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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前,青年喉头还卡着粗硕的冠头,咸湿泪水在无措抽噎中呛进鼻腔,剧烈收缩着嗓子眼儿想要咳呛,干呕如约而至,就连师兄的话他都来不及思考,在逃开的晃神功夫里急促大口喘息。
  而师徒间的默契竟被用在情事上,视线交织便默许了首徒宛若胡闹的行径。一无所知的二师弟还不知道要面临什么,还未平复的咳喘在顷刻天旋地转里收敛,继而发出的短促惊呼是他微不足道的反抗。
  “…嗯啊…哈…做什么!?”
  他被捞起上身,肌理分明的精瘦躯干却软绵绵地由人摆布,宛若被制住关节的提线木偶,任男人抱着他走向近在咫尺的塌边,深埋孕腔的肉屌就是控制他的机拓,颠簸着挺动,不过几步路,卓沉已经歪着头靠在他怀里无法承受了,高潮后敏感而脆弱的子宫被干得失控,潮水一波波随着操弄浇在龟头上。
  他一路走,堵不住的淫液一路流,可交合处明明被卡得毫无缝隙,过多的骚水都把平坦的小腹撑出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林卿越像是珍惜哪怕分毫的肌肤之亲,插着他的逼,硬生生将师弟身子转了一圈,吓得他脸色发白,急喘中伸手抓着床柱哆嗦,几欲抱上去,好隔绝了这悬空被钉在屌上的恐惧,他师兄挪到榻上才恋恋不舍地抽出鸡巴,没了东西堵着,汩汩骚水立即若雨中落花般飘摇而下,枝无所依地逐水飘零,不过这儿的水更应该叫作…师兄的衣衫。
  淫液不偏不倚地全洒在林卿越衣物上,弄得他亦是下身湿透。
  卓沉被摆成背对着,跪坐于师兄身上的姿势,碍事的衣物已被除尽,炙热的鸡巴贴在尾椎上,湿漉漉的硬热感烫得他逼里发痒。
  红着脸看向站在面前的师尊,红倒不是因为羞,而是连番交合下被情欲蒸红了。
  ”当然是…师弟伺候不好师尊…”
  林卿越轻轻拍了拍被扇得软红的肉臀,卓沉身体比理智更快地作出反应,抬腰让师兄的鸡巴挤进臀缝里。
  软烂的肛口缩成更小于一指粗细的缝隙,热情地贴着柱身吮吸。
  他说完剩下的话:“只能用别的地方来抵了。”
  卓沉被他的话带着,情难自已地联想到荒唐的画面,先是潜意识里觉得荒谬,后又浑浑噩噩地想…会更舒服吗?
  他是真的被淫药冲昏了头脑,加上被两人翻来覆去地玩喷了几次,连尿都管不住了,所幸破罐子破摔。
  叶渠哑声问他:“可以吗?”手指抚摸还在流水的肉口,小洞无声开合。
  卓沉茫然地用股缝在鸡巴上滑动,好几次想要吞吃进去,都被林卿越按着屁股又将龟头抽了出来。
  吃不到想要的东西有些焦灼,于是择了他木而栖。
  身子向后微微仰去,露出那个被操得合不上的逼,阴唇也完全肿了,大喇喇地向外张开,像两个无法拢起的独立个体,邀君采撷。残留的淫药仿佛有一部分滑进了逼里,或顺着流进了后穴,而剩余的还隐藏在水亮的阴阜上。
  卓沉无所适从地扭着屁股,轻柔的抚摸反而加剧了药液带来的麻痒,他急切地想要肉根进来。
  等来的不是操干,而是萎靡着却还是半翘起的男根被叶渠含进口中。
