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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黏腻的感觉自身下传来,崔冉澄难受地拧紧眉头,玉白的双手死死绞住褥单,口中难耐地发出模糊的音节。
  好,好痒……呃!
  叽,咕叽,有什么在抠挖着,酥酥麻麻的感觉潮水般涌来,他全身都软了下去,面上泛起热气,檀口微张。
  “啊……嗯啊……”
  好舒服……不对!不对,呃……好,好舒服……
  崔冉澄小腹微微抽搐着,意识朦朦胧胧,将醒未醒,快感淹没了理智,直到胸口一阵刺痛将他彻底惊醒。
  此时窗外已经天光大亮,崔冉澄不适地眯了眯眼,然后朝自己胸口看去。
  中衣在睡梦中不知觉的掀了上去,白嫩平坦的胸脯正随着呼吸起伏。
  他伸出手轻轻按压了一下乳头,又摸了摸周遭微微凸起的乳肉,没有想象中的痛感,乳头反而受到刺激有变硬的征兆。
  他赶紧放下中衣,双腿动了动,发现腿间一片泥泞。
  异样感倒是没有,许是做春梦做得罢……
  崔冉澄忍着羞意将亵裤换下,清理后换上干净衣物。
  等不及他系好外衣系带,房门就被敲响了。
  熟悉的舒缓的三声,不重却都叩在了他心上。
  大师兄温润的嗓音果然传来:“崔师弟,你有何不适吗?曲师弟托我来问你。”
  崔冉澄心里一慌,反应过来今日自己是睡过了头,没能和白曲同去讲堂,托人来兴师问罪了。
  偏偏托的人是大师兄柳馀春……
  他不敢让人多等,草草系好衣服便开了门。
  “大师兄我……”
  来人身姿挺拔,光风霁月,只是脸上神情有些淡漠,和温和的声音不太相配。
  崔冉澄心中一点隐秘的欣喜慢慢消散,他低下头避开柳馀春的视线:“我今日有些不适所以起晚了些,劳烦大师兄了。”
  柳馀春并再未多说什么,“嗯”了一声便离开了。
  崔冉澄感到一阵微凉的风扑到自己脸上,带着些溶雪的味道。
  他这才敢抬起头,望向柳馀春离开的背影。
  柳师兄身姿绰约,行动间衣袂翻飞,雪白的衣袍上流过金色的光,仙人之姿不过如此。
  可是他现在也和其他人一样厌弃他了。
  柳师兄加快步伐,消失在他视线。
  崔冉澄的心口隐隐发痛。
  金丹之士如何察觉不到他一个小小练气的目光。
  崔冉澄到讲堂时,人已经散了,只有白曲单手撑在桌面上小憩。
  他慢慢靠近,心中还在打腹稿,一只手便蛮横地扯过他的手腕,将他带的跪坐在地上。
  “你今日干什么去了?”
  白曲仍是单手撑在桌面上,只是偏了偏头,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他。
  崔冉澄低着头,依然用的自己方才“不舒服”的借口。
  白曲嗤笑一声,不再深究此事,只将一支笔丢给他,道:“将这些替我抄完,再来演武场寻我。”
  说罢便将他一人丢在讲堂。
  崔冉澄方才被拽着的手腕隐隐作痛,他揉了揉,翻看了一下需要抄写的东西,不算多,估计是又让仙师生气给扣下来抄书了,怪不得会托柳师兄来寻他。
  他叹了口气,以白曲的性子,今日他没来这件事是揭不过去了,待会到了演武场还不知道要怎么磋磨他。
  果不其然,他抱着抄写好的东西赶到演武场时,白曲已和他人比试完一轮了,目光自上而下向他投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主意。
  “白曲师兄,东西已经抄好了。”他递给白曲。
  对方看也没看一眼就收进了纳戒中,反而兴致勃勃地盯着他。
  “白曲……师兄,还有什么吩咐吗?”崔冉澄很有作为仆从的自觉。
  白曲盯了他一会儿,然后扬了扬下巴:“挑个人比试。”
  崔冉澄登时冷汗漓漓,他资质本就极差,能跟着修炼也是沾了白曲的光,如今不过堪堪引气入体,如何打得过在场这些在宗门正式修炼的弟子?
