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无波的海面上低飞过几艘军舰，流线型的机身搭载了最新隐身技术，一般探测器根本无法检测到他们的存在。
与此同时，沃斯前线发起火力掩护，战况愈演愈烈。
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到了交战地，赫勒绕过边境线直接往东飞，在快靠近科林维埃时突然出现几架小型战斗机，它们紧跟身后似乎在寻找攻击契机。
赫勒二话不说直接打开侧翼轰炸系统，火光瞬间炸开，炮弹精准打中尾翼，几艘战斗机相继坠落，浓烟弥漫中机身被炸成无数碎片。
这里是东部荒野，绵延大火顺着干草一路燃烧，从空中望下去如同一条巨大的火龙。
“加快速度，我们速战速决。”
……
军舰庞大骇人，夜色里阴影完全罩住研究院。
守卫军发现他们，子弹铺天盖的飞来，但却连舰船外壳都打不穿，赫勒自上而下睨着那群蝼蚁，舱腹缓慢打开，炮火把这方天地照得犹如白昼，热流带着强势威压，没有人再敢乱动。
“行动。”
赫勒一声令下，黑压压的一群人动作快如闪电，他们带有重型武器，跑起来特有的响动让人控制不住战栗。
赫勒走在人群最后，所有人自动让开一条路，银灰色刺刀在他手心高速旋转，寒光不断闪烁，脖颈处被风吹过都禁不住一缩。
“砰！”
楼上冷不丁的爆出一声枪响，赫勒眉眼紧压，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他拉过一边的守卫军充当人形肉盾，血花迸溅，尸身被冲击得往后倒去，赫勒后撤一步眼中绿光微闪。
“冲进去，活捉艾拉法斯！”
……
研究院内路线交错复杂，稍微不留意就会在里面迷路，赫勒亲自领着队伍长驱直入。
“啊！不……不要杀我……”
“求，求你了……！”
光线摇晃厉害，明明灭灭的光点打在人身上，那是一个普通的研究人员，怀里的文件资料散落满地，赫勒踩过指骨掐着脖颈狠狠用力。
“艾拉法斯藏在哪儿了？”
“还有……你们的秘密特工佩尔莉娜躲哪儿去了？”
手下的身躯剧烈颤抖，男人呼吸急促话都说不稳。
“不，不知道……”
“啊！！呃……”
“咔嚓”
一声脆响让绝望瞬间降临，那人双眼充血几乎晕死过去。
颤颤巍巍的手指费力的动了动，赫勒顺着看过去，指尖指向的地方是楼上。
他咧嘴笑了，凑近低语。
“具体点儿，不然你可能比他先死。”
那股压迫感太强，巨大的羽翼盖住视线，模糊的视网膜失去意义。
手指放缓力道，突然涌入的空气让人看到生的希望，沙哑破败的喉间呼哧呼哧贪婪吸着，赫勒强迫他直视，鹰眼如炬烫得那人精神失常。
“我，我说！我说……！”
“别看我……别看……！”
他害怕得缩在墙角自说自话，赫勒耐心耗尽，刀刃悬在人头顶。
“别说废话，三秒钟我要听到答案。”
“三”“二”……“
“五楼！五楼！他在五楼……！”
那双恐惧到极点的眼睛死死盯着刀尖，眼珠一动不动像是傻了。
赫勒得到满意的答案转身就走，这时背后发出压制的呜咽，空旷的大楼里显得有几分诡异。
“哐啷！”
实验室大门被暴力破坏，里面空无一人，实验器材混乱的摆放在桌上，纸张遍地飞舞，应该是才离开不久。
“全方位搜索，不能放走一个。”
“是！”
军靴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沉闷响声，赫勒走近主屏幕，那里亮着标题是一串乱码，根本看不出研究了个什么。
不过在他心里这些研究院的名声已经臭得不能再臭了。
沉默的几秒内警报声骤然拉响，思绪瞬间回收，赫勒往印象中的位置狂奔过去，人在控制室里！
劲风带起发丝飞扬，他兴奋得双目放光，喇叭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是艾拉法斯。
“赫勒上将，请你不要屠杀无辜。”
“你要找的是我，无论什么后果我都承担。”
“承担？呵……”
他翻身往下跳，长楼梯对他来说也如履平地，不过呼吸间那扇门就被暴力踢开了。
赫勒睨着那人不紧不慢的踏进去，队员紧跟其后，枪口一致瞄准室内的那位老人，他比上次见时还要沧桑，眼周无力的垂着皱纹横生。
“博士好久不见。”
“自投罗网是想大发慈悲换其他人一命吗？”
赫勒坐在椅子上仍把玩着那把利刃，他的语气傲慢放肆，一步步紧逼。
