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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第179章</h1>
    不像他的族人,大部分连话都说不完整,只能勉强表达个意思。
    虽然精神链接能直接地传递情感和思维,但一群乖乖的打手,能做的还是太少了。
    没有办法造出这么宏伟发达的城市。
    即使他读再多的书,一个人也无法复刻这里的文明。
    不过,总有一些知识能在浩瀚的宇宙中用到。
    明月想到卡洛斯这个没有身体的家伙,说:“你们究竟能活多久?”
    “直到生命消亡。”
    “不无聊吗?像一抹幽魂飘荡在宇宙间,只能作为旁观者,什么都不能亲自触碰和感知。”
    “我可以从精神海中,感受到他人的情感和知觉。”
    “你能理解吗?”
    “理解不过是一种逻辑。我知晓你们的逻辑。”
    “那你可以支配活人吗?”
    卡洛斯:“可以,但那是错误的。”
    明月起了兴趣。
    “谁说是错误的?你们会对其他种族也会保持高道德吗?”
    卡洛斯:“这是我们得到的教训。”
    明月好奇地问:“你其他的族人在哪里?”
    卡洛斯用着平静的声音进行叙说:“他们已经消亡了。我们是无法独自存在的。当周围不再存在拥有精神力的生命后,我们会渐渐缩小,直到被饿死。这种寄生关系,使我们希望周围的文明能在一定程度上繁荣并不断延续。”
    每个族人的精神领域中都有一枚“种子”。
    可以引发种子的振动遥远光年外的族人交流,但是自从醒来,他的呼喊就没有被回应过。
    很可能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卡洛斯平静地想。
    “所以你愿意帮助他们?”
    “一部分原因。”
    “你来我这吧,我的族人也很多。”
    “我已经在你这里了。”
    明月不满,道:“啧,装傻。”
    “你们怎么繁衍呢?”
    “繁衍会削弱自身,只有文明走向分支,我们才会分裂自身,跟随不同的支流。”他们的生命足够漫长,繁衍并不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繁衍往往意味着竞争。
    明月问:“你会不会认为我们的繁衍觉很低等。”
    不自主的,被信息素支配的。
    无法抑制的本能。
    “不会。”
    明月不置可否。
    他合上书。
    “好了,夜谈结束。等他出发了,你喊我。”
    凌晨一点,明月在黑暗的宿舍中醒来。
    卡洛斯并没有喊他。
    利贝尔还没有出发。
    明月打开灯,换上衣服,闲适地来了点夜宵。
    一点四十五分。
    风带来了熟悉的气味。
    一点五十五,利贝尔翻窗进来了。
    明月冷笑:“来了,我的好弟弟?”
    “当然要遵守约定啊,你说是不是,哥哥。”
    利贝尔这声哥哥全是技巧,毫无感情。
    明月:“既然有人愿意当任人宰割的羔羊,我也不拦着。”
    利贝尔脱下短袖,背对着明月,说:“来吧。”
    灯光下,银白色的虫纹随着肌肉起伏,仿佛闪闪发亮的河流。
    明月拉开抽屉,取出一把手术刀,说:“忍着。”
    锋利的刀尖贴上了肌肉,利贝尔的肌肉瞬间紧绷,他蹙眉,回头问明月:“没有麻醉吗?”
    明月毫无诚意地说:“不好意思,忘记了。”
    冰冷的麻醉注入了局部组织。
    痛觉消失了。
    但是触觉依旧保留。
    刀刃割开皮肉,露出白色筋膜,红色的血肉。
    鲜血顺着腰部的凹陷向下流淌。
    明月的手很稳,没有造成多余的损伤,他看见了目标,是位于翅膀根部略下方的性腺。
    他避开周围的血管,切去了大部分腺体。
    没有缝合结扎。
    他敷衍的将组织拢在一起,贴上两片蝴蝶胶布。
    虽然深了点,但是对于他们而言要不了几天就能完全愈合。
    “好了。”
    明月将手术刀还有切下来的组织扔在塑料盘中。
    “你还要吗?”
    明月示意盘子里的组织。
    利贝尔毫不客气地拿了一条毛巾,擦了擦后腰上的血渍,漫不经心地说:“要它做什么?”
    “不要吗?”
