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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第6章</h1>
    时景初打了个寒颤,蓦地回想起锁住易君迁与顾清晏的那道线。
    被锁链包裹又颜色猩红的它,真的只是所谓的“主角专属”吗?真的正常吗?
    时景初不受控制地看向二哥的左手,当然空无一物,回过神来埋怨自己真是昏了头了,只有三丈之内才能看见连线,莫不是忘了吗?
    刚才所说的话好像掏空了时允竹的所有力气,他放开紧握着时景初的手,指尖不停颤抖。
    沉默良久,他才又开口道:“是哥哥对不起你。”
    时允竹的声音喑哑:“今年年初我才发觉不对,可笑之前的种种怪异竟从未察觉到,也不知道与他撕破脸的后果会这般严重,要是早知道——”
    要是早知道结果如此,他还会不顾一切地和顾晏清撕破脸吗?还是委屈求全,让这一生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去?
    时景初眉头紧皱:“你是怎么觉得怪异的?你不是喜欢...甘愿为他进宫吗?”
    “我现在恨不得生啖其肉,”时允竹神色恍惚,“从前?好像记不清了,之前我简直要以为自己是被顾晏清下了蛊,可易君迁说我一切正常。”
    可他真的像是被下了蛊一般糊里糊涂,他们四个好像都被下了蛊。变得面目全非,只要能求得顾晏清一个垂眸,亲人朋友乃至一切身外之物都可以尽数抛弃。
    脑子都变得不像自己,甚至忘掉男人的尊严,与其他人共享同一个爱人。
    “所以我们家只能靠你了,”时允竹猛地抬眼,桌上火光狰狞跃动,映进他的眸子里:“我不是疯子!只要你去试试便会知晓。”
    衬着屋外磅礴的大雨,他的声音像是在悲泣。
    “宣平侯府从建朝伊始历代数百年,我不能接受整个时家因为这种可笑的理由覆灭,不能眼睁睁看着母亲去世,所以我只能对不起你,景初。”
    ——在时允竹心中倾斜的天平上,时景初是注定被放弃的一方。
    时景初低着头,整个脸都埋在阴影里,教人看不出他是什么神情。
    “我不需要你对不对得起,我不想要你的愧疚,也一定要救母亲,不愿看着时家大厦将倾,不过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时景初说完抬起头:“所以要我做什么?”
    时允竹怔怔地看着他,面前的人除了眼眶微红,看不出其他的什么情绪,坚定冷静的样子已经不再像是之前那个柔软稚嫩、会对着哥哥撒娇说“我想要跟你一起睡”的少年。
    他现在不再受顾清晏的控制,重新找回自己的思想,走在以为正确的道路上,但是不是又永远失去了其他什么重要的东西?
    但又有什么办法呢,时允竹的心像是被剜了一块,疼得有些恍惚。可是别无他法,所以只能这么一直朝前,一直走到成为孤家寡人,骨骸腐朽。
    “明日会有人来教你,等着便好,”时允竹藏在袖中的左手攥得死紧,指甲生生将掌心掐出血来,“那人是顾清晏的影卫,下任暗卫营首领,也是他天底下最信任的人之一。”
    时景初颔首,转身走出房门。
    窗外依旧风声猎猎,大雨倾盆。
    ---
    翌日。
    昨日的雨下了一夜,时景初斜倚在短塌上,有些惫懒地看着窗外。
    忽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时景初回头看去,正跨过门槛的男人一袭黑袍,身形高大,体态修长,眉目冷厉俊朗——分外熟悉。
    御书房途中,被困在假山上的猫,险些摔倒......回忆骤然涌入脑海,时景初睁大双眼,有些呆呆地看着越来越近的男人。
    ——下任暗卫首领,顾晏清最信任的人之一,竟是那个怪人?
    第八章 猫儿一般纯稚乖巧
    倚在湘竹塌上的少年眉眼俊秀,有阳光透过窗子斜斜打进来,衬得皮肤越发凝白皙润,转过头来的样子像是整个人都陷在光里,易碎一般,是不敢让人直视的纤弱漂亮。
    大概是因为昨日的事,昔日干净清透的眸子里添上了几抹愁绪,眼尾一点薄红,更显得单薄脆弱。望向来人的眼睛瞪得溜圆,猫儿一般纯稚乖巧,让叶淮之不禁想起了那只黑色的狸奴。
    明明只是一个作为强行接近少年的工具,却出乎意料地不怕自己,还敢不知天高地厚地往他身上贴,可能是因为太笨了吧。
    叶淮之垂下眸子,看着回过神来猛地起立站直的少年:“我叫叶淮之。”
    时景初有些局促:“我是时景初?”
