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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行阑有时候还会自掏腰包给下人做几碗送去。
  一时之间,二房顿时在整个温府都名声极好。
  那些吃过冰镇瓜果的下人,逢人便夸二小姐心灵手巧,还善良大方。
  大房的听后,气的不行。又偏偏想不出把二房比下去的主意。
  可大夫人倒是不服气,使劲浑身解数,勾搭温侯爷。
  所以,这半月,温侯爷都是去的大夫人那里。
  温行阑和温如初每早上去允氏的屋里请安,总能是看得到允氏的黑眼圈。
  “娘,你这些天是怎么了啊?”
  温如初有些担心,允氏这幅怏怏不乐的样子,难道是生病了吗?
  允氏撑着黑眼圈,温婉一笑,看着温如初:“没事的,为娘就是这几天的时候没有睡好而已。不用担心。”
  温行阑把这些看在在自己的眼里,温如初不懂,难道再世为人的她还不懂吗?
  允氏定是因为这半月里,温侯爷没来二房所忧愁吧。
  毕竟是相爱的人,可是,从下到大,因为老祖宗和大夫人的原因,早已经是让温侯爷和允氏之前有了隔阂了。
  允氏又偏偏是一个不会为自己争什么的人,多愁善感。
  温侯爷呢,性格刚强,就算是和允氏之见有了什么误会也不善于解释。
  这下,两个人之间的隔阂便就像雪花球那样越滚越大了。
  看来,自己得帮娘亲和爹爹才行。
  “娘啊。我很久之前听说,你和爹爹相爱的时候,每晚都是你跳舞他吹箫是吗?”
  温行阑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蹲在允氏的身边,笑眯眯地说道。
  一听温行阑勾起往事,允氏的心头一颤动。
  那些尘封的美好记忆被翻出,允氏的眼眶也忍不住湿润,叹口气:“都是年轻时候的事情了,还提它做什么?”
  “如今,阑儿也及笄了。难道娘亲,就不想教教阑儿您跳舞的精髓吗?”
  温行阑嘿嘿一笑,民间早就有传说,年轻时候的允氏一舞名动京城的事迹呢。
  自己虽然跳舞也很好,但温行阑也想看看允氏的舞。
  温如初点头:“对,我也想看看娘亲跳舞如何。”
  “当年娘跳舞爹爹吹箫,可如今,爹爹事务繁忙,倒不如如初你代替爹爹吹箫,娘亲跳舞便是了。我在一边为你们鼓掌。”
  温行阑提议道。
  还没等允氏拒绝,温如初和温行阑鬼头鬼脑地相视一眼之后,便溜进了储衣间。
  温行阑是见过允氏当年给温侯爷跳舞时候的舞衣的。
  三下两下,温行阑便找到了。
  这衣服崭新如旧,甚至时隔多年,一点灰尘也没有,反而还弥漫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可想而知,这些年,允氏应该没有少拿出来看吧。
  也应该是怀念当初的那些时光的。
  允氏看着温行阑拿出的那舞衣。
  这舞衣,是用最好的蚕丝定做的,上面的针线排列整齐,绣的花朵蝴蝶栩栩如生。
  裙摆绣了一只美丽绝伦的孔雀,待允氏舞起,真是一画绝美的画。
  光是温行阑见惯了上好的舞衣,也不得不为允氏的这件舞衣惊艳。
  黄昏时分,如火的骄阳,终于像是个大圆盘缓缓西降那般,从天际边消沉了下去。
  落下千万余晖和晚霞,如薄纱般笼罩整个京城。
  晚风轻拂杨柳少,带去不少清凉。
  温府中的花园里,二房许多的丫鬟都聚集在这里了。
  允氏时隔多年再次穿上舞衣,虽不如当年那般灵动,却多了些经过岁月洗涤后的娴静与温柔。
  众人纷纷感叹,允氏穿上那舞衣之后,举手投足宛如世间精灵那般。
  明明四十岁的脸了,身材却还保养的很好。
  在众人诧异之余,一阵悠扬动听的萧声缓缓响起。
  吹箫之人虽有些稚嫩,但音乐轻快动听,倒是给这闲暇的傍晚添了些莫名的闲情。
  温行阑很是满意自己精心策划的这一切,而且允氏和温如初二人也不负众望,这一场面,很是和睦。
  过不久,温侯爷就该吃过晚饭在这里散步了。
  果真,温侯爷来了。
  却是和大夫人一起来的!