    满手鲜血的明月像是一个屠夫,又像是一个刚杀完人的凶手。
    “煎一下应该挺香的。不要就留给我吧。”
    空气里食物的香气勾得他都饿了。
    利贝尔的表情一言难尽。
    “你想都别想。”
    “给我个袋子。”
    利贝尔将毛巾扔给明月,“擦擦。”
    明月没有理会他,他低下头嗅了嗅手上的鲜血,最后没忍住,舔了一口。
    “味道不错。”
    他煞有其事地评价。
    利贝尔嫌恶地看了明月一眼,“我走了。”
    明月懒洋洋地说:“我们两清了,好走,不送。”
    “对了,这次就算了,告诉林长夏,下次再这样我就要带上你一起‘回家’了。”
    利贝尔站在窗边,风落在他的身上,冰冷的月光与夜色之下,他像是引而不发的长弓。
    眼神锐利而冰冷。
    “你大可试试。”
    月上中天。
    利贝尔悄悄回到了庄园。
    他低头看了眼手上的袋子,非常犹豫要怎么处理。
    在空中停滞了会,他决定还是埋了吧。
    他找到偏僻角落的一棵乔木,外骨骼的长刺被用来挖坑。
    填好土后,他拍了拍手,飞向了自己的卧室。
    站在卫生间镜子前的利贝尔撩开衣服,看到了皮肤和衣服上的血渍。
    他脱下衣服,团起来后塞进包里面,打算找个机会销毁证据。
    他的鼻尖嗅了嗅,血腥味还是挥之不去,想到明月的手在血肉里搅来搅去,一脸嫌弃。
    好想洗澡。
    纠结半响,他只简单地用清水擦了下。
    算了,现在要考虑的是不被林长夏发现。
    万一愈合地慢了些,被发现就不好了。
    可能精神海的匮乏影响了身体状态,这次伤口恢复得有些慢。
    他找了个医疗箱,用敷料遮挡住伤口,以免伤口处的渗血在衣服被子上落下痕迹。
    做完这一切的利贝尔躺在床上,终于放松下来。
    他心头的一块大石头也终于被放下。
    明月……应该是可以信任的吧。
    他有些迷茫,有时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太鲁莽。
    但是他没有妥帖的方式和足够的时间去慢慢解决这个问题。
    他有时候会感到孤独。
    他像是漂在汪洋大海上的一只孤舟。
    没有亲密的家人。
    怀揣着秘密。
    快乐之下永远有忧愁暗自生长。
    林长夏会是他的锚点吗?
    他想埃利斯了。
    或许是没有光亮的黑夜,或许是身体上的受伤,让他在这个夜晚有些脆弱。
    利贝尔辗转反侧。
    他最终赤足踏在细密的地毯上,走到露台。
    隔壁是林长夏的房间。
    他跃过栏杆,靠坐在落地窗上。
    夜晚的风吹佛在身上,虫鸣此起彼伏,一切事物在月华之下是黯淡的灰色。
    利贝尔终于安心下来。
    隔着这层玻璃,隔着厚厚的遮光帘,林长夏就在床上睡着。
    他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变慢。
    没关系,只要天亮前离开就好了,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哗。”
    林长夏拉开窗帘。
    天才蒙蒙亮,但是学习要趁早嘛。
    “咚。”
    有什么撞在了玻璃上。
    林长夏低头,和惊慌的利贝尔对视上了。?
    林长夏觉得自己没睡醒。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见利贝尔慌慌张张地起身,又慌慌张张地准备逃跑。
    “等等。”
    林长夏拉开玻璃窗,上前一把抓住利贝尔的手腕。
    “你跑什么?”
    利贝尔紧张下说了句:“早上好。”
    “嗯……早上好。”
    利贝尔的手腕摸起来有点凉,林长夏怀疑利贝尔已经呆了好几个小时。
    林长夏狐疑地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一会。”
    “行,有什么事吗?”
    林长夏不急着戳穿。
    利贝尔的大脑cpu显然还没正常运转。
    他懵懵的,说:“没,没什么。”
    林长夏只好拉着利贝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着。”
    利贝尔坐在松软的小沙发上,又被披了件毯子。
    林长夏将温水放在小茶几上,说:“想好糊弄我的理由了吗?”
    利贝尔语塞。
    把刚想的几个借口都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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