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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第265章</h1>
    
    “人生,政局,战争,这些都是赌局,只不过有人靠运气,有人靠作弊,而今天……”
    林倦归的指尖点了点桌上的权限环,“庄家换人了。”
    奎克议长眯起眼,“林先生这话有意思,庄家?总统本人呢?前线战线吃紧,他倒有闲心派你来开局?”
    林倦归笑了一下,像是在说奎克议长的话漏洞百出。
    霍则深失踪的消息今早肯定就传到他们耳朵里了,他们这会儿是在试探林倦归,生怕林倦归和霍则深联手算计他们。
    林倦归微微往椅子后靠,手指在绒布上轻轻敲击,仿佛在无形地洗牌,“霍则深手里的筹码可没有我的多,其实比起他这种刺头,我更喜欢能被我控制的,他现在这些政令对我可不算友好,所以我得请各位过来好好聊聊,看看你们有没有中意的人选。”
    林倦归志在必得的样子看得人胆战心惊。
    林倦归凌晨就发了会面邀请,这六人根本来不及聚在一起想对策,毕竟总统召见胆敢不从者视为谋反。
    就算他们真的做了这种事,但传出去好歹败坏名声,不管怎么说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比较安全。
    霍则深只是失踪而已,又不是真的死了,谨慎观望才是上策。
    但林倦归这么一说还真是让这几人忍不住在心里琢磨是不是机会来了。
    林倦归手腕一翻,不知从何处摸出一副全新未拆的扑克,纯黑背面,金色徽记,他慢条斯理地拆封,洗牌,动作流畅至极,纸牌在他手中发出悦耳又令人心悸的“唰唰”声。
    “没关系,可以一边玩儿一边想,我不希望给各位制造太紧张的氛围,这样没意思。”
    林倦归将洗好的牌放在桌中央,声音平稳,如同在介绍最普通的游戏,“规则很简单,□□,每局盲注,筹码就以各位家族的一项非法特权和未申报武装来折算吧,每小局的赢家可以对输家提任何要求,输光筹码者出局,出局方式由赢家决定,至于最后的胜者……你想让谁成为联邦下一任主人,我都答应你。”
    格恩主席脸色发青,“林倦归!你这是非法拘禁!胁迫赌博!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联邦下一任主人?好大的口气!”
    林倦归哈哈大笑,“天呐,我居然能从你口中听到这么好笑的笑话,真是太感谢了,格恩,你在那些赌场的消费记录需要我调出来给你看看吗?”
    等笑完,林倦归用指节很是潇洒地拭去眼角的泪渍,还是那副无比轻松的模样,“此刻,我的话就是规则,或者你们现在就可以选择提前出局,放弃游戏资格。”
    在场六人皆沉默下来,他们心里已经起了不同的小九九。
    从踏入这个房间起,他们就失去了说不的权力。
    林倦归的牌桌是另类的斗兽场,想赢下来只能各凭本事。
    第一轮发牌,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每个人看牌的动作都极其缓慢谨慎,下注时更是犹豫再三。
    他们并不是在赌钱,而是在赌家族的命运,赌自己的生死。
    林倦归依旧淡定,他下注果断,加注凌厉,神态轻松得仿佛能看透每个人的底牌。
    第一轮,克利希家主的筹码大幅缩水,但他咬牙跟注到底,最终以微弱的优势保住了最后的筹码。
    克利希家主喘息着,看向本局中赢下最多筹码的林倦归。
    林倦归笑眯眯地看向他:“我很喜欢你的头发,可以都割下来给我了。”
    克利希家主有一头银白秀美的头发,他经常以此为傲,在外人面前显摆他是如何护理头发的。
    林倦归要他的头发,无疑是在将他的自尊踩在脚下,和砍他头没什么区别。
    克利希的头发被粗暴地剪下来之后还教人贴心地剃了个光头,在场几人除了林倦归都在抿着唇忍笑,克利希的泪光在幽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第二局,林倦归输了,赢家是奎克议长,这位资历深厚的老议长眼中闪过狠色,慢慢的,他似乎想出了一个非常妙的主意。
    “林先生,我要你……脱掉外套。”
    只是试探而已,奎克想践踏林倦归的自尊,但是不知道林倦归在遭受羞辱后是否会翻脸,他需要向所有人传递一个信号,既然林倦归同在牌桌上,他们也能让林倦归吃很多苦头。
