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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第24章</h1>
    乌合人自言自说,甚觉得酒在口中没滋味,便转头瞪向了温玉:“给刺史上酒啊,光吃菜怎么行!”
    温玉心领神会,侧着身,往酒坛里清敲了两下后才提起给张清时倒了一碗。
    清澈透亮的酒散发着浓厚的醇香,张清时并未动。
    乌合人恼怒:“张刺史,是不给我面子吗?”
    “不。”张清时摇头,指了指乌合人手中还未喝完的酒道,“你先喝完这碗,再陪我喝这碗。”
    “规矩真多!”
    乌合人潇洒,说了一句便将碗端起,一饮而尽。
    “给我也满上!”
    温玉有些犹疑,但看着乌合人坚定的神色,还是将那酒倒给他。
    “喝!”
    “砰!”
    瓷碗碰撞声响后,张清时同那乌合人一同提碗畅饮。
    那乌合人喝得畅快,一下就喝完了,不过刚喝完就有些头晕目眩。
    再一摇头,直接就趴到桌子上去了。
    温玉心一紧,这药这么猛吗?
    张清时是小口小口地喝酒,别人都倒了,他也才只是浅尝几口。
    不过对于乌合人突然倒下,稍有些疑惑,但很快又接受了。
    他转身平静地对温玉说:“温玉,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回去吧。”
    “那他怎么办?”温玉有些紧张地问。
    这次她没有给张郎君下药,而是给这位乌合人下药,想着一次下一点,这样的话就会巧然地昏过去。
    到时候只能是追查乌合人是因为酒量不行而昏过去,而不是她下药所致。
    可这药未免有些太猛,才一点剂量,一碗酒就倒了。
    温玉害怕郎君看出蹊跷来。
    而张清时则淡定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眼前那几桌被邀请而来的乌合人现已经全部都喝趴在桌上,没一个是清醒的。
    但视线落在温玉身上,他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恐慌。
    心中暗觉不好,斟酌片刻后他从温玉手中取过酒坛,再倒入一副新碗中。
    然后递给她,语气认真:“温玉,你辛苦了,喝了它。”
    “啊?”
    温玉诧异,难道是看出她在酒里下药,要来验证吗?
    见温玉不愿,张清时一本正经解释道:“这酒有治伤的效果,你受伤了得喝。”
    “噢。”
    还好没发现这酒有异样,温玉紧张情绪少了半分,小心翼翼地从郎君手里接过。
    看着满碗清冽的酒,温玉抿了抿唇,有些难为。
    这喝了立刻倒怎么办?但不喝倒显得她心中作祟。
    她又犹豫地看了一眼张清时,他的目光带着一丝迫切,迫切地想要她喝下。
    在这目光下,温玉终究选择了臣服。
    如壮士赴死般壮烈地将碗送如入嘴边。
    心里自我安慰道:浅喝一点,应该不会被药倒吧。
    安慰后,猛喝了一口,瞬间脑中一颗重石落下,两眼一闭,世界全黑了。
    温玉身子也向一旁倒去,好在张清时时刻盯着她,及时地一手将她那纤细的腰肢握住。
    但下一瞬,许多黑衣侍卫悄然冒了出来。
    第18章 心疼
    ◎赠芙蓉◎
    那些凭空冒出的侍卫不是别人,而都是张清时的手下。
    他和圣上一同下了一局。
    前日一直追查乌合商队,倒是捉了几个可疑的人。
    但他们非常敏感,还不待审讯完,就直接上报给了朝廷。
    控诉他治理海关严格,有意在针对乌合。
    圣上为了两邦之好,肯定是要责罚张清时的。
    那他刚好利用道歉一事宴请所有的乌合商队前来,在他们的酒里下点药迷晕他们,再进行搜身。
    这迷药有特点,无色无味溶于水,且轻剂量发作根本不明显,累计起来即刻倒。
    服完再醒来也只会觉得是酒量问题。
    可温玉是一个变量,她看到了所有的事情。
    张清时只能也将她先药倒,再也以同样的借口哄骗她。
    虽不齿,但也无他法。
    张清时看了周遭的黑衣人,淡然道:“搜!”
