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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总。”对面的男人朝他伸出手,“您好。”
  秘书把这个刘姓男人带到他面前。齐怀邈嗯了一声,虚虚和他握了握。
  这种逐渐衰落的企业能够拿到长盛至今的齐氏继承人的许可,有很大的原因是齐怀邈无聊了。
  他们邀请自己,无非是追名逐利,提出一项交易,或是得到未来的跳板。他从开始接手公司就鲜少参加,今天只是无聊。
  他很好奇这位刘氏的大公子能给他提供怎样的价码。
  男人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递上一份项目书。
  “这是我们对城西十三号地的规划项目书,听说您……”
  齐怀邈抱臂听着,眼神看向窗外。
  场地本身是白色调,装饰得有些像婚礼教堂。
  这个房间在大厅中挑高的二层,下面还有不少公子小姐来往社交。落地窗的玻璃是单面镜,坐在这里很能满足掌控欲。
  他的目光锁在楼梯旁的一个青年身上。
  他端着一杯红酒,呆靠在楼梯的白色栏杆上,眉眼间带着几分忧郁。
  像是察觉到他的视线,青年抬眸冷冷地看了过来。
  “……您在看他?”
  对面的男人说:“他是我弟弟,刘景寻,oga。”
  “他杯子里加了东西吗?”
  男人一怔,眼中的畏缩变成了然:“我们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
  楼下的青年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喝得太急,嘴角漏下的丝缕红酒打湿了白色衬衫的衣领。
  他下定了决心,一步步踏上转角的楼梯。
  男人起身,走到门边拉开那扇有些沉重的包厢门。
  是了,不管打扮得再高洁,这地方本质就是个社交场所,人类的肮脏一点不少,全落在这片纯色的画卷上。
  不过二层距离,刘景寻已经有些气喘。丝丝缕缕的小苍兰气味飘散过来,齐怀邈懒懒地掀起眼皮看他。
  男人和他带来的工作人员已经退出包厢,站在门口:“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他推了刘景寻一把,沉重的包厢门在他身后无声无息地关上。
  刚才距离远,总能看见他脸上细细的反光,离近了才看见是戴着一副银丝框眼镜。
  他无力地靠在包厢门上,手边有个和场景格格不入的旧门栓。
  齐怀邈笑了。
  “自己把门闩好,会不会?”
  刘景寻抬起手想抹掉脸上的汗,手背碰到眼镜下缘,慢慢抓住镜框把它扯了下来。
  眼镜落在地上。
  他转过身,两指捏住门栓一端,把它狠狠插了进去。
  齐怀邈只觉得被冷落,他抬手指向地上的眼镜:“戴上,过来。”
  刘景寻转头,眯起眼睛看向他的手指,犹豫片刻蹲下身,抖着手把那副眼镜捡起来、戴在脸上。
  世界又清楚了。
  他迈开步子走到齐怀邈身边,齐怀邈已经有些急了,一手把他扯到腿上坐下。
  衣领上那块红酒渍有些碍眼,齐怀邈左手虚虚搂着他的腰,右手开始解他衬衫的扣子。
  “刘景寻,对吧?哪个景,哪个寻?”
  “风景的景,寻觅的寻。”
  明明身上那么烫,还僵硬得像根支架。
  他拍拍他后腰:“放松点,还没到你该紧张的时候。”
  刘景寻的眼神聚焦在地毯上,腰间突然被捏了一把,打了个哆嗦。
  “干什么呢?”
  齐怀邈皱着眉,把他扔在对面沙发上,他兄长之前坐的位置。
  空气里的花香气更浓,还带上惊恐的意味。
  “害怕?以前没伺候过人?”
