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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冉澄拢了拢衣襟,将人请进来。
  杂役仍是那副样子,穿着破旧的衣物,久未修剪的头发随意绑在脑后,前面垂下来遮挡住视线。
  “你已去过医庐了?”
  崔冉澄背过身草草系好衣服上的系带,边蹲在柜子旁拿药。
  他没有说话,只是在他转过身来时摇了摇头。
  崔冉澄看他这个样子,心中颇有疑虑。
  “你莫不是新来宗门的?”
  他打开青瓷小药罐,检查了里面还剩大半的药膏。
  清涩的味道泛过鼻尖,崔冉澄将盖子盖上。
  杂役垂着头,却是开口了:“我……昨日被收留。”
  怪不得不认识自己,崔冉澄心中冷哼,想来是还未曾来得及同其他人打听。
  想到这些人都是一样,态度也都转变得令人叹服,他心里不免有些冷硬。
  “……我,没有钱,自己包扎了下。”
  他的声音有些艰涩,像是许久未曾说过话。
  这崔冉澄倒是没想到,他上前扶着他的脑袋查看,纱布应当是用过的,洗了不止一次,上面的血迹是新沾上的。
  他一一拆下来,看见这人后脑的伤口,又想到了今日在演武场的帮忙,动作还是轻上几分。
  “你今日光问了我的名字,却不自荐。”
  崔冉澄提起这茬,慢慢从小瓷罐中轻轻搲下一点药膏聚于指尖。
  这膏色泽白润,质地清透,敷于伤患处见效极快,平常崔冉澄都不怎么舍得用,不仅是因为品质上乘,它还是大师兄赠予自己的。
  他在掌心敷热化开一点,然后轻轻点在后脑勺的伤口上。
  “我叫段瞑。”
  崔冉澄哦了一声,将药抹开,又换上新的纱布缠好。
  段瞑的头发因为上药被拨弄的有些凌乱,额前的碎发也跑到了一旁,毫无遮掩的双眼便直勾勾地盯着崔冉澄。
  崔冉澄并未察觉到这目光,而是小心放好药。
  然后转过身发现人还坐着。
  “你怎么还没走?”他惊讶道。
  段瞑却像发现了什么似的:“那是什么?”
  崔冉澄见他看着自己胸口,微鼓起的小包将布料撑起,形成小山丘似的起伏,他脸颊微红。
  “没,没什么,我有点胖。”
  说着,还欲盖弥彰地抱手于胸前。
  段瞑目光微沉,他记得父母好友来家中时,便挺着个肚腩,肥头大耳的。
  后来好友把藏匿于身上的刀摸出来,捅死了他全家。
  崔冉澄不胖,这是能看出来的。
  他甚至有些瘦,白日里跌倒在他身上时,没什么份量,腰细,胸也是平坦的。
  段瞑此刻看着那突起的弧度,一只手悄悄摸向自己的腰际,那里别着一把小刀。
  崔冉澄没注意到他的情绪转变,催促道:“夜深了,你快回去吧。”
  段瞑不觉得面前人流露出的憨态是真实的,他甚至可能是个极度狡猾的人。
  “你许诺了我一个人情。”
  崔冉澄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现在会提这茬,于是点点头。
  段瞑看着他,缓缓站起身,后脑的伤口已经不太疼了。
  “我要看一下。”他确定地说。
  “什、什么?”
  崔冉澄傻眼,这人说什么???
  “你的胸,我要看一下。”段瞑补充道。
  “不行!”
  崔冉澄坚决摇头,太荒谬了,这这段瞑某不是脑子有包吧!
  段瞑不知何时逼近,手中小刀抵在他心口,锋利的刀刃反射着寒冷的光。
  “你是要反悔吗?”