  在高潮后就想要射了的性器胀得厉害,被簪子抽插的幻痛还历历在目。可口腔的湿热柔软恰好中和了那种刺痛,卓沉爽得长吁了一口气,舌尖微缩在一侧,顿了半晌才试探着滑上柱头地步凹槽,一点点向上生涩舔动,停在马眼打圈,见道侣眼睛闭着,表情却欲哭,鸡巴在舌边微跳,才重重一吸,撤开时只能流出的精液恰恰抹在嘴角,称得发红的唇瓣颇有些邪气,打碎了困着叶渠的,那个名为温良的桎梏。
  口干舌燥是修行后从未再有过的体验,心头像卧了把烧得正旺的柴,獠得人发慌发狂。
  叶渠慢条斯理像盯着猎物一样目光锁定着他,一件件剥开衣衫的时候,仿佛是在一根根剪断卓沉的理智。
  明明于平日里无二的动作,却在他平淡到有些漠然的表情下无比惑人。
  狂跳的心脏鼓动起隐晦的爱意,他若回到了之前那个只敢在角落里观察叶渠的时光里。
  眼前人熟悉又陌生,唯一不变的是,他想着的的确确渴望着他。
  所以当叶渠操进来的时候,并未放松的脸在眼前放大,卓沉恍恍惚惚地想。
  叶渠真适合这个表情啊…在床上的时候。
  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心里微妙的芥蒂。
  尤其是温柔谦和的师尊在欢爱里一如既往,明明温润得像一块美玉,容颜就于仙门极具艳名的仙子相比也不逞多让,自己却雌伏于美人身下,难免心有不甘。
  现下顺从地将腰臀抬得更高,好方便道侣进得更深。
  一举探进被开发得一塌糊涂的孕腔里,拔出大半又全根没入,奶子被含进嘴里嚼着,坚硬的牙齿时不时蹭剐过乳尖,另一侧也没被落下,奶头被夹在两指中间拖拽,色泽若桃李,肿如小枣的尖端有一个小小的凹陷,让男人不由地思绪忽至:
  这里…
  也可以产乳吗?
  不安分地晃动叫他看不真切,下意识朝着右乳狠扇了一掌,清脆的掌掴声却带出嘤咛似的喘息,微弱却又无法忽视。
  卓沉握着床幔,努力向上拽起身子,神情难耐,被痛楚与欢愉弄得越加兴奋。
  “…嗯…又…哈又操进子宫了…嗯啊…师尊…好烫…呃嗯…”
  叶渠突如其来的开窍让林卿越也愣了一瞬,旋即笑开,撑起身附于师弟耳边。
  “师兄要操你的屁眼儿了,抬高些…”
  卓沉跟不上的思考只能由潜意识代劳,抬起屁股的动作让才拔出,还没操进孕腔的性器又干了进去,他呜呜叫着,身子却往前倾得更狠,爽得浑身哆嗦。
  在被另一根鸡巴才进了两指,顶住腺体撞了一下时,下身剧烈痉挛,抱着叶渠的颈子哭得狼狈,逼肉仿佛有了生命,裹着肉屌直跳,进得艰难的另一根东西居然被他混乱的挣扎吃了进去,短期内又迎来了再次高潮,磅礴快感伴着宛若坐进刑具的痛苦,卓沉额角青筋绷起,汗液流进眼里辣的他更难以睁眼,双腿用力绞在师尊腰上,腰腹同时努力向上抬,恨不得借力脱开后穴里的巨物。
  两根性器隔着薄薄的肉膜相贴,中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卓沉。
  痛死了…真的会被弄坏…
  他后悔死了,设想过被两根鸡巴操也许会爽得承受不了,毕竟已经被轮番开凿过的两个穴吃进尺寸骇人的性器可能会有疼痛,但也不至于太难。
  没想到痛成这样,肛口若隐若现的撕裂感在疼痛中格格不入,空出一只手,试探着摸着自己的屁眼儿,被鸡巴撑开的肉穴边满是滑腻的淫水。
  卓沉并不知晓,只以为是血水,心凉了大半,抽回手时还被握住了。
  “还不够吃?还想再加根手指?”