  青年像是受了莫大的侮辱,瞪大了眼睛。
  齐怀邈嘴角抽了抽:“真是雏。你下去问问你哥给不给操。”
  他腾的一下爬起来,却又体力不支重新倒回去。
  “……我开玩笑的,他那张脸确实没法跟你比。”
  刘景寻站不起来,还要往外爬,被扣着腰一把拎起来。
  齐怀邈埋在他后颈深吸一口,小苍兰气味不可避免地弥漫,他身上也有些发热,想寻个更舒服的去处。
  衬衫已经被他剥了个干净,动作间能看见胸前镶嵌的两颗红豆。
  “你乖一点。”
  刘景寻又坐在原先的位置,大腿外侧压住了一大块硬烫的东西。
  齐怀邈伸手下去扯掉他的皮带,要把费事的西裤整条扯下来。卡住了。
  他恶狠狠盯着刘景寻,这人又像只受惊兔子似的,只知道缩在一边不动。
  “看什么,搞得像我要强奸你似的。”
  怀里的人热乎乎,房间的恒温系统像是坏了似的,热得叫人烦。
  西裤带着内裤卡在臀峰上,拽也拽不下来,扯也扯不上去,质量还他妈特好。
  他把手伸进他胯骨间找缝隙,好容易找到施
  力点,刘景寻小声说:“扣子和拉链没坏。”
  “你他妈的——”
  齐怀邈怒而把人翻面,大掌狠狠落在肥软肉臀上:“那你他妈不自己解!全身上下只有嘴能动是吧!”
  刘景寻被打得一激灵,整个人弹了一下,赶紧伸手下去解裤子。
  隔着布料打不出峰峦起伏的肉感,齐怀邈低下头,对着勒出一圈软肉的屁股狠狠咬了下去。
  一声细软的尖叫,他满意地拍拍青年的大腿。
  刘景寻那两只手纠结在腿前,此时软软的没了力气。
  他将人翻过来,轻而易举拉下拉链,脱了他裤子。两条又白又直的长腿无力地耷拉下来,腿上还有抓出的手印,如同红梅映雪,煞是好看。
  灰色的四角内裤泅出大片深灰的水痕,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中间那条细缝的形状。齐怀邈泄愤似的把那块布料撕坏,青年前头粉白的一根活泼地跳出来,龟头上几滴明亮的水液在空中划出晶亮的弧度。
  他单手把那根小东西捏住:“瞧见么,你底下的东西比你老实多了。我不喜欢骚的,你矜持可以,但也别太矜持了。”
  命门给人掐着,刘景寻就是再有琢磨也翻不出水花来了,何况他晕晕乎乎的,脑子里除了身上格外空荡就没了想法。
  “嗯?”
  尾指有些奇怪,齐怀邈把那根小东西抬起来,正好瞧见底下滚出的一团春水落在他西裤上,大腿立刻感到一阵濡湿。
  “……”
  “我真搞不懂了。你到底是骚还是矜持?底下水流得跟尿了似的。”
  可怜的oga已经无暇跟他争论自己到底骚不骚了。他脸上的泪珠子扑棱棱掉下来,手指可怜地抓住齐怀邈的手腕。
  空气里的信息素更浓,他把头深深埋进齐怀邈肩窝里,毫无章法地扭着腰往他身上贴。
  齐怀邈也懒得跟他继续客气,自己起了身,把他摔在沙发椅上,两条长腿掰得极开。粉白的肉缝也随着动作敞开一条含羞带怯的缝,深处的穴怕外人瞧见,小心翼翼地瑟缩着。
  齐怀邈伸手拨开那条肉缝,凑近了察看。前头是个露尖的小豆,下头是花穴饥渴的洞口,察觉到他的视线,又喷出一大股水液。
  他啧了一声,插了两指进去,肆无忌惮地抠挖起来。
  oga发出一阵低泣,紧窄的穴口努力推挤着陌生人。
  他摁上顶上那颗小豆,把它从肉里整个抠了出来,用指甲狠狠掐着。穴里又积了不少水,主人随着他的动作摆起了腰。
  “不要……”
  齐怀邈往里狠插了一下,质问道:“你说什么?”
  刘景寻紧紧闭着双眼,拼尽全力要合上腿,却只在扶手上留下两道喷香的汗渍。
  “求你……不要……”
  “哦。”
  齐怀邈抽出了手,把湿淋淋的手放在他大腿上。
  刘景寻把眼睁开一条缝。他身上软得没法动作,没了东西堵塞的穴里空虚得要命。齐怀邈这样对他,他有些感激,毕竟他们说开弓没有回——
  操他妈的回头箭!
  齐怀邈满意地听见他尖叫一声,呼吸里带着无可避免的哭腔。
  沙发布料上印出几滴血花,被生硬撑开的穴口红艳艳的,刚要落出去的液体全被这根大塞子堵了回去。
  齐怀邈低喘两声,满意地看着他痛苦的脸庞。
  “你还戴眼镜啊?视力不好吗?”