  “白曲师兄,我,我不行的…”崔冉澄急切地抓住白曲的袖子,整个人又随之一僵,快速松开了袖子。
  白曲甩了甩袖子,面露不耐之色:“要么挑一个,要么跟我打。”
  崔冉澄咬了咬唇,转身怯怯看了周围一圈,企图寻找一个不那么凶神恶煞的或是不那么讨厌他的。
  无一例外,在接触到他目光后,在场的修士不是抵触地移开目光就是厌恶的看着他。
  崔冉澄忽略掉他们的恶意,向白曲指了指角落缩着的人影。
  “跟,跟他吧……”他犹豫道。
  白曲挑眉:“你倒是欺软怕硬,挑了个杂役。”
  崔冉澄确实欺软怕硬,真的希望那人只是个打杂的。
  “喂,我要同你比试。”
  他走到那人身边,蹲下说道。
  这人看着瘦骨嶙峋的,衣服
  皱皱巴巴,果真穿的仆从的衣服。
  他缓缓将挡住眼睛的手拿下,一双眼睛半睁着看向他。
  崔冉澄一时之间竟忘了该说什么,只知道这人的眼睛太漂亮了,墨蓝的瞳孔仿佛静谧无垠的星河,又藏着诡谲的要把人吸进去的漩涡。
  “我为何要同你比试?”他的声音却异常沙哑。
  崔冉澄见他是生面孔,想他应当不认识自己,便凑近他小声道:“道友,你就当帮我个忙,让我们轻松结束这场比试。”
  他压低声音。
  “事成之后,就当我欠你个人情。”
  他投机取巧,钻了这人新来的空子,把自己一文不值的人情作为筹码。
  这人当真单纯,垂眸似是思索了一下,居然点了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他抬眼,目光在他脸上扫了一圈。
  崔冉澄有些犹豫,还是告诉了他自己的名字。
  他好像点了点头,随即缓缓站起来:“来吧,你打我。”
  崔冉澄见他瘦得干巴巴的,身量虽高,整个人却像一张薄纸般风吹便倒,心中一阵窃喜,想来这比试应当是能够轻松“赢”下了。
  插旗后,他悄悄往白曲那边望去一眼,看不清他的神色,只知道他此刻双臂抱于胸前,半倚在墙上,一副看戏的模样。
  崔冉澄咽了咽唾沫,心中有些忧思,万一这人不守信用戏弄他呢?
  他催动全力朝面前人击去,对方果真如同商量好的一般只懒懒摆了个漏洞百出的防守。
  崔冉澄还没来得及高兴,脚下就被一颗来路不明的石子弹了一下,足下之力登时全泄,乱了招式,步伐踉跄朝前方撞去。
  那人竟是真的不学无术,半点防备也不做,甚至反应慢得躲不开,直直地被他扑倒在地。
  崔冉澄感到鼻尖传来疼痛,原来是撞在他下巴上了。
  四周一片哄笑声,明晃晃的嘲笑,像是偷袭者的洋洋得意。
  崔冉澄面色通红,他顾不上比试什么的了,现在他只想离开这个地方。
  一双手却按在他腰际,沙哑的声音传来,崔冉澄感到对方胸膛的震颤,“我的头受伤了。”
  崔冉澄想起方才摔倒的仓促,这人这么笨,躲都不会躲,又怎么会护住自己的头呢?
  “我看看”崔冉澄伸手在他脑后轻轻抚过,手上沾了些黏腻,他拿出来一看,果真是血。
  “你、你先去医庐处理一下……”看见血,崔冉澄有点恶心,在杂役身上抹了抹,擦了个大概。
  想了想,他又道:“若是好得慢,你来小鹤峰寻我,我给你上药。”
  杂役还没回答,崔冉澄便感到一股大力扯着自己的手臂往上,起身对上的便是白曲审视的目光。
  “摔个跤把腿摔坏了?站不起来了?”