  大夫人定是想和温侯爷来这里培养感情,却不想允氏在这里吧,大夫人本来想转头就走,可惜温侯爷已经被萧声吸引。
  大步流星地往这边走,满脸激动。
  温行阑清清楚楚地看到,温侯爷和允氏在互相对视的那一刹那,两个人的眼中都暗含泪光。
  想必这一曲舞蹈定是让他们回忆起,当初相识相爱的画面了吧。
  就算有再多的误会,在相爱的人面前,总该和好了吧。
  两个人愣在原地。
  温行阑高兴地笑了,一把拉住温如初的衣领,朝众家丁使眼色。
  所有的人离开这里,给允氏和温侯爷独处的时间。
  待温行阑带着温如初离开后,一边的大夫人气的脸都绿了。
  假山后方,温行阑特意领着温如初,屏退了众人,说是要独自散步。
  大夫人伫于假山后,看着迎面而来的温行阑和温如初。
  温行阑算到了这大夫人会等着她。
  温如初上次已经知道了是这大夫人企图毒害自己,自然而然心生疏远,十分厌恶。
  “如初,行阑给大娘请安。”
  温行阑和温如初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远处,水云水青刚刚去给老祖宗送冰镇瓜果,让她们带着老祖宗来这假山池塘散步。
  温行阑算好时间,老祖宗应该来了。
  大夫人死死盯着温行阑,骂道:“是不是你们两个小贱蹄子搞的鬼!?允氏那么蠢的人,怎么会想得到勾引老爷!”
  温行阑顿时惊恐,温如初护姐心切,挡在了温行阑的前面,声音稚嫩却毫不畏惧。
  “大娘,你可别含血喷人。我们娘亲和爹爹是真心相爱的……我娘亲只是单纯的跳舞,何况爹爹留宿二房也并不不妥……”
  “你!好啊。你们二房个个都精的跟猴儿一样!”大夫人因为温雨柔的事情,费尽心思讨好温侯爷留宿大房就是为了争口气,却不想被二房搅黄,如何不气?!
  再次陷害
  “大娘,你想多了,我们不是那样的人。”
  温行阑叹气。
  “还说不是?真是贱人生贱种啊!”
  大夫人指着温行阑姐弟骂道,“你以为你们二房是我的对手吗?告诉你们,迟早有天,我会把你们扫出门!”
  温如初紧张地吞了吞口水,他不知道老祖宗回来,话到嘴边生生咽下。
  他从来没看过那么生气的老祖宗,瞪大了眼睛,有些害怕。
  温行阑勾起唇角,老祖宗,来了。
  把温如初拉在自己的身后,温行阑挽住温如初,示意他不要害怕。
  老祖宗气的走路都踉跄了几步,一根拐杖就毫无犹豫地朝大夫人打去!
  “谁?”
  大夫人吃痛,正在火上,转身,一看是老祖宗。顿时惨白了脸,下一秒,跪在地上磕头。
  “娘……”
  老祖宗深深呼吸了口气,想骂又不知道怎么下口,毕竟是自己亲手养大的。
  便狠狠地落下一句话:“是我把你惯坏了!贱人生贱种,你是说我儿子是贱人吗?那生贱人的也是贱人了吗?你也在指桑骂槐地说我贱人吗?”
  还没等得及大夫人解释,老祖宗又气呼呼地离开了。
  温行阑带着温如初走过去,安抚老祖宗。
  老祖宗倒是越中意温行阑了。
  老祖宗这一气,不知道怎地,风湿又犯了。
  厌烦走路,索性温侯爷就给老祖宗订做了轮椅,但凡是风湿犯了就坐轮椅。
  大房二房使劲浑身解数,可是为了老祖宗的风湿,付出了不少努力。
  大房天天去看老祖宗,为老祖宗按摩。
  温行阑倒不如大房那样故意献殷勤,只是每日闭着房门,看了不少医术。
  上一世,自己倒还是擅长一点医术的,所以治风湿,并不能。
  只是查查医术,如何治才更容易治愈而已。
  这盛夏一过,便褪去了不少的热气了。
  街上的姑娘们越发的多了,大夫人打算给府中的人都置办一些新衣裳。
  大夫人居然破天荒地去了二房,并且客客气气地领了好些上好的绸缎和裙子。
  “二小姐!大夫人来了,笑眯眯的,可客气了。”
  水云和水青连忙着急地去汇报。
  温行阑这才放下自己手中的书,看了水云一眼。
  大夫人,笑眯眯的客气的很,来二房?
  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走吧,去看看。”温行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打算去会会大房的人。
  远远地,温行阑刚刚走出自己的房间,就已经是看到了大夫人来了。
  大夫人穿着一身新得衣服,喜笑颜开,对下人也是热情回应。
  大家乍一看,还以为大夫人转性了那样。
  “哟!阑儿!”人未到,声先至。
  大夫人哎呀一声,连忙从小道上迎上温行阑。
  温行阑难免露出个笑容:“大娘,怎地。就今天这么开心呢?”
  “阑儿,我看见你啊,我就很开心了。”大夫人显得很是和蔼可亲,招了身后的丫鬟,让她们走快点。
  温行阑不知道大夫人要做什么,她一上来就客客气气地挽住了自己的手,自己只好把她迎进自己的屋子里面了。
  “来来来,你们都赶紧把新衣裳和绸缎放在这软榻上。”
  大夫人和蔼可亲地招呼着丫鬟。
  那群鱼贯而入的大房的丫鬟和家
  丁,一个个地也笑着,把手中华丽的绸缎,美丽崭新的裙子放在了那软榻上……
  看来是大夫人定制了新衣服了。
  可是,以往的时候,都是大夫人做了新衣服放在账房里自己去拿吗?