  林卿越亲昵地贴上来,调笑却恶意十足。
  卓沉颤抖得越加明显,骂他把自己屁眼儿捅裂了,才安抚地笑道:“没有伤到,师兄怎么舍得。”
  语毕握着他的腰向上提,缓缓操干了几下似是佐证他的话,骗不了人的快感极快地缓解了疼痛。
  “嗯…哈…你还舍不得…别顶了…嗯呃…快把我弄死了…”
  他哭得嘶哑的声音还在发抖,仍断断续续地怒声回应,气得不轻。
  林卿越既已开了头,哪还会停下,颠弄似的操着他松懈下来的屁眼儿,开疆拓土地鞭挞依旧紧致的甬道,肠液的润滑让进出格外顺利,被另一根鸡巴堵着的逼穴也开始绞缩。
  “那是喜欢…还是不喜欢?”面前的男人问他,低沉的声音还依稀可见往日清润。
  叶渠也不再惯着他,开始的动作就重得不像话,颇有惩戒的架势。换个角度来说,他此刻,才更像寻常的师父,赏罚分明,严厉而不留情面。
  “啊啊啊啊…呃…师尊…师尊慢些…操死了…呜…”
  “…嗯呃喜欢…喜欢的…太…哈快了,徒儿的逼要被…哈…被师尊捅破了…”
  卓沉一句话被操得七零八落,若一叶孤舟在无法平息的深渊上颠簸,顷刻被拆解成四分五裂的零落碎片。
  本就空间有限的逼穴和肠道被鸡巴撑得不能再加延展,硬热肉物可以说是挤在一块儿,逼仄穴腔里凸起的几处淫肉自然难逃一劫,在抽插里被无情碾压。
  若一者进时另一方出,那倒不至于如此难受,偏偏两人默契无比,同进同出,根本不给敏感位置喘息的空间,放松下来的身体迎来大刀阔斧地操弄,凶狠的抽插像暗自较劲,被反复快速碾过的淫肉瑟瑟发抖,却带去无边的快感,神志四散若五色焰火,在卓沉脑海里炸开,连骨缝里都镌刻着淫欲。
  高潮来得剧烈而急促,再次坏掉的尿孔只能无声翕张,潮液干涸,而肉洞里却是骚水泛滥成灾,被不肯撤出的两根鸡巴堵得严实。
  很快,在不断的操干下卓沉被迫松开环住师尊腰肢的双腿,就连抱也不被允许了。
  强制地被两人拽起,只能蹲在塌边,若不是边上有叶渠挡着他,不留神就会被林卿越操得摔下榻去。
  可他如此蹲着,叶渠的东西就操不进去,被推着差点仰倒在师兄身上,暴露无遗的逼穴挨了几巴掌后,他委屈地双手握住床幔,尽力后仰,被重新进入的鸡巴顶得几欲松手,才卸下力,干进结肠的肉屌痛得他又打起精神,拽着帷幔不肯撒手,颤颤巍巍地承受猛烈的进攻。
  “娘子今日怎么不肯唤夫君了?”
  抚摸着卓沉被操得左摇右晃的腰身,林卿越添油加醋地为情事添了把火。
  “嗯啊…几时…唤过你…哈…慢…师尊…好疼…啊啊啊慢些…哈”
  “没有…唔啊……师尊…呜…要坏了…没有叫过旁人…只有师尊…哈…相公…饶了…啊啊嗯啊…饶了我…”
  女逼快被操得磨破了皮,叶渠抬起他的下巴,偏要在此时算账。
  “和他…是什么时候的事?”
  “和他…是什么时候的事?”
  话音刚落,脆弱孕腔迎来一记狠狠
  顶弄。
  短促的急喘后,清明之色逐渐在他脸上回笼,帷幔亦在不断颤抖的手中被扯得皱乱不堪。
  叶渠就若一片不甚明显的阴影伏在他身上,至于真实的重量则全落到了心上,压得卓沉喘不过气来。
  讷讷地偏过视线,可被捏着的下巴下一瞬就会帮他矫正。
  “听不明白?”
  “…师尊…别…嗯…再问了…”卓沉无法松手,麻得失去知觉的双足离不开借以支持的帐幔,只得缓缓蹭了蹭钳着脸颊的手,沙哑的调子都被刻意软成一滩水,讨饶意味十足。
  “师弟同我欢好的时候可没有这般不情愿。”
  手指沿着凹陷的腰窝来回打转,粗硕的肉根不再配合叶渠的撞击,自顾自地把师弟操得不断耸动。
  “住口…”
  变调后软绵绵的喝止起不到一点威慑作用。
  被妥当抽出的簪子又抵在尿孔上,只不过换了个位置,似是为了应合娇软的雌穴,簪身又细上了几分,可卓沉尚无所知,看到此物吓得立即松了手,这么粗都东西插进看都看不见的女穴里,真的会弄死他。
  麻透了的腿再蹲不住,重心都立在搅得穴里翻江倒海的两根肉屌上,踉跄着撞进道侣怀里,打断了他的动作。
  逼穴里的东西一下捅进子宫最深处,把狭窄的肉花填的满满当当,除了翻搅的些许淫水,再容不下他物,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契合这根鸡巴的套子。
  “唔嗯…哈…又操到了…啊…”
  生理性的泪水呛出来,刺激着充血泛红的眼眶。女穴里绞得甚紧,而甬道里的鸡巴就因为此番动作滑出大半,他也顾不上其他了,讨好地去蹭叶渠的胸膛,心跳响若擂鼓。
  嘟嘟囔囔地小声说:“…呃…啊…不要碰那里…夫君…嗯…怎么操我都可以…”
  末了又犹犹豫豫地补了个好不好。
  他瞧着像是说悄悄话似的,实则音量让林卿越听得真切。
  师兄惩罚意味的操干撵着他,跪坐的姿势差点让卓沉被顶得仿佛要将叶渠推下榻去。
  “现在倒只记得这一个夫君了?”
