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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当时时间已晚,眼看要宵禁,下人又说宁王伤得比较重,齐景轩似乎没什么事,也没受罚,他便忍住了。但心里到底挂念,今日一早早饭都没吃就来王府了。
  他来王府向来是不必提前下帖子,直接登门的。但今时不同往日,齐景轩毕竟已经成亲,他来到正院后便没有直接进门,而是等着下人去通传。
  哪知就这么会功夫,他就听见里面传来齐景轩一阵阵的喊声。
  “啊疼疼疼疼,阿慈你轻些,疼……疼疼疼……”
  徐槿瑜皱眉,心说自家府中下人明明说齐景轩没怎么受伤啊,刚才来到王府后他也问了王府的下人,也说齐景轩并未受伤,那现在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被宁王打出什么暗伤了,今日才发现
  他心中担忧,好在并未在院中等多久,方才去传话的人不多时便回来,将他带进了屋。
  徐槿瑜大步进门,就见齐景轩歪着脑袋斜眼看他,而沈嫣正在给齐景轩按揉脖颈。
  徐槿瑜大惊,冲过去道:“宁王把你脖子打歪了”
  齐景轩听了这话气得险些从椅子上跳起来,怒道:“放屁!老四那花拳绣腿能伤着我爷这是睡歪的!”
  “睡……睡歪的”
  徐槿瑜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下意识转头去看沈嫣,又意识到这举动不妥,忙将视线收了回来,讪讪道:“那……那就好,我还以为……宁王把你打伤了。”
  齐景轩冷哼一声:“爷毫发无损,老四可是被我打成猪头了。你真该去宁王探望探望他,看看他现在是什么丑样。”
  徐槿瑜扯了扯嘴角:“我可不敢去,你才把人打了,我这会送上门,保不齐他拿我出气呢,我冤不冤哪。”
  说着自顾自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昨日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就打起来了”
  齐景轩气哼哼把昨天的事说了,徐槿瑜听得嘶了一声:“他这是装都不装了啊。不过也是,咱们这样查了近两个月,除非他是个傻子,不然不可能毫无察觉。那现在……陷入僵局了啊。”
  他们知道三月春宴的事是宁王做的,也知道宁王跟权臣之妻有染,但没有证据。
  宁王知道他们在查什么,也知道他们已经知道他就是真正的幕后主使,只是没有证据无法指正他而已。但同样,宁王也无法轻易除掉他们。
  双方现在都很明确地知道对方在做什么,都想致对方于死地,却又都做不到。
  “陷入僵局,也算咱们占据优势。”
  沈嫣一边给齐景轩揉着脖子一边不紧不慢道。
  “毕竟这次,咱们都没有死。”
  徐槿瑜对这话感到不解,齐景轩却是明白的,用力点头:“对!”
  才说了一个字就哎呦一声,龇牙咧嘴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
  沈嫣三人在平郡王府说话时,永宁宫中嘉贵妃也正听下人回话。
  她昨日让人去查宁王跟齐景轩近来有什么往来,原以为要些日子才能查清,没成想下人今日便来回禀了。
  倒不是下人动作快,而是实在没什么可查的,很容易就问清了。
  “王爷跟平郡王没有任何往来,拢共不过在宫里遇到过几次,就如昨日那般只是见面打个招呼罢了。实在不知昨日平郡王为何发疯,忽然就对王爷动了手。”
  嘉贵妃蹙眉:“你确定查清了他们当真没有任何往来”
  “没有,”下人道,“奴婢问得清清楚楚,连带他们身边人是否有所往来都问过了,确实没有。”
  “那就奇了怪了,”嘉贵妃喃喃,“老七虽一向爱惹是生非,却从未与灏儿有过什么仇怨。既是如此,昨日为何动手”
  昨日灏儿……到底跟老七说了什么
  嘉贵妃心中喃喃,闭眼揉了揉眉心。
  宁王昨日伤成那样,还没在她这里待多久就被送出宫了。她心中挂念,一宿都没怎么合眼。
  “那老七近来都在做什么”