  今天的,大夫人倒是好,亲自给送过来。
  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
  “来,阑儿看看,你看着这衣服适合你吗?”
  大夫人笑着拿起来一条还算是不错的裙子,在温行阑的身上比划了一圈之后,嗯了几声,自顾自地点头:“我且先就把这裙子给你穿。”
  “谢谢大娘。”
  温行阑笑着接过去了。只感觉这衣服,沉甸甸的。
  她倒是不看重衣服,倒是想看看今天大夫人这么殷勤的背后目的是什么。
  大夫人来这儿热热情情的送了几套衣服之后,就离开了。
  水云水青惊的下巴都掉下来了,指着这床上的衣服,道:“我可从来没有看到过,大房对我们二房这么好过啊……”
  温行阑冷呵一声,不屑地随意挑了下那些衣服。
  材质还勉强可以,款式嘛,温行阑知道,定是没有温雨柔的好看。
  “你们看看大房的人走后,这屋中有没有什么不同了?”
  温行阑总觉得这大夫人的心,哪里会那么好?
  水云和水青扫视了几圈这屋子中的东西之后,翻翻找找,查看一番。
  “没有什么发现。”
  水云摇头。
  温行阑再一次地把视线放在了这新衣服上,拿着手中,哗地一声扔在了地上。
  衣服本是软的,可是,此刻——
  那些衣服被掷在地上,发出了硬物碰撞地的声音。
  主仆三人面面相觑。
  顿时捡起来了这新衣服,发现在最里层隐蔽的地方,竟然多缝制了个口袋。
  温行阑从里面掏出来一袋子的金子,上面还贴着标签:月例银两。
  “水云!你上午去拿过我的月例银两了吧?”
  月例银两,就是府中每月发放的零花钱。
  水青点头,连忙从梳妆台上拿出了月例银两,道:“这不是嘛?小姐,我上午去领了的。”
  “府中有规定,这月例银两,少爷小姐一人一份,不可多拿,多拿者,会被罚的!”水青焦急地很,“这有两份,我们怎么办啊?”
  温行阑拿着那份多出来的银两沉默片刻,突然莞尔一笑。
  “你把多出来的原原本本装进这衣服里,送给温雨柔,说是大夫人多给了一件衣服,退回。”
  水云水青长长地哦了一声,相视一笑,说道:“小姐真聪明!”
  而大房那边,正准备去向老祖宗告状,无缘无故丢失了一份月例。
  大夫人本以为自己百分之百可以去举报温行阑,在她房间多搜出一份月例过来。
  却不想,大夫人一去老祖宗的屋中,就看到了温行阑笑眯眯地给老祖宗插银针治疗风湿……
  迎娶
  远远地,温行阑就朝大夫人一笑,喊道:“大娘也来了吗?”
  大夫人看着温行阑笑的这么的开心,又看到老祖宗也一派温和。
  “阑儿,你竟会银针,真厉害啊。果真,我的风湿都好像不疼了。”老祖宗摸着温行阑的头,很是亲昵。
  刚刚跨进门的大夫人脸色一冷,觉得温行阑前段时间又用冰镇西瓜整日缠着老祖宗,现在又想法子用银针天天黏着老祖宗。
  只怕,时间一长,老祖宗都要站在二房那边去了!
