
    很好,今天都露了尾巴,一并清除了便是。
    蒋柯轻轻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震动他的胸腔。他右手弹入左袖中,掏出一物,举向空中,大声道:“如今太子监国。东宫之印在此,太子之令,谁敢违背?”
    场面再次安静下来。
    蒋柯吐出一口堰塞在胸口的恶气,不疾不徐道:“来人,把这个……”
    他看着赵归梦的眼睛,宛如看一只垂死挣扎的秋蝉。赵归梦手下再度收紧,威胁意味不言自明。
    阿史娜头皮发麻。你们自己人打架,拿她这个外人作筏子是吧?好嘛,算她倒霉。再不吱声,她怀疑赵归梦真的会当众撕下她的假喉结!
    阿史娜涨了张口,正欲出声,忽然一人比她更快地出声!
    “且慢!”
    又是一道马蹄声。
    阿史娜幽幽地想,今日大庆的马真是够累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庆人多舍不得他们走呢,这你方唱罢我登场的,简直没完了。
    这次来的……
    果然是裴珩。
    来来去去就这么些个人,毫无新意。阿史娜心如止水。她对今天能顺利踏上返程之路,已经不抱指望了。
    马未停,裴珩翻身而下,随手将缰绳抛给身后的侍卫,脚下生风,行至阿史娜面前,抱拳施礼:“二王子。”
    随后,他直起身又朝蒋柯而去。
    仿佛没看见赵归梦掐着阿史娜地脖子。或者说,仿佛没有看见赵归梦。
    阿史娜眼一睒,抖了抖肩膀,幸灾乐祸:“他生气了,你完蛋了。”
    他生气?他生什么气?这件事与他有什么相干?他凭什么生气?再说,就算他生气了,那跟她又有什么想干?一时间,各种各样反驳的念头潮水般涌入赵归梦的心头。
    潮水涌起的时候,她听不见自己心里真正的声音,反倒觉得很安全。
    可是潮水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些反驳的声音也随着在耳边消散,她还是听见了她不是很愿意听见的声音。
    她对裴珩生气这件事,还是有些不开心的。
    至于为什么,暂时想不通。
    裴珩行至蒋柯身前,行了一礼:“蒋相,此事并非赵门使擅作主张。”
    他也从袖中抽出一张半尺来长的黄色锦缎,轻轻一抖,展开来。
    锦缎迎风招展,漫不经心地抖落出一个字“可”。
    银钩铁划。
    落在阿史那的眼里,这个字未免也太眼熟了。尤其是锦缎那因为抽丝而参差不齐的一面。
    这分明就是那晚,裴珩拿去与她讲条件时的同一面锦缎……的另一半。
    好啊,看来他们二皇子的手谕根本也不值钱。
    阿史娜冷哼一声,赵归梦阴阴地看她一眼:“你笑什么?”
    阿史娜不甘示弱道:怎么,我笑也招惹你了?你俩闹别扭,你拿我出气?”
    赵归梦道:“谁闹别扭?”
    阿史娜阴哼哼道:“谁闹别扭谁知道,反正跟我没关系。”
    赵归梦道:“那你就闭嘴。”
    她此刻显然是有些不顺毛了。阿史娜被她掐着脖子,自觉丢了面子,哪里肯放过她,偏要在嘴上讨便宜:“冲我撒气算什么本事,又不是我落了你面子。你在我这里多威风呀。冤有头债有主,该找谁找谁。你有本事这么掐着裴珩脖子,问问他刚刚怎么故意不看你,惹得你这么生气?”
    她最后一句话,拖着长长的调子不算,还摇头晃脑的,满满的讽刺和挑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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