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请记住本站最新网址:http://www.mitangwx.com!为响应国家净网行动号召,本站清理了所有涉黄的小说,导致大量书籍错乱,若打开链接发现不是要看的书,请点击上方搜索图标重新搜索该书即可,感谢您的访问!
  晚间,昭化侯与一双儿女坐在桌前用膳。
  “棠棠,爹爹听闻,今日你将宣义世子打了?”昭化侯忐忑询问。
  容纪棠夹菜的动作顿了顿,问:“您又从哪儿打听来的小道消息?女儿没有打他,仅仅将他扔出门外罢了。”
  “…”昭化侯汗颜,这不比打了人更严重?
  他知晓,江贤侄最好面子了。
  棠棠这般折辱他,若他知晓动手之人是自个儿未过门的妻子…这么一想,哎!只觉得,这门亲事看来没希望了!
  “像他这种花花公子,姐姐只将他扔出甜糖楼已算给足他面子了!若我在场,定要将这登徒子打得找不着北!”
  昭化侯府的小公子容昀承,所言一字一句,皆掷地有声。
  “闭嘴!”容纪棠打量身板瘦弱的亲弟弟,提醒他:“你这弱鸡模样,打得过谁。”
  容昀承:“…”
  “倒不是怕了那什么宣义世子,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届时连累了爹爹和你。”容纪棠敛下目光,故作轻松地安抚他们:“好啦,这事儿不提了,吃饭吧。”
  “对对对,咱们说这些扫兴的事儿作甚,吃饭吃饭。”昭化侯默默叹气。
  如今,侯府越发没落,而京城之中崛起的新贵越来越多,关于侯府怎么在京中立足也是一大事。
  另一边。
  “风儿,外头的传言,不打算给为父一个解释?”
  晚饭之后,江乘风被宣义公叫到书房。
  “什么解释?”
  “京城都传遍了,百姓皆说宣义世子不仅纨绔且为人轻浮。”宣义公冷哼一声,越想越气,儿子幼时明明聪慧稳重,怎越大越…
  他敲了敲桌面,恨铁不成钢地斥骂儿子:“为父未曾逼你如他人那般,考功名、报效朝廷,可你也不能到处败坏公府的名声!”
  江乘风听到自个老爹越说越严重,他忍不住张了张嘴,想要解释清楚。
  方才,他已经打听清楚,甜糖楼里那位粗鲁的厨娘竟是昭化侯府的容大小姐。
  最让他惊恐的是,这容大小姐正是不久前与自己定下亲事的女子。
  “父亲!请听孩儿一言!”
  宣义公被打断,转头瞪了儿子一眼,喝一口茶水压压怒火:“说!”
  “儿子想同昭化侯府的容大小姐退亲。”
  噗——
  “你这逆子,好不容易给你寻了门亲事,你、你要气死为父吗!”宣义公掏出巾帕擦了擦短须上的茶渍,“不行,不可能退亲!”
  “父亲!您不知,昭化侯府的容大小姐粗鄙至极!白日里,将儿子扔出酒肆之人,正是那位容小姐!”江乘风说到一半,双膝一软噗通跪在地上,高声呼喊:“求父亲成全!新娘子是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是昭化侯府的容纪棠!”
  宣义公听罢,额角突突直跳。
  混蛋玩意儿!现如今除了昭化侯府的小姐愿意嫁他,还有哪家姑娘愿意嫁他?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行了,无事退下吧!”宣义公拿起桌上的本子,假装公务繁忙的样子。
  此前,他还担忧昭化侯府的小姐嫁进来恐会受些委屈。
  现下不仅不用担忧,他还有些莫名的得意,得意自己看人的毒辣眼光,心想:儿媳妇性格泼辣些才好,如此才能治住这个无法无天的混小子。
  月上枝头,江乘风腿都跪麻了仍无人理会,没办法…他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书房,回到自己院中。
  夜里,容纪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她想起父亲忧愁的面容,又想到侯府的难处。
  “白日里,那样对待宣义世子确实冲动了…若宣义公府退婚,只会令侯府雪上加霜。”
  当然,今夜失眠的人不仅容纪棠一人。
  宣义公府的江世子,同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有了,不如以毒攻毒!”