  “嗯,阑儿,真是……多才多艺啊。”大夫人月越想越不爽,连夸温行阑的刺儿都是艰难无比一字一句地硬蹦出来的。
  “大娘,你多给了我一件粉红色的裙子,我刚刚让水云退回去,给雨柔了。”温行阑笑的公然无害。
  轻描淡写,仿佛她刚刚说的话,无关轻重那般。
  但其中的暗示,也只有温行阑和大夫人懂。
  因为大夫人就是把多余的月例藏在那粉红色裙子的!顿时脸色大变,完全没有想到居然被温行阑识破了。
  “这样啊……”大夫人脸上挂不住,“我替雨柔谢谢阑儿了,那件衣服很好看。”
  温行阑心头大快,看着大夫人一副刚刚想告状却生生说不出口那种憋屈,很爽。
  “阑儿可别只想着雨柔,自己也要多置办几身衣服。”
  老祖宗一听,温行阑那么懂的谦让,竟然还送新裙子给温雨柔,心里赞许她大方懂事。
  “祖母,您放心吧,阑儿也不会亏待自己的。”温行阑笑着点头。
  大夫人那脸色真是堪比猪肝啊。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一会儿,大夫人和温行阑之间,时常有针锋相对的时候。
  不过,都被温行阑轻而易举的化解了。
  大夫人似想商量什么,缓缓开口。
  “娘,我总觉得我们温府有时候不
  如别家热闹……”大夫人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些悲伤。
  老祖宗一愣,安慰道;“有什么不热闹的?还好。”
  “娘,你是知道的,我不能生养。虽然膝下有雨柔这个养女,但……唉,还是遗憾。”大夫人拿出丝娟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听到了大夫人提到这件事情,老祖宗叹口气。
  她知道大夫人不能生育,也就是这一点,让老祖宗愈加怜爱大夫人,连忙安慰。
  “这么多年过去了,雨柔也孝顺,你别记在心上了。何况,阑儿和如此,是侯爷的孩子,也相当于是你的。”
  大夫人擦泪,越发的可怜,哽咽道:“我是恨自己的肚子不争气。不能给老爷多添点孩子,看其他达官贵人家,哪一个不是膝下子嗣七八个?唯独咱家。”
  这一点,其实也真的算是戳中了老祖宗的心事。
  老祖宗想说什么安慰大夫人,但是自己也有些难过,深深叹口气。
  “祖母,你别伤心。”温行阑握着老祖宗的手,“我和如初会很孝顺的。”
  老祖宗一笑,还是有些伤心。
  突然,大夫人抬起头,眼睛放光。
  “娘,我倒是有个好主意……”
  老祖宗看向大夫人,疑惑:“你有什么主意,你……肚子不是不能生吗?”
  “我有个表妹,年芳二十二,比阑儿她们大了几岁。品性端正。”大夫人忙不迭地推荐道,“家境倒是一般,但过来做三房,也是不错的。”
  老祖宗原本还有些感伤的眸子,也突然冒出喜悦,点了点头:“这样也好,再为温家添个一男半女。”
  大夫人顿时喜笑颜开,不复刚刚悲伤的样子:“娘可是真的答应了?”
  “嗯,答应。”老祖宗点头,“此事我赞同了,无需过问侯爷。添个三房也该热闹一点。”
  大夫人眼见自己的意见被采纳,可谓是十分的高兴了。
  大夫人的如意算盘本来是培养温雨柔,把她嫁给朝中的王爷,或者达官贵人,以稳固自己的地位。
  可是,如今,温雨柔的额头上留疤,恐怕是不能如她所愿了。
  倒不如把自家妹妹拉出来,稳固自己在温家的地位。
  总不能看着二房整日压在自己的头上吧。
  这点小算盘,温行阑还是看得懂的。
  温行阑自然是聪明人,连忙也做出高兴的样子:“有了三房,想必府上也会再热闹一些。”
  “嗯。”老祖宗点头,“阑儿真是大方懂事!”
  经老祖宗同意,赢取大夫人表妹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温侯爷那边,也是同意的,毕竟老祖宗已经一把年纪了。温侯爷不想忤逆老祖宗。
  迎娶三房,全部的事宜都是大夫人在操办。
  不过半月,便把这三房热热闹闹地娶回来了。
  因为是迎娶三房,所以也没有特意请什么宾客,也只有温侯爷自己在朝中几位好友来了。
  温如初和温行阑他们便把这位年轻的三房喊三娘,行了跪拜之礼,三娘一人给了一个礼物。
  三娘入门,顿时温府确实是热闹了一些。
  处处红灯笼,也添了一些丫鬟和家丁。
  温行阑拉着得了礼物的温如初,走向东院。
  “我瞧着这位三娘,倒是还算和善的紧呢,出手也是大方。”
  温如初看着三夫人给他的礼物,是一个陶瓷瓶子,很是精美,这瓶子里面装的都是银两。
  而温行阑则是得到了一套饰品,金钗银簪玉佩,倒也还算是可以。
  “如初。”温行阑给了温如初一个爆栗,“被人给了你这么一点东西,就把你收买啦?还没相处,就知道和善大方呢,你啊真是掉在钱眼子里面去了。”
  温如初脸一红。
  温行阑也只是随便调侃罢了,其实她相对温如初说的是,不要看表面,有的人对你好未必是真的对你好,有的人对你大方也有可能是想在你身上获得更多。
  “哎呀,姐姐,如初知道了。”温如初锤了锤自己的胸口,大声说道,“管她和不和善呢,反正谁也不能欺负我们二房的人!”