艾拉法斯冷脸坐在一旁，对他的话置之不理。所有人都为他捏了把冷汗，两人僵持不下，半晌老人不动声
色的舒了口气。
“这样你们就真的能放过他们？”
“赫勒上将你的话不太有可信度。”
赫勒笑出声，手枪重重拍在桌上。
“你应该知道我来干什么。”
“变异种的实验必须关停，所有相关资料我也要销毁。”
“而你……”
他俯身靠近，鹰眼带着笑意。
“你作为主谋，不好意思我需要把你绑回去。”
赫勒坐回去凝着那人，可预想的反应并没有出现，老人眼角细纹聚在一起，那副表情说不出的怪异。
“那赫勒上将可能来错地方了。”
艾拉法斯摊手“我们这儿没有变异种，更没有变异种实验资料。”
“纪霰没跟你说过吗？那只是帝国编造的谎言而已。”
“他们想要掩盖的东西正是变异种研究。”
赫勒彻底沉下脸，周身的冷冽气息几乎溢出来。
“你们科林维埃人还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净拿这种话来搪塞我。”
他直起身点燃一根烟，火气发不出来，脸色臭得吓人，赫勒咬牙切齿道：“是或不是难不成全靠你一张嘴了？”
“我只相信我的眼睛。”
……
艾拉法斯闻言比想象中更加从容，气定神闲的样子就像是看到了结局。
“你随意搜，搜出一个变异种我都认。”
“你还记得我的舌头吗？”
赫勒盯着虚空中的一点出神，烟雾弥漫呼吸都令人窒息。他头疼欲裂，眼眶红得不正常。
“博士你的废话还挺多。”
“不是废话，是事实。”
艾拉法斯往后仰躺，至今说话都不太利索。
“那就是我去调查的代价。”
“战争会带来混乱，边境失踪的人口太多了。”
“从那之后我才大概了解帝国研究院在做的东西。”
“基因复制技术太过复杂，变异种是怎么产生的我们至今没有突破。”
老人直勾勾的盯着他，浑浊眼球缓慢转动。
“帝国已经快只剩一具躯壳，上将努力错方向了。”
“你需要清扫内部蛀虫，而不是来这里找我。”
他顿了顿往桌边倾。“纪霰在你那里我希望你别太为难他。”
“他是个好孩子，本该有更幸福的生活。”
如果话是假的那他装得也太像了，赫勒似乎被唬住抽烟的手僵住，随即气笑了。
“你在跟我搞笑吗？”
“纪霰他不是在你这儿吗？！”
“别想忽悠我……”
话到一半突然卡在喉咙，如果……如果艾拉法斯说的没错呢？
那被变异种救走的纪霰会落到谁的手里？这种假设经不起细想，越想越细思极恐。
赫勒指骨一颤，烟被掐断了，心猛的下沉仿佛没有尽头，他拎起艾拉法斯控制不住的暴怒。
“别跟我装神弄鬼，把纪霰交出来。”
“哈哈哈……”
“看来你还挺在意他。”
艾拉法斯攥住那截青筋暴起的小臂，乐得鱼尾纹都出来了。
“我没必要玩命耍你，这座研究院都在你手心，有没有一查便知。”
“纪霰怀孕了，他的安危我比你更担忧。”
说到这里那表情又沉下去。“他是我一手带大的，同时也是我亲手培养的间谍。”
“你还敢说！”
老人经不起他这么摇晃，脸色难看起来，但那嘴却没停过。
“知道吗？虽然他没明说，但我都看得出他舍不得打掉那孩子。”
“看在这个份儿上别难为他。”
作为养父这是他唯一能做的。
“做什么梦呢？”
“我找不出人先拿你开刀！”
赫勒将人单独关押在房间，长廊里回声明显，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思绪混乱不堪，潮水般的记忆席卷着他，那些零散碎片此时此刻无不在刺痛着他。
长久以来帝国高层一直声称科林维埃在秘密进行基因复制研究，并且频繁侵扰边境。
为此克索兰、沃斯战争全面爆发，两国拉扯数年他们赢多输少，然而每次他想要乘胜追击时都会被临时拉回去，不是军费不够就是要重新商量计划……
他像被栓了项圈的猛兽，别人需要用时就放出来玩玩，用完了就关起来养着，如果不听话想要挣脱桎梏那就会接受残忍屠戮，上次计划失败就是个例子。
赫勒不敢再想，心里的天平已经倾斜，可仍然祈求能够得到那点可怜的希望眷顾。
他不能接受多年来被人当成棋子，更无法去想纪霰的处境，研究院的人显然是把他当做他的软肋，其目的就是要除掉他，换一个更听话的上去。
……接近一小时后：
“上将，确实没发现……变异种……”
“整个研究院都没发现任何有关资料和实质性证据。”
赫勒摆摆手示意他别说了，脑子里一片混乱，那副表情活像死了老婆。
“把人绑好立马返航。”
