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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的。”他安慰她:“今年题比去年难,只可能降低。”
  “哦。”
  阮柠忍不住地翘起嘴角,那她能和男朋友一个大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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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 沈夏衔不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但也不同于那些启蒙片上,早在童年或青春期回家, 就偶尔能在家里撞见这样的场景。
  沈薄科从不刻意避着他,或许觉得他是小孩, 或许是觉得他长大了大概也和自己父母一样, 很难步入正常的恋爱和婚姻。于此, 男女关系不过是锦上添花, 将它完美控制在简单解决生理欲望的范畴里,才有足够精力打理更多的事。
  于是沈夏衔很早就能明白他们是在做什么, 小学生时不小心撞见的几次, 离得很远就匆匆撇开了视线, 只绕过旁边的小楼梯回自己的房间。
  书上写, 爸爸爱妈妈, 妈妈也爱爸爸, 婚姻忠诚而唯一。他知道自己和其他同学的家庭情况不一样了。
  后来杨丽侠知道了两人真实的婚姻形式, 大骂了一句荒唐,可在梁夏温面前,对这样婚前就双方洽谈好的情况, 她也无能为力, 只是说一不二地将沈夏衔接了过去,跟着谷熙一家生活。
  要升中学, 沈薄科又将他从潭城转回到江浦, 打算先读两年,中学念完就送出去读书。
  那几年梁夏温在英国久待,杨丽侠也没什么能拒绝的立场。
  这几年他的生活习惯并没有发生什么改变,但沈夏衔已经从之前的小不点到了身高开始抽条的青春期。
  陌生的儿子, 并不熟稔的亲情,叫沈薄科对杨丽侠心有不满,但碍于多方关系又不好直接违逆。
  于是他希望能从沈夏衔身上看到些听话,以此能有些父子关系的连接感。
  就这样,在江浦平淡度过一年,沈夏衔升初二时,沈薄科那段时间闲下来些,回家也频繁。
  在某天放学的傍晚,水杉落黄时,沈夏衔照例回家,步子刚迈进大门,就灵敏地听到了一丝女人的响动。
  他已经挺长时间没在家里碰到过这样的场景了。
  上一次,好像还是小学时,但惯常一套的应对模式让他也没意外几秒,沈夏衔照旧手插着兜拎着书包,余光有晃动的人影,打算直接从旁边的楼梯上去。
  但这一次沈薄科喊住了他:“站着。”
  他好像喝了酒,皱眉:“现在回来见着人也不知道喊了?”
  沈夏衔脚步顿在那,侧头看了沙发另一面的人。沙发是立在客厅正中央,他在背面,只能看见沈薄科的后脑勺,以及正坐在她身上的女人的正脸和一点肩膀。
  他那个时候已经快要一米八了,穿着和这个场景十分割裂的校服,那女人瞧见还有别人在这,脸有些红,随后就又管不了那么多的,继续起伏地投入到工作里。
  沈薄科抽着烟:“不喊就在这一直站着。”
  他拿这个儿子没辙,太过早慧,不像其他青春期里的孩子一哭二闹三上吊,但又我行我素,叫他没有管教的出口。
  甚至话说出来,沈夏衔就真在那一直站着了。沈薄科没料到他竟然能真这么着,即便沙发差不多将两人身体完全遮挡,他倒也没荒唐到能在已经懂事了的孩子面前一直面不改色地干这事。
  但那女人不知道犯什么病,在他身上叫得更起劲了,弄得他额头青筋开始跳,一直到那女人媚眼如丝地看着沈夏衔,悄悄地勾住自己的脖子吹了口气,小声,但在场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沈总,你儿子好帅啊,我们要不要喊他一起玩?”
  和她玩的人里,也不是没有学生。
  要说什么时候真的感觉到自己父权被戏耍失职,那无疑是在那一秒。
  “啪!”一声,下一瞬女人便被暴怒的巴掌掀翻在地,小肚子剧痛:“贱人!老子的儿子你也敢打主意?”