  “乖。”温行阑心里暖暖的,和温如初一起回了屋子。
  这一夜,貌似宁静美好。
  拉拢三房
  年轻就是好啊。
  温府府中人人都在感叹这句话。
  三夫人娘亲,生的娇媚,又极会讨好温侯爷。
  这一嫁进温府接连十五天,足足半月,温侯爷天天都待在三房中。
  这一点,引得当初原本想要利用三娘稳固地位的大夫人,尤其不满。
  允氏也是常常坐在东院的亭子中长吁短叹,又和以往一样,偷偷抹眼泪珠子。
  温行阑让温如初和自己一起去老祖宗那里,陪老祖宗说话聊天。
  温如初不肯,觉得老祖宗平日里太想着大房,有些害怕。
  温行阑也便由着她了,自己天天和老祖宗聊天。这祖孙俩是真的感情越来越好了。
  终于,在倒戈相向
  大夫人完全是恢复了理智,被老祖宗这一巴掌打的瞬间跪在地上,磕头认错:“娘啊,都是媳妇一时之间不清醒。”
  “哼!”老祖宗转身就走,毫不留情。
  温如初和温行阑紧跟其后。
  温如初转身对大夫人做了一个鬼脸,大夫人手指死死抓住地上的杂草,猛地拔起,朝远处狠狠甩去,低低一吼:“温行阑!我要你不得好死!”
  这件事情自然是传到了温侯爷的耳朵里面去了。
  温侯爷觉得大房尤其的不懂事,气的老祖宗几天吃不下饭,由此,更加地冷落大夫人。
  也觉得三夫人这件事情办的不妥当!
  温侯爷也感觉得到温如初和温行阑越发的懂事了,觉得允氏教子有方,这几日都是在二房度过的。
  甚至,老祖宗也破天荒地来了二房,
  允氏温侯爷、老祖宗、温如初、温行阑,齐齐坐在饭桌上,那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一起吃饭呢。
  “来,如初啊,多吃点,你爹爹是名震一方的侯爷,能文能武。你日后也要像你爹爹那样才好,成为朝堂上不可多得的重臣,光耀门楣。”
  老祖宗笑眯眯的,越发的和蔼可亲,为自家孙子夹菜。
  可以看出,老祖宗已经渐渐对温如初寄予厚望了。
  允氏不善言辞,不说什么好听的话,但是却在偷偷地做,知道老祖宗爱吃什么,便为老祖宗夹什么菜。
  老祖宗难得的心情大好,瞧允氏也不如以前那么不顺眼了。
  “你也多吃点。”老祖宗眸子里有些深意,竟然亲自为允氏也夹菜了!
  允氏身子为之一怔,脸上一片感动。
  温侯爷高兴,哈哈大笑,豪迈地一把搂住允氏的肩膀,喊道:“你还不快谢谢娘为你夹菜?”
  其实,温行阑明白,这夹的不仅仅是一筷子的菜,更是多年以来,老祖宗终于认可允氏了。
  允氏很是动容,这一激动,眼眶都红了:“谢谢娘亲。”
  老祖宗微微一笑,不说话。
  一家人团团坐着吃饭,其乐融融,只怕有的人就不高兴了。
  自从二房掌管了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之外,允氏秉公执法,十分公正。
  以前大房掌管府内外的事情时,这可是个肥差,大夫人和温雨柔没少捞好处。
  这下,允氏一点好处都没给他们。
  大房终于理智了点,找到三房,大夫人主动赔礼道歉,和三夫人重归于好。
  三夫人被大夫人煽动着,也有些妒恨允氏抢了侯爷,都不去她那里过夜了。
  温如初突然站起身,神神秘秘地放下筷子。
  “爹爹娘亲,祖母,我今日可是给大家备了礼物的。”
  众人一笑。
  温侯爷瞧了自家儿子一眼,道:“你能有什么礼物?”
  温如初切了一声,道:“爹爹,我可是你亲儿子,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随即,温如初转身,道:“我给大家做了桂花蜜饯果子,刚刚特地放在厨房,这下大家吃得差不多了,我恰好端来当小甜点。”
  “去吧,我可要尝尝你个鬼机灵,做的甜点什么味儿。”老祖宗来了兴趣。
  “我和你一起去。”
  温行阑起身,看着温如初,“我看你做的好不好吃,免得端上来你姐的脸!”
  温如初翻了个白眼给温行阑,两人一起去了厨房。
  正好去厨房,恰巧看见三房里面的丫鬟春杏慌慌张张的。
  温如初口直心快,抬起手掩着鼻子,大声说道:“什么味儿啊,这么臭!”
  “啊!”
  那春杏大声尖叫,看到是温如初之后,顿时花容失色。
  温行阑觉得不对劲,走过去,一把狠狠抓住那丫鬟的手腕,质问:“你在干什么?”
  “我、我……小姐没什么没什么!”春杏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是嘛?”温行阑冷笑。
  只见春杏的另外一只手背着,似乎藏了什么东西。
  温如初指着灶上的鸟屎,捏着鼻子:“春杏,你口味这么重的吗?”
  温行阑看了一眼温如初,一把抢过来了春杏身后的东西。
  只见,正是一桂花蜜饯果子!
  “这不是我做的吗?为何上面全是鸟粪!”
  温如初从温行阑的手里拿过来那碗自己精心制作的桂花蜜饯果子,里面被加了鸟粪,鸟粪和蜜饯混合,弥漫着浓浓的臭味儿!
  “是三夫人叫你这么做的吧?”
  温行阑笑,定是三娘无疑了!