    接着,他便将温玉拦腰抱起,往后院的方向走去。
    夜里风寒重,她受了伤,身上还单薄,可能难捱这院落里的冷风。
    所以,张清时将她一路给抱至后院,送温玉回到她专属的小破屋。
    初站在破屋门前时他还有些诧然,这屋非常破旧,屋粱、木门,哪一处都是陈旧腐朽,风一吹,即刻能听见木头吱吱呀呀的作响声。
    这府是张清时初到青州时就购置下的,府外府内都有重新翻新,唯有后院当初是说不住人才延缓翻修的。
    没想到徐管家把人安排住进了这,还未将此屋修缮过。
    张清时叹了口气,这秋寒露重的,温玉一个人住在这怎顶得住,还是叫温玉继续回偏房住着吧。
    但当下也没有更好的去处,张清时只好抱着温玉入了破屋内。
    屋内极其简单,一张床,一张桌。
    那日的白裳和帷帽还放在桌上,屋外寒风一吹,衣决飘飘。
    怀里人体温更凉了几分。
    张清时连忙关上门,将温玉放在床上。
    风被止在门外,又从破窗进来,呼呼地吹着屋内。
    张清时又拿起被褥盖在温玉身上,不经验间触及她体温还是很冷。
    思衬之下,他从屋内赶忙出去,回到自己寝居取了一张重衾和一瓶药膏,又匆匆忙忙地回到破屋内,给温玉盖上被衾和涂上药膏。
    厚厚的被衾盖上,张清时为她涂抹药膏时也能感受到身体的余温在回升。
    她没那么冷了。
    温玉白色的脖颈被那乌合人咬伤,有两道鲜红骇人的血口,而将冰冰凉凉白色的药膏涂抹很多遍,都不能掩其色。
    张清时垂眸,手指涂了最后一遍后收了回来。
    他有些失意,他在责怪自己没能够好好保护府里人,让温玉留下了阴影和伤痕。
    但尽管这样,温玉还是处处想着他,替他分忧解难。
    愧疚感甚重,他又重新替她掖了掖被角,触及肩膀时,他想起,曾几何时,他也对她做过这么不齿之事。
    还重重罚了她。
    不知道那些伤口是否有被愈合。
    她是否会……讨厌他?
    思绪飘走又飘回,张清时掖好被角后还是起身离开了。
    他是背着一身清寂的月光离开的。
    *
    晨曦初露,轻柔的阳光从窗台跳进来,照在温玉的脸上,痒痒的又热热的。
    温玉被热醒了。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照旧要下床洗漱,可刚掀开被衾,就察觉不对。
    床上多了份被衾,而且它的走线和面料绝非是一般人才有的。
    它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床上?
    温玉纳闷着,开始回想昨夜发生了什么:
    昨夜她是喝了张清时端的一碗酒,然后然后……大脑渐渐陷入一片黑暗。
    她想不起来。
    温玉揉了揉额头,打算把这被衾叠好。
    但俯下身轻轻一嗅,就嗅到了她心中熟悉的味道。
    这是郎君的?
    她心头有些惊讶又有些雀跃。
    难道是说,她吃醉了酒,郎君送她回来的?
    日还未上三竿,温玉的脸就被曦光照得又红有烫。
    温玉抱起那床被衾,似乎是想透过那被衾再次回想感受郎君抱她时的那份温热感。
    “砰砰砰!”
    屋外的敲门声突然响起,吓得温玉手中的被衾都不小心地滑落在地上。
    “温玉,你起床了吗?”
    门外传来的是徐管家的声音,温玉以为是自己起晚了,于是立马将这被衾收起叠好,再放置在桌上衣服下面,掩盖好它后才去开门。
    一开门,徐管家一副不好的脸色就乍地出现。
    自从上次徐管家知道温玉给张郎君下药后都是这幅严肃的表情给温玉看。
    她现在这样都看习惯了,便低下头乖顺道:“管家,温玉这就去干活。”
    不过回完话,她刚要迈步,徐管家就拦住了她:“不用,不急。”
    “那管家是有什么事吗?”温玉不解道。
    只见徐管家上下左右扫视了这圈屋子,又极快地瞥了一眼屋内,最后皱着眉道:“今天你收拾一下回西院偏房去住吧,这里住不得人。”
    “为何呀?管家。”温玉有些讶异,先不说她都住习惯了,可这怎么突然好端端地就让她换屋住呢?
    徐管家把手背在后面,解释道:“这后院本就是不打算住人的,瞧这屋,要是下个暴雨刮个大风什么的,没一会儿就塌了,倒时候你跑都还来不及。”
    “这…温玉可以自己往墙上糊点水泥,不让屋子塌掉。”温玉还是不想离开这间破屋,尽力为自己争取道。
    “这不是你说了算的。”徐管家正色道,“张郎君说还要将这后院的所有破屋都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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