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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第23章</h1>
    “这次回来,还没跟小岑好好聊过天吧?”莘兰记得越清舒总是很爱跟着岑景。
    他们从未对两人的关系产生过怀疑。
    因为没有任何心动的氛围。
    唯独记得, 越清舒的确喜欢跟岑景说些话,虽然岑景辈分大,但好歹年纪上还是比较相近。
    越清舒愣了愣, 点头:“嗯。”
    “我跟你周叔有时候说不上话,你要是有什么工作上的问题,就问小岑吧,去洗澡吧,洗完下来,再吃点零食聊一会儿?”
    莘兰无奈笑笑,觉得跟女儿之间有隔阂。
    这种感觉很微妙,他们好像很近,却又好像很远。
    岑景今天在,其实也是莘兰主动邀请来的,她想着越清舒刚回国,总还有很多事情不熟悉。
    她昨日听说了越清舒在公司遇到的那件小事,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让她跟岑景多沟通交流来得好。
    越清舒大概猜到莘兰的用意,点头同意。
    天气转冷后,一次澡需要洗很久,朦胧的雾气包裹住全身。
    越清舒看着架子上,被自己清洗得很干净的小玩具,突然想到岑景说的——
    “我单身了,你不开心吗?”
    她的内心深处或许有些开心,但又觉得,人刚分手自己就靠近,不符合道德。
    本来就洗得很久的澡,变得更久了。
    她从楼上下去的时候,面色还有些难掩的红润,从脖颈一直延续到耳根。
    越清舒找了一件遮挡严实的居家服穿上,下楼去接水喝,顺带…
    跟他说几句话。
    刚下楼,就碰到也在厨房的岑景。
    厨房门刚刚推开,她就听到有水声t哗啦,抬眸望去,看到男人垂着眸,懒散地靠在台面旁边,手上握着漂亮的玻璃杯。
    水杯中的清水轻荡。
    越清舒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悄声关上了厨房的门,她身上的沐浴露香气环绕着整个房间。
    岑景听到她的动静,淡淡抬眸看过来。
    他发现,越清舒这个人毛绒绒的,出落得很漂亮以后更是,身上有种让人想揉捏的柔软气质。
    就像毛绒的小猫小兔子。
    或者说,是玩偶。
    即便这么想,岑景还是觉得自己没什么太多混乱的感觉,只此一瞬,短暂地觉得她很好捏。
    越清舒轻盈地无视他,抬手去拿高处的杯子。
    她的个子不算矮,一米六八的身高,纤细颀长,抬起手的时候,衣袖顺着胳膊往下掉。
    白皙的小臂在岑景的视线范围内晃了晃。
    她明明做这件事并不吃力,却在他的眼中变成了需要帮忙的事情。
    越清舒需要抬手去拿的水杯,岑景只需要平着伸手去拿,他垂眸看了她一眼,顺手帮她拿了。
    她没想过岑景会帮忙,一下子抓了个空,还差点因此失神脚下踩空。
    越清舒:……
    这人干嘛突然好心?他这么好心的人吗?
    但越清舒还是安静地接过水杯,伸手去拿的时候,偶然跟他的指尖交叠了半秒。
    温热湿润的指尖覆盖在他的手上。
    很快抽离。
    …
    越清舒喝了一口刚接的凉水,端着杯子,跟他一样,靠在旁边休息。
    她舔了舔唇,把没想通的问题又问了一次:“你刚才说的随我开心是什么意思?”
    岑景看着她。
    好像已经将她整个人的想法都看穿。
    “我给了你答案,你会听吗?”岑景开口说,“我让你叫小叔,你倒是会这么叫,但心里又会不服气。”
    不服气他又摆着这个身份在那儿。
    不服气她说了很多次喜欢他,他还是不当回事。
    越清舒承认,刚才看着岑景清淡的眼神时,有些赌气,只是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地就识破她的小情绪。
    “越清舒。”
    她喜欢听他叫她的名字。
    “我可没不给你当回事儿。”岑景说,“你觉得我的态度不好,不都是你自己臆想的吗?”
    越清舒一时没说上话。
    倒是他步步紧逼。
    “我主动让你叫我的名字,又算是什么?”岑景说着,自己都笑了,“算我在朋友的眼皮子底下跟他的继女暧昧?”
