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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霸刀会比较惨,提前打个预防针。
  原因是我双开挖矿的时候,刀宗挖完了,霸刀还在挖,然后我刀宗矿车964/1000,我就摸个箱子,切回去看霸刀了,然后回来我刀宗死了,还掉了800个矿,又得回去挖。
  击杀记录,是一个蝗虫霸刀,所以……我不针对霸刀。
  彼此都是的翘了起来,正好迎合那根肉棒的进出轨道。
  大开大合的顶弄让他惊喘连连,他脊背蹭动着,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大量的汗液汹涌而下。
  长孙衡对他是毫不怜惜,见了血就兴奋,看着他哭喘就更加发硬,那根本就粗大的柱体又胀大了几分,将穴口撑得越发鼓胀,不留一丝缝隙。
  “啊嗯……不哈……不要……别、长孙衡……唔……”
  他彻底失了方寸,就只知道在人身下无力的哭喘,脊背的汗渗透了床单,黏糊不堪的,被扣住的膝窝里也都是汗,身体像是被架在铁架上烤一样,肌肤灼热,体内的水分也逐渐流失,每一刻都那么难熬。
  被不断进出的部位充血红肿着,血倒是不流了,可能真的像对方说的,被撑开了,不再窄得发紧。
  毕竟他都觉得没那么疼了,只是火辣辣的,摩擦得很热。
  随着敏感地带被反复的碾过,他难忍的扭动着腰身,哭着叫出声来,实在忍不下。
  他并不是那种脆弱之人,从小在霸刀山庄习武,还算吃苦耐劳,就连在炉子旁边守个几天几夜不休息,他也从不抱怨。
  只是最为细嫩的地方被粗硬的肉刃不断捅插、撕扯,难以辨别的滋味接二连三的从相连的部位传递至周身。
  他疼,还羞耻,难堪,那点愤怒已经被其他感觉所淹没了。
  泪水中,长孙衡那张脸看起来竟是那般陌生和冷酷,不念旧情,任凭他怎么挣扎,哭喘都不停下。
  他移开了视线,望着装潢华丽的房顶,金碧辉煌,处处透着贵气,也彰显着人尊贵的身份。
  这一切,也跟他有关的。
  是他给自己铸造了这座牢笼。
  “不、不要哈……唔……”
  穴心被频频碾弄,他羞赧地咬着唇,觉得酸涩又饱胀,还有尿意感袭来,也不知道是那天酒喝多了,还是什么……
  他阻止不了从性器里流淌出来液体,就跟他湿润的眼眶一样,一直出水。
  “呜呃……别……不行了嗯……”
  狰狞的器具在他穴内耸动着,很是艰难的整根没入进去,又缓缓地一寸寸往外拔,他感觉到肠壁被拖拽着拉扯,艰涩又沉闷。
  再插进来时,虬结的青筋擦过穴肉,深入到底,最为简单的抽插动作,却是令他失态的不住落泪。
  “嗯哈……呃……长孙衡……不、不能嗯……”
  潮红的脸庞上满是晶莹的水珠,充满了破碎感,他双眸失神的涌出泪水来,性器突突跳动着洒落液体,溅在他自己身上,弄得脏乱不堪。
  长孙衡动作稍微缓了下来,他好受了很多,兀自收紧了穴肉,偏过头去,神情恍惚的咬着唇低喘。
  “唔……”
  他不知道他这副隐忍的表情只会让长孙衡更加想要欺辱他。
  似乎是认定了他总是用言行举动引人误会,这几年两人都没有接触,长孙衡难免也会猜测,他是不是跟山庄的师兄弟打成一片,肌肤相亲,然后再无辜的说只当对方是兄弟。