  崔冉澄顿时僵住,鸡皮疙瘩慢慢出来,额上冒出了细细冷汗。
  “你……”
  崔冉澄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把刀只要往前轻轻一推,他就死了。
  “你……”
  他感到手脚冰凉,“你看吧。”
  “把衣服脱了。”
  段瞑用刀尖轻轻挑了一下他的衣襟口,此刻单薄的身影也变得可怖起来。
  崔冉澄战战兢兢地将衣襟解开,夜里的寒气贴上皮肤,他登时打了个寒颤,也不知倒底是因为冷得还是吓得。
  段瞑看着他鼓起的奶子,有些讶异,心中仍是疑虑。
  他用刀轻轻抚过奶晕,崔冉澄抖了一下。
  樱红色的乳头硬了起来,小果儿似的。
  他面无表情地又刮了一下。
  乳头抖了一下,如同它的主人一般,细碎的吸气声传来,崔冉澄低着头,细软的黑发挡住表情。
  段瞑收回刀,看着泛红的乳儿,上面有一道细小的浅痕,一粒血珠慢慢渗出来。
  “疼吗?”
  段瞑确实不是故意的,身体抖动的时候他立马撤回了刀。
  “……疼。”崔冉澄的声音翁翁的,
  不知是被吓哭了还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段瞑手指捻住乳头,低头便吮了上去。
  他细细将血痕舔去,口中竟还尝到了甜甜的味道。
  这果儿还是甜的?
  他又轻轻舔了一下红色的乳头,崔冉澄发出一丝颤抖的叮咛,又立马捂住嘴。
  段瞑这会没尝到那股甜味儿了,他放开了已经充血立起的乳头,转而捏住崔冉澄的下巴,抬起他的头。
  “你这儿为何生得如此大……”
  他话未说完,便撞进了一双泛着红的,带着恨意的水眸。
  “……抱歉,弄疼你了。”
  他放开手,对方的下巴也多了两道红痕。
  崔冉澄偏开头错开他的视线,恨恨道:“你看完了就走。”
  若非惧怕他手中的短刃,他便直接让他滚了。
  段瞑此刻口中回了些甘,他垂眸,又捏了捏软绵的奶子。
  “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
  崔冉澄分不出多余的心思注意他问了些什么。
  “你这处为何同平常人不一样,反而……”
  他疑惑地停顿了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崔冉澄在脑中找了好些借口。
  “我得病了,长肉便只长这里。”
  他面色有些发红。
  “是么?”段瞑弹了一下乳头,“我能再舔一下吗?”
  “不行!”
  崔冉澄反应剧烈。
  段瞑却真的没舔。
  崔冉澄以为他终于要走了,抬起头却发现他盯着自己下面。
  “怎么夹着腿?你起来了。”
  崔冉澄心中要崩溃了,偏偏他的东西更硬了些,藏也没处藏。
  穴里又扑出一股水液,崔冉澄面色潮红,几乎要喘出来了。
  “是我舔得你来了吗?”
  段瞑看他整个人都摇摇欲坠,便伸手将人拦住,两人贴得进了些,崔冉澄呼吸更急促了。
  他的东西感受到了宁外一根硬的烫的东西。
  “要一起出来吗?”
  段瞑呼吸里也带了些喘,他伸手摸向崔冉澄的阴茎,上下撸了撸,崔冉澄上半身便靠在他怀里了,口中呼出的热气扑在他锁骨处。
  他将两人的阳具贴在一处撸动,滚烫的温度让两人不约而同地颤抖了一下。
  崔冉澄想去抓开他的手,却被钳制住,他一边喘一边啜泣,嗓音中带着些难耐的情欲。
  “不、不行,不要了,拿开……嗯,不”
  崔冉澄有些受不住了,几乎是恳求。
  “啊哈、不要,弄了……呃,要,要哈啊,呃嗯——”
  崔冉澄几乎是贴在了段瞑怀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下身被快速摩擦着,比他大的肉茎熨烫着他,上面鼓起的肉筋跳动着,热意涌向一处,他的喘息再也压不住了,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沾在段瞑身上。
  “啊、啊哈,慢,慢点,要嗯哈、啊——”
  段瞑拉着他的手摸着两人柱身,发烫的肉棍湿淋淋的,他的手瑟缩了一下,龟头立刻喷出了热烫的白浊。
  段瞑也在他耳边喘着,白浊流了两人满手,小腹上也沾着零星的粘液。
  “哈啊,舒服吗……”
  段瞑贴近他耳朵,呼出的热气烫得他一抖。
  崔冉澄现在身子发软,声音也是软的,细听还有着哭腔。
  “你,呃,你该走了……”
  段瞑身形顿了下。
  “我能再舔一下吗?”