  崔冉澄知道白曲这是嫌弃自己给他丢脸了,认错道“我下次不会了,你别生气。”
  白曲冷哼一声,目光扫过躺在地上的杂役,随手丢了袋子钱在他身上,拉着崔冉澄离开。
  崔冉澄跟在白曲后面,悄悄回头看了眼杂役,那人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回望了他一眼。
  崔冉澄赶紧回头,心中只道是白曲辱他,可别记恨错人了。
  按理来说,崔冉澄当是外门弟子之一,可因为与白曲一同入宗门,他又堪堪被提到了内门的边缘,与内门弟子一同听习讲课,吃穿用度也不差,却没有师父教导,也没有精修某道,于是他处于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说起来也算是仅有此人了。
  小鹤峰如其名,是云来山的一个小峰,灵气不多,只有崔冉澄住在那。
  白曲下午匆匆办什么事情去了,崔冉澄便回到了小鹤峰。
  近日他身体总有些奇怪,可是却看不出来任何症状,因着身体比较特殊,他未曾去医庐寻医,总是自己看顾自己。
  他小心掩上房门,脱去外衫,扯开中衣,褪下裹胸布巾,白嫩的小乳颤了颤,崔冉澄感到有些瘙痒,便轻轻用手抓了抓,那不知羞的乳头竟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便是奇怪在此处了,从前都未曾出现过这样的状况,而近日来梦中愈发频繁出现情事,他的身体也敏感了起来。
  匆匆上过止痒的药膏后,他穿戴好,随后便去了后山。
  后山鲜有人至,这里灵植丰富,崔冉澄被安排来此处采集常见药材送往医庐,以此换取采买钱财。
  这差事不算难,但他时常会遇到突发情况,比如第一次采药就被蛇咬,再比如上一次误吸瘴气,天黑才醒来,采的药也尽数散落,若非那一次没有换到钱,他也不会这么快就又来采药。
  好在这次异常顺利,还被他发现了几株稀有的灵草,要不是他在炼药一途上毫无造诣,这几株仙草定是要收入囊中的。
  医庐今日分外冷清,值守弟子也不见几个,只有凌孑道长在内院翻阅书卷。
  凌孑道长素来冷淡,脸上甚至从未出现过其他表情,崔冉澄反而最不怕他,至少这人
  没有格外厌恶他,换言之,凌孑道长看上去厌恶所有人。
  “见过道长。”他将今日的药材放下给凌孑道长过目,又特地拿出被包裹好的仙草在桌上打开。
  “今日运气好,碰见了这个。”
  凌孑扫了一眼,略一点头,拿出一袋铜钱置于桌上。
  又一挥袖将东西全收了起来。
  崔冉澄道了声谢,提起钱袋子和背篓便要告辞。
  谁知凌孑忽然看向他,浸雪似的眸子浅淡,看不出情绪。
  “等等。”
  崔冉澄吓了一跳,身体不自禁地抖了一下。
  不怪他,他也没想到凌孑道长会说话,毕竟凌孑能不开口绝不开口,有人在宗门一年都听不见他的声音。
  他运气好,听了两次,这是第二次。
  凌孑道长声音也像冰雪,冷冷清清的,动听又冰冷。
  手上陡然贴上一股冷意,崔冉澄再次吓了一跳,凌孑道长竟然在为他搭脉?!
  他一时之间难以置信,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凌孑收回手,转而递给他一个瓷瓶。
  “寒气入体,一日一粒。”
  崔冉澄接过瓷瓶,一时之间傻愣在原地。
  “……多谢道长!这…我要……”他还未问出口,凌孑便挥了挥手。
  这是要他走。
  崔冉澄心中复杂,朝他作了个揖便回去了。
  回到小鹤峰他心中还在想着这件事,也没心思做饭,服了药便早早入睡了。
  那个人又来了。
  在梦里崔冉澄想起来了,前几次也是这样,不管怎样反抗都会在梦里被人亵弄。
  他身体紧绷着盯着那个模糊的身影,今次那人却反常地没有接近他。
  他们之间似乎总隔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只是这道雾越来越淡,渐渐挡不住那身影。
  崔冉澄心中越发紧张,忽地眼前一黑,看不见那身影了,身体却一动也动不了了。
  濡湿袭上胸乳,绕着透红的小头儿打着圈,酥酥痒痒的感觉水浪似的一波一波打来,崔冉澄檀口微张,双腿不自觉地紧闭。
  忽地一拧,乳尖一痛,崔冉澄轻哼出声,那乳儿越发硬起来,一道气流打在他耳边,崔冉澄听见轻飘飘的“淫荡”二字。
  他受不住地喘了一下,双腿间强硬地探入一只手,摸向紧闭的阴唇,却拉出一丝黏腻的水液。
  崔冉澄听见一声极轻的哼笑,接着阴蒂就被狠狠刮过,像是一股电流窜过全身,崔冉澄难受地呜咽两声,腿间也变得湿淋淋的。
  有什么就要来了,崔冉澄的身体极度紧绷,未曾开拓过的花穴翕张着,像是在等待什么。
  就要来了,那舒服的……他猛地从床上惊醒,额上冷汗漓漓,腿间也湿淋淋的。
  又……又做春梦了吗?