  一想到这些,长孙衡就莫名火起,顶弄得速度又变得快了起来。
  他被顶弄得手脚发软,汗水淋漓,后穴被肆虐得久了,不再紧得发疼,而是变得湿软,有不少肠液分泌了出来,被捣弄成了白沫,穴肉被铁杵一般的肉棒凶狠的碾磨,终是熟软得黏糊,贴着柱身吸吮。
  “嗯呜……停啊……不……”
  本能的拒绝并不会被在意,随着下身在那紧热的后穴里不住抽送,长孙衡也是克制不住冲动,呼吸略重地扣着他的两条腿,不知不觉间在他大腿内侧都留下了掐痕。
  他没有力气挣脱了,就瘫软在床上,大张着腿,朝着其他男人露出私密的部位,充血鼓胀的穴口,边缘处还有着细小的裂口,有少许嫩肉被粗暴的拖拽了出来,痉挛着往回缩,因为体内被那根肉棒塞满了,被挤出来的嫩肉也是一时之间缩不回去了,看着有些可怜。
  “哈……我嗯……啊啊……”
  突然拔高的声音是因为长孙衡迅猛的冲刺,力道和速度都比之前凶狠的了不少,他根本承受不住,扭着屁股被狂顶穴心,声音都破碎不堪,穴心接二连三的被碾弄,那股尿意感彻底忍不下,他可怜又青涩的僵着身子,被顶弄得失禁,崩溃之余,还有快感席卷而来。
  何其悲哀。
  “不、不要哈……慢唔……”
  他通红着眼,眼尾艳丽如上了红妆,那一双本就摄人心魄的眸子,更是勾人心弦。
  瞳孔清澈又凛冽,像折射着光芒的刀锋,又像是刚破冰的清泉。
  他生了一双好
  看的眼睛,沾染笑意时,真的是让人移不开眼。
  长孙衡一直都爱看他笑,只有这次不同,他哭得凄惨,却又那么活色生香。
  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令长孙衡感到满足,多少次午夜梦回,如今还是得偿所愿。
  权势真的是一个好东西。
  长孙衡也享受着其带来的殊荣,还有无与伦比的快感。
  他在人身下还不肯认命,或许是不服输,或许是想要跟既定的命运对抗,在对方射在他体内,沉浸在高潮射精的快感中时,他重重一头撞了过去。
  两人额头相撞,都红了一片。
  “清醒哈……醒了吗……”
  长孙衡按下他,对上他湿润倔强的双眸,性器才释放过又硬得发胀。
  什么清醒,自己一直都想这么做。
  为了让他不再天真,存有侥幸,长孙衡也认真地回答了他。
  “柳炔,我在关外想的都是你……想着你释放,梦里也是,不止一次操过你。”
  “住口……别说了……哈……”
  他在震惊羞耻之际,情绪俨然已经崩溃。
  “你这个叛徒哈……我、我错看了你……”
  他咒骂着,是不甘,是后悔。
  内心陷入暗不见底的深渊中,身体被蹂躏被践踏,刻印下对方的印记,连气味也沾染上。
  那一天对他来说是噩梦的开始。
  长孙衡性欲很旺盛,身强体壮,体力充沛,一做就是无止无休,他经常累得昏睡过去,睡不了多久,又被拉拽起来,承受对方的侵犯。
  只要对方想,他就不能睡。
  长孙衡找来很多参考的春宫图,照着姿势一个个的操他,有时还会用道具玩弄他。
  就算再这么抗拒,他也逃不出这间房间。
  最开始那一个月,他连床几乎都下不了,长孙衡一有空闲就按着他操弄,全然不顾他的身体疲累不堪。
  他两腿发软,脚刚沾地就会软倒下去,狼狈地匍匐在地面,会有下人听到声响,开门扶他回床上。
  “滚、别碰我……!”