  他绞尽脑汁想了大半夜,终于想到报复容纪棠的好办法。
  次日
  江乘风早早来到正房给公府夫人请安。
  “母亲,儿子有要事与您商议。”
  公府夫人端起茶盏轻抿一口,不太想听,于是敷衍道:“何事?为娘还要出门,不如等娘回来你再细细道来。”
  江乘风走到公府夫人身后,将手搭在她的肩上为她按捏,“母亲,儿子想尽快迎娶昭化侯府的容大小姐,越快越好,可行?”
  “咳咳!”公府夫人一脸震惊。
  “母亲,您没事吧?”
  “咳。”公府夫人抬眼看他,满脸好奇:“你们二人婚期已定,为何突然提出要提前成婚?”
  江乘风昨夜早将说词倒背如流。
  只听他,不紧不慢地娓娓道来。
  那意思大概是:成家之后才能更好的建功立业、报效朝廷,又说什么百事孝为先,应当早些为江家开枝散叶以保家族繁荣兴盛…
  公府夫人听了,脸都快要笑烂
  了,连连直呼‘我儿懂事了,我儿懂事了!’
  福运巷
  今日的甜糖楼依旧门庭若市。
  昨日的扔人小插曲,大家好似忘记了一般,无人提及。
  容纪棠如往常一样,正在后院的小厨房忙碌。
  “小姐,小姐,出大事了!”
  圆脸小丫头碧儿急冲冲跑进厨房,她顺了顺气息,飞快道:“宣义公府来人了,说是婚期提前,明日便将小姐迎进公府!”
  “真的假的?”容纪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按理说,公府的人来侯府退亲才对,怎成了提前成婚?
  “千真万确!!”碧儿掏出巾帕按一按额角的细汗,“您快回去吧!”
  “好,你在这儿看着,有事叫人传个信儿。”容纪棠擦干净手上的油渍,戴上面纱乘坐马车打道回府。
  此时,侯府里已乱做一团。
  “爹爹,姐姐不能嫁给那个纨绔!”容昀承年纪尚小,那些弯弯绕绕的利益关系还不是很明白。
  他只知道,姐姐嫁给这样的男人不会幸福。
  昭化侯无声叹息,喃喃自语:“爹爹知道,但,无能为力啊。”
  “吵什么吵!公府的人明日便来迎亲了,咱们还不快些布置起来?”容纪棠听到那一句‘无能为力’,至此也明白了父亲的决定。
  “棠棠,你…”昭化侯无颜面对女儿,脸上面色甚是难看。
  容纪棠却笑得张扬,劝慰家人:“父亲,以后你的女儿可就是世子夫人了,好得不得了!你们不要再为此事争执了,女儿愿意嫁入宣义公府。”
  时间过得飞快,眼睛一睁一闭一天一夜就过去了。
  今日的京城好生热闹,整条长街都有喜炮炸响的声音。
  宣义世子与容大小姐的婚事虽仓促了些,但该有的排面一样都没有落下。
  喜宴上,众宾客打量这一对新人,无不称赞俩人乃天造地设的一对。
  婚房里,江乘风在众人起哄声中揭下新娘子的红盖头。
  新娘子露出真容,霎时间房中一片寂静。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新娘子真美啊,怪不得世子急不可耐地要将容大小姐娶回家!”
  那人这么一附和,随后越来越多的人也跟着夸赞。
  江乘风定睛打量容纪棠。
  那日,甜糖楼中,此女面戴轻纱。
  他还以为,她是因为容貌丑陋才将面容遮挡,不曾想,这女人长得这么好看?!
  “娘子,我们该喝合卺酒了。”江乘风为她倒酒。
  容纪棠只当二人逢场作戏,笑了笑,应声:“多谢夫君。”
  语毕,二人双手相互交错饮下合卺酒。
  喝完酒,江乘风离开房间去往宴席与众宾客敬酒。
  此时,房中只剩容纪棠和丫鬟碧儿。
  “小姐,世子爷好似也没有传言中那般不堪。”碧儿立在主子身侧,帮她拆下头上的珠钗,又拿一套红色中衣放到浴桶旁边,兴致勃勃说起方才的趣事:“小姐您方才没看见,世子爷见到您的容颜都惊呆了!”