他们逗留了这么久，再不走敌方的援军就该来了……
与此同时，沃斯前线发起火力掩护，战况愈演愈烈。
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到了交战地，赫勒绕过边境线直接往东飞，在快靠近科林维埃时突然出现几架小型战斗机，它们紧跟身后似乎在寻找攻击契机。
赫勒二话不说直接打开侧翼轰炸系统，火光瞬间炸开，炮弹精准打中尾翼，几艘战斗机相继坠落，浓烟弥漫中机身被炸成无数碎片。
这里是东部荒野，绵延大火顺着干草一路燃烧，从空中望下去如同一条巨大的火龙。
“加快速度，我们速战速决。”
……
军舰庞大骇人，夜色里阴影完全罩住研究院。
守卫军发现他们，子弹铺天盖的飞来，但却连舰船外壳都打不穿，赫勒自上而下睨着那群蝼蚁，舱腹缓慢打开，炮火把这方天地照得犹如白昼，热流带着强势威压，没有人再敢乱动。
“行动。”
赫勒一声令下，黑压压的一群人动作快如闪电，他们带有重型武器，跑起来特有的响动让人控制不住战栗。
赫勒走在人群最后，所有人自动让开一条路，银灰色刺刀在他手心高速旋转，寒光不断闪烁，脖颈处被风吹过都禁不住一缩。
“砰！”
楼上冷不丁的爆出一声枪响，赫勒眉眼紧压，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他拉过一边的守卫军充当人形肉盾，血花迸溅，尸身被冲击得往后倒去，赫勒后撤一步眼中绿光微闪。
“冲进去，活捉艾拉法斯！”
……
研究院内路线交错复杂，稍微不留意就会在里面迷路，赫勒亲自领着队伍长驱直入。
“啊！不……不要杀我……”
“求，求你了……！”
光线摇晃厉害，明明灭灭的光点打在人身上，那是一个普通的研究人员，怀里的文件资料散落满地，赫勒踩过指骨掐着脖颈狠狠用力。
“艾拉法斯藏在哪儿了？”
“还有……你们的秘密特工佩尔莉娜躲哪儿去了？”
手下的身躯剧烈颤抖，男人呼吸急促话都说不稳。
“不，不知道……”
“啊！！呃……”
“咔嚓”
一声脆响让绝望瞬间降临，那人双眼充血几乎晕死过去。
颤颤巍巍的手指费力的动了动，赫勒顺着看过去，指尖指向的地方是楼上。
他咧嘴笑了，凑近低语。
“具体点儿，不然你可能比他先死。”
那股压迫感太强，巨大的羽翼盖住视线，模糊的视网膜失去意义。
手指放缓力道，突然涌入的空气让人看到生的希望，沙哑破败的喉间呼哧呼哧贪婪吸着，赫勒强迫他直视，鹰眼如炬烫得那人精神失常。
“我，我说！我说……！”
“别看我……别看……！”
他害怕得缩在墙角自说自话，赫勒耐心耗尽，刀刃悬在人头顶。
“别说废话，三秒钟我要听到答案。”
“三”“二”……“
“五楼！五楼！他在五楼……！”
那双恐惧到极点的眼睛死死盯着刀尖，眼珠一动不动像是傻了。
赫勒得到满意的答案转身就走，这时背后发出压制的呜咽，空旷的大楼里显得有几分诡异。
“哐啷！”
实验室大门被暴力破坏，里面空无一人，实验器材混乱的摆放在桌上，纸张遍地飞舞，应该是才离开不久。
“全方位搜索，不能放走一个。”
“是！”
军靴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沉闷响声，赫勒走近主屏幕，那里亮着标题是一串乱码，根本看不出研究了个什么。
不过在他心里这些研究院的名声已经臭得不能再臭了。
沉默的几秒内警报声骤然拉响，思绪瞬间回收，赫勒往印象中的位置狂奔过去，人在控制室里！
劲风带起发丝飞扬，他兴奋得双目放光，喇叭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是艾拉法斯。
“赫勒上将，请你不要屠杀无辜。”
“你要找的是我，无论什么后果我都承担。”
“承担？呵……”
他翻身往下跳，长楼梯对他来说也如履平地，不过呼吸间那扇门就被暴力踢开了。
赫勒睨着那人不紧不慢的踏进去，队员紧跟其后，枪口一致瞄准室内的那位老人，他比上次见时还要沧桑，眼周无力的垂着皱纹横生。
“博士好久不见。”
“自投罗网是想大发慈悲换其他人一命吗？”
赫勒坐在椅子上仍把玩着那把利刃，他的语气傲慢放肆，一步步紧逼。
艾拉法斯冷脸坐在一旁，对他的话置之不理。所有人都为他捏了把冷汗，两人僵持不下，半晌老人不动声
色的舒了口气。
“这样你们就真的能放过他们？”
