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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途司机下了车,凌谦坐上了驾驶座,带着郁燃在高速疾驰许久,转上小路,驶进一座庄园。
  下车时,郁燃已经完全恢复了意识。
  对上他的视线,凌谦笑着掀开他头上的兜帽:“醒了?”
  舟车劳顿,他唇边冒出一圈青色胡茬,人看着也疲惫。
  “顾先生在找我。”郁燃很肯定的说。
  凌谦冷笑了一声,但没有反驳。
  他是有些忌惮顾雁山,不然也不会下了飞机还特地给郁燃乔装一番,出城的路上也确实有一些拦路的人,但是没关系……
  “他不会找到这里的。”凌谦说。
  世界那么大,顾雁山的手再长也是有限的,甚至他们面前庄园的所有人明面上都不是凌谦。
  顾雁山在国内再是一手遮天又如何,到了国外,那就是别人的地盘。
  他们隐姓埋名,又在荒郊野外,顾雁山找起来只能是大海捞针。
  再言之……
  凌谦将郁燃抱上轮椅,他说:“小叶,难道你真的以为像顾雁山那样的人,会非你不可吗?
  “他对你不过是一时新鲜,而这种新鲜要不了两天就散了。你觉得他能找你多久?一个礼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他推着郁燃走上台阶:“只有我们之间才是永恒的。”
  “我不明白,”郁燃看着前面庄园古朴又华丽的大门,“大哥这样对我,又是拿我当什么?”
  “……我们是家人,永远都是。”
  “软禁我,限制我人身自由的家人吗?”
  凌谦背对着郁燃开门,听到他的话,他回头道:“小叶,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大哥的苦心。”
  咔哒。
  冰冷的手枪从门缝内探出,抵在凌谦额角。
  他浑身一震。
  开着一道缝,漆黑空洞宛如深渊裂口的大门从里往两侧打开。
  “哦?”顾雁山身着黑衣站在人群中央,施施然道,“不如就今天?”
  天色昏暗, 唯有庭院亮着几盏沉默的灯。
  绿篱簌簌,树影摇摆间洞开的大门内一双双微亮的眼睛,宛如狼群深夜围猎。
  狼群随着头狼步步逼近, 门后的保镖枪指凌谦, 他被逼退至台阶边缘。
  顾雁山距离郁燃不过半米, 院内昏黄的灯光落在他肩头,隐隐描绘着外套上的精细暗纹和他锋利又冷峻的下颚线条。
  男人身形高大、挺拔,垂眸看向郁燃的目光有些漫不经心, 绿色的眼眸在幽深的夜里淬出摄人的翠绿色。
  祖母绿一般鲜亮欲滴的颜色。
  郁燃双唇微张,舌尖抵着下齿,一时失语。
  顾雁山注视着他,慢条斯理地摘掉了手套。旁人接过,又适时双手递上一支手枪。
  头顶月朗星稀, 夜风徐徐, 气氛却在这一刻紧绷到极致,空气里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凌谦下意识后退了半步,后脚踩空, 狼狈跌下短阶。
  院内依旧安静。
  除了他滚落时衣角的摩擦和碰撞的闷哼,再无一人出声。
  一直拿枪顶着他脑袋的保镖,也没有追下台阶, 他沉默地收回手, 将枪别回腰间。
  反而是顾雁山, 装弹, 上膛。弹械操作清脆的咔哒声, 在静谧的夜里挑动着神经。
  他动作漫不经心,全程没有将对视的目光从郁燃身上移开,直到最后“咔嚓”一声, 保险打开。
  “怎么还愣着,”他问郁燃,“站不起来?”