  碧儿心生一种自豪感,她家小姐的容颜真真惊为天人。
  若不是小姐刚回京不久,那京城里的什么王家第一美人,柳家第二美人,哪能轮得到她们啊。
  “嘘,碧儿,莫要乱说!”容纪棠打断丫鬟的话,“如今我们不在侯府,该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是小姐,碧儿有些得意忘形了。”碧儿抿了抿唇,懊恼方才的不理智。
  主仆二人停下谈论。
  碧儿专心伺候主子卸妆、沐浴,等容纪棠沐浴完毕,还未见新郎官回房。
  “哈~”她打个哈欠,暗道:江乘风不回来正好。
  容纪棠一心只想与江乘风做一对表面夫妻,其他的,随他怎么折腾。
  过了好一会儿…
  吱——
  房门推开,有人进入。
  江乘风满身酒气回到房中,见房中无人,环顾一圈才发现新娘子躺在床上睡着了。
  “这女人…”
  他还想着,故意羞辱容纪棠一番,以报上次被扔出酒肆的仇。
  “算了,来日方长,总有一天让她哭着求饶!”
  这一夜,新郎新娘互看对方不顺眼,是以洞房花烛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们二人,一人睡在床上,一人睡在桌上,白白浪费了值千金的春宵一刻。
  几日后
  “你为何要跟着我?”容纪棠乘坐马车去往甜糖楼。
  二人正值新婚燕尔,江乘风和容纪棠除了在人前装作恩爱夫妻外,其他时候基本都在互掐。
  “这马车也是本世子的马车,本世子去哪儿你管得着吗?”江乘风这几日郁闷不已,想要捉弄容纪棠却一直找不到机会。
  容纪棠不打算与他斗嘴,于是拿出车上准备好的零嘴消消火。
  嗯?这小零食竟还不错!
  江乘风瞧见容纪棠吃得起劲,心中不禁怀疑这东西这么好吃?
  “为夫也尝尝。”
  “…”容纪棠抬头看他一眼,刚想回答:“唔、你,放,开…”
  她感知到唇上的柔软,一下子愣住了。
  江乘风本想吓唬吓唬她,没曾想,他看到妻子那两片水嫩唇瓣,不由自主地便印了上去。
  “唔…唔…”
  容纪棠想要开口说话,却被覆上来的薄唇全数吞没。
  她能感觉到江乘风正在轻轻吸吮唇瓣品尝味道!也不知他是怎么舔舐、吸吮,竟舒服得令人不受控制地娇啼不止。
  “哈嗯~唔唔~嗯~”
  鼻尖上全是来自他的气息,一股靠近他时才能闻见的淡淡熏香味道。
  容纪棠至今仍是完璧之身,现下被丈夫啃咬、舔舐得飘飘然,一时忘情竟也尝试学着对方亲吻的方式,轻轻吸吮了一下男人微凉的唇瓣。
  江乘风心跳漏掉半拍,嘴上动作不停,大掌扶住容纪棠的后脑勺让她更贴合自己,舌尖则趁着她微张嘴时溜进去与她的小舌纠缠追逐。
  “嗯…啊~江、乘风放…唔…”
  好奇怪,她的身子为何会这般敏感!
  不对,不对…不好!方才吃的零嘴有问题!
  “唔、嗯…我…”容纪棠想停下,奈何身体和想法一个向西一个向东。
  生理本能反应让她主动挺起两只嫩乳,嫩乳向男人宽厚坚硬的胸膛凑近,慢慢磨蹭撩火。
  江乘风向前倾身,将她压在马车车壁,宛若墨玉的眸子升腾出灼热的情欲。
  “娘子…”他迫不及待地隔着衣裳,抚上她胸前已经肿胀起来的两只嫩乳。
  “哈啊、有人…在吃食下了药…”容纪棠咬唇轻轻呻吟。
  到底是谁?是谁要害她和江乘风?!
  江乘风没有中药,但他这个大男人这几日都未曾开荤,此刻就算没中媚药,身下也早已蓄势待发。
  “去绮衣馆。”
  “是,世子!”
  吁——
  马车靠边停住,江乘风抱着容纪棠跳下马车。
  “嗯、江乘风!江乘风…好难受啊…”
  容纪棠将脸埋进他的胸膛,身子止不住地哆嗦,她甚至探出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腰间游走。
  绮衣馆的掌柜见到东家,立刻上前迎接。
  “本世子在二楼小憩片刻,在此期间你守在楼下不许他人靠近。”江乘风绷紧面容冷声吩咐。
  “是是是!您这边请…”掌柜瞧见世子怀中抱着一个女人,她自然不敢多问。
  来到二楼,进入房内。
  江乘风将容纪棠平放在床榻上。
  “嗯、唔…若让我,嗯~知道是谁下的,呜呜…药,定饶不了,嗯~”容纪棠恨得牙痒痒。
  “当下先为你解毒吧。”
  “可还有其他、法子?”容纪棠咬紧下唇,想以疼痛唤回自己的理智。
  她支起身子看向床边,平时嬉笑不着调的男人正冷着脸一言不发。
  “哼!”