  他面色微红,又是一阵敲门声传来,他看向窗户,一片夜色。
  谁会在晚上来找他呢?
  崔冉澄来不及打理,只套了条中裤便去开门。
  欠了一份人情的脸。
  练武场地那个杂役遵守约定,来到了小鹤峰,头上还缠着渗了点血的绷带。
  崔冉澄拢了拢衣襟,将人请进来。
  杂役仍是那副样子,穿着破旧的衣物,久未修剪的头发随意绑在脑后,前面垂下来遮挡住视线。
  “你已去过医庐了?”
  崔冉澄背过身草草系好衣服上的系带,边蹲在柜子旁拿药。
  他没有说话,只是在他转过身来时摇了摇头。
  崔冉澄看他这个样子,心中颇有疑虑。
  “你莫不是新来宗门的?”
  他打开青瓷小药罐,检查了里面还剩大半的药膏。
  清涩的味道泛过鼻尖,崔冉澄将盖子盖上。
  杂役垂着头,却是开口了:“我……昨日被收留。”
  怪不得不认识自己,崔冉澄心中冷哼,想来是还未曾来得及同其他人打听。
  想到这些人都是一样,态度也都转变得令人叹服,他心里不免有些冷硬。
  “……我,没有钱,自己包扎了下。”
  他的声音有些艰涩,像是许久未曾说过话。
  这崔冉澄倒是没想到,他上前扶着他的脑袋查看,纱布应当是用过的,洗了不止一次,上面的血迹是新沾上的。
  他一一拆下来,看见这人后脑的伤口,又想到了今日在演武场的帮忙,动作还是轻上几分。
  “你今日光问了我的名字,却不自荐。”
  崔冉澄提起这茬,慢慢从小瓷罐中轻轻搲下一点药膏聚于指尖。
  这膏色泽白润,质地清透,敷于伤患处见效极快,平常崔冉澄都不怎么舍得用,不仅是因为品质上乘,它还是大师兄赠予自己的。
  他在掌心敷热化开一点,然后轻轻点在后脑勺的伤口上。
  “我叫段瞑。”
  崔冉澄哦了一
  声,将药抹开,又换上新的纱布缠好。
  段瞑的头发因为上药被拨弄的有些凌乱,额前的碎发也跑到了一旁,毫无遮掩的双眼便直勾勾地盯着崔冉澄。
  崔冉澄并未察觉到这目光,而是小心放好药。
  然后转过身发现人还坐着。
  “你怎么还没走?”他惊讶道。
  段瞑却像发现了什么似的:“那是什么?”
  崔冉澄见他看着自己胸口,微鼓起的小包将布料撑起,形成小山丘似的起伏,他脸颊微红。
  “没,没什么,我有点胖。”
  说着,还欲盖弥彰地抱手于胸前。
  段瞑目光微沉,他记得父母好友来家中时,便挺着个肚腩,肥头大耳的。
  后来好友把藏匿于身上的刀摸出来,捅死了他全家。
  崔冉澄不胖,这是能看出来的。
  他甚至有些瘦,白日里跌倒在他身上时,没什么份量,腰细,胸也是平坦的。
  段瞑此刻看着那突起的弧度,一只手悄悄摸向自己的腰际,那里别着一把小刀。
  崔冉澄没注意到他的情绪转变,催促道:“夜深了,你快回去吧。”
  段瞑不觉得面前人流露出的憨态是真实的,他甚至可能是个极度狡猾的人。
  “你许诺了我一个人情。”
  崔冉澄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现在会提这茬,于是点点头。
  段瞑看着他,缓缓站起身,后脑的伤口已经不太疼了。
  “我要看一下。”他确定地说。
  “什、什么?”