  嘶哑的声音全是哭叫得太久了的缘故,他只能拿这些下人出气,多么的无可救药。
  长孙衡很是宠爱他,宅子里的人都知道,他是将军带回来的男宠,夜夜承欢,娇贵得脾气也大。
  只有他知道,不是这样的。
  他多次想要趁长孙衡不在,逃出去。
  可走不了多远,就会被守卫抓回来。
  他都不敢相信自己会那么虚弱无力,明明武功都在,两腿就是软得不听使唤,走上几步,就体力不支,气喘吁吁。
  而且太久没走路了,他根本不习惯。
  长孙衡一回来就会抱他,轻轻松松就将他横抱了起来,放在床上,颠龙倒凤。
  他恨。
  恨对方的背叛,凌辱,囚禁。
  还有那些恶心的道具,在他身上的感觉。
  更恨对方毁了自己。
  第一次逃跑的时候,还没到大门就被抓了回来,长孙衡挥退了下人,用他亲手铸的那把刀,挑断了他的脚筋。
  他哀叫着,痛骂着,绝望又撕心裂肺的怒吼。
  怎么可以……
  挑断的雪白筋腱沾染了血在地上不甘地跳动了两下,彻底不再动了,就像他空洞的眼神。
  那双眸子里不再有星辰,也不再有皎月,冷寂的像一潭死水。
  “长孙衡,我恨你。”
  对方并不在乎他的恨意。
  之后,他蓄意已久的谋杀也被拦了下来。
  长孙衡那根还埋在他体内,他藏了一块瓷片,挥向对方的脖颈。
  在高潮时,男人是最脆弱的。
  然而长孙衡还对他保持警惕。
  那一回后,他的手筋也被挑断了,右手握不得刀,拿不了重物,他愤怒的捶打着长孙衡的肩膀,歇斯底里的咒骂。
  没有用。
  甚至对方还要废了他的手后,侵犯他。
  折腾得他浑身瘫软,精液横流后才叫来大夫帮他治疗。
  对方的姐姐听闻了这件事,赶来看望时,见到一身痕迹,受尽蹂躏的他,怜悯的笑了开。
  “这就是我们长孙家的恩人啊,阿衡,可不要太过分了。”
  “姐姐无需担心,我有分寸。”
  长孙衡回答得很平静,两人对他的苦痛视若不见,还能亲切自如的谈笑。
  他好恶心。
  一次次的逃跑都以失败告终。
  脚腕处的伤痕添了一道又一道,密密麻麻的。
  只要一恢复,能够正常下地走路,他就会逃跑,不论任何方式。
  长孙衡每次都毫不留情的挑出他的脚筋。
  两人就像是形成了对峙。
  他绝不屈服,也不再跟长孙衡也过多地交流。
  长孙衡依旧每天都会抱他,夹杂着亲吻,
  他身躯火热,神情迷离,唯独一颗心冰冷至极,就像是浸泡在冰泉之中,不再有任何知觉了。
  走不了路的时候,他就靠着窗,透过那一扇小小的窗户,看着外面,一动不动,神情麻木。
  他脸上不再有笑意,眼里也不再有光。
  长孙衡弄得他疼了,他就喘,实在受不了才会叫出来,除此之外,再无声响。
  他还是逃,再被抓回来,右脚划得深了,脚筋被挑断的太频繁,就算是大夫来包扎治疗了,他还是短时间走不了路了。
  可惜他就是很倔。
  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个废人了,无法逃跑了,或者也该死心了。
  长孙衡也不冷不热的抱着他,来到床边,一如既往的亲吻他。
  “我会养着你,你这双腿站不起来都没关系。”
  养着他?
  好笑。
  他柳炔又不是宠物,是活生生的人,也曾意气风发,闯荡江湖。
  凭什么困于这高墙红瓦中,做他人的男宠。
  那一晚,长孙衡跟随姐姐进宫了,圣上大宴群臣,朝中文武都得参加。
  他被留在了府上,因为腿脚不太方便。
  何况若是他当众揭穿了长孙衡曾经绝处逢生的真相的话,也会对长孙家造成不利的影响。
  所以长孙衡没带他。
  下人们也不会想到一个被挑断脚筋的人是如何忍着剧痛,翻过高墙,逃离出去的。
  只是大夫也曾苦口婆心的劝过,在彻底养好伤之前,切记不能随便动用右腿走路。
  他豁出去了。
  拼尽全力逃出去,在滂沱大雨中倒在了一家武馆门前。
  他孤注一掷的举动,也落得个残疾的下场。
  右腿真的废了,他成了个受人欺凌的瘸子。
  他多次在众人都陷入梦乡的夜晚,彻夜难眠,也曾想过跳入院中的那口井,一了百了。
  被师门夸赞的小天才是个废人了,拿不了刀,更别说打铁了。
  他是彻底被长孙衡毁了。
  手腕上的疤痕提醒着他遭遇的所有屈辱,他为了逃避,也怕其他人问起,就戴上了手套,默默地当个扫地的瘸子,混口饭吃。
  每当夜深人静,他就想到河朔,想到霸刀山庄,想到师门的大家,不知不觉的遁入梦境。
  梦中,他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柳炔,能跑能跳,能双手持刀,也能握着铁锤敲敲打打。
  师兄弟们打闹着,他也加入其中。
  醒来,只余一片凄冷的黑暗。
  他不是没想过回霸刀山庄。
  不敢回,自投罗网不说,还会连累同门。
  哪怕是逃出来了,他也只能在外漂泊,受尽白眼和欺凌。
  那些人给他取名“阿缺”,到底没叫他“阿瘸”,他就该知足了。
  距离逃出那个牢笼将近大半年了,期间,日子还算平静。
  长孙衡没有来抓他,他起初还想着辗转换个地方,最后还是安定了下来。
  再隔个三年五载,直到长孙衡对他不再感兴趣,他肯定会回到霸刀山庄的。
  即便成了这样一个废人……他还是想回去。
  可是,长孙衡来了。
  平静许久的湖面像是投入了巨石,掀起了滔天骇浪,他再无法镇定,攥紧了手中的扫帚,在人追过来时,拖着那条废腿,费力地奔跑。
  “你跑什么?!”