  江乘风冷哼,好生不痛快!即使他们二人仅是名义上的夫妻,可她…何至于嫌弃自己至此?
  方才还好好的,怎的说变脸就变脸了。
  “请、请世子施以援手,容纪棠感激不尽!”
  听见容纪棠的话,江乘风侧目,定定盯住她的眸子。
  面上不显露半分情绪,他淡声问:“本世子为何要帮你。”
  “…”容纪棠双眼迷离望着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江乘风敛下眼帘,念在二人夫妻一场,终是心软了。
  他将她从床上抱起,走到屋内隔断起来的小隔间,进入小隔间里头像入了另一个天地。
  锦帐芙蓉榻,案桌上还有专门为调教女子而置的各式淫具。
  要问小隔间内为何有这些东西?自然归功于江乘风的那些狐朋狗友,这些东西便是那些纨绔子弟私下送他的礼物。
  江乘风不好将这些东西带回府中,索性全部堆在这儿。
  目巡一圈,江乘风抱起容纪棠来到一匹做工精巧的木马跟前,放下怀中人,对她道:“既嫌弃本世子,你就用这死物纾解吧。”
  容纪棠快要被躯体内的欲望支配,半睁眼瞧见跟前的木马雕得栩栩如生,仿佛正在抬蹄疾驰,而马背上一根粗大的假阳具高高矗立很是瞩目。
  即使假阳具打磨得光滑平整、纹路清晰,圆硕的龟头勃勃怒张,可容纪棠心里既想也怕。
  她靠在江乘风的胸前扯动他的衣袖,怒骂:“江乘风,你!混账!”
  江乘风恢复平时嬉笑的模样,大手放在容纪棠的胸前,“刺啦”一声大力撕开她胸前的衣襟,衣襟破碎露出浅绿色肚兜。
  他隔着肚兜帮她慢慢抚摸揉搓,温柔爱抚那两颗逐渐发硬的奶尖。
  “娘子今日才知晓,为夫混账?”
  怀中的女人蜷缩于他胸前,绝美的容颜一片潮红,面上、鬓角带着香汗,小巧贝齿紧咬着唇瓣不放。
  这一幕,令他心动。
  “再忍,小心憋坏了…”江乘风环抱住怀里的人低头寻上她的樱唇印上去,一点一点舔着她的贝齿让她松开咬住的下唇瓣。
  “啊、泥,嗯呃、呜呜~”容纪棠的手肘抵在江乘风的胸前,拼命将他往外推。
  江乘风打量容纪棠这副骚气十足的模样,自然知晓她中的媚药药力极强。
  他褪下自己的亵裤,掏出龟头顶端已沁出黏液的大家伙,大掌探进她两腿间查看,穴口早已湿透流出水液。
  “刺啦——”
  江乘风抬手攥住她的底裤用力一揪,轻松毁坏碍事的布料,他撇开破碎布料扶住粗长的阳具长驱直入。
  “嗯!”
  “…啊啊~好疼”
  这根巨屌经验丰富,捅入之时直接突破障碍直抵深处。
  江乘风知她忍得难受便打着圈一进一出有节奏地插干起来,许是耽误了许久没能第一时间为她纾解。
  他才普通地抽送几下,小穴内便有淡黄色的液体沁出一两滴。
  “娘子怎么尿了?”江乘风知晓妻子被巨屌肏尿了,精壮有力的腰腹忽然提升抽送的速度,一记又一记狠狠重撞,不要命地把最深处的花芯撞开、肏开。
  “呜呜…不、不要了…嗯、啊…嗬嗯,不、呜呜~”容纪棠哭喊、呻吟,嗓子都哑了也不见男人温柔半分。
  硕大的阳具越战越猛,一抽一送在穴内搅动,捣得穴心的媚肉痉挛发颤。
  “啊啊啊——”
  容纪棠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她极为高亢地长吟一声。
  渴望已久的极乐高潮已来,快感使人犹如临登仙境。
  长吟过后,容纪棠瘫软在江乘风身下微微喘息,小穴儿如失禁般一泄如注,涌出大片爱液还有些夹杂着黄色的水液。
  江乘风微启薄唇喘息,鬓角有细汗冒出。
  “可还难受?”