  郁燃恍然,这才如梦初醒一般,撑着扶手费力地从轮椅上站起来。
  两次用药之间间隔很短,即使清醒过来,身体机能也没跟上,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郁燃呼吸加重。
  他向顾雁山迈出一步,但重心不稳,腿一软人看着便往下跌。
  顾雁山上前一步,郁燃跌进他怀里。
  熟悉的沉香味萦绕在鼻尖,男人的怀抱宽厚结实。
  秋夜中,他偏高的体温更加明显,隔着衣服几乎也能感受到其中透出的暖意。
  顾雁山单手环着郁燃的腰,复而又扣住他的后脑勺,垂眸道:“小家伙,你似乎有点狼狈。”
  音色磁性低沉,带着冷冷的金属颗粒感,像馥郁的红酒撞入水晶杯底那一瞬间。
  郁燃埋在顾雁山怀里,鼻尖顶在他颈侧,轻轻笑起来。
  双方贴在一起的胸膛,因为他带起同频率的共振。
  “心情不错?”顾雁山说。
  “嗯。”郁燃侧首,脸颊贴在顾雁山肩头,顾雁山顺手拨开他颊边乱糟糟的发丝。
  “因为您来了。”他说。
  郁燃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顾雁山身上,他望着台阶下的凌谦:“大哥,顾先生来了。”
  凌谦恍然从惊愕中反应过来,脚跟蹬地后退了几步,爬起来便跑。
  不仅是台阶上,庭院里不知什么时候也站满
  了保镖,偶尔几人目光随着凌谦移动,但不仅没人追他,甚至会主动为他让路。
  攒动的黑影将他引向侧方杉林。
  突然大手从后侧伸来,挡住郁燃视线,将他脑袋摁回硬直的肩头。
  顾雁山将枪塞入他手中,食指勾着他食指一同轻搭在扳机上。
  郁燃轻轻将手抽出来,转而埋回顾雁山颈窝。
  “怕什么?”郁燃听见他轻笑,随后便顺势被捂住耳朵。
  砰——
  枪声干脆,利落的声音鼓震着耳膜,顾雁山开枪时肩头肌肉收紧,后坐力一路从右肩传至左肩。
  砰砰砰。
  一枪又一枪,西服紧绷,肌肉鼓动,弹壳回弹在脚边,滚落在顾雁山一尘不染的手工皮鞋旁。
  最后一枪,郁燃回头时,飞溅的弹壳慢动作一样在他眼前划过,凌谦捂着肩头,踉跄着消失在杉林中。
  远处山脊延绵成线,杉林漆黑,窥不见战栗的灯火,也听不见野兽沉吟,蔓延天际的杉木林随风摇摆。
  似潮卷的黑海,将凌谦吞入腹中。
  郁燃静了片刻,仰头看向顾雁山。
  凌乱的额发扫在眼睑,薄到能看见细小血管的眼皮上的两点红痣眨眼间若影若现。
  郁燃一句话没说,乖乖巧巧的,眼里装着对顾雁山枪术的不解。
  指腹摩挲着郁燃上挑的眼尾,顾雁山拇指指腹有茧,摸在郁燃细腻的皮肉上,有着沙砾擦过的微微痛感。
  轻轻两下,就磨红了他眼角那一小块。
  顾雁山反手,用指背擦过郁燃颊边残留的指印,他问道:“心疼了?舍不得?”
  郁燃摇头,发丝扫过顾雁山下颚,他收紧了搂住顾雁山的双臂。
  “顾先生,您听到了吗?”郁燃问他,“我的心跳声。”
  顾雁山反复摩挲郁燃脸侧的动作一顿。
  扑通、扑通、扑通。
  两人前胸顶在一处,郁燃胸腔内过快的心跳,透过衣服,穿过肌肉和骨骼,撞进顾雁山血管。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两人一缓一快的心跳声,交杂着,缠绕着,融成一团。
  庭院内依旧静谧,保镖训练有素,悄无声息地隐匿进暗处。
  风里裹着一丝来自顾雁山唇边的浅笑。
  他带郁燃回了别墅。
  大门合上,唯有院里的光,透过彩窗玻璃星斑一样落在花纹繁复的地毯上。
  厚密的地毯让脚步身更显沉闷。
  进了房间,甚至来不及开灯,郁燃双脚刚刚落地,便被一股重力按在墙上。
  黑暗中有人欺身而来,醇绵的沉香味道将他包裹其中,滚烫的手心握住他的下巴,指腹刚刚好压在凌谦留下的痕迹处。
  郁燃不得不仰起头。
  昏暗中,男人绿眸深深。
  他上身低伏,紧绷的背肌结实精瘦,像一头匍匐觅食的狼,或者狮。
  带着强烈的侵入性。
  抚摸的动作也不似往日般轻巧温柔,粗糙的茧将那残留的红印刮得更甚。
  “还有吗?”顾雁山问郁燃,嗓音低哑。
  “不清楚。”
  郁燃腿上没什么力,这个姿势垫了片刻脚有些站不住,顾雁山察觉到,手从他腰后环过,轻轻往上一颠,屈膝挤进腿间。
  他重复一遍郁燃的话:“不清楚?”
  说话时,顾雁山单手将郁燃身上那件宽大的帽衫薅下来。
  他是手直接从郁燃背后伸进去,将连帽衫掀下来的,动作不算温柔,即使郁燃抬高双手配合,下巴依旧被剐蹭过的领口带起一阵刺痛。
  郁燃敏锐地从他的动作间,察觉到了一点顾雁山情绪上的波动。
  “您在生气吗?”他问。
  顾雁山没有说话,目光扫过仅剩一件贴身白t的郁燃,停在他手臂上。
  顾雁山握住他的手臂,拇指探进袖管,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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