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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他…是什么时候的事?”
  话音刚落,脆弱孕腔迎来一记狠狠顶弄。
  短促的急喘后,清明之色逐渐在他脸上回笼,帷幔亦在不断颤抖的手中被扯得皱乱不堪。
  叶渠就若一片不甚明显的阴影伏在他身上,至于真实的重量则全落到了心上,压得卓沉喘不过气来。
  讷讷地偏过视线,可被捏着的下巴下一瞬就会帮他矫正。
  “听不明白?”
  “…师尊…别…嗯…再问了…”卓沉无法松手,麻得失去知觉的双足离不开借以支持的帐幔,只得缓缓蹭了蹭钳着脸颊的手,沙哑的调子都被刻意软成一滩水,讨饶意味十足。
  “师弟同我欢好的时候可没有这般不情愿。”
  手指沿着凹陷的腰窝来回打转,粗硕的肉根不再配合叶渠的撞击,自顾自地把师弟操得不断耸动。
  “住口…”
  变调后软绵绵的喝止起不到一点威慑作用。
  被妥当抽出的簪子又抵在尿孔上,只不过换了个位置,似是为了应合娇软的雌穴,簪身又细上了几分,可卓沉尚无所知,看到此物吓得立即松了手,这么粗都东西插进看都看不见的女穴里,真的会弄死他。
  麻透了的腿再蹲不住,重心都立在搅得穴里翻江倒海的两根肉屌上,踉跄着撞进道侣怀里,打断了他的动作。
  逼穴里的东西一下捅进子宫最深处,把狭窄的肉花填的满满当当,除了翻搅的些许淫水,再容不下他物,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契合这根鸡巴的套子。
  “唔嗯…哈…又操到了…啊…”
  生理性的泪水呛出来,刺激着充血泛红的眼眶。女穴里绞得甚紧,而甬道里的鸡巴就因为此番动作滑出大半,他也顾不上其他了,讨好地去蹭叶渠的胸膛,心跳响若擂鼓。
  嘟嘟囔囔地小声说:“…呃…啊…不要碰那里…夫君…嗯…怎么操我都可以…”
  末了又犹犹豫豫地补了个好不好。
  他瞧着像是说悄悄话似的,实则音量让林卿越听得真切。
  师兄惩罚意味的操干撵着他,跪坐的姿势差点让卓沉被顶得仿佛要将叶渠推下榻去。
  “现在倒只记得这一个夫君了?”
  话里酸溜溜的,师弟再如何心还是多向着师尊。
  叶渠没再推开他,缎子般的墨发微湿,猫似地在他胸前蹭动脑袋,起先还是卓沉主动,后来便成了被操得乱蹭,不见丰润的脸颊却意外地柔软,绵绵地贴着胸膛,便是身为道侣,也鲜少见得他有如此亲昵的动作,哪怕是被迫的。
  “那是何时开始的?”
  仙人颔首低眉,不见冰雪消融,还是执着于那个答案。
  逼穴里也加快抽插的性器逼得卓沉进退两难,他低低回应,答案像被压在呻吟里,刻意掩饰。
  “嗯…是…今日…唔啊…不要…”
  “今日?”
  叶渠被气笑了,他们这熟稔的架势今日才生私情,那才是真荒谬。
  他顿了一顿,放缓的动作似给卓沉分辩空间:“那且说说,今日几点,又是如何暗通款曲的?”
  “…嗯…几时…呃…几时…嗯啊…别…我说…”
  灼热的覃头与子宫外隐秘而被鲜少触及的敏感位置挤压在一块儿,小幅度却高频碾压,后穴里不肯停滞半分的鸡巴把本就狭窄的阴道挤得更窄几分,娇气的淫肉在逼穴里受尽淫亵。
  “唔…师兄…早间来寻我…哈…然后…”
  思绪被连绵的快感搅得零碎,顿了半晌才道:“…来替我…嗯…上药…”
  所言非虚,却也隐瞒诸多,还有来不及处理的破绽。
  “然后就顺理成章地和他…?”
  “…没有!师尊…我没有…是师兄给我涂了…药,我难受得紧…嗯啊…错了…我错了…”
  惩戒成了性爱的主题,深谙卓沉身体敏感程度的叶渠没有片刻犹豫,拧上红肿的乳尖,消去的药性盖不住此刻简直要捏碎它的力道,痛得他浑身剧烈颤抖,可逼穴里还是诚实地涌出大股淫水。
  “知道错了还不说实话?”
  “是呀师弟,我们不是在你结成金丹那日…”林卿越没有提后山之事,“…就好上了么?”