    林倦归眉梢都未动一下,依言脱下了西装外套,露出里面的白衬衫和马甲。
    他重新坐下,姿态依旧优雅从容,仿佛只是去除了一件累赘。
    这小小的“惩罚”无形削弱了其他人心中的恐惧。
    林倦归也会输,他并非不可战胜。
    于是贪婪和侥幸开始滋生。
    第三局,第四局,筹码在不断易主,出局的惩罚也越来越重,牌桌上开始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每个人的神经都绷到了极限,汗水沁透昂贵的衬衫,眼中布满血丝。
    林倦归始终是桌上最冷静的人,他甚至在一次赢牌后只要了对方西装上的一枚胸针。
    牌局进入白热化,场上从最开始的七人变成如今的四人,筹码高度集中,每一次下注都惊心动魄。
    关键的一局还是来了。
    公共牌发出,牌面极其凶险,顺子,同花都有可能。
    克利希家主额头青筋暴起,他手握黑桃A和梅花A,几乎是最大的牌面。
    他疯狂加注,试图一举清空他人。
    奎克议长手握红桃10和红桃A,有同花的可能,犹豫后跟注。
    格恩主席牌面一般,但筹码已经不多,他知道自己这局输了会面临怎样的结果,干脆咬着牙全下了,博一个运气。
    轮到林倦归,他面前的筹码是在场人之中最多的,但他的底牌是方块3和梅花6,几乎是全场最差的起手牌。
    他的目光在公共牌和对手脸上缓缓扫过,最终将面前所有筹码缓缓推入彩池。
    “All in。”
    克利希家主狂喜,立刻跟注,奎克议长沉吟再三,也选择了跟注。
    摊牌时刻。
    克利希家主亮出双A,奎克和格恩也亮出手里的牌。
    最后,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林倦归那两张可怜的小牌上。
    林倦归微微一笑,伸手翻开牌桌中央那张始终扣着的,无人注意的第五张公共牌———
    河牌。
    一张红桃2。
    林倦归手里的牌和公共牌组成了婴儿顺,而其他三人,克利希只是对子,奎克未成同花,格恩更是杂牌。
    克利希家主崩溃大吼:“这不可能!你作弊!”
    林倦归缓缓起身,拿起那张决定性的红桃2,指尖微一用力,薄薄的扑克牌精准地刺向克利希眉间,留下一道明显的竖痕,随即往外渗出血来。
    克利希吓得浑身颤抖,还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
    林倦归却没心情陪他们再玩下去,“愿赌服输,各位的命,我就都要了。”
    林倦归从椅背拿起自己的西装外套,转身离开会议厅,将那些咒骂与求饶全都隔在门后。
    暴力和杀戮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式,如果可以,林倦归也不会这么极端。
    可他实在害怕,如果霍则深没能回来,这个世界会在他离世后走向怎样的结局?
    林倦归重新回到霍则深的办公室时发现翟雁荷在等他,对方眉头紧蹙,见林倦归过来之后立马站起身,问他怎么样了。
    林倦归没太明白。
    “什么怎么了?”
    翟雁荷似是欲言又止。
    她知道林倦归的身体经历过改造,穆彰当年为了林倦归给军部让了很多利,还和军部合资成立实验室,只希望林倦归能得到军部医院更多的医疗资源倾斜。
    林倦归的脸色已经白到快透明,他身体里的监测器早在很久之前就监测不到林倦归任何身体数据,尽管申昀宣布了林倦归信息素研究出来的成果,但以他现在的状态来看怕是……
    “我觉得你不太好。”翟雁荷和林倦归没什么交情,但她明白林倦归对社会和联邦的贡献怕是此后几百年内都无人能及了。
    当下的和平有很大程度是林倦归一手缔造的,如果林倦归在这么关键的节点离世,不仅霍则深会失去精神支柱,穆彰怕是也会想尽办法逃出监狱找霍则深算账吧。
    林倦归笑容淡了一点儿,他捂住胸口轻叹一声,像是不打算再强撑,“我时日无多,即便知道他有能力反杀回来,你们可以和他里应外合,我也必须要彻底抹除那些个祸患。”
    翟雁荷为林倦归这番话感到动容,“他很希望回来能看见你。”
    “我也是。”林倦归又笑起来,他来到霍则深办公桌前,用那枚权限环调出了操作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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