  嘉贵妃又随口问道。
  下人嗨了一声:“他还能做什么,无非跟以前一样,一直在查三月成安侯府春宴那件事罢了。要奴婢说,这都快半年过去了,还能查着什么啊。左右他也没吃什么亏,也不知为何要一直抓着不放。”
  齐景轩从小到大吃的明亏暗亏多了去了,也没见他以前这么执着。这次也不知怎么了,竟查了这么久都不敢收手。
  嘉贵妃对齐景轩的事毫不在意,听闻与自家儿子无关,便没再多问,摆摆手让下人退下了。
  常嬷嬷见她一脸疲态,劝她再去床上歇一会。嘉贵妃确实疲得很,便走到床边准备躺下。
  但她才碰到枕头,忽地想起什么,陡然打了个激灵,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正要给她盖被子的常嬷嬷吓了一跳,忙问:“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嘉贵妃却瞪圆着双眼,看着方才下人离去的方向:“三月成安侯府春宴,老七一直在查三月成安侯府春宴……”
  常嬷嬷不明所以:“是啊,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您……”
  话说一半,常嬷嬷便反应过来,也是心中一惊:“您是说……那件事……与王爷有关”
  嘉贵妃深吸一口气,好半晌才吐了出来。
  她将自己所知的有关那场春宴的事都想了一遍,越想越心惊。
  事发在成安侯府,将成安侯和平郡王以及沈家都牵扯了进去。后来抓到了一个人,叫什么……林四那林四在平郡王成亲当夜死了,是惠嫔派人做的。惠嫔后来也死了,且是直接自戕在了宫中,丝毫不顾及娘家是否会因此受到波及。惠嫔的娘家是何家,何家在她死后很快分了宗,一副大祸临头的样子……
  而昨日宁王与齐景轩在宫门口发生争执,齐景轩对宁王大打出手。事后皇帝没有对齐景轩进行任何责罚,还对受伤的宁王不闻不问……
  嘉贵妃心口一阵一阵地抽紧,死死抓住常嬷嬷的手,声音都有些发颤:“嬷嬷,你让人去问一问……”
  “问什么”
  见她话说一半之后半晌没再开口,常嬷嬷出声问道。
  “去问问灏儿,他近来到底在做什么!”
  嘉贵妃咬牙,说到最后已是带了怒意。
  常嬷嬷有些犹豫:“娘娘,王爷昨日才受了伤,此时去问,他怕是心中不喜,不会说什么的。”
  作为跟了嘉贵妃几十年的人,常嬷嬷对宁王也是了解的。
  这位殿下看似性子温和,其实主意大得很。你若顺着他的意思来,他便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但你若违逆了他,他的脾气可比那位平郡王还大。
  宁王昨日受伤,陛下既未惩罚平郡王,对他又没有半分关怀,他心中此时定然十分着恼。若此时贵妃再去问他这些……他只怕会更加气愤,不会如实作答的。
  嘉贵妃扯着嘴角笑了笑,这笑却比哭还难看:“是了,我忘了,他向来是个有主意的。”
  “可他再有主意,我也是他母妃!他遇事好歹与我商量商量!为何要瞒着我在外面胡作非为出了这么大的事,我竟然至今毫不知情,还要靠自己猜测才知道他究竟做了些什么!”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事情也不见得就像咱们想得那么糟糕。”
  常嬷嬷见她气得狠了,忙一边出声安抚一边拍着她的肩背给她顺气。
  嘉贵妃却道:“是啊,确实不算糟糕。老七查到现在也没指出谁是真正的幕后主使,可见是并无实证。但我就怕他因此得意忘形,再做出什么蠢事来!”
  “这……应当不会吧。”
  常嬷嬷道。
  “不会若真不会,他昨日就不会在宫门前挑衅老七!这个蠢货,真当他父皇是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吗”
  嘉贵妃向来以宁王的聪颖而自傲,这还是头一次骂他蠢货。
  常嬷嬷不敢接话,只能继续给她顺气。
  嘉贵妃此时也稍稍冷静了一些,她知道常嬷嬷刚才说得对,现在派人去问宁王,他定然什么都不会说。于是她沉吟片刻,道:“给穆坤传话,让他去查。务必将每一件事,仔仔细细地给我查清楚!”
