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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第35章</h1>
    
    沈清辞没说话,但楚昭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
    许久,沈清辞才轻声说:“睡吧。明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楚昭闭上眼睛,手还握着沈清辞的手。
    ***
    马车在官道上颠簸了整整七天。
    楚昭靠着车壁,每一次车轮碾过碎石都像碾在她伤口上,疼得她牙关紧咬。
    沈清辞坐在她对面,手里捧着本薄薄的册子,眼睛盯着页面,目光却有些涣散。
    这是楚昭昏迷时,她用来记录草药配方和伤口变化的册子,如今成了路上唯一的消遣。
    车帘外传来车夫沉闷的吆喝声,马鞭在空中甩出“啪”的脆响。
    天色渐渐暗下来,官道两旁开始出现零星的灯火。
    是个驿站。
    “今晚歇这儿。”车夫勒住马,声音从帘外传来,“再往前五十里才有下一个落脚点,您二位的身子骨撑不住。”
    沈清辞收起册子,撩开车帘。
    驿站不大,是座两层木楼,门前挂着一盏昏黄的油灯,在夜风里摇晃。
    她回头看了看楚昭,那人脸色苍白,额角渗出冷汗,但眼睛还亮着。
    “能下车吗?”她问。
    楚昭扯出个笑容:“能。”
    她扶着车壁,慢慢挪下车。
    脚刚落地,腹部的伤口就狠狠一扯,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沈清辞立刻扶住她胳膊,两人互相搀扶着,踉跄走进驿站。
    驿丞是个干瘦的中年人,看见她们的样子,愣了愣,但没多问,只递过来一把铜钥匙:
    “楼上最里间,清净。热水和吃食待会儿送上去。”
    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一张桌、一把椅子。
    窗户用粗布糊着,漏进些许月光。
    沈清辞扶着楚昭在床上躺下,自己坐在桌边,从包袱里掏出药罐和布条。
    “换药。”她说。
    楚昭乖乖解开衣襟。
    腹部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大半,缝线还没拆,像条蜈蚣趴在皮肤上。
    沈清辞用温水浸湿布条,轻轻擦拭伤口周围。
    动作很轻,但楚昭还是疼得肌肉绷紧。
    “忍一忍。”沈清辞声音很低,“明天拆线,就不疼了。”
    楚昭盯着她低垂的侧脸。
    烛光在她脸上跳跃,勾勒出柔和的轮廓。
    这些天奔波劳顿,沈清辞明显瘦了,下巴尖得能戳人。
    “清辞。”她忽然叫了一声。
    “嗯?”
    “我有没有说过……”楚昭喉咙发干,“你长得真好看。”
    沈清辞手顿了顿,抬起眼,目光在她脸上停了停,又垂下:
    “说过。在族学念你那首破诗的时候,你说‘沈姑娘的眼睛像星星,照亮我的黑眼眶’。”
    楚昭脸一红:“那……那不算。那首诗太烂了。”
    沈清辞嘴角弯了弯,那是个极淡的笑容。
    她重新低下头,继续换药:“现在这句,也好不到哪儿去。”
    “那要怎么夸才算好?”楚昭不服气。
    沈清辞没回答,只是小心地拆开旧布条,敷上新药膏。
    药膏清凉,暂时压住了伤口的灼痛。
    她包扎完,收拾好药罐,起身去开窗。
    夜风涌进来,带着草木湿润的气息。
    窗外是驿站的院子,墙角有株老梅树,这个时节已经谢了花,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在月光下像幅淡墨画。
    沈清辞站在窗边,看了很久。
    楚昭慢慢坐起来,走到她身边。
    两人并肩站着,看着那株梅树。
    “等到了南边,”楚昭轻声说,“我们也种一株梅。就种在院子里,天天看着它开花。”
    “南边的梅,开得早,谢得也早。”沈清辞说,“不如北边的耐寒。”
    “那就种北边的品种。”楚昭侧过头看她,“你想种什么就种什么。你想看花就看花,想看枝就看枝,想让它长得歪歪扭扭,就歪歪扭扭。”
    沈清辞没说话,只是抬起手,指尖虚虚碰了碰窗外的梅枝。
    月光照在她手上,皮肤白得像玉,能看见底下青色的血管。
    楚昭看着她那只手,喉咙发紧。
    “清辞。”她又叫了一声。
    这次沈清辞没应,只是转过头,看着她。
    烛光在两人之间摇晃,空气里弥漫着药草和木头潮湿的气味。
    楚昭盯着沈清辞的眼睛,那里面映着烛火,也映着她自己的影子。
    “我……”她喉咙发干,声音有些哑,“我想亲你。”