  崔冉澄傻眼,这人说什么???
  “你的胸,我要看一下。”段瞑补充道。
  “不行!”
  崔冉澄坚决摇头,太荒谬了,这这段瞑某不是脑子有包吧!
  段瞑不知何时逼近,手中小刀抵在他心口,锋利的刀刃反射着寒冷的光。
  “你是要反悔吗?”
  崔冉澄顿时僵住,鸡皮疙瘩慢慢出来,额上冒出了细细冷汗。
  “你……”
  崔冉澄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把刀只要往前轻轻一推,他就死了。
  “你……”
  他感到手脚冰凉,“你看吧。”
  “把衣服脱了。”
  段瞑用刀尖轻轻挑了一下他的衣襟口,此刻单薄的身影也变得可怖起来。
  崔冉澄战战兢兢地将衣襟解开,夜里的寒气贴上皮肤,他登时打了个寒颤,也不知倒底是因为冷得还是吓得。
  段瞑看着他鼓起的奶子,有些讶异,心中仍是疑虑。
  他用刀轻轻抚过奶晕,崔冉澄抖了一下。
  樱红色的乳头硬了起来,小果儿似的。
  他面无表情地又刮了一下。
  乳头抖了一下,如同它的主人一般,细碎的吸气声传来,崔冉澄低着头,细软的黑发挡住表情。
  段瞑收回刀,看着泛红的乳儿,上面有一道细小的浅痕,一粒血珠慢慢渗出来。
  “疼吗?”
  段瞑确实不是故意的,身体抖动的时候他立马撤回了刀。
  “……疼。”崔冉澄的声音翁翁的,不知是被吓哭了还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段瞑手指捻住乳头,低头便吮了上去。
  他细细将血痕舔去,口中竟还尝到了甜甜的味道。
  这果儿还是甜的?
  他又轻轻舔了一下红色的乳头,崔冉澄发出一丝颤抖的叮咛,又立马捂住嘴。
  段瞑这会没尝到那股甜味儿了,他放开了已经充血立起的乳头,转而捏住崔冉澄的下巴,抬起他的头。
  “你这儿为何生得如此大……”
  他话未说完,便撞进了一双泛着红的,带着恨意的水眸。
  “……抱歉,弄疼你了。”
  他放开手,对方的下巴也多了两道红痕。
  崔冉澄偏开头错开他的视线,恨恨道:“你看完了就走。”
  若非惧怕他手中的短刃,他便直接让他滚了。
  段瞑此刻口中回了些甘,他垂眸,又捏了捏软绵的奶子。
  “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
  崔冉澄分不出多余的心思注意他问了些什么。
  “你这处为何同平常人不一样,反而……”
  他疑惑地停顿了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崔冉澄在脑中找了好些借口。
  “我得病了,长肉便只长这里。”
  他面色有些发红。
  “是么?”段瞑弹了一下乳头,“我能再舔一下吗?”
  “不行!”
  崔冉澄反应剧烈。
  段瞑却真的没舔。
  崔冉澄以为他终于要走了,抬起头却发现他盯着自己下面。
  “怎么夹着腿?你起来了。”
  崔冉澄心中要崩溃了
  ,偏偏他的东西更硬了些,藏也没处藏。
  穴里又扑出一股水液,崔冉澄面色潮红,几乎要喘出来了。
  “是我舔得你来了吗?”
  段瞑看他整个人都摇摇欲坠,便伸手将人拦住,两人贴得进了些,崔冉澄呼吸更急促了。
  他的东西感受到了宁外一根硬的烫的东西。
  “要一起出来吗?”