  她之前就想到了,三房并不是善茬儿。
  何况如今,掌权的人是娘亲允氏,大房和三房自然不甘心了。
  “都是奴婢鬼迷心窍!觉得这几日
  老爷不来三房,于是想趁着你们吃饭,毁了少爷做的桂花蜜饯果子,来为三夫人报复……”
  春杏站在原地,狠狠打自己巴掌。
  温行阑盯着这春杏,明显春杏是在自己揽下罪责。
  温如初倒是机灵了,跟着温行阑久了,看事情也通透了不少。
  “你一个下人,若是没有主子唆使,你敢那么做?给你十个胆子,怕是都不敢。”
  温如初不悦地说道,青涩的脸上已经有了些沉稳。
  “我我……唉,都是奴婢的错啊!”春杏连连认错。
  “从此以后,在温家,我不想看到你。”温行阑冷冷落下一句话,
  言下之意,是温行阑不打算把这件事情抖出去。但要把春杏赶出温府。
  毕竟最近的事情太多了,若是从自己嘴巴里面说出来,难免惹的温侯爷和老祖宗厌烦。倒不如能自己解决的自己解决。
  春杏即使惨白了脸色,也不敢多说半个字。
  毕竟这样的事情,被当面戳穿,没有被温侯爷知道就不错了。
  若是被温侯爷知道,恐怕还会牵连三夫人。
  春杏是个明白人。
  温如初丧气地说道:“姐,这下好了,我给大家的礼物都没了。”
  “谁说没了?给我打下手。”温行阑一笑,抓起一边温如初之前还剩下的桂花,自己动手,亲自下厨。
  娴熟又迅速地做出了一碗比之前还要香甜可口的桂花蜜饯果子!
  虽有小波折,他们一家人还是吃的很愉快。
  遭遇混混
  第二日,温如初吵闹着要出府去逛逛。
  允氏不想出门,又不放心温如初,索性让温行阑陪着一起去算了。
  温行阑也很高兴,自从重生之后,一直都还没来得及好好逛逛。
  温如初本想多带几个人出去的,温行阑觉得麻烦,带足了银两,两个人便出去了。
  今日,天气不冷不热,天气真好合适出行。
  温行阑早早地就被水云水青拉起来收拾打扮了。
  “小姐!其实呢,你长得真的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儿了,要是收拾打扮一番,出去定会迷死很多公子哥呢。”水云笑眯眯说道。
  水青连忙附和:“对对,京城的达官贵人数不胜数,小姐收拾美美的出去,本来就及笄了,说不定啊还有金龟婿呢!”
  温行阑白了身前叽叽喳喳的两个人一眼,淡施胭脂,轻点樱唇,高高绾起三千墨发编制出精致的发型,配上琉璃玉簪,十分精致美丽了。
  又挑选了一身广袖蚕丝长裙,浅浅的淡紫色,很是清新,裙摆如波浪状,腰间的流苏束住细腰,整体搭配,宛若天仙下凡!
  不笑则已,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好了,我出去了。”
  温行阑扫了一眼水云水青早已经看呆了的眼睛,带着把短柄匕首放入袖间防身,就出了府。
  温府之外的街市之中,尤其热闹,人群来来往往,川流不息,声音鼎沸。
  挑着稀奇玩意的小贩,四处高声吆喝着。
  最为繁华的中心街市,家家店铺都门庭若市。
  还有当街唱京剧的,咿呀咿呀个不停,围观的老老幼幼啪啪啪地鼓掌叫好!
  温行阑牵着温如初的手,免得人流多,走散了就不好找了。
  “姐姐,云吞面是什么?”
  温如初惊喜的不得了,看着一家面馆子,指着云吞面四字说道。
  “额,我也没有吃过。”温行阑想了下,这等街上的小吃,自己确实没有吃过。
  看着来来往往不少的人都在吃,想必也该好吃,两人索性坐下快快活活吃了两碗云吞。
  四处逛逛,温如初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那般,见到吃的就想吃,看到玩的也想玩两下。
  温行阑无奈,到底还是十五六岁的男孩子,心性未收,又整日闷在温府读书习武,自然是对这些很感兴趣的。
  也罢且由着他吧。
  温行阑嫣然一笑,和温如初一起玩了起来。
  逛了一上午,温如初依旧是兴趣盎然的样子,倒是温行阑叫苦不迭了。
  温如初腆着大肚子,拿着好几串烤肉吃的不亦乐乎。
  两个人走进一家酒楼的旁边的小巷子,嘈杂的声音才渐渐消去了不少。
  温行阑叹口气,道:“你真是太能吃了,如初。”
  “哈哈哈,姐,你不行了啊?这些还只是小意思呢!”温如初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看着烤肉说道,“我还可以吃很多。”
  正当两个人聊着天,身后一阵脚步声传来。
  温行阑警觉地转身,看着五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色眯眯地走来了。
  两前三后,把这本就不宽的小巷子,给堵死了。
  “你们想干嘛?!”
