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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我寄长风 第71节</h1>
    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像是浸了水的海绵, 软得不像样子,上面的唇却干得失水, 微微张开妄想汲取新鲜空气。
    室内的空气稀薄,她抬手, 想把窗户打开。
    却手脚虚软,使不上半分力气。
    身后的容承洲此时也不忘贴心观察她的举动,一手掌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抬起,握着她的手缓缓将窗户打开一道一人宽的缝隙。
    夜风习习, 冷风灌进来,激得她身体微微颤抖。
    她就站在冰火交界点,受着两重折磨。
    氧气填满她的鼻腔,她得以片刻喘息。
    但只有一瞬。
    下一秒,视线刹那间变得模糊,被潮湿的水润遮得完完全全。
    江茗雪直接痛得喊出来:“容承洲!”
    他到底还有多少没进来?!
    男人薄唇紧抿,太阳穴周围的青筋明显凸起,声音克制沙哑,像是从砂纸上磨过:“我轻点。”
    他已经刻意收了很多了,她还觉得痛。
    额际的碎发被汗水打湿,是忍出来的。
    他还没使出平时训练的半分力。
    整个人溺在汹涌的潮浪里,又像陷在柔软的云层里,眼角的泪珠砸在男人肌肉清晰的胳膊上,却又张不开口喊他停下。
    意识像是被揉皱的纸,清晰的疼与模糊的软缠在一起,分不清是想推开还是更紧地贴近。
    原来性爱如此矛盾。
    发颤的尾音散在交缠的气息中,她像是沙滩上灌了半瓶海水的玻璃瓶,全然不由自己支配。
    江茗雪虚软无力被他抵在落地窗前,脑子里只后悔刚刚故意激怒他。
    生猛得像一头海狮,哪里有不行的迹象?
    她用自己仅存的意识思考了几秒,转头,声音微微发颤:
    “容承洲,你是不是早就好了?”
    刚治好不可能是这个状态。
    除非是已经痊愈很久了。
    头顶传来一道极轻的低笑,随之而来的是又一分靠近,她不由闷吭一声。
    容承洲俯身附在她耳畔,炙热呼吸扑洒在耳根和颈窝,又酥又痒,惹得她身体跟着颤栗。
    声音蛊惑般低沉,带着未散的笑意:
    “珮珮,你该不会真以为是因为你的药吧。”
    发沉的哑从胸腔里滚出来,震得她锁骨都微微发麻,气音擦过耳廓,比汗湿的皮肤更烫人。
    亲昵的叠字从他口中说出,每一声都裹着慵懒的沉。
    江茗雪从未想过,他第一次喊她的小名,竟是在这样的场景下。
    眼睛微微睁大,转头讶然问:“……你怎么知道?”
    她明明每次煎药都很谨慎,亲力亲为,怎么会被他发现呢?
    容承洲掐着她的腰,气息平稳:“没病吃药是会有副作用的。”
    江茗雪身体一晃一晃的,话连不成句子:“可是你……你不是有病吗?”
    “憋的这么久,的确快有病了。”
    江茗雪被他绕迷了:“……你到底有病没病?”
    硬烫得像火山的岩石,他微微提唇:“我有没有病,你现在不是最清楚吗?”
    “啊——”江茗雪被撞得失声,感觉下一秒就要被撑爆了,细软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知道你没病了,你快出去一点……”
    容承洲只动作放轻:“忍一忍就好了。”
    江茗雪:“……容承洲,你不是人!”