  他鸡巴被初经人事的嫩屄含着,里头湿热紧致,爽得他想在刘景寻清淡漂亮的脸蛋上生啃下一块肉来。
  没得到回复,他挺腰往里更顶了顶:“嗯?说话。”
  刘景寻嘴里只能吐出一个无意义的音节,额角的青筋一抽一抽,不住地往外冒着冷汗。
  好在oga与人交配的本能很快拯救了他。他尽力把腿张得更开,穴里的肌肉不断收缩,倒便宜了加害者。
  齐怀邈只当他是适应好了,把那根东西慢慢抽了出来,刘景寻眼睫扇动,正要睁开眼,他又狠狠地插了回去!
  刘景寻被这突然的变故弄得瞪大了双眼,齐怀邈却一点没顾及。今天让他捡到一个极合胃口的美人,当下只管嗅着他身上甜软的香气往里狠捣一通,恨不得叫人立刻大了肚子生下他的私生子。
  刘景寻被颠得没法思考,双手紧紧扒着他肩头,随着凶狠的动作被撞得起起伏伏。
  白衬衫还挂在他身上,齐怀邈顺着那块污渍亲上他脖颈,伸出舌头舔上美人的下颌,一直逮到他唇上去,狠狠叼住那双水红的薄唇吮吃。
  刘景寻浑身都那么白,随手一掐就是一个红通通的娇印子,像块干净的画布,让人想往上再填点青的紫的色彩。
  不光要吃那两片软和的唇,他还得尝尝这块花香小甜点的内里,是不是也像这样,能沁出甜蜜的汁水。
  他把那口嫩穴插得通红,穴口的嫩肉随肉棒每次大力的进出外翻,叫人窥见一点主人红肿丰沛的内里。它不光是被
  阳具磨、被alpha顶胯撞,自己也放出低姿态发起骚来,每次进出都能带出大股透明的汁液,积在穴口,被肉体的碰撞摩擦出一圈白沫。
  至于主人自己的意愿,那不重要。
  刘景寻的双眼透过镜片,迷茫又清晰地盯着天花板,眼中被欲色填满,眼眶红彤彤的,随着男人的顶撞落出两滴泪来。他嘴里只低低的喘,偶尔顺着凶狠的力道泄出两声猫叫似的呻吟。
  那件衬衫已经被汗透了,透出大片奶白的肌肤,胸前两点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动作磨蹭衬衫的布料。
  刘景寻揽住他的肩膀,把嘴唇送到他唇侧,底下两条长腿颤颤巍巍地要勾住他的腰。
  “尝出滋味了?”
  刘景寻不说话,又把头深深地埋下去,他于是抽出一只手扳着他下颌,狠狠嘬住呼吸间微微伸出唇瓣的小舌。
  “唔……嗯……哈啊……”
  嘴唇间勾连出粘腻的水声,几缕银丝从唇边流下。被夹在两人中间的漂亮性器有一搭没一搭被磨蹭着,顶端一跳一跳涨得发疼。
  肚子里那根凶器似乎是被吮舒服了,动作也温柔了两分,齐怀邈两手抓着他的臀肉,把那两团抓在手里随意搓圆搓扁。
  男人的手抓得他有些痛,嗓子里发出细细的哼吟。
  齐怀邈只觉得要死了,怀里的人身子又软,叫床的声音又细,钩子似的把他讨好得恨不得死在他身上。要挑出错,只能是胆子太小,又没经验,只知道哼哼唧唧。
  只是那两团肥屁股被他捏在手里,软肉溢出指缝的感觉奇妙,隐隐地让他觉得,能把这个人整个塑造成他想要的形状。
  他扳着刘景寻的下巴,强迫他把头扬起,凑上去亲舔他的喉结。那一枚生得秀气,将他长直的脖颈线条一分两段,折成几乎高洁的角度。此时被狠狠吮吸,激起一阵本能的战栗。十指无助地抓着狩猎者身上的衣料,连不整的折痕都留不下,又软软地滑落下去。
  刘景寻嗓子里发出尖细的哭吟声,底下那根晃动中杵上男人的衣料,狠狠蹭了一遭,可怜巴巴地抖了抖,随着主人拖长的一声呻吟从顶端吐出一股白浊。
  怀里的人抖得厉害,齐怀邈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脸颊,底下的动作却未停过,实在尝尽了底下那口水滑嫩穴的滋味,龟头涨成鸡蛋大小,狠狠地顺着温柔乡往里捣弄,也不管怀中人如何揪着他衣角细声讨饶,一腔热情只管往里进。
  刘景寻本就在不应期,被他操得受不住,翘着的脚趾一颤一颤地抖。
  齐怀邈把着他两条大腿,往旁边分得更开,操进了更深处,直恨不得把底下两颗蓄势待发的囊袋一并塞进他体内。刘景寻高潮了一遭,身上的人却一点没照顾他,不多时又把他腿间那根小东西操得半硬。
