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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第97章</h1>
    更让他作呕的是——
    他竟然在万般耻辱之中从身体深处感知到了被他深埋在不为人知角落的欲.望。
    自救?
    陈让瞪着眼睛,失神地想。
    自杀算不算自救呢?
    “呜——”
    陈让的啜泣,是从胸腔深处撕裂开的嘶吼,混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喘息的抽泣声,震得空气都在发颤。
    眼泪流淌下来,晕染处大片神色的痕迹。
    陈让一边拼命地张大嘴巴想要呼吸,一边却又被哭声堵得几乎窒息。
    哭声里裹着撕心裂肺的绝望——
    燕云渡给昏迷中的他灌下那么多水,目的就是在此。
    他要让陈让清醒的认识到——
    他是燕云渡的狗。
    ……
    陈让在昏迷前,只记得燕云渡那双漆黑如深渊的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觉得分外的熟悉。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液体已经干涸,陈让仿佛是个丧失灵魂的木偶。
    他不能动弹,身上全是尿.骚味,脖子那里根本不敢动弹,一动弹,小小的刺就会扎入皮肤,疼痛顺着神经末梢往上攀沿,给予陈让无尽的清醒。
    突然,‘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陈让的身体陡然僵硬了起来。
    随着下楼的声音,燕云渡的脚步声停留在了他的床边。
    燕云渡忽然笑了,那笑声如同擂鼓般电击在陈让敏感的神经上,陈让抿着唇,一言不发。
    “让让真不知羞。”
    燕云渡一点也不嫌弃,反而越过了湿哒哒的地面,用手按着已经干煸的小腹,逐渐往下,重重一捏,陈让闷哼一声,“这么大了,还尿裤子呢。”
    陈让不说话,只是抿着唇,黑色的布料蒙着眼睛,他无法想象此刻的自己是有多狼狈不堪,这么呈现在燕云渡的面前,而且燕云渡还是罪魁祸首。
    “我给你切的水果,怎么不吃?”
    燕云渡翻身上了这张又硬又小的床,他把陈让抱在怀中,另外一只手摸着他的小腹,好似在怀念着什么,“是不喜欢?”
    燕云渡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可是陈让依旧是一言不发。
    兴许是觉得无趣了,先前还带着欢快笑意的燕云渡,此刻一下子沉下了脸。
    陈让的脸颊上先是一阵麻,紧接着,火辣辣的疼痛像是如潮水般涌上来,瞬间弥漫过半边脸颊。
    他被打得偏过头去,耳朵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振翅,视觉一片漆黑,但他感觉自己得身体似乎都在发晃,嘴角似乎破了,他尝到了一丝丝淡淡的血腥味。
    在陈让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深刻的巴掌印。
    “为什么不回答我?”
    燕云渡冷冷道:“难道你还在想江喻?”
    “你为什么不吃我给你切的水果?”
    “你为什么要忤逆我?”
    “你不是最爱我的吗?”
    陈让被打的脑子嗡嗡作响,此刻的他根本听不清燕云渡在讲什么,脸上的疼痛让他都失了心神。
    “哦,我知道了。”
    燕云渡翻身,用力地拽住那根铁链,陈让的手被抬高。
    “呜——疼!”
    双手似乎要分解的疼痛让陈让骤然喊出声。
    燕云渡撕开他的衣服,纽扣层层崩开,陈让被地下室的冷空气冻得发抖,他缓缓地扭过了头,还没有从剧痛中缓过神,他不知道燕云渡想要干什么。
    燕云渡咧嘴嘴角,手抚摸他又鼓起的地方,然后——
    (反正就是按的意思)
    陈让察觉到他的意图,疯狂地扭动着身子,但下一秒——
    脖子上的剧痛让他停止了动作,只见脖子上项圈的另外一头握在燕云渡的手中。
    燕云渡看着陈让的动作,头歪了歪,露出人人畜无害的笑容,随即一拽手中的项圈链条,尖锐的刺齐刷刷地刺入陈让的脖子,血如瀑布般血流如初。
    就在这时,陈让的神智达到了顶峰的时刻,先前的那濒临崩溃的感觉又蜂拥而至。
    陈让听见了录像和拍照的声音。
    “不,不要——”
    陈让的指尖蜷缩着,指腹因为用力而泛着白。
    “这么漂亮的一幕,你说,我如果放在网上会怎么样?”
