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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8章新的客人笑意僵住了
  莲蓉只感觉自己一觉起来四肢说不出的酸痛,头痛难抑,躺在厨房的地上。
  江玉织离开前,特意把她搬回厨房。
  莲蓉晃晃脑袋,努力清醒过来,步履蹒跚地走出去。
  外面的日头格外刺眼。
  推开卧房陈旧的木门,莲蓉心头一跳。
  她脚步迟疑一瞬,还是缓步走了进去。
  掀开层层叠叠的薄纱帷幔,床上躺着的人,胸口早已没有了起伏。
  瞪大的双眼僵硬无神,透漏着灰败的气息。
  莲蓉跌坐在地,随后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声。
  很快,隔壁的妇人听到声响,拉着夫郎前来一探究竟。
  衙役来的快,仵作现场验尸,发现男人死于心梗。
  整座宅子的环境不太好,那蜷缩在地上的女人,嘴里一直在念叨着什么衙役没听清。
  只感觉女人的神志不太清楚。
  莲蓉作为嫌疑人被一并带回府衙,最后不了了之。
  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女人,没人能从她嘴里问出什么来。
  最重要的是,仵作能确认邓老三并非因外力而亡。
  ……
  江玉织连续几日在铺子里柜台后守着,看驻点的鬼们忙里忙外地,还真在外面捡到不少遗漏的鬼魂,交由鬼差带走。
  周娘子被占了位置,坐到边上,专注于手里给儿子做的新衣裳。
  她还挺满意现在的日子的,虽然不能常常见到儿子,可知道儿子过得好,自己也吃穿不愁,只需要帮主家看好铺子就能安逸地神活下去。
  周娘子愉快地哼着小曲儿,耳边却传来一声叹息,抬头发现是自家掌柜。
  周娘子:“掌柜的遇到烦心事儿了吗?”
  江玉织单手撑住下巴,漫步进行地翻着单薄的账簿,上面除了少量的白事纸钱,香烛类的记录,跟多的是和白家布庄的供货往来。
  白砚已经四五日没有出现过了。
  自从上回宴请后。
  江玉织:“无事。”
  周娘子是个直肠子,说什么就信什么,一边缝着衣裳,一边闲聊,“说起来,最近都没见过白公子了,掌柜的和他都快定下来了,怎得不出去一起踏踏青?”
  江玉织一下被噎住,任职文书大剌剌地钻出来,覆盖在账簿上,手腕上金线也悄悄游动,挤出朵小花来。
  “或许是太忙了。”金线拧成的花朵被江玉织捂住,会心一笑,不再去想心中的困惑。
  这么喜欢花,以后唤你金小花好了。
  金线像是感知到的江玉织心中所想,在掌心轻蹭了两下。
  周娘子没注意自家掌柜的举动,“白公子身份贵重,忙是自然,”话到此处,周娘子突然压低声音,“掌柜的可得看紧点,白公子自己如何想的暂且不说,这京都的小姐们可都上赶着想要嫁给他,做那皇亲国戚的,我前两日上街去买菜,听好几个小娘子在那儿议论呢。”
  笑意收敛,“议论什么?”
  “说是白公子虽是个王爷,可父亲是个商人,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最低。不像别的贵人,想必将来对妻子妾室的门第要求并不严格。”
  ……是了,她明面上就是个普通的寿衣铺子的掌柜,无论是身份还是家财,于外人眼里都是和白砚匹配不上的。
  即便公主不在意,官家要赐婚,那也只不过占了个正室的位置。
  且白砚活着时,他们是不会完婚的。
  将来,白砚身体大好,她也修好社稷图,他们之间的瓜葛几乎为零。
  江玉织不敢确认,彼时的白砚是否还如现在这般一片痴心。
  前几日夜里,谛听的话犹在耳侧。
  【织织,天下负心汉多的是,我见过太多了,你们之间的事我不好插手,你要慎重再慎重,男人太容易得到就不会珍惜,你最好再考验考验他。】
  夜色浓重,谛听眼里一闪而过的皎洁并未被江玉织捕捉到。
  谛听其实只是单纯地不想让白砚太过春风得意。
  在它了解里的织织,是个果敢的人,但凡是下定决心了,是不会再回头了。
  白砚在某些方面的确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对织织关爱有加。
  可是连能听得到心声的谛听,也不能时时确认一个凡人日后的变数。
  江玉织现下再次想起谛听的嘱咐,加之白砚好几日没出现,去白府问,小厮只说公子一直没回来。
  平心而论,江玉织是信任白砚的。
  可是周娘子的话又让她迟疑了。
