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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吞没 第187节</h1>
    赵曦亭眯着眼睛看她这副样子,微微用了点力,在恰到好处的位置,荤素不忌地开腔。
    “你就喜欢我这样乾你,是不是啊?孟秋。”
    他指骨磨着她的下颌,和轻弱的喉管,“我把你堵满了,填够了,让你上瘾了,哪天不给你了,你就能缠着我了对不对。”
    孟秋大脑没办法处理他的话,她的注意力集中在别的地方,不是她偏爱,而是赵曦亭这个人,这个方式,本身给得伴侣的就很极致。
    而人作为动物,没有谁可以抵抗本能中最极端的刺激。
    赵曦亭俯身逼问她,“满么?”
    他指尖探入她口腔,搅了搅,命令:“说话。满不满?”
    孟秋就着他指头,舌尖舔了舔,“满。”
    赵曦亭收回手,奖励性亲了她一下,“嗯。好乖。好喜欢你啊孟秋。怎么这么乖。”
    但他并没有因此变得温柔,反而低下头,深深得看了她一眼,伏在她的肩上,气息很缓,很慢,荒诞地抵达她,“你说,我们做得这么凶,他会听到吗?”
    孟秋心脏如雷击,睫毛掀开一条缝,疲软被扫干净了,只剩下凉丝丝的羞耻和背德。
    她的大脑在处理他话里的信息量时,表情停顿了五六秒,赵曦亭似乎不满她的分心,在暗室搅得更厉害。
    她手指失力地在他脖子挂住,划出两三道红痕。她红着脸,喉咙又干又空旷,一张嘴,颠簸得讲不出来完整的话。
    她看到他凶狠不克制的表情。
    赵曦亭就是故意的。
    她先说了句,“别这样。”
    他没听。
    过了会儿,她连连哭起来,央道:“休息一会儿。”
    他视线盘桓她的脸,还是继续,让她哭得失声。
    孟秋实在熬不住了,强撑睁开眼睛,他就这么不听劝地折腾她,生出一点气,吐息弱弱的,“他既然对我那样……你就不怕……你就不怕他对我还有兴趣,听到这些声音,没让他不舒服,反而是助兴?”
    说完她也像清醒了一样,心脏突突突跳,撇过脖子,逃一样地不敢和他对视。
    赵曦亭脸一下沉下去,捏住她双颊,牙齿叼她的唇,狠心磨了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
    孟秋耳根烫得一跳一跳。
    赵曦亭眯着眼,“今晚不想睡了。”
    “是不是啊?”
    孟秋忙摇头。
    其实她说完就后悔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破罐子破摔以后,她时不时想让赵曦亭生个气,故意挑衅他的底线,但也不是出于赌气想报复他。
    很多话都是脱口而出。
    她就想那样说。
    但真碰到他危险边缘,整个人又怂了。
    赵曦亭把她从洗手台捞起来,凌空抵在墙上,孟秋没着力点,惊慌地要把自己关闭起来。
    赵曦亭溢出两丝又沉又长的鼻息,像被她逼得克制不住,眼里的光变得越发精神,像刚点明的烛火。
    摇曳不止地灼烧在她身上。
    孟秋记不清自己最后是怎么躺在床上的了。只知道她很不像样地变成一张湿淋淋的布,挂在赵曦亭身上,到处沾满了他的气味。
    特别是后脖颈。
    他在她背后,咬住正中间那一块,像猫一样繁衍生息。
    —
    孟秋很少有睡到中午的惯例,她一睁开眼,窗帘缝隙透露出的光影和方向,告诉她已经不早。
    他们睡得很乱。腿是交叉放的。赵曦亭几乎让她架在他身上,他们有一部分是重叠的。
    他没有全然离开她。
    赵曦亭睡眠一向浅,她一有动静,他也醒—了,眼皮还黏着,嗓音像滚沙,把她拉回怀里,“怎么醒了,没睡几个小时,再躺会儿。”
    孟秋推了推他的手,腾出一小点空间,怕被他捂死了,“难受。”
    赵曦亭笑声闷而低地从胸膛传出来,总算掀开点眼皮,半梦半醒地啄她的唇。
    孟秋整个人都在他圈起来的手臂里,躲不开,就随他去了。但他亲着亲着气息越来越浓,要翻身过来,她立马把他推开。
    赵曦亭沉沉地笑了两声,手不大正经地乱游,“buongiorno,lamiaprincipessa—”
    他说的是昨天聊过的《美丽人生》的台词,早安我的公主。
    他低头瞧她,“其实我最喜欢的不是这句台词。”
    孟秋头发被他压到不少,不舒服地要从他手臂下面抽出来。
    赵曦亭帮她忙,顺手摸了摸她头发,“这么几年你是不是没剪过?”