  齐怀邈叼着他的脸颊肉,晃晃荡荡地在他脸上留下个牙印。他低头一瞥,瞧见更娇艳的好颜色,喘息里加了几分笑意,架住他两腋把人抱起来。
  刘景寻骤然悬空,两腿扑棱着,险险用大腿夹住他腰身。齐怀邈眼睛一亮,自己坐回了沙发上,捏住他屁股,托着他来回抽插动作。那根东西蓦然顺着重力插进一个极深的地方,抵住一圈富有弹性的肉。
  刘景寻敞开的衣襟就在他面前晃荡,浸满oga信息素的衣料嗅起来又甜又腻,近乎透明的衣料后头是两颗粉珠,尖上浅浅的皱褶被衣料磨得透出诱人的艳红,邀人品尝。
  他自然是这么做了——隔着布料叼上一边,吮出啧啧的水声。那乳粒早就被冷落够了,硬得像颗小石子。此刻被人用唇舌包裹,牙齿磋磨,叫它主人忍不住高扬起头,口中吐出难耐的娇吟。
  “嗯……嗯啊……”
  齐怀邈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一掌狠狠抽上他肥臀,留下个掌印:“会讲话了?”
  又没动静,只有他的手慢慢动了,抚上另一边乳肉,食指羞怯地按上乳尖。齐怀邈掐着他的腰把他举起,又骤然松手,叫他指尖同那乳点狠狠磨蹭过,逼出一声尖吟。
  刘景寻的脸纵然漂亮,此刻他倒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了,把人举起翻了个面,那根作恶的东西在里头用龟头妥帖地狠刮过一圈,怀里的人不禁大哭起来。
  他把人放在茶几台面上,处于发情的oga无力支起上半身,只能把前胸连带上腹结结实实贴在冰冷的台面上。
  那两颗红豆刚被人有意无意伺候过,比平日肿大了一圈,乳孔也随红肿微微张开,寒意循着缝隙往滚烫的胸乳里钻,叫主人尝够了从奶孔里深入骨髓的痒意,两只手慢慢挪到了胸前,难耐地揉捏乳尖试图止痒,又被肚子里那根滚烫的东西插到了极深处。
  腹中最柔软的一团肉都顺着这力道震颤,让他只想高高抬起腰身,邀请alpha顶开那里,成为他孩子的父亲。但那根鸡巴的主人并不想这么做。
  他只能绷起脚尖,勉强承受被操干生殖腔口的灭顶快感。
  齐怀邈知道那是顶到了生殖腔口,只要凿开这圈肉,在里头成结射精,这个oga就能一辈子属于他,乖乖地给他怀胎生子。但
  当下还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他没打算这么轻易让这个陌生人被他操生殖腔。
  他狠狠地在那两团被他撞得波澜起伏的臀肉上扇了几掌,将它们打得艳红,肿起道道指痕。
  这个人哪里都讨他喜欢,穴肉窄紧,无师自通地会吸,脸蛋漂亮,身上该有肉的地方肥得极招人疼,让人恨不得啃下他几口肉。
  瞧瞧,他多漂亮,现在还戴着他那架眼镜。镜腿随着他歪倒在茶几上的脸而支棱着,随着被操的力度一晃一晃,淫荡得要命。
  他好像已经把人操傻了,趴在台面上,口水混着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叫他身上的花香都自带了潮湿。
  他那根秀气的肉棒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大腿摸起来愈弹软,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绷了起来,喉间断气似的发出一声气音。
  那小东西顶端又喷出一道白线,全淅淅沥沥滴在地毯上。他可爱的oga浑身都放松下来,连最深处的那圈肉都松了口,做好准备吞进alpha尺寸夸张的鸡巴。
  刘景寻已经意识模糊了,他恍惚地听见齐怀邈笑了笑,那根粗壮狠狠往前一撞,却在进入腔体前收起了力道,抵着那圈肉喷出大股滚烫的液体。
  他把那根东西拔出来了。什么东西随着他的动作,顺着他大腿流了下来,最后和其他所有体液一起融进那块脏污的地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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