  温如初也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护住自己的姐姐,稚嫩的脸上毫无惧意。
  温行
  阑心里感动,但还是走上前,把温如初拉在自己的身后,盯着那些男人。
  “劫财?”温行阑蹙眉,冷冷吐出两个字。
  “哈哈!”为首的男人哈哈大笑,留着哈喇子,把目光放在了温行阑的胸前,道,“你只猜对了一半!我们不仅劫财,还劫色!”
  温如初早已经是脸色大变!
  温行阑紧紧牵住温如初,另一只手握住袖中匕首。
  “你、敢?”
  温行阑阴狠一笑,目光如锋利的宝剑,凌厉无比。
  “如何不敢?”
  身后一个男人毫不犹豫猛地扑过来,刚刚想抱住温行阑,却在碰到温行阑的腰际时——
  温行阑匕首出鞘,猛地砍下去!
  温行阑医术了得,自然是知道砍去了手腕脉搏,必定难活了。
  那被砍了的男人,顿时整只手都被砍飞出去。鲜血喷涌而出,四处飞溅,落在温行阑淡紫色的裙摆上,犹如开的正艳的曼陀罗花!
  其他男人顿时失去了笑意,骂道:“你个贱人,敢伤老二!老子要把你先奸后杀!”
  “姐姐……”温如初害怕。
  温行阑轻轻安慰,道:“别怕,姐姐在。”
  那些男人见识了温行阑刚刚的狠劲儿,倒是有些小心翼翼了。
  “你们若敢上来,我一刀一个!”
  温行阑精致的脸上充满怒意,低声怒吼。
  她虽不会武功,但是,精通医术!
  砍哪里,容易让人死得快,温行阑很清楚!
  那群五大三粗的男人虽心有忌惮,但咽不下这口气,又一个男人上前。
  温行阑樱唇弯起,轻蔑笑着,卯足了劲儿,猛地砍去。
  那男人的鼻子顿时看下去了,恐怖至极,满脸鲜血。
  “还敢来么?”
  温行阑哈哈大笑。
  此时,那些猥琐的男人一步也不敢上前,只觉得温行阑虽为女子,可气场颇为强大,砍人时破釜沉舟的样子宛如地狱中爬上来的女修罗。
  正温行阑打算带着温如初趁着他们犹豫的时候,逃跑时,五道剑光飞过,快的她连剑是如何飞过来的都不知道。
  五个猥琐的男人,被一剑封喉,当场毙命!
  这是有多么强大的武功才做得到的事情?
  温行阑咽了咽口水,从心底里蔓延出来了一股惧意。
  温如初也是被吓傻了。
  巷子前后有目睹这一幕的行人,纷纷害怕地躲避,连忙逃离这里。
  只见两个男人,身形高大,一人白衣一人黑衣。
  一白一黑走了过来,
  黑衣的那位,将带了一点血的利剑哗一声,放入剑鞘。
  俊朗的脸上,丹凤眼目光凌厉,不言苟笑,整个人都仿佛镀上了薄薄的一层冰那般寒。
  长得很帅,可惜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冰块,而且,是脾气不好的那种冰块。
  白衣的那位,长得也很帅,但不同于黑衣的那位高冷,而是面若冠玉,总带着笑,显得很平易近人,风度翩翩。
  这两人,温行阑识的。
  似故人来
  白衣的,是当朝王爷,拓跋胥!为人桀骜不羁,十分潇洒。
  上一世和自己的关系还不错,没有想到这一世又再一次遇到了。
  黑衣的,可就大有来头了。
  慕容东珩,上一世杀了拓跋西灭了祁朝的墨国质子!
  杀伐果断,冷漠无情。
  简单地思索了一番之后,温行阑拉着身后的温如初,轻轻福身,装作并不认识这两人的样子。
  “我和弟弟,感谢两位公子的救命之恩。”
  “哈哈哈。”拓跋胥瞧着温行阑绝美的脸上,突然大笑问道:“救美女难道不是我们的义务吗?”
  果然,拓跋胥和上一世还是一样的。温行阑在闻言在心里发笑。
  “还是要感谢公子相助。”
  温行阑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那慕容东珩,只见这人不说话,但目光冰冷骇人,无形之中释放出了一种压迫感,气场强大!
  可惜,眉宇之间轻轻蹙着,那额头中间,有团乌青色时隐时现!这怕是急症,需要医治!
  “举手之劳举手之劳。”拓跋胥挥挥手浑不在意。
  温行阑却突然看着慕容东珩,自动忽略他的强大气场,一弯澄澈的眸子直直看着那清冷无欲的眼睛说道。
  “我自幼饱读医书,瞧见公子额中发青,再看唇色发白,怕是中了失心蛊。若不及时医治,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温行阑此言一出,拓跋胥和慕容东珩的脸上都有些微微变化。
  拓跋胥变得凝重,啪地一声打开了折扇,饶有趣味地看着温行阑,道:“当朝御医可是都看不出来我这位大表哥有失心蛊哦~你倒是一眼看出了。”
  温行阑了然微笑,道:“我饱读医书,知晓些疑难杂症也很正常。”
  慕容东珩面上有些探究的意味,凉唇轻启,吐出几个字:“那,姑娘觉得该如何治?”
