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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第123章</h1>
    
    双手反绑,上半身被压在在桌子上张霞文平静地回答:“怎么没有意义?多亏了他,我才研制出了几乎没有副作用的新药,我当然想要看到它的真实临床效果。”
    “你做实验的时候,看着那些孩子,难道没有哪一刻,会联想起自己曾经的学生吗?”宿松霖既愤怒又悲哀,“你曾经也是受害者,如今为什么会变成一个面目全非的刽子手?”
    张霞文终于将目光从监控移开,目光落在了那张合照上。良久,她才开口:“我因为向导的身份逃过一劫,那些孩子们的未来却被早早否决了。难道这种不公在人出生时,便被基因敲定了吗?如果我非要改呢?我非要推翻这种荒谬的不公呢?”
    “如果这个社会没有普通人的容身之所,我就让所有人都拥有分化成哨向的权利,自己掌握命运的选择权。这个课题太庞大,我从开始的那天就知道,我可能看不到它的结果,但我就是想要试一试,在这条路上走的远一点,再远一点。”
    “你明明可以选择其他方法,却选择了最不人道的一条!”宿松霖驳斥道,“难道这社会只剩下哨向,砂铁星的悲剧就不会延续了吗?你真的清楚自己的敌人是谁吗?!”
    张霞文静静地闭上眼睛,或许有些道理,在这几十年如一日的枯燥生活中,她已经参透,但她无法回头,也不愿回头了。
    “宿少校!有个学生主动站出来说知道受害人在哪里!”
    “我立刻就去!”宿松霖立即起身,跟着士兵见到了一个头发微卷的青年。
    “你就是赵逢?你知道柏永年在哪里?”
    赵逢点头。
    “好,你带路吧。”
    赵逢应了一声,声音非常沙哑,似乎是使用过度后的表现。
    几人在赵逢的带领下,终于发现了被藏起来的暗门。一路的士兵忍不住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里有暗门的?”
    赵逢低头赶路:“张霞文带我来过几次。”
    宿松霖满心急着要去找柏永年,一路奔跑都没有停过,身后还缀着一串医护人员。
    士兵察觉到其中有些隐情,但等事情结束了再问也不迟,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再多说。
    隔离室内的柏永年已经开始出现体温升高,身体出汗,呼吸急促等症状了。脑域无规律的阵痛让他感到焦躁不安,他不断地抓挠着自己的脖子,似乎这样就能让更多空气进入肺叶,好缓解他窒息的错觉。
    然而这样做却只能加速他精神图景的裂变速度。小蜘蛛们早在柏永年开始失控时,就已经出现在隔离室内,它们同样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几乎只能凭借本能行事。
    如今这间狭小的隔离室内,还有一个蛛丝密密织成的网,几乎占据了三分之一的空间,柏永年知道,小一它们就在此沉睡着。
    忽然,隔离室的门被人打开了,清新的空气裹挟着嘈杂的人身席卷了过来。
    比声音更先到来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柏永年的大脑尚且昏沉着无法思考,眼泪却先一步涌出了眼眶。
    “没事了,小年,没事了。”
    是宿松霖的声音,他也哽咽了。
    柏永年只是默默的环抱住他。
    似乎有一群人呜呜泱泱的堵在门口,商量了半天,派出了几个白大褂对着自己做了些检查,又退出去,一群人叽叽喳喳的讨论半天。
    最终,一个连输五次猜拳的白大褂怀着坚定的信念感,带着药走了进去。
    “宿少校,这名向导应该是处于精神力突破的情景,这时候如果有哨兵陪着会减少他的不安,也能让突破期更平稳地度过。”
    白大褂站在两人一米外的距离开口,把手中的药放下,闭着眼睛说:“这些是一些稳定类的药,这些是缓和情绪的药,这些是……还有剂量……”
    宿松霖偏过头认真听着,忽而肩头一沉,柏永年把脸埋进了他的肩窝里。
    他揉了揉这人的后脑勺,听完了医生的嘱咐,等到所有人都撤离后,他才捧起柏永年的脸,轻声询问:“永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需要帮忙吗?”