  “我、我…”容纪棠难以启齿。
  此药果然厉害,她才刚泄过一回,欲火又起。
  “啊嗯~好舒服,再揉一揉大奶子…”
  容纪棠将胸前的巨乳挺起,主动送到男人手中。
  “好软…”江乘风讶异,他一边感受手中的触感一边恶劣地按压下去,将她那一只嫩乳挤扁、压平,“娘子,为夫按得舒服么?”
  “唔、嗯,你…你在,取笑我,嗯啊!”容纪棠红着脸咬紧唇瓣。
  江乘风扣住她的腰往自己腰腹贴近,腰腹下的大棒杵在腿间往凑过来的女子身上戳去,一边磨着她一边把手搭在那对大奶子上。
  她的媚药药效还没过,哪里能顶得住男人的挑拨。
  “别、嗯!我,我…啊、嗯,别摸…”容纪棠试图推开男人的大掌,奈何自己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
  江乘风一顿,停下动作,低垂眼帘认真看向怀里的人:“别闹,不尽快纾解会伤身子。”
  语毕,他弯下腰伏在她的胸前咬住那颗敏感乳尖
  “唔,啊、嗯你…”容纪棠睁大双眸,忍不住想推开他的头,没曾想越推他越暴虐地啃咬。
  “好爽,娘子的奶子真好吃!”
  不知因何缘故,江乘风此刻身心皆无比畅快舒爽!
  他松开柔软奶尖,直起身子打横抱起她,凑到圆润的耳珠上轻轻舔舐。
  耳珠沾上他的口津,身子当即酥麻不止。
  容纪棠腿间的爱液就像开了闸一样,止也止不住。
  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拉下江乘风的头,凑近他的下巴咬一口,催促道:“啰里啰嗦!要干就快些,穴儿好痒!”
  江乘风被她这一句话激得胯下的大家伙跳了跳,更加肿胀狰狞。
  “哈哈,娘子真骚!为夫喜欢!”
  说罢,他扶住女人的肩头换个姿势,让她把双腿分开紧紧圈住自己精壮的腰身,之后以房内的墙体作为倚靠将她抵在墙上。
  “啊嗯…”容纪棠反应过来的时候,后背已经紧贴在墙壁上。
  “好大,大鸡巴、涨得好大~”
  叉开的双腿间,那根硌人的大鸡巴拼命往她腿间的小洞挤。
  “嗯、呃…”容纪棠两腿间瘙痒难耐,偏这男人一下又一下戳在穴外,不肯直接插进来。
  江乘风手扶肉棍在女人的洞口外,来回抚摸划拉。
  “容纪棠,吻我。”江乘风望进她的眼,放柔声音诱哄。
  一双藕臂环住男人的脖颈,她心甘情愿送上香吻。
  两人愈吻愈烈,似要将对方拆吃入腹的架势,两舌激烈交融挑逗之间,漾开一阵阵津液吸吮的水声。
  “不…不行、我要,我、忍不了了…”容纪棠气喘吁吁离开男人的唇。
  江乘风知晓时机已到,换单手扶在她的两瓣丰臀上,空出来的大掌捉到那根粗长物什塞进蜜
  穴。
  “嗯、啊啊…好、好大…嗬呃!”
  听到妻子发出一道拉着尾音的喟叹,他立马展开攻势,一顶顶到宫腔的最深处,再微微转着圈打转打磨。
  “啊嗬…别,要、要…”容纪棠花芯最深处的媚肉被他顶得跳动颤抖,她只能啊啊啊乱叫,一副下一秒随时会丢掉身子的媚态。
  不想让她如愿这么快就泄出来,每当她叫着喊着紧紧揪住他的脖颈就要高潮时,江乘风就抽身把塞在里面的大棒带出来一些,再重新狠狠肏进去。
  “别要…还是要,嗯?”江乘风哑着声音,含住她的耳廓细细舔舐品尝。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十分性感好听,可他说的话简直找打。
  容纪棠咬紧唇瓣,吟叫声仍从齿缝中呜呜咽咽地溜出,她才坚持一小会儿就已经缴枪投降了。
  “要,啊、嗯…呜呜要,要夫君插,呜啊、快,快些…啊、插小骚穴~”
  此女脾气差又倔强,难得今日这么快便认输顺从。
  江乘风低头凑到她方才紧咬的下唇落下一个轻吻,“乖…给你,全都射给你可好?”