    她直接叫他名字这件事,简简单单,却又最为暧昧。
    越清舒意识到,他没有往后退,已经是对她最大的尊重。
    也是。
    岑景这个人,一向是站在原地被人拥簇,被人爱的。
    他对他们之间的关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平静地接受,但什么都不做。
    像他这样过于平静的人。
    越清舒觉得,就应该被狠狠教训一顿。
    她毫无意识地提高了一点声贝:“所以这就是你的回答和做法?”
    岑景感觉越清舒想跟自己吵架,还挺新奇的。
    “不然我应该怎么做?”他微微挑眉,“你教我?”
    嘴上说着要对方教,但语气和姿态却依旧高傲,越清舒觉得,就算她说了,岑景也不会听。
    越清舒深呼吸了一口气,再一次在岑景的面前展现出自己的獠牙利爪。
    “你没错,只是自私地选了对自己最有利的做法。”
    “你要是想拒绝我,完全可以反复拒绝,跟我保持距离,不接受跟我的往来。”
    “反正你不是最会用自己的权利了吗?你甚至可以在我要进喜莱的时候,就把我的简历卡着不让进。”
    “但你什么都没做不是吗?”
    “因为你习惯被人喜欢,也习惯不负责任,习惯把别人的感情交给对方自己处理。”
    “所以你根本就不在乎对方会不会因为你而失落或纠结。”
    因为,他没有彻彻底底地感受过,爱一个人的心情。
    他根本不知道别人会有多少辗转难眠的夜晚。
    岑景看着她,眸光忽然变得深沉,喉结滚动几下,没有什么动静。
    他不是第一次这么这么做。
    对于越清舒,岑景已经算是难得做过好人,他不是没有拉开过两人的距离。
    岑景擅长把人从自己身边赶走,温柔拒绝也好,无情冷漠也罢。
    也告诉她,自己本就不是个好人。
    但她没走。
    不仅没走,还站在这里,数落他在感情里做得不是,而越清舒此时说得句句在理。
    岑景微微颔首,嘴角勾着:“我承认。”
    所以呢。
    所以你要怎么打破僵局呢?
    越清舒真的烦死了他这种,你们所有人都拿我没办法的态度。
    岑景此时还在睨着笑。
    他劝她。
    “其实很简单的。”
    “只要你放弃……”
    只要放弃喜欢他,就什么事情都迎刃而解,他们现在探讨的所有问题,全都会荡然无存。
    越清舒打算离开,但耳朵里突然听到这一句,她手上的玻璃杯忽然从掌心滑落。
    手工的玻璃杯很脆弱,一碰就碎。
    她手里的那枚玻璃杯,就这么落在地上,瞬间脆成玻璃渣碎片。
    踩上去的时候,还有刺耳的滋啦声。
    越清舒踩着玻璃碎片,脚下的碎片划过大理石的地砖,她在转瞬间,走到岑景的面前。
    看似柔弱的胳膊狠狠抓住他的衣领。
    岑景依旧靠着,还没站直,他没能反应过来越清舒的动作。
    只知道。
    不过是转瞬,她垫着脚,一只手抓着他的衣领,勾着他的脖颈。
    不管不顾的情绪萦绕,生涩中带着怒火,她柔软湿润的唇覆盖上来。
    越清舒一口咬住了他的下唇。
    因为动作太突然和不熟练,她的牙齿磕到了他的嘴角。
    岑景手里的那只玻璃杯也掉了。
    他从不失手,却在一刻没有握紧一个小小的玻璃杯。
    嘭得一声,像是烟花炸开,玻璃碎片溅在他们的脚踝,微微刺痛。
    “是很简单。”
    “不破不立。”
    去他的道德、界限,她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越清舒微微松手,带着湿度的手指摁住他的后颈,看着岑景错愕略微失态的神情。
    “岑景,我们现在是接过吻的关系了。”
    -
    岑景这三十年来的人生鲜少失控。
    特别是像现在这样,完全脱离他的掌控范围。
    他自认为可以控制这个范畴,却没想到越清舒竟然能做出如此荒唐事。
    呼吸之间还黏着她传来的味道。
    刚刚洗漱过的薄荷味,和她用沐浴液的蜜桃香。
    最可恨的是,越清舒是一个拱火高手,她往后退,随后拉开厨房的门,就这么出去了。
    “王阿姨,玻璃杯碎了两个,麻烦你打扫一下哦。”
    没有人知道两个成年人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在这个安静的夜晚,同时打碎了两个玻璃杯。
    王阿姨过来的时候,看着满地的残骸,心疼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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