  段瞑呼吸里也带了些喘,他伸手摸向崔冉澄的阴茎,上下撸了撸,崔冉澄上半身便靠在他怀里了,口中呼出的热气扑在他锁骨处。
  他将两人的阳具贴在一处撸动,滚烫的温度让两人不约而同地颤抖了一下。
  崔冉澄想去抓开他的手,却被钳制住,他一边喘一边啜泣,嗓音中带着些难耐的情欲。
  “不、不行,不要了,拿开……嗯,不”
  崔冉澄有些受不住了,几乎是恳求。
  “啊哈、不要,弄了……呃,要,要哈啊,呃嗯——”
  崔冉澄几乎是贴在了段瞑怀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下身被快速摩擦着,比他大的肉茎熨烫着他,上面鼓起的肉筋跳动着,热意涌向一处,他的喘息再也压不住了,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沾在段瞑身上。
  “啊、啊哈,慢,慢点,要嗯哈、啊——”
  段瞑拉着他的手摸着两人柱身,发烫的肉棍湿淋淋的,他的手瑟缩了一下,龟头立刻喷出了热烫的白浊。
  段瞑也在他耳边喘着,白浊流了两人满手,小腹上也沾着零星的粘液。
  “哈啊,舒服吗……”
  段瞑贴近他耳朵,呼出的热气烫得他一抖。
  崔冉澄现在身子发软,声音也是软的,细听还有着哭腔。
  “你,呃,你该走了……”
  段瞑身形顿了下。
  “我能再舔一下吗?”
  他这么问道。
  刚才他又硬了。
  这是个疯子!变态!
  崔冉澄意识到惹了个麻烦,再和他待下去只会出事。
  他一把推开段瞑,捡起衣服穿上,背过身不愿理他。
  “你生气了吗?”
  段瞑看他气鼓鼓的,嘴角不知怎的逸出一丝笑。
  他将东西放在桌上,“今日的事你不必担心,我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他有点想看一眼崔冉澄还有没有哭,手抬起一点还是放下了。
  “我走了。”
  门被合上,发出轻响。
  崔冉澄这才如梦初醒。
  他看向桌子,不起眼的小石子静静躺在上面。
  哦,是比试时跘倒他那颗。
  崔冉澄捏起石子,冰凉光滑渐渐染上了他的手温。
  段瞑,好生奇怪的人。
  他想将这无用的东西丢出窗外,心头却有一丝犹豫。
  段瞑的意思是,要找那人报仇吗?
  为什么呢?因为方才的情事?……还是因为想舔……
  崔冉澄对那行为说不上喜欢,还会有担心被发现小穴的忧惧。
  他将石子随手放在小奁里便去休憩了。
  这回倒是无梦侵扰。
  次日崔冉澄倒是起了个大早,他将准备了许久的荷包揣在身上,绕过了白曲的舍房,先去了竹林。
  大师兄柳余春剑法精纯,天赋了得,他更是清心上进,每日早早便来竹林练剑。
  他在关注大师兄时无意发现了这个,开始还装作无意经过,偷偷瞧上一会儿他的身姿,后来某日被大师兄淡漠的眼神瞥见他才羞臊地逃开,没再来窥视过。
  此刻天刚明,一路上少有人影,崔冉澄将荷包紧紧握在手中,面上还带着未休息好的疲态。
  但在听见极速的风声穿过竹叶时,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脚步也放缓了些。
  不远处翩然翻飞的身影一袭青衣如玉,高束的黑发在空中飘扬,初生的日光照亮他的侧颊,洁白的皮肤温和似膏脂,高鼻深目,眸似星辰。
  崔冉澄一时看入神了,竟呆呆站在原地,连对方停下动作走来都未曾反应。
  “师弟有事找我?”
  他朱唇轻启,崔冉澄才回过神来。
  柳大师兄着实俊俏,崔冉澄面颊不自觉地开始发热。
  “额……我,我是想来感谢师兄!”