  语毕,他耸动臀部、腰腹加快力度和速度,开始大开大合地往里冲刺。每一次,刺进花芯深处他都要磨着里头的媚肉,打个圈再猛地拔出来。
  容纪棠被男人肏得穴口红肿,里面的水液淅淅沥沥往地上滴落。
  她的后背一直抵在墙上,每一次男人挺身进入,后背就往墙面摩擦一下。
  此时,她的背上有些火辣辣的痛感。
  反观跟前的男人,他除了腰带微松,身上穿戴的衣饰无一丝凌乱,就连气息也是平稳绵长,只有插干得厉害时才会闷哼一两声。
  不对,不对…
  这样的江乘风哪有半分纨绔的模样,难道这才是真实的他?
  “噢、娘子真乖!”
  话落,江乘风拔出塞在宫腔深处的巨物,扒开容纪棠的双臂搭在墙面上让她扶着,拍拍她的腰身,“低下去一些。”
  容纪棠心想,不乖巧些,还不知这个记仇的男人要怎么折腾自己呢。
  “啊嗬、嗯唔…你慢些呀…”容纪棠被身后的男人猛地进入颤了颤身子。
  后入插得极深,好似已经到达最深处,而男人硕大的肉棒还在穴中乱跳叫嚣着还想往里钻。
  “哦嗯!”江乘风忍不住舒爽呻吟,站在妻子身后一双大掌握住她的胯骨,挺起腰腹又再一次用力往里撞,“慢些怎么解毒…”
  容纪棠一双小手紧紧扒拉墙面,想叫又想哭。
  “啊嗯太快了,呜呜夫君…慢,慢些…嗯、啊…”
  太过刺激,快感连连,连她都不清楚自己究竟在乱喊些什么了,只觉得身下的水液越来越多,发出噗噗的声音。
  “嗬呃、嗯啊好涨…快…用力,要、啊要到了!”
  江乘风沉着脸,咬紧腮帮子,卖力且认真地进进出出,完美的侧脸下颌线滑下一滴热汗。
  “噢!”
  “啊啊啊——”
  他才刚射完精液,身前的女人便软着身子往下倒。
  江乘风手疾眼快将她接住搂在怀中,“媚药之毒已解。”
  “多谢…”
  话音刚落,容纪棠晕了过去。
  “才两回便受不住了?”江乘风唇含笑意,无奈摇了摇头,亲自为她穿上衣裳。
  穿戴完毕。
  他又帮容纪棠梳理凌乱的发丝,这时瞧见她的耳后有两颗一大一小的红痣,仔细打量那两颗红痣…
  江乘风顿时大惊失色——“太好了!你没死!终于寻到你了!”
  大烈王朝三百四十一年,冬。
  青念道观附近,有一处小村子名为安家村。
  “公子,听老仆一言,您莫要乱跑,现下那些贼人定在到处寻您。”
  “陆叔,我要回府,我要去找父亲、母亲!”
  年纪尚满十岁的小小少年着一身浅色布衣,他站在门口撑着伞,其目光与气质与村中的孩童截然不同。
  “不可,不可!”宣义公府的老仆奉命跟在宣义世子身侧保护他。
  彼时,幼小的江乘风已知晓朝堂之争,皇室之争带来的生灵涂炭。
  皇帝病重,太子羸弱无能,帝后强势。
  三方势力皆虎视眈眈盯着那宝座,只不过皇室斗争,最无辜的当属他们这些臣子、百姓。
  那些看清局势站队的,站错队的,保持中立的,拒绝橄榄枝的…
  他们的脑袋上无时无刻都悬着一把刀,若不慎行差踏错必将成为皇室斗争的刀下鬼。
  “好,听您的,咱们安心在此等待。”江乘风合上伞面,乖巧坐在门前。
  过了几日。
  宣义公府的仆从假扮村民来此,那仆从将宣义公的亲笔信交到小世子手上,还告知他,府中一切安好!
  “那便好,那便好。”
  江乘风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如
  此他便能安心在安家村继续隐匿。
  都说,缘分妙不可言。
  同一片天空下,这边的安家村一派平静祥和却暗藏危机,而安家村不远处的青念道观,鸡飞狗跳的日子仍在继续。
  “小姐小姐,此物不能烧,引镇法师会生气的!”