  说到底,江玉织死前还不满十八岁,也没有定亲,情情爱爱的事只在话本上见识过,再有多的便是爹娘亲人和人人鬼鬼的案件。
  有圆满的,有惨烈的。
  闲下来的时候,思绪总会不自觉地飘远。
  江玉织想得入神了,手指不自觉地在手腕上磨蹭着,金小花要是能说话,怕不是都发出“呼噜呼噜”地舒服声了。
  “江掌柜,我来结账了,前些日子多谢了。”
  一道温润的男声钻入江玉织耳中。
  她抬眼看去,是前几日来铺子里订了寿衣的孙承简。
  “孙公子可等手头宽裕些再来,科考还有些时日,我这边不着急。”江玉织对待孙承简这样的人,向来是十分宽宥的。
  孙承简扯了扯嘴角,面色疲惫,眼神却沉静如水,“拖欠久了我心里过意不去,我替顺儿谢谢掌柜。”
  江玉织不再多言,收下孙承简递过来的一包铜钱,认认真真地数了一遍,在帐簿上勾去孙承简的名字。
  孙承简见状,心里安定了许多。
  他除却白日里念书外,夜里还要为别人润笔或是代写书信,勉强攒下一笔安葬顺儿的钱来。
  江玉织清楚孙承简的状况,眼前这个清瘦的青年,身上的袍子洗的发白,嘴唇紧抿着,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悲伤与坚韧。
  整个人像一株生长在贫瘠石缝中的青竹,步履稍显沉重,脊背却挺得笔直。
  第一次见时,孙承简肉眼可见地忐忑,踏入这家寿衣铺子。
  他找了好几家了,无一不是嫌他钱少,不接受加急的。
  再就是劝他直接裹个破布单子埋了算完。
  直到进入这家铺子。
  孙承简父母早就过世,顺儿是他进京路上收留的逃荒小孩。
  靠着家里微薄的遗产和接点笔墨单子,支撑着一个大人和小孩的日常生活。
  科考在即,顺儿入京后便病倒了。
  大夫说是身体底子太差,又水土不服,恐时日无多了。
  大夫见他清苦的样子,开了些便宜的能用得上的药,帮顺儿减轻痛苦。
  即便是最便宜的药,也掏光了孙承简身上大半的家财。
  顺儿是个懂事的孩子,哀求他不要再在自己身上浪费钱了,自己本就活不长了。
  孙承简束手无策,日夜不休地帮人代笔润色,想要再攒点钱买药。
  顺儿还是没了。
  自从收留顺儿以来,两人一路上相依为命,孙承简早就把顺儿当作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孙承简甚至都没有给顺儿下葬的钱,只能把尸身留在医馆,每日付两枚铜板。
  江玉织用一件样衣改成合适的尺寸,搭上一副小棺材。
  原意是要送给孙承简,对方却不愿意,固执地打下欠条,说是过几日就会把钱补上。
  读书人总有些风骨在,江玉织答应了,但还是把价钱定的很低。
  孙承简知道遇上好心人了,他也的确拿不出更多来,心照不宣地默认了,暗暗发誓,待他高中,定要报答掌柜。
  江玉织:“孙公子的帐结清了。”
  孙承简拱拱手,“科考后,我再来答谢掌柜的。”
  江玉织:“不用不用,我并没有帮你什么。”
  孙承简:“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江玉织:“真不用。”
  一旁的周娘子忍俊不禁,“哎哟,咱们掌柜的惯来好心,孙公子这般,掌柜的反倒要不好意思了。”
  闻言,孙承简难得自然地笑出来了。
  ……
  白砚被关在宫中,熬了好几宿,终于将科考的章程拟出来,又和萧佶、议事堂的大臣们再三商讨,定下最终的题目。
  今日,出宫!
  接连几日,御书房的门都没出过。
  他托萧佶派人向江玉织告知一声,以免娘子担忧。
  先是风尘仆仆地赶回江宅,想要第一时间见到娘子,宅子里的下人说娘子近来都在铺子里呆着,白砚便在白府把自己打理清楚,再往铺子里去。
  那知,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笑声,除了娘子的,还有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白砚脸上的笑意僵住了。
  大剌剌敞开的门并不能遮挡白砚日益健壮起来的身躯。
  江玉织立刻就发现白砚的存在,“怎么站在外面?”
  白砚轻咳两声,泰然自若地理了理衣摆,整理好表情,悠然踱步到江玉织身边,衣袖贴着衣袖,仗着有柜台遮掩,直接握住了江玉织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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