“赫勒上将你的话不太有可信度。”
赫勒笑出声，手枪重重拍在桌上。
“你应该知道我来干什么。”
“变异种的实验必须关停，所有相关资料我也要销毁。”
“而你……”
他俯身靠近，鹰眼带着笑意。
“你作为主谋，不好意思我需要把你绑回去。”
赫勒坐回去凝着那人，可预想的反应并没有出现，老人眼角细纹聚在一起，那副表情说不出的怪异。
“那赫勒上将可能来错地方了。”
艾拉法斯摊手“我们这儿没有变异种，更没有变异种实验资料。”
“纪霰没跟你说过吗？那只是帝国编造的谎言而已。”
“他们想要掩盖的东西正是变异种研究。”
赫勒彻底沉下脸，周身的冷冽气息几乎溢出来。
“你们科林维埃人还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净拿这种话来搪塞我。”
他直起身点燃一根烟，火气发不出来，脸色臭得吓人，赫勒咬牙切齿道：“是或不是难不成全靠你一张嘴了？”
“我只相信我的眼睛。”
……
艾拉法斯闻言比想象中更加从容，气定神闲的样子就像是看到了结局。
“你随意搜，搜出一个变异种我都认。”
“你还记得我的舌头吗？”
赫勒盯着虚空中的一点出神，烟雾弥漫呼吸都令人窒息。他头疼欲裂，眼眶红得不正常。
“博士你的废话还挺多。”
“不是废话，是事实。”
艾拉法斯往后仰躺，至今说话都不太利索。
“那就是我去调查的代价。”
“战争会带来混乱，边境失踪的人口太多了。”
“从那之后我才大概了解帝国研究院在做的东西。”
“基因复制技术太过复杂，变异种是怎么产生的我们至今没有突破。”
老人直勾勾的盯着他，浑浊眼球缓慢转动。
“帝国已经快只剩一具躯壳，上将努力错方向了。”
“你需要清扫内部蛀虫，而不是来这里找我。”
他顿了顿往桌边倾。“纪霰在你那里我希望你别太为难他。”
“他是个好孩子，本该有更幸福的生活。”
如果话是假的那他装得也太像了，赫勒似乎被唬住抽烟的手僵住，随即气笑了。
“你在跟我搞笑吗？”
“纪霰他不是在你这儿吗？！”
“别想忽悠我……”
话到一半突然卡在喉咙，如果……如果艾拉法斯说的没错呢？
那被变异种救走的纪霰会落到谁的手里？这种假设经不起细想，越想越细思极恐。
赫勒指骨一颤，烟被掐断了，心猛的下沉仿佛没有尽头，他拎起艾拉法斯控制不住的暴怒。
“别跟我装神弄鬼，把纪霰交出来。”
“哈哈哈……”
“看来你还挺在意他。”
艾拉法斯攥住那截青筋暴起的小臂，乐得鱼尾纹都出来了。
“我没必要玩命耍你，这座研究院都在你手心，有没有一查便知。”
“纪霰怀孕了，他的安危我比你更担忧。”
说到这里那表情又沉下去。“他是我一手带大的，同时也是我亲手培养的间谍。”
“你还敢说！”
老人经不起他这么摇晃，脸色难看起来，但那嘴却没停过。
“知道吗？虽然他没明说，但我都看得出他舍不得打掉那孩子。”
“看在这个份儿上别难为他。”
作为养父这是他唯一能做的。
“做什么梦呢？”
“我找不出人先拿你开刀！”
赫勒将人单独关押在房间，长廊里回声明显，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思绪混乱不堪，潮水般的记忆席卷着他，那些零散碎片此时此刻无不在刺痛着他。
长久以来帝国高层一直声称科林维埃在秘密进行基因复制研究，并且频繁侵扰边境。
为此克索兰、沃斯战争全面爆发，两国拉扯数年他们赢多输少，然而每次他想要乘胜追击时都会被临时拉回去，不是军费不够就是要重新商量计划……
他像被栓了项圈的猛兽，别人需要用时就放出来玩玩，用完了就关起来养着，如果不听话想要挣脱桎梏那就会接受残忍屠戮，上次计划失败就是个例子。
赫勒不敢再想，心里的天平已经倾斜，可仍然祈求能够得到那点可怜的希望眷顾。
他不能接受多年来被人当成棋子，更无法去想纪霰的处境，研究院的人显然是把他当做他的软肋，其目的就是要除掉他，换一个更听话的上去。
……接近一小时后：
“上将，确实没发现……变异种……”
“整个研究院都没发现任何有关资料和实质性证据。”
赫勒摆摆手示意他别说了，脑子里一片混乱，那副表情活像死了老婆。
“把人绑好立马返航。”
他们逗留了这么久，再不走敌方的援军就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