    男人轻咬她的耳垂:“珮珮,我已经很克制了。”
    “呜……”忍不住的低吟被呜咽声取代,江茗雪快哭出来了,此刻无比后悔亲自喂他喝了一个月的药,最后把自己埋进了坑里。
    “你没病为什么……找我拿那种药,还说自己不会生孩子。”
    害她误会了这么久,还火上浇油,把自己烧死了。
    “我不知道你和任女士是怎么臆想到一起的,我之所以不结婚、不生孩子,不过是不希望她们成为烈士遗孀,我死得容易,活下来的才艰难,包括你。”
    “……”
    缺氧的大脑在这种时刻勉强维系运转,江茗雪缓慢地眨了两下眼,才捋清楚事情原委。
    先是容夫人关心则乱误会了容承洲,她不知内情反过来加深了容夫人的误会,两个人互相误导,最后给容承洲安了个莫须有的病。她甚至出于对容夫人不会坑亲儿子的信任,连脉都没给容承洲把。
    江茗雪自诩医术在同龄人中能数得上,如今却扎扎实实栽到了自己老公身上。
    容承洲甚至不给她反思的机会,薄茧磨着寒峰上的火蕊,强势的语气带着威胁:
    “珮珮,专心。”
    “……”像是酥麻的电流经由四肢流向全身,江茗雪死咬着下唇,“……我觉得我现在就挺艰难的。”
    男人唇角轻勾,短促地笑了声,继而将她送入更高的云层。
    窗外的湖水把夜浸成了一块深色的绒布,远处的灯影落在水里,和云的影子缠在一起,分不清是云在水里,还是水浸了云。
    微凉的夜风吹进来,云动了动,湖水也跟着晃。水面上那点暧昧的波光碎了又合,合了又碎,像是断断续续的低吟,在夜里翻来覆去,最后都融进了水和云的呼吸里。
    ……
    江茗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到床上,又是怎么把床单弄湿的。
    她只知道从昨晚八点洗完澡,到之后持续很长的几个小时里,她累得昏睡过去,又无数次被他弄醒。
    锁骨处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她疲惫不堪地阖着眼,脖子微微仰起,声音细如蚊蝇:“容承洲……我明天还要上班……”
    男人伏她身前,碎发遮住晦暗不明的神情,头都没抬:“嗯,马上结束了。”
    江茗雪:“……”
    天都快亮了。
    ……
    翌日,清晨的闹钟响了无数次,江茗雪都没听见,直接睡到了快八点。
    容承洲本想让她休息一天,但怕耽误她的工作,还是象征性喊了她一声。
    “今天能不去医馆吗。”
    他坐在床边,轻轻拍了拍她。
    江茗雪感觉自己几乎一夜没睡,眼睛沉得睁不开,模糊问:“几点了?”
    容承洲抬起腕表:“七点四十。”
    江茗雪瞬间清醒,倏地从床上坐起来。
    身上像是被人揍了一顿,骨头快要散架一样,穿上鞋刚要站起来,大腿酸痛异常,没站稳,整个人直接向后栽倒。
    容承洲伸手扶住她:“不能去就别逞强。”
    江茗雪抬眸瞪他,泛着红血丝的眼睛里是积了一晚上的怨气。
    “出去,我要换衣服。”
    容承洲偏眸,打量她身上的新睡裙:“现在还要避开我吗。”
    江茗雪顺着他的视线低头,才发现昨晚的白色睡裙已经换成了黑色v领蕾丝吊带短裙,是容夫人帮她准备的,她一直没好意思穿出来,容承洲事后帮她清洗完换衣服,竟然挑这件。
    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肤上布满了殷红印迹,从耳垂起漫至锁骨,再到领子之下,甚至连露出的半截大腿上都有……
    不用想就能猜到,薄而少的睡裙布料之下,究竟还藏了多少处。
    “你现在这样,最好在家休息一天。”始作俑者不仅毫无愧疚,甚至泰若自然地提醒。
    “……”
    江茗雪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一向待人和善,很少与人发生矛盾,更遑论骂人,现在却恨不得找人替她骂死容承洲。
    她的表情气呼呼的,两颊染上一抹红,分不清是害羞还是生气憋的,容承洲不由失笑。
    “好了。”捏了捏她的脸,从容起身,“不想让我看,我出去就是。”
    江茗雪直直盯着他关上门,这才吐出那口气,扶着床沿起身换衣服。
    低头拿戒指的时候,一眼瞥见躺在床头柜上熟悉的长方形盒子。
    上次见到它时是未拆封的状态,当时还想着这么一大盒根本不可能用得完,如今一晚上就快用了一半。
    这可是18只装的超大盒啊。
    还有散落一地的衣物,黏连在一起的白色地毯,湿了一片的床单……
    一想到昨晚的事,脸上就不由发热。
    江茗雪撇掉那些恼人的画面,匆忙洗漱完,没有吃饭,拿着化妆包出门,在副驾驶座上一言不发,用遮瑕把领子上方的红印遮住。
    容承洲没出声打扰她,直到她下车前,才把临走前从家里打包的三明治递给她:“记得吃早餐。”
    江茗雪盯着那份三明治看了两秒,才面无表情接过来,撂下一句“我走了”下车。
    容承洲看着她脊背挺直进了医馆,不紧不慢启动车子离开。
    到医馆已经过八点了,江茗雪破天荒迟到了五分钟,所有人都很惊奇:“姐,你生病了吗?”
    江茗雪唇线抿直:“……对,昨晚有点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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