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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第122章</h1>
    钟离四:“我知道。”
    阮玉山:“只要征服了破命……”
    钟离四起身就回屋子。
    不在阮玉山怀里多逗留片刻。
    阮玉山紧跟着撵上去:“阿四——”
    话没说完,先吃了个闭门羹。
    阮玉山背着手转转悠悠,最后一个扭头,冲着紧闭的大门用口型骂道:“小心眼!”
    随即又转回钟离善夜的院子里去。
    哪晓得这回撞见钟离善夜正抱着那两枝梅花抹眼泪。
    大抵是哭得太投入动情,以至于阮玉山走到院子门前了钟离善夜也没察觉。
    想来为着那棵梅树,老爷子私下没少掉过眼泪,只是怕被人瞧见,惹得钟离四愧疚,平日才摆出一副并不很在乎的模样。
    阮玉山跟那罗迦对了个眼神,自己藏在院墙外,拍了拍那罗迦屁股,那罗迦便轻吠着朝钟离善夜跑去,作势要与其玩闹。
    听见那罗迦的声音,钟离善夜知道是阮玉山来了,自顾整理好神色,把花瓶放在一边,擦了把脸,作出个泰然无事的姿态,等着阮玉山进来。
    阮玉山这才像刚刚到院门似的,慢悠悠踱着步子,踏上回廊走到檐下。
    “怎么又来了?”钟离善夜嫌弃道,“一天天跟没家似的,老往我这跑。”
    阮玉山不跟他呛嘴,想到方才梅花那事儿,心肠拐了个弯儿,神秘兮兮地挨着钟离善夜坐下,笑道:“老爷子,跟你商量个事儿。”
    钟离善夜警惕:“做什么?”
    没等阮玉山开口,他先摆手:“告诉你啊,得罪人的事我可不干。”
    钟离善夜从不怕得罪人,也没人敢得罪他。
    这满山能让他说出这句话的,也就别院那一个。
    阮玉山热热络络地拉住钟离善夜那只手:“不得罪不得罪。就凭你老人家才没了一棵树,你就干什么都得罪不了人。”
    钟离善夜一听就知明白这话里没憋好屁——准是阮玉山瞅准他梅树没了,钟离四为此内疚,要逼他做点得罪钟离四的事呢!
    “去去去去去!”钟离善夜简直想跳起来踹阮玉山两脚,“我说你这人脸皮咋那么厚呢?算盘打得震天响,四十旬老人都算计!是不是哪天我死了还要被你从棺材里挖出来给你办事儿啊?”
    阮玉山脸皮厚的时候耐心是大大的有,被指着鼻子骂也不生气,反而语重心长拍着钟离善夜的手背劝道:“您先听我说完。”
    钟离善夜说不听不听。
    阮玉山很是收放自如,既然钟离善夜油盐不进,他便一撒手道:“不听算了。反正你儿子不是我儿子,当爹的都不急,我替他着急什么。”
    说罢一挥手,扭头就要走。
    钟离善夜低头琢磨琢磨,在后头喊:“回来!”
    阮玉山行云流水地笑眯眯回来坐下。
    “你且说说,”钟离善夜摆着张三十岁的脸对着阮玉山拿乔,那股威严并不很有震慑力,“既是关乎四宝儿,老夫且听听怎么个事儿。”
    阮玉山见坡就下,很给面子:“阿四这人,吃软不吃硬,天生的犟脾气。”
    钟离善夜赞同:“不错。”
    “既是个犟脾气,那咱们就不能用劝,越劝他越来劲,咱得顺着他的意思来。”
    钟离善夜:“哦?”
    阮玉山:“平日里什么事,我越不让他做,他便越是要做;现在他有不想做的事儿了,咱也不能逼他——咱得顺着他的毛摸。”
    钟离善夜便问:“怎么个顺法?”
    阮玉山笑:“他不是不想练功了?那咱们就不劝他练。”
    钟离善夜定着一双全盲的眼珠子思索片刻,又听阮玉山点到为止地说:“咱们劝他不练。”
    “哈。”钟离善夜懂了,“你小子,想让我用激将法。”
    阮玉山笑而不语。
    钟离善夜便骂:“好你个阮玉山,鬼点子你出,得罪人的活我干。我问你,你既想出这法子,怎么不自己去?”
    “咱俩下场不一样呀。”阮玉山理直气壮,坐得端端正正地把问题分析得头头是道,说一句敲一声桌子,“你得罪了他,他顶多把你桌子掀了;我要是得罪了他,连睡觉的地儿都没了。”
    钟离善夜乐见其成:“那就没了呗!”
    “他没我睡不好觉啊。”阮玉山早有预料,立马凑过去接话道,“你忍心你的四宝儿翻来覆去睡不着,睁眼熬到大天亮?”