  “简单。”温行阑嫣然一笑,樱唇勾起,美眸熠熠生辉,顺手指了巷子那头道,“药铺归芸草可治。”
  “简、简单?!”
  拓跋胥瞪大了眼睛,好笑地说道:“美女口气不小啊,这失心蛊可是难住了不少的当朝御医!在你这里,说的就如治风寒那般轻巧。”
  温行阑刚刚想说话,慕容东珩却开口了。
  “如若姑娘可治,定当重谢。”
  慕容东珩面无表情,吐出的话也很是简洁直接,目光里并无波澜。
  “一个时辰之后,十里郊外的草庐见。”温行阑很自信,毫不畏惧和慕容东珩对视。
  说完,温行阑便转身离开了。
  她对这慕容东珩和拓跋胥没多少心思攀谈,之所以决定医治慕容东珩是因为刚刚他们救了自己和如初。理当报恩。
  一报还一报而已,绝无其他想法。
  身后,传来了拓跋胥悠悠的声音。
  “这女人有些意思。明明不会武功,但杀人时不眨眼,临危不乱极其镇定。又一眼瞧出你的隐疾,你这么骇人的气场,天下几个女子敢接近?她倒好,敢和你对视!”
  拓跋胥嘴角带着玩味的笑,伸手晃了晃慕容东珩看向温行阑的眼睛,像是发现新大陆那般说道。
  “这等女子,你是不是对她感兴趣啊?你若不感兴趣,我便要了!她便是我的了。”
  慕容东珩只是冷冷看了一眼拓跋胥,转身就走了。
  温行阑本想把温如初送回温府,但是温如初死活不回去,说是担心温行阑独自前往,怕有危险。
  于是女人就带着个拖油瓶,去买了一枚银针,一块白布,以及一坛烈酒,抵达草庐。
  这草庐是个草亭子,稻草搭建,建立在郊外的半山腰。
  虽很是简略,但是从这和草庐望下去,却可见大半个京城的繁华景象。甚至郊外的景色也尽收眼底,是个看日出日落的好地方。
  温行阑和温如初大概是等了半个时辰左右,没想到拓跋胥和慕容东珩就来了。
  一前一后,似是在交谈什么。
  可温行阑明显看到了慕容东珩的脸上比之前还要冷上几分,甚至很苍白。
  想必该是失心蛊在体内毒发了吧,如果不医治,三天之内,非死即残。
  “公子,这边来。”温行阑有些急。
  少耽误些时间,那毒发的时间短些,慕容东珩就会少上几分痛苦。
  闻声,拓跋胥和慕容东珩走了过来。
  温行阑顾不伤其他,在医者眼里,患者为大,也没时间去想他们的身份了。
  “如初,把烈酒打开,装银针的软布打开,生一簇火烤银针消毒。这位公子,将归芸草用地上的石磨碾碎,放入烈酒里浸泡。”
  温行阑对温如初和拓跋胥发号施令。
  拓跋胥完全是惊呆了的模样,他一个祁朝王爷需要听个女人的安排吗!?
  只见,慕容东珩轻飘飘的目光落在拓跋胥的脸上。
  拓跋胥咽了口唾沫,啪地收起折扇,得嘞,乖乖去按照温行阑说的去做了。
  温行阑做事雷厉风行,绝不含糊,手脚麻利。
  走到慕容东珩的面前,拿起他的手腕,轻轻说道:“放松。”
  慕容东珩没说话,这才彻底惊呆了拓跋胥了。
  什么时候,慕容东珩这个不近女色的人,居然任由其他女人那么直接接触了吗?而且,还这么听话?
  温行阑很冷静,拿出袖间的匕首,看准了慕容东珩胳膊上那时而鼓起的流动的小凸点,迷住眼睛,全神贯注地观察着。
  下一秒,抓住时机,小心翼翼地将匕首划到了那小凸点上!
  顿时,乌黑色的鲜血流了出来。
  凸点被刺开,看到了乌青色的东西。
  “银针,白布,烈酒!”
  温行阑沉着地喊道。
  温如初和拓跋胥看傻了似的,连忙递上去了。
  很快,温行阑把烈酒泼在了那伤口上。
  那血液也由乌黑色,渐渐变成了鲜红色,恢复了正常。
  温行阑眼疾手快地把银针刺在那手腕上,围着那伤口刺了一圈的银针,足足十根,
  瞬间!
  慕容东珩清隽剑眉微微一皱!
  一条乌青色的手指大小的金节虫飞了出来,掉在了地上,缓缓蠕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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