    “我知道,”叶淮之点头示意他坐下就好,“时允竹让我来教你一些东西。”
    时景初点点头,双手放在膝盖上,像学堂里认真听课的小孩子:“我已经都知晓了,你直说便好。”
    顾淮之在他对面坐下:“时允竹之意,是教你......”
    男人的话说得露骨,面上表情却依旧冰冷,声音也没有什么波动,好像从他口出吐出的不是什么惊天骇俗的话似的。
    时景初本还不可避免地有些别扭,见他如此也不禁渐渐平静下来,听得认真。
    “第一次去,你不必强迫自己去做什么,只是去见一面,不必紧张。”
    时景初怎么可能不紧张:“只是去见一面就可以了吗?我母亲的病......光是这么见一面她的病就会好了吗?”
    “不一定,看他的满意程度吧,不过——”叶淮之没有直呼顾清晏的名讳,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了时景初一眼,少年眼眸之中全是忧虑担忧,眼尾的暗红像是在诱人将手贴上去,“就用你现在的样子去见他,病愈的可能性很大。”
    那就是不能肯定?时景初垂下眸子,眉头微颦,正思索着却忽的有只手抚上自己的侧脸,于是怔怔地抬头看去。
    一身黑袍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时景初的身前,高大修长的身形似乎能将他整个挡住,面容依旧凛若冰霜,却将手抚在了少年的眼尾。
    他的眼神太过认真,简直像是在研究什么东西,时景初一时回不过神来:“怎么了吗?”
    “无事。”男人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收回手,只是身侧的手轻微摩挲了一下。
    原来真的是天生自带,不是故意画上去的。
    时景初不禁也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才反应过来:“打小的毛病了,只要哭过隔天就会这样,不好意思。”
    分明是自己孟浪,他却要先道歉,果真是跟那只狸奴一样苯。叶淮之淡淡想着,面上不显:“明日就会消下去?”
    时景初点头:“是。”
    “那你今日最好再哭一场。”
    时景初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点头:“好。”
    简直是太过乖巧的少年,点头的模样像是别人讲什么话他都会乖乖听从,叶淮之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也不知道时家是怎么养出来的。
    “时允竹说的话,你都信了?”
    “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呢,明日一试,结果自见分晓。”
    这点时景初倒很是通透,叶淮之想着,又开口道:“过去的时候如果装不好可以不装,就用你平常的样子就好,别被他看出来。”
    时景初仍然有些疑惑:“我还是想问,为什么我去会有效果呢?”他顿了顿,觉得自己没有表达清楚:“比如说现在我家成了这样......是不是证明那个人本不想’原谅’?那又为什么我去了会有效?”
    “你知道为什么时允竹与他撕破脸之后,得到的代价会如此之大吗?甚至殃及亲人?”叶淮之抬手指了指天,语气嫌恶,“因为有东西认为时允竹的这种行为是背叛爱人,真是好大的罪名。”
    “至于为什么你去就可以挽回,这个我还不能肯定,只有猜测,”叶淮之继续开口道,“本来顾清晏应该是想杀鸡儆猴,通过时允竹的下场让其他三个不敢轻举妄动,但他好像因为某种原因,身旁的人不能少于四个,而时允竹已经不再完美。”
    “所以我要作为第四个......不是,第五个?”
    “是。顾清晏要找第五个人,而你恰好出现,家世清白,有了亲生哥哥的事之后更不敢轻举妄动,完美的人选。”
    时景初默默点头,虽然早就已经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但当事实被叶淮之毫不留情地说出来还是觉得有些难堪。
    叶淮之看出了他的想法。
    “放心,只要你对顾清晏没什么想法,近半年来他不会对你主动做什么。”
    半年之后就更不会了,因为......剩下的话叶淮之没有说出口。
    时景初放下了一半心:“我当然没有想法!”
    叶淮之被他逗得差点轻笑出声,冷峻的眉眼有了些许融化:“所以你要做的只是想要什么东西就去找他,然后会发现只要顾清晏乐意,不论是多么匪夷所思的东西,马上就会出现在你面前。”
    有些讽刺,这大概是沾上之后的“好处”?可笑的是在场的人都宁愿不要。
    看着男人嘴角些许的笑意,时景初有些惊讶:“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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