    “……”
    钟离善夜被这话噎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只能连踢带踹地把阮玉山赶出自己院子撒气。
    抱着花瓶在屋子里哄了自己半天,钟离善夜收拾收拾,打开房门,长吁一口气,心里打着鼓叫来下人,说去别院请四公子过来。
    那边钟离四才睡醒一通午觉,正坐在屋子里发呆醒神,外头便来了人,说老太爷请他去吃茶。
    钟离四精神还没起,木着眼神走到钟离善夜的园子,才在廊下便瞧见钟离善夜焦灼地在房中走来走去。
    直到钟离四在桌前坐下,钟离善夜瞅着这人,思考半晌,忽然跑去把那个装着最后两枝梅花的花瓶拿过来,放到桌上。
    看到这个花瓶,钟离四算了回了点神,大抵是又想起阮铃,因此再看向钟离善夜时,眼中便多了几分关心。
    “怎么了?”钟离四的声音很平和,完全不像气冲冲把阮玉山赶出家门几个时辰不让进的模样,“是有什么事?”
    钟离善夜话没出口,确定钟离四目前状态还算温和,先松一口气。
    “怕什么?”钟离善夜松完气又在心里骂自己,“他是我儿子,他又不吃人!天下还有老子怕儿子的?”
    他舔舔唇,把花瓶又往钟离四眼前挪了挪,开口道:“四宝儿啊。”
    话音刚落,钟离四用指背抚过花瓶里的梅枝,垂目看着娇艳欲滴的梅花花瓣:“血不够了?”
    “不不不,”钟离善夜正组织腹稿,乍然被钟离四这么一问,险些泄了元气,大冷的天里,总觉得浑身热热的,“还够还够。”
    他悄悄用指尖把花瓶往钟离四那边又推了推,才说道:“听阮玉山说,你是不打算再练破命了?”
    钟离四忽掀起眼皮看向他。
    钟离善夜心里一咯噔,当即抬手,严肃表明立场:“我可不是来劝你的!”
    钟离四的眼神便收了锐利,继续低眉看向眼前梅花道:“那你是做什么?”
    “我是这么想。”钟离善夜把双手搁在桌面上,凑过去,表面笑吟吟,心里把阮玉山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同时按着自己先前准备好的说辞道,“既然破命磨合不好,那咱们就不练了!”
    这下钟离四又抬起眼,只是目光不再犀利,反而带了些探究和狐疑:“不练了?”
    这人不是前两天还旁敲侧击想让他上山把破命拿回来?
    钟离善夜接着在心里问候阮玉山的祖宗十八代,同时嘴上一点不带停:“练功多累啊。何况那破命还是把神器。”
    他冲钟离四挤眉弄眼:“神器么——那是咱们普通人能碰的?那是观音钦点的镇山宝贝!”
    钟离四挑眉:“所以?”
    钟离善夜哼哼一笑,还对天做出个抱拳的手势:“观音是什么?咱们又是什么?咱凡夫俗子,能跟人家观音比?人神器认观音是理所应当,认咱们不是笑话嘛!破命堂堂一把神兵,可抵人间百万雄师,愿意认咱做主都是给咱面子,咱哪来的脸跟人家闹脾气呢。你说是不是?”
    钟离四眼中的狐疑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审视般的冰冷:“原来你这么想?”
    钟离善夜后背一阵接一阵地发热,心如擂鼓,手上虽把花瓶往钟离四面前推了又推,企图不断唤醒钟离四对自己的愧疚,同时又悄悄展开手掌护住花瓶——是真怕下一刻对面就掀桌子走人,把他的宝贝花瓶砸个粉碎。
    他暗暗给自己打了两口气,嘿嘿一笑:“以前看你跟破命小打小闹不当回事,如今既然你打定了主意,我这才实话实说。”
    他伸手过去握住钟离四的手,趁机用胳膊护住花瓶:“再说了,练功多苦啊。”
    钟离四垂目,只是沉默。
    钟离善夜瞧见钟离四这模样,又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先在心里把阮玉山翻来覆去用毕生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了千万遍,再笑眯眯冲钟离四劝慰道:“咱又不是没有活命的法子,放着好好的闲散日子不过,练什么功呢?反正破命也不使了,后边的功夫咱也不练了!待日后我想法子救了你,你就长长久久地留在这穿花洞府,别当蝣人了,当我钟离善夜的少爷,这不舒坦?”
    钟离四把被他握住的手抽了回去,低垂的睫毛微微颤动,脸上已看不出任何表情,显然是心中情绪隐而不发。
    钟离善夜心里像是被剜了一下,很快将这苦痛化作对阮玉山的悲愤,一狠心接着道:“练什么戟,赢什么无方门?抢什么铃鼓?救什么族人!饕餮谷那些人的生死与你何干?你是钟离四又不是九十四了,捣鼓这些东西哪有把自己的日子过好重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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