    视频中的陈让,大开衣裳,仰起头如濒死的天鹅,水花四溅,甚至飞溅在了镜头的面前。
    “求你,不要……”
    陈让先是啜泣着,他的手攥着燕云渡后背的衣裳,不断地摇头,后来嚎啕大哭起来。
    燕云渡似乎被他的动作取悦到了,撩开他被汗水浸透的碎发,在上面留下一个轻柔的吻:“一只不听话的狗,该不该惩罚?”
    陈让抽抽噎噎的,甚至喘不上气,根本没有办法回答他的话。
    “哎哟,宝宝怎么哭的这么可怜?”燕云渡伸出舌尖,舔舐陈让流出的泪水,“只不过凶了你一下,好娇气。”
    “所以告诉老公,为什么不吃我给你切的水果?”
    陈让这才抽噎着,哽着脖子,小声道:“我,呜,我忘记了。”
    燕云渡低笑着,把头埋入陈让的胸前,深深吸了一口,“一股尿骚子味。”
    “我不在你身边这么一会儿,你就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那如果我以后不在了,你要怎么办呢?”
    燕云渡状似苦恼地歪了歪头,指尖在陈让的皮肤上上画着圈圈,惹的陈让发着阵阵战栗。
    当然不能独活了。
    他要是死了,谁来照顾让让呢?
    所以还是让让让和他一起去死吧~
    完美的殉情。
    嘻嘻。
    燕云渡眯着眼,看着身下哭的通红的陈让。
    “嗯?让让的这里怎么大了?”
    燕云渡将衣服扯开,眸光在上面扫视着。
    “老婆背着我偷人了?”
    第83章
    陈让的喉结剧烈滚动着,细碎的呜咽卡在喉咙里,像被无形的手攥住了呼吸。
    “没有,我没有……”
    他徒劳地摇头,手腕上的束缚勒得生疼,挣扎间带起的风声里,全是自己抖得不成样子的呼吸。
    燕云渡的气息落在颈侧时,陈让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那温热的触感像烙铁,烫得他想缩成一团,可身体却被牢牢钳制着,连偏头躲闪的余地都没有。
    陈让的脸瞬间烧了起来,羞耻感像潮水漫过头顶。
    布料摩擦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进来,带着对方身上清冽的雪松味,那味道本该是熟悉的安心,此刻却成了最尖锐的提示,被锁住的手僵在半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掌心的冷汗濡湿了束缚带。
    陈让被迫跪着的膝盖硌在冰凉的铁架床上,先前蒙眼的黑布刚被取下。
    他用力眨了眨眼,视线里的一切还是模糊的,燕云渡的轮廓像浸在水里的墨,只有那双眼睛亮得惊人,沉沉地悬在眼前,像深夜里结了冰的湖。
    脖颈处传来细密的刺痛,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却想起那里布满了细碎的伤痕。
    血腥味还没散尽,混在空气中的雪松味里,形成一种诡异的甜腻。
    他看见燕云渡的喉结动了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沉下去。
    裸露的小臂撞上冷空气时,陈让打了个寒颤。初春的晚风从半开的窗缝钻进来,落在皮肤上却像小刀子,割得他起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盯着燕云渡的脖子,看着那截线条在薄薄的皮肤下滚动,忽然想起以前看的电影里,小狗总是会舔主人的手讨欢。
    他试探着往前凑了凑,鼻尖先撞上对方的衣领,雪松味瞬间涌了上来,浓得让他有点发晕。
    舌尖碰到皮肤的那一刻,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像要把肋骨撞碎。
    他不自觉地凑近了些,牙齿轻轻碰到肌肤时,燕云渡的呼吸顿了顿。
    陈让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要被原谅”这个念头,舌尖下意识地舔了舔,那触感竟让他想起去年夏天,燕云渡买给她的草莓冰淇淋,甜里裹着点酸,只是此刻的温度是滚烫的,烫得他舌尖发麻。
    “主,主人。”他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唇瓣贴在对方颈侧轻轻蹭着,像只认错的小猫,“我知道错了,换个地方好不好……”这里太冷了,光线太暗了。
    他侧过头,舌尖扫过那片细腻的皮肤,动作轻得像蝴蝶点水,随即又用牙齿极轻地咬了一下。
    燕云渡的指尖突然收紧,抓着他头发的力道让他低低哼了一声。
    “……你哪里学的?”燕云渡的声音像浸在冰水里,听不出情绪。
    陈让的动作僵住了。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
    他只能仰着脸,任由未干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滑,滴在对方的手背上,凉丝丝的。
    他看见燕云渡的眼神沉了沉,像有风暴在酝酿。
    索性闭上眼,豁出去似的用牙齿衔住那截肌(hou)肤(jie)舌尖带着孤注一掷的意味,细细密密地舔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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