  道观中,两个小姑娘站在亭子里,其中一人手中攥了一大把符篆。
  “碧儿啰嗦!”
  说话的小姑娘身量略高,她梳了女童的发髻,却穿了男士衣衫,那衣衫还有些宽大,一看便知不是她的衣裳。
  圆脸小姑娘听罢,瞪大了眸子。
  只见小姑娘瘪着嘴,委屈巴巴道:“小姐,碧儿不想被法师责骂,且还要抄书呢。”
  “怕什么。”身量略高的小姑娘面容精致带些英气,她笑嘻嘻回道:“教书先生总说,眼见为实,我想看看引镇法师的符纸到底能不能驱鬼嘛!”
  “小姐,还是算了吧,碧儿怕鬼…”碧儿快要哭出来了。
  “胆小鬼!往后出去不许说是我容纪棠的婢女,丢人!”
  这时,一位身材臃肿、身穿青色道袍、手持拂尘的道士疾步走来,边走边喊——
  “容纪棠,住手,快快放下符篆!!”
  引镇法师姗姗来迟,亲眼看着小姑娘将符篆扔入生好的小火堆之中。
  “鬼呢,没有鬼啊?”容纪棠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道士,向他扮个鬼脸,嘲笑他:“根本没有鬼,引镇法师骗人,羞羞~”
  “啊——你们气煞老道也!”引镇法师暴跳如雷,大叫一声正要去拿她们。
  “不好了!法师生气了,碧儿,我们快跑!”
  容纪棠说完,迈开矫捷的步子,一溜烟跑出道观。
  “小姐,小姐,等等碧儿啊!”
  “……”
  引镇法师直接傻眼了,竟让两个小丫头就这么溜走了?
  “哎,要不是当初道观困难,也不至于为了几百银钱招了这么个小魔王,悔啊,悔啊!”
  他这一感叹,当年的回忆当即浮现…
  几年前,昭化侯府的昭化侯喜得一女。
  本该令人欢喜的大事,谁知女婴刚从侯夫人肚中出来,侯府外来了个疯癫和尚,说什么此女命中带煞,十七岁之前万万不能养在府中。
  昭化侯头一次当爹,自是舍不得将爱女送出。
  岂料,这事走漏风声,竟成了朝堂派系争斗的由头。
  众人施压下,昭化侯不得不妥协将女儿送往青念道观,等到女儿年满十七之后再接回府中。
  方才,那嚣张调皮的小姑娘,正是当年昭化侯送来的女婴,也是昭化侯府的容大小姐。
  主仆二人出了道观,外头忽然下起了大雪。
  “小姐,雪好大,我们快些回去吧,若被大雪掩埋会丢了性命。”碧儿紧跟主子身侧。
  容纪棠抬头看了看天空,想了想:“再过一会儿便回去,引镇法师比善弘法师凶多了,我可不想挨骂。”
  “好吧。”碧儿也不想挨骂。
  “快看,那儿有一户人家!咱们去问问,可否行个方便休息片刻,等待雪停。”
  说着,容纪棠直奔不远处的小木屋。
  “有人吗,有人吗?”
  “你找谁?”
  容纪棠被突然出现的小少年吓了一跳。
  “你是?”
  “我是这户人家的主人。”
  “你?”容纪棠明显不信,她步入屋内看了看,确实只有他一人,“你被家人送到这儿的?”
  她的话语中,甚至带了些欢喜语调。
  江乘风:“???”
  “对了,我叫…”容纪棠忽然想起爹爹每次在信中的叮嘱,勿要将真实身份告知他人,“我叫虎妞。”
  江乘风细细打量小姑娘,他许久没见到除了陆叔以外的人,更何况是一位年纪相仿的小姑娘。
  两人坐在屋中聊了几句。
  “呼…”碧儿紧跟其后,累得呼呼喘气。
  容纪棠生怕碧儿喊出‘小姐’二字,于是率先上前扶住碧儿,掐了掐碧儿的手臂同时对她眨眼示意:“小妹,你怎找到这儿了?”
  碧儿好歹跟在主子身侧伺候了好几年,一下子就读懂了自家小姐的意思。
  “姐姐有好玩的不带我,哼~”
  “好好好,带你带你。”容纪棠牵住碧儿的手,将她带到小少年跟前,大大方方介绍:“我的妹妹,她叫碧儿,这位是姐姐刚认识的好朋友,他叫安风。”
  江乘风的目光在两位小姑娘身上游移,一眼就看出她们二人撒谎。
  不过,萍水相逢而已,且自己也骗了她们…
  外头的雪越下越大,三个小家伙在屋中烤火相谈甚欢。
  直到——
  嘭的一声,好似有人被扔到地上。
  “出来!你们是谁派来的?”