  他这么问道。
  刚才他又硬了。
  这是个疯子!变态!
  崔冉澄意识到惹了个麻烦,再和他待下去只会出事。
  他一把推开段瞑,捡起衣服穿上,背过身不愿理他。
  “你生气了吗?”
  段瞑看他气鼓鼓的,嘴角不知怎的逸出一丝笑。
  他将东西放在桌上,“今日的事你不必担心,我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他有点想看一眼崔冉澄还有没有哭,手抬起一点还是放下了。
  “我走了。”
  门被合上,发出轻响。
  崔冉澄这才如梦初醒。
  他看向桌子,不起眼的小石子静静躺在上面。
  哦,是比试时跘倒他那颗。
  崔冉澄捏起石子,冰凉光滑渐渐染上了他的手温。
  段瞑,好生奇怪的人。
  他想将这无用的东西丢出窗外,心头却有一丝犹豫。
  段瞑的意思是,要找那人报仇吗?
  为什么呢?因为方才的情事?……还是因为想舔……
  崔冉澄对那行为说不上喜欢,还会有担心被发现小穴的忧惧。
  他将石子随手放在小奁里便去休憩了。
  这回倒是无梦侵扰。
  次日崔冉澄倒是起了
  个大早,他将准备了许久的荷包揣在身上,绕过了白曲的舍房,先去了竹林。
  大师兄柳余春剑法精纯,天赋了得,他更是清心上进,每日早早便来竹林练剑。
  他在关注大师兄时无意发现了这个,开始还装作无意经过,偷偷瞧上一会儿他的身姿,后来某日被大师兄淡漠的眼神瞥见他才羞臊地逃开,没再来窥视过。
  此刻天刚明,一路上少有人影,崔冉澄将荷包紧紧握在手中,面上还带着未休息好的疲态。
  但在听见极速的风声穿过竹叶时,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脚步也放缓了些。
  不远处翩然翻飞的身影一袭青衣如玉,高束的黑发在空中飘扬,初生的日光照亮他的侧颊,洁白的皮肤温和似膏脂,高鼻深目,眸似星辰。
  崔冉澄一时看入神了,竟呆呆站在原地,连对方停下动作走来都未曾反应。
  “师弟有事找我?”
  他朱唇轻启,崔冉澄才回过神来。
  柳大师兄着实俊俏,崔冉澄面颊不自觉地开始发热。
  “额……我,我是想来感谢师兄!”
  他连练习多次的话都有点说不清楚了。
  “入宗门时走山崖峭路,您那时就救了我一次,使我免于跌落山崖。”
  柳余春垂眸看着他,想到那一次拉了一把弟子当中有个没有一点灵力的,还心想这人是如何混进来的。
  崔冉澄咬了咬唇,犹豫着将做了大半月的荷包拿出来。
  “师兄,我听闻今日是你生辰,做了这个,希望你不要嫌弃。”
  柳余春略过一眼,并未接,仍是温和道:“师弟的心意我领了,这礼物贵重,我不太好收下。”
  崔冉澄手微微抖了一下,还是倔强地拿着荷包。
  宋锦上有他一点点勾出来的柳燕,金线绣了好几遍的旭日闪闪发光,他知道荷包里面还有个小小的“柳”字。
  他盯着只有自己在意的细节,压下哭意。
  “……师兄就这般嫌弃我么?”