  话里酸溜溜的,师弟再如何心还是多向着师尊。
  叶渠没再推开他,缎子般的墨发微湿,猫似地在他胸前蹭动脑袋,起先还是卓沉主动,后来便成了被操得乱蹭,不见丰润的脸颊却意外地柔软,绵绵地贴着胸膛,便是身为道侣,也鲜少见得他有如此亲昵的动作,哪怕是被迫的。
  “那是何时开始的?”
  仙人颔首低眉,不见冰雪消融,还是执着于那个答案。
  逼穴里也加快抽插的性器逼得卓沉进退两难,他低低回应,答案像被压在呻吟里,刻意掩饰。
  “嗯…是…今日…唔啊…不要…”
  “今日?”
  叶渠被气笑了,他们这熟稔的架势今日才生私情,那才是真荒谬。
  他顿了一顿,放缓的动作似给卓沉分辩空间:“那且说说,今日几点,又是如何暗通款曲的?”
  “…嗯…几时…呃…几时…嗯啊…别…我说…”
  灼热的覃头与子宫外隐秘而被鲜少触及的敏感位置挤压在一块儿,小幅度却高频碾压,后穴里不肯停滞半分的鸡巴把本就狭窄的阴道挤得更窄几分,娇气的淫肉在逼穴里受尽淫亵。
  “唔…师兄…早间来寻我…哈…然后…”
  思绪被连绵的快感搅得零碎,顿了半晌才道:“…来替我…嗯…上药…”
  所言非虚,却也隐瞒诸多,还有来不及处理的破绽。
  “然后就顺理成章地和他…?”
  “…没有!师尊…我没有…是师兄给我涂了…药,我难受得紧…嗯啊…错了…我错了…”
  惩戒成了性爱的主题,深谙卓沉身体敏感程度的叶渠没有片刻犹豫,拧上红肿的乳尖,消去的药性盖不住此刻简直要捏碎它的力道,痛得他浑身剧烈颤抖,可逼穴里还是诚实地涌出大股淫水。
  “知道错了还不说实话?”
  “是呀师弟,我们不是在你结成金丹那日…”林卿越没有提后山之事,“…就好上了么?”
  这事叶渠和他都心知肚明,唯独卓沉不知,愕然地问:“什么金丹…”
  “…是你?”他不可置信地扭头,努力从熟悉的快感中保持清明,那日的记忆虽然恍若笼了迷雾,可怎么也对不上,明明师尊…师尊不可能那样对他。
  且不论他醒来时居然是在师兄榻上,叶渠自那以后,总是回避卓沉若有若无地提及那场过于粗暴的性事,想来也是因此…
  他虽不把名节看得比性命还重,可多多少少会在意,就算是雌伏,也理应和心上人一道。
  乍然得此消息,不知哪里升起来的力气,剧烈挣扎下竟然爬着跑开了,倒不是他微末力气突有神助,而是师徒二人具松了钳制。
  叶渠听见这话,自然会想到风尘仆仆归来却见道侣在他人身下婉转承欢之事。即便试探下卓沉当真不知情,亦与林卿越并无
  多少往来,可始终扎了根刺。
  如今尖刺得以被拔出,甚至是被道侣血淋淋地徒手拽出的。
  至于林卿越,一来是为了看叶渠反应,而来则是为…
  为了看师弟可怜兮兮地向前爬了几步,下一刻又被捞着腰捉回来继续狠操。
  若是卓沉没折腾这一遭,被延长的性事此刻也该结束了,毕竟…他也有点忍不住了。
  “别碰我…呜…别碰我…嗯呃…”
  他趴着被进入了,粗硕的鸡巴势如破竹,双手无力地攥紧被单,捏得手指发白。
  难以置信叶渠居然…也瞒着他,噩耗下格外抗拒任何的触碰。
  叶渠没欺负他太久,在卓沉憋着喘叫和泪水,快忍不住前射给了他,激烈的浊流打在子宫壁上,刺激得青年下意识地哆嗦。
  过多的白浆走到了逼口,顺着那个合不上的小洞悄无声息地流淌,一小会儿便打湿了他身下的被榻。
  “啪——”
  “不记得心法了?”