  这是,陆叔的声音!
  江乘风看一眼身侧的两个小姑娘,“跟我走,快!”
  他当即打开卧室里的地道,先让两个小姑娘进入,而自己垫后。
  “风哥哥,发生什么事了,我们要去哪儿?”
  “别问,走快些。”江乘风凝着脸,时刻注意身后的动静。
  大概一盏茶的功夫,三人从密道出来,密道出口的不远处便是青念道观的后门。
  容纪棠大概知道了些什么,正想邀他入道观避避,谁知暗处有人持刀跳出。
  “小心!”
  正值傍晚,绯红绚丽的晚霞铺满整片天空。
  房中,榻上的女人从梦中惊醒,额头、鼻翼皆冒热汗。
  碧儿听到声音,连忙端了茶水递到主子跟前。
  “小姐,您醒了?您这一睡睡了大半日!”
  “我这是在哪儿…”容纪棠浑浑噩噩,一时之间分不清真实与梦境。
  “啊?咱们自然是在宣义公府,您已出嫁,您忘了?”碧儿岔岔不平,“世子太不靠谱了,怎带您出去一趟,您还能昏着回来!”
  容纪棠一听,顿时满面霞红。
  “不许提起此事!”
  “哦,碧儿知道了。”
  碧儿吓一跳,不知自家小姐又在发什么脾气。
  “见过世子。”
  候在门口的婆子见到来人,纷纷行礼。
  “嗯,下去吧。”江乘风步入屋内,笑得春风得意,“娘子醒了?身子还有哪里不适?”
  容纪棠抬眸,打量他。
  她将江乘风的脸和幼时安风的脸,重合在一起,果然是他!
  “滚!”
  江乘风微微一愣。
  “滚出去!”
  “娘子,你…”
  “你不走,我走!”
  容纪棠说着,就要起身。
  “好好好,我走我走。”江乘风连忙退出。
  碧儿立在一旁踌躇不定,暗道:小姐吃火药啦!脾气这般暴躁!
  “碧儿,再倒一杯茶水,要凉的。”
  “哦哦,好!”
  书房中。
  江乘风手拿书本,却怎么都看不下去。
  他左思右想,想不通容纪棠为何生气。
  晚间入夜,江乘风偷偷摸摸回到房中,他犹豫着不敢靠近床榻。
  “安风。”
  “!”江乘风冲到床边,见床上的女人盘腿而坐。
  “你记起来了?”
  “记起来了,然后呢。”容纪棠不怨白日里江乘风帮她解毒一事,她怨的是,当初自己为他挡刀而后生了一场大病,在那期间,他竟从未派人寻过她。
  “娘子,你听我说…”
  那时,情况紧急,他被隐在暗处的护卫救走。
  等到了安全地方,因为受寒他也生了一场大病。
  等他病愈,派人去往安家村打听,村民们皆说没有名叫‘虎妞’的小姑娘。
  昨日…若不是幼时他们二人聊到身上的奇异之处,容纪棠道出自己耳后有一大一小两颗红痣,他还真无法确定她就是当年那个小姑娘。
  江乘风嘟嘟囔囔:“还不是你,不肯告知真实姓名…”
  他虽愧疚,可若不是因为容纪棠撒了谎,自己早找到她了。
  “你还有理了?!”容纪棠听他解释,气已经消了一大半,却不想他又来这么一句,怒火与委屈同时涌上心头:“滚出去,今晚不准踏入屋内半步!”
  “行行行,你开心便好。”江乘风离开时,还贴心帮她关好门:“娘子,你早些休息!”
  容纪棠没应声,吹灭烛火后径自睡下。
  一连几日,江乘风都吃了闭门羹。
  这一日,他拿了张纸拍在桌上。
  容纪棠不解看他:“何意?”
  “你看一眼。”
  “你疯了?买这作甚?!”
言情女生相关阅读More+

合欢宗圣女修仙记(NPH)

苏月光

长日光阴

乱作一团

当我嫁人后,剧情突然变得不对劲起来

寻觅真理527

束手就擒

苏鎏

支配(养父女 DS)

予一人

北斗

梦溪石