  柳余春温和地笑了一下,接过荷包,也并未端详,而是谢道。
  “既然这样我就不推辞了,辛苦师弟精心准备。”
  崔冉澄心中雀跃了些,他嘴角微微上扬,终于敢看柳余春一眼。
  “那,那师兄……”
  柳余春不知道他要说些什么,但兴许是些表心意的话,便及时打断了他。
  “习剑当静心凝神,不为外物所扰。师弟在修习一途当更精进些。”
  崔冉澄在这方面确实没什么长进,只能点头道是。
  话外之意却似未曾察觉。
  微风抚过,崔冉澄将被吹起的碎发别在耳后,有些贪恋这一刻。
  他想开口多说些什么,多和柳师兄独处一会儿。
  可是他还未张嘴,身形便忽地一僵。
  冰凉滑腻的东西贴在后颈,慢慢滑动着……
  “师,师兄……”
  崔冉澄几乎浑身僵硬,颤抖着开口。
  耳垂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他这下话也说不出了。
  柳馀春察觉了他的变化,关心道:“师弟你可是不适?”
  崔冉澄摇了摇头,眼中含泪。
  “打扰师兄练剑了,我先走了。”
  他脸上没有了方才的眷恋,匆匆转身走了。
  柳馀春眸色幽深,鼻尖捕捉到一丝暗香,手指动了动,没再多做什么。
  崔冉澄一路小跑到一处僻静的溪边草地,见周围没人才停下来喘气。
  “真乖。”
  阴冷的声音冷不丁响起,崔冉澄打了个寒颤。
  仿佛有实质性的寒冷的水汽扑在他耳廓,又凉又痒。
  崔冉澄揉揉耳朵,打着哆嗦转身却没有看见人影。
  他小腿肚打颤,想要立刻逃跑,双腿却发软,一下子跌坐在草地上。
  “鬼…我、我从没害过你……”崔冉澄结巴道,同时往后退着。
  直到他的后背贴上了一堵冰凉柔软的屏障。
  是、是……
  崔冉澄几乎要停止呼吸了。
  一阵阴风刮过,吹起他散落的碎发,一时之间模糊了视线。
  下一刻,他的眼前一黑。
  他听见阴魂不散的阴湿的声音在他耳边轻笑,随即他的耳廓一痒——
  那、那只鬼在舔他的耳朵!
  “别……”
  崔冉澄进也不能,退也不得,只剩颤抖的嘴唇在徒劳反抗。
  耳垂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崔冉澄眼角微湿。
  看不见的手灵活地探进他的衣襟,轻车熟路地解开束胸,然后开始揉捏那一对乳儿。
  崔冉澄受不了,左右扭动,想要挣脱,另一只手便横亘在他腰腹之间,将他紧紧箍着。
  “放、放开……”
  崔冉澄的话语软在不断的揉捏中,他胸口竟然传来了丝丝酥麻的感觉。
  “呃…不要舔!”
  崔冉澄过电般忽然挺胸,熟悉的冰凉柔软的感觉滑过他的乳粒,紧接着便是一阵吮吸。
  崔冉澄奇怪得快要抽泣起来,他的乳尖发热发肿,正好被纳进冰凉口中降温。
  耳朵上的啃咬一路往下,落在脆弱的脖颈上。
  等等……
  崔冉澄逐渐迷离的眼睛忽然睁大,深深的恐惧攥住了他的心,他大叫起来。
  “鬼东西…滚开!”
  “你……你们知道我是谁的侍从吗!不想死就滚远点!”
  “鬼东西”仍孜孜不倦地对他上下其手,甚至又多出两只手从他的腰腹往下,正在解开裤腰……
  崔冉澄受不了刺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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