    孟秋换了个好呼吸的姿势,“嗯,怕剪坏了。”
    赵曦亭撩起一缕把玩,“那边水那么硬,我有些朋友刚过去那会儿天天折腾,你养的还挺好。”
    英国和国内比不了,水是挺硬的,但她发量还行,稍微掉几根也看不太出来。
    赵曦亭拿她的头发,慢悠悠扫她的脸和耳朵,孟秋不堪其扰,捂住自己,后面烦了要坐起来。
    她刚抬个头,赵曦亭就把她摁住,他继续握着她发尾戳她脖子,“你知道当年你买的蛋糕我放了多久么?”
    孟秋胸口凛冽,直觉不能聊这段,“嗯?你刚才说最喜欢的台词,还没讲完。”
    赵曦亭眯了眯眼睛,哪能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冷笑,“小白眼狼。喂饱就翻脸。”
    孟秋就是不想聊。谁知道他是不是还记恨着她逃跑,等着找她茬。她低低垂着睫,一点不肯和他有任何视线和语言上的交流。
    赵曦亭见她这样,嗓音恨声恨气:“行啊,你不是想知道么。”
    他扭了她脖子,直身压住她的肩膀,唇伏在她耳朵上面,强势又有力地低声吐字。
    “听好了。”
    “那段台词是——”
    “我想和你——,不是做一次,而是做完又做。除非发神经……否则我不会透露我渴望和你——,现在就做,做足一生一世。”
    孟秋听得又热又羞耻,用力从他手里挪开,说了三个字:“发神经。”
    她脚下地,捡起地上的睡衣,裹在身上,脸还烫着,嘴巴也没停,像个打字机,绵绵不息,“你不是发神经才说,你是一直都神经。”
    赵曦亭被她骂还挺有滋味儿,脸色缓和不少,笑了几声,耸起肩膀坐起来,混不吝:“我不那样能得到你么。”
    他看她躲在睡衣里,裹得很严实,好像怕被他瞧见似的,又倔又较真,心情挺不错,视线直白放肆地一路追她到洗手间,看不见了才捞起手机发信息。
    他们整理完差不多下午两点。
    赵曦亭让人送了吃的来,好几道都是滋阴补血的药膳,他还很好心地强调:“多喝点。”
    像是真觉着她弱。
    孟秋确实有些饿,吃了不少,但她不大理解,他俩同样的活动,他不用补肾么,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时他又健身又讲究吃食,用不完的蛮劲。
    三点多,他真带她去领证。
    孟秋杵车上不肯动。
    赵曦亭站在车门口,手抵着侧框等了很久,慢慢脸色淡下来,伸手去拉她。
    孟秋躲了躲,一脸不甘心,最后还是沉默地从车上下来。
    赵曦亭提前打过招呼,流程走的很顺利,都用不着她的户口本,身份证一递,意思性查了查,就过关了。
    孟秋穿着素杏色长裙,头发放下,也没多的装饰,旁边的赵曦亭穿黑色的衬衫,搭着她肩膀,唇角微弯。
    她听见相机咔哒轻微的细响,转瞬,红底的照片就敲上了章。
    她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这辈子她就这样交代了。
    晚上赵曦亭让她跟他回燕城,“钟进看了你第一版方案对你赞不绝口。”
    他靠着沙发,静静地看着她,难得平和:“等处理完我们的事,你时间富余了,我让钟进带你见一些投资人。”
    “你能力我清楚。搞就搞大的,小打小闹没意思。”
    “开个咨询公司怎么样?你手底下原来的人不用动,到时候组成新部门,别的你也不用操心,我找人辅佐你。”
    “再不行,我亲自教你。”
    “反正你们平时要市场调研,政策解读也到位,人文环境更没得挑,你只要做好总指挥把把关就成。”
    “当然刚开始做会有点挑战,但我信你的学习能力。”
    他说这些话时嗓音很淡,像是早就思考过,因此没什么起伏,只是平静地传递给她。
    “试试么。”
    赵曦亭在等她的答案,缓缓看去,他乌眸清凉冷濯,挂在她脸上,一如他们初见的秋。
    那时他也是如此强势妥帖地替她决定,给她高昂的时薪。
    孟秋忆及燕城,朝圣般在他话里望了望,她这一趟经历仿佛漫长,她曾经走了那么远,连梦中都和燕城隔着沟壑,却又无法避过。
    这扑扑飞起的离别,好像命运打的响指。
    短促。平凡。
    无法震慑那些意外。
    那些她与赵曦亭的意外。
    她抬头,这次很坦诚:“去燕城之前,我得先去一趟伦敦,许多东西没拿,机票已经订好了。”
    赵曦亭听完眉毛拢了起来,轻轻扫她,这一眼很深又很淡。
    他沉默地捏起一支烟,衔在唇上,沾湿了,低眉又拿下来,破坏性地摁了摁。
    “孟秋,我们刚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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