  这事叶渠和他都心知肚明,唯独卓沉不知,愕然地问:“什么金丹…”
  “…是你?”他不可置信地扭头,努力从熟悉的快感中保持清明,那日的记忆虽然恍若笼了迷雾,可怎么也对不上,明明师尊…师尊不可能那样对他。
  且不论他醒来时居然是在师兄榻上,叶渠自那以后,总是回避卓沉若有若无地提及那场过于粗暴的性事,想来也是因此…
  他虽不把名节看得比性命还重,可多多少少会在意,就算是雌伏,也理应和心上人一道。
  乍然得此消息,不知哪里升起来的力气,剧烈挣扎下竟然爬着跑开了,倒不是他微末力气突有神助,而是师徒二人具松了钳制。
  叶渠听见这话,自然会想到风尘
  仆仆归来却见道侣在他人身下婉转承欢之事。即便试探下卓沉当真不知情,亦与林卿越并无多少往来,可始终扎了根刺。
  如今尖刺得以被拔出,甚至是被道侣血淋淋地徒手拽出的。
  至于林卿越,一来是为了看叶渠反应,而来则是为…
  为了看师弟可怜兮兮地向前爬了几步,下一刻又被捞着腰捉回来继续狠操。
  若是卓沉没折腾这一遭,被延长的性事此刻也该结束了,毕竟…他也有点忍不住了。
  “别碰我…呜…别碰我…嗯呃…”
  他趴着被进入了,粗硕的鸡巴势如破竹,双手无力地攥紧被单,捏得手指发白。
  难以置信叶渠居然…也瞒着他,噩耗下格外抗拒任何的触碰。
  叶渠没欺负他太久,在卓沉憋着喘叫和泪水,快忍不住前射给了他,激烈的浊流打在子宫壁上,刺激得青年下意识地哆嗦。
  过多的白浆走到了逼口,顺着那个合不上的小洞悄无声息地流淌,一小会儿便打湿了他身下的被榻。
  “啪——”
  “不记得心法了?”
  太多的打击已经让卓沉忘了还有留存阳元这回事,即便被抽了一巴掌,也懒得夹紧逼穴里。
  “夹不住没事,师兄再疼你一回。”
  林卿越现在倒像和叶渠角色对调了,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揉着被扇起艳色的肥臀,把硬忍住射精的东西塞进还在流着白浊的肉洞里,释放起蔓延的欲色。
  卓沉呆愣愣地承受完了所有,一动不动趴在榻上,由着满溢的精液四散奔逃。
  “你知道…”
  “你知道那日是师兄…”
  “为什么不告诉我?”
  静默了好半晌才慢慢开口,一句接着一句,诉尽委屈。话语闷闷的,显然是真的伤心了。
  叶渠瞳孔微颤,一个没想到的设想浮现。
  难道…他们当真无情?
  可有了肌肤之亲之事也做不得假,依他对卓沉的了解,哪怕只是多年师徒之见,道侣若不是真有情,决计不可能同旁人做这种事。
  他漏掉了关键一环,还是无所察觉之事。
  倘若是…早就被他人强迫,还被“情敌师兄”撞见了呢?
  卓沉还能若他印象里那般吗。
  就像是碎在内里的瓷瓶,裂纹蔓延得悄无声息,只有真的碎裂的那一声脆响,才能被人洞见。
  “都过去了。”叶渠听见自己说,混乱的思绪由不得他细想,峰前才设下的阵法被触动了,莫名有些烦躁不安,前头事才毕,来访者又会是谁呢。
  林卿越叹了一声,接了清理之事,替卓沉擦净了身子:”那天…是我,不好吗?”
  他真的想知道答案,师弟心里,哪怕有没有一丝一毫他的位置。
  可卓沉始终没有理睬他,穿上衣物便瑟缩着蜷在床榻最内里,异物擦拭穴口的感觉让他很陌生,偏林卿越还把精液留在穴里不清理出来。
  客至门前,是掌门和恒阳,最令人意外的,还是恒誉也来了。
  叶渠将人拦在苑前,邀去了别阁。
  “掌门今日索来合适呢?”
  燕予摸着茶盏,眼神扫过恒阳,像是确认,然后才开口:“一来是…问真似乎有两道指引?”
  “应当是…指向了淬玉峰。”
  叶渠没有惊讶,“但幕后之人…不是因为寻到了吗?”
  “诶…你有所不知啊…”掌门像是为难,“明雅…说她亦有未知名目的幕后指使,情非得已才做出这事来…”
  “问真亦恰恰给了两道指引…师弟以为呢?”
  “掌门意思是,幕后之人在我峰内?”
  “怎么说问真也算是至宝,如何会骗人呢?”他笃定地看向叶渠。
  恒阳打断了他,却是应承:“所言极是…且我听闻…女弟子失踪前,才与…”
  “与什么?”
  “才同你的二徒弟见过。”
  “就凭这!?”叶渠冷笑,查明那女弟子原也管发放辟谷丹,卓沉已不太用得着了,但以备不时之需,犯懒,大多习惯在人最少的时候将几个月的份量一次领了,见过那人并不奇怪。
  “都是必经流程,何必动怒呢,问过便无事了。”
  掌门适时安抚他,但卓沉这一面,他是见定了。
  “此为一,二来呢…”恒誉被推到他面前,“明雅已然废了修为,恒阳亦打算推去峰主之责,游历仙门为本门招贤纳士。”
  “唯一放心不下的还是这小子。”燕予摸着鼻子,尴尬不言而喻,“思来想去…还是淬玉峰较为合适…”
  “不知师弟,可愿收四徒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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