  等到后背被秋风吹得发冷酒醒,沈薄科气得手抖,回头要找沈夏衔时,才发觉人早已不在,整栋房子只有脚边女人恐慌的哭泣声。
  当晚,沈薄科就打了电话给杨丽侠,让她把孩子接回去,说他工作忙,难教导好孩子,辛苦她老人家再帮衬照顾几年。
  所以沈夏衔不知道,也不明白阮柠为什么要说自己恶心。这两个字,明明是他在某一段时间里对自己的看法。
  他对校规校纪无感,但日常穿戴校服规矩整齐,在优等生的梯队里;别人的情绪和死活对他来说无关痛痒,但也能做到如沐春风彬彬有礼的与人相处;觉得自己恶心,却将生活控制得简单而又干净,甚至谈得上健康规律。
  看着阮柠每节课气喘吁吁地也要过来占他的座位,就好像看着一只兔子扑进一张精心编造的网里。
  是吧,谷熙骂他是不是变态,他或许真有点儿,也很难正常不是吗。
  不然看着阮柠的身体,他为什么会这么想进去。
  这么细小的一个地方,视线落上去的时候甚至有些茫然:真的能进去吗
  ,手指进去好像都很困难。
  只是被他亲了两下,她就哭得好惨。
  随便吧,把她弄哭,弄得求饶崩溃,昏死过去,都行,她那么喜欢他,说不定哄哄就好了——沈夏衔在空调房里忽地出了一身冷汗。
  是他被她弄得求饶崩溃了。
  他没法接受在那双琥珀一样的眼睛里看到难过的情绪。
  临睡前,他也不知道是抱着什么样希翼地随口问她:“还觉得我是个很好的人吗?”
  阮柠:“是啊”
  她被今晚一出接一出的事情折腾得眼皮直打架,说话都要含糊不清:“当然是啊。”
  就是在家里弄八小时的锁,变态了点。
  夏至后的几天, 接连不断的高温红色预警,提醒公众做好防暑降温准备。
  清早刚睡醒,阮柠就悄悄回了自己房间, 离开时,还被正困着的沈夏衔笑了一句“看着做贼心虚”。
  阮柠有些无奈地想, 这当然啊。
  和朋友们前一晚说好一起出去玩的, 结果就他们两人不见了, 就算她理不直气也壮的不心虚, 其他人也会觉得有鬼吧。这简直是一个大问题。
  但好在,等到她回到房间终于想起来地摸到手机, 就看到了谷熙夜间发来的消息:【我和他们说你们晚上要单独去看电影了哦。我们估计要玩到凌晨, 然后白天睡觉。】
  言外之意, 五个人, 南北半球之差的作息, 大概就这么分成两头行动了。
  他们白天也自己安排就好。
  想起昨夜的真实情况, 阮柠抵在手机背面的手指不自然地蜷缩了下, 感激地给正在睡眠中的谷熙回复过去:【谢谢。】
  最起码避免了一场盘问或是还不如直接盘问的揶揄目光。
  又或者,一栋房子总共五个人,一个知道女方暗恋男方, 一个认为自己表弟图谋不轨, 一个觉得自己兄弟有那么点爱情的火花——情商又没低到马里亚纳海沟里去,都装作看不明白算了。
  七点多的晨阳光线透过窗帘, 从缝隙中露着翠意横流, 漫画般的蓝天白云。
  卧室里,阮柠抬起纤细白皙的小腿,轻手轻脚地换下了沈夏衔借给她的睡衣,又销赃灭迹地直接塞进被子里隐藏。
  还没想好下一步该干点什么, 就收到了沈夏衔的消息:【出去吃早饭吗?】
  阮柠:【猫猫头点头小表情包gif】
  沈夏衔:【一楼等你。】
  阮柠心想这应该是他们的第一次约会,她对于今天要穿什么也陷入了纠结,最后穿了条出发前陶绣华给她买的新裙子。
  白粉色的吊带裙,但是裙摆有圈渐变的莫奈花园一样的花卉图案,细看精致日常。阮柠又将之前不好意思擦掉的那只唇釉翻了出来,给自己仔细涂上,这次没有擦了,一切收拾好后,阮柠这才下楼去。
  沈夏衔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坐在沙发上拎着一个白色的头盔,敞着腿,拎着黑色的绑带部分,无聊地看头盔悬在小腿边转圈圈。
  阮柠下到后几阶台阶时脚步就慢了些,忍不住就着落地窗进来的光线观察沈夏衔,见他穿着白t和牛仔裤,刚洗过澡的短头发微凌,微弯着腰的后背弧度尤其好看。他另一只手握着手机,底部坠着她做的水晶挂坠。
  阮柠的耳朵尖悄悄发烫,她好像已经忘记这个东西了,大概丢在了书房或是走廊的某个角落。但沈夏衔又将它捡起来了,自觉地好好戴上。
  也不知道是戳中她哪个点了,她突然觉得沈夏衔这个模样好乖。她竟然用了“乖”。仿佛昨天被关在三楼的不是她。
  阮柠想起了小时候爷爷说过她的一句话——记吃不记打。
  “”
  余光瞄见女生过来的身影,沈夏衔抬起头,就望见阮柠那张脸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的精彩纷呈,翘起的嘴角又微微抿平,看得他想笑:“收拾好了?”
  顺势起身,将沙发上的另一只头盔递到她怀里。
  阮柠点头,下意识地接过,又抬起眼盯着沈夏衔将手里的头盔戴到她头上,男生宽硬的骨节蹭过她脸颊,阮柠忍不住缩起肩膀,偏了偏脑袋,长翘的睫毛轻轻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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