  太多的打击已经让卓沉忘了还有留存阳元这回事,即便被抽了一巴掌,也懒得夹紧逼穴里。
  “夹不住没事,师兄再疼你一回。”
  林卿越现在倒像和叶渠角色对调了,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揉着被扇起艳色的肥臀,把硬忍住射精的东西塞进还在流着白浊的肉洞里,释放起蔓延的欲色。
  卓沉呆愣愣地承受完了所有,一动不动趴在榻上,由着满溢的精液四散奔逃。
  “你知道…”
  “你知道那日是师兄…”
  “为什么不告诉我?”
  静默了好半晌才慢慢开口,一句接着一句,诉尽委屈。话语闷闷的,显然是真的伤心了。
  叶渠瞳孔微颤,一个没想到的设想浮现。
  难道…他们当真无情?
  可有了肌肤之亲之事也做不得假,依他对卓沉的了解,哪怕只是多年师徒之见,道侣若不是真有情,决计不可能同旁人做这种事。
  他漏掉了关键一环,还是无所察觉之事。
  倘若是…早就被他人强迫,还被“情敌师兄”撞见了呢?
  卓沉还能若他印象里那般吗。
  就像是碎在内里的瓷瓶,裂纹蔓延得悄无声息,只有真的碎裂的那一声脆响,才能被人洞见。
  “都过去了。”叶渠听见自己说,混乱的思绪由不得他细想,峰前才设下的阵法被触动了,莫名有些烦躁不安,前头事才毕,来访者又会是谁呢。
  林卿越叹了一声,接了清理之事,替卓沉擦净了身子:”那天…是我,不好吗?”
  他真的想知道答案,师弟心里,哪怕有没有一丝一毫他的位置。
  可卓沉始终没有理睬他,穿上衣物便瑟缩着蜷在床榻最内里,异物擦拭穴口的感觉让他很陌生,偏林卿越还把精液留在穴里不清理出来。
  客至门前,是掌门和恒阳,最令人意外的,还是恒誉也来了。
  叶渠将人拦在苑前,邀去了别阁。
  “掌门今日索来合适呢?”
  燕予摸着茶盏,眼神扫过恒阳,像是确认,然后才开口:“一来是…问真似乎有两道指引?”
  “应当是…指向了淬玉峰。”
  叶渠没有惊讶,“但幕后之人…不是因为寻到了吗?”
  “诶…你有所不知啊…”掌门像是为难,“明雅…说她亦有未知名目的幕后指使,情非得已才做出这事来…”
  “问真亦恰恰给了两道指引…师弟以为呢?”
  “掌门意思是,幕后之人在我峰内?”
  “怎么说问真也算是至宝,如何会骗人呢?”他笃定地看向叶渠。
  恒阳打断了他,却是应承:“所言极是…且我听闻…女弟子失踪前,才与…”
  “与什么?”
  “才同你的二徒弟见过。”
  “就凭这!?”叶渠冷笑,查明那女弟子原也管发放辟谷丹,卓沉已不太用得着了,但以备不时之需,犯懒,大多习惯在人最少的时候将几个月的份量一次领了,见过那人并不奇怪。
  “都是必经流程,何必动怒呢,问过便无事了。”
  掌门适时安抚他,但卓沉这一面,他是见定了。
  “此为一,二来呢…”恒誉被推到他面前,“明雅已然废了修为,恒阳亦打算推去峰主之责,游历仙门为本门招贤纳士。”
  “唯一放心不下的还是这小子。”燕予摸着鼻子,尴尬不言而喻,“思来想去…还是淬玉峰较为合适…”
  “不知师弟,可愿收四徒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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