  他听到人怒喝一声,仓促之间,慌乱地嘶喊。
  “别过来……别过来……!”
  双肩被一把攥住,脊背抵在廊下的柱子上,他惊魂未定,双眸勉强聚焦,才发现眼前的人并不是长孙衡。
  是那位武馆的贵客——谢师父。
  那天他看到对方桌上的刀,是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仔细端详才发现是霸刀山庄的手笔。
  他一时走不动路,过往的点点滴滴袭上心头,怀念之下,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碰,以为这样就能有所慰藉,却被对方发觉,茶盏砸了过来,正中他的额角。
  血沿着眉骨淌落,渗进了眼睛里,他没有呼痛,只是眼前有些晕眩,他才不自觉的蹲下身来,被对方厉声呵斥。
  “滚出去!”
  他清醒了,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是个不入流的货色。
  武馆随便一个人都比他手脚健全,比他有力气。
  他狼狈的捡起地上的扫帚,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隔了几天,他在堆放杂物的地方,捡到了几把断刀,虽说材质不行,可他还是拾了起来,夜里睡不着,来到院中,一个人独自端详,比划。
  招式都还记得,可惜的是他手脚不听使唤了。
  那条废腿就算想要抬起施展殷雷腿也不行,还有右手,承受不住刀刃的重量。
  霸刀武学是双手持刀,招式大开大合,威力十足。
  他现在连挥刀都困难。
  怔
  愣间,那位谢师父又出现了,一贯的欺辱他,还要废了他的手,他下意识地喊出“住手”,露出一丝俱意。
  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在那牢笼之中。
  可怎么都摆脱不了曾经的阴影。
  就好比现在,他光是听到长孙衡要来就六神无主了,只想着逃离。
  扬州城离长安城何止千里。
  千里迢迢来这里,为什么?
  真的是巡查吗?
  他不敢赌,也赌不起,他要逃。
  “放手。”
  对方相似的举动会让他想起诸多不好的回忆,他抬手想要推开对方,却是被紧紧压制在柱子上。
  眼前的刀客看着年轻,可能比他都还要小,直觉却相当的敏锐。
  “你在害怕什么,那位长孙将军?”
  “住口……”
  他眼睑一颤,丝毫隐藏不了自己的情绪。
  对方也更加得寸进尺的猜测了起来。
  “你听到那位长孙将军的名字就发抖,脸色难看,还有你身上的伤……莫非你是对方家中逃出来的?”
  最不愿意提起的过往被一语道破,他双肩颤抖着,无法再保持冷静,情绪变得不平稳了起来,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别说了……闭嘴……”
  “说中了,是吗?你害怕被抓回去?”
  紧接而来的话简直让他窒息,双腿都有些发软,疤痕在隐隐作疼,就连下身那私密的部位都回忆起了被撕裂,被填满的胀痛感,还有令他失去自我的欢愉……
  “不要……不要说了……”
  他的声音在发颤,明显是恐惧到了极点。
  身躯紧靠在柱子上,后背都被汗濡湿了,连那头散乱的头发也被冷汗浸透。
  他没想到,自己还是怕长孙衡的。
  怕被抓回去,也怕对方的手段,更怕对方的癫狂。
  他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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