    第42章 我们成亲吧
    沈清辞睫毛颤了颤,没说话,也没动。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楚昭心脏狂跳起来。
    她往前凑了凑,距离拉近。
    “可以吗?”她问。
    沈清辞闭上了眼睛。
    楚昭深吸一口气,慢慢凑过去。
    距离一寸寸缩短,她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能感觉到沈清辞微热的呼吸拂在她脸上,带着淡淡的药味。
    沈清辞的嘴唇很软,带着微凉的温度。
    楚昭不敢动,只是轻轻地贴着,感受着那片柔软的触感,和对方同样急促的呼吸。
    她感觉到沈清辞的手,抓住了她的衣襟。
    楚昭闭着眼睛,学着记忆中那些话本里的描写,小心翼翼地含住沈清辞的下唇,轻轻吮吸。
    唇齿间弥漫着药草的苦味,还有一丝极淡的甜,是沈清辞刚才吃过的饴糖。
    楚昭的手慢慢抬起,抚上沈清辞的脸颊。
    她拇指轻轻摩挲着沈清辞的脸颊,感觉到那人身体微微绷紧,又渐渐放松。
    不知过了多久,楚昭才缓缓退开。
    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缠,都有些喘。
    沈清辞睁开眼睛,眼底有层薄薄的水光,映着烛火。
    她看着楚昭,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抿紧了唇。
    楚昭盯着她泛着水光的唇瓣,喉咙发紧:“我……我没弄疼你吧?”
    沈清辞摇头,声音有些哑:“没有。”
    “那……还疼吗?”
    “哪里?”
    “伤处。”
    沈清辞顿了顿:“不疼了。”
    楚昭咧嘴笑了:“那……能再来一次吗?”
    沈清辞看着她,没说话,只是抬起手,轻轻抚过她脸上还没完全褪净的红斑。
    指尖微凉,触感却很温柔。
    “等你伤好了。”她说,声音很轻,但很清晰,“别扯到伤口。”
    楚昭眼睛亮起来:“说定了?”
    “嗯。”
    楚昭心满意足地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
    沈清辞抬手环住了她的腰。
    两人就这么抱着,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那株光秃秃的梅树。
    夜风吹进来,带着远处田野的气息。
    “清辞。”楚昭在她耳边轻声说。
    “嗯?”
    “等到了南边,我们成亲吧。”
    沈清辞顿了一下,推开楚昭,看着她:“楚昭,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楚昭认真地看着她。
    “我知道两个女子成不了亲,没有官府会认,没有祖宗会拜。
    但我们可以自己拜。拜天地,拜高堂,拜彼此。
    然后住在一起,过日子,像所有夫妻一样。”
    沈清辞盯着她,许久没说话。
    烛火在她眼底跳跃。
    “你……不后悔?”她终于开口,声音发颤。
    “不后悔。”楚昭握住她的手,“我楚昭认准的事,认准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后悔。”
    沈清辞眼眶红了。
    她别过脸,看向窗外,肩膀微微颤抖。
    楚昭没说话,只是握着她的手,安静地等着。
    许久,沈清辞才转回头,眼睛还红着,但眼神很坚定。
    “好。”她说,声音很轻,却像誓言,“等到了南边,我们成亲。”
    楚昭抱住沈清辞。
    “说定了。”她声音哽住,“说定了就不许反悔。”
    “不反悔。”
    窗外,月亮从云层后露出来,清辉洒满院子。
    那株老梅树的枝桠在月光下,像伸向天空的手,安静地等待着下一个花期。
    第二天清晨,沈清辞给楚昭拆线。
    针脚拆开时,伤口有些刺痛。
    楚昭咬着牙没吭声。
    沈清辞用温水清洗干净,敷上最后一层药膏,仔细包扎好。
    “好了。”她直起身,“接下来慢慢养着就行,别做剧烈动作。”
    楚昭低头看着腹部的伤疤,那条“蜈蚣”颜色还很新,但已经愈合了。
    她抬手摸了摸,皮肤还有些敏感,没那么疼了。
    “留疤了。”她说。
    “嗯。”沈清辞收拾药罐,“会淡的。”
    “我不在乎。”楚昭咧嘴笑,“这是勋章。证明我英雄救美。”
    沈清辞看了她一眼,没理她,转身去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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