  他连练习多次的话都有点说不清楚了。
  “入宗门时走山崖峭路,您那时就救了我一次,使我免于跌落山崖。”
  柳余春垂眸看着他,想到那一次拉了一把弟子当中有个没有一点灵力的,还心想这人是如何混进来的。
  崔冉澄咬了咬唇,犹豫着将做了大半月的荷包拿出来。
  “师兄,我听闻今日是你生辰,做了这个,希望你不要嫌弃。”
  柳余春略过一眼,并未接,仍是温和道:“师弟的心意我领了,这礼物贵重,我不太好收下。”
  崔冉澄手微微抖了一下,还是倔强地拿
  着荷包。
  宋锦上有他一点点勾出来的柳燕,金线绣了好几遍的旭日闪闪发光,他知道荷包里面还有个小小的“柳”字。
  他盯着只有自己在意的细节,压下哭意。
  “……师兄就这般嫌弃我么?”
  柳余春温和地笑了一下,接过荷包,也并未端详,而是谢道。
  “既然这样我就不推辞了,辛苦师弟精心准备。”
  崔冉澄心中雀跃了些,他嘴角微微上扬,终于敢看柳余春一眼。
  “那,那师兄……”
  柳余春不知道他要说些什么,但兴许是些表心意的话,便及时打断了他。
  “习剑当静心凝神,不为外物所扰。师弟在修习一途当更精进些。”
  崔冉澄在这方面确实没什么长进,只能点头道是。
  话外之意却似未曾察觉。
  微风抚过,崔冉澄将被吹起的碎发别在耳后,有些贪恋这一刻。
  他想开口多说些什么,多和柳师兄独处一会儿。
  可是他还未张嘴,身形便忽地一僵。
  冰凉滑腻的东西贴在后颈,慢慢滑动着……
  “师,师兄……”
  崔冉澄几乎浑身僵硬,颤抖着开口。
  耳垂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他这下话也说不出了。
  柳馀春察觉了他的变化,关心道:“师弟你可是不适?”
  崔冉澄摇了摇头,眼中含泪。
  “打扰师兄练剑了,我先走了。”
  他脸上没有了方才的眷恋,匆匆转身走了。
  柳馀春眸色幽深,鼻尖捕捉到一丝暗香,手指动了动,没再多做什么。
  崔冉澄一路小跑到一处僻静的溪边草地,见周围没人才停下来喘气。
  “真乖。”
  阴冷的声音冷不丁响起,崔冉澄打了个寒颤。
  仿佛有实质性的寒冷的水汽扑在他耳廓,又凉又痒。
  崔冉澄揉揉耳朵,打着哆嗦转身却没有看见人影。
  他小腿肚打颤,想要立刻逃跑,双腿却发软,一下子跌坐在草地上。
  “鬼…我、我从没害过你……”崔冉澄结巴道,同时往后退着。
  直到他的后背贴上了一堵冰凉柔软的屏障。
  是、是……
  崔冉澄几乎要停止呼吸了。
  一阵阴风刮过,吹起他散落的碎发,一时之间模糊了视线。
  下一刻,他的眼前一黑。
  他听见阴魂不散的阴湿的声音在他耳边轻笑,随即他的耳廓一痒——
  那、那只鬼在舔他的耳朵!
  “别……”
  崔冉澄进也不能,退也不得,只剩颤抖的嘴唇在徒劳反抗。
  耳垂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崔冉澄眼角微湿。
  看不见的手灵活地探进他的衣襟,轻车熟路地解开束胸,然后开始揉捏那一对乳儿。
  崔冉澄受不了,左右扭动,想要挣脱,另一只手便横亘在他腰腹之间,将他紧紧箍着。
  “放、放开……”
  崔冉澄的话语软在不断的揉捏中,他胸口竟然传来了丝丝酥麻的感觉。
  “呃…不要舔!”
  崔冉澄过电般忽然挺胸,熟悉的冰凉柔软的感觉滑过他的乳粒,紧接着便是一阵吮吸。
  崔冉澄奇怪得快要抽泣起来,他的乳尖发热发肿,正好被纳进冰凉口中降温。
  耳朵上的啃咬一路往下,落在脆弱的脖颈上。
  等等……
  崔冉澄逐渐迷离的眼睛忽然睁大,深深的恐惧攥住了他的心,他大叫起来。
  “鬼东西…滚开!”
  “你……你们知道我是谁的侍从吗!不想死就滚远点!”
  “鬼东西”仍孜孜不倦地对他上下其手,甚至又多出两只手从他的腰腹往下,正在解开裤腰……
  崔冉澄受不了刺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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