    柏永年迷茫的看着面前人开合的嘴唇,字句化作无意义的声音从耳廓溜走了,空荡荡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话。
    想亲。
    这么想了,他也就这么做了。宿松霖刚开始还有些惊讶,但是看到柏永年身上因痛苦抓出的血痕,眼底又闪过一丝心疼。
    平时里总有些拘谨和被动的宿松霖第一次尝试着主动。他希望至少,自己能通过这种方式让柏永年好受些。
    一吻结束,宿松霖托着他的下巴问:“有好受一点吗?”
    其实刚才柏永年的理智就已经开始逐渐回笼了,不过看着眼前难得主动的宿松霖,他手下搂的更紧了一点。
    柏永年摇头。
    “还是很疼吗?”宿松霖开始有些焦虑了,他起身要去拿药,“先吃点药吧,先让你情况稳定下来……”
    柏永年连忙扣住宿松霖的腰,他要吃的不是药啊!
    见宿松霖还要去拿药,柏永年干脆身体力行的凑了上去。
    “唔!……等等,小年,我们先把药吃了好不好?”
    当然不好。
    柏永年继续。
    来回几次后,宿松霖也明白,柏永年这是恢复了一些了,心底稍安的同时,又感觉有一丝好笑。
    平日里总喜欢让自己看起来更成熟,做事也总想冲在最前面,但这时候又偏偏像一个讨糖吃的小孩子。
    宿松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眼睫下垂,温柔地注视着柏永年的脸,在两人终于分开后,吻了吻他的额头。
    柏永年一呆,脸上的温度一点一点起来,偏偏他脸红不明显,宿松霖只看到他像是被定身了一样坐在原地,等他担忧地去呼唤他的时候才发现,柏永年脸上的温度已经烫的能煎蛋了。
    宿松霖哭笑不得,搂着柏永年乐了好一会,才开口:“还没有说,永年,恭喜你平安回来。”
    柏永年也低头,乱跳的心一点点定下来:“嗯。”
    隔离室门口传来“砰砰”的拍门声,一个老头的声音响起:“完事没有啊!我看那个精神力波动仪的数据降下来了,完事了就赶紧出来!一堆活等着干呢!”
    宿松霖无奈的小声开口:“是医疗队的资历最老的医生,他水平很高,只是说话比较直言直语而已。”
    柏永年:“……”没办法,他只能选择尊敬老人。
    *
    后续的事情,柏永年就没再操心过了。
    有了药物数据,针对的治疗药剂很快就研发出了第一代,没过多久,邬君禾就醒了。
    “阿泽,这段时间辛苦你了。”邬君禾靠在床头,看着面前西装革履的邬泽,“不过你似乎做的很棒,要不我提前退休,让你当邬家家主吧?”
    邬泽“唰唰”把手中的水果瞬间切成几块,毫不留情的说:“哥,我把没批的文件都带过来了,你就趁着这会儿把它们都批了吧。”
    邬君禾震惊地看着那助理用小推车推进来的文件:“我以为你只是来探望一位虚弱的病人……”
    邬泽纠正:“病人兼即将继续任职至少30年的邬家家主。”
    “……阿泽,这么俏皮的说话方式肯定不是你自己学会的,是不是小年教的你?”
    邬泽不语,只是递文件。
    在另一间病房的柏永年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谁念叨我呢。”
    宿松霖帮他理了理围巾:“着凉了吗?”
    柏永年摇摇头,问一旁的一声:“他怎么还没醒?”
    医生看了眼病历:“他身上大部分的伤都已经好了,按理说应该醒了,目前暂时不知道具体原因,这或许和病人本身求生意志弱有关。”
    柏永年看了眼病床上被包扎成了木乃伊的苗家骏,觉得医生的推测应该是蛮准的。探望过苗家骏,两人一起出门时,还碰见了苗远骞。
    “……你怎么还穿着病号服。”柏永年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发问。
    “嘘!嘘!”苗远骞赶紧竖起食指,“我瞒着关识下来的,不然他不让我看苗家骏。”
    看着苗远骞推门进去,柏永年紧接着就在拐角处看到了关识。
    关识对他点点头,便继续抱臂靠着墙看着那扇关上的门了,显然对苗远骞的行为早有预判。
    *
    回到了校园的柏永年接受到了每一位队员的拥抱,其中当属莱安德拉最热情,抱的最用劲了。
    “我命苦的队长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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