  常嬷嬷一惊,想说什么,但看了眼嘉贵妃的脸色,还是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只道:“是,奴婢这就去。”
  第78章警告那是他的亲妹妹啊
  穆坤在禁军任职,是嘉贵妃的心腹,向来帮她做一些私隐之事。但如今,此人却被嘉贵妃派去调查自己的儿子。
  嘉贵妃心头酸胀,但并未因此便收回成命,一直在宫里默默等着他的消息。
  七月廿八,穆坤将自己所得交由一内侍,让他带进了宫。
  “穆大人说,宁王殿下那边口风紧得很,首尾也处理得很干净,他未曾查明平郡王因何与他结怨。”
  “不过平郡王和成安侯府那边近来动静不小,倒是查到些东西。”
  内侍将成安侯府把许多下人迁到庄子上,以及成安侯父子半个月前曾共同去庄子上见过徐澈的事说了。再就是高峥在暗中调查何家,徐槿瑜在查一个绸缎庄,以及齐景轩盘问宫人正月宫宴都有哪些宾客曾经离席的事。
  “为免打草惊蛇,其中详情穆大人未敢继续详查。但成安侯府春宴的内鬼就是他家那位九爷无疑。”
  “至于平郡王为何要查正月的宫宴,徐世子又为何要调查那绸缎庄,实在无从知晓。穆大人猜测这应该才是一切事情的源头。”
  “据他所知,宁王殿下那日也曾离席。娘娘若想知道症结所在,少不得要问问殿下,他那日为何离席,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是否曾遇到过平郡王。”
  “这些事情弄清楚,一切应该就真相大白了。”
  内侍将这番话一股脑说完,末了才道:“穆大人还说,宁王殿下那边虽然未曾查出太多东西,但他近来跟谢家走得很近,谢家似乎帮他做了很多事。”
  “徐世子在调查的那家绸缎庄有个姓孙的管事,这管事曾在正月,也就是那场宫宴后不久,招了几个苏南那边的绣娘来,专门用他们那边的技法绣了许多帕子荷包一类的东西,作为赠礼送给店里的老顾客。这些帕子和荷包的花样又大多以蝶穿花为主,花朵都是芍药,蝴蝶或是一红一绿,或是一红一蓝,样式十分相似。”
  “因为送得多,料子和技法又都不错,如今京城许多达官贵人家中的女眷都有这些东西。”
  “这原本是件小事,但奇怪的是那管事做得好好的,却在这之后没多久就辞工了,说是家中父母年迈,要回去赡养亲长。”
  “穆大人想顺着这条线去查,但这管事祖籍远在江州,一时半刻难以有什么消息,而且……穆大人以为,此人应该已经死了,即便追查也没什么用。”
  “他之所以提起此事,是因二月他巡街时在一食肆用饭,看到谢二老爷身边的周管事同一中年男人饮酒,穆大人从旁经过时听到周管事唤那人孙老弟。”
  “穆大人觉得事情有些巧合,便让人去那绸缎庄问了问孙管事的长相,与他当日所见确实是同一人。”
  穆坤表面看去与谢家无甚关联,但他是嘉贵妃的人,一向很关注谢家。因此谢家人虽对他并不熟悉,但他对谢家人却熟悉得很,尤其是谢家的主子和他们身边的人。
  绸缎庄的这个孙管事在正月宫宴后忽然新招一批绣娘专门绣一样花式的帕子荷包,之后没多久又辞工离京,离京前还刚好见过谢家人,这让他觉得过分巧合了。
  “穆大人便又去查了查谢家近来的动向,发现他们近来跟宁王府往来颇多,尤其是正月那场宫宴之后,双方时有走动。”
  “大人猜测,应该是那日宫宴发生了什么,谢家在帮宁王殿下善后。但因他们处理得漂亮,并未留下什么首尾,因此无人察觉。实际上穆大人也并未查到什么,只是根据已有的线索怀疑而已。”
  谢家是嘉贵妃的娘家,宁王的外祖家,宁王与之往来本是很正常的事,朝中谁人不知他们走得近但穆坤既然这么说了,那就说明这几个月,他们的往来比过去更加频繁。
  而嘉贵妃……对此一无所知。
  嘉贵妃在方才听到那帕子的样式时便陡然变了脸色,此刻听到最后,已是面色煞白。
  但在这内侍面前,她还是强撑着没有表现出什么,只在他将所有话说完之后道:“本宫知道了,你退下吧。”
  内侍应诺而去,待他走了,嘉贵妃硬挺的脊背再也绷不住,瘫坐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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